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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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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去。”
侍卫大概得到了严令,刻板回道:“王爷命令,不准夫人走出帐篷半步。”
林清越漠然道:“我饿了,你们王爷交代不给我吃饭吗?”
侍卫谦卑道:“属下不敢。”
林清越紧紧抿着唇,看着侍卫,好一会儿,突然道:“我想见见秦先生,另外,如果你们王爷不想饿死我,再给我送份饭菜来。”
坐在帐篷里,心中很是委屈。从景明到赫勒,自由依然与她无缘。可先前好歹还有放风的时候啊,现在倒好,就这方寸之地,不许踏出帐篷,她怎么就越混越惨呢?
一阵脚步声传来,林清越看到一名侍女端着托盘走进来,神色惴惴不安。林清越认出不是刚才那个出气筒,她大概刚才真得很可怕,要不然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也不至于颤抖成这样。
林清越张张嘴,压下安抚她的**,居高临下得问道:“秦先生呢?”
托盘更是叮当作响,侍女颤抖着声音道:“回夫人,秦先生不在帐篷里。”
林清越冷哼一声,道:“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还不快伺候我用饭?”她倒不是真的生气,但是公主有点脾气是被视作理所当然的,她也只好随俗了。
林清越毫不怀疑,她再斥责一声,这小姑娘会当场吓得晕过去。她也不为己甚,冷着脸用饭。
“你们都下去吧。”
淡淡的声音传来,林清越差点跳起来。苏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林清越几乎是欢欣雀跃的奔过去,拉住他的手激动道:“苏昊,你终于来了!”在这个草原上,她只是个外国女人,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必须承认,苏昊是她唯一的依靠。
侍女察言观色,乖乖的退下。苏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林清越很是不自在道:“怎么了?”
“你怀孕了?”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不是在问她。
林清越有点心虚,她倒不是觉得自己红杏出墙,她怀孕的时候还是轩辕朗宇名正言顺的女人,所以道德上她并没有对不起苏昊。可是现在这种情况,通过别人的最知道自己的女人怀孕,而且已经两个月了,是男人都感觉不舒服吧?
“是那个男人的?”苏昊看林清越躲闪着她的眼神,似笑非笑道,“难怪,那次吃饭的时候你呕吐了,还死活不看大夫。怎么,难道你想让我给别人养儿子吗?”最后一句带了一丝严厉的质问。
林清越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悲泣道:“苏昊,对不起。孩子的父亲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可是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亲人了,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继承了我的骨血,与我有割不断的血脉亲缘的亲人。我求求你,好不好?”
苏昊凝视着她,心理有着深深地震撼。这是她第一次流露出软弱的一面,她只是个弱女子,但是却宁可决绝的跳下悬崖,以求一线生机,也不会苦苦哀求。可是现在,她在求他,求他不要伤害那个人的孩子。记忆中的那个决绝的背影,只为了她的另一个儿子,将他远远抛弃。看着面前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他愈发愤恨,冷冷的推开她:“你还想着他,是不是?”
林清越抽抽噎噎道:“苏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会因为爱一个女人,爱屋及乌,所以爱她的孩子;可是女人,不论她爱不爱那个男人,都会爱自己的孩子。这是我血脉相连的孩子啊,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要将我的血肉生生剥离吗?”她不知道苏昊为什么发这么大的怒气,难道他就那么恨轩辕朗宇吗?
苏昊似乎在听她说话,又似乎没有听,低声呢喃道:“是吗,女人都会爱自己的孩子吗?就算她不爱那个男人,也会爱那个孩子吗?”
林清越没有漏过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脆弱,相当肯定的点点头,道:“嗯,女人会爱自己的孩子。”
苏昊没有说话,林清越也不敢多嘴,只是刚刚哭得狠了,一时停不下来,帐篷里只有她抽抽噎噎地打嗝声。
“你暂且就住在这里吧。”
林清越不敢置信的抬头,颤着声音道:“你……你说什么?”他疯了吗?就算真的想要她的命,也不至于这样啊?在这里,她不过是任人揉圆搓扁的异族孤女,用得着费这个心思吗?
“我说,你就暂且住在这里。至于孩子,就随你吧。”
林清越失神道:“你的意思是,把我交给右翼贤王处置,对吗?”
苏昊没有说话,林清越心沉到了谷底,却是吃吃的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竟是不可抑制的疯狂。
苏昊看她喜怒无常,疯了一般的大笑,皱了皱眉道:“你笑什么?”
林清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悲凉的看着苏昊,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苏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他和洛辰风有些恩怨,就算他对景明有着仇恨,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待她?抑或他天真到以为通过她可以打击到洛辰风或是轩辕朗宇,进而打击一个王朝。一个游历天下,有着丰富件事的人,思想难道真的就这么幼稚?
“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苏昊不想多言,抬腿准备离开。
林清越一把拉住他,道:“苏昊,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纵然是卷入了你们之间的纷争,也是身不由己。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来说,或许我这样的小人物的生死根本不足一提,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奢望,我只是想知道原因,就算是死,也死得明明白白,这个要求过分吗?”生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难道她死都要做个糊涂鬼吗?
“别多想,没人要你的命。”苏昊不再理她,大步走出帐篷。
孤零零的大帐里,林清越看着苏昊离开的方向,久久未动。难道她的一生,就是在这样的宿命里沉沦吗?
………………………………
一百一
叶韵哈伦走进帐篷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女子头发微微凌乱,泪痕未干的坐在地毯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门口的方向,一动不动,宛若一尊雕塑。
他忽然间有些不确定了,如果这真的是景明皇帝的女人,左翼贤王岂会将她留在这里?可是秦朗的婆娘一口咬定这是精明小皇帝的宠妃,还咬牙切齿的说小皇帝多宠这个女人,简直是一刻都离不开她,可是传回的消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啊?他越想越糊涂,索性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清越转过僵硬的脖子,面无表情。她真的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想的。一个连自己命运都不能掌握的女人,真的能给他带来他所想要的吗?
叶韵哈伦看这个女人一副任人宰割,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知咋的,一股怒气直冲云霄。他大声道:“问你话呢,听不懂吗?”
林清越直接无视他,在生物界中,她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族,干嘛要听懂他的话。就是惨无人道德二十一世纪,也只要求学生学习外语,没要求学习鸟语啊。
叶韵哈伦急促的喘息,胸膛起伏不已。可林清越却好整以暇,起身整理了一下裙裾,缓缓坐在一侧的胡床上。折腾了一天,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疲乏,既然一时半会儿无法脱身,她索性靠着毛毯闭上了眼睛。
可是下巴的剧痛迫使她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迫近眼前,叶韵哈伦怒容满面道:“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无视我。”
林清越痛得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却是挣扎不开。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暴力,痛得她面容扭曲,只能生生受着。
叶韵哈伦看她半晌,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手,林清越的下巴疼得都合不拢嘴。她轻轻的揉着下巴,还是没有说话。倒不是她骨气多硬,实在是疼的张不开口。
叶韵哈伦冷冷道:“难道你还以为那家伙会来救你?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林清越低下头,低声道:“我想见一下秦先生,可以吗?”她虽然不记得认识秦氏夫妇,但直觉还是觉得秦先生对现在她的处境有很关键的作用。
“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林清越觉得这人就是个小孩儿,刚刚还生气的恨不能涅死她,这会儿却又嘲笑她。她也不辩解,淡淡道:“可以吗?”
她居然不是在求他,叶韵哈伦有些好笑,饶有兴趣道:“如果我说不行呢?”
林清越缓缓抬起头,仔细的盯着他,微微笑了起来,道:“那就不见了。”
叶韵哈伦愣了,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妥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清越闭着眼睛,半天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心中不耐,可也不能先示弱,闭着眼睛假寐。
舒服的伸个懒腰,睁开眼,一片通明。林清越习惯的转转脖子,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人,吓得尖叫出声,下意识的拉紧毯子。
“怎么了?”叶韵哈伦迷迷糊糊的,看到林清越,更是纳闷,“你怎么在这儿?”
林清越也意识自己有些神经过敏,没好气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心里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睡得着,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叶韵哈伦也醒过来了,瞬间脸色通红,匆匆忙忙的跳下床,好似后面有鬼在追他,林清越连喊出声都来不及,就不见了踪影。林清越反倒感觉好笑,这怎么像是她占了便宜似的。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毡帐,清晨的草原,空气可真好。
深呼吸一口气,林清越迈开步子,开始享受朝阳。这次侍卫倒是很恭敬的跟在身后,没有阻拦她。林清越心中明白,这是因为叶韵哈伦早上从她的帐篷里出去的缘故。以前也是,每次轩辕朗宇从她的寝宫里走出去,那些宫女太监对她就格外的殷勤。女人啊,不管是身处琼楼宫阙,还是勾栏瓦肆,都是一样可悲。
她现在也没时间悲春伤秋,转过头吩咐道:“我想见秦先生。”不是征求,是命令。她现在就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如何把这个最大的威胁转为最大的助力。
侍卫微微一愣,林清越马上沉下脸,怒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侍卫赶紧答应着跑开,林清越知道他这是请示叶韵哈伦了。她到赫勒这么长时间,记得苏昊每天早晨都会去跑马,就是不知道叶韵哈伦有没有这个习惯。她只能心存侥幸的希望这会儿叶韵哈伦不在,侍卫不敢得罪她,乖乖的把秦先生找来。可是看到那渐渐靠近的身影,林清越抚额长叹,她的运气实在是有点背。
其实叶韵哈伦平日里也会晨练,只是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出去。自从林清越走出毡帐,他就一直在看她。对这个女人,她是越来越看不明白。说她聪明吧,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伶俐劲,说她傻吧,有时候还是挺明白的。说她胆小吧,不像,一个敢于孤身在草原上行走的女人,怎么也说不上胆小吧。说她胆大吧,又不像烈性女子敢于和他争论大义,决绝的以死抗争。更出乎意外的是,昨晚她居然在他在场的情况下睡着了,还睡的那么死,连他扶她躺下都没醒过来。因为心中太过惊讶,他居然看呆了,最后竟迷迷糊糊的在她身边睡着了。
如果林清越知道叶韵哈伦现在对她这么好奇,恐怕会笑死。明白还是糊涂,她自己也不知道。孤身在草原上行走,却是叶韵哈伦自己多想了。她一个自小生活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生态严重失衡的时代,对于野兽只是名词的理解。无知者往往无畏,虽说知道狼群,可是狼群具体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狼吃人,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叶韵哈伦本身就是一只狼,随时会将她吞噬,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在那种情况下,她自然会赌一把。至于争论大义,以死抗争,那就更没必要。一来叶韵哈伦就目前而言,对她没有实质上的虐待行为;二来,她也不认为死能抗争什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死就死了,叶韵哈伦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最大的麻烦恐怕就是左翼贤王会以此为借口与右翼贤王为难,但在这个以武力决定一切的草原上,苏昊如果真的有实力,这个接口也是多余。同理,叶韵哈伦如果有实力,也不怕苏昊找他的麻烦。
林清越淡漠的转过头去,无动于衷。叶韵哈伦有些动气,经过早上那么尴尬的一幕,她凭什么这么坦然,好像从始至终心虚的只有自个。想到这里,他声音带着嫌恶道:“你马上去阿合丽那,让她给你安排个活计,本王这里不养闲人。”
林清越目瞪口呆,敢情她还是劳改犯。
叶韵哈伦看她这样,心情更是恶劣,恶声恶气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林清越终于反应过来,眉梢一挑,问道:“不找个人给我带路吗?我可不知道阿合丽在哪里。”
叶韵哈伦一愣,难道她不是该哭闹或者质问吗?怎么是这副反应?怎么一点都没有公主的娇惯?难道她真的不是公主,是那个死了的敬哀贵妃?可是那样她不是更应该以死殉节吗?怎么这么淡定?
叶韵哈伦有太多的疑问,林清越却是一动不动的等着他的回话。身处逆境,她反倒没了当初皇宫时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叶韵哈伦看到林清越一动不动,脸色铁青朝着身边的侍卫吼了一句,那侍卫立刻拉着她欲走。林清越叹口气,看来赫勒话还有待提高。她挣扎道:“我自己会走。”侍卫也不敢再耽搁,快步走在前面带路,林清越慢吞吞的跟上去,前路坎坷啊。
………………………………
一百二
林清越成了一名牧羊女,每日里赶着羊群走上三四里的路去放牧,日落之前再赶回来。她也不知道阿合丽为何给她安排这么个工作,那天见到阿合丽,她却是吃了一惊,原以为能做到总管一类女人,应该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谁知竟是一名十四五岁美貌的少女,人家根本就不是下人,而是右翼贤王的侍妾。真是禽兽啊,这要在二十一世纪,不管本人意愿,都是强**女啊。侍妾这个位份虽说本身不高,但目前确是王爷身边位份最高的女人,所以一应内务由她管理。听了王爷的吩咐,这位侍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吩咐她去牧羊。
其实想想牧羊也不错,最起码羊不会给她脸色看,也不会可以害她。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根本就不会牧羊,她也不敢骑马,每天只能步行,对于一个一直生活在以车代步的环境里她来说,这实在是难以忍受。
忍无可忍,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是得忍。她现在可实在不敢冒险骑马,只得每天老老实实的牧羊。
最初两天的小心翼翼之后,林清越发现这个活其实挺不错的。草原上的羊群是很自在的,它们会自动在一定的范围内吃草,不会离群。她呢,只要每天早上把羊群赶到一片草地上,,然后在日落之时,数一下数量,再赶回畜牧栏就可以了,一天的时间都是自己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在这里竟然变成了现实。如果不考虑现在的处境,这样的生活真称得上是神仙日子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渐渐变热,这期间她也想过逃跑,可是很快她就明白,身处赫勒腹地,她根本就无法离开。在几位牧羊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中,林清越也听得一二风声。
似乎是因为景明和赫勒的关系日益紧张,所以她这位和亲公主被赫勒伟大英明的大汗发配为牧羊女。如果真是这样,就不难解释苏昊为什么将她留给叶韵哈伦处置了。这么看来,苏昊还是有几分良心,自己做不到的狠心,交给别人来做。林清越心中冷笑不已。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周围的牧民对她有着极大的戒心,她主动找人说话,那些人都不理她。渐渐地,林清越也冷淡了和他们交谈的心思。
又是十五,林清越用过晚饭,就在帐外的草地上看月亮。说起来她的待遇还不错,最起码周围的人没有明目张胆的给她难堪。可是随着她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她的心里越来越担忧。说起来她这孕妇也算很不错,没有一般孕妇的恶心呕吐,腿脚肿胀,这让她省了很多的心思。
就目前来看,叶韵哈伦倒也不会不让她生孩子,可是生下来之后呢?
林清越正自皱眉苦思,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女子嬉笑声传来,竟是阿合丽身边的第一侍女亚娜带着几个侍女走过,林清越心思一转,马上跑回她的帐篷。
打开那个大大的包裹,璀璨耀眼的珠宝立刻晃了她的眼睛。这些都是永和公主的嫁妆,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可也足以让她离开这里一生衣食无忧了。也不知道苏昊是怎么想的,把她扔在这里,却送来了这些东西,难不成让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牧羊?叶韵哈伦竟也没有没收,让她每天回来可以数数自己的财产。
当过一年多的皇妃,这些珠宝在林清越眼里实属平常。想当初她有一个首饰盒子,里面的首饰哪个不是价值连城,可自己依然是个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就是现在,这些东西也是随时都会失去。
林清越扬声道:“来人。”
照顾她的侍女抹云应声而入,双臂交与胸前躬身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抹云本身不叫抹云,她的名字实在是太长,林清越不习惯叫这么长的名字,就给她起名叫抹云。林清越不知叶韵哈伦是怎么想的,让她做的牧羊女,却又让人伺候着她的饮食起居,非主非仆,似主似仆。
林清越看着抹云眼神中的小心,心中好笑,她现在根本不能对她做什么。努力摆出和蔼可亲的样子,温和道:“抹云,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抹云似乎被她不寻常的温柔吓住了,好一会儿才赶紧道:“奴婢不委屈。”
林清越微微一笑,在这个世界里,女人活得是男人,奴才活的是主子。她不是抹云的真正的主子,抹云说的也没错,就她目前的处境来看,却是没有人找过她的麻烦,想必也不会为难抹云。
林清越正欲想着怎么说,听得一阵马靴声,是叶韵哈伦。他倒是隔三差五的回来看她,所以林清越对与他的脚步声极为熟悉。不过他们相处也很诡异,两人并没有共同的话题,叶韵哈伦是个战争狂热份子,喜欢征伐。林清越称不上是和平爱好者,但是也不会喜欢谈论战争。所以更多的时候,两人是相对无言。
果然,叶韵哈伦走进来,看到抹云站在一边,问道:“怎么了?”来过几次,倒是第一次见到抹云在旁边伺候着。
林清越淡淡道:“没事,我听说阿合丽姑娘的生日快到了,想问一下抹云应该送什么礼物合适。”
叶韵哈伦愣了一下,挥退抹云,问道:“阿合丽的生日?”
林清越一愣,这几天阿合丽的生日吵得沸沸扬扬,难道他竟然不知道?按说阿合丽只是一个侍妾,如果不是右翼贤王纵容,她怎么敢大张旗鼓的为自己的生日准备?
叶韵哈伦确实不知道,他一向不在意女人的事情。对他而言,女人就是供男人开心的,犯不着费心思。看到林清越茫然不解,他也不解释,冷笑道:“阿合丽的生日你就不用管了,这两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后天大汗组织了一场围猎,你一起去参加吧!”
林清越拒绝道:“谢王爷美意,不过我不会骑马,还是不要去扫兴了。”
叶韵哈伦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让林清越心中发慌。
“公主既然嫁到赫勒了,第一次围猎岂能缺席?再者,公主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这是左翼贤王之喜,用你们的话说,应该普天同庆啊。”叶韵哈伦将“四个多月”咬的很重。
林清越心中发冷,她怎么会认为这人是个没有城府的莽夫。不管是在哪里,皇室子弟就没有省油的灯。叶韵哈伦很明显是想羞辱景明,纵然这里的贞洁观不是很强,但是她是和亲的公主,这足以引起族人的愤怒。到时候,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林清越直觉口干舌燥,肾上腺素分泌失调。舔舔嘴唇试探道:“这样的话,我应该回到左翼贤王那里的。”
叶韵哈伦眼神灼灼的凝视着她,林清越原本直视的眼睛终于败下阵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天生就是个小人物,一点气场都没有。
突然感觉一股大力,她跌进了一个怀抱,尚未反应过来,嘴巴碰触到温热柔软。好半天,林清越才意识到唇上的辗转反侧,气血上涌,满面通红,这人竟然在吻她。
林清越大力挣扎,唇齿间的侵略让她呼吸困难。叶韵哈伦很容易就牵制住她的挣扎,将她压倒在榻上。林清越大急,这里的人男女关系怎么这么随便啊?她拼命挣扎不过,心一狠,张嘴咬在他的唇上。
嘴巴终于解放了,她也顾不得叶韵哈伦的脸色,贪婪的大口呼吸。可是身体被压制的很不舒服,林清越可怜巴巴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咬的并不严重,只是在唇上有轻轻地牙印,轻声道:“对不起,可是我现在不能……”被人轻薄,还得说“对不起”,这个世道真是疯狂了。
叶韵哈伦终于放开她,道:“你真的是永和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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