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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倾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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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还得说“对不起”,这个世道真是疯狂了。
叶韵哈伦终于放开她,道:“你真的是永和公主吗?”
林清越整理衣裳的手一僵,低声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叶韵哈伦声音陡然提高。
林清越吓得瑟缩了一下,没有说话。她不知道他和苏昊之间到底说过什么,怕露出什么破绽。只是想到腹中孩儿的身世,以及无法预知的未来,很快眼眶里就聚集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帐里一时陷入了沉寂,林清越抽抽鼻子,强忍着泪水没有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想起一个声音。
“做我的女人吧!”
林清越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难道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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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
使劲拧了一下大腿,疼,不是做梦。林清越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不是做梦,那就是幻听。
“做我的女人吧!”
这次听得很清楚,林清越仔细的盯着他,竟是万分的认真。
“为什么?”真的不是她不自信,而是这太不正常了。
“这需要理由吗?”
太诡异了,这叶韵哈伦今天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让人糊涂。林清越低声道:“你忘了吗,我是和亲公主,嫁的是左翼贤王?”
“你喜欢他吗?”
林清越被问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喜欢不喜欢,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呢?在这个世界上,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或许她是喜欢洛辰风的吧,可是这种喜欢到底有几分纯粹,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这个异世界,一个女人要给自己找个家,最体面的方法无非就是找个男人嫁了。一个无依无靠,一无所有的女人能够嫁给一个有才有貌的男人做正妻,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是这点微薄的愿望最终成镜花水月。
轩辕朗宇,或许是世间许多女子做梦都不敢想的良人吧。抛开足以让世间很多女子迷恋的帝王的身份,作为男人,轩辕朗宇也是魅力四射的。成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妾,或许是她的幸运吧。可实际上呢,不到两年的婚姻中,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安宁,何谈幸福?就连夫妻之间的亲热,她都如同献祭,丝毫不敢放纵。下意识的摸摸肚子,不管怎么样,那个人总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爱与不爱,又有什么要紧?
苏昊,最初相识时,纵然不喜欢,也是很欣赏的。他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偶尔还有些八卦,和他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林清越却是越来越不了解他,常常感觉到自己不过是做了他人的一颗棋子,尽管这颗棋子的作用是什么还不知道,总归不舒服,又怎么会喜欢?
心思婉转间,她无奈苦笑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是啊,这对她现在的处境而言,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得对,不管你喜不喜欢他,我都要你做我的女人。”骤然放大的脸,如同宣誓一般,吻上她的唇。
林清越抗拒的伸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看他骤然冰冷的眼眸,灿然一笑,如同春日里绚烂的阳光,一时间晃了叶韵哈伦的眼。
“王爷,小女子不过是王爷手中的面团,揉圆还是捏扁,不过是王爷的心情,小女子自是不敢有任何异议。可是王爷,上苍既有好生之德,王爷身为赫勒右翼贤王,上苍的宠儿,阳关照耀到的地方,都会被王爷的威名慑服。小女子既有幸与王爷相识,也为王爷的风采折服。”
林清越实在不擅长吹捧,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到主题。叶韵哈伦倒是听懂了,脸色缓和下来,好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清越期期艾艾的开口道:“王爷有所不知,我原本在家中庶出,不得宠爱,是以刚刚成年,就被许了人家,因为不能生育,前不久被休弃,皇上就下旨让我和亲。我自然不敢抗旨,直至到达赫勒,才发现自己已然有孕。我嫁人十多年未曾有孕,不期然刚刚被休弃,踏上赫勒的土地,竟然发觉自己怀孕了。这个孩子是上苍的恩赐,王爷,你是上苍的宠儿,您会保佑我的孩子吗?”说到最后,林清越的眼神热烈的看着叶韵哈伦,仿佛他真的是上苍的宠儿,她孩子的保护神。
叶韵哈伦被她盯得很不自在,眼神瞟开,道:“你说的是真的?”
林清越万分肯定道:“是,我丈夫因为我不能生育,娶了好几房小妾。就在几个月前,一个小妾怀了孩子,就不肯安分,天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最后竟撺掇着那家子直接把我休了,把那个贱人扶了正房?”说着抹了一把眼泪,一个典型的被小妾欺压,被丈夫休弃的弃妇形象。韩剧看多了,还有这用处,林清越都有些佩服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了。
叶韵哈伦看着她,问道:“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林清越听出了他话里的松动,伤心道:“小女子已是不洁之身,承蒙王爷不嫌弃,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小女子现在名义上毕竟还是左翼贤王的女人,有身怀有孕,无法报答王爷的大恩。”她现在自是不敢拒绝,苏昊眼看着靠不住,要是惹怒了这位,下一刻恐怕就是性命不保。可是她也不能不顾忌身体,毕竟她想要平安的生下孩子,必须有个安稳的坏境,怀孕期间也不能与他有男女关系。
“这你不必担心,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你。”叶韵哈伦慨然道。
一句很平常的话,却让林清越眼泪再也遏制不住,滚滚而下。这是第一个说会保护她的人,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一刻,她真的很感动。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不管是洛辰风还是轩辕朗宇,他们都没有如此肯定的说过“我会保护你”。
女人,有时候要的其实很简单,如果她在最初遇上的是叶韵哈伦,她会真的爱上他吧。可是眼前鲜血四溅,喊声凄厉,她以为已经遗忘了的那场打劫,那场杀戮,竟然无比清晰的在脑中放映。她又如何会爱上一个强盗,一个杀手呢?哪怕这个人此刻是她唯一的指望,誓言一般的许诺,他会保护她,她终究还是退缩了。
在油灯的反射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翕张,终于低低的吐出两个字:“谢谢!”好似耗尽了气力,无力的靠在榻上,心一下一下的跳动,在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一双有力的手臂按住她,将她平放在榻上,拉过毛毯给她盖好,温和的笑道:“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林清越无暇理会他的温柔,无力的闭上眼睛,她真的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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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
赫勒的围猎大会与景明相比,排场上逊色了不少,但气氛上却是更加热烈。绵延不绝的帐篷像一片片白云铺在一望无垠的青青草原上,少男少女穿着紧窄的猎装,肆意张扬的骑在马上,百无禁忌的嬉笑逗趣,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林清越小心翼翼的骑在马上,一再的嘱咐牵马的侍从小心,深怕有个闪失。草原上无论男女都是出色的骑手,她的谨慎小心显得颇为可笑。看着周围那些轻视嘲笑的目光,林清越真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外国去了。
很快一骑靠近她,祥宁公主穿着大红的紧袖窄衣,很是英姿飒爽。林清越很是钦羡道:“婉姐姐的骑术可真好!”
祥宁公主苦笑一声,无奈道:“还不是被逼的,在这里,不会骑马就等于不会走路。”
林清越还是不改钦慕神色,惭愧道:“婉姐姐谦虚了,我以前也学过骑马,可是我太笨,一直都学不会。”
祥宁公主笑笑,看看那名牵马的侍从,欲言又止。林清越眉心一动,笑道:“婉姐姐,要不我们走走吧,我好紧张,你说这马万一受惊了,或者是想撒欢了,我还不得摔下来啊?”
祥宁公主正欲说什么,一名侍女疾驰而来,请祥宁汗妃入场,她只得忧虑的看了林清越一眼,无奈的离去。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祥宁离开后,林清越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侍卫已经牵马走右翼贤王的营地,林清越心不在焉的想着心事。
自从那天叶韵哈伦说要她做他女人之后,她的待遇倒是明显提高了。劳动吗,自然是不需要了,侍女也一下子增添到了八个。对此,林清越多少有些心虚,她倒不是矫情,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像叶韵哈伦这样的人,更不会免费给他眼中的胆小懦弱的景明人午餐。叶韵哈伦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有她知道的,或许也有她不知道。她试图拒绝参加今日的围猎,可是叶韵哈伦却是异常坚持,她心中不安,也不敢不从。今天祥宁那忧虑的样子,更是将她的不安加剧。
两名侍女将她扶下马背,林清越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她记得初中的时候历史课本上有一个小故事,说的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南朝的士族子弟弱不禁风,连走路都没力气。其中有位公子哥看到马吓得手足发软,哆嗦道:“这哪是马啊?这分明就是老虎啊!”或许她现在在这些赫勒人眼里就是这样弱不禁风的景明女人吧,也难怪这些马背上的强悍民族看不起。
叶韵哈伦怀中搂着阿合丽,正和一群衣着华丽的贵族们说笑,看到她走过来,招手道:“公主,到这儿来。”
林清越很是为难,叶韵哈伦这是要当众扇苏昊的嘴巴子,这么多人面前,堂堂左翼贤王的女人居然倚在他的怀里,这叫苏昊怎么做人?抬头看到叶韵哈伦笑嘻嘻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警告,只好把话咽到肚子里,双腿沉重的挪过去,在他的另一侧席地而坐。叶韵哈伦的一双手臂立刻缠绕住了她的腰,心中叹息,今日之后,恐怕再也没有清净日子了。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周围各怀心思的审视的眼光,可以想象,今日过后,她在赫勒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他们聊得风花雪月,快意驰骋,林清越丝毫不敢兴趣,只是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软绵绵道:“王爷,我感觉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可能是她的脸色却是带着病态,或者是今天的角色任务已经完成了,叶韵哈伦很是大方的放她回去,还特地交代身边的侍女好生照顾。
林清越心神不安的在帐里来回走动,却是毫无头绪。她仔仔细细的回想着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所经历的一切,最初的藏宝图,后来在没有听说过,洛辰风说过他已经处理干净了,他没有理由骗她,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至于后来在宫廷的经历,敬哀贵妃已经“死亡”,已经昭告天下,这一点是不容置疑,应该不会有人蠢到会利用她来达到政治或者是一些其他的目的啊。
就在林清越心神不宁的在营帐中打转的时候,在不远处的猎场上正上演着一幕精彩绝伦的游牧版的逼宫。
说起来,尹罗可汗还真是个很倒霉的可汗。说起来,他作为斜也可汗的小儿子,并且上有成年兄长的情况下,这个汗位是不应该轮到他的。可是他的兄长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一个苏昊却是血统不纯,所以,倒让他捡了个便宜。
按照这个时代的观念,尹罗可汗虽然年纪尚轻,但也是成年人了,他已经是一个小婴儿的父亲了,据说有一名侍妾也快生了。可是他继位至今,却没有真正做过一天主。
苏昊虽说血统不纯,但是他这个人够有远见,用人不拘一格。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他的地位已经很是稳固,只是他为人处世一向低调,还不至于让尹罗可汗感觉如芒刺在背。
叶韵哈伦就不一样了,与苏昊不同,他虽说血统也不纯,但是他是独子。他的父亲,故去的右翼贤王的老来得子,自是百般骄纵。故去的右翼贤王在赫勒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当年斜也可汗为了笼络他,甚至将自己宠爱的景明女奴赏赐给他,他的地位可见一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叶韵哈伦,对于新上任的尹罗可汗也就没有几分尊敬。只是他虽然嚣张,倒也不是蠢人,把他父亲留给他的那点家底弄得越来越大。
尹罗可汗是名正言顺的赫勒大汗,苏昊虽说低调,实力也不容小觑,为了压制叶韵哈伦,甚至还多有拉拢之意,所以才有了公主与之和亲一事。这样一来,苏昊与叶韵哈伦相互压制,相互顾忌,赫勒的统治高层达到了一个平衡点,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这种表面的相安无事,需要彼此小心翼翼的维护,一旦有人想要打破它,那么,积聚已久的矛盾就会如山洪暴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打破这个平衡的重要导火索,就是那位来自景明的和亲公主――永和公主。
这只是两国相交过程中,一场极其普通的和亲。永和公主,在和亲之前名不见经传,别说赫勒贵族了,就是景明的隆昌皇帝本人,大概对这位宗室女子都没有一丁点的印象。但是,永和公主到达赫勒,与左翼贤王成亲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却被右翼贤王在众目睽睽之下挟持而去。所有人都认为,这次左翼贤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可是所有人都失望了,左翼贤王对此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平静永远都是虚假的表象,就在众人渐渐将这件事遗忘的时候,赫勒一年一度的围猎大会到来了。围猎大会,是赫勒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来自各部落的勇士们,经过层层选拔,来到王庭,与可汗一起狩猎。其中的佼佼者,有幸被可汗看重,留在身边任用,这对一个勇士来说,是无上的光荣。这样重要的活动,身为王庭举足轻重左翼贤王和右翼贤王的自然不得缺席。可就在这个活动上,一个原本不该出现的人,打乱了众人的视线。
左翼贤王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毫不避讳的搂着那位永和公主,而且看样子,那个公主似乎已经有孕在身。众人各怀心思,右翼贤王有意示威,左翼贤王会作何反应?是一如既往的不闻不问,还是怒发冲冠的勃然大怒?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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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
草原上,尹罗可汗一马当先,张弓搭箭,瞄准奔跑的山羊。空气中如裂帛一般,一声轻响,箭矢如流星一般划过,精准的钉入山羊的后腿,霎时血流如注,勇士们大声欢呼不已。
尹罗可汗扫视一圈,摆摆手,刚刚欢呼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静听伟大的可汗训示。尹罗可汗神情淡漠,浑身透着一股与年纪不符的成熟稳重。他并没有讲什么激励人心的豪情壮语,只是淡淡道:“开始吧。”
号角响起,马蹄声大作,宛若千军万马一般。脚下的土地都似乎动了起来,林清越心里也不禁压力大增。耳边清晰传来的马蹄声,欢呼声,弓弦声,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脏。在见识过景明皇帝狩猎的场面后,林清越只觉得皇家气派确实非同凡响。可是今天这场狩猎,即使没有亲眼目睹,但这种地动山摇的感觉清楚的告诉她赫勒人的剽悍勇武。这样一支队伍一旦攻破中原,给农耕民族带来灾难简直是难以想象。
这种念头转瞬即逝,她本来也不是忧国忧民巾帼女子,加上对轩辕朗宇的了解,倒也不担心胡尘南下之事,现在最该担忧的是自己的处境。她走出大帐,远远散落着三三两两的侍卫,相比与远处传来的呼喊声,整个营地显得很是冷清。
看着这样的情形,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来。她的帐篷紧挨着叶韵哈伦,在整个营地的中心,四周拱卫着大大小小的帐篷,形成一个包围圈。林清越状似散漫的散步,却是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不让人发现。
赫勒不同于景明,作为马背上的民族,狩猎的实际意义远大于象征意义。此时此刻,营地的保卫很是薄弱。但林清越并不敢大意,靠近营地边缘,屏气宁息,确定帐中无人,赶紧钻了进去。
可是很快,沮丧得走出帐篷,还真是偶像剧看多了,连脑子都不中用了。摸摸明显隆起的小腹,林清越认命般缓缓步回毡帐。
刚刚坐下,外面突然马蹄声大作,凌乱无比。林清越腾地站起身,心中惊恐不已。她清楚记得轩辕朗宇去西山途中的那场叛乱,凌乱的马蹄声,金属撞击声,以及兵士粗鄙的谩骂声,一切是那么相似。慌乱中,她瞥见餐盘里割肉的小匕首,赶紧握在手里,尽管很清楚如果真的有动乱,别说一柄割说肉用的小匕首,就是给她一把大刀,她也无力自保。
突然,帐帘掀开,随着扑过来的身影,还有刻骨的仇恨:“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毒妇。”
林清越身体有些笨拙的躲开突如其来的攻击,这才看清是叶韵哈伦属下秦先生的妻子,她这次没有蒙着面纱,左脸上错综的疤痕很是恐怖,加上此刻怨毒的眼神,整个人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女鬼。林清越实在想不透这个女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很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一般。可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些,那女人再次扑过来,随手操起手边的东西砸过来,吓得林清越东躲**。两人就在这不大的营帐里追逐,不是参杂着女人怨毒的诅咒与恶骂。
不大的毡帐里一片狼藉,林清越双手挥舞,躲闪着抛过来的东西,磕磕绊绊道:“你想疯了,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你这个贱人,蛊惑皇上囚禁太后,废黜本宫,你会遭报应的……”又是一连串恶毒的诅咒。
林清越却无比震惊,她颤抖着声音道:“你是……慧妃?”怎么可能,她不是被关在冷宫里吗?可是,她猛然想起来了,秦朗,她现在的丈夫居然是秦朗,只是因为这个秦先生看上去饱经沧桑,她居然没有想起来他竟是秦朗。
不过震惊只是一瞬间,随着又一件瓦罐坠地的声音,林清越清醒过来。她冷笑一声,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怨毒:“真没想到啊,这里居然能遇见故人。不过慧妃娘娘,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你丈夫是堂兄妹吧。怎么?离开皇上,耐不住寂寞,竟然连**都不顾忌了吗?”此刻,她的心犹如毒蛇是要一般,恨不能生啖其肉。她记得苏昊说过,她落水流掉的孩子,其中就有这个女人的功劳。原来恨到极致,她也可以这么粗俗恶毒的侮辱一个女人。
慧妃被她冷冷的嘲讽唬住,狰狞的面容一愣,随即咒骂道:“你这个贱人,你又好多少,在宫里勾引皇上,终于被皇上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吧,被赶到这里来了。”
“这个女人疯了。”林清越闭了下眼睛,外面吵闹的声音减小,她感觉得出她的毡帐已经被包围了,只是不知是敌是友,故也不敢叫人进来。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她忽然笑了。
慧妃脸色狰狞,恶狠狠道:“你笑什么?”
林清越笑得很是舒畅,道:“你很爱皇上。”不是疑问句,非常肯定的语气。一个遭受了灭门之灾的女人,闭口不提她家破人亡的悲剧,却一直纠缠于男女之间的恩怨,她竟是一点都不恨轩辕朗宇啊。
“是,我很小的时候,姑姑就对我说过,我会嫁给他,我会做皇后。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毁了我。”
林清越依然笑着,问道:“所以你就联合凌氏陷害我,本来打算给我安个谋害皇嗣的罪名,没想到反把自己搭进去了,是吗?”
“是啊,贱人,你不知道后宫的姐妹有多恨你。本宫只是跟凌氏提了一下,没想到凌氏居然真的敢拿肚子里的龙种赌一把。”慧妃的眼神中闪烁着恨意和快意,“没想到你居然怀孕了,皇上一直没有让后宫女人怀孕,凌氏用尽手段才怀上,没想到你刚进宫居然就怀上了。不过真是报应不爽,凌氏的孩子没流掉,你的却流掉了。哈哈……”
林清越笑得更加灿烂:“那又怎么样?用尽手段,她的孩子不还是没有保住吗?你呢,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想,你现在根本就不敢照镜子吧,看了就让人倒胃口,还想嫁给皇上。”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在乎什么,林清越很清楚。
果然,慧妃大怒,也不管她说话的逻辑不对,再次飞扑过来。可是这次,林清越没有躲闪,如同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样,在慧妃扑到她跟前的那一刻,眼睛大睁,不敢置信的看着没入腹部,只剩短短的手柄的匕首。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深宫中的女人居然敢亲手杀人。
这是林清越第一次杀人,本来应该害怕的,可是,她却异常冷静的在享受着,享受着慧妃死亡的痛苦。手摸上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匕首流出鲜红的血液,心中为她的孩子默哀。
或许是帐内太寂静了,只有慧妃垂死挣扎的发出“呜呜”的单音节词。外面的声音已经平息下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来人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抚上她的肩,低声道:“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仿佛为了符合这句话一般,林清越大脑昏沉,身体软软的向下倒去。
………………………………
一百六
“娘娘只是动了胎气,卧床静养一段日子就好。”一名胡子花白的老者对着苏昊道。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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