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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倾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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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一亮就已出发了。”
轩辕朗宇立刻道:“你立刻派人追上,就说贤妃娘娘另赐云中侯夫人绿玉美人步摇一套,并赐侯爷定秦宝剑。”
“是,卑职这就去办。”
轩辕朗宇看着武士的黑衣渐渐消失,低低叹息:“表哥,你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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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
晨昏交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是不必整日里思谋忧惧,这样的日子是安逸的,却越是枯燥乏味的。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好在澈儿的玩闹淘气虽然时不时气的她咬牙切齿,却也带来难得的天伦之乐。洛辰风偶尔回来看她,却是很少说话,更多的时间只是静静的看着澈儿玩闹,看着她写字或是看书,一切就像回到了最初相识相熟的日子。只是换了时空交替,当初像个囚犯,现在却像个金丝雀,只是她少了当初那番想要挣脱的心境。看着澈儿上窜下跳的身影,林清越微微失笑,当初的胎皮都没有蜕干净的小婴儿,现在也是这般大了,她怎么能不长大?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叛逆少女,经过的生活的洗礼,终于变成了柔顺的小妇人。
林清越将书插在书架上,缓缓走出温室,寒风扑面而来,她紧紧皮裘,看着在冰冻的湖面上溜冰车的澈儿,不自觉来的勾起嘴角。小孩子的精力就是旺盛,想她小时候,乡下孩子没有什么时髦的玩具,却是可以充分的享受到大自然的乐趣,男孩子几乎每人都有一个冰车。两根圆木一侧削平,装上钢筋,平行着地,在上面钉上木板,用于跪坐,再加上两根滑冰钢筋,不过二十公分,一端装上木头手柄,另一端稍微磨尖。只等冬日河面的冰结实了,男孩子们跪坐在冰车上,双手握着滑冰钢筋,往冰上一刺,向后使力,冰车上则向前滑溜行去。好不兴奋。女孩子在一边羡慕不已,若是有哥哥或弟弟的女孩还好,若是没有,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没有一个父亲或为自己的女儿制作这样的玩具,倒不是性别歧视,或许只是意识中觉得这般跳脱玩乐不适合女孩罢了。林清越有两个哥哥,对这类玩乐很熟悉。几日前看着澈儿老是在雪地里上窜下跳,吓得侍女们一惊一乍怪可怜的,索性叫人做了这么个玩意。偌大的湖面就他一个人,总不至于被人撞下冰车去。
“什么事这么高兴?”
突兀的声音吓得林清越“蹬蹬”退了几步,靠在栏杆上。看清来人,没好气道:“走路跟幽灵似的,连声都没有,吓死人了。”边说着,便拍着胸口,她的心跳都加快了。
洛辰风很不解,看着她脸色似乎真的收了惊吓,过来扶住她,关切道:“好端端的怕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我以前怎么样?”林清越可不觉得他对她以前有多了解。
洛辰风微笑:“你还记得在陕州的时候,对我可没有好脸色,那时候我就是站在你身后,你都当我是隐形人呢。”
林清越扁扁嘴,不把你当隐形人,难道还与你把酒言欢啊?那时候自己可是被软禁在那里的。不过,那时候自己还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脾气和性格还带有很强烈的时代特征,对于一个软禁自己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即使他没有一丝恶意,甚至是变相的帮助了她。
现在想想,还真有些不一样了。低眉顺目,装聋作哑,这个时代要求一个女人所具备的贤良淑德,她不敢说做的完美无缺,却也没有说得出的错处。原来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为了活下去,总是要学会适应。曾经义愤填膺的谴责那些婚姻不忠的男人,如今却是心安理得做了小妾,还和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真是不一样了,呵呵。
林清越远远看着澈儿小小的身子努力的滑着冰车,小孩子的快乐多么简单啊,即使耗尽力气,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他在玩什么?”洛辰风看林清越神色淡淡,很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
“冰车。”林清越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向湖面走去。
澈儿看到她,兴奋的滑动双臂,大喊着:“娘亲,娘亲。”
林清越蹲下身,冰车在冰面上划出纵横交叉的痕迹,加大了摩擦力,当澈儿划到她面前时,冰车已经停得稳稳当当。她抱住澈儿小小的身体,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小家伙累得气喘吁吁,小脸通红,还是兴奋不已。
“娘亲,弟弟去哪了,为什么不来和我一起玩?”
林清越一愣,倒是旁边的洛辰风接口道:“念儿这几日得了风寒,可不能陪澈儿玩这个。”
“哦。”澈儿似懂非懂,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林清越这才想起,澈儿口中的弟弟是谁?她淡淡的扫了洛辰风一眼,洛辰风避开她的目光,拿起冰车研究起来。林清越给澈儿擦手心的汗,哄道:“等弟弟病好了,娘亲就让她来和澈儿一起玩,好不好?”
“好。”虽然口中应承,可是看着扁扁的小嘴,就知道他有多么的不情不愿。也难怪,小孩子总是喜欢年龄相当的玩伴,他们也有自己的世界,大人总是多了些隔阂。
林清越牵着澈儿的小手回房,洛辰风拿着冰车缓缓跟在后面。
总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林清越蓦地回过头,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走廊的柱子后探头探脑,看到她猛地看归来,赶紧跪下。他低着头,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林清越不解的看着洛尘风,这人好像是来找他的。
洛辰风似乎有些愠色,大概是她看错了,因为他很快就温柔的对她道:“外边这么冷,你身子不好,快点回去吧,小心感染风寒。”
她身体是不好,似乎还没有到这般脆弱的地步吧。况且都已经呆了好半天了,要是那么容易感染风寒,现在也已经感染了吧。不过,林清越还是很听话的牵着澈儿走进了房间。
那小厮看到林清越的身影消失,立刻小跑过来,急道:“少爷,出事了。”
“住口。”洛辰枫气急败坏,看了一眼林清越掩着的房门,退到湖边的假山后,这才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事?”
“少爷,这是赫勒传来的消息。”小厮将一个布条递给洛辰风,一脸焦急。
洛辰枫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突然冷笑一声:“找死。”
小厮不明所以,焦急道:“少爷,现在该怎么办?那些赫勒人居然放弃了鸣沙关,来围攻云中,为什么呀?占领鸣沙关不是更有力吗?”
洛辰风阴冷道:“这个道理你懂,我懂,赫勒人懂,别忘了,咱们的皇帝一样懂。鸣沙关其实那么好攻的?相反,云中那个看上去没什么大用处,但是只要攻下云中,依仗云中地利天险,完全可以与景明抗衡。到时候,恐怕我们的皇帝才会头疼呢。”
林清越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不是很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洛辰风说到轩辕朗宇时的语气却让她又不好的预感。其实她不是没有感觉的,轩辕朗宇让她来云中,绝对不是好心怜她寂寞,让她出来散心,也不会没事找事给自己的帽子换颜色。只是他们的心思太深,她对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是不甚了解,无从猜测。只是听洛辰风的语气,云中似乎有围城之困。而他,似乎是乐见其成。这对她来说,实在是晴天霹雳,国家利益,自身安危,洛辰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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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
thu nov22:14:24 cst 2014
黑衣军的首领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刚刚经过一场厮杀,黑衣浸透,不知是血还是汗。不过眼神却是很平和,一点都不像是刀头嗜血的人,这让阿捡的心放松下来,有这样眼神的人,再不济也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一个女人。
那人看到她似乎楞了一下,微微眯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官话说的不是很准确,带着点鼻音。
阿捡却倍感亲切,可是这话确实不好回答。他张张嘴,决定老实回答:“我不知道,大家都叫我阿捡。”
那首领听他说话,神色微变,不过很快,手下将现场收拾好,同伴之间相互包扎,敌人伤重的补上一刀,伤轻的没来得及溃逃的也用绳索捆绑好。就连那辆豪华的马车都成了战利品,不过与人相比,那辆马车堪称毫发无伤,连血都没溅上一滴。
“大人,没有找到。”一名士兵跑上来,大冷的天,他的额头在滴汗。
阿捡看着那首领的脸色,赶紧殷勤道:“找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们。”虽说有些软骨头吧,心里却是没有什么负担,与赫勒人相比,这些怎么也算得上是同胞。
“马车里的女人呢?”那首领没有犹豫,沉声问道,看样子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阿捡莫名其妙:“这马车原本就是空的,怎么会有女人?”
首领神色一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这时,旁边有人插嘴道:“难怪他们这么容易就抛下马车跑了?”
“不好。”首领突然变色,“马上离开这里。”说着就跨上马背。
“这些俘虏怎么办?”
那首领神色狠绝,却是犹豫片刻,最终叹息一声:“断去右臂,自生自灭。”
阿捡脸色煞白,哆嗦着声音道:“别,我不是赫勒人,也不是士兵,我……我们……我们是同胞啊!”他已经吓得语无伦次,要是被断去右臂,就算不会失血过多死去,也没办法生存下去。
这次首领没有任何犹豫,果断道:“上马。”
阿捡看着他伸出的手,赶紧把自己的手递过去,那首领手臂使巧劲,很容易就把她带上马背,只听几声惨叫,阿捡不忍去看,却又忍不住去看,黑衣军已经上马,从赫勒出发时还斗志昂扬的士兵,一脸痛苦扭曲,右肩处碗口大的伤疤鲜血直流,还冒着热气跑。
“抱紧。”身前的人一声沉喝,随着她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马蹄撒开,放足狂奔。
树木,山峦飞快的向后退去,阿捡感觉小腹钝钝的疼,头昏脑胀,只是紧紧的抱着前面的人,也努力汲取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昏昏沉沉之际,只感觉云霄飞车似乎渐渐平稳下来,只听的一个声音冷淡道:“你怎么样?”
阿捡努力的睁开勾起一丝笑容,自己都觉得大概比哭都难看,抬起头欲说道:“没事。”不料,入眼的景象让她瞬间目瞪口呆,揉揉眼睛,疑惑自己长期的心理不安和孱弱的身体状况让自己出现了幻觉。
“箭楼……”她喃喃自语。
“你知道箭楼?”身旁之人似乎并不诧异,可是既然不诧异,问什么要这么问呢?知道水泥很奇怪吗?
阿捡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茫然道:“这不叫箭楼吗?”不叫箭楼叫什么?等等,他以前见过见过这种东西吗?怎么会知道这是箭楼呢?他努力的想,可是,毫无头绪,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渐渐地,天旋地转,一片黑暗。
“她怎么了?”
“头部受过重创,内有淤血,可能因此失忆。还有她的身体很是孱弱,应该是产后失调,长期忧虑,再加上近日月信失血过多,这才引起昏厥。”
“你说她失忆了?”带着鼻音的男声似乎很是诧异。
“难怪……?不过,你刚刚说她产后失调,是怎么回事?”
“大人,这只是小的的推断,她的脉象微弱,气血不足,略有凝滞,应是忧虑所致。她既无先天之症,应是产后失调,元气大失所致。”
“这样,你先开些方子。这些日子你每日都过来看一下,她的失忆症能治好吗?”
“你认识她?”
“也许吧。”那人的语气很怪异,似乎难以确定。
医者恭敬告退,男人也随之走出房间,眉头紧皱,似在沉思。
“大人,我打听出来了。”一个偏将模样的人跑上前来,神色匆匆。
“这么快?”鼻音男很是诧异,“走,到博弈轩去说。”
两人在一张白玉棋案两边对坐,一边摆着黑白棋子,一边谈话。
“这个女子是赫勒打草谷掳来的,不过赫勒人似乎不知道她是女子,一直跟着一个和她一起被掳去的医者,平日里也就是熬药,给伤者洗衣换药的做些杂活。有时候军妓伤了或病了,也找她看一下。就是一个多月前,有一次叶韵哈伦那家伙去看望伤员,遇见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特别另眼相待,从此飞上枝头。可也奇怪,大人,你说这叶韵哈伦若是知道她是女子,却也没有找她过夜,若是不知道吧,他也不好男色,也没有什么动静,就那么供着,说不过去啊?对了。她行了嘛,行了直接问她不就明白了?”
“恐怕不行,刚刚清夜给她看了下,好像是失忆了。我猜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阿捡,一听就不是正经名字。”鼻音男深深叹息。
“那大人打算如何处置她?”
“既然她本就是景明人,还谈什么处置?”
“可是大人,她既然受到叶韵哈伦的礼遇,会不会……”
鼻音男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看不会,这女子虽然相貌也算清丽,但绝非绝色。若是叶韵哈伦打算用美人计,显然不是上佳人选。而且她身体孱弱,刚刚清夜说她应该是产后失调所致,这样一个身体孱弱的女子,能做得了什么?”说完之后,又摇摇头,“不过,平日里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我知道。不过大人,我刚刚打听到,叶韵哈伦这次是冲着云中去的,似乎他手中有云中侯的一个很重要的人。”
鼻音男拧眉捻起一枚白子,沉思一会儿,道:“这个先不用管它,这几日一定要加紧防范,若是这个女子对叶韵哈伦真的很重要,他必然不会就此罢手。若是如此,我们也好待价而沽。”
“好,我会注意的。对了,大人,欧阳将军那边,我们如何交代?”
“这有什么,不过是普通的打草谷,遇上叶韵哈伦纯属意外,将军不会怪罪的。”鼻音男对这个问题毫不担心,对所谓的欧阳将军,似乎也并不放在心上。
那偏将也不再说什么,专注于下棋。大人说的在理,不过是打草谷,既然遇上了,自然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再说了,他们普通打草谷,都能将赫勒一支王爷率领的军队大败,欧阳将军即使心中不痛快,也只能奖赏他们,还能治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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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
tue nov08:57:29 cst 2014
阿捡醒来时,不知已过了几日,只感觉腹中饥肠辘辘。挣扎坐起身,房间很是简单,却很亮堂,床帐和床铺都是蓝色印花布,不过质量似乎还不错,摸着还光滑。房间里的摆设也简单,房间不过二十平米左右,中间放了在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个铜壶,八盏三角茶杯。正对着床的门,只是极普通的木板。两边有两扇窗户,也是极简单的方形格子。
她挣扎了一下,浑身没有力气,好在衣衫换了干净的,极普通的蓝色印花布,与床帐的布料是一样的。她晃晃头,仔细回忆了那天的事情,怎么都不该出现这样的场景。
嘴唇微动,双唇如裂开一般,丝丝的疼。喉咙都像冒烟了,真正的声若蚊音,自己都听不清楚。疼痛,无力,沮丧。阿捡无可奈何,闭上眼睛,换过衣服,房间也干净,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人进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阿捡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并不强劲的心跳。终于,门“吱呀”一声,她转过头去,一名中年妇人,带着一个青年走进。她都很奇怪怎么看的这么清楚,按说这屋子窗门紧闭,怎么都不该这么亮,可是关闭的窗户似乎对采光没有任何影响,她刚刚醒来也没有感觉光线刺眼,这不合常理啊!
那妇人看她醒了,惊喜道:“你醒了?太好了,你都睡了整整两天了。”
都睡了两天了,难怪口干舌燥,只是腹中怎么感觉不到饥饿?看到妇人惊喜的样子,应该没有恶意。阿捡想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可是失败了,嘴唇微微蠕动:“水。”她不确定妇人是否听清了,因为她并没有去打水,一只手臂伸到她的颈下,将她扶起。粗茧透过薄薄的单衫,磨砺的皮肤些微不适,这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
阿捡靠着她的单臂扶持,再次努力:“水。”这次声音虽然也低,但这么近,妇人自然是听得清楚,可是她还是没有打水的打算,回过头去,似乎是在征求意见。
就在阿捡觉得再不给他水,她就要死于渴望了。一碗清水递过来,她不知从哪里爆发的力气,猛的挺身接过,就往嘴里灌。
一丝彻骨的凉意瞬间从舌苔蔓延全身,她禁不住一个哆嗦,半碗水泼洒出来,被子湿了一大片,还好被子够厚,没有一下子湿透,即使如此,她也感觉到腿上的湿凉。只得费力的将湿了的那块挪了一下,妇人将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靠下来,接过碗就退到一旁。青年上前,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示意她伸出手来。
青年摸着她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淡淡道:“你没什么大病,只是身体底子太差,稍微奔波劳累,就感觉像得了大病,不打紧,养几日就好了。”
阿捡这才仔细观察这青年,他长得很平常,不难看也,神情冷淡甚至感觉出些许木讷。极平常的长相气质,只是这番话也太直白了,她记得那个夏师傅每次给人诊完脉,云里雾里的罗嗦半天医学术语,才会开方。这位平凡的青年这般直白的言语,实在难以让人信任。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绝对不能得罪大夫。所以任由青年写了方子,妇人跟着去抓药。
阿捡靠在床头假寐,心中却是一团乱麻。这样的境况让她摸不着头脑,既然安排了大夫,却是明显的不怎么上心。她当然知道,下面的人做事,多半是揣摩上面的喜好。想到那名带着鼻音的黑衣男子,阿捡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具体怪在那里,却是说不出来。不过现在看来,他倒也不像个见死不救的人。这样最好,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需要安身之所。
正如大夫所说,她只是身体底子差,又受了奔波之苦,修养几日便没事了。喝了几碗黑乎乎的药之后,她表面上看去,已是无碍。
这天用过早饭之后,阿捡决定出去走走。这些天她躺在床上,一日三餐都是那位妇人送来,换洗衣物也会定时送来,但是妇人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说不上几句话。她也没办法套话,躺在床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着实闷得慌。
正如大夫所说,她的身体底子太差,虽然好了很多,但是长时间关在屋里,又是躺在床上,刚刚站立,竟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扶着床柱稳了身形,缓缓走出去。炫目的阳光让她一时不适,眯了眯眼睛,这居然是个**的小院子,虽然很小,却是五脏俱全。低矮土墙上攀爬着不知名的植物枯藤,院中有一棵树,只是这个季节只剩下枯枝,她也认不出是什么树,树下有个不大的石桌,石桌上居然结了一层薄冰。看样子很久都没有人用了。
从房门走到院门不到百步,院门紧闭,试探的伸出手去,竟是虚掩的。她跨过门槛,居然都没有看到看守的人。竟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救了一个同胞,阿捡舒口气,心中畅快了许多。
不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让阿捡激动地想要流泪。少小离家老大归,乡音未改鬓毛衰。她没有少离家,鬓毛也没有衰,可是着遥远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是恍如隔世。她看着面前高低不平的土路,跺跺脚,向那喧闹处走去。
“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一片乐土。”
“是啊,虽然比不上城市繁华,在这战乱频繁的地界,已是极难得了。”
与周围人的粗布衣服不同,两名男子穿着极考究。其中一名男子身着白色水墨画锦袍,一副儒雅的装扮,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浓烈的悍勇之气。这样的气质装扮不仅没有丝毫让人感觉不妥,相反,那并不出色的相貌因为气质的而平添的魅力,吸引了一大片的大姑娘小媳妇的目光。相比之下,身边那位穿着深蓝色劲装的男子,虽然相貌上很不错,但是气势上确实差了一截。
两人在周围人或隐晦,或**的目光中,旁若无人的谈论着街上的景象。
“大人,卑职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戍边小将,大人若想见他,直接召来即可,为何还要亲自跑这一趟?而且,卑职听说这位秦将军御下不严,经常骚扰周围百姓。”劲装男似乎对他口中的戍边小将很是不屑。
锦袍男子似有若无的轻笑:“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个戍边小将,单从他驻扎此地,让这里的百姓生活如常,并未受到边防示警的影响,就足以说明他不是简单的人物。至于说骚扰百姓,你看这些百姓像是经常被骚扰的样子吗?”
“大人明察秋毫,卑职自愧不如。不过……”劲装男子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是,大人。”男子应声,却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道,“卑职最近听的些关于皇上的事,不知大人可有耳闻?”
锦袍男子脸色骤沉,厉声低喝:“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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