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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照上的人在敲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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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际边滚来了团团乌云,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直到第二天早晨要出路干活时依然没有要停的迹象,而下着雨我们是没有办法干活的,所以那天因为下雨我们停工一天,但即使是这样班长也给我们从库房找了一堆用稀料擦油漆板的活。我们几人在库房忙活着,而张老汉不知去了哪里,平时他想干就干,不想干谁也不敢去说他什么,班长也都怕他更何况别人呢。
昨天因为和张老汉打架的原因我的身体依然疼痛疲惫,再加上这股刺激的气味我更加头晕难受,我实在是忍不住真想扔下不干,但想一想明天我就可以回去了,就剩最后一天我还是好好地干完最后一天吧。
这场雨稀稀拉拉的整整下了一天,下午我们依然擦油漆板,不过下午剩的活很少,下午3点多就干完了。由于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其他工人们也都回到宿舍围在一起打扑克,这个时候我给所长播去电话,问问明天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明天如果我可以回去,我就不用跟他们在出去上路干活了,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所长都是关机状态,这很让我无语,心想所长不会是故意躲我吧?
到了晚上雨还在下,看样子即使明天雨停了,路上泥泥的也不能上路干活。吃过饭工人们聚在一起打扑克,一直打到很晚,伴随着他们兴致勃勃激烈的拍桌扔牌声我睡着了。
我来这里的后几天里,每次都在半夜有点动静把我吵醒,这次也不列外,走廊外夸夸的跺脚擦泥声把我惊醒,窗外漆黑一片连月光星光都被乌云遮挡住,打扑克的工人们这时也都各回各宿舍睡觉了。此时安静的宿舍区里这个跺脚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接着听到有人向我的宿舍走来,在这大野外的也没有别人,除了我们道班的工人没有别人的,而其他工人也都回宿舍休息了,那这个声音就是张老汉发出的,外面瓢泼大雨,这家伙估计在外面也住不了,所以还是回宿舍来了,不过想想和这样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而且还是一个疯子的人住在一个屋子,心里多少有几分害怕。
我翻过身详装睡着,实际眼睛偷偷看着门外动向,我害怕这家伙在一时记起以前的事半夜在把我打一顿,心里不得不对他提防。张老汉进了宿舍往他床上“咣当”一下,不知道扔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拿了一块毛巾擦拭着头发脸上的雨水,接着身上的湿衣服夜不脱,就直接盘腿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摆弄那团东西,我很想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屋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接着就传来撕咬硬物的撕?声与吃东西吧唧嘴的吞咽声。
听见这种声音我胃里一阵反呕,我知道这家伙又她娘的抓了一只猫,上一次的情况依然记忆犹新。虽然屋里黑黑一片看不见,但听着这种声音就能联想到那种情景,不但恶心而且这种癖好就让人讨厌。只是心里可怜那只小猫就这么被生吃了。和这样一个怪异的人住在一起我能不害怕么,反正我也快走了还是尽量不必招惹他了。
过了很长时间,看样子张老汉已经把那只猫吃了。我等了一会看他已经躺下了没什么动静了我也就继续睡了,好在今天那只大猫没跟来,要不被它吵的我今晚肯定又睡不好觉了。
第二天由于公路与路基湿泥的影响,无法上路干活,这对我们来说挺好的,因为上路干活很累的,而在道班里班长也找不出什么活可干,今天算是给我们休息一天,从早晨起来我就开始给所长打电话,一连好几个都是关机状态。我心里很焦急,我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天,然而我又不敢冒失的回去,只能看看等到中午在给所长打下电话问问了。
而今天听工友们说道班养的大猫不见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昨晚张老汉吃的那根本不是小猫,而是那只大猫,所有的小猫都已经被他吃完了,怪不得我昨晚没有看到大猫追过来,原来张老汉连最后的那只大猫也没放过。
吃过早饭,工友们还是打扑克,我还是隔上一会就给所长打电话,到了上午10点多,所长终于主动给我打来电话,我看到所长的电话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可是所长的话太让我失望了,所长说‘领导这次还要到县辖区的几个乡去考察,所以必须得再等几天才能回县里。’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实在是不能接受,我真不想在这呆下去了,我刚要想张口向所长诉苦,可是所长抢先打断安慰搪塞几句在让我忍几天便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一下子栽倒在床上。我很失望,感觉有一肚子委屈,在这里好像就像是在炼狱里煎熬一样,在我不经意间我斜眼瞅到我的衣柜门被打开过,还压着一道缝,我起身去关紧衣柜,但怎么关也关不住,好像有东西卡在了衣柜门缝里了。我打开衣柜一看,此景别提有多恶心,那只昨晚被张老汉吃掉的大猫的猫皮和猫头扔在我的柜子里。
我打开衣柜一看,此景别提有多恶心,那只昨晚被张老汉吃掉的大猫的猫皮和猫头扔在我的柜子里,隐隐还透出一股难闻的血腥味。我脑子里一阵空白,接着便怒火上升,这家伙也欺人太甚了,加上刚才得知我还不能回到县里我心头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把猫皮扔出了院,从养路车上我拎起一把铁锹大喊着“张老汉”的名字。今天我已下定决心,让你欺人太甚,现在非叫你后悔不可。
在宿舍打扑克的工友们都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打开窗户都叫我赶紧回屋不要惹事,我当时可能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管旁人怎么劝我始终听不进去,下定决心,我今天必须要把张老汉大卸八块!
第二十三章 再次冲突
挂掉电话后躺在床上,不经意间我斜眼瞅到我的衣柜门被打开过,还压着一道缝,我起身去关紧衣柜,但怎么关也关不住,好像有东西卡在了衣柜门缝里了。我打开衣柜一看,此景别提有多恶心,那只昨晚被张老汉吃掉的大猫的猫皮和猫头扔在我的柜子里,隐隐还透出一股难闻的血腥味。我脑子里一阵空白,接着便怒火上升,这家伙也欺人太甚了,加上刚才得知我还不能回到县里我心头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把猫皮扔出了院,从养路车上我拎起一把铁锹大喊着“张老汉”的名字。今天我已下定决心,让你欺人太甚,现在非叫你后悔不可。
在宿舍打扑克的工友们都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打开窗户都叫我赶紧回屋不要惹事,我当时可能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管旁人怎么劝我始终听不进去,下定决心,我今天必须要把张老汉大卸八块!
人在愤怒置极时,会毫不顾忌冲动的后果而做出一个勇敢的决定。我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劝说,我在院子里继续大喊着张老汉的名字,在伴随我愤怒中不停的吼叫声中张老汉终于出现了。
张老汉目瞪口呆的看着拎着铁锹的我,此时他不知道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还是有其他原因,一幅担惊受怕的样子,而我也不想和他解释什么,我拎起铁锹就追了过去,张老汉见状撒腿就跑,一看他狼狈逃跑我心里的勇气再次提升一个层次,紧接着便追了上去。就这样我追着他绕着道班大院跑了整整3圈。工人们见状都出来开始拉我,让我停止消消气不要冲动。
最后我也没追上张老汉,反而被工友们拉住了,我跑的也累了也不想追了,而张老汉此时也拿过一把铁锹朝我这个方向走来。一看他还拿起工具想要反抗,我心里的怒火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我挣脱开拉住我的工人们,我提起铁锹再次冲向了张老汉。
毕竟用铁锹打斗起来很危险,搞不好还会让对方意外丧命,所以我这一记攻击是横着挥出铁锹,我怕用劈的方式再把他头或耳朵再给劈成两半那我可倒霉了。而我这一下准准的打在了张老汉的脸上,张老汉身子被这一下打的重心不稳踉跄的差点摔倒。
这一下我是卯足了全力,而这一下又像打在一块巨石上一样,震得我的手腕都发麻,可是这一下对张老汉好像感觉并没有什么影响,张老汉稳住了身子揉了揉被击打的头部,眼睛凶狠的盯着我。我心想这怎么可能呢?受到这样的打击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他到底是什么人?
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举起铁锹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张老汉的身上和头上,工人们看这情形也都不敢再上前拉我们。我不知就这样打了多久,机器式的重复一样的动作手臂都有些酸痛了,张老汉半跪在地上捂着头被我连续的拍打着仍然站不起身,直到我手里的铁锹头由于拍打次数过多导致散松被弹飞出去我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看着地上的张老汉,我心想你不可能还能站起来了吧?张老汉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我心里有点害怕,我不是害怕别的,我在害怕我刚才下手太重别再把他打死了。
而我的担心确实有点多余了,张老汉揉了揉脑袋又重新站起来了,看他站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倒退几步。看着他这样我心里很纠结,幸运的是他没事我不用担心伤害他的生命而负责任,悲剧的是我刚才几乎用尽了全力他居然一点反应液没有,他现在站起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心想“老B梆子,究竟怎样才能把你打趴蛋啊?”
张老汉扭了扭脖子,从地上捡起他那把铁锹眼睛猛地瞪向我,怪叫一声朝我冲过来,我一时不知所措举起手里的铁锹把劈向了他,他也挥出铁锹向我打来。“咣当”我手里的木棒应声而断,而且巨大的反弹力震的我虎口发麻,在我感觉我的整只手腕都快断掉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真不相信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人存在,而且还是被我碰见了,看来我真是找错对手了。工友们看我愣在那里大叫一声‘赶紧跑啊’这时我才回过神转身撒腿就跑,张老汉在后边穷追不舍,我在前面狼奔冢突,当时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这一跑起来,张老汉在后边就紧追着。那天是我长那么大以来跑的时间路程最长的一次,我们跑出了道班大院,跑在泥泞不堪的草地沟壑上,一直追到我附近的那二两个村子他仍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直到我在村子里拐了的好几个胡同才勉强把他甩开。
我真没想到我碰上的是一个如此变态难缠的人,如果被他逮到我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上两次都已经够我受的了,这次他手里还有武器,我可没有他那样的BT的防御力,说不定我真会被他搞死。
看看手机已经是中午了,我们这一趟折腾了两个小时了,再加上跑了十多公里浑身都疲乏无力,在村子里找了家面馆吃了一碗面然后在路上截了一辆过往的货车我又回到了道班。
我小心翼翼的走进道班大院,生怕张老汉在从哪个位置突然窜出来袭击我。心想这下子可闹大了,如果他在这样继续和我闹下去,我尼玛天天啥也别干了就这样打来打去东躲西藏啥也别干了,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完,但又没办法解决这让我苦恼的很。
我绕了宿舍一圈观察下张老汉回来没有,班长这时从屋里看见我回来了,跑出来慌慌张张的一把我拽进了他的宿舍,我很奇怪他干嘛这幅急忙的样子,我问道班长出什么事了?班长回答说,你先进来再说,我就这样被拉进班长的房间,一进屋班长就把门反锁住,我很奇怪大白天的锁门干嘛?是怕张老汉进来么?但我刚转过头就看见张老汉就坐在沙发上,我心里大惊,班长他俩什么时候开始穿一条裤子了?难不好他俩要一起对付我?
看到张老汉也在班长的屋里我很诧异,我不是奇怪他比我先到,我在奇怪班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我刚用生命与张老汉做赌注的么?班长看我一幅恐慌的样子,安抚我说:‘不要怕,张老汉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已经给他做好工作了,你俩和解吧!’
如果真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我真不想和他在这样纠缠下去了,一天天的和他闹个没完我也烦了,但是我很奇怪班长这种调解管用吗?班长看我半信半疑的杵在那揪了揪我的衣角小声说道,你先给他道个歉。
为嘛要我给他道歉,班长说你赶紧先道个歉再说。想想反正今天的事也有我的不对,再加上我的岁数还不到张老汉的一半,就当做个晚辈道个歉也没什么的。我说道‘老汉叔,今天我有点冲动了,实在不好意思,您别见怪。’张老汉听后一下子对着我就跪了下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眼前这一幕冲击着我的视觉,我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场景。
我看到突然给我跪下的张老汉,我很诧异,刚才他明明还要“追到你就把你宰了”现在怎么反差这么大?我迟疑了一会还是把地上的张老汉扶了起来,我看向班长,希望从班长那里得到点缘由,班长对我露出一副“我没说错吧”得意的表情,这让我一时摸不到头脑,好像在做梦一样,就算再给我两个脑袋我也想不出张老汉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变化。
事后班长告诉我,在张老汉追我的时候,他们怕我们之间再出现意外他们也就跟了过去,而在途中遇到了在地上昏躺的张老汉,起初他们以为是我把张老汉打昏的就赶忙把张老汉拉回道班。在途中张老汉就醒了,可张老汉醒了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如果说他以前是个疯子,那现在可以说应该变得像正常人了,张老汉和班长讲说自己在追我的过程中没有追到我,便要返回道班,可是不小心从小山坡中跌了下去。
然后整个人也变得老实温和了,他没有失忆仍然还记得以前的事,还像以前被他打过的工人们都道歉了,还一致的说要见我,然后就是我在班长屋子里见到的这一幕了。
那他为什么要给我跪下,就算以前欺负我过头也用不着给我跪下吧?班长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反正自从张老汉醒来后给道班的人都跪了一遍。不管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已经恢复正常,只要别再每天疯疯癫癫的折磨我就好,我也不想跟他闹下去。正和班长说着话我从屋里看到外面公路上有一辆警桑塔纳在公路上行驶,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确定那就是我们单位的警车,他们终于来接我了,我高兴地跑出道班,但那辆警车没有在道班门口停下,依然向前行驶。
第二十四章 邪恶的预感
正和班长说着话我从屋里看到外面公路上有一辆警桑塔纳在公路上行驶,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确定那就是我们单位的警车,他们终于来接我了,我高兴地跑出道班,但那辆警车没有在道班门口停下,依然向前行驶。
我追着喊着想叫单位车停下,但所里的那辆警车已经开的好远,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原来他们不是来接我的,我沮丧的又回到了道班。
就这样道班的日子又像以前一样了,张老汉莫名其妙的也恢复了正常,虽说这里的人都很古怪但也没闹出什么太出格的事,以后的两天我又给所长打电话催促,我想早点回到所里,所长还是一致推脱我再等几天,电话里还告诉我,我所在的道班附近的这个村子又出现了入室杀人案,在领导前来考察的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事真是倒霉透了,我说怪不得我看见我们所里的那辆警车呢,原来这里出事了。现在县局还要分心打点这个案子把这件事也想先盖下来,免得让上级领导对县局的工作产生不好的映像。
之后按所长的指示我又继续留在道班。这天下午吃完饭的时候班长叫了两名工人去附近的村子去拉水,由于我们这里没有过滤的自来水,只有机井的水,而机井的水又含氟量太高,不能直接饮用,所以日常的做饭饮用的水都要隔三差五的去附近村子去拉水,晚饭后班长和两个工人们就去拉水了。
回来卸完水,这两名工人回到宿舍与其他工人围成一团开始他们的每日必备课程各种大侃。我与他们说不到一起,而且他们多少有点排斥我,所以我平时也不和他们搀和,吃过饭我就回到我的宿舍躺着了。但由于宿舍与宿舍离的都很近,再加上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他们所说的话我听得也都很清楚,好像在说什么村子里出现了一个“疯鬼人?”
反正时间也早又睡不着觉,我就听听看他们在说什么,正好无趣用来打发下时间也不错,而且这个“疯鬼人”的话题我还算挺感兴趣。刚去一起拉水的“王二杠子”开始一本正经的讲在村子里拉水时听到的传言,一起去拉水的“李三麻子”也在一旁帮腔的说:‘对、对、对’时而还补上几句王二杠子落下的情节。
我听了半天,他们所说的这个疯鬼人的行为有点像张老汉癫狂时的状态,但要比张老汉发狂时要严重的多。然后一名工人插了一句:‘以前在我老家,那时候我还小,我们屯子也出现过这种人,圈棚也关不住他,单独锁在小房子用大铁链拴上他也能挣开,那人力气老大了,谁都正不住他。’狗剩子接着这名工人的话问道:‘最后那个人怎么样了?’
那名工人回答道:‘那人后来被他爸绑起来给打死了。’狗剩子问:‘然后呢,尸体怎么处理了’‘应该是烧掉了,那时我还小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具体咋回事我也闹不明白,反正当时都惊动县里了。’狗剩子哦了一声没有在继续说话,然后那两个去拉水的工人王二杠子和李三麻子又开始讲述村里人的传言。
这晚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调换睡姿好多次依然无效,我批了件衣服就出了宿舍出来透透风。本是秋高气爽的十月,冷空气却过早的把铁蹄踏入华北平原,云遮住月显得夜更黑,风吹动着院里的榆树沙沙响,让我感觉到有些凉意,我点了一支烟想调解下闷燥的气氛,这时宿舍大门嘎吱一声响,我回过头看去,是狗剩子。
狗剩子点了支烟走到我身边,我看着狗剩子想必他也是睡不着吧。我说道剩子叔难道也睡不着么。狗剩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估计这几天要有麻烦事了’。我看狗剩子好像有话要说,我顺着他的话问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呢?狗剩子吸了一口烟说道:‘我也不知道。’
这里的人要我感觉都是这样的古怪,我知道狗剩子肯定想表达什么,非要卖什么关子,我心想你有什么事你倒是直说啊,非得搞什么神秘感。我继续问道:‘是不是白天王二和李三说的那事?’狗剩子没有说话,眼睛看着远方,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不想说。我看狗剩子没说话,我叹了口气齤,狗剩子回头看我说:‘你叹什么气?’我说:‘今晚不知道怎么怪怪的,也说不上为什么,心里很烦躁睡不着,失眠的感觉太难受了。’
狗剩子点点头说,都一样,我借着他这句话看看能不能钓出他刚才所说的“麻烦事”我问道:‘剩子叔被什么困扰的事弄得睡不着呢。’狗剩子看我一问这个又连忙和我转移话题,问我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我听了很扫兴,好像这个小老头心里隐藏着什么事,不过他越这样含糊我越想弄明白,他问我的每句话我都加一个追问。
我想了想说道:‘我来养路道班之前是在派出所工作的。’他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看这样我还得继续和他磨下去,我说道怎么突然问我的工作了呢?狗剩子驴唇不对马嘴的又问我为什么不在所里继续干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他,只好敷衍几句说是所里就这么给安排的然后后面又加了句“怎么了?”他这次又没回答我问出的“怎么了”。
他又问我打算在道班干多长时间,我真是熬不过这小老头,随口说了句再呆一两天就回去了。他听后又是哦了一声,然后也不顾我就朝院大门的位置走去,我也慢慢跟了过去,狗剩子看着栅栏门外缓缓说道:‘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么?’
这一问把我吓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我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有些事就是那么邪乎,我倒是也做过噩梦在梦里把自己给吓到过,也见过遗照上的小偷在我们小区里烧纸和在我家门口烧纸,但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讲。如果直接否定,但是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我又点了支烟,平静下心情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确实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狗剩子对着我伸出大拇指笑了笑。
他这意思是,表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来狗剩子好像确实有些话要说,我试探性的问道:‘剩子叔,你见过?’狗剩子说道:‘何止见过,我还抓过呢。’
看我半信半疑,狗剩子开始给我讲他的一些经历,从他讲的内容来看狗剩子应该是一名应该说是那方面的专业人士吧,而我此时也是对这种话题比较有兴趣,狗剩子看我听得认真,讲的也越来越投入,时不时还用手配合着他所讲的内容一起比划着,他说的那些内容我听得神乎其乎的不知道该不该插嘴,不过我也插不上嘴。说道起兴处狗剩子还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狗剩子的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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