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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照上的人在敲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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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跑进卧室在床头柜翻出了辣椒喷雾,我放到嘴边使劲的用牙咬着,硬硬的小瓶隔得我牙都疼了,这回绝对没有拿错我把它装进裤兜,又去了厨房找菜刀,这回一下子就找到了,看来刚才我已经被眼镜男催眠而迷失了心智了,现在门外的敲门声也停止了。


  我知道在这回合我已经克制住了眼镜男的催眠,而且他肯定不会罢休的还会在次对我进行催眠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我现在依然不能放松。


  虽说我自己也明白刚才的所有一切都是幻觉,但不得不承认我真的被吓到了,我的手哆嗦的不听使唤,我很想抽支烟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的打着打火机点着的这支烟,虽然我明白是幻觉,我拿这些辣椒水菜刀什么的根本起不到有效作用但是有这些东西在能给我壮壮胆,我不停的一口接一口很快的就抽完了这支烟,在我掐灭烟头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抓着我的头。


  我一巴掌拍在头顶扯下头上的东西扔在地上,结果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我居然把枕巾顶在头上了。我使劲的对着地上的枕巾跺了好几脚用来出气,操你妈的,这些都是那个眼镜男害的,也就是我现在意志力好,要像以前我可能早就崩溃了,越想越来气,我跺着地上的枕巾用来越用力,跺的我的脚都麻了,肚子里还憋了一股气,我就借着这个机会一遍骂了出去‘狗日养的眼镜男你等天亮的老子非收拾死你不可。’嘴里一边骂脚还不停的跺踩着,可能是我折腾的动静有点大楼下的邻居用东西都开始敲他们屋顶了,意思叫我消停点。这样又让我找回了现实世界里的真实感。


  这样倒好,虽说有点对不起邻居了,但是起码让我稳住了心智,我不在继续跺脚打扰别人了。我又去点了一支烟,这时门外又传来‘咚咚’敲门声,可能是我刚才闹得动静太大了,惊动了楼下的邻居了,我想都没想我以为是邻居来找上门了呢,我急忙去开门。


  当我打开门时门外并没人,我心叫糟了,眼镜男又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的催眠了。我赶紧把门关上,但我这一扭身子我看到那个遗照上的小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我家,就在我身后面对我站在那了。


  我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抄起桌子上的菜刀对着这个不知是人是鬼还是幻觉的东西就是一通乱砍。忽然脑子一黑,我发现我正坐在沙发上手正在摸着茶几上的那把菜刀,而手里的烟灰都掉落在裤子上了。原来刚才又是幻觉,我很想去洗把脸,但是想到那里有面镜子,我就没去,我去了厨房拿起一瓶醋猛地灌了一口,想让这味道刺激一下时刻保持清醒,但是我感觉这味道有点不对劲。


  我扔掉手里的洗涤灵瓶子开始呕吐,心里暗骂:‘尼玛个眼镜男你真害苦我了。’


  我找到真正的醋我灌了两口,然后把剩下的半瓶都洒在屋里,想让这气味多刺激刺激我。


  这会门外又响起敲门声,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大骂起来‘艹尼玛的赶紧滚远点。’


  门外传来声:‘是我,开门啊。’


  我一听有人说话我赶紧跑到门镜向外看去,门外站着一个陌生人,我说什么事,那人没好气的说道他是三楼的‘你半夜你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我一听看样子这真是楼下邻居我赶忙开门想和人道歉,打开门了但门外根本她妈的没人,我又赶紧关上门,她娘的眼镜男这催眠越来越严重了。


  我这次一回身又看见那个遗照上的小偷了,我再次抓起茶几上的菜刀对着他一顿砍,然而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心想这到底是不是幻觉,这时我手不听使唤的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又硬又粗糙,这畜生难道真的进来了?


  我眼前黑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一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我刚才是闭着眼的,我现在的动作是正在摸着墙壁,我哭笑不得,想要再抽支烟,但我发现眼镜男一脸猥琐的笑容正冒着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总之现在幻觉与现实我现在根本分不清了。我挥手对着眼镜男狠狠的一个大嘴巴,咣当一声眼睛男坐到了地上,揉了揉下巴还吐了一口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不管这是不是幻觉总之我现在要劈了他,我连忙抓起茶几上的菜刀刚一起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给摔倒了,眼镜男见状连忙吓的开门就跑掉了。


  接着咣当一声门被关住,又把我给震醒了,我还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菜刀。


  眼镜男用的每一次催眠都好逼真都好像是真实景象一样,这让我根本都分不清楚了,我又回来坐到沙发上,看着地上的那团口水似的红红的液体让我心里升起了一团疑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又检查了一下身体,身上也并没有伤口,我又在家里仔细看了一遍也没有类似颜色的液体。


  地上这滩血是怎么回事?我点着一只烟把烟插进这滩血中,烟头瞬间被湿灭,白色的烟身上都沾着红色的血迹。我心跳极具加速,额头又开始不停的流汗,她妈的刚才难道眼镜男那孙子真的来过?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子白看看表都4点了,没想到居然折腾了这么久,心想马上天亮了他应该不会再对我施加催眠了吧。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想透透外面新鲜的空气让自己清醒些,但我这一扭身却看见那遗照上的小偷抓着菜刀一步步的朝我逼近,他手里的刀都架到我的脖子上了,我不停的向后退,可是背后已经是窗台了,再往后已经没有退路了,到底怎么办才好,眼看他就要拿刀捅进我的喉咙。


  我一咬牙一狠心,反正都是死,赌一把,也许跳楼还能逃过去。


  窗外刮起一阵小凉风,风吹在身上又使我清醒过来,我自己拿着菜刀抵在我的下巴前,而我的半拉身子都跨出了窗外,我当时真的就那么差点跳下去了,我暗叫好险,赶紧跳回屋里,不停的抚摸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差一点我就自己把自己杀了。


  就这样这一夜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夜,这一晚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我却感觉却无限的漫长,这一晚我被眼镜男不停的催眠,几乎每一刻都处在幻觉中,而且我根本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距离。这晚就这样我无时无刻不停的与幻觉做斗争,最后险些差点要跳楼自杀。


  虽然天快亮了,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仍然不敢轻易放松,我掏出裤兜里的辣椒喷雾轻轻喷了一下,顿时鼻涕眼泪哗哗流,被呛的不停的打喷嚏,这样也好,虽说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种情况下很管用的。


  我又拿出手机把现在凌乱的房间每一个角落的景象照了好几遍,又对着地上的那滩血又照了好几遍,也当做是个依据也能证明今晚确实发生过这些事。等一会去单位叫别人看看,别再像上次那样也是幻觉就可闹笑话了。每隔一会我就轻轻喷一下辣椒水,在辣椒水的帮助下我终于熬到了天亮。


  辣椒水这东西很刺激呼吸器官的,虽说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种情况下很管用的。


  每隔一会我就轻轻喷一下辣椒水,在辣椒水的帮助下我终于熬到了天亮,此时已经头疼眼花疲惫不堪。家里凌乱的一塌糊涂,现在还不是整理的时候,我洗漱完把门窗都锁好拿上以前眼镜男丢下的那根塑料管子便到了二楼,眼镜男曾经说过他是住在二楼的,经过这一系列没头没脑的事我也不会相信他那次说的是真话。


  我敲开了二楼其中一家的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他问我找谁,我借口说是找错人家了,我又向他打听了一下二楼有没有一个戴眼镜的男的居住,形容了一下眼镜男的样貌,他说他也没见过我说的这人,我又问对门住的什么人,他告诉我对门已经2年没人住了。


 
第四十章 准备反击 
  在女邻居跳楼那天,第一次见眼镜男时他曾经说过他是住在二楼的,经过这一系列没头没脑的事我也不会相信他那次说的是真话,当我敲开了二楼其中一家的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他问我找谁,我借口说是找错人家了,我又向他打听了一下二楼有没有一个戴眼镜的男的居住,形容了一下眼镜男的样貌,他说他也没见过我说的这人,我又问对门住的什么人,他告诉我对门已经2年没人住了。


  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我也猜出眼睛男不是这个居民楼里的住户,当初眼镜男那时候是骗我的,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居民楼里的人,这又可以明确这件事是眼镜男一手设计的。


  我出了小区院门,也不知道该去哪好,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去单位有点太早了。而且我现在很想快点找到眼镜男,但是我对他一无所知,根本就摸不清他的行踪。我甩了几下手里眼镜男的塑料管,这破玩意现在也没用了。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把它烧了。


  这个奇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点燃后发出一股刺鼻的焦味,气味很难闻,呼呼的冒着黑烟一直到它烧为灰烬,随着这东西缓缓燃烧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松,以前多多少少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现在一下子就精神多了,难不成这破玩意里面有什么巫术还是下了什么诅咒?

  不管它了,反正我把它已经烧了,如果早点把这破玩意烧了也许会更好。之后我在附近找了家早餐店吃了点油条和豆浆我又返回家检查一遍,家里的情况还是和我出来时一样,我又抓了一点白面临走时轻轻的在门外的把手上撒了一点又在门口的地上撒了一点。然后锁上门去了单位。


  县局刚应付完上级领导们的检查,在检查过后县局没有让大家来放松这几天紧绷的筋骨,因为这些天还压了一些事所以要赶紧处理,其中就有我之前所在的养路道班时看到的警车的那次村子的一起入室杀人案。


  上班的时间到了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都来了,我前几天一直不在,这几天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昨天由于刚回来在忙自己的事所以也没有和同事沟通这几天的情况,找了两位同事闲聊,问问最近发生了什么值得关注的事。


  聊着聊着就说到一个发疯的精神病人,想到这又不由得想起了在道班我和狗剩子半夜去降服那疯鬼人的经过。另外那个疯鬼人就是从张老汉身上跑出的,这又让我想起了我刚去道班时候的张老汉。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个疯鬼人已经被狗剩子驱走了。我又给狗剩子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张老汉现在的情况,狗剩子说张老汉现在已经没事了。


  不过我现在依然躺在眼镜男的魔爪下,要想找到眼睛男,这也不是件简单的事,他姓谁名谁家庭地址我一点不知,摇摇头只好等待新的线索了。


  看今天单位也没有什么重要事,我又赶忙和所长请了个小假叫上一名所里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去趟我家,我要验证一下晚上的那些事是不是幻觉。


  我和同事到了我家我没有着急先开门,我看了一下门口地上的面粉,如果有人来过这面粉上就会显出脚印,现在这面粉上并没有印出脚印,门把手上也没有手印这就证明我走后没人来过。打开门屋里扑面迎来一股刺鼻的醋味,我很高兴,我到不是喜欢闻这味,我高兴的是这标明我昨晚确实撒过醋。我和同事进了屋,我所看到的景象依旧是我离开时的凌乱不堪。


  同事没好眼的看着我说几天没收拾家了?看着地上乱糟糟的我高兴地快要笑了出来,我心想你当然不知道昨晚我和幻觉那激烈的搏斗现在想想我都害怕。当然幻觉归幻觉,这一切确实都是我弄的,我当时产生了幻觉是真的,当然还有那地上的一口血。


  我对着同事指着地上的那滩发干的血迹说道:‘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同事蹲下来看着地上的这滩血对我撇了撇嘴意思是“你叫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真无耻啊。”我赶紧催促他帮我鉴定一下是不是血,他用手指沾了点闻了闻确定的说道这是血没错的,又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没有继续留在家里的必要了我拉上这位同事返回所里,在路上我大致的和他讲了一遍昨晚的事。尽管我昨晚都是处于幻觉之中,那幻觉逼真的甚至与现实都无法分清,但我一致认为我扇了眼镜男一耳光他吐的那一口血那确实是真的。


  我们是开着单位车来的,在返回单位的途中却碰巧的碰上了四清。我看到四清连忙叫同事把车开到四清那,四清看样子起色不怎么好,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我叫四清上车,他死活不上车,最后我硬是把他硬拽上车,许久四清才回过神说,他看见了当初被他杀死的那个小偷了,虽然我知道那个遗照上的小偷已经被他杀死了,但他现在肯定又是记忆混乱,瞎想出来的,我听后也没当真,就随口应付了几句。


  不过影响我们这几个人的正常生活的祸首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这个人真是把我们几个害惨了,想到这里气得我咬牙切齿,头上青筋跳动。


  我和同事把四清一起拉回单位,跟所长打了声招呼我回来了,便和四清在单位门口聊一会。四清一致重复的说昨晚见到了遗照上的小偷,看来他昨晚也可能被眼镜男施压催眠产生幻觉了。我努力的给四清做心理工作,然而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四清最后还是清醒了很多。


  中午下班我让同事把四清送回家,我就在单位附近找了家小饭馆吃完饭直接回到所里的值班室睡了起来,起码这个时候单位要比家里安全些。由于昨晚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加上我又折腾了大半夜明显的疲惫了,躺在床上立马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都应经下午三点了,同事们也都没有叫我,我起来洗了把脸回到了办公室。


  碰到所长,所长还和我开玩笑问我睡好了么,说实话这一觉我睡得还真挺踏实,我很想和所长解释下昨晚的事怕他误会我偷懒才睡觉的,我正要开口解释所长挥手打断我的话,所长说道‘昨晚的事我听谁谁刚说了,这也确实为难你了。’


  不管是所长真理解还是假理解,总之他别再把我当成精神病就好,那种被人误解的感觉,没体会过的人是不知道其中的滋味。


  落日在沉入西地平线以下那一刻,是跳跃着,颤抖着降落的,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西山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倘若你仔细地看,你会看见那云絮在空中飘动,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似的,会使你远离烦恼的困扰。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要回家,但是回家我心里还是有些阴影,我怕在遇到昨晚的事情,所以我想找个旅店或者网吧之类的人多地方凑合一晚得了。正在我琢磨晚上是去旅店还是去网吧时,四清突然给我打来打电话说让我赶紧去找他,有急事。


  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要回家,但是回家我心里还是有些阴影,我怕在遇到昨晚的事情,所以我想找个旅店或者网吧之类的人多地方凑合一晚得了。正在我琢磨晚上是去旅店还是去网吧时,四清突然给我打来打电话说让我赶紧去找他,有急事。


  挂掉电话我就去了四清家,四清坐在沙发上一脸愁苦,我问他出了什么事,四清说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了那个遗照上的小偷了,我又安慰他几句这是幻觉,我昨晚也看见那孙子了。


  四清一脸惊奇的问我:‘怎么你也看见他了?’我心里暗道“我才不想看见那孙子呢,昨天没少让我吃苦头”想起昨晚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窝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我解释道:‘那个遗照上的小偷已经被你杀死了,对不对?’四清猛地点点头表示是,我继续说道:‘所以我怀疑,那个遗照上的小偷他不是人。’


  四清听后,此时显得略有几分恐惧,在面孔上强强挤出一丝苦笑:‘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他他是鬼?开。。。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你还拿这个吓唬我。。。’


  我一开始只是想安抚下四清紧张的情绪,我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谁想到他流露出一副恐惧的样子,我心想你个疯子都能感觉到害怕了?我赶紧稳住他惶恐紧张的情绪说道:‘不不,你理解错了,这个世界哪里有鬼怪呢?我的意思是,那个遗照上的小偷已经死了,然而不可能再出现了,我们见到的都是些幻觉。’


  四清一时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喃喃的说道:‘是幻觉?’



第四十一章 邪气刺骨 
  一开始我只是想安抚下四清紧张的情绪,我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谁想到他流露出一副恐惧的样子,我心想你个疯子都能感觉到害怕了?我赶紧稳住他惶恐紧张的情绪说道:‘不不,你理解错了,这个世界哪里有鬼怪呢?我的意思是,那个遗照上的小偷已经死了,然而不可能再出现了,我们见到的都是些幻觉。’


  四清一时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喃喃的说道:‘幻觉?’


  我看我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干脆就直说吧,说的模糊了也许四清根本听不明白,我说道:‘我的意思是这里面有人在搞鬼,这个“鬼”非那个“鬼”也就是说有人在故意吓唬我们。’


  四清若有所思,点点头问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是谁在捣鬼么?’


  我说出了我的推断,从我家对门的女邻居跳楼时第一次见到眼镜男,再到门外有人敲门看见眼镜男在门外,见了他两次,每次都弄得我心慌意乱,昏头樟脑,而他一消失我则又清醒了,所以我估计这些都是那个眼镜男在中间搞鬼,我们所见到的那个遗照上的小偷,那分明就是眼镜男制造出的幻觉。


  四清听后好像想了些什么,眼睛一眯,若有所思的说:‘那你有什么证据确实是那个眼镜男呢?还有就是,你说的那个眼镜男。。。他长什么样?’


  四清这么一问,可把我问住了,我其实什么证据都没有,完全是凭我的推断,尽管眼镜男有很大的嫌疑,我所推断的理据已经很接近现实,但是我真的拿不出一点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对我们施压幻觉,向我们复仇的那个人,就算要抓他也没有半点理由,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缕苦恼焦躁,万分的不甘和痛恨交织在一起使我心里莫名生成一种压郁感。


  四清看我不说话,出神的发愣以为我有什么顾忌,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你在想什么?那个眼镜男长什么模样?’


  我回过神:‘没什么。。。心里有点不痛快,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四清说:‘我刚说,你说的那个眼镜男,我好像见过,不过我见的那个人,他并不戴眼镜的。’接着四清从沙发上站起,又去卧室拿出了一根类似缩短版的台球杆似的一根灰色管子说道:‘那个人我经常碰到他,你瞧,这个就是他给我的。’


  此时我看着四清手里的那根灰色的管子顿时头皮发麻,感觉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居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接过手中的灰色塑料管一看,这她娘的跟上次留在我家的那根一模一样。我收摄心神,这才慢慢看出些头绪,怪不得我们会被催眠,原来都是这根破管子搞的鬼。


  越想越来气,我双手抓起这根管子就想掰断,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也许这个东西可以当做证据,应该找个能人看看能不能查出这根管子其中的诡秘。我的那根已经被我烧掉了,如果把这个毁掉的话,也就没有证据了,而且如果把它继续留下的话四清可能会再次受到幻觉的威胁。


  我深深了解这个东西的厉害,我像四清说明这根管子的邪乎之处,四清听了也不禁的颤抖起来,在没弄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之前不能破坏掉它,而且又不能放在我们身边,真是纠结,看来得尽快想个对策才行,可是眼下也并没什么好的出路,为了防止四清继续受这根管子的摧残,我只能把管子先带走,可是在我像四清提出要管子的时候,四清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那根灰色的管子,眼睛血红、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并对我大叫道:‘你要敢拿走它,我现在就杀了你!’


  四清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显然在我意料之外,被他这一乍我从沙发上直接摔到地上。这时四清连忙过来把我扶起:‘你刚才怎么了?’


  看着四清一脸纳闷的表情,在看着这根灰色的管子依然握在我的手里,难道刚才这又是幻觉?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缓缓的深呼吸调节下刚才收到的惊吓,这破玩意,在这么短的时间都能对我施压催眠,这是邪乎的厉害,我自认我从二两村的养路道班回来后已经能克服种种心理意境,谁知道碰上这个邪乎东西,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受到幻觉后的恐惧,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不断的往下流,我一抹了一把脸,一看手掌已经湿湿的全是汗水。看来得尽早把这件事摆平,要不然谁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发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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