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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在上:帝尊,请宽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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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作比喻吗?!
霍时愣了一下,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会。”
“嗯,我也会。”
“……”霍时觉得他一定走火入魔了,再纠缠这个问题也没意义,直接说出当前的棘手问题,“这两日大将军和夫人可能就回来了,公子真的打算让阿墨姑娘一直住在府中?万一大将军雷霆震怒,只怕她的日子不会很好过。时间紧迫,公子还是赶紧想个其他法子吧。”
“我倒有一计,可想听听?”一道轻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们齐齐朝门口望去。
施施然进门的,是身着黑色长衫的邪魅男子。
黑发垂至腰际,一双多情的褐色眼眸勾魂摄魄。
“哦?夜大夫有何高见?”
赫连离渊淡淡地瞥他一眼,表面虽沉静如水,眼底却浮现笑意。
“这么冷淡?”
夜冥姿势随意地半趟在他的软榻上,轻叹一声。
“我在外面风餐露宿,四处为你寻医问药,你没有热烈欢迎,至少也该笑脸相迎吧?”
“呵,风餐露宿?”赫连离渊哂笑一声,“谁不知夜大夫一直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酒菜,要最好的姑娘?”
夜冥哈哈干笑两声:“先别急着说我。我还未进城,就听说你的风流艳事了。”
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赫连离渊:“不知是怎样的奇女子,竟让我们清心寡欲的离渊公子开荤了?”
奇女子?
赫连离渊不觉微微勾唇,点头喃喃道:“确实是奇女子。”
“是吗?”夜冥眼梢轻挑,勾起一抹邪笑,风流毕露,“我已迫不及待一睹芳容了。”
赫连离渊故意吊他胃口,漫不经心地问:“你方才说有何良策?”
夜冥从腰间取下一股酒,仰头喝了一口,声音慵懒而有磁性:“把她送给我,不就什么烦恼都解决了?”
“呵。”赫连离渊轻笑一声,“你还真是仗义!”
夜冥脸不红心不跳:“为朋友两肋插刀,万死不辞!”
赫连离渊斜睨他一眼,鄙夷之色尽显。
谁不知夜冥风流成性?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倒是个好计策。”
夜冥喝酒的动作一顿,怔住了。
霍时也惊得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
这些日子他不知费了多少口舌,也不能说服赫连离渊,夜冥竟然三言两语就做到了!
霍时百感交集。
“你确定将她送给我?”夜冥疑惑地望着他。
“嗯,送到你府上。”赫连离渊慢条斯理道。
似乎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够意思!”夜冥盖上酒瓶,广袖一扬,“阿时,带路。”
赫连离渊的嘴角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但不能动她。”
“嗯?!”夜冥愕然低眸,“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答得理所当然。
“……”夜冥微微眯起眼睛,瞬间了然,哼笑道,“合着你只是想让她住在我府上?”
………………………………
46。第46章 风雨欲来
“不可以?”
夜冥微怔片刻,尴尬地干笑两声:“有何不可?”
“果然是朋友。”
“呵呵。”
赫连离渊忍不住咳嗽几声,脸颊浮现病态的苍白。
夜冥神色凝重地坐下来为他诊脉:“近日咳得可厉害?”
“还好。”他故作轻松地说。
霍时却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公子前几日刚大吐血。”
“怎么回事?”夜冥担忧地蹙眉。
“无妨,只是不慎大补了一下。”赫连离渊轻描淡写地说。
“病重还贪嘴,嫌命太长了吗?”
赫连离渊抿一口茶,并未解释。
夜冥将他的袖子放下来,暗暗地叹气:“我出去游历一番,还是没有寻到更有效的良方。”
“莫急。”赫连离渊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淡笑安慰,“兴许很快就找到了。”
“离渊……”夜冥的眼神瞬息万变,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日复一日,他还能等多久呢?
为了驱散伤感的氛围,赫连离渊撩一下衣摆站起身,低眸笑道:“阿墨说不定有神奇偏方。”
“哦?”夜冥的眸中闪过一丝讶然,“你的那位相好竟有妙方?”
赫连离渊对于这个“相好”很受用,笑意更甚:“只是说不定。”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已替你收她为徒,给她一层方便行走的身份。”
夜冥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是方便你们来往吧?”
赫连离渊挑眉,不解释。
步履轻缓地走向门口。
……
墨韵阁。
“雪雁,备茶。”尤墨停止摆动秋千,吩咐道,“你们公子来了。”
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她决定心平气静地招待他,就当是道别了。
雪雁下意识地望向院门外,四下静悄悄的,哪有公子的身影?
“姑娘,公子说今天要过来吗?”
她不置可否:“去准备吧。”
“是。”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
还有一抹陌生的气息,混着她所熟悉的药香味。
她重新荡起秋千。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赫连离渊和一个身穿黑衫的邪魅男子一同走进来。
这一白一黑、一正一邪,构成鲜明对比,但是画面又如此和谐。
那人虽然邪魅,却没有一丝娘气,不像幽临那般妩媚妖娆。
直觉告诉她,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夜冥一看到她,不由怔住了,侧眸瞥赫连离渊一眼,邪笑点评:“秀色可餐。”
赫连离渊嘴角微扬,赞同地点头:“也不看是谁的女人。”
尤墨的嘴角抽了两抽。
看他们的样子,仿佛在点评一道菜好不好吃……
夜冥越过赫连离渊,信步朝她走去。
“徒儿乖。”他的笑容极有杀伤力,微微弯下腰,像挑选宠物一般打量她,“像只小猫,我很满意。”
尤墨蓦地蹙眉,伸手推开他。
夜冥愣了一下,笑意更盛:“看来我的小猫徒儿性子还挺烈!”
尤墨心中有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蛇精病?!
他还想继续逗她,刚伸出手,手腕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疼得他倏地把手收回去,额头微微冒出细汗:“离渊,悠着点,手腕快被你弄折了!”
“我说了,不能动她!”赫连离渊淡淡地说,撤回内力,将手放回宽袖中。
“不过是同我的乖徒儿玩闹一下,何必如此认真呢?”说完,夜冥朝尤墨眨了眨眼。
“这位公子今早出门没吃药吧?”尤墨却丝毫不给他面子,“要不要我为你开一副药方?”
“嗯?”夜冥一时没反应过来。
赫连离渊忍俊不禁:“她说你有病。”
“……”夜冥非但不恼,反而笑道,“有意思,未来我们朝夕相处,必定有意思得紧!”
尤墨一头雾水,抬眸望向赫连离渊。
“这位便是我的主治大夫,夜冥。”赫连离渊介绍道,“你不必搭理他。”
尤墨顿时恍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没见过面的伪师父啊!
说话间,赫连离渊的婢女前来汇报:“公子,大将军和夫人回来了,让您即刻去前厅。”
众人皆当场石化,不是说过大将军两日才到吗?
尤墨暗骂了声,卧槽!
老天爷确定不是在玩我?!
本来打算今晚就逃走,难道又要泡汤?!
赫连离渊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淡定自若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我先去拜见爹娘,你先带她回去吧。”他对夜冥说道,转而有条不紊地吩咐道,“阿时,雪雁,你们尽快收拾好墨韵阁。”
“是!”霍时和雪雁应声去办。
“我若是不能及时赶回来呢?”夜冥问。
“我有你家钥匙。”
“……算你狠!”
尤墨全程都一脸懵逼。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已飞上高高的院墙,再一秒已稳稳地降落在隔壁府邸里。
所幸尤墨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东西也不多,不消片刻霍时和雪雁就收拾妥当了。
然后将收拾好的东西带到了夜府。
……
赫连离渊来到前厅时,前厅已坐满了人,却死寂般一丁点声音也没有。
气压极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狂风暴雨欲来的节奏。
所有人都是大气不敢出。
只有赫连离渊淡定自若地跨过门槛,步履轻缓而自在地朝坐在主位上的二老走去。
似乎一点儿也感受不到紧张气氛的影响。
来到二老面前,他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语气略感抱歉:“爹,娘,孩儿不孝,未能及时出来迎接二老归来。”
“渊儿,近来身子可好些了,过来让娘瞧瞧?”将军夫人呼延氏心切地说。
赫连离渊刚要迈出脚步,却被大将军赫连靖黑着脸冷声喝道:“站住!”
赫连离渊继续站住不动,不急不徐地答道:“多谢娘关心,我的身子好多了。”
“先别啰嗦那么多。”赫连靖的脸色更难看了,直截了当地问,“那个舞姬在哪儿?”
赫连离渊镇定自若地说:“府里并没有什么舞姬,不知爹说的舞姬是何人。”
“你还敢隐瞒?”赫连靖冷声暴喝,“枭儿,将人带上来!”
………………………………
47。第47章 你太不知羞耻了!
赫连枭故作为难地踟蹰片刻。
赫连离渊也悄悄地瞥他一眼,心中暗笑:怪不得他昨日看到我带着她回府,并没有任何反应,原来是等着今日杀他个措手不及啊!
呼延氏给赫连枭一个制止的眼神,转而柔声道:“先让离渊坐下再说吧。”
赫连靖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沉默就是默许了,呼延氏悄悄给赫连离渊递了个眼色。
赫连离渊微笑着冲他们一礼:“谢谢爹,谢谢娘。”
便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
“舅舅,舅妈,珑儿好想你们啊!”南宫玲珑脚步轻快地跨过门槛走进来。
赫连枭心中冷笑,真是连老天都在帮我!
“珑儿来了,过来让舅妈瞧瞧。”呼延氏一直试图缓和场上气氛,朝南宫玲珑招了招手。
赫连靖看到所有人都不动,更怒了,再次命令道:“把那个舞姬带上来!”
南宫玲珑听到赫连靖要审问那个贱人,顿时眼前一亮:“我认识那个舞姬!!”
前厅顿时冷风飕飕。
南宫玲珑下意识地瞥一眼赫连离渊,却见他不动声色,雅致舒缓地喝着茶,看起来这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她不高兴地嘟了嘟嘴,到如今他竟还如此庇护那个贱人!
他想留那个贱人,她偏不让他得逞!
如今有大将军亲自出手,看那贱人还能嚣张到何时!
赫连靖的脸色黑得像阎罗似的,极力压住盛怒:“珑儿,你确定那人是舞姬?”
“千真万确,翠烟楼的人及一些客人都可以作证。”南宫玲珑面不改色地夸大其词,“珑儿还听说,那个舞姬媚术了得,手段更是残暴。在翠烟阁就让潘员外的儿子断子绝孙了。”
赫连靖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面瞬间破了个大窟窿,腾地站起身来:“押上来!”
所有人都不动。
没有赫连离渊的命令,他的手下自是不敢动。
赫连枭也乐得看好戏,只要南宫玲珑在,就不怕事情闹不大。所以他也没有任何吩咐。
赫连靖的手下都面面相觑。
“都愣着干嘛?滚去拿人!”赫连靖暴喝道。
大管家庄叔上前道:“将军,去哪儿拿人?”
南宫玲珑瞥了赫连离渊一眼,发现他还是悠闲自在地坐着。
她咬了咬牙,上前道:“我知道在哪儿,跟我来。”
霍时办完事刚好来到门外候着,听到这话不由擦了擦冷汗。
幸好公子早有主意,不然公子和她都不会好过。
南宫玲珑带着人兴冲冲而去,良久后却悻悻而归。
“人呢?”
南宫玲珑不爽地怒了努嘴:“不见了。”
“不见了是何意?”
“墨韵阁已收拾得很干净,连个人影也没有。”
赫连枭眸色一深,方才他的手下才确认过,她仍在墨韵阁。
这么一会子功夫,人怎么不见了呢?
赫连离渊慢条斯理解释道:“墨韵阁许久没人住,我便让人收拾一下让翎儿住。”
赫连翎轻快地笑道:“谢谢二哥。”
她是赫连家唯一的千金小姐,排名第四,自小鬼灵精怪,心思敏捷。
眨了眨眼睛道:“不过笔墨纸砚不适合我,我还是更喜欢舞刀弄枪,还是住在我原先的雪剑阁就好。”
“就担心你会挑三拣四,所以雪剑阁也收拾妥当了。”
赫连翎清脆地笑道:“还是二哥了解我。”
“那我住在哪儿?”赫连三公子赫连城顺口一问。
一下子将方才的低压气氛舒缓了许多。
“你若不想继续住逍遥殿,可以自己去收拾一间。”赫连离渊双眸含笑道。
赫连城哼了一声:“二哥又偏心!什么好的都给四妹!我们只能捡剩下的。”
赫连枭的脸色蓦然一沉,这些日一直是他和穆婉容筹备祭祖事宜,现在却显得是赫连离渊一手操办似的!
侧头看向穆婉容,发现她并不在意赫连离渊出尽风头,望着他的眼神甚至还带着点淡淡的喜悦与痴迷。
赫连枭的脸色更黑了。
相反的,看到他们兄弟姐妹几人打闹,赫连靖的脸色比方才好了许多。
“离渊,你身子不好,就别太操劳了。”呼延氏颇为担忧。
“娘,我无妨。这几日全靠大哥大嫂劳心劳力,我并未没有帮上什么忙。”
听了赫连离渊的话,赫连枭的脸色才好了些:“二弟客气了。爹娘舟车劳顿,想必也是累了,卧房已收拾妥当,爹娘请随孩儿去休息吧。”
赫连靖起身道:“你们难得一聚,好好聊聊吧,就不必操心我和你娘了。”
赫连靖夫妇离开后,二夫人也离开了。
赫连翎向赫连离渊跑过去,低声道:“二哥,夜冥呢?”
“一回来就找夜冥,也不关心关心你哥,白疼你了。”赫连离渊轻叱了她一句。
“你每月派人汇报身体状况,我都是第一个知道的!尽冤枉我!”赫连翎哼道,但眼中的担忧却遮掩不住,“不过,你每次都说身体已日渐好转,当真好转了吗?”
“骗你作甚?”
“这丫头已经念叨一路了,一个姑娘家也不知臊,再不让她见到夜冥,估计要发疯了。”赫连城讪笑道。
赫连翎飞了他一记眼刀:“我就喜欢夜冥怎么了?我就爱张嘴就是夜冥闭嘴就是夜冥,梦里见到的也是夜冥,怎么,不服?”
“当真是不知臊!”赫连离渊也听不下去了,挥挥手道,“现在什么也不能想,谁也不能见,都回房休息去!用完午膳后,随你们怎么闹腾。”
“怎么就不知臊了?”赫连翎走过去挽住南宫玲珑的胳膊,扬起下巴道,“珑儿你说,你是不是整日都想着二哥,做梦也梦到二哥?”
南宫玲珑的脸刷的一红,轻推了她一下:“翎姐姐别乱说,我哪有……”
她平日里虽黏着赫连离渊,也想将他据为己有,但言行上还是比较矜持的,万万不敢像赫连翎这样大胆说出露骨的情爱之话。
赫连翎啧了一声:“珑儿,你还是太害羞了。”
“是你太不知羞耻了!”赫连城实在看不下去了,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
48。第48章 出浴美人
说话间,有个男孩在前堂门口探头探脑,想过去跟他们聊天,又不敢去。
赫连离渊瞥向门口,朝他招了招手:“昱儿,过来。”
赫连昱眸光一亮,有些胆怯地跨过门槛朝他们走去,然后将他们从大到小问候了一遍。
“半年未见,昱儿又长高了许多,更英俊了。”
赫连昱是赫连家最小的孩子,年方九岁。
啪的一声。
赫连翎一掌拍在赫连昱的后脑勺,不满道:“整日缩头缩脑唯唯诺诺,哪像赫连家的男人?”
赫连昱心中委屈,只瘪了下嘴,却也不敢明显表现出来。
“还不是平日里被你欺负惯了?”赫连离渊瞪了她一眼。
赫连翎冲他做了个鬼脸,哼道:“我这是苦口婆心,怒其不争,痛心疾首好吗?”
又将赫连昱仔细打量了一番,摇头叹气道:“越看越不像赫连家的男人。”
赫连城急忙捂住她的嘴巴:“此话莫再说了,当心被爹听见,非打得你屁股开花!”
赫连翎也自知失言,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要说这赫连氏子女,各个都恣意洒脱,威风凛凛。独独由妾室生养的赫连昱,生性怯懦,毫无气性。
这或许与赫连枭、赫连离渊、赫连城及赫连翎皆是由正室夫人呼延氏抚养长大有极大关系。毕竟正室所养的孩子,底气足些,腰杆也较硬些。
不过,他们虽然是由呼延氏养育,却并非都是她亲生的。
赫连驰,嫡长子,三岁时夭折。
赫连枭,庶出,自然而然变成了长子,其母二夫人在他五岁时病故。他几乎是赫连靖的翻版,面冷心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赫连离渊,嫡出,赫连氏的二公子。自小备受宠爱,对赫连枭的地位构成威胁,遭到赫连枭的嫉恨。
赫连城,三公子,其母不详,向往逍遥自在的生活,无忧无虑,不喜欢受到约束。
赫连翎,嫡出,在家中排名老四,故称四小姐,自小古灵精怪,直爽率真,胆大包天。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极受宠爱。
赫连昱,庶出,由三夫人阮氏生养,打小便有些自卑,觉得低人一等,默默仰慕本领强大的兄长们。
所谓虎父无犬子,赫连昱虽有些自卑,赫连离渊却能发现他的闪光点:懂得隐忍,平日里也一个人默默地练功、读书。
这块玉若能好好雕琢,将来有大作为也未可知。
“先别吵了。”赫连离渊挥挥衣袖,“都回去休息。”
赫连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几天没睡个好觉,当真困得紧,我先撤了。”
她并没有回屋,而是迫不及待地走到夜府门前敲门,家仆却说他家公子没有回来。
夜冥一回来就去了赫连府,又是翻墙而入,看门的家仆自然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赫连翎只好败兴而归。
不多时,前堂中只剩赫连枭和赫连离渊二人。
赫连枭眸色微沉,好奇道:“你当真把阿墨姑娘送走了?”
“嗯。”赫连离渊扬起笑意,笑得温和雅致。
“那就好。”赫连枭也笑了笑,却是笑里藏刀。
这一步棋又被赫连离渊领先了!
他又气又恨,暗自发狠:这事不能就这么揭过去了!一定要让赫连离渊栽个大跟头!
……
吃过午膳,他们便各自忙开了。
缥缈城的达官望族一向消息灵通,得知赫连靖回城后,便络绎不绝地提着大礼上门拜访,马屁那是拍得一个比一个响。
赫连靖忙得暂时来不及理会尤墨之事。
赫连离渊和赫连枭也被被他拉着一起会客应酬,让他们与权贵多认识认识。
用过晚膳后,赫连离渊假说有些乏了,便提前回房了。
不过他并非真的睡觉,而是按了下墙上的密道机关。
墙壁上的书柜立即往旁边平移。
他又按一道机关,石墙上的暗门缓缓打开。
尤墨警惕地看向声源处,叱道:“谁?”
他愣了一下,抬步往里走,很自然地答道:“是我。”
没想到她正在沐浴……
赫连离渊惊愣一下,又往后退了一步,将拳头放在嘴巴轻咳一声:“你怎会在这儿?”
“……”尤墨脸上一红,“我还想问你从哪冒出来的?!”
刚才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开房门的声音!
“你先沐浴更衣,我们稍后再聊。”
然后就撤回自己屋了。
又听到沉闷的关门声。
泡澡再舒服,尤墨现在不敢继续磨叽了,连忙擦干身子,穿上真丝睡袍。
从屏风后面探出脑袋,环顾四周,确保房中没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绕着房间检查了一周,愣是找不到任何机关!
古代的房间实在太没有**了!
那些门窗根本屁用也没有!一捅就破!
没有独立浴室不说,房间里居然还有暗门!
好怀念21世纪敞亮又安全的混凝土大房子啊!
那些想穿越的人,多半有病。
玩,玩不嗨!
吃,吃不爽!
酒足饭饱,只能趴在窗口数星星!
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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