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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在上:帝尊,请宽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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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糖水……”
雪雁的声音戛然而止,端着托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只见公子正弯着腰,而她坐在他面前,嘴唇还贴在他的额前……
尤墨猛然回神,脸色绯红地把将他推开。
………………………………
17。第17章 为你除害
赫连离渊从容站直身子,显得非常淡定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先喝糖水吧。”
声音温润如清风拂过,有一种平复万般心绪的力量!
尤墨点点头,暗暗做了下深呼吸,却暗暗自恼:明明是从21世纪过来的人,不就是亲一下嘛,怎么能这么不淡定呢!实在是给21世纪丢脸啊!
雪雁低着头走过去,把汤碗摆到茶几上。
“雪雁,先帮姑娘换一床新被子。”他悠然坐在茶几的对面。
“是。”雪雁不慎撞见了他们的“奸情”,完全不敢直视他们,忙不迭抱起湿被子就消失了。
识趣地给他们留出二人世界!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又开始变得有些暧昧……又尴尬……
尤墨故作淡定地埋头喝糖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却不知这么做,是欲盖弥彰。
“你……”
“你……”
俩人突然同时开口。
凝滞,尴尬。
“你先说。”
“你先说。”
他们再次同时说道。
“……”
“……”
尤墨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我方才不是有意的,不要想太多啊。”
“嗯,我没多想。”赫连离渊不露声色地陈述道,“你只是不小心亲了我一下。”
“呃,不是,是碰了一下!”尤墨矫正道。
“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碰是不带感情的,亲是带着感情的!”她说得义正言辞,然而却显得有些心虚。
于是心慌意乱地继续埋头喝糖水。
“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
尤墨似乎听到很轻的一声叹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身子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她点了点头。
“要不让大夫过来给瞧瞧吧。”
“不用了!”她连忙阻止道,“我自己调理就好,不必麻烦大夫了。”
赫连离渊想起她也懂得医术:“也好。需要什么药和补品,让雪雁去药房取便可。”
“嗯……”她眨了眨眼睛,“什么药都可以吗?”
赫连离渊不假思索:“以后你便是我的大夫,自然什么药都能取。”
“有没有毒药?”
“……”赫连离渊蓦然一愣,轻笑道,“姑娘只是不慎亲……咳,碰了我一下,就要想不开吗?”
尤墨默默往上看一眼:“我要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早就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好么!”
备些毒药或迷药,只是为了防身,因为没有武功……
赫连离渊的笑容微微一滞,很快恢复自然,宽慰道:“翠烟楼已经消失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什么?”尤墨不太确定地问,“翠烟楼消失了?”
“嗯,没了。”他轻描淡写道。
她愕然:“你干的?”
赫连离渊不语,沉默表示默认。
“太残暴了!”她喃喃道。
“这叫以暴制暴。”他纠正道,“你可知翠烟楼每年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做了多少黑心生意?”
“……”她抿了抿嘴,“那你是为民除害咯?”
“不是。”
“那是为什么?”她好奇道。
“为你。”
“……”尤墨的心不由咯噔一跳,微怔片刻后挥了挥手,“别闹了,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瞧见她微红的双颊,他满意地勾起嘴唇,“不信?”
尤墨呵呵干笑两声:“难道不是因为翠烟楼让你名声受损,你才让它消失?”
赫连离渊用扇子轻轻敲打几下手掌,轻笑道:“还不算笨。”
尤墨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她才不会自作多情!
可这个答案,却让她的心有些许失落……
她暗自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问道:“对了,方才在听雪居,你朝我眨眼睛是几个意思?”
“你不是心领神会了吗?”
“……我那是急中生智好吗?”尤墨白了他一眼,“鬼知道你眨眼睛是不是眼里进了沙子!再说了,我何时多了个师傅?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这个新身份,还满意吗?”赫连离渊忽的打开扇子,动作优雅地扇了扇。
“满意个头啊!”尤墨佯怒道,“你丫也不跟我提前商量一下,万一我当场露馅怎么办?”
“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他温和一笑,令人如沐春风。
“公子还真信得过我!”
“当然。”他的笑意加深,“聪明人都不会往刀口上撞,事实证明,你不蠢。”
“谢谢夸奖啊!”尤墨抬眸望天,“说说我的新身份吧。”
“你的新身份,阿墨,来自殇州,也在殇州被夜冥所救并收为弟子,教了你一些皮毛医术。现在你师父云游在外,便暂时将你托付在这儿。记住了吗?”
“皮毛医术?”尤墨不爽道,“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医术!”
赫连离渊不动声色地说:“你若想活命,最好不要透露自己医术高明。”
尤墨的黑眸骨碌碌一转:“难道……有人不希望你的病好起来?”
他不置可否:“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是惜命之人,岂会不知?
“夜冥是什么人?”
“我的主治大夫。”
“医术如何?谁做谁师父还不一定呢!”她不屑,也不甘心。
“这层新身份,会让你省了很多麻烦,最重要的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微微倾身靠近她,声音低沉性感,“它将是你的护身符。”
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后仰,远离他,撇了撇嘴:“很多人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么做无外乎是掩耳盗铃罢了。”
“只要你不承认,对的永远不会错,错的也是对的!”赫连离渊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我说你是阿墨,便没人敢质疑。”
尤墨惊得瞠目结舌。
这神逻辑也真是服了!
不过,他确实有那样的本事。
就在她愣神之际,忽闻一阵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她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他已拧开一个酒壶,仰头正准备喝。
“慢着!”她一不小心又犯了职业病,一把夺过他的酒壶,义正言辞道,“身子不好还饮酒,当真不要命了吗?这壶酒,归我了!”
………………………………
18。第18章 我为公子跳支舞如何?
赫连离渊瞥一眼空空如也的掌心,缓缓将手放下,低眸含笑看着她:“君子不夺人所爱。”
“我不是君子。”尤墨学着京剧强调比划了个兰花指,“乃小女子是也。”
赫连离渊被她逗得哭笑不得。
“你既然喜欢,那便送给你了。”他的黑眸中不自觉地浮起淡淡的宠溺,提醒道,“不过此酒醇厚浓烈,切不可贪杯。”
“啧,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在前世……
她眼梢轻挑,清澈的眸子尽现光华。
他的目光瞬间凝聚在她的动人容颜上,内心深处似被轻碰了一下,异样的感觉逐渐蔓延,流向四肢百骸。
脑海中浮现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面的场景,嘴角不由微微上扬,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回过神时,发现她正低头闻了闻酒香。
“如何?”他眼中笑意如星光璀璨。
尤墨舔了舔嘴唇,竖起大拇指豪情赞道:“好酒!”
“饮酒怎能少了气氛?”
“嗯?”
她还想明白他话中之意,忽然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已飞到院子中。
她吓得惊呼出声,却见他足尖一点,俩人又轻飘飘飞了上去,缓缓落在屋顶上。
轻功?!
尤墨惊呆了。
“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能使出轻功?”
“我只是病了,又不是废了!”
“……”
看来向英并没有夸张,此人功力着实深厚不可测!
快歇菜了,内功还如此了得,更别说健康的时候了!
在屋顶坐下后,她装模作样地拱手道:“公子神功盖世,在下佩服!”
赫连离渊嘴角抽搐一下:“你是在讽刺我吗?”
“不不不,我绝对是发自肺腑!”
“要是这点轻功便是盖世神功,霍时可能要自绝经脉了。”他低笑一声。
院中,霍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你们秀恩爱便秀恩爱,不要伤及单身狗!
尤墨不由心驰神往:“要是我也会武功,该有多好啊!”
“你也想学武?”他微微诧异。
“当然,谁不想学武功?”尤墨理所当然道,暗地里却腹诽道:我要是会武功,岂会被憋屈地被你困在将军府中?!
“那倒不见得,自古女子大多娇生惯养,只学琴棋书画,针织女红。”
“既然有那么人多学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尤墨眉梢微挑,“再说了,那些玩意儿又不是特别难,还需要费尽一生心思去学吗?”
她样样都可信手拈来好么!
“哦?”赫连离渊眼中含笑地望着她,“口气不小啊。”
“你不信?”
赫连离渊眉头轻挑,没有回答。
“你爱信不信。”尤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语气忽然缓和了些,似有些讨好之意,“那个,你武功那么厉害,能教我两招不?”
他侧眸睨她片刻,那犀利的眸子仿佛能将人看穿似的,令她心里有些毛毛的。
尤墨忙收回视线,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不教就算……”
她还没说完,赫连离渊失笑打断她:“以为学了武功,就能逃出将军府?”
尤墨微微一怔,没想到那丫居然真的能看穿她的心思。
故作淡定地望向前方,她呵呵干笑两声:“哪能啊,你若是肯教我武功,我还不得巴巴地抱住你这条大腿?哪儿舍得走啊!”
赫连离渊对她的话似乎挺受用,笑意加深:“教你也无妨,不过……”
顿了顿,他凝视着她的侧脸一笑:“看心情。”
“……”尤墨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仰头抿了一小口,顿时睁大了眼睛,醇香漫过舌尖,浸过味蕾,润过喉咙,令人回味无穷。
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洗礼一般,很快就飘飘欲仙了。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又忍不住赞道。
侧眸望他,眼神殷切地问:“你这什么酒啊?酒劲这么厉害!”
她在前世可是千杯不醉呢!
“浮尧。”
看到她身子摇摇晃晃,他悄然伸手在她背后,以防她不小心滚下去。
他手上稍稍握紧了些,免得她跌落下去,温和道:“坐下慢慢喝吧。”
她这次倒是极其听话,在他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名字倒是挺贴切,喝下几口就又浮又摇的了。”她酒意上头,咕哝道。
他哑然失笑。
抬眸望去,夜色如墨,明月高悬。
她蓦然惊喜,伸出纤纤玉指,指着天边的月亮,大舌头地说道:“你看,月亮好美啊!”
低眸凝视她脸颊的两朵如霞的可爱绯红,他眼中笑意多了一抹情意,喃喃道:“嗯,很美。”
她没有察觉到他如云雾般的眼神,神色怅然地低下头:“也不知……我家乡的月亮现在是不是一样圆……”
“想家了吗?”
“想,很想,只是今年不能回去给家人扫墓了……”
“想回家吗?”
她怔了怔,点点头,又摇摇头,眼中溢满晶莹的泪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片刻,又有几口酒下肚。
她已有酒意上头,也开始神志不清了,忽然对他回眸一笑:“我为你跳支舞如何?”
他仿佛在漆黑的夜空一眼望见烟花乍现,霎时怦然心动。
再次揽住她的腰,飘飘然落到地面。
然后让霍时取琴来。
不多时,霍时已将琴拿来,摆在院中的一方石桌上。
雪雁则在软垫上铺上一层雪狐毛毯子。
他们跟在赫连离渊身边那么多年,不可能没有眼力见,布置好一切后,识趣地退下。
院中只剩他们二人。
琴声起,裙飞扬。
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娇眼如波入鬓流。
一曲惊鸿舞,勾魂又摄魄。
赫连离渊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追随她的身姿。
琴音随着她的舞姿时而缓如月光静静流淌,时而急若满腔情意呼之欲出。
每一个眼神对视都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旋转,靠近。
缓袖轻扬,拂过他的面庞。
幽香袭来,令他想要伸手将她揽在怀中。
可下一秒,她又旋转远去。
赫连枭闻琴声而来,看到院中琴舞合鸣,不由在院外驻足观望。
被她倾国倾城的舞姿所吸引,惊为天人。
一时移不开视线,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软如无骨的玉指轻轻撩拨了一下。
………………………………
19。第19章 别赶我走
赫连离渊下意识地瞥一眼苑门,不动声色地继续拨弦。
内心却掀起一丝不悦,不乐意与他人分享半分她的美好,就连他的亲兄弟也不行!
于是,当她再次旋转到赫连离渊时,他屈指用内力悄然朝她的小腿一弹,她脚下一踉跄,猝不及防直直地栽倒在他的怀中。
凝视近在眼前的惊艳容颜,赫连离渊眸色微微加深,慢慢低下头。
尤墨惊得屏住呼吸,脸红心跳,竟忘了将他推开。
看到这一幕,赫连枭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转身离去。
赫连离渊侧眸瞥一眼院门,嘴角也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抬手拂去她眉心红莲上的桃花瓣:“有个花瓣。”
尤墨:“……”
忽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捂着嘴巴直起身子,蹲在一旁呕吐。
赫连离渊嘴角抽搐,还没亲下去呢,需要反应这么大吗?!
暗暗压下心中翻涌的情愫。
方才……
他竟真的想要吻下去……
吐完后,她也清醒了一些。
方才居然为他跳舞,太不可思议了!
“方才献丑了……”她略显尴尬。
“你的舞姿翩若惊鸿,只怕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人能与你媲美,何需谦虚。”
尤墨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听了也十分高兴,难得他不再毒舌!
“公子谬赞……若不是公子琴音超绝……我也……找不到感觉……”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夸回去了。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赫连离渊微微扬唇:“好受些了吗?”
“嗯……好多了……”
他收起她的酒壶,在手上扬了扬:“此酒浓烈,不宜多饮。我先收回去了。”
“喂……酒你送给我了……岂有再收回去的道理……”尤墨即便喝醉了也舍不得这美酒。
“我先替你保管,若想喝,便上我那儿喝。”他说得顺理成章。
尤墨酒劲冲上头,头昏昏沉沉地发疼,也不想与他争论,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也好……”
此刻,她只想赶快躺回床上大睡一觉,摇摇晃晃地走向屋门:“我累了,公子请回吧……”
赫连离渊生怕她绊倒自己,走上前搀扶她的手臂,扶她进屋。
尤墨也没觉得有何不妥,便让他扶着了。
然而她身子晃来晃去,根本走不了直线,随时都有撞墙的可能!
他轻轻摇头,二话不说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径直往屋内走去。
尤墨稍稍挣扎,蹙眉喃喃道:“男女……授受不亲……懂么……”
“懂。”他失笑,“不过我们似乎亲过了。”
“你……”她刚要狡辩,却眼一闭,昏睡过去了。
他又摇头,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盖上被子。
他刚想走开,却发现她似乎做了噩梦,焦躁不安,满头大汗。
“雪雁,泡一壶醒酒茶。”他淡淡吩咐道。
坐在床边用手帕为她轻轻擦拭额前细密的香汗。
半晌后,雪雁将一碗醒酒茶端到他跟前。
他很自然地扶她坐起身,让她靠在身前,然后接过碗喂她。
雪雁对于他们的亲密程度十分惊讶,但也不敢过多表现出来。
“来,喝茶。”他温和道。
尤墨似有所觉,好像不怎么喜欢醒酒茶的气味,皱了皱眉头就把头偏向一旁。
继续睡……
赫连离渊无可奈何,重新打开酒瓶放在她的鼻子前。
她就像小狗闻到了肉骨头似的,往前嗅了嗅,闭着眼睛喃喃道:“酒,酒……喝酒……”
“张嘴。”赫连离渊循循善诱道。
她果真乖乖张开嘴。
他用茶碗取代酒壶,喂了她几大口。
她越喝越不对劲,只喝了几口就把茶碗推开了:“酒……不好喝……”
赫连离渊低笑一声:“那就不喝了。”
将茶碗递给雪雁,让她端走了。
然后轻手轻脚地扶她重新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静静地凝视她片刻,他便要起身离去。
手却被她一把抓住:“别……别赶我走……”
赫连离渊微微一怔,回头,低眸望她。
只见她此刻的表情脆弱如婴儿般,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天见尤怜。
仿佛他的手就是她的救命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不肯放开。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情难自禁地伸出玉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放心吧,你想走我也不让你走。”他勾唇笑道。
良久后,她从噩梦中醒来,双眼茫然地望着窗外照进来的银色月光。
没想到时隔多年,又隔了一个时空,她还会做那个梦。
梦见她的母亲拎着行李箱出走,她拼命地追,母亲却一个劲地将她赶走。母亲越走越快,无论她跑得多快,都追不上母亲,最后只能一个人茫然无助地待在原地,一个人也没有,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她一样……
那种怅然而疼痛的孤独感和被抛弃的绝望,此刻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好像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她下意识地轻抚一下眼角,发现并无泪水。
而那里似乎还留着异样的感觉,属于某个人的温度和触感,内心不由微动。
为了避免胡思乱想,自作多情,她忙摇了摇头。
忽觉喉咙干渴难耐,她想要起身找水,身子却像瘫了似的,动一下都艰难。
浮尧酒的后劲还真是可怕!
她艰难地挪动身子,借着窗外泻进来的月光,跌跌撞撞地朝外间走去。
雪雁听到声音,从梦中惊醒过来,连忙披上外衣点亮蜡烛。
看到尤墨披头散发地晃出来,冷不丁吓了一大跳。
“姑娘。”雪雁连忙走过去扶她到软榻上坐下,“你坐好,可别摔着了。姑娘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取吧。”
“水……水……”她声音沙哑地说。
“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倒水。”
雪雁快速走过去把茶壶端来,还没来得及倒入杯中,她已直接把茶壶夺过去,就着壶嘴流出来的茶,仰头便喝。
豪气万千的模样把雪雁惊得目瞪口呆。
解渴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皱了皱眉头:“这……什么茶……这么难喝……”
“是醒酒茶。”雪雁解释道,“姑娘喝了太多酒,还好方才公子喂了姑娘喝了些,不然姑娘该头疼了。”
“公子喂我喝茶?”尤墨微愕,“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
20。第20章 红罗帐暖
“姑娘当时昏睡过去了,自然不记得。公子除了喂姑娘喝茶,还留在这儿照顾姑娘挺久呢,才走了片刻。”
“是吗……”
她又想起眼角的怪异感觉,不难道真与他有关?
今夜,她又久久未能入睡。
脑海里一直浮现赫连离渊的模样,温和的,沉静的,霸道的,腹黑的,决绝的……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心中缠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阵紧似一张地揪着她的心。
活了两世的人,自然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
不!不可以继续深陷进去了!
她忽然腾地从床上坐起身。
神色复杂地望着窗外的月光。
身份使然,无论是相国千金,还是舞姬,都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她必须把这种感觉掐死在摇篮中,免得日后徒增伤悲。
此时,怡景轩。
红罗暖帐,烛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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