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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陵鬼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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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天懿垂泪道:“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诸位将士啊!”
路飞沙独臂一甩,道:“天懿,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为今之计,是要想办法逃出去,或者通知父王派援兵前来解救,否则大伙困守孤城,大大的不妙!”
欧阳想爹道:“正是,需组织一帮死士,突围出去,前往楼兰城报信。”
郭婉儿道:“不必了,我轻功好,待四更时分,我寻一处敌军的破绽,逃出去是了。”
尉天懿喜道:“太好了,郭姑娘轻功卓绝,应能突围而去。”
苟武儿笑道:“那当然,以好婉儿的功夫,要甩掉这帮王八孙子,那是放个屁的事。”
余嫣然道:“天黑之前,城若不破再说吧。”
这话一出,众人都吃了一惊,贺兰娘姬道:“余太傅,眼下已是申时,太阳快下山了,难道咱们坚守不到天黑吗?”
郭婉儿道:“是,我军虽然损失惨重,但这城墙看起来十分牢固,支撑一两个时辰,应该不成问题吧。”
余嫣然望着远处敌军的兵阵,脸色凝重,摇头道:“不一定,咱们需谨慎,因为对方并非乌合之众,依我看,敌军至少超过30万人,兵力是我方的3倍,纵然面对面与之交战,也处于劣势。眼下我军仅剩下一万多残兵败将,固守城池已是捉襟见肘,突围基本等于自杀。而且敌方的布阵,是一个死亡**阵,一旦陷入其,很难逃脱出来。”转头望着欧阳想爹,道:“欧阳先生,你深谙阴阳八卦之道,应该看出点门道来吧。”
欧阳想爹凝神望着远方黑压压的敌阵,过了半晌,喃喃道:“白虎落,腾蛇动,玄武殒而**开,怪了,死门乃六宫之门户,却因何处于开门之,余太傅,这是为何?”
余嫣然道:“这是死亡**阵的厉害之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与一般的阴阳八卦阵的八门并不相同,一般的八卦阵的八门位置是固定的,死亡**阵的八门则是移动的,会随着指挥者的指挥而移动,一旦落入阵,要想逃离,绝非易事。”
苟武儿朝她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嫣儿你连欧哥那些东西都懂,不愧是尉老哥的余太傅。”
郭婉儿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这么对余嫣然改了称呼了,这嫣儿喊得可真亲热啊。
尉天懿也微微一惊,看了一眼苟武儿,又瞅了瞅余嫣然。
余嫣然笑道:“世子,我与小武结为姐弟了,所以他对我改了称呼。”
尉天懿“哦”的一声,道:“是吗,那真是可喜之事。”
苟武儿嘻嘻一笑,心下很是郁闷,却又不敢说出来。
欧阳想爹对余嫣然抱拳道:“如此说来,咱们要破死亡**阵,还得倚仗余太傅。”
余嫣然道:“不敢,希望咱们能平安度过这一劫难。”
在这时,三匹坐骑从敌军阵走了出来,一直走到距离城门十丈之外的空地,只见马背坐着三人,正的马坐着一位面相儒雅,服饰鲜丽的年人,众人看得清楚,此人竟然是兰花王尉恭诚!他的右侧是一个戎装的将军,左侧则是一个服装怪异的术士,已有八贤王的部属破口大骂那术士,说他下药毒害八贤王,让王爷心智失常,致使北楼郡背谋反的罪名。
余嫣然似乎想到什么,冲着兰花王,大声道:“王爷,你这一招移祸江东,黄雀在后,玩得太精彩了。”
兰花王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王世子的太傅,聪明过人,本王佩服。”
余嫣然怒道:“我余府被腐尸袭击,死伤数十人,都是拜你所赐,是不是?”
兰花王冷笑道:“倘若不死人,怎能把你们引到这儿来,又怎能让未来的承天大王亲自远征呢?”
余嫣然怒不可遏,骂道:“卑鄙无耻!”
尉天懿嘶声道:“二王叔,原来你诬告八王叔,是为了引我领军前来讨伐,你再设局围剿朝廷军队,你好毒啊!”
兰花王笑道:“贤侄,并非我毒,而是你太天真了。”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哎呀!天懿啊,你真是命好啊!三岁被尉礼贤封为王世子,高高在,万人敬仰。哪儿像我们这些庶出的贱民,整天担惊受怕,又怕被削藩,又怕被废黜王位,每年得向你们家进贡多少金银珠宝,山珍海味啊,你看看你们,活得多么珠圆玉润,多么无忧无虑。好大一群硕鼠啊。”
余嫣然冷笑道:“我呸!你们这些叛贼才是楼兰国的硕鼠,承天大王乃天子,王权乃天授之,绝非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所能享有的。如今你心怀不轨,妄想谋反,此乃逆天而行,不得民心,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苟武儿大声道:“说得好!”转头对兰花王道:“王爷,瞧你那癞蛤蟆的模样,知道你只能躲在蛤蟆洞里吃蚊子苍蝇了,承天大王这种高级的玩意儿,你是玩不起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哪儿凉快哪儿去吧。”
兰花王身边的将军大怒,手的长矛一举,指向他,道:“不知死活的小子,等城破之时,老子必定将你抽筋剥皮。”
苟武儿吃了一惊,这家伙凶神恶煞,自己可不要落入他的手才好。
兰花王嘿嘿冷笑,道:“天懿啊,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现在乖乖出城投降,我保你毫发无损,否则我30万大军压城而来,纵然神仙也守不住。倘若城破了,哼哼!可别怪你二叔我不客气了。”
尉天懿“噌”的一声,拔剑出鞘,怒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今日算战至一兵一卒,唯死而已,绝不向贼寇屈膝投降。”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叫好,群情激愤,士气大涨。
兰花王脸如罩了一层严霜,道:“既然你们想当英雄烈士,本王成全你们。”转头对旁边的术士道:“巴门主,天黑之前,能否破城?”
那术士剑眉一挑,道:“戌时之前,城破无疑!”
兰花王大声道:“好,让本王见识一下门主的攻城拔寨之术!”
欧阳想爹突然想到什么,对那术士大声道:“阁下可是灵宗门的门主巴昆塔?”
那术士“咦”的一声,道:“阁下好眼力,一猜便知。不知有何指教?”
欧阳想爹笑道:“指教不敢当,怪不得贵军的阵法如此神妙,原来是巴门主的功劳。素闻巴门主精通兵法,于排兵布阵有很深的造诣,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巴昆塔笑道:“承蒙先生谬赞,不敢当。”
余嫣然笑道:“巴门主,以你的才能,去为一个区区郡王卖命,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如果你能弃暗投明,转而向承天大王效命,必定是国师的待遇。”
尉天懿大声道:“没错,巴先生,你相助贼寇谋反,未必能成气候。所付出的成本和所面临的风险都非常大。然而若能弃暗投明,为我效命,立马便是万人敬仰的国师。成本是零,风险也是零,何乐而不为呢?”
兰花王怒道:“小子信口雌黄,大言不惭。尉礼贤一向是小肚鸡肠的伪君子,眼容不下一粒沙子,更容不下能人贤士。正因为他这种人当了承天大王,楼兰国才落到如斯田地。你不必再白费心机,挑拨离间,总之城破之时,是你的死期。”
苟武儿嘶声道:“我呸,楼兰国有今日,都是你们这帮王八孙子害的,还大嘴歪歪,把责任推给别人。臊不臊,羞不羞。”
其余的人也纷纷附和道,臊不臊,羞不羞?
巴昆塔哈哈笑道:“你们不用挑拨离间了,总之今天是你们的死期。”
三匹马很快转身而去,归入军营帐之。
其实在与兰花王对话的空隙,余嫣然早已暗自调兵遣将,加强城墙的防卫兵力。当兰花王离去之时,余嫣然立马对诸位将领道:“大家听着,今日之战,乃生死存亡之战。兰花王破城之后,势必屠城。所以不战,必死无疑,战则还有生机。总之一句话,誓死杀敌,绝不退缩!听到没有?”
众将领一下子被她的讲话激起了斗志,齐声吼道:“誓死杀敌,绝不退缩!誓死杀敌,绝不退缩!”
其余的人也被余嫣然那股动员作战的气势镇住了,想不到一个弱女子能迸发出这么强的正能量,感染了周围的每一个人。
苟武儿大声道:“说的好,好男儿应该保家卫国,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叫做让马驮着尸体回家,总之大丈夫应该这样,不怕死,勇往直前,干他奶奶的。”
尉天懿激动的道:“小武说的对,好男儿战死沙场,以马革裹尸还。干他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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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逃命
众人立马齐声应道:“干他奶奶的!”
望着那如蚂蚁一般黑压压的叛军,苟武儿便感到头皮发麻,虽然口的话喊得起劲,但现实却像冰山一样摆在眼前,叛军实在太多了,加八贤王的军队,守城的人数不过两万人,如何能抵挡得住那30万大军的狂攻?其实他跟欧阳想爹提过,要将黑尸沼泽的尸人军队喊来相救,但欧阳想爹不同意他的想法。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因为黑色沼泽距离北楼郡三千里地,纵然乌拉尔他们会飞,也得半天的时间。
半天的时间,要么城陷而死,要么侥幸逃亡,要想守住城池,希望很渺茫。
当兰花王回到军营帐,战斗打响了!
巴昆塔指挥叛军,朝北楼郡的城门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余嫣然则接替王世子,站在城楼,指挥众将士作战。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叛军抬着一根巨大的木头,冲向城门,试图撞开城门。然而余嫣然早已料到他们有此一着,命令守城的官兵拼命放箭,又将稻草裹着松油脂点燃,掷下城楼,火到之处,一片鬼哭狼嚎,叛军数次冲锋均被箭矢火球打了回去。
见叛军接连被击退,尉天懿大喜,便要亲自城楼为诸位将士加油鼓劲,却被路飞沙拦住了。面对如此惨烈的战事,苟武儿早已吓破了胆,呆在尉天懿身边不敢动。然而三位准老婆正在城楼浴血奋战,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反而躲在后方,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狠心一咬牙,在几个人高马大的士兵的保护之下,战战兢兢的了城楼。
城楼乱成了一片,有人在放箭,有人在搬运一捆一捆的箭矢和稻草。还有人箭倒地,大声惨叫。叛军的箭矢不时射来,嗖嗖嗖作响,让人心惊肉跳。苟武儿猫着身子,四处瞅着,想尽快找到几位准老婆。
在这时,只见余嫣然正手举王世子赏赐的宝剑,站在东门城楼的台阶之,大声周围的将士,那叫一个英姿飒爽,苟武儿看得怦然心动,暗想,他奶奶的,嫣儿太有本事,太漂亮了,我爱死你了!于是笑嘻嘻走到她身旁,举起袖子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水,道:“嫣儿,你也累了,歇歇吧。”
谁知余嫣然勃然大怒,道:“没事滚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
苟武儿一脸土灰,正欲拔脚走,突然嗖的一声,一支箭激射而来,也不知为什么,苟武儿顿感不妙,纵身一跃,扑向余嫣然。忽然觉得背部一震,吓得哇哇大叫起来:“妈呀,我是不是箭了!”
旁边的几个将领见主帅倒地,赶紧过来扶起他们。余嫣然惊道:“小武,你没事吧?”却见一支长箭扎在他的后背了!惊骇无,立马对旁边的副将道:“快传军医,快传军医!”
那副将领命而去。
苟武儿扭头一望后背,只见一支箭正好插在背脊之,虽不觉得痛,但已吓得魂飞魄散,叫道:“妈呀,好粗一支箭啊!怎么办?怎么办?”
获悉苟武儿箭,郭婉儿、贺兰娘姬和欧阳想爹等人也纷纷过来,询问他的伤势。其郭婉儿最为紧张,一手将他的袍子扯烂,查看他的伤势。一看之下,顿时松了一口气,由于苟武儿将一件软猬甲穿在袍子底下,那支凌厉无的箭只是扎穿了他的袍子,却伤不了他的皮肉。
箭拔出来之后,苟武儿抹了一把汗,叹道:“幸亏尉老哥赏了我一副软甲,否则老子把辫子翘得老高老高了。”
郭婉儿长舒一口气,不说话。
余嫣然叹道:“感谢世子,感谢菩萨保佑!”转头对苟武儿怒道:“你不是呆在世子身边吗?干嘛跑来?”
苟武儿脸一红,道:“不是,我担心你们,所以……”
“担心什么?你应该担心你自己!赶紧走。”余嫣然甩了一句,转身走,去指挥众官兵作战了。
郭婉儿道:“小武,你还是回到世子的营帐吧,这儿危险。”也转身去了。
贺兰娘姬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武,你保重!”也去了。
余人纷纷投入城池守卫战,没空理他。
苟武儿很是郁闷,喃喃道:“谁说老子不会射箭,老子也会杀敌!”于是问旁边一个参将要来一把长弓,又拿起一支乌漆漆的长箭,试图来一招弯弓射大雕,谁知举起长弓都觉得费劲,要将箭射出去,更是千难万难,最后只得放弃。
在士兵的护卫之下,苟武儿垂头丧气回到营帐之。
尉天懿见他脸色难看,温言道:“小武,你是我的福将,福将是不用亲自场杀敌的,还是呆在这儿吧!”
苟武儿苦笑道:“他奶奶的,老子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坨屎了。别人都在杀敌,我却在后面做乌龟王八,你说这叫什么破事儿啊!”
尉天懿笑道:“农民的职责是种地,士兵的职责是打仗。人活于世,总是有用的,所以你也不必自我埋怨。”
苟武儿道:“可是老子一不会种地,二不会打仗,除了吹牛扯淡,啥本事也没有,那还不是一坨屎?”
尉天懿笑着骂道:“你奶奶的,你也知道自己除了吹牛扯淡,啥本事也没有吗?”顿了一下,又道:“虽说你没啥本事,但你还是帮老子办了不少事的,所以你不要瞧不起自己了。”
路飞沙笑道:“正是,天懿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忙呢。”
说话间,不断有士兵来回禀报战事的最新进展,一个时辰过去了,城门却被叛军以轰山炮轰塌了一半,眼看城破在即。尉天懿顿感大事不妙,急招郡王府的人来问,有没有出城的密道?得到的答案是,北楼郡城两扇城门,一扇东门,一扇南门,根本没有什么密道。
由于北楼郡城修筑在一座山崖的边,城北与城西都是深不见底的崖谷,如今两扇门被叛军疯狂围攻,照这么下去,那是插翅难逃了。
尉天懿命人在郡王府四处查找,看能否找到通往城外的密道,在大家绝望之际,郭婉儿发现了一个状况,八贤王及其家眷都不见了。尉天懿勃然大怒,逮住王府的总管逼问,那总管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不说。在这时,一个小孩的哭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杜惊耘立马将这小孩带到那总管面前,冷笑道:“先生,这是你的孩子吧?”
那总管一脸死灰,长叹一声,终于将八贤王一家人的去向说了出来。原来郡王府的后院有一口老井,井底虽未干涸,井水却只有半米深,而且隐藏着一条秘密的地道,此地道是通往城外!
八贤王一家人已经从地道逃出去了!
此时,士兵来报,说东门已经陷落,大批叛军涌入城,正大肆烧杀掳掠,北楼郡城正在变成一座屠城!尉天懿大惊失色,带一众亲信,来到王府后院的老井旁边,命人将井盖挪开,再将一根绳索垂落井,然后众人挨个顺着绳索,下到井底,只见在距离井水一米高的井壁之,果然有一个直径一米的洞口。当下众人鱼贯而入,钻入地道之。当路飞沙最后一个钻入洞口之后,便点燃了手的十几枚轰山炮,随着几声震天巨响,老井被炸塌了,崩塌的泥土将整口井彻底掩埋!
断了后路,众人只有向前走了。那是一条幽深的地道,道洞越走越宽敞,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众人来到一处宽敞的密室,虽说宽敞,但随行的人较多,除了苟武儿等人,还有一众将领和二十多个亲兵。整个密室一下子显得局促拥挤。
总算逃离了杀戮的战场,然而却并未逃离危险。因为只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大伙还在北楼郡城的范围内。说不定屁股后面的地道会被叛军掘开,一路杀过来。然而一件诡异的事让众人顿生毛骨悚然之感,既然那位总管说八贤王及其家眷都已从这条暗道开溜了,那么人呢?
大伙找遍了密室的每一寸地方,并未发现其它的暗道。
怪事了,难道那位总管把大伙耍了?八贤王他们并未从这儿走,这竟然是一条断头路?
念及此,众人顿时一片恐慌,已有性急的将领要循着地道爬回去了。却被尉天懿喝止了,转头问余嫣然,如何是好?
余嫣然脸有忧色,不置一词,聪明如她,面对这种绝境也是无计可施。
苟武儿急得团团转,早已将那位总管的老祖宗骂了十八遍,顺带捎他们的全家女性。然而骂归骂,事情总得解决,骂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欧阳想爹眉头紧锁,抽出避凶算盘,开始拨打算珠,埋头算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密室的一个角落,脸的肌肉突然抽搐了一下,在众人熊熊的火把之下,一丝恐惧爬了眼眸。
尉天懿见他表情有异,道:“先生,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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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食尸妖
欧阳想爹不说话,从怀摸出一把大米,口念了一串破魔障咒,右手一扬,将大米撒向那个角落,米粒所到之处,突然滋滋滋的一片响,硬邦邦的洞壁瞬间消失了,一个直径达两米的大洞口悄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大伙的惊呼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自洞内扑面而出,众人纷纷举袖掩鼻,一片惊惶之色。
苟武儿道:“欧哥,难道咱们又被鬼遮眼了,你这么一弄,洞口出现了。”
欧阳想爹不说话,手的避凶算盘继续推算,脸色愈加凝重,道:“糟了,这是食尸妖的魔障,只怕八贤王他们已凶多吉少。”
食尸妖这词儿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惊悚之情溢于言表。尤其是那帮将士,更是脸泛惨白之色,他们打仗杀敌在行,要说面对尸鬼之类的恐怖玩意儿,自然是吓个半死。
苟武儿朝地吐了一口唾沫,道:“欧哥,食尸妖是什么鬼?”
尉天懿道:“先生,可有解决之法?”
欧阳想爹沉默半晌,道:“食尸妖乃冥界异兽,一般的墓葬之地是不会出现的,除非……”
尉天懿道:“除非什么?”
欧阳想爹叹了一声,陷入了苦苦是思索之,望着眼前的算盘的卦象,一时找不到头绪。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众人也不敢说话,静静等待。
欧阳想爹又将寻龙算盘抽出来,与避凶算盘放一起,开始了双龙算法,两把算盘交叉推算卦象,这是三觉道人将算盘异术推至巅峰的惊世之作,若非遇极为棘手的困局,双龙算法一般很少派用场。
尉天懿见两算盘一起出动,也感到事非寻常,不禁忧心忡忡。
苟武儿道:“欧哥,这俩算盘一起,是不是那食尸妖太凶猛了?”
欧阳想爹依旧不说话,专心推算卦象。
郭婉儿瞪了一眼苟武儿,道:“废话少说!”
苟武儿嘻嘻一笑,环顾众人,见个个脸色肃然,气氛很是沉重,想说几句废话,调剂一下气氛,但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
欧阳想爹算了一会儿,突然眼泛喜光,握着算盘的双手不知觉一抖,叹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太好了,太好了。”
众人一片愕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尉天懿道:“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欧阳想爹指着寻龙算盘,道:“宫位于九天,白虎跃于**之西,三七相兑,玄武悬而腾蛇离,正是乾卦天之象,妙极,妙极!”
苟武儿摸着光溜溜的脑门,道:“欧哥,你这算卦的词儿太玄乎了,能不能解释解释?”
尉天懿喜道:“没错,请先生言明。”
欧阳想爹道:“食尸妖乃冥界最有灵气的异兽,但也是最高贵的异兽。纵然是国师级别的葬棺师,也请不到动它们为其看守陵墓或者殇阵,除非墓主的身份特殊。”
余嫣然道:“先生,此话怎讲?”
欧阳想爹望着幽深的洞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八贤王他们一家人已经被食尸妖杀了,既然此处出现食尸妖,想必这附近有一座非寻常的大墓。”
尉天懿喜道:“先生,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一座开国诸王的王陵?”
欧阳想爹道:“目前还不敢确定,但有这个可能。”
余嫣然道:“先生,食尸妖与王陵有何关系?”
欧阳想爹道:“相传食尸妖是北斗七星之星兽的魂矢所化,因星兽乃天宫的守宫神兽,食尸妖因而只会在王一级的陵墓存在。”
尉天懿瞪大了眼睛,有点激动,道:“既然是王陵,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欧阳想爹道:“世子,目前只是推测,不一定是王陵,算是王陵,也不一定是开国诸王的王陵。”
在这时,洞内突然传来一声嘿嘿冷笑,笑声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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