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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骗成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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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从他的角度来看,分明就是他们在为难自己。
福伯相对还算淡定,点了点头,“这真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有意刁难,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看一看,是不是你爷爷的笔迹。”
说着,将那份文件一转,直接传给他。
手指一压,压住那份文件,他低下头看着,上面的字迹虽然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能看得出来,是爷爷的笔迹。
可是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刁难自己,先是结婚,然后生子,不结婚不生子,难道就不能继承家业了吗?
“如果我两年内,没有孩子,是不是就不能继承家业了?”他面色已经缓和下来了,平静的问道。
“你看到了。”他们是尽量去避免触碰这个问题,搞的好像是他们提的要求一样。
“我已经做到了。”他往后靠了靠,一派轻松,“我有聪聪了。”
“唐裕,你明白,唐聪,不能算。”几位元老不赞同的说。
“为什么不能,你们也说了,唐聪,他是我唐家的血脉,就是我唐裕的儿子!”那有什么不一样?
“唐裕,唐聪不能算!无论如何,也是要婚生子,你现在结婚了,两年内,只要生下子嗣,都可以。”福伯是出了名的一板一眼,绝对不允许这种“充数”的存在。
“聪聪是我唐家的血脉,是我唐裕的儿子!希望福伯能注意您的措辞!”唐裕有些不高兴了。
谁都知道,唐聪是唐裕的心头宝,任何对孩子不利的事,他都会杜绝。
“唐裕,你爷爷的意思不是这样,你不能歪曲去理解。”福伯说,“不过你现在已经娶妻了,两年,也不算什么难事,我们商量了一下,可以给你放宽,只要两年内有了,都算,并不一定非要在两年内生下来。”
“那我还真要感谢各位叔伯的‘关照’了。”他语带讥讽的说。
几个人面色讪讪,有些尴尬的,陈伯叹了口气,“唐裕,我们也只是执行你爷爷的遗愿,希望你能够理解。”
“明白!”他双手一推,稍一用力就站了起来,“没其他的事了吧?那我就走了!几位也多休息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看着他离开会议室,其他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有些犹豫的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遭他记恨啊?”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福伯叹了口气,“怎么说,我们都要完成老唐的遗愿,他的心思,我明白。”
众人纷纷叹息,扮恶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唐裕心情特不好,谁都能看的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没人敢招惹他,直到――温舒雅来了。
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唐总已经结婚了,但大家也都知道,在唐总面前最受宠最说的上话的,就是温舒雅了。
温舒雅一进公司,立刻就成了救星,尤其是唐裕的外接秘书,直接迎了上来,“温小姐你来了就好了,唐总今天心情似乎不大好,待会儿留点神。”
回应她的,是温舒雅微微的一笑。
她就是这么的淡定,也这么的自信,温舒雅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所有人都对唐裕手足无措,朝她投来求助的目光的时候。
那种感觉就是她温舒雅在唐裕面前是最特殊的存在,跟任何人都不一样的。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唐裕一贯沉稳的声音。
不管他高不高兴,心情好不好,从他的声音里,你是听不出来的。
“唐总。”她唤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新锐杂志那边已经拍摄完毕了,有没有什么新的cass要给我的?”
点了点头,唐裕说,“暂时还没有,你可以休息两天,不过下个星期,你得去参加一个通告。”
“明白。”她依旧微笑,无论从站姿到笑容,都是最得体的。
唐裕埋首于文件中,过了一会儿,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抬起头,看到温舒雅还站在原地,“还有事?”
“想问问唐总,今天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就当为我加入公司三周年小小的庆祝一下。”她眨了眨眼,显得有些俏皮。
声音软软糯糯,理由又那么充分,就透着让人无法拒绝。
沉吟了一下,唐裕说,“定了哪里,叫了多少人?”
“凯宾,两个人。”她回答的也很干脆。
“哦。”唐裕应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就我们两个人?”
“怎么,唐总不肯赏脸么?”温舒雅说,“我加入唐氏是唐总引荐的,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恩人,所以我想感谢的,也只有您而已。”
只是略一思忖,唐裕就点了点头,“可以。”
温舒雅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那……下班的时候我来接您?”
“怎么能让女士主动,你在停车场等我好了。”他淡淡的说。
“好的。”温舒雅微一颔首,话也不再多说,就退了出去。
看着她全身而退,脸上还带着浅淡的笑容,秘书小心翼翼的说,“温小姐,总裁他……”
“总裁他正在忙,没什么事就不要去打扰了。”她说道,踩着清脆的高跟鞋声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秘书也不由啧啧称奇,唐总既然这么喜欢这个温舒雅,为什么不跟她结婚,而是跟夏氏的小姐。
下1;150850295305065班的时候,唐裕径直去了停车场,果然温舒雅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穿了一袭酒红色的长裙,看上去身材玲珑有致,很好的将她的优点都显露出来。
看到他来了,微微一笑,上前轻轻挽住他的手臂,“唐总好准时。”
“没开车来?”扫了一眼,似乎没有看到她的车子,唐裕随口问道。
“车子送修去了,再说了,难道唐总不打算吃完饭送我回去吗?”她俏皮的笑了笑,恰到好处的开了个玩笑。
其实温舒雅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懂得分寸,从不追问,相对而言,他是比较喜欢这种轻松的关系的。
对她的话,唐裕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开了车锁,直奔凯宾。
凯宾是这座城市最高的酒店,在酒店的顶楼,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全貌,所以在这里吃饭,也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最最重要的是,这里是会员制的,并不是有钱就可以来,还得有身份和地位。
温舒雅之所以能订到位子,自然是借了唐裕的身份,对于这一点,唐裕很清楚,并不介意这点小手段,只要能给公司带来足够的利益,要求不算过分的话,满足下,也没什么关系。
“两位里边请。”迎宾小姐很热情的说道,然后将两个人往里引进。
小包间,靠窗,刚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湖泊,适逢傍晚,夕阳余晖,隐约可见若隐若现的星光,美不胜收。
“唐总,今天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举起红酒杯,温舒雅浅浅的笑,“如今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跟唐总的提携是分不开的。”
唐裕面色淡然,“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你先天就有这样的条件,只要肯奋发一点,成就绝不止如此。”
“我也相信!”她点头,“而且我相信,我的成就不仅仅在事业上,还会在爱情和婚姻上,取得双赢。”
“有自信是好事!”唐裕似乎没有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喝了口红酒,“预祝你更上一层楼!”
深深的看着他,温舒雅眉眼都带着几分醉意,唇角微微的上扬,三分醉,七分迷离。
这么吃着聊着,外面的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一瓶红酒不知不觉的就喝完了。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看了下手表,唐裕不打算再坐下去了。
“唐总似乎很着急?”温舒雅看着他说,“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很难熬吗?”
“你醉了。”唐裕看着她,想起了上一次酒会之后她说过的那些话,看来是喝多了。
“酒醉三分醒。”她笑着,脸上飞上了两抹红晕。
忽然,她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了唐裕的面前,身形有些微微的摇晃,看着他说,“唐总,坦白说,你觉得我……漂亮吗?”
“能坐上名模界的第一把交椅,你的漂亮是公认的。”他避重就轻的说。
“不,我不管别人说我漂不漂亮,你觉得呢?”她这是典型的借酒装疯了,不过就是想借着醉意,问清心里的话。
这些话她一直藏在心底,想问又问不出口,压抑得难受。
当真以为她如此大度,当真以为她就那么的体贴善解人意吗?她会难过,她有感觉的!
她的身体往前倾,几乎要靠在唐裕的身上,带着酒气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唐裕微微皱眉,“小雅,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你回答我啊!”如果放在平时,温舒雅一定不敢这么做,她的理性,也不会让她这么做。
可现在是喝了酒了,什么都不管了,她就是想借着酒劲,让自己能够勇敢一点。
“你不回答,是不敢对不对?你也是喜欢我的,我能感觉的出来!”她眼神有些朦胧,带着几分伤痛,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唇瓣微微的嘟起,“我就是不明白,既然你心里有我,为什么不娶我?要结婚,我是你最合适的人选,不是吗?”
看着她即将凑过来的唇,绽放如花蕾,一抬手,他直接挡开,忽然站起身来,“你哪里来的自信!”
………………………………
45、莫名的烦躁
45、莫名的烦躁
他冷不防这样一挡,温舒雅没有防备,直接摔了个趔趄,脚下的高跟鞋一歪,直接往后面倒去。
唐裕也没想到她会摔倒,下意识就伸手拉了她一把,她立刻借势抱住他,双手环过他的腰身,“唐裕……”
她都是叫他唐总,现在直呼其名,摆明了是豁出去了。
头歪了歪,在他的1;150850295305065颈项映下一吻,轻轻柔柔的,气息温热的喷洒在他的颈项间,痒痒的,挠着心。
唐裕是愣了一下,接着把她推开了一点点,“温舒雅!”
当他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就是他脾气隐忍要爆发了,“你今天晚上有些过分了!”
“过分?”她笑,笑中有泪,“如果真的过分,我就不会让你成为别人的。唐裕,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不是我?”
当初听说唐裕要选妻结婚,她一直以为会是自己,毕竟,唐裕身边从来没有其他的女人,也没有什么绯闻,简直是稳操胜券。
可是他却摆了一场选妻秀,适龄的各企业老总,恨不得把女儿摆在面前让他挑,她还以为,那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万花丛中,还不是自己一枝独秀?
好死不死,横空蹦出个夏家三小姐!什么东西?凭什么,为什么,她会被唐裕挑中,哪里就不一样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选你!”唐裕面色淡然,但是语气却是那么的凉薄清冷。
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简直是直接让她的梦就破碎了,温舒雅忽然就笑了起来,“唐总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没那么说过,也许是你想多了。”唐裕将她扶站直起来,“走吧,你今天是喝醉了,才会说这些胡话,明天,你就什么都忘掉了。”
温舒雅没有开口,任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出包厢,走下楼。
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会忘掉吗?不,不会的!她又不是真的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是那样,她就不会说出这些话来了。
可他还是这么明明白白的拒绝了自己,为什么?
车子开到楼下,一直都没有再说过话,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停下车子,唐裕看向她,“到了。”
她没有回应,顿了一秒钟,打开车门下车,一阵风吹来,颇有些羸弱,双手本能的护了护肩膀。
“快上去吧,下面冷。”他说,好不留情的将车门关上了。
轻轻的砰的一声,好像砸在她的心上,好疼。
她原还抱着一丝奢望,他会不会来给自己披上外套,可是再一次的失望了。
她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却用难堪发现了,她跟其他的人,根本没有什么不同,到底是哪里,哪里弄错了呢?
唐裕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想着他们应该都睡着了。
他们……他的妻子和孩子,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上楼先去看了看聪聪,孩子的变化真是大,尤其他不经常带在身边,每一次回来看他,都觉得又长大了好多。
抬手在脸蛋上轻轻的摸了摸,给他盖好被子,退出房间。
本来想回自己的房间,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廊道的另一边,径直走了过去。
伸手一推,房门就开了,里面是昏暗的灯光,夜灯还开着,不算完全的漆黑。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刚想退出来,就听到她警惕的一声,“谁?!”
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从床上猛然弹跳起来,坐在角落里。
“是我。”他说着,伸手揿亮了灯,“怎么还没睡?”
他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灯亮了,唐裕就看到他手里拿了个古古怪怪的东西,整个人呈蜷缩状的蹲在床角,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走过去低下头,“这是什么?”
夏以沫并非没有睡,而是压根儿就没睡熟。
晚上吃完饭,唐裕都没有回来,她从来没有尝试唐裕回来的这么晚,心里就很不踏实。
直到关上灯上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把夜灯打开了。
结果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紧张的不行,还以为进贼了呢。
“我以为进贼了。”她叹了口气,不是的话,就缓和许多。
“进贼?”唐裕笑起来,“你也太小看我这里的保安系统了吧?”
他这里看上去平凡无奇,用的可都是世界最顶级的新设备,普通的贼就别想了,高手段点的,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来的。
说话间,已经从她的手里抽走了那个古怪的东西,“这个是什么?”
她的脸色有着奇怪的红色,唐裕拔了拔,看到是按钮状,“防狼喷雾器?!”
他声音很是惊讶,大约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东西。
“你哪里来的这玩意儿?”他吃惊不小。
“网上……都有卖的啊!”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很难找吗?
“不是,你拿这东西做什么?”一瞬间,唐裕想到了可能性,脸色变得有些臭臭的,“你不会是……防我吧?”
买防狼喷雾器不稀奇,稀奇的是,她睡觉都放在床头。
如果出门怕骚扰的话,在家里,在这里,防谁?防找上门的色狼吗?那几率那概率得是多小!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防他!
一想到这里,脸都黑了。
“不,不,怎么会呢!”她干笑两声,心虚的掩饰,其实她就是防他的事实。
事实上,从结婚第一天,她就准备了这个东西,也没想过真的要对他做什么,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如果唐裕真的要那什么,她难道还真的对他喷么?喷完了呢?也没想好,只是放在身边有安全感而已。
转头丢到垃圾桶里,无视她的惊呼,“你不需要这个东西!”
好吧,抗议无效,她对他来说,从来都是抗议无效的。
这时,夏以沫才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他又去喝酒了?怪不得这么晚才回来,眼角一撇,他脖子上有个很碍眼的印子,分明是嫣红的唇印。
心里仿佛有一块地方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他是去约会了,是跟夏东阳说的那个女人吗?
唐裕本来都准备抽身回房了,看到她一张小脸上表情是千变万化,先是吃惊,然后很受伤,接着万般纠结,什么情况?
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放到眼前,看到淡淡的印子,愣了下,转头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果然是有一抹淡淡的红,在灯光下却刺眼得很。
该死!一定是方才温舒雅留下的,竟是没有留意。
打开水龙头,将那痕迹给擦洗掉,再出来面对她,气氛似乎都有些古怪了。
“晚上有应酬,吃完饭才回来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在他能思考的时候,已经说完了。
“哦。”她应了一声,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跟自己说这些,他不需要对自己交代的,不是吗?
“你……睡吧!”唐裕心里突然就烦躁起来。
看着她迷迷瞪瞪的样子,身上的睡衣因为方才的折腾而露出了一点点肩膀,全身上下写着两个字“慵懒”。
不知怎么的,唐裕忽然就想起了白天老头子的那些话,两年,孩子,心里起了烦躁。
顺手将她的睡衣往上一拉,盖好了那露出的肩头,“明天重新去买一身,太松!”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夏以沫愣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太松?她的睡衣又哪里招惹到他了?
…………
在学校的日子总算消停下来,她虽然不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儿,但是风波好像慢慢平息下来了。
但是……身边的人走的也不近这是真的,总好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下了大课,以沫正准备往图书馆去,走下楼梯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夏东阳显然是等了有一会儿了,眉头紧锁,不时抬头往上看看,她下意识的就想躲,可还是撞上了。
“以沫!”他叫道。
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边上还有人看着,她可不想再在学校里惹出什么事。
径直朝着他走过去,“爸!”
一身爸打消了身边人的疑虑,原来这才是她正儿八经的爸。
“找个地方坐坐,一起吃个饭吧!”他直截了当的说。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的是很意外,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时候主动找她吃过饭?
“我还有事,不能多逗留,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她看了下时间,然后回答道。
夏东阳皱了皱眉,很明显的不悦,掩饰都掩饰不住,“你现在,真的是翅膀硬了!”
“爸爸似乎忘了,我从进了夏家的那一刻,翅膀就被您折断了,硬不起来了!”她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只是那笑看在夏东阳的眼睛里,是那么的讽刺。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夏以沫,你是我夏东阳的女儿,一切都得听我的。不然,你就一个人回贫民窟去!”他的声音冷冷的,眼睛也是冷冷的。
夏以沫是第一次知道,概念轮廓中的爸爸,实体究竟是什么样子,只是,现实和想象终究差了好远好远。
想象里有多温暖,现实就有多残酷。
“以沫,父女间赌气的话说过也就过了,真就能老死不相往来了?你姐姐现在躺在医院里,我不是也没真的责罚你什么?”夏东阳说,“你还跟我置气吗?”
………………………………
46、险些被开除
46、险些被开除
“我怎么敢。”她脸上扬着淡淡的笑,“我一直对父亲心存感恩戴德呢。”
夏东阳自然听得出其中的讽刺之意,几乎要爆发,一只手已经扬了起来,可她却闭上眼睛仰起头,满不在乎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掌握成拳头收了起来,“你是以为,现在有了唐裕做靠山了,就不用听我的话了,是吗?”
“怎么会呢,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听爸爸您的,也只能听您的。”夏以沫看着他,自己逃脱不了,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一直以来,他不是都把自己牢牢的捏在手掌心里吗?
“好,你现在厉害了,爸爸希望你不会有哭着回来的一天!”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快步离开,看得出很是恼火。
夏东阳被她气走了,但她并不因此而快乐,心中有的是淡淡的怅然,莫名的,一股失落感。
在他心中,自己永远只有那么点利用价值,永远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仰起头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蓝得通透清澈,可是她的鼻子却觉得酸酸的。
使劲吸了吸,然后快步往校外走去,让他这么一耽搁,只怕去图书馆要迟到了。
“以沫!”横生枝节跳出来一个人,她险些刹车不住撞上去,吓了一跳。
定了定神看向他,“罗景轩,怎么又是你?”
“你看到我,似乎很不高兴?”罗景轩苦笑着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讨苦吃,明明全校大多数的女生都喜欢他,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前赴后继的扑上来,可他就是喜欢她。
喜欢她的直率,她的简单,她笑起来的样子,甚至连她生气骂自己,他都是着迷的,自己一定是中了毒了。
现在夏以沫的脾气并不好,刚跟夏东阳见过面,说了那些不愉快的话,现在他又挡着自己的路,脾气能好才奇怪。
“是,我是不高兴。我觉得我跟你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你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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