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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武仙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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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七岁时就开始修炼,十五岁就要开脉。像城西林府的二公子,七岁练武,十三岁便已开脉,虽说练武财不可缺,但人本身的天赋也是极为关键的。
如今宁缘已经十六,他从九岁便打通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可谓不出世的练武奇才。可惜剩下的任督二脉却犹如一道死关,已经冲了有七年之久,仍打之不开。
原因正是宁载天传下的《烈阳诀》,周天运转后,一股火元力便被死死卡在了任督二脉前,任宁缘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法子如何突破。
《烈阳诀》开不了脉,《百鬼篇》又修不成,宁缘只能将主意打到了上辈子悟润和尚修炼的《小宝如来经》上。那《小宝如来经》在宁缘将死的那一刻,被悟润和尚用佛门秘法打入了宁缘三魂七魄中,犹豫时间仓促,竟失手打散了他的一魂一魄。
不过好歹宁缘穿越时这个身体三魂七魄安在,不过还未产生灵智,宁缘剩下的二魂六魄与之相融,也就使得宁缘从小聪慧过人,有了过目不忘,夜视百丈的能力。
可就像他修炼的《百鬼篇》一般,《小宝如来经》的修炼条件更加苛刻,需要冥冥中一丝愿力为引才能修炼,不然就如普通和尚念经般,根本修不出内劲。
上辈子悟润和尚为了修炼《小宝如来经》,据说炼化了一位已臻至先天之境的高僧舍利才炼出一缕愿力。而先天之境,就好比始元大陆上灵身境界的高手,可见其入门门槛高的让人咂舌。
“悟润曾说过,行善事,积善因,冥冥中便有愿力,若是大善者,则可以愿力护身,保周身百邪不侵,更有圣人立三不朽,有大功德,可护神魂不死不灭……”宁缘眉头拧成了一团,白净的脸上露出一丝少年不该有的落魄神情:“我这七年也算行善积德了,可是我连这愿力到底是个什么都没摸清楚。”
想了想,宁缘又自嘲道:“也是,据说愿力乃是人心中最真实的善念,唯有真心祝福甚至为人祈祷时才有可能生出。城里那帮要饭的,吃完了上顿还想要下顿,我习武本就费财,哪里有钱养他们糊口,他们又怎会真心感谢我?”
想到此处,宁缘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了白日里那个叫做徐冲的汉子和断臂的老乞丐。
那徐冲绝不是常人,宁缘两世为人,一眼就看出那徐冲看似寻常,但眼中时有异色,而且举止像极了江湖中人,至少也是练过家子的人物。
再说那老乞丐,宁缘前世为了扛起整个宁家,不得不与鬼魅打了半辈子交道,自然第一眼就看出了老乞丐眼中的凛然邪气。
宁缘冷哼一声,老乞丐极有可能是邪道中人,定然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白日里自己特地支开老同,便是要会会那老乞丐,说不定就能从他身上找到法子修炼《百鬼篇》,没想到那老乞丐身法诡异,竟然被他逃掉了。
想到此处,宁缘又摇摇头,罢了罢了,不到万不得已,《百鬼篇》还是不碰为好。
翌日清晨,宁缘叫上了老同,便要出府寻那徐冲,他走时曾替徐冲在春风楼付了三天房钱,叮嘱过他不要乱跑,现在一想,是时候找他去了。
老同见宁缘要出府,连连摆手道:“公子可是要出府?
宁缘点点头。
老同又道:“老爷说了,城里现在歹人作恶,怕是要对宁府不轨。昨日竟然有高手甘愿扮成乞丐行刺公子,可见歹人不折手段,公子不知人心险恶,还是安心在府上待着吧。”
宁缘摇头道:“无妨,我此次出府是有正事,不是闲逛,更不会惹事生非。”
老同面露难色:“可是,老爷已经吩咐过了……”
“缘儿又要出府?”一道威严而带着询问的声音从后花园传来。只见一人双手负背,缓缓走来,正是宁府老爷,宁缘的爹――宁载天。
宁载天一双深邃而威严的双眼盯着宁缘,沉声道:“昨日就叮嘱过你,今天又忘记了?”
宁缘低头抱拳道:“孩儿此番出府是有要事,希望父亲成全!”
“哦?”宁载天不可置否道:“既然如此,限你在日落之前回家,若是不然,从今往后,一日未开脉,你就休想踏出宁府一步。”
“多谢父亲!”宁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下来再说。而且此次出门若是找不到开脉的法子,那不用宁载天多说,宁缘自己也下定决心不再踏出林府半步!
说完,宁缘匆匆推门而去,老同望了宁载天一眼,见后者点头,也匆匆出了林府。
宁缘知道老同要跟来,便驻了足,二人一同朝着春风楼行去。
(本章完)
………………………………
第4章 徐家兄妹
春风楼,元嘉城内最大的酒楼,出入者无不是元嘉城达官贵人,人称之十里春风为客来。
一间上好厢房内,一张圆桌旁围着三张椅,椅上坐着三人,正是宁缘老同和当日那大汉徐冲。
桌上有三杯茶,两杯以尽凉,其中一杯尚有温热,宁缘伸手端了温茶小酌两口,双目微闭,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徐冲见宁缘品茶,不敢打扰,一个九尺大汉竟显得有些拘束。
老同口气不善地朝徐冲道:“徐冲,此次你找公子有何事?”
“这个……俺……俺这次来找宁公子,是特意来道谢的,两年前……”徐冲支支吾吾,三岁小孩儿都能看出他没在说真话。
宁缘睁开眼,看向徐冲:“找我道谢?”
“是是……”徐冲点头如捣蒜,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在口是心非。
宁缘顿时一乐:“两年前的事,你现在来找我道谢?”
“哼!”老同听到这话,心中一怒,心道当我家公子是三岁孩童好骗不成?又猛然想起昨日那来历不明的老刺客,他顿时冷哼一声,须发无风齐抖,双目如剑狠狠朝徐冲瞪去。
昨日老同保护不周,差点让歹人伤了宁缘,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徐冲,甚至老同还怀疑昨日那老乞丐和这人是同伙,前者负责下杀手,后者负责引开自己。
老同修炼的乃是昆山门外门的《横刀诀》,是一门内外兼修的功夫,修到小成,披掌为刀,修到大成,目光炯炯,带有刀意,可伤常人心智,可防寻常鬼魅,便是在高手对敌中,也有出其不意能乱人心神一举躲得上风的奇效。
当然,无论是昆山门外门的《横刀诀》还是宁府的《烈阳诀》,都属于江湖上的二流功法,甚至是二流功法中的末流功法。
这种功法门槛极低,上限也极低。打通奇经八脉便可入门修炼,功法小成只需筑基境界,大成只需淬灵境界便可修成,不过缺点是修出的元力质量远不如高级功法,上限也是修炼到天穴境界就到头了。
这老同正是淬灵巅峰境界的武修,不过在他资质一般出身平凡的条件下,有生之年能修炼到淬灵境巅峰,也算是大毅力,大恒心之辈了。
……
老同心中对徐冲不满,此时用了五成功力,眼中带着两道刀芒,狠狠地瞪向了徐冲。若是寻常成年男子被这一眼瞪上,至少要瞎了双眼,即使是徐冲这种血气方刚的大汉也好不了多少。
宁缘见此,不仅不阻拦,反而放下了茶杯,煞有兴致地看向了徐冲。
那徐冲见到老同双目如刀直冲自己面门而来,顿时脸色一变。他转头看向宁缘,见宁缘不仅没有阻拦,反而还双手抱胸一脸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
徐冲心一横,知道自己若是接不下来,之后的事就肯定没门儿了――接不下也得硬接!
徐冲双目一凝,面色凝重,也不见他身上有什么动作,仅仅是一张口低喝一声,鼻中喷出一股白气,白气出来后仿佛有灵儿般,滴溜儿一转融成了一个成人大小的拳头。
那拳头与老同双目中射出的双刀一碰,顿时散开化作了虚无,不过双刀被这白气一阻,威势顿减**分。
徐冲不躲不闪,任双刀刺在了其双目中,顿时让其疼得呲牙咧嘴,双目酸疼泪如雨下,不过还好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宁缘微微点头心道这家伙果然是个练家子的,他此番来找我,看来多半是江湖上的事,也不枉我跑这一遭。
老同见徐冲硬接了自己一招无大碍,顿时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宁缘。他从小看着宁缘长大,自然知道自己公子是个心肠善良的人,见不得无故伤害性命的勾当,所以自己行事必须先请示一下,只要自己公子点头,他便立马暴起,以雷霆手段将徐冲斩下。
宁缘摆摆手,对徐冲道:“你年纪轻轻,一身功夫却不差,恐怕早已筑基了吧?说吧,到底是何事要找我?”
这徐冲说是来道谢的,宁缘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当真。
徐冲能硬接老同五成功力一击,那至少也是筑基多年的武者了,江湖上筑基武者也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连他都解决不了要找自己帮忙,那说明他遇到的麻烦不小。
换句说话,他既然找到了自己帮忙,而且麻烦还不小,那肯定有所依仗。
宁缘不禁有些好奇,想看看徐冲凭什么来找自己帮忙。
徐冲道:“当初吾妹身中红杵之毒,若非公子相救,恐怕其命休矣。公子当时立刻出手相救,可知公子是真善人,绝非表里不一。”
“如今吾妹又遇重疾,请公子出手相救,大恩大德,兄妹俩做牛做马,永世难忘!”
宁缘颇感意外:“哦?不知令妹又染上了什么重疾?”
“这个……宁公子去了便知,我兄妹二人不曾学医,看不出来,宁公子若是去了多半能判出病症。”
徐冲看似憨厚老实的壮汉摸样,但言语间滴水不漏,脸上也不露端倪,宁缘不禁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
想想也是,这徐冲年纪才二十大几,若真是脑子不灵光,怎么可能修炼到筑基境界呢?
“话虽如此,但你可知,昨日有刺客对我行凶?在下虽然为人乐善好施,心怀慈悲,但也是凡胎**,若是贸然出城遭遇了不测,你兄妹能应付宁府的怒火吗?”
徐冲听后,面露愤然道:“公子!昨日那老乞丐的确该死,也不知用的什么易容术,竟然让我看走了眼!不过请公子放心,若是公子愿意帮忙,徐冲定然全力保护,就是粉身碎骨也保证公子不掉一根毫毛。”
宁缘听完呵呵一笑,也不言语,低头倒了一杯茶自顾自饮了起来,心中却是冷笑:净说些空口无凭的话有何用,不拿点真料儿出来,以为本公子再和你过家家呢?
徐冲见宁缘不说话了,不但没有失望反而大喜道:“还有一事忘记说了!若是公子愿意出手相助,在下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助公子开任督二脉!”
“嗯?”宁缘听到这话,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双目如剑看向了徐冲。
徐冲双目已受老同一击,断然不敢和宁缘对视,顿时猛地跪倒在地朝宁缘深深一拜,长跪不起。
宁缘缓缓起身,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身后,左手拇指与中指不断摩擦着,双唇微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很罕见的一幕,这意味着他心中此时正翻云覆雨,翻江倒海,极为震惊。
须知宁缘两世为人,上辈子行走江湖,各形各色的牛鬼蛇神都打过交道,早已炼就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性子。这辈子又吃斋念佛整整七年,心境更是修炼的古井无波,几乎没有事能让他乱了心境。
可此时,他的心境的确乱了。这是自己整整七年来,第一次听到关于开脉的消息,哪怕只是徐冲毫无凭证的一句话而已。
良久,宁缘转过身来,缓缓道:“空口无凭,我为何信你?”
跪地不起的徐冲听到此话,猛地抬头道:“此事是吾妹所说,她告诉我,若是提到此事,公子定然答应!”
“你妹妹?”宁缘心中闪过一丝诧然,自己向来过目不忘,万字的经书自己看过一遍就能牢记心中……这个徐冲的妹妹叫什么名字,自己怎么记不起来了?
徐冲又道:“吾妹体质特殊,天生灵慧,当初公子为吾妹祛毒时吾妹便注意到了公子体内端倪,只不过当时吾妹以为公子只是寻常的修炼**颈,故没有指出……”
宁缘听完,心中已有定数便不再多问,连忙扶徐冲起身笑赞道:“当日见令妹,便觉得不凡,原来是天生灵慧之人。既然如此,在下自然愿意出一份薄力,立一道善因了。”
(本章完)
………………………………
第5章 怪病
始元大陆纵横方圆亿万里之大,被分为九州十二域。
所谓九州,指的是始元大陆上九条龙脉所在之地,天地灵气浓厚,得天独厚,无数万年来孕育了无数天地灵杰,是修武者们向往之地。而十二域,则因为没有龙脉所在,所以天地灵气与前者相比,多多少少还是差了一些。
元嘉城,便是十二域极北之域――北幽域的三座主城之一。
此时已到黄昏,天边落日渐残,余晖洒落在元嘉城内,柔和沁人。元嘉城城门口站着两队身穿黑甲的列兵,为首一人看了看西边落日,深吸一口气大喝道:“各位乡亲父老,可还有要出城的?太阳落山就要关城门,到时候可就没法放行!”
“等等!等等!各位官爷,老朽要出门。”一个身穿黑衣布衫的老者杵着拐,踉踉跄跄地朝城门口走来。
为首那城卫队队长见老者一人,不禁发问:“这太阳快要落山了,老人家就一个人?”
老者笑应道:“是啊。”
城卫队长旁一个一脸猴精儿样的士兵插嘴道:“这个时候了,老人家一个人出城就不怕遇见了歹人?”
老者笑道:“我有个侄女儿就住在城外不远,走两步就到了,我去看望看望。”
猴精儿又想张口,被队长一瞪眼打断了:“哪儿这么多废话!”又对老者道:“老人家慢走!”
老者点点头,踉踉跄跄地走了。
……
…………
白角村,此村不大,莫约才二十来户人家。
村里有三座红瓦白墙的矮房,周围围着篱笆,篱笆下栽着数种红红绿绿的矮草,矮草旁有几只老母鸡,老母鸡正“咯咯哒”“咯咯哒”地领着一群小鸡崽儿找食。
突然一只大手抓来,徐冲呵呵一笑,掂量着手中肥大的老母鸡道:“宁公子莫急,妹妹出去隔壁村儿接生去了,估摸着马上就回来了。我先去把鸡杀了,晚上让妹妹给您炖鸡汤喝。”
“不必了,我不喜大荤。”宁缘摆摆手。
徐冲咧嘴一笑:“没事儿,那就弄给老先生吃。”
老同冷冷道:“你费尽口舌将我二人弄来,怎么正主反倒不在家,你小子表面憨厚,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宁缘脸上也没好脸色:“在下虽然是善良人,但可不是傻子,你若是骗我……哼!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
话音刚落,篱笆墙外传来一道清亮恬静的声音。
“哥,我回来啦。”
宁缘二人神色一正,正主来了。
徐冲听到呼喊,连忙挥手朝篱笆外喊道:“姜儿,家里来贵客了,快过来给宁公子打个招呼。”
脚步渐快,篱笆外走进一个窈窕朴素的年轻女子。
那年轻女子见到院子里坐着的二人,顿时一喜,连忙放下手中物件,理了理发梢上的落叶朝宁缘盈盈一拜道:“原来是宁公子驾到,小女子不知,让公子久等了,还请恕罪。”
宁缘点点头,示意不必多礼。
始元大陆上实力为尊,自有一套流传至今的传统。一般来说,寻常平头老百姓进了城,遇见了达官贵人的车驾,是需要让道的,若是像宁府这等庞然大物,更是要行礼抱笑的。更不用说这种村野之人,遇到元嘉城宁府的公子,怕是要行作揖之礼的了。
不过宁缘对此倒不拘一格,哪怕是面对街头落魄乞丐,也是平易近人,不端架子的。
宁缘敲了敲脑袋,忽然道:“我记起来了,你叫徐姜是吧?”
徐姜微微一笑道:“小女子正是徐姜,公子,两年前我们见过的。”
这徐姜虽然出身村野,但是完全跟其他农妇有天壤之别。乍一看,她虽然穿着麻衣布衫,脚上踩着打了布丁的布鞋,头发上还有没擦掉的小树叶,但是身材苗条有致,一张脸不施妆粉但白皙干净,特别是她的站姿和眼神,更不像寻常村姑。
宁愿前世走遍五湖四海,各形各色的人见过不少,自然有一套观人之术。
宁缘微笑道:“昨日你哥哥去城里找我,说你患了重疾,求我来救你性命。”
徐姜轻轻点头:“是小女子让哥哥进城的。”
宁缘继续道:“可我看你气色不差,不像身患重病的样子。”
徐姜脸色一变,眼中浮现痛苦惊惧之色,仿佛想到了什么痛苦不堪的事情。
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冲开口了:“公子不知,姜儿生的乃是怪病,只有到夜里才发作。我几个月前找了村里和隔壁村的好几个大夫,他们都说这种病连听都没听说,让我另请高明。”
老同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胡闹!你们当我家公子是学医的郎中不成?连几十年的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喊我家公子来有屁用!”
“治病之事,我的确不擅长,不过我府上倒有一位名医,医术高超,远近闻名。”说道此处,宁缘话锋一转:“听徐冲所说,姑娘有办法助我开脉?不知是真是假。”
一旁老同双手慢慢握拳,他本来就是流寇出身,杀人如麻,最恨别人消遣自己。若是这兄妹俩敢欺骗自己二人,就是公子肯绕了他们,自己也要亲手剁了这两个杂碎。
徐姜脸色一正,点头道:“公子放心,小女子绝不撒谎。”
……
北边有风吹来,太阳彻底下了山,就是夜里了。
此时微微有风吹过,带着一股泥土的清香,宁缘席地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念的正是《小宝如来经》的静心篇。
老同站在一边为宁缘护法,徐冲则坐在凳子上顶着天上的星星发呆,嘴唇时时轻抖一下。
老同面无表情,但眼中浓烈的杀意却快要化成了实质,仿佛一头即将脱笼而出的凶手。
“啊!――啊啊!――”静谧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吓得鸡笼里的母鸡咯咯乱叫。
“怎么回事?”老同下意识蹿到了宁缘身侧,猛然朝身后看去。
发出那声凄厉惨叫的,正是徐姜的屋子。
徐冲听到这惨叫,双唇一抖,颤声道:“又来了……它又来了……”
宁缘缓缓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徐冲,这就是你所说的重疾?”
徐冲似乎不忍听到其凄惨叫声,颤声道:“是……”
宁缘骤然起身,朝老同挥挥手道:“老同,随我进去。”
徐冲叮嘱道:“姜儿不知道染了什么怪病,每到夜里便发出哀嚎,而且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更是见人就抓咬,宁公子请小心些。”
老同侧耳倾听片刻,神色一变道:“怪病?分明是这丫头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缠上了,你还敢撒谎!”
徐冲眼中闪过一次愧色,不过低头没有反驳。
老同又对宁缘沉声道:“公子!闹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府了,武道一途无捷径,想要突破**颈,还得靠自身努力才行。”
他修炼的《横刀诀》主修目力,隐约能看到屋子里一股阴郁之气缭绕不散,又听到屋子里那鬼哭狼嚎的惨叫,自然猜到了徐姜是沾了什么鬼魅魍魉。
他乃流寇出身,身上杀气极重,一般鬼魅不敢近身,又是堂堂淬灵境界高手。可宁缘不同,他还未开脉,若是被脏东西缠身,估计要吃一番大苦头。
老同想到府主的雷霆手段,若是一脉单传的宝贝儿子出了意外,自己还安有命在?
可宁缘却不听劝,自顾自朝着屋里走去。
老同一咬牙,伸手横腰一拦,一股鲜红色元力在他身上浮现:“公子向来明事理,应知此物不能招惹,若是公子真要进去,老奴只能得罪了。”
宁缘不为所动,冷冷地看了老同一眼:“你可知为何在府中你修为并非最高,我却从小就将你带在身边么。”
老同听了,不敢与宁缘对视,低下头去。
宁缘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炬地顶着屋子:“随我进去,本公子自有分寸。”
老同长叹一声:“也罢,公子千万小心便是。”
(本章完)
………………………………
第6章 鬼魅
门开,一股阴风卷着让人恶心的臭味儿扑面而来,徐冲面色难看道:“每到夜里,屋子里就有一股子邪门的味儿,任白日里怎么清洗也洗不掉。”
老同眉头一皱,低声在宁缘耳边道:“尸臭!”
话音刚落,一只苍白纤细的手呈爪状在黑夜里袭来!
老同冷哼一声,抬手伸出中食二指往前一点,指尖忽而“蹭!”的一声燃起一道猩红色的元力,映得整个漆黑的房里一亮。
“啊!――”那苍白的手臂沾上了老同指尖的猩红色元力,仿佛受了极大伤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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