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粒子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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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身后的黄叶向楼台里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手里拿着几串儿绳子串起来的的石子，看来是计数用的吧？也在向着门外张望，“这就是云峰婶子了吧？”黄叶心里暗想，而在中年妇人后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这个姑娘，清爽，安静，一张瓜子脸，让人眼前一亮、鲜活如清晨带着露珠的花朵，胸前两团柔软，大小适宜，皮裙下方，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虽说肤色比黄叶略黑，但那是黄叶向往的“健康色”！

　　　　这个姑娘比云峰婶子足足高了一头，“哇，这不就是自己世界最标准的一六八嘛！”黄叶暗赞！

　　　　这时，云峰婶子开口了，“小风啊，找婶子有事吗？”

　　　　“啊！是，呃，”小风脸色有些哭相了，嘴里在支支吾吾地打着磕巴。

　　　　女孩似乎知道小风的失态，是由于自己的存在，“我先出去一下，你们在这里说事儿吧。”似水如歌的声音，轻轻从女孩嘴里发出，有如涓涓清泉一样美妙！

　　　　黄叶不禁呆住了，女孩儿似乎也发现了黄叶的存在，不再出声，袅袅婷婷，下了楼台，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姑娘，云峰婶子叹了口气，“多好的孩子啊，又聪明，又能干，对别人又好，”云峰婶子，接着说，“长成这样，又不是她的错，大家却都躲着她，哪个作坊都不要她，就到了我这里，到我这里后，我这作坊里的人也离她远远的，没办法，只好让她在藏皮室里看管皮子。”

　　　　黄叶边儿上的小风，轻轻拉了拉黄叶，小声道，“她就是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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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作坊

　　　　别看小风是一话唠，要是真让他和云峰婶子说三子的事情时，话唠立马成哑巴了。

　　　　“看来小风是指望不上了，”黄叶暗笑，“云峰婶子，三子昨儿受伤了，您听说了吗？”

　　　　云峰婶子眉头微转，看着黄叶，“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天杀的青桑村人，要不是老族长……咱非找上门去不可！”

　　　　听着云峰婶子话里有话，黄叶也不好过多追问，反正身边儿有个小风呢！于是又向云峰婶子说，“三子伤得不是太重，不过暂时还是下不来床，”黄叶话语略一顿，继续说道，“昨天和三子聊天时，听三子说，云峰婶子特别照顾他！”说完，黄叶看向了云峰婶子。

　　　　这时，只见云峰婶子眼中渗出泪花，有些呜咽，“三子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他一小就没了父亲，没多久，她娘也生病离开他了，那时他们家里小哥仨都小，又没有个亲近的人照顾，两个哥哥都没长大就没了，”说着，云峰婶子拭了拭泪痕，接着道，“这个三子是他的一个堂表姑带着长大的，他堂表姑和我是邻居，身子也不好，有空的时候，我也是经常带着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三子啊，还真是个苦命的孩子！黄叶接下来说道，“现在三子要跟着我做事情了，我是想，过来看看三子一直惦念的云峰婶子……”

　　　　黄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云峰婶子打断了，“一会儿等我查完皮子库存，过去看看三子去！”

　　　　见到任务完成，黄叶长长吁了一口气，继续与云峰婶子随便说了几句闲话，就带着小风离开了。

　　　　刚一离开制皮作坊，话唠小风的唠风重振，于是，黄叶给足了小风机会，“这个老族长，与青桑村，是怎么回事儿？”

　　　　听黄叶这么一问，小风的脚步明显一滞，似乎想说，又似乎不太敢说，不过随后，小风说道，“黄大哥，以后你就是我们村的人了，这事情告诉你也无妨的，只不过，村里人都比较避讳说这个事情！”小风说完，有些郑重地看向黄叶，这个郑重的表情，与小风那天生话唠的嘴脸放在一起，有点儿滑稽的感觉，黄叶不禁想笑，“能说就说，不能说也没关系。”

　　　　“能说，能说，”那点儿郑重的表情从小风脸上一下子就溜走了，一丝不剩，“这个老族长呢，就是七爷爷的父亲，要说起这个老族长，还要从老族长的父亲说起！”

　　　　“这么复杂！”黄叶听着，心里也是有些波动。

　　　　“老族长的父亲，年轻时，是狩猎组的组长，有一次，在他狩猎归来时，路过东山边儿，也就是小河拐角那里，结果听到有妇人惊呼声，”这时小风抬头看了看黄叶，卖了个小关子，“知道那些妇人是什么人吗？”

　　　　黄叶能立即想到答案，可他还是想听小风讲出来，于是轻轻摇头，看着小风。

　　　　关子卖成了，小风很满意，继续讲，“那几个是青桑村的采集组的妇人，他们采集时，遇到几头来河边喝水的野狼！”

　　　　小风絮絮叨叨讲了一通，无非就是老族长的父亲带人把野狼赶跑了，认识了个青桑村的姑娘，然后好上了，但是青桑村的姑娘不能来绿松村把老族长的父亲领回去啊！于是乎，接下来就是一段儿狗屁倒灶的事情，后来女孩儿怀孕了，生下了个儿子，青桑村的人不干了，狠狠教育了一通老族长的父亲，私生的儿子――后来的老族长，也被青桑村送了过来，老族长的父亲经过了“教育”，然后又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没多久，就一病而呜呼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该就结束了，可谁想到，老族长，被人养大了，而且可能是基因优良，做事情能力出众，他做起了绿松村的族长，这本也没啥，可事情恰恰就又发生了，啥事？还有啥事，又有绿松村的小伙，在小河拐角那儿和青桑村姑娘约会，还被青桑村的人给逮着了！于是，青桑村又上门了，老族长为了平息青桑村的愤怒，与青桑村的族长约定，以后，小河拐角虽然是我们两个村的分界线，但是，我们村的人都不许在那里停留了！

　　　　原来如此！

　　　　说话间，黄叶和小风来到了做饭组，也就是昨晚黄叶他们吃饭的地方，虽说还不到中午，但是黄叶看到做饭组的人都在忙活，有一妇人，正准备在煮饭的大鼎下方点火，，只见她左手拿着一小把枯黄的杂草，右手拿着一个巴掌宽，尺许长的黑乎乎的扁形物件，在鼎边还有一块儿半尺见方的石头，这个妇人把左手的杂草塞在石头下面，而右手，用那手里的物件儿一下一下地嗑着这块儿石头，只见随着妇人每次动作，都在那块儿石头上产生了一串儿明显的火星，火星落到杂草上，没怎么见妇人如何，枯草就被点燃了！

　　　　“咝！”黄叶抽了口气，“钻燧取火！”心中有一丝不解，“钻燧取火，有这么容易吗？”

　　　　回头看看小风，见他正乐呵呵的同做饭组的人打招呼呢，小风这时发现黄叶瞅向自己，“怎么了，黄大哥？”

　　　　黄叶还一心放在钻燧取火上面呢，也没什么想要问小风的，随口道，“怎么这么早就点火了呢？”

　　　　“这样啊，做饭前，要把碗都煮一下呢！这是以前定下的规矩。”小风很顺溜地说道。

　　　　“还真是很讲卫生啊！”黄叶赞叹！

　　　　看着这些大鼎，黄叶估算了一下，大小或有差别，但基本都一米来宽，长近两米，连着四根短粗的鼎脚的鼎，也得有一米多高，这么大个头的鼎，估计也得两三吨了吧？是怎么从东山那边儿运过来的呢？

　　　　转头把这个问题又扔给了小风，话唠又开始了，“我们村，也不是总会增加鼎的数量的，当有鼎坏了，或不够用时，才会打制新鼎，而这些鼎，基本上不太爱坏，所以我们基本过上几年才打一个新的。”

　　　　说到这儿，小风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一个新鼎做好后，那是我们全村的节日，所有青壮出动，大家喊着号子，绕东山而过，把鼎给抬回来。”

　　　　“那你们一次得多少人同时抬鼎呢？”黄叶问。

　　　　“全上啊！”小风不解回答。

　　　　“一百来人一起上吗？”黄叶又问。

　　　　小风呵呵笑了起来，“我也抬过一次鼎，我们把鼎架在鼎杠上，就是很粗，很长的两根圆木，前后左右，各有二十多人，不太重的！”

　　　　“全民动员啊！”黄叶暗叹，“那你们把鼎抬回来，需要多久呢？？”

　　　　“一天一夜吧！”小风暗想着着答道。

　　　　不再纠结在鼎的问题上面了，黄叶走到那个刚刚点火的妇人边上，与那妇人打了招呼，妇人冲他笑了笑，黄叶道，“你手里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妇人没啥犹豫直接就把刚刚打火的物件递给了黄叶。

　　　　东西一接到手里，黄叶马上感觉沉甸甸的，“是铁器”黄叶询问。

　　　　“是的，也不知道是谁在山里面捡到的，一直在这里引火用。”妇人马上给出了答案。

　　　　黄叶把这块儿铁还给了妇人，又俯下身去察看那块儿引火石，“估计是燧石了，”答案虽然在黄叶心中，不过黄叶确依然问道，“这石头是普通石头吗？”

　　　　“也不是的，”妇人很爽利，“是火石，虽说不是普通石头，但在西山那边多得很。”

　　　　黄叶默然点头，“刚刚看到你引火时，这么容易引燃呢？”这是黄叶心中最大的疑问。

　　　　“引火草里加了黄粉了。”妇人回答

　　　　“居然真的加了东西，”黄叶思索了一下，问，“那黄粉是什么东西呢？给我看看行吗？”

　　　　只见妇人转身从不远处拿来一个皮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块儿黄乎乎的东西，递给了黄叶。

　　　　黄叶拿在手中，很滑，很细，放在鼻子下嗅一嗅，一股子特征明显的气味儿进了黄叶鼻腔，“硫磺啊！”黄叶心中惊呼！差点儿喊出来，“怪不得取火这么容易呢！”黄叶想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呢？”“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是这些用完了，村里就会再给弄些过来。”妇人有些不好意思。

　　　　做饭组的事情，他没啥更想了解的了，于是乎，又和小风出发了。

　　　　沿河向上游继续行走，木匠组，木匠组显然不是一个安静的作坊，吱吱啦啦，叮叮当当的声音交杂，和木匠组在一起的，就是弓箭武器等组，这里面木匠、弓、都是男匠人在里面做事，而箭支，棍棒等工作，由妇人完成，这可能是由于这两样东西基本是靠打磨完成。两组人都在一个大的作坊里面，无论哪组，匠人们的年龄都比较大，是一个男女混杂的工作画面。

　　　　木匠组，除了为搭建楼台的作坊提供原料外，弓箭等的原料也由木匠组来提供，木匠组把弓的形状做出来，然后就由武器组，慢慢烘干，打磨，最后，制作弓弦，黄叶看到作坊里面制弓用的弦用到了兽筋，虽说弹力十足，但做出的弓形状较小，心中有了定计，也并没有说破。

　　　　制弓的材料用的是桑木，这些桑木，青桑村那边比较多，东山靠南的部分基本上都是桑树。

　　　　桑木结构致密、坚硬，而且韧性十足，是制作弓的良好材料，狩猎时使用的木棍，也是由桑木打磨而成。

　　　　草草看了看木匠组这边，黄叶又和小风去了捕鱼区，这片区域，人也不少，在河里下鱼篓，收鱼篓，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人也不算多，可是竹编作坊也是在这个区域，编竹子的工作都是妇人完成的，她们在附近采来细竹，晾干，用一个石磙子把竹子压劈，这样就可以编制各种竹制品了。

　　　　所有作坊走过一遍，黄叶心中有了很多的主意，是可以去找四叔问问情况了。

　　　　四叔是所有青壮的管事，平时还带着一个寻村队的具体事务，小风带着黄叶在村里随便找了两人问了一下，就在七爷爷的院子里的那个第二排的大楼台，找到了四叔，此时的四叔，好像正在和七爷爷说着什么，见到黄叶到来，七爷爷马上停下了谈话，笑眯眯地瞅着黄叶。

　　　　“七爷爷好！”黄叶打着招呼，到了七爷爷这里，却不是来找七爷爷说事儿的，黄叶有些嘀咕，眼神儿瞄上了四叔。

　　　　七爷爷看出了黄叶的来意，说道，“来村子里面，还适应吧？”

　　　　“大伙儿对我都挺好的，我觉得这里像是自己的家了！”黄叶说到像家的时候，小芳的影子却浮现在黄叶的脑海之中。

　　　　“呵呵，好，好，能适应就好，能适应就好，”七爷爷向着黄叶笑了笑，“你是找老四有事情吗？”

　　　　“也没啥大事，呵呵。”黄叶笑着应了，看着七爷爷。

　　　　“老四，这里也没啥事了，小黄找你，你先回去吧！”

　　　　“是！”四叔应了一下，就带着黄叶出了这个楼台。

　　　　随四叔出了七爷爷的楼台，却没见四叔要带着他出院子的意思，而是去了楼台左侧的一个小木屋，没错，是没有用木桩架起来的小木屋，这种没有被架起来的木屋在村里可能只有在七爷爷的小院子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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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炭

　　　　黄叶和小风，随着四叔进了小木屋，虽然黄叶对这个小木屋为啥没有被架起来，有点儿疑问，也没太放在心上，来这里和四叔说事情才是重点。

　　　　屋里角边放了点儿杂物，其他地方空空的。三人在屋里随便站着，四叔就开口了，“有啥需要我做的？”

　　　　“够直接的啊！”黄叶迟疑这个四叔是性格就这样？还是……？一时黄叶也想不了许多，“也不是需要您来做什么，就是有个事情，想先和您商量一下。”

　　　　“嗯，”四叔点点头，“那你说吧！”

　　　　“我这边，要慢慢入手了，一些事情要做起来，这需要人手！”

　　　　“需要多少？”四叔有点儿皱眉。

　　　　“先不需要太多，”黄叶想着盐的事情，采集，处理等一些事情，刚开始也不好找太多人不是？“我是想，一旦事情开始做起来后，人还是要慢慢增加的。”

　　　　四叔眉头皱得更紧了，“每个作坊，他们都是和我喊着要增加人手的，这个，”四叔想了想，“如果几个人的话，我能想办法调整一下，太多了的话，这还真是不太容易。”

　　　　“难道是四叔对我这个事情不支持？”黄叶不太确定，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能够使这里的作坊减少了人手，但不会影响到村里呢？”

　　　　“怎么说？”四叔眼睛亮了一下。

　　　　“今天我去了制陶作坊，我想先从那边做起。”黄叶答道。

　　　　“人少了也能出同样多的陶件吗？”四叔眯起眼，问向黄叶。

　　　　“我不知道会不会出来同样多的陶件，甚至有可能会减少，”黄叶老实答道，“不过，我想可以使烧出来的陶器用得更耐久一些。”黄菜鸟根本就没见过烧陶，他只是心里知道有提高温度一个因素。

　　　　“如果真能这样，那我就同意了。”四叔轻松应了，“晚上我见了九叔，和他说一下。”

　　　　与四叔敲定了事情，那今天黄叶就没啥事情了，转悠了一天，也怪累的了，便带着小风俩人优哉游哉回了大楼台。

　　　　楼台里还就是三子一人，躺在那里，见黄叶和小风进来，三子望向黄叶，“云峰婶子来看过我了。”

　　　　黄叶笑着看向三子，“她答应了？”

　　　　三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云峰婶子答应去问二丫头了，至于二丫头乐不乐意，她不会帮着说话的。”

　　　　黄叶听了，心中也是替三子祈祷开来，但愿一切如愿吧！

　　　　晚餐，还是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一群人，同样的敬食神，同样的粟米……呃，就算是粥吧！同样的微微的腥味。

　　　　吃过了晚餐，同样是灌了水饱的黄叶正准备带着给三子的饭，和小风回大楼台，这时，跑过来一人，对着黄叶说，“九叔让我带你去他那儿一趟。”

　　　　黄叶看向来人，呃，这人，好像，是，叫小花来着？

　　　　于是，黄叶把三子的饭，给了小风，嘱咐道，“你先回去，我先去九叔那里。”

　　　　小风知道黄叶去九叔那里是为了什么，应了一声，带着饭离去了。

　　　　九叔的家离七爷爷的院子不远，没几步就到了，而小花把黄叶带到九叔的小楼前，离着老远，喊了声九叔，就再也不肯向前迈出一步了，好像前面有堵无形的墙，挡在他的面前一样。

　　　　这时，楼台屋里走出带着和善微笑的九叔，“小花来了啊！”九叔话还没说完，小花在下面说话了，“您要找的人，我给带来了，那我先回去了！”

　　　　居然没等九叔的回应，径自就离开了。九叔看向黄叶，脸上有丝苦笑，“进来吧！”

　　　　黄叶上了九叔家的楼台，这楼台与村里其他楼台没啥不同，楼台上面周围是一圈不宽的过道，楼台中央起来一个屋子，走进屋子，屋子并不大，估计也就十来平米，里面除了地上铺了一个大些的草铺，墙上挂了一些装饰性的石子骨头之类，其他地方空空的。

　　　　当然，黄叶也看到了，在九叔家的草铺上，盘坐了两个女人，正在拉着手说着话，女人们看到黄叶进来，谈话就停下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中年人，估计是九叔家的婶子，而另一个，呃，正是黄叶在云峰婶子那里见过的小芳！

　　　　见到小芳，黄叶明显地又是一个愣神，可能是九叔家的婶子明白大家对小芳的态度，见到黄叶这个愣神，脸色暗淡起来。而这时的黄叶，却做出了件另九叔和九叔婶子大感意外的事情，黄叶不仅向着九叔婶子打着招呼，还专门对着小芳说道，“你是小芳姑娘吧？我们见过的。”对于小芳，大伙别说和她打招呼了，见面都会躲着走呢，这个，这个黄叶竟然和小芳打招呼了，虽然表情不够自然，这也绝对是稀罕至极的事儿了，九叔心里寻思，“他虽然也怕见到小芳，不过居然能和小芳说话，真是好人啊！”九叔心里明显是想左了，黄叶最乐意看的可就是这个小芳了，在小村子里，只有小芳一个人，看着养眼哪！

　　　　“你也好，是来找父亲谈事情的吧，那我就先回去了。”那宛转悠扬的声音再次进入黄叶耳中，说不出地好听。

　　　　小芳离开了，九叔婶子却是说话了，“对不住了，不知道你今天要来，”九叔婶子有些歉然地对着黄叶说道，“我只是想陪着我那苦命的闺女说说话……”

　　　　“小芳是个好姑娘，”黄叶有点儿没走脑子就说了这么一句，可说完，就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讪讪地道，“这个，咳，我是说，其实大家的理解可能会有些偏差。”

　　　　听到黄叶的话，就只见九叔眼睛猛地一亮！而九叔婶子却开始有点儿呜咽，“自打小芳长成这么高后，就再也没听到有人夸过她呢。”

　　　　黄叶也不想再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于是和九叔道，“今天我说了些有关制陶的想法，和四叔说了一下。”

　　　　一提到制陶，九叔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晚餐时，四叔和我说了，听说你能让陶器寿命变得更长久？”九叔两手轻轻搓动着，“我一急，就想能不能今天问问你。”

　　　　“今天我去过制陶作坊，但是没见过你们烧陶，能和我说说吗？”黄叶询问

　　　　“烧陶可是累人的活儿，把陶坯在窑里码好后，要用柴火烧三天三夜。”九叔说道。

　　　　“那时间不够会怎么样？”黄叶又问。

　　　　“不用说时间不够，就是烧了三天的陶，离火远点的，也经常会成废品的，这样的废品，遇水没几天就化掉了。”

　　　　“我有个办法，可提高陶器的质量，”说到这儿，看到九叔眼睛有了期待，继续说道，“不过这个方法会有些麻烦，您愿意尝试一下吗？”

　　　　九叔稍一思索，没有立即点头，而是问向黄叶，“会有什么麻烦？”

　　　　“这个办法需要制炭！”没错，黄叶给出的办法就是制炭，因为黄叶知道炭火温度要高于柴火，心说，我就是提高了温度了，陶器质量应该会变好了吧？

　　　　“制炭？”九叔不解，“就是把木头烧黑了？”

　　　　“您知道制炭？”黄叶奇怪，没在村里什么地方看到过炭呢！

　　　　“木头没烧完不就是炭了嘛？”

　　　　九叔一说完，黄叶明白了，村里人见过木炭，只是，并不知道木炭的作用，于是对九叔解释到，“这个木炭对于制陶很有用的！”

　　　　“行，那明天我先烧点儿木炭，”九叔到是很好说话，

　　　　黄叶微笑着摇了摇头，“您那样直接烧可不行，一下子出不来足够的木炭不说，还特别浪费！”

　　　　于是，黄菜鸟又开始给九叔设计炭窑，窑啥样，黄叶肯定是没见过的，不过黄叶知道烧炭只要是闷着烧就好了，于是，一个土制的炭窑被黄叶炮制出来，窑分两层，上层排满柴火，下层用火去烧，只在顶部留下一个小小的出烟口。

　　　　至于这个窑好不好用，只有天知道，反正黄叶是不知道。

　　　　讲了这么多，水饱黄就觉得有些饿了，“哎，再要吃东西，还要等一天一夜啊！”黄叶无奈。

　　　　看到黄叶讲得差不多了，边上的九叔婶子说话了，“小黄，呃，”九叔婶子有点儿欲言欲止的感觉，期期艾艾地看着黄叶，黄叶向九叔婶子笑了笑，说，“婶子想说啥就说啥吧，没事儿的。”

　　　　九叔婶子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出门从屋外捧来一个小陶罐，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我生小芳时，经常饿得受不住，有两次都晕过去了，”九叔婶子停了一下，“九叔他看我饿得急了，就给我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