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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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还没吃饭吗？”

　　　　“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我很饿，出去讨口吃的，他们不给不说，还骂我，说我有手有脚的可以去偷去抢，就是不能去要饭……”

　　　　“还是你师父做的对，这样吧，我先给你叫几个菜，你就在屋子里吃。”

　　　　柳依依让小二去要几个菜过来，小二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这不是刚从雅间吃完了，连走都走不了那位小哥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又要上菜了？难道这人是十八天没吃过饭了吗？

　　　　换上了男人装的柳依依一脸黑线，也懒得解释，没看见我屋子里多个人吗？你那么个眼神是个什么意思？

　　　　“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做女人更好，这个样子没有刚才好看呢！”

　　　　柳依依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听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等回我住的地方我再跟你解释。”

　　　　申通看见摆好的饭菜，哪还管到哪里跟我解释这些，一顿风卷残云，比柳依依吃的更快，更干净，连盘子都被吃得光彩照人了，汤都没剩一口呢。

　　　　小二刚出去没一会儿，就被喊来收拾碗筷，那表情绝对精彩！从酒楼待了这么好几年，还真就没见过这么个吃法的。

　　　　“申通，你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让小二再给你来一些，放心吧，我这里有的是银子，就是你在这里天天这样吃，吃上一年也没问题。”

　　　　柳依依这话断然是给小二听的，怎么着？我吃的多怎么了？是没给你银子吗？切，瞧你那眼神儿？瞧你那模样？没见过大世面，你倒我们柳杨府看看，哪个不是这样吃饭的？

　　　　……小二表示，恕我孤陋寡闻，我还真没见过呢！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再要一些吗？”

　　　　“当然可以，小二，再来八盘。对了，申通，八盘刚才那几样你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看有六盘子就足够了，那个笋片还有翠玉豆腐就不要了，其余的那六个都上来。”

　　　　小二张着个嘴巴老半天都合不上，这是没有最惊呆，只有更惊呆啊！这么两个干瘦干瘦的人，竟然能吃下这么多！一般的人别说是两个人，就是三个人六盘都吃不下的好吧！

　　　　柳依依白了小二一眼，顺手掏出两百两的银票，“顺便帮我结账。”

　　　　“是，是，马上就上来，马上。”

　　　　小二拿着银票屁颠屁颠地就出去了，只要你有银子，我再给你上六盘都无所谓。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吃惊吗？我是怕你付不起这账单呢，没见我都在门口守着吗？就是怕你们逃跑了呢！

　　　　“申通，没事的，吃饱了就好，不要管别人怎么看你。”

　　　　“小姐我知道的，我只听你的话，干嘛要看对他们的眼光？”

　　　　额？还是个挺透彻的孩子，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申通终于吃够了，跟柳依依一样，也是撑得不要不要的，嗯，再加六盘确实是有些多了呢。

　　　　燕天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一个躺在床上，另一个躺在地上，两人还聊得挺开心的。

　　　　“怎么回事？依依这是怎么回事？”燕天南吓一跳的好吧，这次没带暗卫出来，他离开也没多久，想着在这酒楼里也没什么大碍，再说他绕来绕去的，其实最后就回到了酒楼刚刚吃饭的雅间，只是换了一套装束而已。离后院一共也没有几步的距离，这怎么忽然就多出一个人来？

　　　　“你回来了，这是申通，对制药有些研究，我打算让他到兴城去帮刘嫂做药的，小孩子挺可怜的，也正好有些本事，我们也能用得上。”

　　　　燕天南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躺在地上是怎么了呢？

　　　　“申通，这是我的朋友，你叫他南哥就行了。”柳依依之所以没说出燕天南的真实身份是怕吓着人家孩子呢，再说小孩子的嘴可能一不注意就秃噜出来了，还是暂时保密的好。

　　　　“南哥好，我是申通，等我起来再跟你见礼，你别见怪。”

　　　　“你怎么了这是？”

　　　　“我可能吃多了。”

　　　　……燕天南看着床上床下的两个人，各种无语。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我的天，能撑成这样，舍你们两个，估计还真就没有别人了，算你们两个厉害！

　　　　“那个没关系，要不我给你抱那边的床上去？”

　　　　这个房间是两张床，一张大的，一张小的，应该是安排的一个主人一个丫鬟这样的格局。所以燕天南才这么说。

　　　　“不用了，这样和这位姐姐说话方便呢，再说我经常在草地上躺着，没什么事情的，倒是南哥你坐着。”

　　　　燕天南看了看这个，看了看那个，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柳依依却不以为然，不过是巧合嘛，我是因为菜好吃，他是因为饿的，平常我们都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事出有因吗？

　　　　“依依，要不要喝点儿水？”

　　　　燕天南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这两个人也太逗了吧，竟然吃饭能将自己吃成这般模样，真的是非常佩服。反正在他自己多年的认知里，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的。
………………………………

531。有问题

　　　　燕天南万万没有想到，鲁源发和现在还未知的指使者，竟然用那种卑鄙的方法收揽士兵，气的拳头都攥的咔咔做响。

　　　　“所有不仁不义的人，都将受到惩罚，用不着跟他们生气。”

　　　　“我南跃国的百姓竟然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我……”

　　　　燕天南说都说不下去了，如此卑劣的手段，真是让人听起来都胆寒。难怪掌柜曾说，这里一些外出谋生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呢，原来是被他们掠去，成为他们的兵士了！

　　　　想想这些人，哪个不是年轻力壮的，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几千人，那是多少个家庭！而这些家庭背后，又要承受多少的苦难，他虽不是皇上，但这毕竟是燕家的天下，这些百姓都是燕家的子民，他能不气愤吗？

　　　　而且他们用药控制着他们，目的还是他燕家的天下，简直就是叔可忍，婶子都不能忍。

　　　　“你了解到的情况怎么样？”

　　　　“鲁源发平时没什么异动，他在明里表现得极其低调，不邀功，不主动，甚至很多不合常理的行为。但种种迹象表明，他做的其实有些太过了。而这种过，大约正是在掩饰他真正的目的。”

　　　　掌柜的跟燕天南讲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又找来了自己信得过的两人也说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些平常的事情。这掌柜的甚至以为，自己放在益州的目的肯定是为了赚银子，而根本就没有可收集的情报，以致这么多他甚至都忘了，鬼门所有的下属产业都有了解地方资讯的义务。

　　　　燕天南只从他们口中了解了一些平常的信息，确实没有发现什么鲁源发的疑点。如果不是他们早在益山之上就发现了他的异常，还真的以为这个鲁源发是个好人呢！当然，他的那个潘氏姨娘除外。

　　　　益州治下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算平安。唯一让百姓头疼的就是那个潘氏了，只要她做的生意，旁人就做不得，为此人家做了几代丝绸生意的也不得不搬迁到别处，还有那家做玉翠生意的，也是强行买了人家的铺子。潘氏名义上是在打理鲁家的产业，事实上鲁源发娶的正妻是兴城人，在益州根本就没有产业，所谓的产业都是潘氏强买来的，既然是强买，那价格就低到令人发指了，但是并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自认倒霉了事。

　　　　在这益州，别看鲁源发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可谓一人独大，此前的一些乡绅大户，也不明不白的没落下去，原因不得而知。况且鲁源发此人并不高调，人们也只当是娶着个不着调的姨娘，百姓间也有人传出来，说是潘姨娘可能是京城某官员的女儿，所以鲁源发也管不了什么什么的。大家再鄙夷潘姨娘的同时，甚至都在同情鲁源发。官不大，甚至对自己府上姨娘的做法无能为力……

　　　　如此看来，这个鲁源发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以低调之实，掩盖他长期在益州盘踞的事实。就连潘姨娘的事情，也不过是一种方式而已。也许他就是通过潘姨娘的做法，达到其不愿意升迁的目的。

　　　　“这么说这家伙真就是负责益山之上的总管了，只是不知道这幕后主使人是谁，那天真是不巧，若是早知道这事，就让地松他们多守一阵儿了。”

　　　　……谁能想到这样的结果，若是早知道，就在那里等着又能怎么样？

　　　　“对了，你去问问掌柜的，是不是有人一个月或半月这样的频率来这里的，那些人若是来益州的话，兴许到这里来吃饭也说不一定，只要掌柜的能想出来这么个人，我就能画出来。”

　　　　这边正说着呢，掌柜的颠颠地就过来了，“已经给客官准备好了午餐，客官上去享用吧。”然后又小声地说了一句，“有重要的事。”

　　　　这里外面不安全，燕天南也知道，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了，便说，“谢谢掌柜的，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外面站着的小二目瞪口呆，他已经确定了，这几个人绝对是从山上出来的，可能是饿了好多天……

　　　　“你可以吗？”

　　　　“嗯。”柳依依是想听一下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于是也跟了出去，申通是彻底动不了了，刚刚吃完，就是再给他一个胃，估计他也是没那个心情了。

　　　　从客房到酒楼也没几步的距离，但貌似吃了十八个招牌菜的传说早已经尽人皆知，短短的距离，貌似就有那么多崇拜的目光，柳依依表示这些人实在是大惊小怪。若是你们知道我们柳杨府买烤鸡论马车买，她预测这些人的下巴能掉一地。少见多怪！

　　　　“什么事？我正要找你说呢，你就来了。”燕天南见掌柜的关好房门，立刻说道。

　　　　“王爷先说。”饶是关了门，掌柜的声音也不是很大。

　　　　“你先说吧，我也只是随便找你打听一下而已。”

　　　　“王爷，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兴许对王爷有用。”

　　　　“尽管说。”

　　　　“我这店里，隔上一段时间，大概十几二十天，就会来上那么三四个人，有时候会住一晚上，有时候不住。就前几天他们还来过，那次也是吃上一顿就走了，这些人很奇怪，来的时候也没有行李，走的时候也什么都不带，来去匆匆的，就上次我听说他们要上山什么的。不知道跟鲁大人是不是有关系，毕竟他的家眷什么的都是来自京城。”

　　　　“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记得。其中一个是个秃头，个子很高，另一个很斯文的样子，还有一个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等一下，等会儿你去客房，仔细描述一下。”

　　　　“好。那王爷你的事情呢？”

　　　　“我正要打听的就是这个，你说的正好。”

　　　　“那就最好了，等下我回去再好好想想，兴许就能找到有用的线索了，让王爷这么一说，这个人的确是有些问题，以前是我没关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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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侧面了解

　　　　鲁源发有问题，这个已经很明显了，要怎么掌握他的罪证，要从哪个方面入手，这才是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

　　　　“对了王爷，我已经差人去打探那几个没落的大户，兴许也能找到些线索。”

　　　　掌柜的思路其实挺好，别人不知道那些大家族为什么没落，但亲历者肯定会知道的，即使当时不知道，他们也不会甘心，也会去调查。兴许这个也是掌控鲁源发的一条出路。即便是掌握不了他益山之上的罪证，那么身边的一些小事，也足以让他脱下乌纱，只要将这个人调离，那么他接下来要怎么做？或者是上益山，或者是到兴城。无论怎么做对燕天南的调查始终的有益的。

　　　　“安插进一个人到鲁源发的鲁府，兴许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这个恐怕是不太容易。鲁府，其实早在他刚一上任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但是鲁源发所有的下人都是亲自从京城那边带过来的，即便是个洒扫的婆子都是。我们试过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去的，还真够小心的，不过这个没问题，柳依依一听就有了想法。

　　　　“无碍，这个我来安排。”

　　　　“你有办法？”

　　　　“对。”

　　　　柳依依得意地，“这个就不劳掌柜的，我能安排人进去。”

　　　　燕天南也不多问，她说有办法，那肯定就是有，而且心中绝对有了万无一失的主意。

　　　　这次的午饭，柳依依即便是非常想吃，但也是浅尝即止，真心吃不下去了，再说早晨那会儿真够丢人的，想想都脸红！咱好歹现在不知是丞相府大小姐，也不只是未来的南王妃，咱还是医学院的院长呢，是有官职的人，吃撑那样确实是不大合适。

　　　　柳依依和燕天南带着申通回了院子，然后第一时间将云影召回来，他说能混进鲁府的办法，其实就是将云影化妆成其中一个丫鬟的样子。云影既然去盯着潘姨娘，那肯定是见过鲁府的丫鬟，那么随便找一个不起眼的人换一下，还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做个面具分分钟就完成，还用什么安插进去，直接代替进去，然后还可以一边调查鲁源发的秘密，简直就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一个负责洗衣的姑娘，那个正好，因为那个丫头是被潘姨娘给药哑了，不用说话，暴露的可能性就更小。我一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丫鬟送洗衣房衣服，为了熟悉情况就跟踪了过去，恰巧了解到这么一件事，如今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想什么就有什么，看来这次出来就是运气好，到处都有合适的东西等着你，做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的。

　　　　云影大致说出了丫鬟的样貌，柳依依就给画了下来，然后依着样子做了个面具。做面具现在她也算是得心应手了，手边有准备好的材料，用新的配方又简便又迅速。嗯，人聪明实在是没办法。以前做个面具至少要半天到一天的时间，现在一刻钟就可以做好……

　　　　“让想容的暗卫跟着过去一个，将那个哑女带回来，兴许能治好了，到时候或者能知道更多的秘密也说不准。”

　　　　云影和想容的暗卫两人速度那是相当快的，仅仅用了两刻钟时间，云影成功成了一个洗衣女，而暗卫也将哑女带了回来。

　　　　被拍晕的哑女很快被柳依依给弄醒，一脸惊恐的样子。

　　　　“不用怕，我是来给你治病的，你不是不能说话吗？我要给你治好，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哑女的恐惧顿时消失无形，她这也不是先天的，是潘姨娘给下的药，当然能听懂柳依依在说什么。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知道这一家不是鲁府，所以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再说人家说是给治病，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柳依依给她号了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毒药，一颗解毒丹下去，然后用银针针灸了一番就可以了。

　　　　“现在试试看，张口说话。”

　　　　“我……”哑女只发出了这么一个声音，接着就是嚎啕大哭。已经四年多了，她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过。当初若不是鲁夫人为她求情，兴许她现在坟前荒草都得一尺多高了。这辈子她也没想过居然还会有人给她治病，而且还治好了，能不激动吗？

　　　　“谢谢。”虽然声音有些沙哑，而且说话的速度也很慢，但这并不影响她能说话的事实，这是时间长没说话的正常反应，练习几天这些症状都会好起来的。

　　　　噗通跪在了柳依依面前，毫不怕疼的那种磕头，叮叮咣咣的好像磕头不疼似的。

　　　　“快起来，救治病人是我应该做的。”

　　　　面对这样的感谢，柳依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能说给你治病，是因为想从你口中知道一些事情吗？

　　　　然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归你是治好了我，那么我感谢你也是正常的。

　　　　好不容易劝了她起来，柳依依这才问到，“你愿意留下来，还是愿意回鲁府？”

　　　　“留，我留。”鲁府是什么地方？外人只知道那是太守府，那里的生活定然光鲜无比，地方官嘛，虽然官品不大，但对百姓来说，那就是大官了。然而又有谁知道，那里面的下人生活的一样艰辛，甚至莫名其妙的被处死，或者失踪什么的，谁看见了？或者看见了又能怎么样？

　　　　“好，既然你愿意留下来，那么明天我就差人送你倒兴城。那里有我的家，你可以到我的府上做事，待遇比这里好，也不会有人打你骂你，你看怎么样？鲁源发毕竟是这里的太守，所以还是远离这里的好。”

　　　　这丫头又是磕头又是谢恩的。感觉跟做梦一样，刚刚还说不出一个字呢，现在就能说话了，而且还要离开这个非人的地方，这不跟天上掉馅饼哐当一声就砸中了我是一样一样的吗？

　　　　“谢谢小姐。”能离开这里是最好的了，谁不知道潘姨娘的爪牙那么多，万一给自己抓了回去，估计她就真的没命了。

　　　　“等下你将尺寸告诉给云姑娘，让她给你置办几套衣服，你就不要出去了，明天中午你就可以走了。”

　　　　燕天南看着是一愣一愣的，哑巴变成会说话这事都不足为奇。她的王妃那么厉害，现在就说是将死人给救活了她都相信。他奇怪的是，柳依依明明是想打听事情的，怎么就不问了，还让人给她送回兴城呢？

　　　　“走，丫头，跟我回我的房间，正好我出来没带丫鬟，你就将就着伺候我一天。”

　　　　“是，小姐。”这丫头倒是个懂事的，也不多话，跟着柳依依就走。

　　　　燕天南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柳依依这样做，自然有她的安排。

　　　　其实柳依依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消除这丫头的紧张和疑虑。屋里站着好几个人，她难免心有顾虑，即使问她什么，估计也不能说明都说。所以她才用了这样的方法。

　　　　果然，小丫头跟着进去，确实是卸掉了盔甲，对柳依依完全信赖了。

　　　　“这是兴城那边流行的珠花，送给你了，然后下午想容就会给衣服给你带来，明天我再给你换个妆容，我想即使是潘姨娘见到你，也不会认出你来，你就放心去好了。”

　　　　“小花感谢小姐的大恩大德，愿意一辈子做小姐的奴婢。但是我能问问为什么救我吗？”

　　　　“不为什么，就是今天去了鲁府看见你，可怜你而已，于是就让人救了你回来。”

　　　　原来是这样！其实若是别的什么原因，小花也不会觉得什么，只要逃出那狼窝，即便是虎穴，她也想换一个环境。

　　　　“小花……”这小花又开始流下眼泪了，一个婢女而已，小姐竟然顶着得罪鲁大人的威压将她救出来，她何德何能值得小姐为她这样做？

　　　　“我知道你想感谢我，其实用不着的，我就是一个大夫而已，觉得能治好你的病。你若想报答我的话，就回答我几个问题好了。”

　　　　“好，小花知无不言。”

　　　　“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

　　　　“嗯，小花不紧张。”

　　　　“算了，你就跟我说说鲁府的事情吧，我总觉得鲁府的内部，不像外面看起来的那样宽和，是吗？”

　　　　“小姐你算说对了，鲁府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对我们下人来说，那就是个地狱一般的存在。在鲁府上，像我这样的其实还有好几个，我们这样的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至少还活着。可是，鲁府的许多下人，包括鲁大人的护卫，失踪都不计其数，我都怀疑那些人都被弄死了。小姐你知道吗？鲁大人的护卫一般都用不了一个月就给换了，就连府上的杂工都是那样的。所以我们都一直战战兢兢的。”

　　　　果然有料！柳依依柳眉一番，对她说的不加点评，只是安慰了一句，便让她接着说下去。

　　　　“鲁姨娘管的店铺其实也是那样的，店里的小伙计也是经常换人。这外面的人不知道，我确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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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放火

　　　　小花口中鲁府的黑暗，却是让那个柳依依听来都觉得毛骨悚然，好好的人，都给吃了药，然后失了心智，为他们所用。

　　　　那些士兵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原来却是不知道自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想想都觉得真特么地残忍。这次就算不是为了皇上，她也要解救这么多人，几千人啊，这后面该有多少个家庭背负创伤？

　　　　“还有，上次彭州发生水灾的时候，也有不少人被安置在了益州安置点儿，只是后来府上去安置点儿的人回来说，那些人一夜之间就都走了。我还觉得很奇怪，因为此前一天，我还给他们洗过衣服，后来一下就全部都没了。那些人会不会都被他们给杀了？”

　　　　“有可能。”柳依依懒懒地答到。

　　　　“小花你就在这里休息，我要出去一下，明天安排人送你倒兴城，同行的还有一个叫做申通的孩子，你们正好可以结伴。这几天是恢复期，话还是少说，等适应了就好了，否则以后声音容易沙哑。”

　　　　“小花谢谢小姐。”小花真诚感谢，没想到哑了好几年，今天竟然又能说话了。

　　　　柳依依出去，将小花的话跟燕天南说了一遍。他是气的暴走！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有人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