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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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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不认识字。”灵芝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道。
“不认识你看什么看？你还能看出花来啊？”
“我还不认识你呢，我这不也看着呢吗？但是花儿我可看不出来，但是我能看吐了。”王顺刚喝了一口水全喷到地上，以前竟看大小姐伶牙俐齿了，没想到灵芝这么个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人，居然竞得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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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你说你是什么
孔水儿和红心的到来，就像是给灵芝送来了一个发泄桶，多天来郁闷的一口气，总算找到了出口一样。
红心被灵芝几句话堵的怒火十足。么的，这对主仆是嘴也快，手也快，没一个好东西。但是今天不同往日，以前你们叫嚣那是你们有资本，今天再如此，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你这是在质疑南王府吗？小心让南王封了你的铺子。”
“你若能让南王封了这铺子，那就好了。我说两位可能不知道吧，这铺子可是南王给我们家小姐开的，你这是让他自己封了自己的铺子吗？”
“既然是南王的，那么你给我滚出去。”孔水儿忽然就转过身来，声音尖锐，灵芝吓了一跳，尼玛，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能不能别跟个疯狗似的。
“听好了，是南王给我们小姐开的，铺子呢，是在小姐名下的，你要说滚，那么只能你滚了，不知道你是前滚后滚左滚右滚，不过都没关系，我们合生元别的不能保证，但是地面还是清洁而又光滑的，欢迎来滚。”
灵芝一顿滚来滚去，直接能给人绕蒙了。
“赶紧给那人参给我们送到南王府，别等着南王的侍卫砸了你家小姐的店，我想那场面一定不美。”
“美不美反正都比你美，我们小姐没告诉你要用什么表情的吗？怎么打扮自己，怎么表现美好的一面儿，小姐已经说了，但你还这么丑，可就怪不了别人了，你说对吗？这位小姐。”
哐当，一声巨响，货架上摆放的两三种药材都被横扫在地，孔水儿鼻孔朝天，不可一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骂我丑，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着？
灵芝只是抬头看了看，不是看孔水儿，而是看货架上少了的货物。然后算盘子打的噼啪响，“一共两万一千两白银，王顺将东西包好，两位小姐过来这边结账。”
“你？”
“小姐买东西要注意一点，即便你买了，也不能扔在地上不是？我们这药材高档不说，就连这包装盒也都是我亲自设计的，你看看第一个包装盒，里面装的是风丹，可以治疗多种疾病，我们这的风丹比市面上卖的多了一根分叉，别小看这分叉，那可是相当有讲究的，算了，跟你说这个你也不懂。
“还是说点儿别的吧，就说这包装盒，金丝楠木的材质，金丝楠两位听说过吧，那可是相当有档次的，雕花精美，都是兴城闻名的师父做出来的，就连打磨也是号称南跃国第一的打磨师父做的，光手工费一个盒子就能卖一千两银子。
“我们这盒子不只是装药材，药用了之后，盒子可以做首饰盒，也可以做收纳盒，甚至可以当作工艺品摆放起来，总之我们小姐说了，这叫一盒多用，既有使用价值，又有收藏价值，是不可多得之良品。
“所以，小姐别看人不怎么样，眼光还是很独到的，一眼就能看出这盒子超出了包装本身的价值。既然两人独具慧眼，那么现在，请把银子付了吧。”
董承刚过来，就听到灵芝在这里天花乱坠，这顿忽悠，好人都能给她忽悠瘸了。
“谁说我要买了？”
“我说小姐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买你将东西扔下来干嘛？这要是你的，别说你买来扔地下，就是你一头撞死在盒子上，也跟合生元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如果你不想买的话，你就得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了，无缘无故地你扔我们店里的东西干什么？打砸的？抢劫的？”灵芝依旧头也不抬，一边看账本，一边说着，声音也听不出任何异常，跟平常卖药材是一个口气。
“王顺，去将集市的管理找来。我跟你说，东郊集市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无论你是谁，是山村傻妞也好，是市井泼妇也好，这里都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懂了吗？站好别动，等下管理来了，我倒想让他们来评评理。我们当初来的时候，人家可是给承诺了，任何来这里捣乱胡作非为的尤其是你这种买了东西不给钱的，我们都能获得无偿援助的。所以想来这里不给银子就拿东西，你那是做梦！”
孔水儿的鼻子差点儿气歪了，你说谁山村傻妞市井泼妇呢！
咣当，又有东西掉下来。
灵芝依旧不动声色，“凡事你喜欢的，都可以扔地上，现在是三万两整。”
这次跟来的南王府侍卫都惊呆了，你们合生元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还是专门针对孔家小姐来的一种特定款？
“你特么不要脸。”孔水儿终于忍不住了，粗口都爆了出来，这个以前她真不会，这还是跟柳依依学来的。不过貌似说出来感觉还不错。
“小姐真是说笑了，我灵芝虽不是什么大家小姐，我也是个正经的商人，我诚信经营，靠双手吃饭，我怎么就不要脸了？到是某些人，自己想买东西吧，又不想给钱，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凭什么让我们到南王府取钱？南王认了你了？还是许给你特权了？还是当今皇上也许了你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我家小姐柳依依才是皇上赐的南王未婚妻，而你，又是个什么角色？还以为自己住在南王府就了不起了吗？
那是你家吗？云天还住在南王府呢，地松还住在南王府呢，还有南王府的那些个下人丫鬟婆子管家侍卫的，各个都来我这里拿东西，然后说到南王府取银子，人家会认吗？
所以，这位小姐听我一句忠告，买东西还是要自己掏银子的好，被舍掉一张大脸想啥说啥。南王若当你是一回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就罢了。南王若不当你是回事，你说你是什么？”
这顿脸打的，啪啪直响，就连南王府的侍卫都快忍不住拍手称快了！这些天孔水儿在南王府为所欲为，欺负这个骂那个的，整个府里无不对她是各种怨恨！这么多年在南王府做事，南王府就南王一个主人，无论上下基本都没受过责骂，她来了可好，整个弄的鸡犬不宁，大家暗地里没少骂她，但没谁敢当面说出来，这下好，终于有人给出了这口恶气！
“侍卫，给我打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侍卫还在暗地里叫好呢，却被那个丑女人给打断了。
“不好意思小姐，南王府有规定，男人不能打女人。”
灵芝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侍卫，一眼对视，她已经明白了侍卫的意思，差一点蹦过来击掌相庆了。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傻？还是痴呆？你若有病，我这里有药。”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我有病我有药堂，你有病你有药堂吗？你没有，所以拿了我的药就得给银子。”
三言两语不离银子，看来灵芝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了。反正孔水儿的随行人员都还没来，她也没到宫里报备，所以公主的身份她一时也不会拿出来，那么正好，灵芝就装作不知道。么得，全天下一共有多少个公主？如今有个公主上赶着找骂，你若骂不好，对得起人家公主的身份吗？
……孔水儿看着红心，没办法，吵架的功夫貌似还不到位，一会儿就找不到话了。总感觉哪里不对似的，不是来显摆得瑟炫耀的吗？怎么就让人弄的理屈词穷了似的。不行，她得屡屡，让红心先抵挡一下。
“不是说让侍卫给你送来吗？”红心接到信号，马上开口，即便觉得不是对手，也不能输了阵仗不是？
“我要的是现银，听不懂话吗？本店概不赊账。一共三万两，没功夫在这里跟你们废话，没见我这账目还没算完呢吗？”
“没有。”红心倒干脆，两个字作为结语。作势就拉着孔水儿要出去。
“我倒是看看，谁敢不掏银子就走？”
“药我没拿，凭什么给你银子？”孔水儿一看，貌似两人真吵不过人家，还是先走好了，等以后我当了南王妃，还怕没有机会收拾你个药堂掌柜？
“你不要药，你将那些弄到地上干嘛？
“我喜欢，不行吗？”
灵芝一个箭步窜出来，手一挥动，就站在了孔水儿面前。
“本来我是想说我喜欢你我给你弄趴地上行不行的，但是，我喜欢你这样的话，我是实在说不出口，恶心。”然后灵芝若无其事的又回到了柜台里面。
侍卫这次真没忍住，哧地一声，然后立刻将头转了过去，麽的，好好个人差点憋出内伤！
“宋兄……”正好看到来人，侍卫一拱手，恰好掩饰了刚才的失笑出声。
“怎么了这是？”来人拱手还礼，看看地上横躺着的东西问到。
“这位小姐买了东西扔地上，不想给银子就想走，她说让我到南王府去要，但是我们小姐说了，盖不欠账，也不到任何府邸上门0要银子。万一人家赖账，我们得卖出去多少药材才能赚回来？这种亏本的生意，我们合生元可不做。”
………………………………
112。学会坑人
灵芝是认得来人的，正是东郊集市的管理之一，这人叫宋哲，南王当时给他们介绍过，合生元开业后，灵芝还特地请这些人吃过饭。东郊集市确实有规定，若有赖账找麻烦的，都可以到管理那里申请帮助。他们每年收取的管理费用，其中就有这么一项服务，是以王顺很快就将人叫了过来。
其实就算合生元不交什么管理费，他也会以最快速度赶过来。这间铺子，正是他和以前的店家商量给腾出来的，南王曾经叮嘱过他，要最大程度的给合生元提供方便。如今这里有事，他怎么可能不过看看。
“小姐，东郊集市买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今货物你都拿下来了，你怎么能不给银子呢？”
孔水儿刚刚还为侍卫和这人认识而庆幸，谁知道一开口，他居然这么说……
“我在南王府，并且你也认识这位侍卫，南王说过，我买东西将账单送到南王府结账就行，谁知道我想买那个人参，她一张口就是人参无价，摆明了跟我找别扭，所以我……我刚刚不小心碰掉了地上，她就非让我买。你们东郊集市既然管理严格，就不能允许这里强买强卖吧，再说全程你认识的侍卫都可以作证的。”
“是这样吗？”宋哲看看侍卫。
“我不知道，侍卫的职责是保证小姐的安全。侍卫总领说过，小姐做的任何事不准参与，不准打听，不准非议。三个不准呢，在下不敢越矩。”
宋哲管理集市，阅人无数，一进来就看出个大概，又一听侍卫这么一说，当下也明白了**不离十。
“你看，侍卫也无法给你作证。合生元虽然开业时间不长，但口碑非常好，并且乐善好施，常常有免费送药，免费义诊，你说这样的药堂会为了十万八万两银子讹诈你吗？
我看这位小姐也不是一般人，无论你与南王什么关系，但是现在这间药堂是南王的指婚王妃开的，你在这里闹就说不过去了。再说外面还挂着皇上御赐的牌匾楹联，你在这里摔摔打打的，是在藐视皇权吗？”
到底人家是阅历丰富的，一下子就把问题的性质上升了一个台阶，灵芝表示受教了……侍卫也表示领教了……
孔水儿和红心面面相觑，怎么就忘了皇上御赐牌匾这事了？
“你看看怎么解决吧？”宋哲问灵芝。
“总共三万两银子。”
“如果小姐没有异议的话，就将银两付了。若是小姐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看法，我可以找人带你到官府，请官府出面解决，合生元的事情，就是我们也不能太深干预，不管是南王府也好，还是皇上，都不是我等能惹得起的，小姐说是不是？”
“对，小姐可以将你的名字家族报到官府，我们合生元是不怕这个的。既然有理，就是皇上也不能偏袒了谁。我们合生元行的正，做得正，也不怕你告到官府，所以呢，小姐想去就去，尽量少在我这里吵。多少客人都被你吓走了，损失你赔得起吗？三万两银子都要找南王府帮忙，我看小姐也不是个富裕人家，还是在外面少惹事的好。”灵芝又开始神补刀。有能耐你去官府啊？你告诉他们你是孔水儿是东海公主，看你作为异国公主私到京城，却不报备是什么下场！
孔水儿各种憋屈，耀武扬威不成，眼下还要损失三万两银子！
“若是两位再拖拉下去，我们合生元也要到官府说道说道了，两位来这里找茬捣乱，在店铺中吵嚷叫喊，吓走了我的客户，这笔账我真得好好算算。”灵芝对现学现卖的升级版表示满意，早都应该想到这一点，她不是怕官府吗？那就用这个吓唬她一下，多好的事情！说罢又将算盘子拨拉的山响，嘴里还念叨着三下五去二，三去七进一，四去六进一什么什么的。
孔水儿一着急，直接说出了两个字：我出。
“看样子小姐是要付银票了，那也好。不过我们可是只收南跃国的哦。我们这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北雪国的、东海国的银票可别拿出来吓唬我们，不认。”
灵芝停下算盘，双手托腮，那样子简直跟柳依依如出一辙。董承暗自腹诽，你倒是学的像！
可怜两人翻遍了口袋也没找出三万两。孔水儿倒不是没有这三万两，而是没带在身上那么多，本来出来买东西都不用银子全是送南王府结账，红心也就没带那么多。
“那个，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银票，不然我明天给你送过来吧。”
“我可不相信你。”
“我让侍卫作担保行不行？”
“不行！你都住进了南王府，若是真不给，侍卫还能从你那里要出银子？说出来鬼都不信，瞧你这嚣张样，平时南王府的人也没少让你欺负了吧，就你这人品，信不过你。”
“那你要怎么样？”
“自己写个欠条，若是明天不将银票给我送来，后天，府衙见。”
最后孔水儿拿出了六千两的银票，剩余的打了欠条。
孔水儿真想抽红心一顿，尼玛，上哪不好，非得要来这里！柳依依没在，照样没改变吃亏的结果，太尼玛了简直！气呼呼地一顿暴走。
灵芝将银票整理了一下，一堆让董承不动声色的给了侍卫，另一堆给了宋哲。
“药材价值两万两，你们一人三千，合生元四千。谢谢两位。”
侍卫忙推辞，自己一个月才十两的月例，三千两，数目太惊人了！再说自己也没做什么，不过推搪几句而已。
“两位都不用推辞，以后你们就知道，这女人的银子，该坑！就当请南王府上下的侍卫和管理部诸位吃饭喝茶了。”灵芝爽快地说。
侍卫也不再多话，赶紧追那个疯女人去，毕竟自己的职责还在。
宋哲还是推脱，本来是南王让护着的，受人银子怎么好意思。
“有银子大家用呗，以后合生元这种事还可能发生，日后还要指望宋先生多帮忙呢，再说这本来是意外之财，见者都有份。一会儿我还准备将一千两分给我们今天当职的这几个。”
………………………………
113。干的漂亮
孔水儿落荒而逃，本指望来这里讨回些颜面，结果却白白损失了三万两银子，还顺便将脸皮又丢了一层。
合生元皆大欢喜。送走宋哲，灵芝将今天收到的银票整理了一下，当值的每人一百两，不当值的五十两，就连在宁王府当差的，还有刘嫂领的做药的，都分到了五十两。毕竟价值八十两的药材卖到三万两也算是高利润，什么价值两万两，那不过是让宋哲以为她没有黑的太狠而已。
合生元的人对孔水儿两人的看法大为改观，觉得他们就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他们保证，下次来的时候她们即便被奚落，被嘲讽，他们都能保证不会笑出声来，保证憋着……最好你们一天来一次，茶水瓜子免费供应……
董承等人看着灵芝，就如同看见了柳依依一样，那眼光里的崇敬，简直收不完。“灵芝，你这手做的一点都不比大小姐差。”
“我觉得要是大小姐在的话，应该可以收到十万两。”灵芝有些后悔，若是知道这么痛快就得手，不如说五万两好了……不过，她还留着一手，相信过几天孔水儿还会来合生元，到时候再坑她五万两好了。
“什么叫坑，那叫赚好不好？”大小姐柳依依的告诫适时被想起，灵芝一笑，对，下回不能说坑，做生意坑来坑去的谁还肯来？那叫赚的！
短短几个月时间，原名宋如因的灵芝，家里世代经商，秉承仁义礼智信的家训，成功将从前的那些放下，完全接受了柳依依的那一套。仁义礼智信是对好人讲的，至于孔水儿这样的人，就得暴虐狠准稳，柳依依这条值得认同。
孔水儿到了南王府，直接就去找燕天南，如此大的委屈，哪是一个公主曾经受过的。然，云天回报后，燕天南只两个字：不见。云天都出了门，他才又说了一句，你看着处理吧，若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回禀。
燕天南刚开始对孔水儿的热情，其实不过是源于对叶枫的一种感情，觉得她是从东海来的，给她一点面子而已。可是，时间久了，她对叶枫的了解也就那么多，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可讲，燕天南的热情也随之消失。
尤其是前几天他从暗道到花房，正看见孔水儿对下人发脾气，再一看花房也成了另外的样子，他更是兴趣索然。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就更不想见她。
燕天南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我这种空空落落的感觉，根源在哪里？
一定是有一个重要的人，或者什么重要的事，在短暂失忆中被忽略了，他一直想不起来，又拉不下面子问别人，还怕被别人利用了去。患得患失，反正就是各种不爽。如今孔水儿单独求见，肯定是东海的人还没有来，那么，见她只是让自己心烦。
云天听了孔水儿的描述，差点就没上外面放个鞭炮庆祝一下。恶人自是有人磨！怎么听着这么爽呢？
孔水儿泪光盈盈，还别说，泪水冲刷过的脸，竟是比浓妆下的更耐看了些。
“银子明天我替你送过去，其他的南王府也不便出面，合生元有皇上题的匾额楹联，在里面随意扔东西，这事你理亏，南王府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做有损皇家尊严的事情，更不能去挑战皇上的权威，希望孔小姐理解南王府的难处。”
云天一副深表同情的表情，银子南王府倒是不介意给一些，左右都是给了柳依依的，也没有给别人。但是至于为你出头嘛，不好意思，这个可做不了，就算能做也不会去做，我还觉得灵芝干的漂亮，甚至可以做得更狠一些。
“那你可不可以惩罚灵芝一顿，她原本就一个丫鬟，凭什么对我张牙舞爪的？”
“你想怎么惩罚？”
“杀了她呗，我已经调查过了，她就是一个人，家里人都死光了，留着她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就算死了也没人会追究。”
唉我去的，云天真是想不到，面前这个柔弱的女人竟然有这么歹毒的心思，人家不过是坑你点儿银子而已，银子也没用你付，而且还是你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坑的，这么点儿小事竟然就要杀人！
“灵芝杀不了。”云天喝口茶，心里各种鄙夷！一点儿胸襟都没有，跟柳大小姐简直就没有可比性。
“为什么？是不是南王就这样看着我们被欺负？我从东海来到这里，无亲无朋的，你们却不管我们……”孔水儿的眼泪也如决堤之水，再加上一番血泪控诉，听得云天一个头两个大。他见过的女人不多，但真没见过这样的，尤其是见过柳依依的干脆利落，再看这一个，哎呀妈，这女人不用说南王不能要，就是他都不会要，你就是公主也不能要……
“灵芝是南王的人。”云天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就是这个了，灵芝是南王花银子买的，那可不就是南王的人吗？
“你什么意思？”孔水儿竟是停止了哭泣，喵的，难道是南王除了那个没有修养的柳依依，还有一个丫鬟出身的侍妾？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南王有一次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说过灵芝是他的人。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侍卫随便议论的，但主子的话，我们一定会记在心里，不用说我们不能伤害灵芝，就是有人伤害的话，我们若是见了，也要阻止。”
云天含糊其辞，反正大概就那个意思，最好你误会了。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我们南王的心思，南王才不会娶你这样的呢，再说南王是有婚约的人，即便你硬贴上来也不行，除非你愿意当妾。
“你们太过分了。”孔水儿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然后跑了。简直太羞辱人了，弄个没修养的也就罢了，连个丫鬟也是你的人，亏得我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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