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风华,王爷请让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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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满了人显得气氛更加热烈了些。

　　　　“有意思地都讲了过去，接下来你们几个都不知道，当时过了下河镇以后，我们就吃住在马车上，别提多难受了，不洗漱也没所谓，反正我也不是那讲究的人，关键是吃的干粮，每天吃的我都想绝食，又干又冷的，但是……哎，我说你们有没有闻到烤鸡的味道？”

　　　　“大晚上的哪里来的烤鸡的味道，大姐姐你可真逗。”念柔都觉得好笑，“一定是你刚才说吃干粮不舒服，自己想出来的。”

　　　　“不对，是真的有，而且这不是漫香楼的，是漫仙楼的，就是那家专门卖烤鸡的那家才做的是这种味道。”

　　　　柳依依吸了吸鼻子，怎么会错呢？我这可是毒医的鼻子，灵敏着呢。再说还是烤鸡，哪会出错？

　　　　“就你最爱吃了，以前师父一给我们烤兔子烤野鸡什么的，就是她在山谷的最远端也能第一个闻见香味，然后也不管在做什么，保证最快速度跑回去。没看见她轻功比我好的多吗？就是那时候因为烤鸡练就的。”雪霏霏话落，众人再次大笑出声，哈哈，柳大小姐的过去，终于被一点点扒了出来，原来吃货并不是一天两天就炼成的，而是长期以来的习惯。

　　　　那么大的声音，自然是瞒不过练武人的听觉，燕南天也不知不觉地露出笑容。原来她是从小就爱吃烤鸡，难怪一个人能吃下那么多。若是……以后我天天给你买烤鸡吃。

　　　　“民以食为天嘛，人不吃好了哪里来的力气做别的？”

　　　　柳依依送雪霏霏一白眼，再看看众人，几天相处下来，貌似你们都没比我少吃多少好吗？

　　　　众人：我们不雅的吃相都从你那里学来的。再说，吃的慢了，还不都让你一个人抢去了？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聊着。”柳依依自己走出来，这么浓烈的烤鸡味，你们怎么就闻不着呢？

　　　　“大小姐，我陪你去。”秀儿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就是坐累了，上院子里活动两下。”

　　　　一出了门，味道马上浓烈了一些。

　　　　她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投向大树。某人正撕开包装一脸邪魅地笑着，嗯，果然这样的效果很好，看来她已经判断出来了味道的出处。

　　　　柳依依忽然脸色绯红，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和某人在丞相府吃鸡的画面一一浮现，难道是他来了？会是他吗？他来做什么？只是来送吃的，还是有别的什么？他不是忘记了半年的事情吗？他不是让孔水儿住了花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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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我记起来了

　　　　一想到跟着烤鸡香味儿而来的是某人，柳依依脑中各种疑问汹涌而来，然后她摇了摇头就笑了。

　　　　“人间得意吃烤鸡，你要不要来一块，我买了两只，自己也吃不下。”

　　　　“有鸡堪吃直须吃，那就来一块呗。”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是南王，那时候她才回丞相府不久，那时候，他戴着银质面具，看起来很神秘，但身姿挺拔，人也幽默，那一次，他还要她做他的朋友……

　　　　看来回忆很美，她眼睛看着大树，一个人竟痴笑出声。显然，记忆里的美好让她沉醉。但是如今……

　　　　“请你吃鸡。”他像那一次一样，从树上飞下来，翩翩公子的真实写照。

　　　　“好啊。”柳依依感觉嘴巴有点儿不听使唤，按照常理不是应该拒绝的吗？人家都把别的女人弄回花房住了，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可是话貌似没经过脑子就溜达出来了，看来烤鸡的诱惑还是满大的。

　　　　“去赏翠亭？”

　　　　“好啊。”柳依依眼睛就没离开过油纸包，诱惑真的有这么大？

　　　　“可是她们没有。”终于还想起来了点儿别的什么。

　　　　“那好办，地梅在吗？”

　　　　“在。”

　　　　“地梅。”

　　　　雪梅听着这一声喊，心都跟着抖了起来，双腿都不知道怎么迈了，直接就飞了出来。

　　　　“去，拿去买漫仙楼的烤鸡，有多少买多少。分发给院子的人吃，如果今天有人没吃到的，可以预定明天送过来。”

　　　　说着摸出一张金票递了出来。

　　　　雪梅哽咽，拿着金票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像用不了这么多。”柳依依瞟了一眼，看见那是一千两的金票。

　　　　“多的以后让他们每天送过来一些，这样你每天都能吃到了。这张金票用完了，我再去给你续费。”

　　　　额？这么好的事情？

　　　　雪梅表示很受伤，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想着那么多干什么？

　　　　“你还欠地梅一个道歉，她现在是我的人，平白无故我都没责罚她，你凭什么差点将她打死？”

　　　　“对不起地梅。”其实南王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时很生气，就挥了一掌，谁知道竟然打的那么重。

　　　　“王爷，地梅当不起。”她噗通跪在地上。她的命都是南王救的，就算是杀了她，她也不敢有怨言，又怎么担当起王爷的道歉。

　　　　“好了，你去吧。”燕天南淡淡的，眼睛却已经又落在了柳依依的身上。

　　　　“以后你要叫她雪梅。她是我的人，你记好了。”

　　　　“我知道了，让你去趟沧浪山，对不起。”

　　　　天！南王几时跟人道歉过？今天这是顺嘴了？

　　　　“雪梅你去吧，不用将余下的留在那里。好吃的每天吃就吃不出味道了，隔三四天吃一次才好。”

　　　　雪梅含泪离开，现在她是说不出话来，其实是想说些什么的。

　　　　“走吧，我手里的只给你吃。”

　　　　嗯？柳依依有些惊讶，燕天南这是好了？有人给解毒了？难道那离心草是有解药的？为什么典籍里没有记载？

　　　　赏翠亭，位于湖东侧，假山之上，是府内的最高点，这个地方柳依依还没来过，没想到府上还有这么个地方，因为远远看上去，只能看见赏翠亭的一个顶，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假山上做的一个装饰呢。

　　　　“你来过这里？”

　　　　“对，很小的时候就来过。”

　　　　两人坐下，还别说，宁王府的工作还挺到位的，这么个地方竟也打扫得很干净。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柳依依一楞，不是说吃鸡吗？你说这些干什么，弄得我自己都感觉很委屈了似的。

　　　　“……”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这半年的事情，所以应该是冷落了你，但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虽然想不起来什么，但我知道我一定失去了活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因为我自己能感觉到，那是心底空空落落的失落，直到我今天再次看见你，我忽然觉得空落都被填满了，所以我猜测你一定跟我有很重要的关系，所以我才问了云天。”

　　　　柳依依眼睛有些红，亏你还能想起来一点点，亏你还有点感觉，不过话一出口，又变了味道，“能吃完再说吗？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

　　　　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感觉好可爱，这就是未婚妻？嗯，非常不错，不做作，不虚伪，是我喜欢的样子。

　　　　“嗯，好吃，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正是我喜欢的那一种。”

　　　　接过他递过来的鸡腿，她心满意足地说到。

　　　　“你喜欢就好。”

　　　　他看她吃的一脸痴迷的，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真切，像是在记忆中存在了很久一样。然后脑海里呼啦啦地就有了很多事情，从逃婚路上的相识到后来的种种，竟然全都回来了。

　　　　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柳依依看着好好的人，怎么忽然呆了？脸上各种表情变换着，你是来给我展示多彩多姿的？

　　　　“我好像忽然想起来了。我记得你了，依依，我想起来了……”某人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各种兴奋，直接将吃着鸡的柳依依抱起来转了好几圈。

　　　　“你来的时候没想起来？”

　　　　“没有，是我问云天的，刚才我说的是真的，我是才想起的，想起我逃婚的时候遇见了第一次出山回兴城的你，还有第二天我见到街头有人刺杀你，我还出手救了你，反正后面发生的许多事我都记起来了。”

　　　　“那其他的事呢？”

　　　　燕天南歪着头想了一下，“好像别的还不清楚，估计也能想起来的吧，现在脑子里都是与你有关的记忆。”

　　　　柳依依心念一动，难道你这是受我的刺激了？

　　　　“坐下，我给你看看。”

　　　　“好，快给我看看，听云天说我是中毒了，是不是吃你给的药吃好了？”这些天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卸下了，他高兴的就像个小孩子，就差手舞足蹈了。

　　　　柳依依诊脉足足用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左右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还真就怪事了，离心草的毒竟然减弱了很多。自己的药有什么效用她最清楚，那只是有助改善的，若是说解毒的话，还远远达不到那个效果。

　　　　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样子燕天南一定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帮了他。

　　　　“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好？就算没好也没关系，我已经想好了，这次回去，我就将所有发生过的事都记下来，若以后再忘了，就可以翻看过去的事情，这样就不会因为不好意思问别人让你委屈了，你看这样行吗？”

　　　　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悠忽就冲了进来。有一个愿意将你放在记忆里的人，应该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吧。

　　　　“没什么事，毒性减轻了一些。”

　　　　“那就太好了，也许我再多看你几次，说不准那些丢失的记忆就都回来了呢。不过别的事情记得不记得都没多大关系，重要的是我最想记得的回来了就足够。听云天说的，总不如自己的记忆更感觉真实，就在刚刚我看你吃鸡的时候还有疑问呢，想着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吃的？现在都想起来了，我还记得你用袖口擦嘴巴呢，记不记得我还给过你一个丝帕？”

　　　　好嘛，这你都想起来了，证明你真是记得了。

　　　　“你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现在的天气凉的很快的。”

　　　　“嗯。”燕天南答应了一句就开始，还记得第一次在一起吃鸡的时候，两个人也是相对无语，各自吃鸡。还记得那一次也是戴的这个银质面具，这种感觉好温馨有木有？

　　　　燕天南自己拿了水袋喝了一口，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说到，“我就喜欢你。”然后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样没那么多讲究的女人。”这次他把上一次后面那句“跟兄弟似的”给省略了，这样就很好，什么跟兄弟似的，以后这就是我的王妃呢。

　　　　柳依依红了眼眶，嘴还在嚼着东西，两行泪水就跟着出来了。

　　　　原来，我是希望他记得自己的。

　　　　“放心吧，以后我就算忘了自己，也要记得你。回去我就自己写下来，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到现在。”

　　　　燕天南递过去丝帕，其实很想拥她入怀的，但是还有那么一点儿不好意思。

　　　　“好希望现在就能成婚了，这样如果我忘了什么东西，你就能随时提醒我。如果我不记得，你可以打到我记得为止。”

　　　　柳依依抹了一把眼睛，破涕为笑。王爷是用来打的吗？

　　　　一人一只，很快就解决掉了，两人就在那里坐着，看天上的星星，话也没有几句，但气氛异常温暖。

　　　　燕天南的那种美就别提了，忽然而至的记忆，让他忘乎所以，阴霾散尽，尽管明天还有许多要面对的问题，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他宁愿此刻就这样坐成永恒，那也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事情。

　　　　柳依依各种欣慰之余，心里却打着大大的问好，究竟是谁给燕天南解的毒呢？用的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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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有人想忘记，却总是做不到。有人不想忘记，却偏偏想不起。世间事大抵如此，也正是因为生命中的种种遗憾，才成全了另一样的完美吧。

　　　　谁知道呢？

　　　　总之燕天南对忽然来袭的记忆高兴不已，而柳依依却是疑窦又生。似乎身边总有一个人，这个人既看不见，又摸不着，但却真实地存在着。

　　　　比如燕天南并没有提及那天花房的事情，那么可以断定并不是他送她回的宁王府，那又是谁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自己从南王府送到了宁王府？

　　　　还有燕天南的毒到底是谁解的？

　　　　如果说上次齐树闻的事情她还可以预想一下是失踪的母亲，那么这些疑问呢？

　　　　“孔水儿是东海国的公主，她那天来说是承了舅父的委托过来的，所以我就让她进了南王府。

　　　　其实那天在花房里，我还以为被父皇抓去成亲了，然后仓皇中我就回去了，等回来后才想起，那是我的花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我又回去找你，可是你已经不在花房。

　　　　然后我又去过几次，但都没见你。我又不好意思问云天和地松，所以那天孔水儿来的时候我就让她住花房，我想你若是还在的话，云天一定会说那里住着人，而后我就可以顺水推舟地问问是谁。

　　　　可是，云天是知道你已经走了，所以就听命将孔水儿安排在花房。

　　　　对于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我当时只是觉得你有种熟悉的感觉，很亲切，但想不起来你是谁。”

　　　　其实柳依依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反正有病，又能怎么样？

　　　　“我并没有觉得委屈，你不是病了吗？只是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就回去了宁王府。等我睡醒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的卧房了。当时我还真的以为是你送我回来的呢。甚至我……”

　　　　柳依依脸色一红，呵呵，不好意思了。

　　　　“你怎么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孔水儿的身份，当时我还以为我被丞相府赶了出来，身份可能是不配你了，然后再有个公主进来。我以为你想娶了公主呢。”

　　　　“怎么会？”

　　　　“外面人都是这么说的哦。”

　　　　“谁说的都不管用，重要的是我说的才是真的。”

　　　　额？怎么搞的？柳依依懊恼，这么说来说去的，像是吃醋的感觉呢？不是还想着穿回去吗？

　　　　“不过孔水儿对你也是有心的，只是你应该没注意到而已。毕竟是一国公主嘛，对你将来会有好处的，其实我不介意被退婚，反正已经有了一次，再有一次也没所谓，我是不在意那些所谓的名声什么的，自己开心就好了。”

　　　　“你真的不在意被退婚？”

　　　　“是啊，又不是我能主旨的。敢情我的婚姻不是我做主的，倒成了你父皇做主的了，说指给这个就这个，说那个就那个，从来都没有人问过我愿意没有。”

　　　　小怨妇似的，嘴巴一撅，貌似还挺可爱的。

　　　　“那么对于我，你愿意吗？”

　　　　“我有说不愿意的权利吗？”

　　　　“如果你不愿意，这个权利我给你。”

　　　　额？难题就这么给划回来了，小样的，套路挺深啊！

　　　　“反正又没到及笄的时候，谁知道你父皇又会有什么主意。说不定孔水儿过几天去了皇宫，使团的人一来，一定会提议和亲什么的，到时候什么后果还说不准。也许再一次给我退婚，然后又许了别人也说不一定。”

　　　　“那么你想再被指给别人吗？”

　　　　“当然不想了。”

　　　　“这么说你是愿意被指婚给我的，是吗？”

　　　　嗯？差点儿被套进去……

　　　　低头不说话，但一脸的娇羞早已经出卖了她。这时侯的燕天南再傻也是知道了答案，不是吗？

　　　　“放心吧，我还记得我说过，南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主人。就你一个，除了下人别的女人一概没有，这么说你明白吗？”

　　　　“说的早了些吧。”

　　　　“说到做到啊，不行的话南王府我们也不要了，我愿意跟你到天涯海角去流浪，比如说去你说过的清风谷，我们去看花看草看天高云淡，正好不愿意在这里待呢，每天怪没意思的。”

　　　　一副美好的蓝图就在眼前，我应该相信吗？柳依依皱眉，即便心里有一万分的想，她也不愿意做出回答，前世，是她放不下的心疼……

　　　　“那些以后再说吧，眼下看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啊，我替你做。”

　　　　……如果我说我想杀了你姑姑，你愿意为我做吗？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情如果注定对别人是一种伤害，倒不如选择适当隐瞒一下比较好。

　　　　“你现在有什么不适应吗？比如说头疼什么的，比如说常常忘记事情。”

　　　　柳依依赶紧转移话题，有些话并不适合深入探讨。

　　　　“前几天好像是有的，头疼的要炸开一样，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了。应该是药物起了作用。”

　　　　“那就好，你这些天还是要多休息，多睡觉，你的嗜睡症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个药影响，总之注意一点的好。观察一下，过几天我再给你诊治一下，看看有什么变化。”

　　　　“我可以将这个理解为你关心我吗？”

　　　　……“随便你吧，你可以。”

　　　　“你相信我一定有办法对付父皇的，别说是孔水儿，就是孔天儿我也不会要的。等他们使团的人来了，我就会将她送走。花房以后我再重新做，你看这样好吗？”

　　　　燕天南记忆是恢复了，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儿一根筋呢，看来今天柳依依若不说出不介意孔水儿这事，他是不准备将这话题岔开了。

　　　　“我不在意。我相信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若不是我的，我也留不住。”以前曾看到过一句话，叫做能被抢走的爱情都不是爱情。她认为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就比如孔水儿，死乞白赖的各种方法用尽，住进了花房就以为成了南王府的主人，可事实上你又得到了什么？南王的关注，还是别人的承认？

　　　　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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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规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柳依依并不是个信命的，在她心里，命运就是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但是对感情方面，她却是信着这句话的，没有缘由。

　　　　缘分这事情并不好说。总之怎么说呢？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在南王失去记忆的时候，对她视而不见的时候，尽管心中很难过，但她并没有怎么样，一切都是机缘吧，若是燕天南真的想不起来，就这么忘记了，她也觉得没什么。

　　　　如果所有的路都不通，她还不是有一条穿越的路吗？

　　　　其实感情这回事，就是当事者迷。雪霏霏就看得很清楚，“如果你根本不在意，你连纠结的兴趣都没有。”

　　　　……柳依依觉得跟燕天南的事情，就要顺其自然。一年多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那么就等着各种遭遇好了，还能怎么样？

　　　　接下来的两天燕天南并没有来，倒是云天过来了一次，说是叶贵妃让南王进宫去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云天是看着南王想起了柳依依，心中各种兴奋，但是叶贵妃忽然让南王进宫这事，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怕叶贵妃给孔水儿求情，谁都知道，皇子若是娶了别国的公主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皇上没有立储君，那就意味着这个皇子可能得到公主整个国家的支持。

　　　　虽然云天是希望燕天南有一天君临天下，但若是以孔水儿为条件的话，他宁愿他还是南王。当然，这些话他是不敢和燕天南说的，燕天南的亲和只对柳依依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说不好南王一怒之下就给他发配到哪里去，反正南王的生意遍天下，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打发走他。但是他并不想走啊！跟随南王这么多年，他是生怕他有什么事的。所以云天选择来跟柳依依说上几句话，即便她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跟她说过了，总是觉得心底的事有人和自己一起承担一样的轻松。

　　　　柳依依自然也只是听着，人家母妃找自己的儿子不是很正当的事情吗？别说有什么，就是什么都没有，想看看自己的儿子不行吗？看云天你大惊小怪的。

　　　　“万一叶贵妃想让孔水儿做正妃，让你做侧妃，你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想？”

　　　　大家是真看柳依依平易近人了，反正什么话都说，谁也都敢这么说，她也不在意，不过几句话嘛，说错了也无所谓。

　　　　“选择权在南王手上，你们觉得讨论这个有意思吗？”

　　　　“是你自己的事好吧，你比谁都心大，大家都担心呢，就你跟没事人似的。”

　　　　灵芝一个白眼翻过来，最看不上你这样了，平常什么便宜都爱占，却把最大的便宜拱手相让，你这心是有多大？

　　　　“那你们说怎么样？难道让我进宫跟叶贵妃说去？我得有进宫的权利是不是？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看你们就是一个个地闲着了，改天我给你们都加派点儿任务，你们就都老实了。”

　　　　这些人也是醉了，尤其是灵芝，一看云天来了，药堂也不去了，干脆来这里参与讨论了，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么？

　　　　其实云天和灵芝的担心不无道理，或者说，这两个人就是个乌鸦嘴。叶贵妃还真是这么劝燕天南的。

　　　　叶贵妃平时不怎么参与后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