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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观山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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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道袍邪祟说起话来这般有趣,哪里还有半点竹篮打水巅峰修行人心静不乱的气度?活脱脱的就像是稚童一般。
诸葛尘摇头说道:“我还没跟他碰过面,连战斗也没用发生过。那份榜单是出自书院之手,与我们无关。”
面色潮红,明显有些喝高了的道袍邪祟一巴掌拍在诸葛尘的后背上,害得他喷出了才入口的酒,呛的直咳嗽。
不得不说,道袍邪祟的酒量确实好,能跟诸葛尘拼起酒来的修行人都不差。只是这酒品,就值得商榷了。哪有喝醉之后胡言乱语后还动手动脚的,别说是修行人了,在市井生活着的黎民百姓也找不出几个。
“咳。。。。。。你要干嘛?好好说话就好了,干嘛动手啊!”诸葛尘皱眉说道。
道袍邪祟搂着诸葛尘的脖子,近乎是质问的说道:“那你有没有信心赢过他,拿到福缘?”
诸葛尘哈哈大笑:“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我能够占据上风,他商学再强,还能比的过我诸葛尘?!”
很明显,白衣少年喝的也不算少。
醉后的道袍邪祟难得吐露肺腑之言:“我这辈子,唯独对不起那位女子。倘若不是种族不同,所谓的宏图霸业不要又能如何?可惜等我幡然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太晚了。”
醉生梦死容易,可难得胡涂,更不易分明看见了,却装作是看不见。若是如此,除非那人与你毫无关系,要么就是他曾经让你心死。
诸葛尘刚想要安慰两句,没想到道袍邪祟的眼中已经恢复了清
明。修行人只要不饮仙酿,与喝水无异。所以两人方才特意没用动用境界,只求喝一个痛快。可现在看来,恐怕是道袍邪祟以境界化解掉了全身酒气。
它直起腰来,开口说道:“我刚才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诸葛尘摇了摇头,道袍邪祟如释重负,可紧接着诸葛尘又点了点头。摆明了意思就是你该说的都说了,而我听的差不多。
道袍邪祟气结,举起手就要打向诸葛尘。
好在诸葛尘灵机一动说道:“反正也是传于你口,绝于我耳,没什么大不了的。”
道袍邪祟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放下了手。毕竟要是真把眼前白衣少年逼急眼了,同在天垒境界,很大的可能是它也打不过。
。。。。。。
商学与那名邪祟间的战斗愈演愈烈,如今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刀气与拳劲纵横,就好似白纸上的泼墨山水画,毫无章法。
高手过招,其实不像有些人笔下那般招招致命。往往都是从寻找对方的气机疏漏开始,循序渐进。
就像诸葛尘与人对敌之时,从来没有哪一次直接拿出自己的真正底牌,起火观长安。不是不能,而是不和常理。要是战斗解决的快,一场下来心中没有感悟,其实就同农民种地而颗粒无收是一个结果。
所以剑招一个接着一个的递出,才是修行人真正该行的可取之术。不然走起弯路,没个尽头,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商学终于稳稳占据了上风,一拳轰出,直接摧毁了那名邪祟的半个身子。
商学得理不饶人,上步出拳,带起的拳劲如下山猛虎一般无可匹敌。更何况那邪祟如今也差不多失去了再战的能力,直接被击碎了整颗头颅,身子也缓缓瘫倒在地,没了生机。
道袍邪祟眼底露出一丝欣赏:“瞧见没有,这才叫果决。诸葛小子就你的行事风格,像个娘们!”
诸葛尘冷哼一声,朝向商学说道:“恭喜。”
白衣少年说的是真心话,商学听的出来,所以他才谦虚说道:“谈不上恭喜,毕竟还有两座高峰横在我的面前,等到真正攀爬而过,诸葛公子再恭喜我也不迟。”
诸葛尘哈哈大笑道:“只怕到时候就没有这份心气了。”
商学挑眉说道:“诸葛公子高风亮节,怎么会丢了心气?”
诸葛尘双手搭在一起,摩拳擦掌,似乎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浑身剑气。就连胶柱剑也是一声清鸣,要是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他身后若隐若现的青色蛟龙。
他回答道:“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难。那我就只好希望商兄也能这般高风
亮节了。”
两人针锋相对。
商学想了想,开口说道:“诸葛公子,我有一个提议。”
“但说无妨。”诸葛尘回答道。
“要不咱们两人联手先将你身边那位清除出去吧,最后的福缘留给咱们二人争夺。”商学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不知你意下如何?”
道袍邪祟此刻的目光可以杀人,若不是诸葛尘一直伸手拦着,恐怕它已经跟商学打在了一起。
诸葛尘嘴角上扬,勾出一抹笑容:“外界都说你是一位小夫子,怎么做起事来这般不择手段,可不像是夫子所为啊?”
商学只是说道:“福缘在前,其它尽皆虚妄。我相信对于这一点,诸葛公子应该更加感同身受吧!”
诸葛尘轻声说道:“何以见得?”
商学回答道:“既然一位山泽野修,不是正该如此?难道需要恪守儒家礼节,抑或是佛门清修的规则?”
诸葛尘只是将手按在了胶柱剑柄上开口说道,仍是四字:“歪理邪说。”
(本章完)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拳争之后
此时的道袍邪祟吹胡子瞪眼,强忍住火气说道:“你这少年,瞧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不办人事?还要联合诸葛小子先行将我清楚,就真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这个过来人,奉劝你一句,有些时候的自作聪明就是真愚蠢,无药可治!”
到底是活了近千年的前辈,只要是从它嘴里说出的话,诸葛尘无不觉得很有道理。而且也不止是做着表面功夫,因为都记在了心中。
这些经验之谈之所以称之为经验,其中过程自然不会美好,诸葛尘可不想经历。倒不如谨记过后,少走弯路。
商学客气说道:“您教训的是。不过我还是得说上这么一句,否则你们联起手来,我必败无疑。”
诸葛尘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原来咱们的小夫子商学也有怯懦的时候,真是让我这个无根浮萍一样的山泽野修长见识了。”
商学皱起眉头,似乎有些动怒。
不得不说诸葛尘煽风点火的本事真不小,三两句话就能让商学不自在。
“诸葛公子也确实让我长见识了。”商学沉下心来,语调平缓,气息绵长,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联起手来对付我一个人,也是足够光明正大。”
诸葛尘摊开双手,笑着说道:“我本就是你们这些世家弟子瞧不起的山泽野修,这么做是实无可厚非。更何况自己身边的势力就不是实力了?商兄未免太天真了。”
商学说不过牙尖嘴利的诸葛尘,索性不说。只是慢慢握拳,将自己的气机提到巅峰。接下来的一战,他的胜算极低。虽然心中不甘,可也不得不做好准备。
就当诸葛尘想要伸手示意道袍邪祟后退,自己先会一会商学的时候,规则所显化而成的声音再度响起:“最后三人,争夺福缘!两两一战,决出胜者。”
道袍邪祟瞧了一眼诸葛尘,伸出手指比了一个离开的手势,旋即开口说道:“我不想争夺福缘了,可以就此离去吗?”
那到声音如洪钟颤鸣,缓缓吐出一字:“准。”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道袍邪祟被送出了此地。而最高兴的无疑就是商学,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笑的太过失态说道:“算的那么多,到最后又有什么用?最后的最后还不是咱们二人捉对厮杀?算盘倒是打的响叮当,只可惜了,没什么用。”
“你懂什么?”诸葛尘开口说道:“商学你这人戏演的确实不错,本以为会是一位谦谦君子,起码也是正派人物。可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有咱们两人呆在这里,恐怕你也压制不住心底的邪恶了吧?”
商学皱眉说道:“你究竟什么意思?有什么就说什么,何必拐弯抹角。”
诸葛尘走上前来,站在商学的面前,两人距离不过一臂。现在谁要是暴起发难的话,另一方绝对没有反应的时间。而且经由出奇制胜,恐怕也就没了继续争夺福缘的能力。
诸葛尘比起商学高出了一头,说起话来自然要俯视:“我的意思就是你从头到尾都猜错了,城主本就没想要同我联手。至始至终,都会是我同你的捉对厮杀。”
商学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同自己的盟友分崩离析之后就想着寻找下家,诸葛尘我告诉你,我不蠢,更不会受你欺骗。”
听了这话的诸葛尘哈哈大笑,眼角挤出了眼泪:“商学啊商学,你可把本公子给差点笑死了。如你这般龌龊的人,想必苦心经营这那样美好的人设不容易吧?让我仔细想想。。。。。。整日过的不轻松哟!恐怕大商如今的帝王也不是不想把那把椅子交到你的手里,只是不能。原因当然不仅仅是你的志向是成为高坐云端的天上仙人,应该还有你那极端的性格,根本不配成为一个帝王!”
不得不说,诸葛尘这一番话戳中了商学的心窝。正如白衣少年所说,他确实没有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完美。偏执,暴躁,多疑等等算不上好的品性在他的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而在他还小,并未展露出修行天赋的时候,大商的太子就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像诸葛尘所说的一样,帝王不可如此,尤其是暴虐。
哪怕他后来成为了天之骄子,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除非他们的父皇,那位号称胸间气象可吞天下的大商皇帝。
被戳到痛处的商学,直接一拳轰出,朝向诸葛尘的胸膛直奔而去,嘴里还大喊着:“你给我闭嘴。”
像这样诸葛尘早就预料到的偷袭,自然不可能打在诸葛尘的身上,他一侧身躲过之后,还反手留下一道剑气,割伤了商学的手臂。
诸葛尘开口说道:“忍不住了?本以为你养气的功夫那么深厚,怎么说也该坚持一会。看来在面对自己的软弱之时,人人一样。”
商学收回拳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些隐秘除了少数几人外,比如他那尊贵的爹娘,从小就貌合神离的皇弟以外,其他人根本无从得知。可眼前的白衣少年,确实生生推断出来,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心力。
人外有人,商学虽然自认心力不俗,从小到大算计了皇宫内外的不少人,却从没有被人发现,可还是自认比起诸葛尘来远远不如。
诸葛尘轻轻握拳,开口说道:“城主它跟我说过你的拳架行云流水,颇有大家风范。有一说一,虽然我自认拳架不差。可归根结底止境
山巅拳不以拳架见长,究竟如何,只有打过才知道。反正也是为了争夺福缘,那我就先来讨教一番。”
此刻的商学终于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心里也将诸葛尘列入了必死的行列。他的真面目不能被泄露给世人,自己一点一滴建造而起的高空楼阁,若是受到风吹草动,恐怕就是顷刻崩塌的局面。
他接受不了。
在他看来,诸葛尘无疑是在同他进行一场心境拔河。对方输掉毫无损失,而且旁观己道没准还有意外收获。但如果输的要是自己,恐怕就是输了一切。
自己已经与大商王位无缘,若是因为眼前的白衣少年而毁掉修行路上的全部。。。。。。
商学不敢多想,他一定要将这一切扼杀在摇篮中!
他上步进拳,这一动作他无疑使出了无数次,可面对同他境界一般,而且杀力绝对不弱的修行人,他竟然破天荒的拳意凝滞。
反观背负破碎苍天图的诸葛尘则是水到渠成,拳意流淌全身,拳劲便自然而言的如深渊蛟龙顷刻而出。
面对这对方已成大势的这一拳,商学不得不变换拳架,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诸葛尘哪里察觉不到?
破碎苍天包裹在拳,仙人从中走出。便是大千世界的壮观山水,也没有这般雄浑意境。胶柱剑意与止境山巅拳意交融在一起,刹那间爆发出来的威力直接将商学震飞。
他倒在地上,抹干净嘴角的鲜血。起身站定,静立无言。
他万没有想到诸葛尘的杀力竟然如此惊人,这要是他登上了顺运境界,恐怕自己完全不能力敌。
冥思苦想中,商学突然动了。右手握拳,而左手成爪,击碎了面前仙人的同时,直接来到了诸葛尘的面前。他指尖轻点,而诸葛尘拳出身却退,想着避开这一指。
只是没想到避之不及,而被那一指击中。
两个回合下来,两人分别占据上风。如今回到了同一起点,两人都得拿出看家本领才行。
诸葛尘站在远处,轻轻拔出胶柱剑,自言自语的声音恰好可以被商学听见:“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位剑修啊,跟你一个正儿八经的拳师比拳算什么?证明自己的拳法不弱于你,甚至小胜一筹就好了。”
商学眯起眼睛,开口说道:“口出狂言而已,难不成箭在弦上,我还能因此退缩?”
说出的话虽然硬气,可他却如临大敌。
。。。。。。
中心高阁之外,王大雪与道袍邪祟聚在了一起。
王大雪忧心忡忡的说道:“设立这高阁的主人是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啊?干嘛非得把咱们清扫出来,留在里面加油助威也是好的
啊!”
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吓得王大雪赶紧说道:“洞府主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瞎说就好了。实在不行,我就扇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给您赔罪还不行吗?”
“德行。”道袍邪祟嗤之以鼻的说道:“把你清扫出来是好事,而且你留在那里的话,诸葛小子肯定会分心的。”
王大雪皱眉说道:“那可是商学啊!我怎么能够不担心?”
道袍邪祟摇头说道:“放一百个心吧,他商学再强,也不是诸葛小子的对手。更何况那人人品太差,走不到高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错,可人要事事为己,更是没有一条活路可走。”
王大雪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道袍邪祟直接拉走。
等到了无人的角落时候,王大雪开口问道:“城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道袍邪祟指了指不远处的那队人马问道:“有没有兴趣同我把那边的邪祟都杀了?”
(本章完)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还看今朝
王大雪突然谨慎起来,开口问道:“为什么啊,城主您与他们不是同族吗?”他这样说着,还不忘朝着那边指点,同时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道袍邪祟皱眉说道:“它们曾经将我逼入死路,当时我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是还能侥幸留得性命的话,一定会加倍奉还!再说一族又能如何?你们人类不也是自相残杀?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你们因为相互算计而死的人可远远多于我们邪祟所杀。所以你们要真想绵延百代,最好把那些心思太复杂的人杀了,准没错。”
王大雪虽然望向地面,可目光游离不定。他开口说道:“哪有那么极端,有人,都不用全部是修行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生死厮杀,这些在所难免。其实他们选择踏入江湖的那一瞬间结局已定,要么锦衣玉食的荣归故里,要么埋骨他乡无人问津。所以对于像我这样生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来说,没资格去评判。”
别看王大雪平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真要用心对待起来,那份严肃比之诸葛尘恐怕也是不遑多让。只不过他习惯性的将事情藏在心中,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这可不是幼稚,相反却是过于成熟。
只是没想到最后真就骗了自己,不然如今王大雪的境界起码还能再提升一个小档次。
道袍邪祟笑着说道:“没想到从你的嘴里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真是有点低估你了。”
王大雪白了道袍邪祟一眼,开口说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了,这点算什么?”
“那我就拭目以待。”道袍邪祟拍着王大雪的肩膀说道:“你就跟我说一个答案就好了,去还是不去。”
王大雪抬头问道:“有危险吗?”
道袍邪祟摇头说道:“自然没有。”
“那还说什么,走着!”王大雪一声大喝,从角落跳出,大摇大摆的走到那队人马的面前。
此时宰相坐在一把通体血红的椅子上,不时的还喝着清茶,不怒自威。据说它现在正坐着的那把椅子大有来头,是由人类中一位臻道境界的修行人的鲜血浇灌成漆,涂抹在其上的。
而那臻道境界的修行人的冤魂就缠绕在其上,被椅子上铭刻的阵法压制,永世不得超生。
王大雪故意在宰相的身前经过,自然被紧跟在宰相身边寸步不离的侍从邪祟拦下。它本想着盘问一番再放着名没见过面的同族过去,可没想到对方在它全无防备的时候将他推开。
径直来到宰相面前,伸手将茶杯打翻在地。碰巧宰相方才的那杯已经放凉的清茶已经喝光,而如今这杯滚烫。
结果可想而知,宰相直
接从椅子上站起,破口大骂道:“在宰相面前还敢这么冒失,你死定了!”
王大雪没有同宰相废话,伸手一巴掌甩在它的脸上。反正也有道袍邪祟在自己身后护航,要是不狐假虎威一番,岂不是吃亏了?
宰相瘫坐在地上,不仅是它,就连身边的那些邪祟一时都没有缓过神来。那可是宰相,平日里谁敢触其眉头?低头顺目都唯恐惹了对方不快,而自己则当场毙命。毕竟三位分庭抗礼的宰相之中,就数这位最为暴虐。说好听一些叫做随心所欲,难听的,那就是狼心狗肺。
所以它才最不的官员以及百姓的心思,却也因祸得福,最受帝皇看重。
等过了好一会,缓过神来的宰相退后几步,挥手将自己麾下的侍卫全部集结在此,它高声说道:“你究竟是谁派来恶心我的?那两位中的一个,还是哪位手握兵权的将军?”
虽然到目前为止道袍邪祟始终没有露面,害得王大雪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就是不安稳。可他说起话来仍是中气十足,让人看不出他的丝毫胆怯:“没谁让我来,我想这么做难道不成吗?”
宰相自然不信这鬼话,可仇家太多的它一时间也无法判断,便继续聊下去:“这些话连小孩都骗不了,就更别提我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蠢货,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我可以放你离去。或者是成为我的一颗棋子安插在对方那里,事成之后我算你大功一件。”
多少仇家派来的暗杀之人都因它这句话而被策反,只因为它抓住了修行人的共性,贪婪。人人都不会安于现状,想着往高处行进,哪怕是一步也好。
可是这一次它近乎是无往不利的话竟然一点作用也不起,因为王大雪一直默不作声。
宰相冷哼一声说道:“那就杀了,省得瞧着碍眼。”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声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我要保住的人,谁敢动他?”
宰相的目光在短暂的呆滞之后恢复如初,它压下心头的不愿承认的恐惧,强装淡然的说道:“芸城城主?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已经跌入道观,身死道消了吗?”
“就这么想着我死啊!”道袍邪祟开口说道:“那就可惜了,我不仅没死,相反还活的不错。能让宰相这般挂念,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下一刻,道袍邪祟的身影在王大雪的身后出现。它将一只手搭在王大雪的身上,慵懒得闷哼一声。
从它出现开始,便已经不再是同诸葛尘与王大雪插科打诨的修行人了。而是站在魔窟高处的芸城城主,更是一位竹篮打水巅峰的修行人。现如今它的眼中只有仇恨,唯有宰相
身死才能够平息。
道袍邪祟笑着说道:“想必如今宰相的身边恐怕就只有一位身无妙术的竹篮打水了吧?真是悲惨,恐怕今时此地就要多出一具尸体喽!”
宰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我可是当朝宰相,只有主上才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死。你一个芸城城主算什么东西?真要敢杀了我,就不怕主上怪罪下来拿你是问吗?”
道袍邪祟摇头说道:“看来宰相还没有认清形势,那我给你念叨念叨。宰相与我,主上自然更偏向你。可死了的宰相与活着的芸城城主相比较的话,结果如何,想必如今应该缓过神来的宰相你心中有数。伤你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反正也要死了,那还不如做个糊涂鬼。”
宰相这下是真的确信道袍邪祟杀它之心已决,两人的交集不多,可它也是知道像道袍邪祟这样的人报仇起来,必定会永绝后患。
在魔窟这里,登临高处的邪祟双手必定沾满了黑血。这可不是一方只要天资足够就能出人头地的天下,首要的手段,还得是心狠手辣!
事到如今,宰相所能依仗的就只有一张挡箭牌而已,也就是那位竹篮打水的邪祟。可它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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