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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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则便会以某种形态被留存于世，若能吸收与自身所修炼十分契合的完整法则，便能够获得难以想象的实力提升，甚至会获得毁天灭地一般的能力，若贸然吸收与自己不符合的完整法则，即便能够侥幸提升自身修为，也会因法则中庞大繁杂的知识过度占用识海，将未来修行之路完全堵死，至死也只能在原地孤独的踏步。

　　　　正常来说完整的法则，其中所蕴含晦涩难懂的庞大知识与自然运行法则，加之各类碎片本身的专属信息，以凡人的思维观念是无法去理解或掌控，若精神力普通之人贸然吸收法则碎片，很可能会因能量过大而爆体而亡，重新回归天地之间，

　　　　破裂的法则碎片一般只蕴含完整法则的百分之几能量，若能将法则碎片全部吸收，参悟到那里面的天地法则，也会成为被天地所认可的人，其修仙之旅将会一马平川如腾云直上。

　　　　想吸收法则碎片不能以武力强夺，而是依照自我的认知与感悟彻底将其理解，张凌云现在处于无意识状态，他所释放的淡金色能量，先是将这可囚禁人神魂的法则碎片，全部笼罩在自己的范围内慢慢分化成数百个细碎的区块，好让现在狭窄的识海通道不至于承担过多的压力，被分化好的法则碎片被拖入张凌云的识海中吞噬炼化，这样即便是再浩瀚无际的能量，也会在张凌云元神蚂蚁食大象般的毅力中，慢慢将其化为己用。

　　　　张凌云识海中……

　　　　一块块被送进识海的控制类法则碎片漂浮在空中，其中已被浓缩至的手指大小碎片，所富含的能量足以荡平一座百丈高山，但法则碎片在这没有边际的识海中却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十分乖顺的顺时针盘旋好似在尝试着从新组合，周围无数颗灵力球如飞蛾扑火般飞冲上去，来填补碎片连接时出现的丝丝缝隙，模仿者缕缕游荡的神魂也被法则碎片吸引过去，用来修复法则碎片重组时出现的漏洞。

　　　　时间对于识海中的世界来说毫无意义，那近百块控制类的法则碎片，在吸收张凌云识海中数十万颗精纯的灵力球，与模仿者的全部神魂后，最终幻化成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球体，其中的天地法则所蕴含的能量比之前更为强大，竟能达到十分之一的完整程度。

　　　　时间缓慢流逝……

　　　　张凌云不知道到底昏睡了多久，仿佛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自己释放了能瞬间碾压模仿者的精神之力，不止吞噬了那模仿者的神魂，还吸收了囚禁自己的黑色空间，张凌云身形歪倒在地上，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看着自己回到了冰冷的石室中，回想刚刚那段美梦漆黑如墨的双眼瞬间亮如繁星，既深邃却又引人注目。

　　　　“主人，你醒了？”游方略显担忧的声音响起，自从张凌云提出送那小孩出去，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梦魇一般，两人就那么傻现在石室中间，任由游方怎样呼唤都无济于事，直到那小孩的身体化为乌有后，游方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略微放了下来。

　　　　“那个小孩哪去啦？我昏睡了多久？”

　　　　张凌云伸展了一下浑身酸痛的筋骨，咔咔声接连响起，猛然翻身跃起后挥手释放净尘术，一股清风拂过带走所有尘埃，张凌云又恢复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形象。

　　　　“主人昏睡两个时辰后那小孩突然自爆，最后连点尘埃都未留下，而后的一个时辰内，你就那么呆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刚刚醒过来。”

　　　　张凌云听了游方的介绍，脑中彷如惊雷乍现般嗡嗡做响，他屏气凝神一丝灵识向着识海内探查情况，自己之前进入那黑漆漆的空间身无长物，若自己真的吞噬那模仿者的神魂，他最有可能被自己吸收进识海之中。

　　　　识海内的世界依旧清净宁和毫无波澜，颗颗拇指大小的彩色灵力光球散发着微弱的光晕，在广阔无垠的虚空中漂浮，张凌云愁眉苦脸的四处飘荡，总觉得有种无形的空荡之感，直到来到一颗黑漆漆的圆球旁，才猛然惊醒这奇怪的感觉就是来自面前的黑球，自己识海内的灵力光球少则百万多则千万之巨，唯独这黑球周围的灵力波动稀薄到极致。

　　　　张凌云释放一丝灵识试探性的接触了黑球，里面漆黑一片无法视物也没丝毫灵气波动，还有种时间被凝固定格般的感觉，那无尽的寂静感张凌云猛然收回灵识，回想起被模仿者囚禁时的无尽恐惧之感，兴奋不已的张凌云再次释放一丝灵识，试探性的没入黑球中反复几次才敢肯定，自己真的吸收了那个让人惧怕的空间，虽然还不知自己怎样吸收了黑球，该如何使用这黑球，可依旧阻挡不住张凌云的喜悦之情。

　　　　在识海中随意游荡的张凌云，并未发现那模仿者的神魂踪迹虽有些失望，却无法影响获得黑色圆球的愉悦心情，张凌云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离开了识海，重新掌控自己的肉身。

　　　　“主人，你没事吧！”游方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无奈与担忧，显然对张凌云突然发呆行为的一种控诉。

　　　　“哈哈，我怕那小孩钻进我识海中捣乱，刚刚去看了一圈，”张凌云此时心情正好，也明白游方担心自己才会如此无礼，并未将对方质问的语气放在心上。

　　　　“主人，那小孩的肉身都自爆了，该不会真的躲到你的识海中了吧？！”

　　　　“她应该是被我无形的威压震慑到了，自觉形秽激发神魂爆体而亡了，哈哈，哈哈，”张凌云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始终带着满脸的傻笑。

　　　　“哦！主人真是威武霸气深藏不露啊！”

　　　　游方虽然不了解事情始末，却也不会被张凌云这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但对方既然有意隐瞒，自己也没必要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做那惹人讨厌的八婆之举。

　　　　“游方，你既然是这‘移动棋盘’的灵使，这里的一切便交于你全权处理，只是先前那两间放有琉璃瓶子与这间藏书阁先不要动，”

　　　　张凌云沉思良久才决定毁掉那些水怪的尸骸，即便自己留着他们，官府也不一定相信这世间有将人变成怪物的方法，既然无法用这些水怪指证天照神教，还不如早日送他们去养生更为仁慈。

　　　　“主人，我发现一只还有呼吸的兔子，她身受重伤本应身死魂消，却因一股神魂之力护住了心脉还在坚持，”游方将石室中的防护屏障打开，空荡荡的石室中躺着一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兔子。

　　　　“哈！赤眼雪兔？我以为他逃走了呢？原来是被人偷袭受伤了啊！”

　　　　张凌云信步来带雪兔跟前，有模有样的查看起对方的伤势，看着雪兔白嫩的兔腿不停的抖动，张凌云终于好心的放下手来，其实自己对医术根本一窍不通，没有照顾病患的经验，下手更是没轻没重拉扯雪兔的后腿时震荡全身，才会让昏迷状态的雪兔因伤口疼痛而浑身颤抖不止。

　　　　“主人既然认识她就好办了，留与不留由你处置，游方现在就去整理那些怪物的尸体。”

　　　　张凌云刚想问问游方哪里有止血的药，突然想到这地方是实验基地，里面都是些让普通人变成妖怪的药物，自己本就不懂万一拿错培养出只暴躁兔就尴尬了，思来想去的张凌云划开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雪兔受伤的胸口处，因张凌云血液中强悍修复能力与精纯的灵力，雪兔那细小的伤口渐渐有愈合的趋势。

　　　　就在张凌云停止输血的瞬间，赤眼雪兔猛然张开双眼，那粉红色的眼仁慢慢聚焦，周身散发出阵阵灵力波动缕缕浓雾弥漫开来，张凌云急忙后跳靠着冰冷的石壁做出防御动作，等到浓雾渐渐消失不见，一位身形娇小委婉玲珑有致的少女现出身形，樱桃小口中隐藏着雪白的贝齿不动而笑，如月牙微弯的眉头微锁眼中满是惊奇，脸颊那好似吹弹可破的皮肤，一身淡粉色的罗裙更加衬托出她的俏皮可爱，这些无一不证明她女儿家的身份。

　　　　“张公子可还安好？”赤眼雪兔双手交叉俯身微微行礼，抬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再次盯着张凌云看去。

　　　　“你怎么是个女的，那刚刚我岂不是。。。…，”张凌云想到刚刚自己毫无顾忌的摸来摸去，脸色转变极快又白又红十分精彩，既难为情又十分羞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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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　　女装雪兔

　　　　既难为情又十分羞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一般，那热辣辣的感觉像是烧红的马铁想着就十分烫手，虽然那时她处于雌雄莫辨的兔子形态，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如假包换的曼妙少女。

　　　　“公子不必介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医者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姮芯儿还要拜谢张公子的救命之恩呢！”赤眼雪兔姮芯儿双手交叉于腹前再次行礼。

　　　　张凌云见对方虽举止文雅，却很有江湖儿女的豪迈之意，轻描淡写的略过自己刚刚的尴尬行为，很是欣喜的回礼，：“咳咳，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又为何会重伤于此地？”

　　　　“不知公子可还记得那只痴痴傻傻的雪兔，我便是他手中那如珠如宝的内丹，可惜。。。…，”姮芯儿说到此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有种欲上前安慰一番的冲动。

　　　　“哈哈，你该不会是他口中的娘子吧！？”

　　　　张凌云略微有些失望，本以为如此可爱的女孩正好可以介绍给小火认识一下，两人多接触没准还能擦出爱情火花，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感觉真是从头凉到脚啊！

　　　　“张公子说对了一半，我即是我也不是我。。。…，”姮芯儿平复一下心情，拭去自己脸颊两侧的泪珠，声音略显惆怅，：“我家那傻子被人偷袭身受重伤在弥留之际，使用了我族的‘神魂轮转’大法，将他与我的内丹相互交换。。。…，”姮芯儿拿出手中那颗黯淡无光的内丹，里面只有寥寥几缕的神魂之力，好似可能会随时消散一般。

　　　　“你曾愿意为他放弃生命替心爱之人献祭，现在他在弥留之际用肉身补偿于你，也算了却了他一直以来的愧疚之情，”张凌云对于这种感人至深的真挚情感很是敬佩，眼角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啊？心爱之人？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吗？”姮芯儿瞬间满脸黑线，呼吸时的气息明显厚重了许多，双拳紧握好似被气的不轻，：“他还说了许多我们族人的坏话吧！？”

　　　　“他说你被人放血，割肉，炼魂只是为了献祭个不知名的守护神，他拼死一搏只能带着你的内丹逃出来了，大概就这些吧，”张凌云回忆着那只赤焰雪兔的哭诉，说完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遗漏。

　　　　“那个小混蛋，果然破坏了献祭行为，若没有那结界防护我们村子怕是危险了，”姮芯儿眉头微皱不停咬着嘴唇，在原地踱步显得无比焦躁不安，就在自己万般无奈之下，姮芯儿突然走到张凌云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张凌云，：“英雄，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请您将我送回姮缘村吧！”

　　　　“哈？你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现在竟然要回去送死，你是疯了吗？”

　　　　张凌云轻轻抽回自己的衣袖，转过身去不愿再看这智商堪忧的呆板之人，对于那只雪兔的无私奉献精神很是惋惜，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解除了这内丹外层的那道禁制，至少他还能带着期望活下去。

　　　　“唉~，张公子有所不知，”姮芯儿满是无奈的跪坐端正身形，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我们姮氏一族乃是上古时期仙界三皇五帝之一，帝喾和常仪所生之女月亮之神姮娥的后人，姮娥仙者负责掌管世间海水的潮汐协调世间的和平，我们身为她的后代也肩负维护一方天地安定的使命。。。…。”

　　　　张凌云瞬间来了兴致，睁大双眼兴致勃勃的打断姮芯儿的话，：“稍微打断一下，你说的姮娥住在月亮上，该不会是画本中写的那个，偷吃仙丹飞升月亮的那个嫦蛾吧！？”

　　　　“唉~，我就知道那些迂腐之人就是见不得女人厉害！甚至不希歪曲历史事实，只为满足他们那颗脆弱的自尊心，”姮芯儿无奈的吐了口气，耐着性子开口讲述起事实来，：“上古时期仙界刚被划分出来，许多飞升仙界之人还可以孕育后代，姮娥仙者自出生之日起便是仙家身份，能飞天遁地也可造物御物，他夫君羿仙者是最早一批的仙人，修为境界更是仅次于三皇五帝的存在，他们谁都用不着仙丹妙药，来去人界、仙界只需腾云驾雾便好！”

　　　　“欧呦，这版本的说辞可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难道这几千年的神话历史都是人们虚构出来的？”

　　　　张凌云难以相信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能知道如此久远的历史，虽然她是仙家的后人，也有可能是为了维护自家先祖的威名，胡乱便要的而已绝对不能当真。

　　　　“人界大部分的神话故事都是虚构的，很多人与事，我的记忆传承中都没有记载，比如什么玉皇王母、天兵天将什么的我就从没听过，但仙界却曾出现过神龙的踪迹，”

　　　　姮芯儿回想起祭祀时眼前那片平和美好的世界，没有纷争没有烦恼一切是那么美好，自己沐浴在温暖和煦的阳光下，呼吸着无比新鲜的空气，倾听着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不禁露出了一丝甜美幸福的笑容。

　　　　“主人，这位芯儿小姐说的有一点我十分赞同，”游方的使用在关注者张凌云二人的一举一动，深怕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孩，突然暴走害死这个还算不错的主人，却发现对方竟然也是曾因献祭而得到了庞大的知识，瞬间有种同道中人惺惺相惜的感觉，竟主动开口为她说起话来，：“神话故事近九成都是人类凭借自己的梦境，或想象而编造出来的，人类很愿意给那些经过不断努力而成仙之人，随便安排个奇遇或者天降异宝，来掩盖自己的懒惰与无能。”

　　　　张凌云被惊的目瞪口呆，满脑子都是大大的问号，她既然能说出仙界曾有神龙出没，这可不是个凡界兔妖能够了解到的秘密，张凌云仔细回想了一下，许多故事确实都存在于画本中或人们的口中，太平宫内的藏书文卷中，确实没有过关于天庭天兵的任何记载，若她所言便是事实真相，如此颠覆历史性的话语，自己实在是需要些时间去消化一下，否则可能会因无法接受现实心跳过快而晕过去。

　　　　张凌云深呼吸几下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猛然想起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按你所言没有仙界岂不是没有人维系秩序？那万一有妖魔惹是生非杀人放火又该如何似好？”

　　　　“自三皇五帝魂归天地之后，仙界恢复了强者为尊的尚武时代，每百年都会进行一场生死比试，哪家派出的代表获胜便可赢得仙界百年的统治权利，我得到的记忆只有这么多了，”姮芯儿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全力满足了张凌云的好奇心，将自己献祭时所知道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听着好似很公平嘛！东家轮流上位强者为尊的世界，”张凌云凡事都喜欢公平竞争讲理办事，听着姮芯儿说到的解决办法不禁连连点头，不禁踱步陷入了江湖儿女般意气风发的境界，转身再次看向她时猛然想起一事，：“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你还没说这与你非要回去送死有何关系啊！？”

　　　　“哈？”姮芯儿双拳紧握气鼓鼓的盯着张凌云看，明明是对方打断自己的话，胡乱插话将问题带偏，怎么最后反倒是自己再这拖延时间了，姮芯儿与张凌云对峙半天，终于在他一脸懵逼的状态中败下阵来，：“咱们接着刚刚的话继续，我们身为姮氏一族的后人，肩负保护一方天地的重要使命，我们所在之处地下囚禁着个三千多岁的大魔头，献祭是为了加固村庄的防护大阵，好防止他破坏结界逃出去为祸人间！”

　　　　“可我听你爱人说献祭者本应是他的，而你打晕他去献祭也并非自愿，而是因为对他的爱，”张凌云越听越懵，既然姮芯儿这般深明大义又有奉献精神，先前那只赤焰雪兔的一番做法，岂不是违背了组训不顾人间和平的恶人行径。

　　　　“这些事我也是在即将献祭时，接受了记忆传承才得知的，这般隐秘而伟大的事业，让我甘愿跟随先祖们的脚步继续守护人界，哪怕为之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也在所不惜，”此时姮芯儿的眼中仿佛散发着光芒，那股毅然决然的气势，让人不禁也燃起了捍卫和平之心。

　　　　“时间都那么久了，没准他们已经找到另一位自愿献祭之人，你实在没必要再回去了吧！”

　　　　“公子有所不知，姮氏一族虽人丁兴旺，但也有着很明确的血统区别，献祭者必须是我们这样的纯血统成员，周身皮毛雪白的赤眼雪兔一族，”姮芯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伸出一只手幻化出兔爪来展示一番，声音微微有些顿挫，：“还有一个我必须回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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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　　意外收获

　　　　姮芯儿的声音微微有些顿挫，：“还有一个我必须回去的理由，献祭者的血肉或神魂只要有一样注入防护屏障中，便必须进行到底中途无法更换他人。”

　　　　张凌云嘴角微微抖动，眼中满是怀疑与不解，“你们所信奉的姮娥既然是仙界大能，为何不直接杀了那个三千多岁的恶魔，还让你们每年都献祭来镇压他？”

　　　　“姮娥大人自有她的考虑，那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该考虑与怀疑的，”姮芯儿猛然起身双手叉腰，如一个凶猛的信徒在极力维护自己的神明。

　　　　“好好，我不问就是了，”张凌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现在只需要跟着姮芯儿返回村庄去应证一番，便能揭开这防护大阵的真实用途了，：“现在我只需要送你回到姮缘村就可以了嘛？”

　　　　“谢过张公子的大恩大德，路上还要多亏公子的照拂了，”

　　　　姮芯儿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转瞬之间便转换成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还恭恭敬敬的给张凌云行礼拜谢，姮芯儿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个长相娇媚的弱女子，长途跋涉少不得恶人的惦记，以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与法术修为，若遇上十几人的强盗恐怕就得交代了，更不要提那些稍微有些修为的妖魔鬼怪了，姮芯儿从来本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理念，现在这么个厉害的免费保镖在面前，自己绝不能轻易错过他。

　　　　“我研究下怎么出去哈，”

　　　　张凌云猛然发觉竟忘记问游方这般重要之事，立即释放精神力试图呼唤他，可是自己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游方的回复，张凌云看着面前的这只赤眼雪兔，想着她的伤应该没有大碍了，游方很可能有些比较重要的事在忙，自己等等也无妨，反正在幻阵中困了这般久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主人，主人我回来啦！”

　　　　游方的声音略显激动，自己刚刚简单收拾了一下‘移动棋盘’法阵，将里面所有的尸体全部化为了飞灰，虽然没有主人施展法术后那般干净整洁，却也比臭烘烘乌突突的环境好上千百倍，毕竟这地方就是自己往后余生唯一的栖身之所了，若不好好整理一番，有着略微洁癖的游方感觉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这么高兴，发现宝藏了？”

　　　　“哇哦！主人真是料事如神，”游方挥手之间庞大精神力释放而出，瞬间连接张凌云的灵识与主人共享了自己的视觉，张凌云能通过自己看到阵眼中所有的一切。

　　　　“我靠，你上哪去发财了？”

　　　　张凌云看着面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玉器瓷瓦，足足百十余件顿时惊到无以言表的地步，难道自己这是收了个貔貅，否则怎会有如此好运，在几十米的地下也能发现如此多的宝物。

　　　　张凌云看着满地的宝物心中五味杂全，自己从一个身无分文的修道之人，转瞬间变成了富可敌国的隐秘富豪，若自己放弃修仙之路随意胡吃海造，如此多的宝贝哪怕三五百年也不一定能耗尽，这般机遇让张凌云感觉好似身处梦境之中，既恍惚的又真实让人猝不及防。

　　　　“哈哈，哈哈，抱歉哈，我不是故意一直笑的，我是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愉悦心情了，”游方左摸摸右看看，很是激动的开始解说起宝物们的来历，：“这颗圆珠可是吸收了千年蚌壳精的所有修为的宝物，随便刮点粉末下来便可以生筋活肤，这柄天外陨铁铸造的匕首削铁如泥，这鼎铜钟相传是仙界佛修大能锻造，敲响它可以震慑妖魔，让其陷入短暂的昏厥之中，还有这个。。。…。”

　　　　“先停一下，你在哪找到这个多宝贝的？”张凌云见满地奇形怪状的物件，自己都认不出几个但游方却能如数家珍一般，顿时来了兴趣。

　　　　“这个嘛！简单的说便是疯癫真人喜欢宝贝，他还能行动之际便四处流浪寻宝，这里有一半都是当时留下来的，”

　　　　游方拿起一块暖玉很是轻柔的擦拭掉上面的灰烬，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地面，拿起个茶壶倒出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一饮而尽，这可是极其少有能补充灵魂体精神力的宝物，游方见到它时简直如获至宝般喜悦。

　　　　“这里还有‘天照神教’留下的东西！”张凌云猛然一惊仔细的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