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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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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国家着想,为社稷着想,既然纣王施政,都对国家有益,自己伴驾也没什么。
姜桓楚是个高义之人,身为一方诸侯,不也是为了让治下繁荣,人民安居乐业吗?
既然纣王能做到这些,自己何必相逆?
而且他还是纣王正宫姜后的亲爹,两家之间又不像西岐那般龌龊,是真正的亲眷之谊。
半晌无话。
杨任昂着头,略显单薄的身躯在殿中走了几步,来到姬昌面前,高声道:
“还请西伯侯为吾皇驭!”
杨任直视姬昌双眼,刚才姬昌想干什么他会看不出来?
别看一副忠言直谏的模样,实际就是在扇动诸侯之心,想让诸侯出言相逼。
这里是朝歌,他们面前的是纣王,一点面子都不给?
要不是李靖早有准备,今天怕是下不来台,纣王威名也会受损。
他杨任连纣王都能当着面喷,还不敢喷你们这些心怀鬼胎的诸侯?
不让你们知道君臣之别,保证纣王地位,纣王迟早被诸侯骑到头上!
到时候他们这些臣子算什么?!
姬昌与杨任对视良久,对着纣王长揖,道:“臣,西伯侯姬昌,愿为陛下驭。”
姬昌低头,不为人注意的双目中,却闪烁着不一样的光采。
现在他是丢了面子,身为四镇诸侯不得不为纣王牵马驾车,可实际上呢?
他还有后招。
纣王强行压下了东夷、百越叛乱的消息,诸侯也不知晓,等往上林苑一行,大庭广众之下将此事揭露,刚才杨任所言全都成了无理强辩。
让诸侯牵马驾车的君王,竟然如此不得人心,四夷反乱?
这是在打自己脸啊!
而且,人们对弱者容易产生同情心,他姬昌遭此羞辱,便会获得更多支持者。
坐在上首的子受终于反应过来,哎呀,还是杨任靠得住。
这大喷子怼天怼地喷君王喷诸侯,替他拉得一波好仇恨!
不愧是肱股之臣!
等上林苑赏石时曝出蛮夷叛乱,不怕诸侯不指责!
“起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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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你说这块石头,它好看吗(加更)
我乘着驾,你牵着马。
这就是子受与姬昌的真实写照。
姬昌大概是属乌龟的,真能忍,一路上都是一副和煦的笑容,看不出任何怨气。
子受也无所谓,反正一会儿叛乱的消息来了,这家伙肯定要站出来逼逼叨叨。
东夷、百越的消息他捂得极为掩饰,就连闻太师都不知道,根本不存在有朝中大臣愤而一怒,平定叛乱的可能,极为稳妥。
想着想着,子受的思绪飘到了妲己的尾巴上,蓬松精致,洁白如雪,极为滑顺,如果九条尾巴都伸出来,还能当被子盖。
他已经很努力了,也不知道妲己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孩子出来。
封神世界应该没有生殖隔离这种东西吧?
再不济,龙吉一定生的出,天帝的妹妹都能和凡人生孩子,女儿肯定也能生。
有了孩子,就好办了。
子受已经放弃了殷郊、殷洪,这俩孩子是闻太师教大的,掰不歪,也就殷洪有点无足轻重的小调皮。
昏庸要从熊孩子抓起,从小培育成纨绔子弟。
子受看向了苏护,苏护脸上有几分疲色,想来今天发生的一切,即使是他这种外戚诸侯,也心有余悸。
看到苏护,便又想起了苏全忠。
子受暗叹一声,苏全忠错就错在他武力值太高了,不然以那憨憨性格以及外戚身份,绝对是收割昏庸值的不二法器,可惜现在只能把他丢在北疆喝西北风。
外戚
子受忽然灵光一现,看向了伴驾的姜桓楚。
东伯侯也是外戚啊!他的儿子
子受在人群中搜索了一阵,看到了一个与姜后眉目有六分相似的少年。
颇有少年人的朝气,这孩子是姜桓楚的儿子姜文焕。
子受记得演义中的姜文焕年轻气盛,是个性情中人,父亲和姐姐死后,不顾大局二话不说自立为东伯侯,竖起反商大旗,是八百路诸侯中第一个造反的。
以这孩子的冲动性格,应该很好忽悠,可以培养成昏庸工具,比如扔去黎地。
张桂芳那种吼一嗓子就能让西戎从有马骑兵秒变无马步兵的bug肯定不能丢过去,姜文焕倒是不错的选择。
西戎是很强的,不像土方、鬼方都是小部族,他们很团结,不算修仙的将士,足以与大商分庭抗礼。
旱作农业,最早的农耕发生在半干旱地区,所以这时候半干旱地区的实力最强。
例如以朝歌为中心的河南,以西岐为中心的陕西,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就是西戎所在的甘肃。
西戎居住在甘肃一地的黄河河套平原,半农半牧,以放羊和种粟米为生,论及实力其实不输于商周,如果西戎各部族能真正统一为一个政权,完全能威胁到商周。
当年姬昌的祖先就是被犬戎给打的不堪其扰,跑到西岐种地,而犬戎只是西戎中的一支。
这也是刚才诸侯都认为黎侯说的有理的原因所在,这种强敌当然以结好为主。
姜文焕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个人勇武不代表会带兵,演义中攻打游魂关十数年不能攻克,最后才在金吒、木吒的里应外合之下攻破关隘,而游魂关守将只是个毫无特别之处的凡人。
有勇无谋,又年少冲动,这不是正好吗?!
把姜文焕扔去黎地,以黎侯口中无皋戎的作风,他多半坐不住,两方打起来,姜文焕有勇无谋绝不可能胜,但凭着勇武,肯定能据城而守。
这样一来,西边的所有诸侯都可能受到战事影响,与西戎交恶,从而怨声道载,怪到自己头上,这不都是昏庸值?!
子受眼睛亮了起来,小舅子还蛮不错。
费仲伴驾在一边,看着纣王愣神,这是在思考社稷呢,还是在忧心天下呢?
尤浑沉默的跟在另一边,他知道上林苑中会发生什么事,东夷、百越的战事
诶,陛下真是仁君,为了朝歌将士的性命,竟然不惜如此,也要让诸侯出兵相助,刚才九间殿上的一切,便是陛下为了保存最后一丝颜面所为,得君如此,将士何求?
他不禁又想起纣王所言如鱼得水,心里升起一股暖流,深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再聪明一点呢?有足够能力,才不会负了陛下啊!
到了上林苑,御林军与赵公明具在,拿着度量工具,还有各诸侯派来运输花石纲的奴隶。
子受看了眼,这些奴隶还真惨。
身上几乎都有伤疤,其中一个最惨,脑门上碗大个疤,还是崭新的,刚生肉,也不知道是哪个诸侯这么凶残。
不过鞭打奴隶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看来,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就连国人百姓,都看不起奴隶。
奴隶们没有身份地位,吃不饱还要做苦力活,死了没人疼没人埋,惨的哟。
子受觉得废除奴隶也挺好,自己干的舒心,人们又会觉得昏庸,问题就在于不能一步子跨太大,强行把诸侯逼反得不偿失,现在先稍稍提升奴隶的地位就行了,借着修建长城有功,让几个奴隶当官足以。
就让李靖来操作,他不是要定法么?有关奴隶立功封赏的法度一定得定下来。
上林苑中,入眼皆是奇珍异石头,千姿百态,五彩缤纷。
高低不平的石块屹立在地面上,好像一个个殷破败,滚圆的石头,爬都爬不上去,立在面前就有一种压迫感,石块的旁边还有许多花草树木,点缀在上面。
大的,小的,各种各样的奇石汇集在一起,连成一片,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子受一眼看中花石纲之中最普通的一块石头,用最差劲的石头定最高的标准,才能刁难诸侯,让他们不爽。
他拿起那块石头,问向身边的尤浑:“尤卿家,你说这块石头,它好看吗?”
尤浑支支吾吾道:“这这”
他端详了半天,也只能看出这块石头能用来垫桌角,路边随便捡一块都和这石头差不多。
尤浑暗自心惊,诸侯已经无礼到这种地步了?朝贺所用的花石纲,还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进贡,竟然进贡这种破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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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削爵罚金
尤浑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道:“这块奇石,它它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它真是那种,很少见很少见的那种”
可他笨,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形容词,这特么就是路边的破石头啊!他从皇宫回府邸都能捡上一车!
倒是尤浑身边的费仲恍然大悟,费不离尤,尤不离费,两人在朝中处境特殊,尤浑知道叛乱之事,费仲自然也知道。
费仲心想,陛下多半是准备开始自陈蛮夷叛乱寻求诸侯帮助,挑选这块花石纲之中最普通的石头,就是为了将朝贡的花石纲标准放到最低。
这意思是,往后进贡花石纲,甚至可以拿路边普通的石头充数,不用费心找什么奇珍异宝。
这
费仲也不由得诚心拜服,陛下这是在以每年的朝贡花费,以自己的威名,来减少大商将士的商王,换取诸侯出兵抵挡蛮夷。
他脑子飞转,一定得将这块普通的石头夸得天花乱坠,才能保全陛下最后一丝面子,于是他道:“这块石头它就是很少见的那种内敛之石,虽然平凡,却饱历风霜,经过了磨砺、磨砺再磨砺,才有了如今的形体,宝光尽敛于内在,实乃世间不可多得的宝物!”
子受乐了,奸臣真的牛逼,揣摩心思有一手,把这块破石头夸得天上地下第一无二,更方便他之后胡说八道。
费仲说完,他身边的尤浑面露惭愧之色。
他再次深恨,自己到底有什么用?
如果自己有用一点,会打仗,或者会出谋划策,多少也能帮上陛下一点忙,也不至于让陛下独自背负起这一切,于是,他毅然出口道:
“费大夫说的没错。”
子受没搭理他,开始睁眼说瞎话:“朕闻世间有一石母,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更有二丈四尺围圆,暗合周天三百六十五度,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排列,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自开天辟地以来,集天地之灵气,汇日月之精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
子受顿了顿,将破石头高高举起,道:“朕深谙观石一道,石卵便是此石,乃天地至宝!”
文武百官并八百诸侯,全都瞪大了眼睛,石头还有石母、石卵的区别啊?!
赵公明也一脸匪夷所思之状,这啥玩意啊?没听过啊?!
石母石卵
莫非是在暗示要我那石矶师妹生孩子?
子受又举着石头再众人面前晃了晃,大声问道:“此石是何人所献?朕必有重赏!”
这
诸侯们面面相觑,这块石头一定是路边捡的破石头,他们再胆大,再不敬君王,也不会在第一次花石纲上敷衍了事,多半是哪个诸侯的失误,他们摸不准纣王的心思,也不知道是真话假话,于是也没人敢认下来。
姬昌觉得这块石头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只是和费仲想到了一块儿,这可能是纣王刻意以朝贡来交换诸侯出兵平叛的计策。
他在心里暗嘲,还当纣王在大殿里杀黎侯是有什么对策,原来还是不得不向诸侯妥协,大殿上的言行与夸赞普通石头一样,不过是遮羞布而已!
只是为了让面子上好看些!
子受举着石头手都有些酸了,这时额头上碗大个疤的奴隶战战兢兢走出来,唯唯诺诺道:“此石此石乃奴在岐山偶然所捡,奴认为是个宝物,便私自放入了花石纲中”
看到自家的奴隶出言,姬昌立时回忆起了当时的事情,原来是这块破石头。
子受问道:“你是谁人府上的奴隶?”
“奴与父母皆在西伯侯府上为奴,而今父母双亡”
“好!”子受也不等他说完:“你有功,今日朕做主,除你奴籍,赐名石不凡,封上林苑将军,专门替朕收取天下奇石!”
看看诸侯与群臣的反应就知道,无论是给奴隶赐名,还是给奴隶封将军,都是这个时代所不能接受的事情,毕竟重用奴隶都会被列为讨伐的罪名呢!
文武百官力劝,但知晓其中深意的费仲力阻。
八百诸侯也乐得看纣王犯错,做出违背世人所愿的事情,因此,就这么定下了。
子受又招呼御林军与赵公明道:“以此石为标准,测量花石纲高低围圆。”
很快,数据测出来了,赵公明将数据列出。
子受道:
“恭候所献花石纲太宽,不合格,削爵一级。”
“阮候所献花石纲太高,不合格,罚金相抵过。”
“南伯侯所献花石纲太矮,不合格,应亲写悔过书一册。”
“禽候所献花石纲诶,居然合格了。”
“x侯”
子受一直说下去,约莫罗列了一百诸侯才停止。
随即长叹一声道:“诶,八百诸侯,哪个不是施政一方,哪个不是国家的栋梁,哪个不是戍守边疆,更有西伯侯、东伯侯为朕之亲族,可你们朝贡竟如此敷衍,可还将朕放在眼中,可还将大商放在眼中?朕是痛心疾首啊!”
诸侯们一个个大惑不解,文武百官也捉摸不透,陛下这是整得哪一出?
想一阵子后,诸侯又觉得心中恼火,纣王分明是在戏耍他们!莫须有之罪啊!
太高不行,太矮不行,太重不行,太轻不行,看不顺眼不行,太奇怪也不行,你是选石头还是选妃啊?!
还削爵罚金?这谁忍得住?
还有东伯侯,他连字都不爱写,还让他亲自写悔过书?
这是在羞辱人啊!
子受看着诸侯的表情,很满意,效果不错!
结合之后的叛乱,挨骂妥妥的!
我花这么长时间挖了这么个大坑,还不能把自己给埋咯?
姬昌不是很明白,但他也开始进行自己的计划,道:“陛下,诸侯暂且不说,方外蛮夷才是大商心腹之患啊,土方南下,虽是虚惊,可东夷、百越蠢蠢欲动,国民寝食难安,犹记武丁先王在位时,荡平四夷,蛮夷小儿闻大商之名而止啼,可如今,诶”
言外之意,就是现在方外蛮夷异动,都是你纣王的锅,武丁在位时只有打别人的份,而你是挨打,为之后将要曝出的叛乱埋下铺垫,引导诸侯指责纣王,让其背锅。
群臣闻言,也是心有戚戚,土方南下,西戎壮大,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如今的大商,确实是危商。
子受心中一喜,真没想到姬昌这么配合,虽然为敌,但你对我是真的好!
他装出一副哀愁状:“朕一直在想,蛮夷猖獗至此,屡屡犯边,朕早已烦不胜烦,尔等诸侯连进贡都敷衍了事,这天底下,到底有谁,可以为朕分忧呢?”
说着,子受又叹长叹一声,背过身去,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疲惫,向着尤浑道:“尤卿家,可有蛮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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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群起而攻
尤浑一咬牙,事已至此,他只能按照纣王的计划实话实说。
他诚惶诚恐道:“回禀陛下。。。。。东夷叛乱,百越在于越首领的带领下,也乱了,那于越首订还自称为王。。。。”
“啊?!”子受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连带着手中的石头都拿不稳,掉到了地上。
他呼吸急促,道:“此事当真?”
尤浑称是。
子受大呼:“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方外蛮夷竟也敢冒犯我大商天威,诸卿觉得该如何是好?”
姬昌道:“天下汹汹,人言可畏,陛下于结盟之时斩杀土方首领,如此背德背盟不守道义,必然令诸夷不满,忌惮大商,他们对大商失去了信任,自然,也就会发起叛乱。”
子受道:“还请诸位为朕分忧。”
恭候没想到纣王竟是存着这种心思,先杀黎侯再正法度,又有削爵罚金行威慑之事,刚才他还以为纣王要对诸侯下手,都打算投诚了,现在却反了过来。
百越、东夷叛乱了!
刚才纣王的一言一行,都是面子工作!
现在纣王要依赖他们出兵平叛,只要不把纣王刚才所营造的脸面彻底撕破,哪怕放在地上踩,踩脏,踩烂,都没有任何问题!
恭候心情舒畅,道:“臣等亦是忧心不已,可领地兵马不可轻动,还需要多做思虑。”
子受了然,看着一个个跃跃欲试的诸侯,他们要开始发难了,群起而攻之!漂亮!
嘴角一勾,这时候应该说些漂亮话,再逞强一些,一会儿骂的更狠,摔得更狠。
“诸卿既知朕背盟之事,可是欺御林军刀不利乎?为何不畏锋芒?”
姬昌心中暗笑,你尽管扯,你要是敢再做点什么,不仅百越、东夷叛乱,诸侯也叛乱了!
你大商必亡!
姬昌挺胸而立,左右拱手,朗朗道:“若畏惧该当如何?若无畏又该当如何?君王见诸侯,诸侯见君王,赤诚相待,又有何惧?”
“陛下一心为国,操之过急,行此之事,臣等明白,可天下人不明白,天下人看蛮夷叛乱,入侵边疆,久留不去,必然认为是陛下之过!”
“臣等对此深为忌惮,百越、东夷叛乱,这种言论必然喧嚣尘上,陛下若欲平叛,重定乾坤,何不下诏自陈罪过,以阻天下之口?”
姬昌挑衅似的看了眼甲胄齐整的御林军,即使御林军齐聚,方相、方弼目眦尽裂,他亦是如同置身一堆木人泥石间,毫不畏惧。
“陛下,臣等筹备花石纲,耗费钱财无数,导致粮草不足,若要出兵平叛,还请陛下赠与粮草。”
“西岐之地若只算精锐,则有步卒三十万,辅兵、民夫亦有十万之数,不知这粮草兵甲,陛下打算如何拨放?”
“西伯侯此言差矣,百越在南,东夷在东,何须西岐出兵,且西岐又怎有三十万兵马,无需再谈!”
鲁雄气急,不就是叛乱吗,你们这些诸侯就蹬鼻子上脸了?
狮子大开口,还三十万步卒十万民夫,你西岐就算要平叛,哪来这么多人?地方上不守了?老家不要了?
“那谈什么?”姬昌冷冷的看了鲁雄一眼,明明年事已高,眼神却异常锋锐:“是谈论九间殿宴饮,还是谈论花石纲之奇美,又或是谈论百越、东夷如何侵占大商疆土,如何欺辱大商边民?”
“臣忧心社稷,都说陛下爱民如子,乃是仁君,此时您的子民正因蛮夷叛乱,处于水深火热之间,想来必然寝食难安,又怎么会计较粮秣之事?将士只有吃饱喝足,才能为国洒热血!”
闻仲听得眉眼一沉,他得通天解惑,知晓纣王此举是在奇石夺爵,可这蛮夷突然叛乱,打乱了一切计划。
若是刚才,他还不知晓,现在姬昌蹦跶这么欢,蛮夷叛乱必然与他有关。
商灭周兴,封神还未开始,你姬昌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闻仲眉间隐隐有怒色,即使商灭周兴是大势,是那些人所言的天命,纣王也不是你姬昌能相辱的!
“西伯侯可能有所不知,陛下前些日子病了一场,每逢几日便会身体不适,三日一朝,因此朝政多由我等臣子处理,此间种种之事,蛮夷叛乱,是我等未能及时发现之过,与陛下无关,至于粮秣之事,边疆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朝歌也不富裕,调动粮草需要一些时间,此间还请诸位各自出兵,所耗粮草,最后自会补足。”
子受急了,我三日一朝是为了踢足球斗技听戏啊!闻太师你这么急着背锅洗白干什么?
还生病?我身体倍儿棒!就是有点虚。
姬昌视若不见,只径直看向前方:“不知陛下打算怎么做?”
满堂噤声,所有人都没想到,姬昌竟然连闻太师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对上了纣王。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文武百官自然忠于纣王,希望纣王能代表大商给予姬昌一记有力的回击。
诸侯们则看着姬昌,期待他争回诸侯的面子,最好将纣王的皇号削了,逼他下诏书传令天下自陈罪过。
子受怡然不惧,这时候要说些硬气话:“众所周知,自武丁先王起,北域便是我大商牧场,东夷和东海,是我大商鱼塘,百越是我大商园林,鬼戎为我大商牧羊放牛,西戎为我大商造车驭马,我大商将士驻守边关,他们便不敢寸进,不过是脚下之臣!”
“即使诸侯不愿出兵,朕也无需担忧,蛮夷叛乱会持续多久,一切自有东夷各部族首领决定,由那于越王做决定。”
“将士上下一心,打到东夷粮秣尽绝,打到百越老弱妇孺皆上战阵,打到他们怕了,打到他们心悦诚服,叛乱自然停止。”
“朕秉威信,总率万国,凡日月所照,皆为商土,江河所至,皆为商臣,蛮夷之患,不过尔尔!”
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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