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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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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干呕不止,却是耐着心思,盛了满满一罐。
宝贝嘛,肯定有特殊之处,闻所未闻之臭,必然是闻所未闻之宝。
两人合上盖子,捂着罐子,急匆匆的溜了出去。
………………………………
295。妾不如偷
大清早,梅德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起床,排泄身体积蓄废物,一气呵成。
梅德抖了抖,将排泄物倒入坑里,用来积蓄西园肥。
味儿虽然有点大,但他已经习惯了。
比起低官厚禄以及美好的未来生活而言,这点味道不算什么。
梅德忽然觉得不对劲。
坑里怎么少了许多?
这年头还有偷这玩意的?
不会吧。。。。
可思来想去,梅德也没想出别的可能性。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他发现坑里的东西又少了点,还有不少他昨天新倒进去的也失踪了。
有些麻烦了。。。。
第三天,梅德觉得没得救了,这世道什么人都有,真有人在偷自己的排泄物!
他立即将一切上报给崇应彪。
“指挥使。。。。”
越说,越是心惊。
难不成是南伯侯干的?
那个鄂高拉拢自己不成,暗中做些手脚,想让自己犯错,进而不得不投身到其麾下。。。。
可他又不能明说,直接暴露了鄂高的身份,只怕不妥,南伯侯已经入了朝歌,对付他一个区区玄鸟卫,简直太容易了。
“啊?”崇应彪一愣,倒是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又不是什么大事,难不成这玩意还缺?”
“也是。。。”
梅德点头,上头不追究就行。
梅德走后,崇应彪有些心绪不宁。
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麻烦到他已经没办法处理,只得匆匆回府找上了老爹。
崇侯虎刚买了一只斗鸡比赛的三冠王。
斗鸡算是普及率非常高的运动,不光在民间有着大量拥趸,更是在贵族中大受欢迎。
诸侯贵族们不光要比金钱权利,有时还要靠鸡争口气才行,临近朝贺,诸侯纷纷入朝歌,朝歌是最容易发生争斗口角的地方。
前阵子就有几个小诸侯因为争着买良种斗鸡而发生了矛盾,执金吾雷开亲自出面还惊动了鲁雄,才堪堪解决。
“我儿今天倒是回来得早。”
崇侯虎提拎着三冠王,这只斗鸡体型魁梧、体质健壮结实、结构匀称紧凑、肌肉发达强健,名副其实。
他令下人将三冠王拿到后厨,不一会儿便烤制好上桌。
斗不斗鸡,夺不夺冠,并不重要,主要是好吃。
“爹。。。”
崇应彪本想着谈论正事,但这鸡太香了:“咱们先吃着。”
半晌,崇应彪吐出根鸡骨头:“爹。。。”
崇侯虎温酒斟满,微微垂下头:“是有关巫祝的事情吧?”
崇应彪点头:“父亲怎么知道?”
“玄鸟卫手上负责的两件事,一是搜集巫祝书册,二是配合妇女联合会维护民间女子权益。”崇侯虎长叹道:“巫祝书册倒好说,第二件事却是不好办啊。。。。”
身为北伯侯,虽然很久未归领地,可他又怎么不知道,巫祝在诸侯领地中的猖狂?
自武乙起几代商王不断努力,才将巫祝逐出了朝歌,但在其他地方,屡禁不止。
不仅如此,信奉巫祝的一方诸侯大有人在。
也就苏护等少数几个诸侯不信巫祝,但他们却无法抑制领地中的巫祝遍布。
“有需求就会有供应,就像商业一样,巫祝。。。。”崇侯虎顿了顿:“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往巫女身上多查查吧,巫祝书册以及妇女联合会,陛下应该是要趁着诸侯朝贺,对巫祝下手了。”
崇应彪沉吟片刻,品了口酒:“好吧。。。”
“说来还有件趣事,上林苑玄鸟卫开辟宫田所用的西园肥,竟是被偷了,这东西都有人偷,听属下说偷了还不止一次,当今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
崇侯虎渐渐严肃起来:“这才是大事。”
“啊?”崇应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就是陛下开辟上林苑宫田深意啊!”崇侯虎大叹道:“先前我还不太明白,现在有人来偷,我却是彻底明白了。”
“请父亲解惑。”崇应彪正襟危坐。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崇应彪忽然脸红:“怎么又是这句话,哪有的事。。。。”
“当时陛下曾言,西园肥不易被人接受,又没有经过实践,所以要在上林苑中开辟宫田,先行试用,等出了效果,再推行天下。”
“很多人反对,因为已有吕道长推算,还有民间歌谣证实,早推行一年西园肥,就多一年收成,百姓就少受点苦。”
“但陛下却想的更加深入,西园肥味道难忍,而且源来荒谬,更是伴随着吕气,有一定危险,有西园爆炸在前,只怕百姓们难以认同,文武百官见多识广,能接受以粪便制作的西园肥,百姓却做不到。”
“所以陛下特意在上林苑中开辟宫田。”
“而上林苑中有宫市,宫市招揽着民间百姓,多多少少,便会走漏风声。”
“西园肥出自西园七校尉与吕道长之手,又在上林苑中秘密使用,他们必定好奇,进而。。。偷之。”
“陛下于无形之间,将西园肥送到了百姓手中。”
“轻易得到的,百姓可能弃之不用,但如果是冒着风险,在玄鸟卫手中偷到的,他们必然使用。”
“即使中途出了事,吕气爆炸,西园七校尉与吕道长也能免责,毕竟是百姓偷的西园肥,而不是朝廷推行的西园肥,他们怪不得旁人。”
“这么说。。。。”崇应彪宛如醍醐灌顶:“一切都在陛下谋划之中?有人偷西园肥,是好事?”
“自然。”
崇应彪一喜:“那我要赶紧上报陛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崇侯虎连连摇头:“不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陛下将宫田设立在上林苑,而不是深宫之中,就是为了不知道这件事。”
“或是说,在大众看来,陛下不知道这件事。”
“当前最重要的,是变法,陛下身为变法的推动者,又怎么可以坐视百姓偷盗而不理呢?”
“只有不知道,才能不处理不严惩,这样,才能让更多的百姓将西园肥拿回家中。”
“若是你上呈陛下,却是陷陛下于两难之中,打乱了陛下的算计。”
崇应彪恍然大悟:“那孩儿就先走了?”
“去吧。”崇侯虎意味深长的笑道:“李总兵今日就要到朝歌了,玄鸟卫当务之急,还是彻查巫祝之事,建立妇女联合会,杀曾秉,陛下已经给出了方向,关键在于巫女。”
崇应彪走后,崇侯虎喃喃自语道:“说来,最近各地都不太安生,李丙治住了曹州的水,却还有八处河道有水患之忧。”
………………………………
296。巫为人族脊梁
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河水之间,附禺之山。
山体朦胧,仿佛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
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有一股清泉自山上留下,追寻源头而去,就会发现泉水越来越细,河道就像渠边挖的小水沟。
而小水沟般的细泉,却在此刻沸腾起来,愈加汹涌,宛如滔天洪流。
天地都听见了水流的震撼与臣服。
巫咸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躺在地上的英武男人:“活了?”
巫即摇头道:“我觉得没活,还没通气儿呢。”
巫盼道:“活了应该不是这样子,得长个老虎头。”
巫彭否定道:“不,必须是兔头,还有俩龅牙呢。”
巫姑道:“头没变化,变得是身子,窫窳就变成了牛身,还吃人。”
巫相道:“还提窫窳呢?”
巫履驳道:“提又怎么了?像你没做过一样的。”
巫罗道:“都怪你们六个,如果不是你们救窫窳,我们也不至于出不得灵山。”
巫谢叹息:“算了,事已至此,不过是被算计了。”
上古之时,凶兽横行,精怪、妖灵统辖大地。
上古先民,初生蒙昧,于洪水中哀求上天,于山火中挣扎求存,于疫病中伏尸万里,于凶兽爪牙之下血流成河。
是时,人中有巫自灵山而出,扶天下黎民于灭亡之困,拔人族于覆灭之境。
是时,凶兽俯首,精怪、妖灵避退万里。
巫者,乃人。
巫,从“工”从“人”,“工”的上下两横分别为天和地,中间的“丨”,表示上能通天,下能达地。
顶天立地,人族脊梁,是为巫。
这处山便是灵山,因为有巫,又被称为巫山。
先有灵山十巫,后有开明六巫,继而又有无数小团体,不断游走世间,以巫之名救死扶伤,还曾协助黄帝击败蚩尤。
黄帝时期,窫窳是天神之子,性情刚正不阿,协助黄帝作战,不料却被自己的部下所杀。
巫人于心不忍,又想炫耀自己的力量,便以不死药将窫窳唤醒,谁知窫窳从此性情大变,化作牛形红身,到处吃人。
巫因此结下巨大因果,只得封山不出。
但反常的是,自黄帝之后,少昊时期家家有巫,人人寻仙通神,巫比灵山十巫行走世间时,更为知名。
不过却变了味道。
以往的巫顶天立地,射日逐日,救死扶伤。
而少昊时的巫,是巫祝而非巫,只是祭祀天神,崇尚鬼神占卜。
少昊之后,颛顼有感于人们崇尚鬼神而废弃人事,一切都靠占卜来决定,百姓家家都有人当巫史搞占卜,人们不再诚敬地祭祀先祖,也不安心于农业生产,便任命北正黎负责民政,以抚慰万民,劝导百姓从事农业生产,鼓励人们开垦田地。
颛顼绝天通地,试图减少无益之巫祝。
他失败了,巫祝祭祀天神更甚,天神却不管人事。
直至帝喾、尧、舜之后,巫更少了,巫祝则更多了。
最后一个巫是禹。
禹治水,大禹治水时因土地泥泞而不得不小步行走的步伐,被归结为巫祝唤神的舞蹈,自此人们将巫与巫祝混为一谈。
禹治大水,划九州,为人间帝王,最后出巡而死。
禹死后,启继位,立夏,夏服于天,自号天子。
从此再无顶天立地之巫,唯余祭神祀人占卜跳舞之巫祝。
巫相看着面前躺着的人闹腾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问道:“不死药没效果?”
巫咸嗤之以鼻:“要有效果他早活了,外头的泉水翻涌,当年九鼎镇压无支祁,肯定是无支祁跑了,九鼎出了问题。”
巫彭反问道:“为什么是九鼎不是十鼎,十一鼎十二鼎,越多越好,二十个鼎哪能出问题。”
巫谢跟看傻子似的道:“九鼎才顺口,十一十二念起来更不方便,倒是十鼎还不错。”
巫罗道:“扯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怎么办?他还没活,要不是你们逞能救窫窳,也不至于封山啦。”
。。。。。。。。。。。
山脚下有两队人马对峙。
土方之中有巫师,当年巫师还曾在朝歌之下动过武,结果被闻太师五雷轰顶,最后在越过长城时沾了因果,全军覆没。
不过土方的巫师确实比装神弄鬼的巫祝有能耐,虽然也跳大神玩祭祀,但起码有些道行。
乌黎带着土方残部,在苏全忠的追逐下,一路北逃。
他也不是漫无目的的逃跑,而是为了寻找巫师口中的圣山,据说圣山就在北边,兴许找到圣山,就能得到上古巫师的护佑。
一路上他们遇到过很多山,没有一座是传说中的圣山,已经有不少土方人怀疑圣山的真实性。
乌黎放弃了,算了,不跑了,太累了。
苏全忠轻松追上不再反抗的土方族人,不巧,路边的泉水宛如洪水一般,翻滚起来。
乌黎看愣了,好像。。。。投早了。
苏全忠也看得一懵。
邬文化挠挠头,蹲下身低着头问道:“将军,还北上吗?”
苏全忠想了想,人都抓着了,应该不用了。
“不好,将军,土方人又逃跑了!”
苏全忠眼前一亮:“北上!”
“再往北是大山啊!”
“翻山!”
。。。。。。。。。。。。。。。。。
各路诸侯进朝歌,自然会产生突发事件。
以往还好,诸侯与商王表面和谐,多多少少克制些,现在却不同了。
一个年轻公子哥带着侍卫走在街上,被匆匆而去的汉子装了个满怀。
那身后还背着个女子,看模样应该是夫妻。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冲撞小爷,围起来!”
侍卫匆匆而动,瞬间便有无数懂得明哲保身的路人们四散跑路。
没花多少时间,原本嘈杂喧哗的街道便安静下来。
公子哥的目光停留在汉子与他身后满头大汗大着肚子的妇女身上。
“你冲撞小爷,该怎么赔偿?”
汉子看着这架势,就知道面前这人是公候贵族家的公子,大气都不敢喘,连连磕头道:“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小人因为妻子难产,不得已之下才冲撞了公子!”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公子哥笑着,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望向微微呻吟着的怀孕妇女。
磕头声之中,忽然混进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小队身着统一玄鸟服的玄鸟卫踏着凌乱的步伐赶到了现场。
玄鸟卫有巡查缉捕的职责,除了收集情报之外,偶尔还会看看街道治安。
一般来说,玄鸟卫不太会管这事,都会一股脑塞给执金吾雷开,但今天不行。
他们刚搜了一批巫祝之书,这条街是回去复命的必经之路,总不能当没看见。
公子哥见到这群秧了吧唧的玄鸟卫,毫不客气地指着他们道:
“我乃越侯之子,你们这些泼皮闲汉,不躺地上晒太阳,也敢过来多管闲事?”
“都给我乖乖站好!”
本来20号复工推迟到下个月10号,志愿者还得多干二十天,这么干挺不下去,找人顶了两天,今天休息睡一天,欠更应该是欠四更,明天补上
(本章完)
………………………………
297。陈塘关,李靖
越侯之子。。。
玄鸟卫小头头,千户金成的额间,瞬间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越候是南方诸侯,势力不小,算是南方仅次于南伯侯的势力。
越候只有一个儿子,眼前这人显然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家伙,能安心渡过就不错了。
当久了泼皮闲汉,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圆滑世故的金成立即赔笑,一句一点头,不断哈腰。
而所谓的越候之子,却根本没有正眼看他。
可玄鸟卫并不全是泼皮闲汉,还有些出身平民的新官。
这些新官年轻气盛,抱着满腔热血。
就在这时,一个刚加入玄鸟卫,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忿忿不平地站了出来。
面对越候之子,他毫不畏惧的道:“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绝不允许你在朝歌里欺压百姓!”
“我。。。。”
“住口!”
小伙子话还没说完,金成就一脸铁青的将其阻止,又眼疾手快的拉到身后。
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
“我乃越候之子越盛,你叫什么?”
越盛上前几步,饶有兴致的对着小伙重申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而后两人相谈甚欢,越盛看中小伙的耿直,将其收入府中,从而化解之前的冲突,那必是一个明主求贤的故事。
但是。。。
越盛飞起就是一脚:“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大声嚷嚷?”
年轻小伙被这一脚踹在胸口,直接倒在地上:
“你、你。。。”
小伙子胸口一阵气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忽然没有了继续痛斥下去的胆气。
这是诸侯啊。。。
哪怕杀了人,也不会有事的诸侯。
越盛又是一脚,将半站起的年轻小伙踢了下去。
“小爷让你站起来了?”
说着,越盛拔出了刀,身边的十名侍卫,同样如此。
寒光闪闪,他们是真的会杀人。
平民的性命,奴隶的性命,牲畜的性命,在他们眼里,其实是一样的贱命。
只要有着诸侯贵族这种阶级,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少。
越盛目光闪烁,他不傻,作为一方诸侯的独子,除非天生脑疾,不然绝不会是个白痴。
平日在领地里,他从没这么放肆过,今天的一切,不过是他刻意而为。
因为老爹越侯让他张扬一点,闹出点大动静,试探纣王的底线。
越盛选择了冲撞自己的汉子以及那个脸色苍白连呻吟力气都没有的孕妇。
他能毫无心理障碍的将他们的性命当做自己的棋子,毕竟哪怕他不傻,也不会像纣王一样,正眼看待平民,赋予平民地位。
在所有诸侯贵族眼中,看重平民,任用奴隶的纣王,才是真正的二傻子,是个颠覆大商社稷的庸碌之君。
“风紧扯呼!”
金成毫不犹豫地下达了丧气的撤退命令。
别人都拔刀了,自己这边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还说什么?
就算纣王变法的初衷是诸侯贵族与平民百姓同法,可有几个人敢对诸侯贵族拔刀相向?
更何况,玄鸟卫本就是以泼皮闲汉为主的组织,早就想脚底抹油了。
瞬间化作鸟兽。
不过金成没有跑。
这个刚过三十,脸上坑坑洼洼长得有些丑的男人,稳稳站在了那个被踹倒的小伙子身前,然后。。。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
金成极尽卑微的趴伏在地,声音颤抖不已。
“还请恕罪!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
“我。。。”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仍在地上。
他其实早就恢复了力气,能够站起来,但他却不敢。
经过最初的热血上涌后,他已经反应过来,贵族和平民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金成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早前他也只是个泼皮闲汉,现在是千户,但也不是什么大官。
不过自己的小弟还是得保一保,他没有任何办法,只是将自己的脊梁佝偻的更弯,看起来更卑贱。
“哈哈哈。。。”
越盛大笑着,什么朝歌玄鸟卫,他听说了,早前玄鸟卫查案时甚至敢出入贵族府邸,俸禄极高,为纣王所仰仗。
简直笑死人了,就是这种东西?
越盛冷着脸,纣王敢因为几个玄鸟卫,而跟自己、跟越侯、跟在越侯身后观望的一大票诸侯站在对立面吗?
不过对玄鸟卫下杀手没什么意义,抹了纣王面子,有些风险。
还是对平民出手好一些,而且事发突然,本就是对方冲撞了自己,理在自己手上,换做平日,如果有人冲撞了诸侯车驾,也必然难逃一死。
“狗一样的东西,呸。”
越盛唾了一口,向着汉子与孕妇走去。
“你们冲撞了小爷,该怎么办?”
“请公子恕罪,恕罪!”
汉子一个劲的磕着头,孕妇已经没什么力气,可以见到,身下已经因为难产而血红一片。
越盛走到孕妇面前:“难产?是打算去医学院找女医剖腹产?”
“是的!请公爷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汉子已经磕的头破血流。
“来不及了啊!”
越盛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掂量着刀柄:“这个剖腹产,就让小爷来做。”
说着,一刀捅向孕妇,往下一划拉。
一声惊呼,接着,就是越盛淡定自若的声音:“不就是剖腹开膛,还要去医学院,麻不麻烦?”
越盛上前从孕妇剖开的肚子中,取出胎儿,走到汉子身边。
“给你,是个男婴,你家有后了。”
越盛没断开脐带,抱着血淋淋的男婴时,脐带还牵动着孕妇的身躯。
汉子本就磕头磕得视野模糊,见着这一幕,一口气没上来,昏倒在地。
“来晚了?!”
浓眉大眼的中年匆匆赶到,看到了这无比残忍的一幕。
他眼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怒火。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到了卑躬屈膝的玄鸟卫,看到了生死不知的孕妇与被强行取出的胎儿,看到了昏厥的汉子。
以及刀光闪闪的越盛以及他的侍卫们。
这就是贵族。
天下诸侯贵族,如姬昌一样表面仁义,善待百姓的,都是少数。
数量最多的,还是觉得自己地位尊贵,高高在上,而不将平民百姓当人看的上等人。
平民百姓的生死不会让他们动容半分,如果有必要,他们甚至会用平明百姓的生命去牟利。
人牲人祀人柱力,往宅邸大柱子里塞的平民尸体,可从没少过。
越盛有些诧异,这时候竟敢有人站出来冒头:“来者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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