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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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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里,因此便断送了一生仕途。既不能处庙堂之上,那便游于江湖之中。封平志便仗剑辞乡远游,任侠使气。也闯出了‘书生剑’的赫赫声名。他为人方正,功夫又好,那“大力罗汉”罗辉倒不敢公然开罪与他。
楚蓁五人初入江湖,自是不知‘书生剑’的大名。却也起道声:“久仰,久仰。”
楚蓁五人在码头租了船家,嘱咐那船家去买点酒食。再三道谢,别了封平志便抛锚往临安府而去。五人怕惹上麻烦,一路也不曾逗留。大江上游水流甚为湍急,可自江水过九曲回肠而至岳阳之后,水文已然不同,自岳阳已下,汉水北来,湘、资、沅、澧四水又入注,江面为之开阔,而水流也平缓起来。船行在江中,甚是平稳。
正是八月初时,一轮新月挂在天边。岳阳城外,洞庭湖边。一青衣人徐步缓行,手执一壶酒,狂歌痛饮,夜色无边、灯火阑珊。只听歌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原是李太白《将近酒》,那青衣人孤身一壶酒在这一月满江水之间唱来颇有韵味。歌声高亢激昂,似有无尽悲愤。一曲《将近酒》歌罢。又做《临江仙・尊酒何人怀李白》歌曰:“尊酒何人怀李白,草堂遥指江东。珠帘十里卷香风。花开又花谢,离恨几千重。轻舸渡江连夜到,一时惊笑衰容。语音犹自带吴侬。夜阑对酒处,依旧梦魂中。”这段却是苏东坡是词。一壶酒尽,两曲歌罢,青衣人似是意犹未尽。
“死到临头了,那么多事情干嘛!”一个红衣矮汉冷笑着对那青衣人说道。不知何时来了两人。红衣矮汉正是日间欲为难楚蓁等人的‘大力罗汉’罗辉。那青衣人正是封平志。封平志似是早料到罗辉会寻自己麻烦,头也不会道:“只怕凭你未必。”
“那再加上高五爷呢?”罗辉笑道。显得胸有成竹。
那被唤作高五爷的是个富商大贾模样的中年人,一双眼睛笑眯眯的道:“还请封先生记着送你去阎罗殿可有我高某人一份气力。”
封平志骂道:“无耻小人。”封平志‘耻’字刚出口,罗辉一声不响的朝封平志后背攻去,双手两锤快似流星。罗辉人称‘大力罗汉’是因他手中铁锤比之常人重上两倍不止。这一锤打去当真能破石惊天。封平志不及回身,使一个‘直上青霄’避开罗辉势大力沉的一招。眼见封平志身在当空式已老,高五爷长枪直刺,势若飞鸿。那高五爷等在地上,只待封平志式尽,便是全力一击。封平志只觉身后杀气袭来,不荒不忙,长剑反使一招‘雁过留痕’,接下高五爷这夺命一枪。罗辉两人丝毫不顾江湖规矩,出手便欲置封平志于死地,俱是阴险毒辣、狡诈异常的手段。‘书生剑’封平志也绝非等闲之辈,使一套‘秋思剑法’,四季之中,秋主肃杀之气。封平志长剑所过之处,好似霜降,草木纷纷凋零。罗辉和高五爷只觉满面寒风袭来,俱是一惊。罗辉心道:“平日里只听人说‘书生剑’凌厉无匹,却不想这么棘手,今日若不杀了此人,日后成了仇家那可就是一个大麻烦了。”心思及此,两柄混元锤使了开来,双锤曳、挂、砸、擂、冲、云、盖,
使的虎虎生威,威猛异常。高五爷的长枪在外,罗辉两柄混元锤近攻。这两人联手而攻,上下三路通杀。封平志却是不慌不忙,一剑知秋,剑若秋霜,剑断秋水…‘秋思剑法’招招连环,封平志在这八月秋节使来,便占了天时。片刻之间,几十招已过,‘秋思剑法’不免招式重复了起来,罗辉,高五爷不禁心头一喜,只觉除掉强敌在望。高五爷枪挑一线,刺喉夺命,罗辉双锤使一个‘猛虎开山’,砸向封平志胸口。封平志长剑回胸,忙中挡下罗辉双锤。只觉寒意袭面,高五爷长枪又至,封平志险中求生,身形急错,已然来不及,只觉左肩一凉,被高五爷长枪正中。封平志心道:“今夜只怕是逃不过贼人的手了,罢了。拼将一死也绝不叫这等人留在世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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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侠客歌
封平志必死之心已生,‘秋思剑法’使来,剑意之中多了几分悲怆,多了几分厮杀。封平志虽精通剑法。却也不知这‘秋思剑法’变化虽玄妙无比,然最重的却是剑意。唐人张籍《秋思》诗曰:“洛阳城里见秋风,欲做家书意万重。”如这才子诗人见洛城秋风,起意万重一般。“秋思剑法”是以招起意。剑招乃为体用,剑意方是神妙所在。封平志剑意渐起,那剑招之上自然是威力愈大。秋风自大湖之中而来,含烟带雨。封平志斗至此时,已是灵台一片空明。只想随秋风而舞剑,一招‘凄风剑雨’由心而生,自剑而发。罗辉两人只觉杀气漫天袭来,周围落叶飘飘。封平志长剑使的如斜风带秋雨,飘忽东西,四周俱是。待秋风过时再看,罗辉双人已是满身血污,两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封平志。喉头略动,似是有话,却又双双扑倒再无声息。血静悄悄流,没有活着的人明白那种感觉。世上再无罗辉,高五爷两人。
封平志的血也在静悄悄的流,他面色苍白,像极了一片即将在秋风里落下的叶子。“老六。”封平志喊完这两字只觉头眩目晕。只见洞庭湖中的一艘渔船上出来了一个人,夜色已深,只看那人佝偻着身子,走的极慢。过了好一会儿,他把封平志扶到了船上,包扎伤口的手法却是比走路快上十陪。
“原来你乌老六是个打渔的郎中。”封平志笑着说道,声音却是极小。显然真气不足,被称做乌老六的人一声不吭。又去把那两具尸体搬上了船,他身形佝偻,却轻轻提起两具壮汉的尸体一跃而至船头。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老六,给我一壶酒。”封平志这时声音更低,断断续续的道。
乌老六依旧是一言不发,佝偻着身子取来一壶酒却自己先喝了两口,顿时满船酒香。封平志已是口齿生津。说道:“快给我喝。”说话间人却是精神了几分。乌老六递过酒,封平志猛灌几口躺在船舱之中再无声息。
乌老六起锚挂帆,只觉灯火越来稀。船已使离了岳阳码头,消失在了浓雾渐起的洞庭湖中。只听夜色浓雾中歌声缥缈,却隐约有浩然之正气。正是李太白的《侠客行》歌曰:“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终于歌声不见了,洞庭湖水波茫茫,谁也不知封平志去了何处。
“老六…”封平志第二日刚睁开眼就急着喊道。
乌老六还是一声不吭,却从门口进来,手里提着一壶酒。也不看封平志,却自顾喝了一口酒,这才把酒给了封平志。封平志却是不喝,问道:“你可知我最仰慕的人是谁?”乌老六也不言语。封平志接着又道:“少读诗书之时,常以管仲,乐毅自比。然我最仰慕的却是诸葛孔明。只是太过尊敬,却不敢以之自比。后遭逢大变,仕途无望,经日以酒解愁,最仰慕晋人嵇康。史书载康‘有奇才,远迈不群。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恬静寡欲,含垢匿瑕,宽简有大量。学不师受,博览无不该通,长好《老》《庄》”说至此处,封平志神色向往之极。又道:“只恨晚来人世百载,不然必与嵇康论交。”言罢来到一尾琴前,只见那琴造型浑厚优美,漆色璀璨古穆,断纹隐起如虬,铭刻精整生动,金徽玉轸、富丽堂皇,非凡琴所能企及。两侧朱漆隶书款“至德丙申”四字。封平志正襟危坐,弹一曲‘嵇氏四弄’里的琴曲《长清》。这本是嵇康所作与《短清》、《长侧》、《短侧》合称‘嵇氏四弄’。一曲奏罢,封平志转身叹口气道:“你这么多年一言不发,难道就没有一句话吗?”
乌老六似是没有听见,佝偻着身子走出门去,来到湖边。封平志望着万顷烟波,正值日出时分,一轮喷薄而出的红日,在天水相接的地方。霞光似火,万道齐来,两人处在湖中一座小岛之上,只觉四海宇宙,一片红火。
“你瞧那日出。”封平志道。
乌老六终于依言看了眼日出,又觉的刺眼,索性转身又不看了。一恍十余日过了,乌老六依旧没有说一句话,每日照例佝偻着身子去打渔买酒。封平志只顾喝酒谈琴,醉酒之后又是高歌舞剑。
再说楚蓁五人来到了京都临安府,此地自古人杰地灵,传说大禹南巡,会天下诸侯于会稽,乘舟过此,舍其余杭于此,故古称‘余杭’。隋大业六年,杨素奉旨凿通江南运河,自此临安府繁华日渐。真如词曰: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只见临安城里人山人海,已近农历八月十八之期。前有中秋佳节,后临观潮盛事,自然是热闹非凡。街道两旁铺席林立,市肆之上,商品琳琅满目,行人摩肩接踵,络绎不绝。楚蓁五人看的目不暇接,未到街角,只听的人声嘈杂,却原来是两个跑江湖耍把式的。一个蚱髯大汉,手拿一把朴刀舞的满天刀影。不时引的众人喝彩。另一个说几句行话,讨几个赏钱。楚蓁五人自小习武看惯了也不稀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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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结义潮神庙
五人饥肠辘辘,当下便寻了一家清净的酒楼去了,李大随口问道:“伙计,这十八观潮何处是最妙啊?”
“客官是慕名而来的吧!这大潮又叫‘海宁潮’,海宁潮自然就是海宁看最适合了。”那小二说道。
五人闻言,用过酒点点头再不搭话。用过酒食之后。便往海宁而去。只见两岸俱是观潮之人,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天边闪现出一条横贯江面的白练,恰如一座横堤拦在江上。顷刻间,潮头已由远而近,飞驰而来,涛声如闷雷滚滚,又似万马奔腾。潮水越来越近,宛若恶虎飞奔,万头攒动。霎时潮峰奔到眼前,倾涛泻浪,势如万马奔腾。果然“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声吞万籁。众人喝彩之声也被隐没。观潮胜景有诗为证:
长忆观潮,满郭人争江上望。来疑沧海尽成空,万面鼓声中。弄潮儿向涛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别来几向梦中看,梦觉尚心寒。
潮起潮落人聚人又散,夜里观潮的人散去了一些,却仍有许多人不愿散去。冷月潮声中,三人徐步缓行江岸之上。正是胡临,商柳晨,钱叔三人。
“公子,前面好像是潮神庙。”钱叔道。
“伍相国与谋国政,辅佐吴王修法制以任贤能,奖农商以实仓廪,治城郭以设守备。又荐孙武为将,使吴国大治。实有治世之才,我素来甚是仰慕,今日既然见了,必要前往一拜。兄弟以为如何?”商柳晨道。
“伍相国确实有治国安民之才,然他为一己私仇却置吴楚两国百姓于战火之中,却也是情理不通。”胡临道。
商柳晨大笑道:“那我只拜他治国安民之才便是。”
胡临道:“兄长真性情,那我也只拜他治国安民之才。”
言罢两人相拥大笑,便往潮神庙而去。那神庙面海而建,庙貌巍峨、神像庄严、香火鼎盛。三人入内拜了两拜便退了出来。
“明日便是江南武林的夺刀会了。以兄弟的功夫,只怕是难逢敌手。”商柳晨道。
胡临笑道:“兄长那里话,我只盼你明日夺魁。”
商柳晨道:“我暗流历来为江南正派武人所不容。只怕是我不能夺刀了。”
胡临心道:“暗流杀人,只计利报。不分是非难怪会这样。”口上却是不直说。怕惹得这位好友不乐。
商柳晨这十几日与胡临朝夕相处,早已看穿他的心思,说道:“天下只道我暗流见利取命,干的是杀人的勾当。却不知行有行规。”
“行有行规?”胡临好奇的问道。
“不错,我们暗流祖训,有该杀不能杀。”钱叔道。
胡临道:“何者该杀?何者不能杀?”
商柳晨道:“一杀叛国卖主者;二杀***女者;三杀为祸乡里者;四杀见利忘义者;五杀言而无信者。此为五杀。至于不能杀者,一是忠臣孝子;二是妇孺孩童;三是进士举人。此曰:五杀三不杀。”
商柳晨又道:“忠孝自古难两全,忠者不杀,孝子不杀。妇孺孩童,手无缚鸡之力,纵然有过亦不能杀,进士举人,国之栋梁也不能杀。”
胡临道:“原来也有这么多规矩,那叛国卖主者、***女者、为祸乡里者、见利忘义者、言而无信者的确该杀。”
商柳晨道:“外人只道我们嗜杀贪财,却不知道我们也守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胡临道:“那为何不与旁人说清呢?”
商柳晨道:“暗流本就是极其神秘的组织,寻常江湖人物只闻其名。就是因为我们是暗中行事,绝不会透露出任何消息。倘若天下人都知道我暗流的行事规矩,只怕是难逃官家剿灭。若遇清官明君则罢,若是奸贼佞臣当道。只怕是难逃一劫。”
胡临道:“这等机密的事情,兄长如何与我说得。”
商柳晨道:“你我一见倾心,难得这般相知。我有心与你义结金兰,不知你可愿意否?”
胡临大喜过望,忙跪下道:“愿结八拜之交。”商柳晨便也跪下两人拜了八拜。在潮神庙前结成了兄弟。商柳晨长胡临一年便为兄。
商柳晨道:“我们暗流虽是近三十年兴起,可却自古有之。杀手刺客最早源起于春秋战国,史书中早已有《刺客列传》。书中有专诸,聂政,豫让,荆轲这四大刺客。专诸鱼腹藏剑刺王僚。聂政仗剑孤身入韩都阳翟,以白虹贯日之势,刺杀侠累于阶上。荆轲白衣过易水,匕首刺秦王。豫让刺赵襄子。我暗流奉此四人为开派立宗之祖师。”
胡临道:“我原以为暗流是近年来出来的,却不想还有这般来历。”
商柳晨续道:“此四子为报知己,不惜以身犯险。只因信一句‘士为知己者死’。不可谓不悲壮。”
胡临叹道:“士为知己者死,壮哉!幸哉!”
正说话间又听的涛声如雷般滚滚而来。那月色之下,夜潮如雪岭,际天而来,潮水愈近愈快愈高,似百万雄兵向海塘杀来。轰天巨响中,回头潮又生,这下潮水渐平,在海中翻滚。海风袭来,略觉寒意,三人便回城中去了。
第二日,便是江南武林盛事夺刀会了。三人早早的便起来用过了酒食,赶往吴山。吴山脚下早已是群豪云集。钱叔道:“这夺刀会共有三天,也有三个名目。”
商柳晨轻摇一下手中折扇,风度自现,道:“不妨说给我俩听听。”
胡临心中好奇,也笑道:“愿闻其详。”
钱叔道:“这第一天群豪云集,吴山脚下设擂。所有人俱可参加,名曰‘群雄逐鹿’,连胜五场者得鹿角一枚,这些人便是‘鹿首’。第二日是称做‘三才守擂’吴山南面山头设‘天’字擂,北面山头设‘地’字擂,西面山头设‘人’字擂。此为三才,这第二日只许‘鹿首’上台。三个擂台各有所重,‘人’字擂台考究诗书经典,所用功夫俱要有个文雅的名堂。由江南武林名宿守擂,三十招以后便算过了。往昔几年俱是由‘书生剑’封平志守擂,今年却不知是谁。”
“‘书生剑’封平志我是听过的,只是未见其人。”胡临道。
“说不定今日就能见到。”商柳笑道:“那‘书生剑’封平志为人正直,素有侠名,我也极是仰慕的。”说罢望了眼钱叔,示意他继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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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立马吴山第一峰
钱叔接着道:“‘天’字擂台考究黄老玄学,按例守擂者多半是道家,所用功夫不离一个‘道’字,用巧不用力。所谓‘技近乎道’正是这般。再说‘地’字擂,考究拳法步法,所使功夫俱为各家入门拳法掌法。守擂者多半是各家拳法掌法教头。也以三十招为限。”
胡临心道:“这倒是颇有趣味。却不知是否另有深意。”便问道:“这般安排却是为何?”
钱叔道:“公子不妨猜猜看。”
胡临道:“我素闻江南繁华,人物风雅,‘人字擂’考究一个文士的风雅名堂,只怕是风俗使然。至于天地二擂还望大哥参详。”说罢目光投向商柳晨。
商柳晨面如春风,轻颜笑道:“各家功夫各有所重,或重内、或重外。天地二擂一用巧不用力,一却是入门拳法。前者重招法,后者重功法。我猜想是夺刀会欲求内外兼修之人。”
钱叔赞道:“两位公子不愧是青年俊彦,我看这宝刀是要落在我们手中了。”他语气诚挚,足见一片推重之心。
胡临道:“这夺刀会聚四方豪杰,要想夺魁谈何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吧!”
商柳晨笑道:“二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谦虚。”
胡临道:“大哥就莫取笑我了。那夺刀会第三日又是什么名堂呢?”
钱叔道:“倘若‘鹿首’连过‘三才’之擂,便是‘才子’了。这第三天叫做‘决刀主’。在吴山东面设擂,取个紫气东来的兆头。‘才子’们便要上台决出刀主。”
三人说话间已来到吴山脚下擂台,只见群豪云集,上摆着五张太师椅。公羊平坐在左首第一张张椅子之上,其余的却是胡临从未见过。商柳晨极少出门也是不识。三个中只有钱叔见多识广。钱叔道:“左边第一个是冶剑庄公羊平,夺刀会宝刀正是出自他手。第二位是禅宗青原行思的后世弟子,法号上玄下觉,江南顿宗以他为首。”说着给胡临、商柳晨两人指了下那僧人。又道:“中间那老者是临安杨家府的掌门人杨贵,既在江湖,又在官场,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江南武林谁都要卖他三分面子。第四个那道人我却是不认识,想来也不是无名之辈。那第五人矮个子也是看着眼生。”钱叔摇了摇头叹道:“这几年不走江湖也孤陋寡闻了。”
胡临心道:“原来钱叔也这般谦虚。”
这时中间杨贵起身向前对众人道:“又是夺刀之时,今日众位朋友不远万里来到吴山,老朽先代江南武林谢各位了。”说罢朝群豪拱手行礼。又接着道:“规矩俱和往年一样,只是刀剑无情,各位需要小心,切莫伤人伤己。”话音未落群豪一阵喝彩之声,此起彼伏。杨贵暗提一口气朗声道:“众所周知,近年来东瀛武人多扰我边民,为祸甚巨。我等俱是堂堂男儿,岂能容异族犯我国界,伤我族人。是以我等希望本次‘刀主’可以举帅旗,护我边民。”群豪聚在一起,听的杨贵的话,个个摩拳擦掌,只恨不的明日便决出‘刀主’,杀向东瀛浪人。
杨贵又道:“下面群雄逐鹿开始,连胜五场者得‘鹿首’。”
在群豪一阵轰天的喝彩声中,一个身形一闪已跳上了擂台。仔细看去,却不是中原人模样,那人高鼻深目,碧眼红发,身披皂红袍衣。二十五六的样子,较之江南才子另有一番英武,手提一柄狼牙棒。站在擂台之上,豪气干云。喊到:“谁上来与我较量。”
话音未落一人已到台上,道:“我江南武林夺刀之会,你这胡人跑来干什么?”
那高鼻深目的人道:“我祖上前几朝已在中原为官,当时官拜西平郡王。我虽是胡人模样,却自小长在南国,为何上不得这擂台?”
那人被辩的无话可说。只得道:“来人通名。”
“哥舒野便是。”那高鼻深目的人道。
那人喊声:“看招。”两人已斗在了一起,哥舒野一条狼牙棒使的甚是简单,直来直去。那人却不敢轻摄其锋。胡临心道:“这哥舒野看上去功夫甚是简单,却招招管用。毫无多余的招式。这狼牙棒本是极重,他使来却像是又重三分。当真不简单。”商柳晨问胡临道:“二弟你看哥舒野功夫如何?”
胡临道:“直来直往,甚是了得。”
商柳晨又问道:“可看的出那家那派?”
胡临道:“尚看不出,他这几路变化各家功夫中俱有。是再也平常不过的招式了。可他使来却有平添几分威力。”
两人说话间哥舒野一柄狼牙棒劈、砸、盖、冲、截,那人已然招架不住,哥舒野轻臂一展,将那人击下了擂台。顿时喝彩之声雷动。这时又有一人上了擂台和哥舒野斗在了一起。
商柳晨道:“哥舒野这招法倒像是将军临阵杀敌。生死相搏间,所使俱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招式。化繁为简,而威力有增不减。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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