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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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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二字。写的是草书,龙飞凤舞,气势磅礴,胡临看了好久才认出来。
云辞和白青崖都是第一次来这里,觉的处处新鲜。两对水灵灵的眼睛四处乱转,两人却都紧跟着胡临,不肯离开半步,生恐胡临突然消失了一样。胡临笑问两人道:“这里怎样?还不错吧!”云辞道:“好看。”白青崖虽未说话,但表情里透露着和云辞一样的心情。
“阁下是什么人?怎么擅自到此?”胡临转头便看见一位贵公子,身着春衫,面寒如水,看起来并不欢迎胡临到这里。胡临笑道:“原来是主家到了。荒远过路之人,仰慕此地清幽宜人,故此一游耳。”云辞和白青崖看到那贵公子急忙躲到胡临后面,似乎十分怕他。云辞拉着手胡临小心道:“他就是我大表哥。”
那贵子见白青崖和云辞躲在胡临后面,寒声道:“是你们两个领他进来的吗?好大的胆子。”胡临笑道:“宋兄莫要误会,是我拉着他们两人进来的。”那贵公子道:“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里不允许外人进来吗?”胡临道:“知道。”那贵公子冷哼一声道:“知道你还敢进来?”胡临道:“那这就告辞。”左手牵着云辞,右手拉着白青崖道:“我们走吧!”那贵公子自小长在官宦之家,平常多受人奉承迎合,不知不觉中养成了颐指气使的脾气。见胡临将自己不打在眼里,那贵公子走上来挡住胡临三人的去路道:“这里岂能由你来去?”
胡临笑道:“宋兄这是干什么?难道要把我胡某人扣下来吗?”那贵公子道:“哼哼,扣下来便宜你了。”胡临耐着性子道:“那公子要怎样?”那贵公子伸手便往胡临的脸上打来。胡临突然出手,分筋错骨,顿时便将那贵公子的臂膀关节缷脱。那贵公子长在和风暖雨之下,事事要人侍奉。何曾受过这种苦痛。忍受不住,蹲在地上,杀猪般的叫了起来,额头冷汗如雨。胡临笑道:“宋兄这是自找苦吃。”突然踢出一脚,将那公子的臂膀还原。
这时宋府中的护院家丁,听到宋公子的惨呼,都赶来过来。见公子躺在地上,半晌才挣扎着站了起来。胡临傲然而立,站在石桥之上,手拉着云辞和白青崖。众人都以为是胡临打倒了宋公子,劫持云辞和白青崖。那贵公子见家丁护院都赶了过来,顿时胆子壮了起来。退开几步喊道:“给我把你这三人拿下。”胡临突然影子一闪,众人都未看清时他已经回到了原地。护住云辞和白青崖。再看宋公子,倒在地上连声惨呼。原来方才胡临一出手,又卸了他另一条臂膀。众家丁是乌合之众,平日里欺压乡里倒是在行。可要对付胡临这样的高手,如何济事?胡临飞起几脚,都踢进了池塘。
胡临看着众人在水里挣扎,心道:“吓他们一下也就是了,不必置人与死地。”遂有出手将众家丁护院一一从水里救了起来。胡临笑问道:“这池塘中的水好喝吗?”他这两日和赵一霆、酒中翁、云辞、白青崖几人相处。难免染上几分淘气。那些家丁中不通水性的,此刻正在大吐苦水。听见胡临如此问,又恨又怕,偏偏不敢出言再骂。
胡临越过众人,替那贵公子将臂膀还原,道:“公子平日里也是这么横行无忌吗?我今日只是略施惩戒而已。”那贵公子满脸傲气的看着胡临,虽不言语,可依旧一副狂傲的样子。胡临也不在意,笑道:“告辞。”拉着云辞和白青崖越过众人而去。那贵公子突然道:“云辞,青崖?你们两人擅自引歹人前来,也想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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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剑阁桂家飞天爪
云辞和白青崖受他的恐吓,将胡临的手握的更紧,此刻胡临就是两人的救命稻草。云辞低声问胡临道:“怎么办?一会儿姑丈来我们就完了。”
胡临笑道:“别怕,有我在。”云辞和白青崖闻言镇静了不少。云辞壮起胆子道:“大表哥,我们只是进来看看而已。”
那贵公子鼻孔里冒着冷气,厉声道:“这里岂是你们可以进来的!”胡临听他犹自一副狂态,瞧人不起。心里不禁有气,突然提气运掌,使出全力拍向水中的一座假山。一声轰然巨响,那座假山分崩离析,乱石块纷纷落入池塘中,水花四散,溅了那贵公子一身水花。
胡临目不视人,仰首向天,傲然道:“公子的头颅比之这假山顽石如何?”那贵公子在胡临手下吃过两次苦头,对胡临本就心存忌惮,听胡临言下之意大有可能将自己一掌拍死。任凭他如何狂妄,这时也一语不发,恐惹恼了胡临。胡临嘿嘿冷笑两声,睥睨四处,众人纷纷避开他尖刀般的目光。
“无忧之境”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府中其他人。胡临和云辞、白青崖三人还未走出“无忧之境”,府中的其他的家丁、护院和宋温都闻讯而来。将胡临三人围了起来。那位贵公子仗着人多势众,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喊道:“将那三人给我拿下。”
宋府中除了史温,便是史温的这位大公子说了算。况且他素来住在“无忧之境”当中,听大公子发话。众护院个个如狼似虎,扑了上来。只有一位老者一身短打,站在原地不动。胡临将云辞和白青崖护住,低声对两人道:“别怕,看我将他们一一打倒。”
胡临手抓脚踢,众护院就像下饺子一样,纷纷被丢进了池塘。云辞和白青崖看着又惊又怕,心中忐忑不安。宋温和那位贵公子都铁青脸,气得瑟瑟发抖。“扑通,扑通”一阵声响后,众护院都在池塘中沉浮。胡临笑道:“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宋温青着脸道:“小兄弟是什么人?未免太横了一些吧!”
胡临笑道:“是贵府中人先动的手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宋温道:“远青?怎么回事?”那贵公子原来叫宋远青,是宋温的大公子。
宋远青道:“云辞和白青崖不知从那里引来了这个人,擅自闯入无忧之境。”
宋温又把目光移向云辞,寒声道:“云辞?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宋府之中,以宋温为尊,府中人人惧怕宋温。在云辞小小的心中,宋温一直都是无比的严厉。这时吓呆了,一对水灵精光的眸子,紧盯着胡临,盼他解围。
胡临笑着道:“宋先生何必为难小孩子呢?这“无忧之境”是我闯进来的,可既使如此,宋远青公子也不能草菅人命吧?”
宋远青闻言道:“哼,这是我宋府之地,你擅自闯进来便是死罪。”胡临嘿嘿冷笑道:“好狂的口气,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家天下吗?随意夺人生死,谁给你的本事。”
宋远青待再言,宋温斥道:“满口雌黄,还不退下。”胡临笑道:“还是你这位老先生明事理。”宋温道:“老朽谢过公子称赞,可公子一出手便把我府中下人都扔进池塘里,恐怕也不合情理吧!”胡临道:“仗势欺人,扔下池塘算是略施惩戒。”宋温被这句话气得不轻,吹胡子瞪眼,身子抖个不住。
胡临拉着云辞和白青崖道:“我们走。”未走出几步,宋温旁边那人老者拦住三人的去路,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公子就这么走了我以后这碗饭可怎么吃?”
胡临笑道:“老先生想要动手就请吧!胡某人奉陪。”那老者瞪大了眼道:“公子怎么称呼?”
胡临道:“老先生要动手便请了,不然我可要走了。”说着便向前踏出一步,那老者虎吼一声,双爪抓胸。胡临退开几步,将云辞和白青崖放在一边,叮嘱道:“你们两个不要四处乱跑,听见了吗?”两个孩子慎重的点点头。胡临转过身来道:“老先生好功夫。”
那老者一声不吭,双爪使“恶鬼拦道”挡住胡临。胡临道:“剑阁桂家飞天爪,果然了不得。”那老者轻微一声惊叹,道:“原来公子是大行家,得罪了。”蜀道自古难行,尤其以剑阁为最。桂家世居剑阁绝壁之上,自来多行险道,家传一路轻功身法和一路飞天爪,都是江湖绝技。四十年前桂家门人纵横江湖,这两门绝艺遂为世人所知。
那老者步法轻盈灵动,双爪又快又狠。远远看上去便像一只猿猴一样。桂氏两门绝艺,正是桂家先祖仿猿猴而创。那老者这两门绝艺都已至圆通之境。一对飞天爪尽往胡临身上招呼。胡临并不还招,而是一一避开。那老者怒道:“小子,你这是找死吗?老子不杀懦夫。”
胡临笑道:“老先生看好了。”突然左掌自腹下而出,携风雷之威,拍向那老者。那老者大喜,心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忙用起五指成招,往胡临手中插去。他这门飞天爪极讲究指力,练习之际,常在万丈绝壁之上跳跃,全靠指上的力量。一指之坚,可轻易的戳穿金石。
那老者五指登时戳中胡临手掌,胡临微微一笑,掌心突然发力。那老者登时五指如裂。不得已只好撤回爪力。心道:“这小子好是邪门,也不知方才这招是什么功夫?怎么不怕我的指力。你手心不怕,难不成你头顶天灵盖也不怕嘛!”那老者飞爪招招攻向胡临头部。爪影乱飞,扰的胡临心乱。便出掌将那老者逼开。两人片刻间已换过十多招了,犹自难解难分。
宋温心道:“难怪这人有恃无恐的到我府中生事,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我可是轻视他了。”那老者是宋温的一位同僚介绍来宋府的。虽说是府中的护院,可宋温却待之如上宾。他深知这些江湖异人脾气古怪,又身怀绝技,不能轻易得罪。又兼他为官之时多有仇党,故将那老者养在府中,以防不虞。
云辞和白青崖看着胡临与那老者相斗,两人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唯恐胡临落败。旁边的宋远青看见那老者缠住了胡临,心思一动,往云辞和白青崖那边而去。云辞和白青崖全神贯注于胡临和那老者相斗。并未察觉道宋远青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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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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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林中花
突然宋远青从后面一把抓住云辞,云辞大叫一声。胡临余光瞥见云辞落在了宋远青手中,腰中净水剑“呛啷”一声擎在手中,顿时满院之中杀气四起,惊走各处鸟兽。所有人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胡临宝剑在手,起招就是“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拂郁筑长城”,只见青光匝地,紫电飞空。那老者抵挡不住,连连后退。见到胡临手中宝剑,那老者恍然大悟,心道:“哎呀,我可真是糊涂,竟然是他。怪不得如此了得。”
胡临一剑逼退那老者,游龙回舞。平地起青光,卷向宋远青。宋远青大惊,厉声喊道:“站住,不然我……”顿时之间,青光凭空幻灭,胡临手中的净水剑已架在了宋远青的脖颈之上。胡临冷声寒面,道:“你要怎样?信不信我要你人头落地。”宋远青哆嗦着道:“饶命,饶命啊……”胡临收起净水剑道:“滚,枉你也读圣贤书。竟然会对小孩子下毒手。”宋远青连爬带跑,远远的躲开。
胡临温言问云辞和白青崖道:“你们两个没事吧?”两人看着胡临,突然觉得无比的踏实,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
那老者上前道:“原来是江南武林道帅主胡临公子,久仰久仰。”胡临心道:“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那老者又道:“公子手中的宝剑天下独一,果然是神兵利器。”他这句话既恭维胡临,又开释自己,实在是高明之极。胡临笑道:“正是区区在下。”若依胡临平时的性子,定会谦虚一番。但在宋温面前,胡临故作一副冷傲高绝的样子。宋温赔笑道:“原来是胡大侠,真是一场误会。”
胡临道:“既然是误会,那胡某人告辞。”那老者笑道:“大家武林一脉,不打不相识,应多多亲近一下。”胡临笑道:“鄙人尚有俗务在身,改日若有机会,再来叨扰。”胡临过去拉着云辞和白青崖问道:“你们两个愿意跟我走吗?”两人都开心的点点头,道:“愿意,当然愿意。”
胡临转过身来对宋温道:“宋先生,这两个小孩子我喜欢的紧,况且他们两人也愿意跟着我。我便带走了,不知尊意如何?”宋温久在官场,耍惯了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把戏,笑道:“胡大侠能看上他们两个,是他们前生的福报。那是再好不过了。二十年后,世上又多两位行侠仗义的大侠,妙哉!”胡临微微一笑,心道:“无怪乎这宋温官运亨通,满门显贵。”
胡临飞身水上,将池塘中的家丁护院都提了上来。略整衣衫,抱拳道:“告辞。”便牵着云辞和白青崖离去。云辞悄声道:“方才你可真厉害,将我姑丈脸都吓绿了,嘻嘻……”
胡临道:“好机灵的小鬼头,你怎么看出来的。”云辞和白青崖两人齐声嬉笑。三人一夜未眠,又折腾半日。胡临尚自未觉,可云辞和白青崖早已疲倦不堪。胡临带着两人到客栈住下,自已也昏昏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午后时分,腹中空空。胡临吩咐店家准备了酒食,和云辞和白青崖两人吃的狼吞虎咽,口齿生津。
客栈中稀稀落落,没有多少客人。白青崖道:“我们以后去那里?”胡临笑道:“等我们见过那两个老爷爷之后,我把这里的事办完之后,我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云辞停下杯著道:“那有多远啊?”胡临笑道:“很远,很远。”云辞和白青崖都开始想很远到底是多远,胡临笑道:“快些吃完了回到房间,晚上我见过那两个老爷爷就来找你们。”白青崖道:“你不带我们去吗?”胡临笑道:“你们两个想去吗?”
云辞和白青崖一起使劲的点点头。胡临道:“那就带你们去啦!”云辞和白青崖对胡临甚是依恋。两人心里认定,胡临就是他俩的亲人。一刻也不愿分离。
傍晚斜阳西垂,彤云如血,大片的树林也给染上了金色。宿鸟归林,双双对对飞。云辞和白青崖两个欣喜的看着这一切,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讨论那只鸟儿飞去了那里,一会儿讨论那朵不名的野花,一会儿又争着数林中的树木。胡临笑道:“原来所有人都喜欢山川灵秀,草木苍翠的地方。”胡临看着两个孩子在树林中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心道:“好可爱的两个孩子,小蓁儿一定会非常喜欢他们两个的。”
突然云辞伸出手拉扯了下胡临的衣角,将胡临从遥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云辞指着头顶上的树杈道:“能帮我摘那朵花吗?”胡临顺着云辞指的方向看去,不知如何,两颗树杈间竟然生出了一朵鲜艳夺目的花,色彩缤纷,惹人怜爱。胡临足尖一点,身子扶摇直上,落在树杈间。刚欲伸手去摘花,却突然注意到花瓣底下生了许多毛刺。胡临心道:“好花带刺。”遂从怀里取出了一块手帕。包住了那花茎,胡临纵身跃下,递给云辞。只听云辞叫道:“哎,怎么这么快就蔫了。”胡临拿在手里一看,果然花瓣早已纷纷凋零。胡临叹道:“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白青崖道:“什么意思啊?”胡临笑道:“这是宋代理学大家周敦颐说过的一句话。”云辞道:“周敦颐是谁啊?有你厉害吗?”在云辞和白青崖小小的心中,早已奉胡临为神,不管听到谁都想和胡临比较一番。胡临闻言笑道:“周老夫子是儒学大家,文章道德,皆为世之楷模。我如何能比得了。”
云辞和白青崖前面的几句话都听的似懂非懂,后面一句话倒是听懂了。心中均道:“周敦颐真的比他厉害吗?”胡临丢掉手中的那朵花儿道:“等我们回去之后,我教你们两个读书识字如何?”
云辞和白青崖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示意坚决不可。胡临道:“人不学,不知义。这书不可不读。”
林中一声清啸,两道灰影疾驰而来。云辞和白青崖捂住耳朵,急忙躲在胡临身后。胡临朗声道:“老前辈好功夫。”话音刚落,两道灰影暮然止住,来人正是赵一霆和酒中翁。酒中翁依旧满身酒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双只惺忪睡眼让人很容易把他和懒汉联系在一起。若不知情的人,很难知道他就是侠名满天下的酒中翁。白青崖从胡临身后探出脑袋来问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酒中翁笑嘻嘻的道:“你猜呢?”白青崖想不通这个问题,就把目光投向胡临。胡临摸摸白青崖的头道:“老爷爷是好人。”酒中翁笑眯眯的,醉意不减的道:“我是好人。”云辞和白青崖毕竟是第一次看见酒中翁,还是有些害怕,躲在胡临身后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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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云隐神诀
赵一霆哈哈大笑,道:“老小子,你这副醉汉的样子,也难怪孩子们会怕你。”酒中翁鼻孔中冷气直冒,对赵一霆所说嗤之以鼻。赵一霆踏出一步道:“小娃娃,我是好人。”他苍然白发,不怒自威,带着种摄人的杀机。云辞和白青崖是小小孩童,对杀气犹为敏感。两人低着头甚至不敢看一眼赵一霆。酒中翁在一旁拂掌大笑,对赵一霆冷嘲热讽,不住的挖苦。赵一霆吹胡子瞪眼,却无计可施。胡临笑劝道:“童言无忌,老前辈不要放在心上。”酒中翁取出酒葫芦,道:“两个小娃娃刚才可没有说话噢!”
赵一霆一声虎吼,突然出手,酒中翁叫道:“哎呀,不好。”两人已斗在一起。胡临护着云辞和白青崖退开几步。只见赵一霆铁爪如飞,招招攻向酒中翁面部。酒中翁似醉非醉,脚下步子看起来凌乱不堪,实则暗合玄机。两人一个越打越快,一个越走越快。突然一声响,两道人影分开。酒中翁手中的酒葫芦已到了赵一霆手上。
赵一霆哈哈笑道:“好酒,好酒,好酒。”说着拧开酒葫芦,喝了几口。
酒中翁登时如丧考妣,两道眉毛耷拉下来,看起来甚是滑稽可乐。云辞和白青崖看着他也不住的偷笑。
酒中翁道:“鬼老儿,干什么夺我酒葫芦?”赵一霆手一扬将酒葫芦掷给酒中翁道:“还给你了。下次再和我作对,我一定将你的酒喝完。”酒中翁接过酒葫芦,犹自哭丧着脸。看来他嗜酒如命,果然不愧“酒中翁”这三个字。
胡临也忍不住想笑,却又觉得不妥。酒中翁抱着酒葫芦走到一旁,箕踞在地,向云辞和白青崖招手道:“来过来,让爷爷瞧瞧。”
酒中翁滑稽可乐,两个孩子对他敌意大减,便依言走了过去。酒中翁登时乐开了花,朝着云辞和白青崖做几个鬼脸,逗得两人哈哈直笑。酒中翁对赵一霆道:“怎么样,怪老头,哈哈……”赵一霆眼睁睁看着云辞和白青崖在酒中翁身后跑来跑去,甚是欢乐。赵一霆叹口气道:“算我输了。”
胡临心道:“真是两个怪人,连这都要比一比高低吗?”他心里虽这么想,口上却不敢说,因为这两个怪人一个比一个难招惹。赵一霆把目光转向胡临,顿时严肃了起来,道:“昨夜那老小子捣乱,你我尚未分出生死,今宵一决高下,尊意如何?”
胡临苦笑道:“老先生何必苦苦相逼,晚生自知非敌。”赵一霆道:“你废了诸司空的肩胛骨,令他成为废人。我若不替他出头,天理何在!”
胡临道:“诸司空是罪有应得,老先生何必如此呢?”
赵一霆勃然大怒,道:“哼,诸司空不好,自有长辈管教,岂容你们外人置他生死。”胡临苦口婆心的一番劝阻,赵一霆一语不进。
酒中翁道:“难道你怕他吗?那鬼老头就是多活几十年而已,难道还真怕了他不成?”他一会而称呼赵一霆“鬼老头”,一会儿又是“怪老头”,兴之所至,口无禁忌。但赵一霆全然不怒,泰然自若。
胡临不得已道:“既然如此,那老先生请了。”赵一霆昨夜已同胡临交过手了,尚未测出胡临的深浅。第二次交手,也不敢大意。酒中翁又在一旁激他道:“昨夜好歹还让小辈一招,今日怎么这么不谦虚。”赵一霆骂道:“老小子,你小心我砸烂你的破葫芦。”果然酒中翁闻言收敛了不少。
赵一霆喊一声:“小心。”双掌平推,缓慢而凝重,拍向胡临的胸前。这一掌招式毫不见新奇之处,玄机全在掌力之上。他这套掌法名曰:“阳关千叠掌。”掌势每向前一分,掌力就加重一分。层层叠叠,掌力便愈来愈强。
胡临师出名家,晓得厉害,不敢硬接。净水剑使一招“山远天高烟水寒”,净水剑幻出一道淡淡的剑幕,如远山寒烟,朦胧缥缈。赵一霆掌力所到之处,剑慕纷纷散出。胡临隐身其中,行迹不定,令赵一霆无从出手。但赵一霆终究是当年暗流北派的第一杀手,非同小可。“阳关千叠掌”掌势催到极盛,突然抓住时机出掌。
胡临顺势远飘,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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