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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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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均道:“总算是渡过了难关,捡回了一条性命。”山下人声鼎沸,不知谁喊了一声:“黑魔教的人来了。”
苗望雨怒道:“他奶奶的,他还敢来。”商柳晨振臂高呼道:“诸位,有仇便报仇,有怨便报怨。黑魔教主残伤无辜,人人得而诛之。”众位江湖豪客方才无辜受了许多苦难,心中都是一腔怒火。这时仇人相见,本就分外眼红,又经商柳晨一番鼓动。顿时山顶之上人人同仇敌忾。
随着商柳晨一声长呼,众人如猛虎下山,向黑魔教众人压去。胡临身子腾空,净水剑出鞘,划出经天长虹。向黑魔教主扑去,朗声道:“黑魔教主,你作恶多端,多行不义,今日必要叫你血债血偿。”说话间剑势如雪,剑花朵朵罩向黑魔教主周身。黑魔教主怒道:“好不知道死活的小子,难道你以为凭你可以伤得了我吗?”
黑魔教主话音未落,便觉的周声寒意袭来。就算你艺高人胆大,也不禁心头一紧,寻思道:“好凌厉的剑气,这小子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功力大增。”黑魔教主在惊讶间,双掌掌势合在一处,向胡临剑上压去。胡临中途剑势一变,使一招“男儿宁当格斗死,男儿何能怫郁筑长城”,剑气纵横,凌厉无匹。黑魔教主被逼的连连后退。黑魔教主不由地心头火气,怒吼声中,几掌逼开胡临。突然听见一声长啸,一道灰影向黑魔教主扑来,双掌掌力如山压到。黑魔教主不得已,举掌相迎。两人四掌相交,一声轰天巨响。黑魔教主连退几步,那道灰影也不由地后退。黑魔教主冷哼道:“商尊主可真会乘人之危。”原来那人真是商柳晨,商柳晨笑道:“教主既自负是天下第一高手,难道还敌不过我们两个吗?”商柳晨随口奉承,。黑魔教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被商柳晨奉为天下第一,倘若再加推辞,倒显得他有些胆怯。这样一来,便成了黑魔教主以一敌二,对阵商柳晨和胡临两人。胡临净水剑剑气寒人,黑魔教主根本近身不了。商柳晨掌力强劲,和黑魔教主平分秋色。黑魔教主本来是商柳晨或者和胡临的武艺本在伯仲之间。若是以一对一,或许可以一战。但胡临和商柳晨一经联手,黑魔教主便险象迭生。
在一边里,史温一柄长剑敌住了张周扬。这当世两大剑术名家一经交手,便各自佩服。史温素闻张周扬“星云流河剑法”之利,早就想同张周扬一战。这次可算是得偿所愿,一柄长剑舞开,一扫之前的颓势。张周扬怒道:“史阁主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史温紫面含威,长髯飘飞,正色道:“张大祭司何出此言?贵教既欲除掉天下武林,那就该知道天下武林也将与贵教为敌。史某人此番侥幸不死,今日必要讨回一个公道。”手中的长剑一抖,刺中宫,夺命穴,逼得张周扬连连后退。张周扬的星云流河剑法,本以连环灵动见长,一经施展,便如滔滔江水不绝,一剑赛过一剑。可这时却为史温所迫,手中的长剑前后不能连贯,上下不能相连。急的张周扬哇哇怪叫,想将史温逼开。史温久经江湖,焉能猜不透他的心思,一柄长剑绵密不绝,缠住张周扬不肯放过。
一旁里尹不离、尹勿弃对上了黑魔教主座前的两大宗伯。兄弟两人一个是“扬武剑道”,一个使贺兰左手剑。兄弟两人配合默契,剑势纵横捭阖,和两大宗伯一时间斗成了平局。另外“马骑黄骠,关中无敌”苗望雨以一对铁拳,怒打黑魔教主座前一大宗伯。“浮萍浪子”风二公子手执一柄精铁折扇,开合不定,时飞时落。抵住了许多黑魔教众。苏无欢三指成钩,双手搜魂。不几招已有几人喉间血涌,丧命在他手中。洛阳南台宫三老、“一斧开天”骆天刚、“玉面刹”席刹、高山堡高老头都大展神威,天火之鼎之鼎,喊杀之声大作。
川中马帮方才一阵混乱,大帮主万海被炸的血肉模糊,死去顿时。二帮主丁小峰也生死不明,浑身是血。只剩下了邓叶娘和单子州并许多帮主。眼见暗流众人同天下群豪和黑魔教斗在了一起,马帮弟子顿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帮那一方。邓叶娘瞥见诸司南的尸体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登时心寒如冰,不住的叫道:“完了,完了。”酒中翁自一旁而过,见了邓叶娘气不打一处来。鼓足力气,飞起一脚。踢向邓叶娘。一旁的单子州和邓叶娘名为兄妹,实则是夫妻。见酒中翁欲要加害于邓叶娘,大叫一声,扑了过来。酒中翁的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中单子州的胯骨。单子州苦叫一声,胯骨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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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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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大乱斗
单子州的一声痛吼,将邓叶娘从悲伤之中惊醒。她回头看见单子州躺在地上,额头冷汗直流。一个满脸凶恶之气的老者,正紧盯着两人。邓叶娘扑在单子州身上急叫道:“子州,你怎么了?”他毕竟是女子,说话间眼泪已止不住的流下。单子州从牙关中挣扎出两个字:“快走。”言罢眼泪潸然而下。
酒中翁非是绝情之人,见两人生死关头,不离不弃,心道:“这两人一善尚存,倒是没有坏到底。不如放他们去吧!”酒中翁心念及此,便不下毒手,叹口气道:“你们二人走吧!”邓叶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着酒中翁,只见他老泪纵横,目光中尽是柔情,似乎沉浸在了怀疑当中。邓叶娘心中大喜,心中叫道:“机会来了。”突然之间,双掌向酒中翁的腹下击去。酒中翁闭目待死,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一声闷响,邓叶娘的双掌正中酒中翁的腹下。酒中翁未来得及叫出声响,便倒了下去。远处的独孤截见状,一对烂银钩荡开周围众人。直杀到邓叶娘面前,怒道:“好不知死活的东西,人家好心饶你姓命,你却取人性命。”手中烂银钩攻出,直夺邓叶娘要害。
倒在地上的酒中翁突然起来,挡在邓叶娘面前,道:“莫要伤他,放他走,放他走……走……”说完“走”字,便“扑通”一声,又倒了下去,口唇微动,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一代江湖奇侠,竟然就此陨落。独孤截嫉恶如仇,心中十分不愿,可却也不想违了酒中翁的临死遗愿。只好把手中烂银钩一收,冷哼数声,放过了邓叶娘和单子州。
邓叶娘被吓破了心魂,侥幸捡的一命,那里还敢逗留。扶起单子州匆匆而去。黑魔教教众虽然勇猛,可却难抵住天下群豪。这时已露颓势。黑魔教主在胡临和商柳晨两大高手的夹攻之下,身上早已挂彩。左肩之上,被胡临划出一道口子,胸口商柳晨被震得气血翻腾。自黑魔教主出入江湖已来,这是未有之耻。他素来以为天下只有胡谢之、张灵均和巫祝三老才可与他一战。却未想到商柳晨和胡临联手自己就已经对付不了。徘徊在生死边缘,黑魔教主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求生的机会,强接下商柳晨的一掌后道:“两位都是一派宗师,这么以多为胜,不嫌羞吗?”
商柳晨笑道:“阁下何必如此自作聪明,任凭你花言巧语,今日都要你命丧此地。”黑魔教主闻言被气了个半死,不过他为人城府极深,轻易间不露悲喜。道:“原来商尊主是怕我了!哈哈……也不怕堕了张灵均的名头。”他这句话可惹恼了商柳晨,商柳晨怪叫一声,双掌使出十二分力气。一心想要了黑魔教主的性命。黑魔教主作茧自缚,心里将商柳晨骂了个体无完肤。眼见商柳晨精明似鬼,不肯上当,黑魔教主又挑衅胡临道:“我只当胡公子是胡谢之大侠的传人,自有一股侠客之风。却不想也是如此鲁莽无知,真是辱没了祖宗名声。”
胡临身怀万年寒玉,心思跟本不起波澜,黑魔教主你番煞费苦心。胡临却恍若未知,一柄宝剑使开,剑气如虹。黑魔教主身上又挂了几处伤口。负伤之身,黑魔教主愈斗愈败。慌乱中瞥见得意属下张周扬几乎要死在了史温的剑下,十大宗伯均是满身鲜血,其余弟子死伤无数。黑魔教主心中叫道:“我教休矣,我教休矣。”背上一凉,又中胡临一剑,面前风紧,商柳晨百里破空掌又到。在两大绝世高手的夹击之下,黑魔教主纵是金刚之躯,不死也伤。伴随着黑魔教主的一声惨叫,他口喷鲜血,一身黑炮尽碎。张周扬见主上身受重伤,大叫一声扑了过去,急喊道:“教主快走。”
商柳晨追上去双掌掌力如山,喊道:“那里走,留下命来。”张周扬不顾一切,横在黑魔教主和商柳晨之前,替黑魔教主接下商柳晨的这一掌。张周扬的掌力远远不及商柳晨精纯,在商柳晨的重掌之下,口溢鲜血,心肺尽损。
张周扬受了重伤,十大宗伯死、走、逃、亡、伤,只剩下两人。黑魔教主心知今日大势已去。长啸一声,飞起身来一把接住张周扬,奋起全力,向前疾驰而去。商柳晨和胡临也追了上去。黑魔教主狂奔疾行,弛向一处悬崖。商柳晨和胡临心中均自问道:“他要干什么?”
片刻之间,黑魔教主携着张周扬便到了悬崖边上。转过身来对胡临和商柳晨道:“日后必报今日之仇。”言罢纵身一跳,飞下了悬崖。胡临和商柳晨追到崖边俯身向下望去,只见云海翻腾,悬崖深不见低,黑魔教主和张周扬踪影全无。胡临叹口气道:“想不到黑魔教主一代枭雄会葬身在这荒崖之下。”
商柳晨道:“走,我们回去吧!”天火之鼎之地,黑魔教其余众人见黑魔教主和大祭司张周扬身死,早已失出斗志,纷纷作鸟兽四散。天下群豪也死伤颇重。史温抚着酒中翁的尸体,热泪盈眶,哭道:“酒兄啊,酒兄,你我相知一场,还从未好好喝醉过一场。不料今日你辞世西游,你我天人永隔。这场酒只留待来世再醉。”众江湖豪客中,有不少人目睹了亲朋好友丧生此地,听闻史温之语,人人哽咽涕零,拂掌叹息。
商柳晨道:“我们且收拾了各位英雄的躯体,在这山上掘一个大坑葬了各位英魂吧!”众人闻言称是,各处动手,收敛了九十八具尸体,有些早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全身血肉模糊。众人一起动手,在天火之鼎左面掘出了一口大坑,将九十八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覆上泥土。可怜无数亡魂,人间又添新坟。
众人又找来一块巨石,胡临举起净水剑,刷刷几剑,将之削成一块墓碑。商柳晨道:“不知这墓碑之上该刻何字?”
众人都道:“但凭商尊主尊主。”商柳晨急忙谦虚道:“诸位言重了,大家同是武林一脉,这许多英雄因黑魔教的毒计葬身此处。吾心甚痛,这立碑刻字之事万万不敢善专。”众人均知暗流在江湖上的势力,黑魔教衰落之后。自此江湖便是暗流一家独大。所以众人这才力举商柳晨主持此事。可商柳晨推辞不肯,语气诚挚。众人又是放心不少。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心存戒心。最后众人计议一番,在石碑之上刻上了:“英魂冢”三个大字。
“翰林儒生”邵东阳草成一片祭文,纪念众位亡魂。众人又收拾了黑魔教教众的尸体,草草葬在一处。商柳晨道:“来路凶险,我等力竭。若依原路而会,恐怕不能生还。我看马帮和黑魔教的人定是从别的路径而来。”
洛阳南台宫三老一起道:“商尊主所言有礼。”自黑魔教主跳崖之后在众人的心中,商柳晨早已是江湖霸主。说话时都比寻常客气了三分。商柳晨不卑不亢的道:“三位老前辈明鉴。”当着众人的面,三人得商柳晨尊奉一句老前辈,三人欣然而受。商柳晨又一一询问过众人的意见,众人都道:“全凭商柳晨吩咐。”商柳晨笑道:“我自小熟练追踪摄敌之术,只有马帮弟子走过的地方,我定然能看出来。”他一人当先,领着天下群豪下了峨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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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马帮
暮春的蜀中,天气和暖,四野山间,鸟语莺莺,花香阵阵。在一处山谷之中,坐落着许多一排排的屋宇。谷中地势平坦,中间阡陌纵横,颇有世外桃源的样子。这里就是川中马帮的总舵。自天火之鼎一劫,马帮大帮主万海和二帮主丁小峰不幸丧生之后。如今的马帮,一切事情全由邓叶娘和单子州负责大小事宜。在天火之鼎之地,单子州被酒中翁一脚踢碎了胯骨。这些日来卧病在床,不能起身。实际中,整个偌大的马帮全在邓叶娘一个掌握之中。可她毕竟只是一介女流。马帮之中人心不服。邓叶娘交待出去的事情,不免怠慢了一些。这日一早,邓叶娘探视过单子州,喂他吃药之后在屋中闲坐。
这时单子州的伤势已好了大半。挣扎起来半倚在床上问道:“四姐,如今大哥、二哥都已经去了。三哥又流浪在外。整个马帮便算是交到了你我手上。不知道你心里如何想法,我却总是有些担心。”
邓叶娘道:“你担心什么?”单子州咳嗽几声,牵动了伤口,痛的他呲牙咧嘴,只听他慢慢的道:“暗流和蛊毒。”
邓叶娘闻言亦是愁眉不展,道:“眼下诸司南已死,只怕这天下再无人能够解着火磷蛊毒。而暗流权倾江湖,唉,我们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邓叶娘语气中脱露着一股绝望。两人身中火磷蛊毒,本就无药可医。这下又惹上了暗流,恐怕就连马帮也无立身之地。也难怪二人愁眉苦脸。两人均感无计可施,又都沉默了半晌。单子州试探是道:“四姐,我有个主意,就怕你见怪。”
邓叶娘道:“子州,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我有怎么会怪你了。”单子州喜形于色,道:“不如我们把三哥请回了吧!”
邓叶叹口气道:“我有何偿不想。可三哥是被你我几人亲手逼出的马帮,眼下危难之际,我们又有何面目再去找他。”
单子州摇摇头道:“叶姐,你多虑了。三哥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他为人正直,铁面无私,不肯同大哥,二哥一般横行乡里,这也招致帮中不满。你我危难之际,若是求助于他,那三哥一定会出手的。”
邓叶娘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走到单子州床前,道:“我扶你躺下吧!这件事情过后再说。”单子州十分倔强的道:“叶姐,我们必须得请回三哥。”
邓叶娘显得有些哀怨,答道:“即便使童树栢肯出手相助,可只怕不是暗流的对手。眼下黑魔教几乎覆灭、诸司南又已身死。这天下武林,早已是暗流一家独大。”
单子州道:“四姐,难道你忘了三哥和胡临的关系。”单子州一语点醒梦中人,邓叶娘细想一会儿道:“事到如今,只怕三哥不愿插手马帮之事。”
单子州身子支撑不住,躺下来道:“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好过坐以待毙。”邓叶娘道:“也是,我立刻安排人去金陵。”单子州欣慰的点点头,邓叶娘自去准备这件事情了。第二日一早,一行五人五匹快马,疾驰出了马帮总舵。马上的骑士个个身负行囊,神色匆匆。这五人正是邓叶娘派出的心腹,南下金陵,去请马帮三帮主童树栢。五人得了急令,不敢怠慢,驰马到了渡口,换乘轻舟,沿江而下。五人身怀重金珍宝,不敢招摇。终日坐在船舱之中,颇感苦闷。好在顺流而下,轻舟飘摇,不几日五人就到金陵城。
金陵自古繁华,乃六朝古都,崇文重教,素有“天下文枢”之美誉。五人到了金陵,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洗漱之后,五人背上行囊往冶剑庄而去。在金陵城中冶剑庄是一处名胜,几乎人人知道。五人毫不费力,就找到了冶剑庄。今日冶剑庄大门紧闭,门前庭花飘落,略见寂寞。五人心中均道:“奇怪了,怎么如此冷清?”
五人当中为首的一个唤作李剑,后面跟着四人,一个是他的孪生兄弟李选。一个是江春,一个是夏子季,一个是牛羽。李剑上前轻扣几个门户,朗声问道:“有客来访,不知公羊庄主可在。”庭院深深,半晌无人回应。朱门之上的“冶剑庄”三个字矫如游龙,势欲飞天。李选道:“难道没有人吗?”
“咯吱”一声缓缓的响,冶剑庄的那扇大门缓缓的打开。里面出来一个老仆,佝偻着身子,花白的乱发披了一脸,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庞。李剑上前道:“我等特来拜访公羊庄主,请老伯引路。”
那老仆抬起头打量了几眼李剑五人,露出一对死鱼般的眼睛,之突然问道:“你们是川中来的?”
李剑无人一齐点点头道:“老伯明鉴。”那老者道:“诸位稍候,待我进去通禀一声。”李剑五人道:“正当如此。”
“咯吱”一声,那老者又闭上了朱漆大门。冶剑庄中静寂无声,风过处,庭花如雨,纷纷乱坠。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老仆打开大门,冷冷的道:“庄主正在淬剑,闲杂人等今日一概不见。请诸位改日再来。”李剑五人闻言叹口气,只好转回客栈当中。休息一宿,第二日又往冶剑庄中而去。今日的冶剑庄索性朱门之前竖起一道逐客令来。李剑五人吃了个闭门羹,闷闷不乐。又回到客栈当中,李选怒道:“哼,好厉害的冶剑庄。分明是瞧人不起嘛!”
李剑道:“眼下我们该怎么办?”李选道:“管他呢!先闯进去再说。”夏子季道:“万万不可,冶剑庄在金陵城中势大,恐怕我们惹不起。”
李选是个愣头青,那里明白这些,怒道:“你若是怕了就请走开。何必来这里吓唬旁人。难道你以为我李选会怕了他们吗?”夏子季心道:“真是个蠢才,猪一样的东西。”夏子季心里暗骂两句,闭口不言。李选显得洋洋自得,以为夏子季是怕了自己。走回房间,之拿起长剑道:“几位若是怕了,就请等在这里,我自去冶剑庄便是。”
夏子季三人素来不满他的为人,有心要看好戏。口上虽一语不发,心中却道:“你倒是去啊!”李剑和他到底是亲生兄弟,拦住他道:“二弟,这事我们再作计议。不必急在一时。”
李选心想也是,刚欲作罢,复又看见夏子季、江春和牛羽三人不屑的眼光。李选心道:“既然话已说出口,倘若我临阵脱逃,只怕他们会瞧我不起。”他越想越羞,冷哼一声提着长剑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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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金陵城
李选夺门而出,李剑急叫道:“快回来,快回来。”这时的李选,那里理会的这些。径直往冶剑庄而去。五人所住的客栈,离冶剑庄本就不远。李选一路狂奔之下,不多时便到了冶剑庄前。他一腔怒火,无处可撒,冲上去一剑将冶剑庄前的那块逐客令劈了个粉碎。复又举剑砍在冶剑庄的正门之上。
冶剑庄的朱门乃是海底铁木制成,坚固无比。李选连砍几剑,丝毫无损。他在外面动静极大,早惊动了里面的人。“咯吱”一声响,那扇朱漆大门缓缓而来。那佝偻老者瞪了李选一眼,冷声道:“找死。”突然出手,一掌拍向李选的肩膀。李选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顿时吃了一惊。心道:“怎么一个看门的老头功夫也这么好?”
那佝偻老者似乎猜到了李选的心思,骂道:“狗眼看人低。”又接连拍出三掌,一掌快过一掌,一掌重过一掌。李选只觉得手中的长剑滞涩,早已使唤不动。那佝偻老者叫道:“倒。”突然掌力一扯,李选便使去了重心。“砰”的一声,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那佝偻老者三步一咳嗽,五步大喘气,走到李选面前骂道:“不知死活的小畜生。”突然飞起一脚,将李选踢飞出去。李选一声惨叫,便落在了里面。
那佝偻老者缓步走进来,隔空一掌,那朱漆大门缓缓闭上。冶剑庄里又恢复了往前的宁静。一旁早有家丁将李选五花大绑了起来。推到那老者面前问道:“老先生,该如何处置这小畜生。”
那佝偻老者咳嗽几声,走过去坐在淬剑池边的石椅之上,缓缓的自口中吐出几个字来:“先扁他一顿。”众家丁连声欢呼,一时间拳脚无眼,全都落在了李选的身上。过了少许,那佝偻老者又吩咐道:“留他狗命。”
那些家丁闻言这才停下手来。再看李选躺在地上,浑身血污,鼻青脸肿,奄奄一息。两名家丁将李选架起来道:“禀告老先生,正好只剩下一条狗命。”
那佝偻老者笑道:“好,好,我看这小子猖狂的紧,扔给淬剑池里泡一泡。”众家丁顿时欢声雷动,将李选架了起来。李选吓的大小变失禁,顿时恶臭扑鼻,那佝偻老者皱眉道:“没有的东西,不必扔进淬剑池了,免得脏了池水。”
众家丁大笑声中又将李选架了回来。那佝偻老者道:“把他给我扔到盐池里去。”众家丁这次笑的更欢,纷纷道:“还是老先生足智多谋。”近海的地方,民众有以海为田,晒制食盐的传统。冶剑庄产业极多,自有盐田。众家丁欢笑着将李选架到盐田。割开他身上的绳子,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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