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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于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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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红瞧今日笼络了此等要紧人物,不由面露得色,随即向刘嘉名道:“今日总算功德圆满,往后被你爹爹荀法王知晓了,定会褒奖我的功绩,还不快随姐姐进屋去,咱们商榷下如何助你通过文试。”秦妙红仗着自己是荀法王姘头,这当儿言辞并不甚恭,举止亦显轻佻。刘嘉名打个哈哈,忽而瞥见一名女子蹒跚而行,正朝翠玉轩走来,那女子遍体鳞伤,正是轩辕派弃徒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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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青楼翠玉美人娇(4)
第四十五章
青楼翠玉美人娇(4)
柳依依在轩辕总坛受过刑责,本该好生将养,当下却在这城中游荡,任由凄凄夜雨浸打伤处,使得新换衣衫复又血迹斑斑。有些行人瞧她这副摸样,便赶忙远远避开,竟自侧目而视。柳依依杏眸无神凄魂销,惟觉昨夜情景依稀浮现。
且说昨日柳依依在总坛挨过刑责,竟自昏晕过去了,轩辕齐光命人将其抬入派中医馆疗伤。如此这般到得深夜,何芳及李芸两名女弟子留守医馆,两人闲来无事,便在柳依依屋外榻上坐了,评议起日间之事。
那何芳先将楚灵均嘲弄一番,随后说道:“柳依依这贱人丢尽了本派颜面,还累得咱们在此守夜。”话音刚落,李芸便即接口道:“当年柳依依与你我同拜一名都讲,谁料想八年过后,她竟被楚灵均收了做徒儿,敢情是这小贱人甘愿卖身子。”
何芳轻哼一声,道:“这贱人平素瞧着羞怯,定是装给那些男人看的。你瞧她多不要脸,我要是碰上这等事,早羞得钻到地缝里去了,而她竟敢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跟师父的乱伦丑事大肆宣扬,还提了好些爱慕师尊的言语。哎呦,当真羞死人了。”
李芸尚自幸灾乐祸,随即轻佻笑道:“可不是嘛。柳依依都被楚灵均推下山崖了,到最后竟然还想着要救那个臭男人,活该脸上留疤。”
倘若乐康尚在此间,定会阻止那两名弟子乱嚼舌根,可他不知待得依依醒转,该当说甚言,又瞧对方性命无碍,便回入自己房中去了。那两名女弟子如此搬弄是非,却不知柳依依早已醒转,正自听着那些轻慢言辞,惟觉心如刀绞。
转眼间夜声人静时,何芳及李芸均自沉沉睡去,柳依依强忍疼痛,缓缓下得床榻,行至那两名女弟子身前,伸指疾戳同门穴道。待得她们惊醒之际,浑身上下已然动弹不得,何芳正欲惊呼,柳依依便即点中对方哑穴,随即拔出对方所配长剑,愤懑斥道:“大伙本是同门,可你们出言如此恶毒,竟不顾半点情义。”李芸颤声哀求道:“依依•••••求你饶过我们这次吧••••••往后••••••往后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话到后来,不由失声啼哭起来。
柳依依戳中李芸的哑穴,随后轻哼一声,道:“你适才说我脸上活该留疤,我便也在你们的脸上划下几道疤来,瞧你们往后如何见人。”说罢,便即举起手中长剑。在她们的脸上划出几道血痕,随后强撑着下山去了。柳依依原本是派中弟子,总坛放哨的弟子又不知她砍伤同门,便未上前阻拦,而那两名女弟子直至翌日才被发现。
四下里无边丝雨细如愁,柳依依这当儿已然气力不支,复又昏晕过去了。秦妙红观此情形,竟自心头一紧,脱口说道:“哎呦,那不是在祭祀大典上撒泼的女子嘛,看来快要不行了。”刘嘉名唤了两名教中弟子,随后吩咐道:“那女子或许有些用处,你们快将她抬进去,随后寻个郎中给她瞧瞧。”话音刚落,其中一名幽天部弟子将柳依依抬入前院客房,另一人当即寻郎中去了。
刘嘉名领秦妙红回入后院小楼中,随后命旁人退下,接着轻摇手中折扇,向那姬人说道:“祭祀大典那日,你原来也在啊。”
秦妙红摇晃着杯中佳酿,当下轻佻一笑,道:“轩辕派祭祀大典那日,我曾轻纱罩面,观瞧好戏来着。姐姐可亲眼瞧见了,你那身法着实好快,要不是你躲闪灵活,只怕早被楚灵均斩杀了。”话音刚落,刘嘉名手执折扇,径朝秦妙红酥酪酪的奶儿戳将过去,那姬人踹翻桌子相隔,随即跃开数步。刘嘉名原本并未施展劲力,他瞧秦妙红既已躲开,反倒运足功力,将那桌子戳了个透明窟窿。秦妙红心头一颤,随即强自镇定,出言轻嗔道:“少主好坏哟,说起来姐姐也算你娘亲,竟然还来偷袭妾身。”刘嘉名干笑两声,道:“此番你已有了防备,来陪我比划比划。”
秦妙红并不怎生服他,这当儿闻听此语,便即嘤咛一笑,道:“那少主可莫要哭鼻子,在你老子面前说我不是。”刘嘉名轻摇手中折扇,随即打个哈哈,道:“不会,不会。倘若你要哭鼻子,本少主绝不拦着。”秦妙红屈身微拜,接着说道:“那妾身可要得罪了。”话音刚落,忽而荡起红绫,径朝对方疾拂而去。
刘嘉名早有防备,当即侧身避开,随之迈个箭步,挺扇撩向姬人下颏。秦妙红忙朝后仰,转而轻迅腾挪,疾使红绫回转,便欲缠缚其颈。刘嘉名并不闪避,秦妙红只道他武功不济,岂料手中红绫刚刚缠住其颈,对方便似孔雀开屏般展开折扇,顺手挑断红绫,随后退将开去,自得笑道:“你还送我围巾。”随后执起颈间所缠红绫,凑过去嗅了嗅,接着续道:“这红绫好香好香。”秦妙红道:“少主既喜爱红绫,妾身手中这半条也送你便是。”说罢,便将手中那大半条红绫捧出,待得刘嘉名伸手接过,那姬人左掌倏出,直击对方面门,右手食指疾探,便欲戳其穴道。
刘嘉名当即绕至对方身后,单手扣住她右腕的脉门,左手扇尖抵住那姬人腰间,随后说道:“我晓得你定不服我,本少主这武功可没练到家,万一失了分寸,累得你香消玉殒,也不知爹爹会怎么骂我,要不我试试?”说着,便将对方脉门叩得更紧了,手中折扇亦向前微递。
秦妙红观瞧自身难以匹敌,便即卖起乖来,说道:“少主弄疼妾身了,这倒颇像你老子,竟不晓得怜香惜玉。”刘嘉名道:“这会子怎么不自称姐姐了,昨日我跟楚灵均恶斗,你却不来相助,是不是指望着我为本教丢掉性命?”
秦妙红虽已落败,却尚自心绪未乱,当下轻佻笑道:“我这武功可远不及少主,倘若出手相助,只怕拖累了您。”刘嘉名轻哼一声,道:“你倒会寻由头,我可是老爹唯一的儿子,往后可要继承他的衣钵,我要是有半分闪失,家父岂会饶你,毕竟他平素只将美女当作衣裳穿。”
秦妙红登感对方所言颇有道理,随即说道:“妾身自会扶保少主。”刘嘉名笑道:“那你是我姐姐,还是本少主的属下?”秦妙红出言嗔怪道:“少主好不识逗,我着实年岁稍长,这才自称姐姐。往后在您面前,妾身自称属下便是了。”
刘嘉名闻听此语,方才权且作罢,随后说道:“毕竟职司上尊卑有序,咱们总该有些规矩。”秦妙红道:“少主有甚吩咐直言便是,何必这般粗辱。”话到后来,摇首轻笑,接着续道:“那天志帮大小姐要在轩辕派修炼武艺,此事难免对本教不利。”
刘嘉名轻摇折扇,道:“这天志帮自居名门正派,我忧心这两家往后会结为同盟,也怕那天志帮习得了轩辕派的武艺,增强了自身势力。”秦妙红微微颔首,说道:“正是,不知少主有甚计较?”刘嘉名道:“先命本部教众打探下姚素封闺女的住处,之后我再遣人将她捉了,这样天志帮还不得供我驱策。”秦妙红道:“此事定然凶险,妾身跟少主肩负大任,不可暴露了身份。”刘嘉名闻听此语,当即打个哈哈,道:“本少主不会要你枉送性命,只管将心放到肚子里好了,我会遣本部的幽冥四鬼行此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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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青楼翠玉美人娇(5)
第四十六章
青楼翠玉美人娇(5)
翠玉轩诸事暂不絮烦,话说翌日五更未至,程鸿渐遵照掌门之约,先行到得那仙人把洞门之处的石室,燃起了一盏油灯,又将所备早膳摆于桌上,随后便欲温故掌门昨日所传招数,但见他立于其中一尊铜人身前,将所修招数的诸般变化演练起来。
不知不觉间,熹微晨光映入洞中,掌门亦随之踱入洞中,正碰见那孩童勤修苦练,当下驻足观瞧,随后说道:“这几招练得有些模样。”程鸿渐闻听掌门言语,当即上前参拜,接着说道:“弟子备了些膳食,您且用上一些吧。”轩辕齐光慈和应承了,又瞧桌上油灯尚自燃着,随后说道:“看来天还没亮时,你便过来了,为何要到得这般早?”程鸿渐递过一块糕饼,恭谨回道:“弟子曾听爹爹提过张良路遇黄石公,对方要他下河捞鞋,随后约定了重会之期,而张良便提前到了。”
轩辕齐光亦知这段典故,当即说道:“这是张良纳履的典故,那黄石公观瞧张良为人贤良,还将《太公兵法》传给了他。”程鸿渐道:“爹爹常教我尊师重道,掌门既要传授武功,我便该早来些。”轩辕齐光颔首道:“张良乃是汉初三杰,曾替大汉高祖运筹帷幄之中,此人居功不傲,我素来敬重得紧。”话音刚落,正瞥见鸿渐鞋底裤脚沾了些泥巴,当下思及昨夜细雨稍至,山路自是较之以往难行,随后要他也吃些了糕饼,转而食指微动,将桌上油灯熄灭了。
两人用过早膳,轩辕齐光便即询问起昨日所授,随后说道:“昨日我所教穴位,你尚且只认了个大概,为何今日认穴如此精准?”程鸿渐莞尔一笑,道:“弟子昨日向皓轩师父借了本穴位图谱,依照掌门所授好生参详过了。”轩辕齐光道:“甚好,今日起我再教你几招,你且尽力攻来。”
程鸿渐依命疾攻,他习武虽不过数月,可他每日依照段峰所授稳扎马步,又服用过金翅大鹏健体丸,现如今气力大增,出招自是迅捷,而对方稍拂衣袖,便即轻飘挡开了。掌门招架之际,尚自说道:“我昨日所授尽是水行诀中的招数,你也将这几招的变化掌握了,可俗话说‘水来土掩’,我现下以袖作棍,所使的便是土行诀中的招数,你这当儿莫要停滞,悉心观瞧我使的这几招。”言下恰似平常论道,极为气定神闲,但见掌门接着续道:“两膀轻松头顶悬,腰轴转动运丹田。气通两肋土掩水,力发章门似涌泉••••••”
轩辕齐光共传授了数十句口诀,当下反复吟诵,程鸿渐一面攻势不歇,一面用心领会掌门所授。那二人对练过罢,轩辕齐光问道:“适才我所言及的心法,不知你能够记住多少?”程鸿渐沉吟须臾,转而歉然一笑,道:“弟子••••••弟子并未记住多少,不过我觉得掌门所提,该是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嘱咐我施展此等武功时,定要善于变化。”轩辕齐光道:“我所述口诀中,着实包含些相生相克之理,其实诸多口诀不可死记硬背,定要融汇贯通,我且给你逐句细解。”
程鸿渐平素虽不善记背,却甚愿悉心琢磨,他凡遇不懂之处,便即恭谨相询,而轩辕齐光倒也不厌其烦,如此给他堪堪讲至正午,随后又传授了数招棍法。
程鸿渐如此这般修炼了两日棍法,轩辕齐光复又瞧他演练一番,随后说道:“我所传授的棍法你领会了,往后你可自行修炼,如此便可通过武试了。”程鸿渐闻言甚喜,当下拱手拜道:“多谢掌门指点,您的大恩弟子定当••••••定当••••••”他本欲提“涌泉相报”之类的言语,可话到后来登感语滞,不禁轻叹一声,接着续道:“掌门的武功深不可测,且在江湖上一呼百应,弟子身为无名小辈,真不知该怎样报答才好••••••”言下暗自羞愧,甚显歉然。轩辕齐光微微一笑,道:“你只需用所练武艺行侠仗义便是,我倒不必什么回报。”程鸿渐当即回道:“弟子定会行侠仗义,造福百姓。”他平素便有此愿,是以这话应得甚是干脆。
程鸿渐随掌门走出洞外,眼见空中残阳如血,四下景致甚美,不禁暗忖:“只可惜巧倩妹妹尚未见过此等景致。”正感黯然间,轩辕齐光说道:“今日是二月十一,距本派大试还有些时日,我且领你下山。从明日起,本掌门欲领入室弟子修炼数日,你可自行到此练功。闲暇之时还要翻阅儒、道、墨三家的经典篇章。”程鸿渐拱手应道:“弟子领命。”
轩辕齐光复又想起一事,不由略现忧色,当即问道:“你可否会琴棋书画四艺?”程鸿渐回道:“弟子在家时,父亲曾请人教过我一些。那琴、书、画三艺弟子着实练得不好,不过我颇喜棋艺,闲来无事时,我还会自己陪自己下棋。”轩辕齐光笑道:“如此甚好,从棋道中,能够瞧出一人资质,而本派大试之时,新进弟子要从四艺中选取一项与旁人较量。你既有些棋艺,便可跟旁人比试象棋。”程鸿渐笑道:“多谢掌门指点,弟子定会谨记吩咐。”
程鸿渐拜别掌门过后,便到了巧倩所住之处,不过他并未遇见巧倩,转而又去探望下秦皓轩,方才回屋将歇。
屋中诸人尚自熟睡,程鸿渐悠然醒转,望着月光如霜,竟自凝在床头,随之暗忖:“这两日没见到巧倩妹妹,也不知她过得怎样。现下天还未亮,我若这般过去了,定会搅扰她睡觉的。”
如此这般过得片刻,程鸿渐复又暗忖:“左右现下无事,我不如先到石室中修炼武功,待得天亮后,我再去寻她。”言念及此,便即提起灯笼,轻步踱出屋舍,朝那石室去了。途中山路险峻雄奇,程鸿渐行得一阵,随后遥见名小妮子蹲伏在道上,观其背影不过六七岁年齿,正是髫年女童,又瞧她尚自手捂足踝,定然遇到了些许难处。鸿渐观此情形,自是有心帮扶,随之上前相询道:“小妹妹怎么了?”
这正是:萍水相逢天都上,春悄夜迢遇髫年。明月邀望蓬莱女,稍牵云纱做羞颜。欲知那小妮子是甚人物,又究竟缘何在此,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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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云巅力战相扶将(1)
第四十七章
云巅力战相扶将(1)
天都峰临近峰顶处过于陡峭,左近并无房舍,这当儿夜色尚浓,自是人迹罕至,那髫年女童忽而闻听身后有人招呼,不禁身子一颤,竟而掩面相求道:“求你别吃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再说我也不好吃••••••”言下虽显忐忑,其音却犹若环佩声动脆玎珰,璆然梦怀云追月,极是婉转悦耳,且又甚为娇嫩。程鸿渐莞尔一笑,当下温语道:“小妹妹莫要害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那小妮子侧身稍回顾,却依旧手捂娇颜,仅只缓缓岔开左手的中指及无名指,略睁桃花明眸善睐观瞧,随之放开了两只纤纤柔玉手,欣然笑道:“我在祭祀大典上见过你,当时小哥哥恰好在我旁边,而我坐在粉帐小轿里。”
程鸿渐当即忆起那粉帐小脚,接着将那小妮子扶起,脱口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在轿中替我担忧来着。”那小妮子喜道:“小哥哥还记得。”
程鸿渐点了点头,接着续道:“我有个同伴唤作易巧倩,她还瞧你那轿辇甚是好看来着。”那小妮子温婉浅笑,随后说道:“我先前隔着帷幔瞧出来啦,往后我可邀她同乘小轿。”程鸿渐闻言甚喜,当即说道:“那我便替她多谢你了,这会子天还没亮,小妹妹为何会到这里?”
那小妮子桃靥生娇憨,随之嘻嘻一笑,说道:“我听闻峰顶景致甚美,便要上去瞧一瞧,可此间山路崎岖得紧,我不仅绊了一跤,所携的灯笼也熄灭了。”程鸿渐俯下身子,悉心查看对方足踝,随后轻舒长气,温言说道:“还好没有摔伤,你该当跟我一样,都是本派的新进弟子,我这便送你回舍馆将歇吧。”
那小妮子自不愿折回将歇,且又观瞧鸿渐良善,正欲相邀为伴,便即出言相求道:“我无甚大碍的,小哥哥既然也要上山,干脆领我同去好不好?”
程鸿渐尚自迟疑,那小妮子慧黠一笑,道:“我身旁总有好些人跟着,便算到了轩辕派总坛,也还是那个样子,人家好不容易逃出来,这会子可不愿回去复命。你在祭祀大典上都能相助旁人,倒不如也来帮下我嘛。”程鸿渐心下怜意更增,随之沉吟半晌,说道:“那••••••我便领你到峰顶••••••瞧上一瞧吧••••••”
小妮子闻言甚喜,当下相扣十指,婉悦背过素腰间,嬉笑盈盈道:“好啊,好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程鸿渐道:“我叫程鸿渐,鸿雁的‘鸿’,逐渐的‘渐’。”那小妮子欣然浅笑,说道:“鸿鹄之志的‘鸿’,高渐离的‘渐’,这下我可记住啦。”
高渐离乃是战国侠士,程鸿渐闻听此语,不禁心下欢喜,随即问道:“你叫什么?”那小妮子嫣然而笑,道:“我叫姚蓁蓁,后面两个字出自《桃夭》,小哥哥可知晓这首诗吗?”程鸿渐颔首回道:“这首诗我曾记背过。”话到后来,沉吟须臾,接着续道:“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姚蓁蓁笑道:“是啦,是啦。”
程鸿渐相随一笑,当下复又瞧了眼对方足踝,随即说道:“前头山路难行,小妹妹又绊过一跤,要不我来背你吧。”话音刚落,便即俯下身子。姚蓁蓁笑道:“不用,不用,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你若是背上我,那便不好走啦。再说我先前只是有些害怕,这才未敢走动,这会子有小哥哥陪着,我便不怕啦。”说罢,拍了拍身上尘土,便即雀跃而行。程鸿渐观此情状,便即紧随其后。
前人凿石开路,今人攀登此峰亦会甚觉艰难,及至缓缓登至峰顶,便可俯瞰丹鹤云中游,旁山青点点,不过在两汉之际,如欲登至峰顶,难免更显惊心。程、姚二人攀登之际,天际逐现晨光,渐蓁瞧见前头有座天然石矼,其长约有数丈,宽仅三五尺,两侧除了悬崖峭壁,尚有薄雾浮动。
程鸿渐观瞧下左近地势,随后说道:“这里唤作‘鲫鱼背’,我先前上山习练棍法,倒是走过这里,不知你会不会怕?”姚蓁蓁笑道:“你都走过了,那我也不怕。”言下未现丝毫惧意。
程鸿渐观此情形,复又温言叮嘱道:“那你可要跟紧我,小心两侧悬崖。”说罢,左手牵住对方小手,以左手握住长棍,携着她缓步前行。姚蓁蓁欣然相随,及至行过那条悠长石矼,便即欢喜雀跃,随之牵过他手,嬉笑说道:“咱俩快上去。”
途中山路固然陡峭难行,可那两名孩童乐乐陶陶,并无丝毫倦意。如此这般到得峰顶,姚蓁蓁眺望诸般景致,不禁喜上眉梢,随之笑盈盈道:“小哥哥快瞧,那大石头好像个桃子。”说话间,指向峰顶那块大石,便在这当儿,仙寰天都晓风起,轻动髫年云霓裳,拂得其衣袂飘逸,掠过鸿渐面颊。程鸿渐随之瞧向蓁蓁,此时天已大亮,但见她衣轻粉淡若流云,甘甜笑靥犹胜蜜儿,足可沁润人心,哪怕时值凛冬腊月,能够观其犹若桃夭春欲放,亦会觉出世间花草有情,即将重新绽放。
姚蓁蓁瞧见对方正自痴望,当下扑闪着清澈双眸,问道:“小哥哥在瞧什么,莫非我脸上有尘土?”话到后来,便即轻拭娇颜,她只道先前绊了一跤,脸上或许也沾了些许尘土。程鸿渐不知缘何,不禁有些面颊泛热,随之莞尔摇首,说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桃花仙子••••••”姚蓁蓁打趣道:“看来你定是见过桃花仙子啦,我可从来都没见过哪。”言下神采飞扬娇顾盼,直教人更生爱怜永不竭。
程鸿渐无言可答,当下酣然一笑,随后说道:“小妹妹既是偷跑出来的,我这便将你送回去吧,要不他们该心急了,你娘亲若是知晓你乱跑,只怕不会轻饶的。”姚蓁蓁悠悠说道:“我从来都没见过娘亲••••••”程鸿渐闻言一怔,脱口说道:“怎么会••••••”姚蓁蓁道:“六年前••••••我才生下来没多久,她便被人害死了••••••”话到后来,不禁黯然垂泪。程鸿渐登感歉然,赶忙温言劝慰道:“小妹妹莫要再哭了,你娘亲若在天上瞧见,定会伤心难过的。”姚蓁蓁忆起伤心事,这当儿泪水自是难以抑制。
程鸿渐观此情形,不禁手足无措,轻叹自嗔道:“都怪我不好。”话到后来,便即伸出手掌拍向自己嘴巴,姚蓁蓁忙握住了他手腕,随之呜咽道:“是我想娘亲了••••••小哥哥••••••不要怪自己••••••”程鸿渐脱口道:“瞧见你哭••••••我也好难过••••••”当下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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