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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于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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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蓁喂完两只小狐,蓁蓁说道:“我之前便担忧你们会遭受埋伏,毕竟刘嘉名甚有可能是魔教派的奸细,但我若要你去揭发他,告知轩辕派提防埋伏也会没甚用处,搞不好你还会被冤枉成拨弄是非。现下刘嘉名忽而失踪了,更能说明他是魔教中人,到得大伙安定下来,咱俩便将这家伙的真实身份揭穿了。”
程鸿渐心头一紧,脱口说道:“糟糕。”话音刚落,便即掀开车帘,望向寇恂道:“寇大哥,巧倩在哪里?”寇恂道:“刘嘉名忽而肚子疼,易师妹留下照顾他了,是以他二人并未陷入包围。”
程鸿渐放下车帘,蓁蓁出言宽慰道:“小哥哥不必担忧,刘嘉名不会伤害她的。”程鸿渐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巧倩没事便好,不然我夫子在天有灵,定会为他孙女忧心的。”
姚蓁蓁闻听后半句,心下甚感欢喜,随之轻偎于小哥哥肩头,怡然小憩,鸿渐痴望小妹妹笑靥沁甜透盈香,不禁酣然拥其素腰间,爱怜流露,自不必说了。
渐蓁诸人正朝前行,朱离灭追赶过来,口中叫嚣道:“反贼休走,尝尝老子的荧惑业火掌!”说话间,便已打死数人。刘秀运足内力,疾挥长棍直朝那厮头顶击去,朱离灭亦运劲举掌,掌棒相交之际,刘秀双手反被震得隐隐发麻,他手中棍棒若非精铁打造,定然非断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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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重山漫道初战殇(6)
第一百一十三章
重山漫道初战殇(6)
便在这当儿,荆州军及魔教凶徒也追赶过来,将众人团团包围,为首之人立在山头,正是州牧王匡。官军虽损失了数千兵力,但尚有两万多人,占据着绝对优势,柳依依厉声叱骂道:“轩辕派们的畜生受死吧!”说话间,便即挺剑杀去。
数名总坛弟子合力招架,柳依依使出“睚眦必报”,舞剑的姿态犹如毒蝎摆尾或劈或刺,既快且准,那几人未及反应,便被柳依依击中破绽,悉数身亡了。荆州军士及魔教众人立时士气重振,鼓噪着猛扑过去,眼见又是一场血战。
轩辕派及天志帮众人为了活命,无不拼尽全力同敌军相抗,姚蓁蓁立于车辕指挥帐下骑兵向北猛冲,力求杀出一条血路,双方顿陷胶着之中。王匡立在山坡之上,焦躁狂喊道:“快给本宫杀!”
程鸿渐虽不知叫嚣那人是谁,可瞧他自称本宫,且有亲兵围护,料想定是敌军首领,便即暗忖:“我得将那个领头的抓来,如此才能反败为胜。”他知驾马爬坡反而不便,是以跃下马车,徒步朝王匡杀去。姚蓁蓁观此情形,当即瞧出小哥哥心中用意,随之招呼陈仪在车上代为指挥,自己疾跃下车,相随鸿渐疾向山上奔去。
王匡身旁众亲兵正愁没有机会立功,这当儿望见两个少年并肩奔来,只道可以在殿下面前露脸,便一窝蜂般抢上前去,迎战渐蓁。那队亲兵足有千人,可程鸿渐招招刚猛雄浑,所向披靡,仅过数招便使敌军胆寒。
姚蓁蓁此番领兵全为相助鸿渐,并不愿伤人性命,但瞧她竟自手持玉笛防身,出手之际总留分寸,直教敌军无力再战便罢。其实美玉质地甚脆不如兵戈坚硬,是以蓁蓁总用玉笛避实击虚,专以巧劲并朝玉笛灌注内力,主攻对手要穴软肋,不使玉笛同敌军的兵器相交,仅过须臾便击倒了数十员兵将。交战正酣之际,又有数名步卒横挥长戈扑面而来,却被蓁蓁轻轻巧巧地仰身避过,如同柔韧的柳枝般绕至敌众身后,仗笛点中那几人大椎穴,那些兵士立时瘫倒在了地上。
王匡观状大骇,便朝山下声嘶力竭地狂喊道:“救驾!快来救驾!”
炎天法王朱离灭初时与刘秀、邓禹、耿弇、寇恂对斗,而后朱鲔瞧见邓禹不支便即上前顶替,又命爱徒相助陈仪。朱离灭虽欲上山营救王匡,却被那四人合力拦住,不由得勃然大怒,但见他双爪翻转大开大阖好似莲花之状,正是招“红莲业火”朝刘秀当胸推来。刘秀观瞧敌人来势汹汹,连忙凭棍使出“风云际会”抵挡朱离灭的攻势。
且说这招风云际会囊括木行诀以及金行诀中的要义,那木行属青龙,金行应白虎,虽仅一招却足有七十二路变化,是以派中前辈才依照《易经》中的“云从龙,风从虎”为此招定名。
朱离灭观瞧刘秀的棍招滴水不漏,心下更感焦躁,另外三人又分作三路围来,迫使朱离灭不得不抡掌回击,双方激战愈酣成了平手之势,朱离灭已然难以抽身。
柳依依手持长剑猛攻邓禹、陈仪二人,她正斗得兴起,且又反感王匡,是以任由其身临险境。幽冥四鬼曾在七雅阁被渐蓁打得落花流水,这当儿虽闻听殿下疾呼,却并不敢前去救驾。
王匡观瞧山下形势愈发有利,可身旁一千多名亲兵却连两个少年都难以抵挡,其中一人又仅有十三四岁,尚且乳臭未干,不由愈发着恼,心下暗道:“都是群废物,真是枉称精锐,本宫再不走,非得被那两个小娃娃抓住不可。”其实并非王匡亲兵无能,可他已无闲暇看明其中缘由了。
王匡正要脚底抹油,程鸿渐喝道:“敌将休走!”说话时,手上催劲,所持长剑舞得更快,敌众只觉眼前登时生出数不清的剑光,犹如水面之上波光粼粼令人眼花缭乱,那群亲兵未及招架,便又有数十名兵士相继惨叫,铺排着倒了下去,只是未中要害,尚可保全性命。
余下之敌但觉头皮发麻,阵脚陡然骚乱,渐蓁趁机相携破围而出,瞧那王匡才跑了百十来步,均感胜券在握,不禁相视而笑,虽仅瞬息之间,亦有真挚情义。
渐蓁彼此牵握,纵身疾追,姚蓁蓁使笛戳向王匡背脊,笛至中途,斜刺里蹿出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径朝玉笛击来,蓁蓁手腕陡转,持笛画圈避开那枚石子,继续向前戳去,方才定住王匡。
蓁蓁正欲顺势擒拿王匡,一名魔教教徒探掌攻来,鸿渐忙将蓁蓁揽入怀中,右手挺剑向那人刺去,对方侧身避过,左手变掌为爪猛朝鸿渐下颚叩去,蓁蓁忙使玉笛倒竖击向敌人腕上脉门,以助鸿渐脱险,却不料那人反应甚速,竟自变扬为摆,不仅躲过了蓁蓁的玉笛,还结结实实地捶中鸿渐肋下。
鸿渐正觉肋骨剧痛,又见那人右掌朝蓁蓁迎面击来,鸿渐立时不敢再接敌招,忙抱蓁蓁向后退开,暂避锋芒,渐蓁定睛瞧向那人,但见他早用白布将脸蒙住,显是不愿被旁人认出。
其实蒙面这人乃是刘嘉名,之前他带领部下与秦皓轩、吴俊驰所率众人交战正酣,他本已打败吴汉、刘植、朱佑、施不凡等诸多轩辕弟子,正欲扩大战果,忽听王匡疾呼求救,唯恐有所耽搁,便将奋力上前的秦皓轩打得口吐鲜血无力再战,转而叱退仅只从旁掠阵的吴俊驰,以免多做耽搁,又命部下将秦皓轩跟其余战俘捆缚,自己发足狂奔,前去救驾。
刘嘉名轻功虽快,可离王匡过远,赶到近前时,便瞧见程鸿渐身旁那人即将点中王匡穴道,这才足上运劲踢飞地上石块,企图击碎那支玉笛,他素觉自身武功高强,却被对方轻巧避开,当下也顾不得惊异,赶忙探掌攻去。
刘嘉名将渐蓁迫退后,便即解开王匡穴道,勒着嗓子道:“微臣救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王匡回过身子,见到刘嘉名出手相救,当真大喜过望,随即后怕道:“快将反贼拿下!”刘嘉名观瞧王匡话音发颤,面如土色,心下暗笑对方草包,却依旧甚显恭敬,竟自躬身道:“殿下退后,莫要误伤了您。”
王匡依言退后,刘嘉名打量着姚蓁蓁,随后问道:“你是何人?”姚蓁蓁笑道:“你若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便同你说,这才公平嘛。”刘嘉名又经一番辨认,方才打个哈哈,道:“原来是于公子,你又不是轩辕派的,何必趟这浑水,倒不如投降朝廷,定可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先前领人到七雅阁闹事当日,已经猜到那个巧解危局的小茶童便是于子归,但尚未想到街头巷尾口口相传的于公子竟是女子装扮的,更不知晓这位于公子便是姚蓁蓁。
姚蓁蓁不以为然,随即笑道:“你好歹在轩辕派学了那么多年武功,干吗还跟这些人混,干脆弃暗投明吧。”程鸿渐心道:“他是刘嘉名吗······”
刘嘉名心头一震,转而暗忖:“莫非于子归出言诈我?”言念及此,便即矢口否认道:“胡说!我与尔等反贼能有甚干系!”
王匡已退开数丈,当下出言呼喝到“军师跟反贼啰嗦个甚!还不快将他们全都宰了!”刘嘉名心道:“看来留不得你们了,莫要怪我心狠手辣。”言念及此,便即疾步抢上,左爪倏出,径朝蓁蓁脖颈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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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山漫道初战殇(7)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山漫道初战殇(7)
渐蓁合力同还招,鸿渐使了招“鸟鼠攸去”,蓁蓁则使出“倚栏弄玉”,宛如斜靠于栏杆上,手中玉笛直朝刘嘉名面门击去,对方矮身躲过,双掌劈风连递数招。程鸿渐心道:“这厮出招狠辣,我可得替小妹妹抵挡住了。”
三人堪堪斗过数合,刘嘉名全没料到程鸿渐平时看不出有多机敏,当真打起来还真有些奇思妙想,要不是自己也熟知轩辕武学,非得着了对方的道儿不可;而“于子归”以玉笛作为兵器本已甚难,更难得的是对方花样竟能层出不穷,又见对手身法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势若飞凤,不由收起小觑之心,竟自暗忖:“我为避免身份暴露方才没带折扇,可如此也端的托大了,现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领了。”言念及此,便将施展其父幽天法王所传“太阴游刃功”开来,以此相抗渐蓁。
蓁蓁忽见刘嘉名右手捻指似欲来捏自己面颊,疾使“以象凤翼”纵身飞旋,当下如凤凰展翼般横削对方双目,鸿渐亦提剑上撩,直指敌人腋下。王匡只道刘嘉名遇此险境定然休矣,却见他翻身闪过,游走于笛剑之间,向那二人递招时虽犹似调戏,却也甚有效用。如此斗过数招,王匡又瞧那使笛之人本欲避过刘嘉名,施展招数擒拿自己,却总被刘嘉名以此法迫回,及至众亲兵又将那两个使笛仗剑的少年围上,方才略感宽心。
原来幽天法王荀晋初创此套武功时,糅合了平素风花雪月的手法,又添了些在刀光剑影间的游刃躲闪身法,他原本是一时兴起,可后来临敌对战,发觉会有出其不意之效,便又花了两年光景琢磨出百十个诡谲招数,方才终感完善。此套武功刘嘉名虽未及学全,不过他生性奸邪油滑颇似其父,施展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如此这般过得数合,姚蓁蓁眼见刘嘉名下流之态,心中甚为反感,只觉若真叫对方碰到,着实有污清白,她正寻思应敌之策,对方左掌斜拍袭胸而来,右爪反手疾抓鸿渐会阴,蓁蓁一面向后纵跃,不让刘嘉名与己近身,一面使出“凤起出秦”疾抛手中玉笛。刘嘉名见那玉笛疾旋而出,猛朝自己撞来,心知笛子定然被灌注了强劲内力,如被打中便是非死即伤,当下闪至一旁,引诱笛子去撞身后的程鸿渐。刘嘉名只道“于子归”不仅会丢了兵器,更会失手伤及同伴,却不料那笛子尚未触及鸿渐,便即回旋飞入其主手中,犹似通晓主人心意。
刘嘉名观此情形,不由暗暗心惊,只觉对方武功甚有门道,其师定是极难对付的硬茬儿,当即问道:“这武功谁教你的?”程鸿渐跃至蓁蓁身旁相护,王匡的一众亲兵瞧着他手上血淋淋的长剑,当下仅敢掠阵,却无一人上前相攻。姚蓁蓁狡黠一笑,道:“用不着人教,怎么样,比你那些不入流的招式体面多了吧?”
其实蓁蓁的驭笛之法乃是她看罢典故后,忽而心血来潮自创的武功。只因其中招式技法与典故有关,加之万千姿态犹似起舞,飘逸柔美,轻灵婉约,才将所创武功唤作“弄玉引凤舞”。她日常研习武功虽多为消遣,却也着实下了不少功夫,尤其那招“凤起出秦”,欲要玉笛折回便甚为不易,而能将抛物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要它在何处折回便在何处折回自是更为难得了,此节蓁蓁经过悉心参悟,方才练至收放自如的境界。
这当儿刘嘉名心知对方有意激将,倒也并不争辩,随即故作漫不经心之状,说道:“我看你不过是个雏儿,如何能创出此等武功。快说,你师父是谁?”姚蓁蓁神采飞扬道:“这有何难,我只稍稍琢磨下便想出来了,哪像你全仗着你爹教的‘太阴游刃功’,过会子你爹爹传的那几招被我拆解啦,而你自身拿不出半点真章,脸面可都丢尽啦。”
姚蓁蓁曾听闻过魔教幽天法王荀晋从不收徒,且他的太阴游刃功颇为淫邪,才放胆猜测,以求震慑对方。刘嘉名如何知晓此节,但他退开半步,转而强笑道:“我爹这功夫从不外传,你能认出便甚是不容易了,我偏不信你会拆解。”
姚蓁蓁观其略现惊惶,便即趁热打铁道:“小心了!”话音刚落,便即纵身抢上,程鸿渐亦挺剑跟进。
姚蓁蓁使出“其形参差”,手中玉笛犹如玉凤乱点头,分作参差不齐的二十三路,几乎同时刺向对方。刘嘉名适才被“于子归”道出了家学渊源,又忽而闻听正告,只道对方真有破招之法,不由得向后退开,未敢接招。渐蓁长剑玉笛形影不离,乘势紧逼,刘嘉名心下生怯,接连提起兵卒掷向渐蓁,余下兵众为求保命纷纷散开,刘嘉名终究不愿在皇子面前失掉颜面,便只得勉力应战,却未敢使出其父所传招式。
如此这般又过须臾,刘嘉名忽现颓势,便只得使出太阴游刃功的“偷梁换柱”,却见姚蓁蓁并无妙法破解,那厮立时再无顾忌,接连使出“水性杨花”、“春色撩人”、“贪财好色”、“风月十八摸”方才重占上风。
便在这当儿,王匡忽而瞧出那使笛的少年其实是绝代佳人,不由心下自嗔道:“怪我适才太过惊慌,不然这女子其美无极,我早该看出那天仙儿是女扮男装。”言念及此,唯恐刘嘉名伤及蓁蓁分毫,赶忙呼喝道:“莫要伤及那使笛的美人儿半根头发,快给本宫抓活的!”
刘嘉名立时惊觉,随即明了为何只要使出太阴游刃功,那“于子归”便显忸怩,竟自心下暗嗔:“先前听闻坊间到处宣扬于公子,竟诱我将这赛过天仙的人物当作了男子,只不过样貌极俊,委实胜过了无数美人儿,要不是王匡那厮提醒,我恐怕当真将她伤了······”
天底下端的有男子极具女子形貌,世人又往往众口铄金,而姚蓁蓁本是女子,却因坊间都称她为“于公子”,刘嘉名方才没有料到对方实乃美貌倾国俏佳人,是以此节倒也在情理之中了。便在这当儿,程鸿渐忙道:“小妹妹快走!”
刘嘉名本就打定主意,不可坐视此等仙寰玉人便宜王匡,随后又闻听鸿渐如此称呼那娇俏佳人,便立时知晓了这小妮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姚蓁蓁,心神激荡得愈发难以自持,又觉王匡呼喝使人厌恶,言念及此,恰逢鸿渐执长剑斜削而来,刘嘉名赶忙刻意迎上,任由自身左腿被剑锋划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随即佯装立足不稳,狼狈滚出数尺开外,纵声高呼道:“殿下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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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山漫道初战殇(8)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重山漫道初战殇(8)
鸿渐正觉赢得蹊跷,蓁蓁已然趁势复又戳中王匡穴道,使笛抵住其背,面向敌众高声唤道:“都退下,不然你们主子的命便没啦。”
山下敌众瞧见王匡被擒,如何还敢狂妄,一场恶战终于暂歇。朱离灭在山下瞧不清蓁蓁容貌,观其衣着只道对方是位翩翩公子,随即厉声断喝道:“臭小子敢伤殿下,老子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王匡观瞧蓁蓁不过是个娇俏小妮子,又未见她击杀过手下兵卒,竟不似先前那般恐惧,反而呼喝朱离灭道:“不得跟美人无礼!”
轩辕派诸人闻听此语,方才恍然姚蓁蓁实是女扮男妆,绝非坊间传闻那般是名男子,而所谓于子归也自是化名了,便在这当儿,王匡又向姚蓁蓁道:“本宫瞧你美得紧,天上的仙女也不及你分毫,倒不如从了我,本宫不仅只疼你一人,往后我要是当皇帝,定会使你母仪天下。”姚蓁蓁狡黠一笑,道:“我才不信呢,你当自己是谁,凭什么能当皇上?”
王匡闻听其音环佩声动,早已神魂颠倒,随即笑道:“我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王匡,且又兼领荆襄九郡,现下手握重兵,你说我往后会不会承接大······啊!”他着实倾心至极,言语之时并不自称“本宫”,却见王匡话音未落,姚蓁蓁使笛戳中对方肩胛处天宗痛穴,直使其痛不可当,顾不得皇族脸面长声惨叫。
刘嘉名观此情形,心下暗道:“王匡这厮好没心机,要是他未将身份亮明,待得那小妮子脱险后,我再救出这蠢货倒还十拿九稳,可瞧当下情形,我到时也只得勉力一试了。”
姚蓁蓁解开王匡痛穴,笑吟吟道:“我跟小哥哥本不知你究竟是何人,这当儿更不能放你啦,适才我不过点了你的痛穴,若是再不老实,我便要点你死穴啦。”
王匡痛意未尽,竟自汗流浃背,懦懦说道:“不敢不敢,全听姑娘吩咐便是。”姚蓁蓁道:“那便唤你的手下让开,这条山沟沟我们可待得够啦,还得劳烦殿下将我们送出谷去。”
王匡唯恐性命不保,自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得传命兵众让开道路,渐蓁同押王匡下山,鸿渐心下暗道“小妹妹虽生得娇柔无限,却总有好手段,端的好生了不起。她待我如此有情有义,便连王妃、皇后之位都不能动摇分毫,鸿渐啊,鸿渐,真不知你是怎么修来的这般好福气,往后定要好生待她,断不可相负的······”渐蓁尚未将王匡押至山下,朱离灭便即粗声大气道:“给本法王跟紧了这伙反贼。”
姚蓁蓁观瞧朱离灭如此言语,心知敌众虽不敢造次,却也甚难甩脱,断不会容许自己押着王匡轻易离开,渐蓁押着王匡坐入车内,姚蓁蓁便牵着檀郎,怡然笑道:“小哥哥,我猜这家伙为了立功,定会将襄阳大军全都带出来,现下襄阳定然是座空城啦。”
王匡登时骇然,随即接口道:“本宫的襄阳尚有八万大军,可谓固若金汤啊!”姚蓁蓁笑道:“千岁殿下欲要诓人总得像些,你荆州全境只有十万兵力,而炎天部在荆州也只有一万人罢了,你已然用了三万多人埋伏我们,再用八万大军镇守襄阳,旁的城池可怎么办啊?”
王匡闻听此语,不由愕然半晌,随后问道:“你为何如此了解我荆州状况?”姚蓁蓁故作漫不经心,随后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天志帮大小姐,欲要探知你们荆州境况可是容易得紧呢。”
王匡早已听闻过天志帮大小姐倾国倾城,即便天宫最美仙女下凡,也会相较得大失颜色,这当儿闻听此语竟自激动莫名,随即追问道:“你便是姚蓁蓁?”
姚蓁蓁并不回答对方言语,接着说道:“既然你的襄阳空虚,我正好带领麾下骑兵奇袭至襄阳,会合数千分舵弟子,拿下那座城池,之后烧了你的府衙,劫了那里金银财宝,瞧你爹爹还怎么要你这个宝贝儿子当皇上。”
程鸿渐心道:“天志帮荆州分舵弟子理应分散于荆州各地,急切间岂会合兵一处,莫非小妹妹早已安排好了?”他虽感困惑,却知蓁蓁此举定有深意,是以并不言语。
王匡心下大骇,赶忙说道:“城内是没有八万大军,不过亦有上万精兵,还求姚大小姐放过本宫,我定可保你安然无恙。”
姚蓁蓁笑道:“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转而向鸿渐道:“小哥哥,我这便去寻陈堂主商量计策,你可要将这家伙看好啦。”程鸿渐颔首而笑,道:“我理会得。”
王匡望着蓁蓁跃下马车,登生失落之感,他本以为稳操胜券,方才亲率大军来到此地设伏,交战之初还畅想着剿灭叛贼后,便可入主东宫,往后承继大统,却万未料到自己竟忽而沦为战俘,昔日间颐指气使,现下竟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身为帝胄倾心求之,竟会遭受此等生平未有的大挫,这厮思来想去,便愈发怅然无极了。
敌军尚自尾随着,姚蓁蓁向陈仪低声交待数语,便即回入车内。过得须臾,陈仪又寻刘秀低语数句,刘秀听罢了这些言语,便又寻邓禹窃窃叮嘱道:“过会子如有变故,贤弟断不可上前拼杀,务必要相助后辈师弟们分散突围,随后齐聚绿林山。”邓禹观瞧刘秀面色凝重,虽未明其意,却知不可声张,是以也不多问。
渐蓁诸人不知又朝绿林山行过多久,方才走出谷口,轩辕派及天志帮弟子虽不知何时能够抵达,不过观瞧前头地势豁然平坦,终于略感宽心。便在这当儿,朱离灭厉声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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