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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于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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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红出言说和道:“耿郎不必怪他,先前是我叫这厮挟持红红的。要不我怕耽搁久了,你们跑不出去。”说罢,悠悠轻叹,含笑续道:“看来老天有意捉弄,硬要我跟你去那贼窝了。”心下既觉欢喜又感彷徨。耿弇打趣道:“待到了山上,便掳你做压寨夫人。”
宴席之上,群豪已将写好的绢帛陆续呈递,王匡翻阅过罢,随即问道:“樊城芈强何在?”话音刚落,有名古稀老者离开座位,颤巍巍地跪拜道:“小民在此,恭祝殿下千岁。”王匡并不正眼瞧他,只吩咐身旁兵士道:“将这老头儿押入大牢议罪。”芈强急道:“殿下,小民无罪啊!”王匡冷笑一声,道:“这么多宾客里,就你认捐最少。可见你对朝廷心存怨怼,方才勾结反贼行刺本宫,如今证据确凿,竟然还敢抵赖。”
兵士将芈强朝外拉扯,直惹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愤恨叫骂道:“狗官••••••狗官!你他娘••••••不得好死••••••”话到后来,眼前一黑,便即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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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钟期既遇矜豪纵(10)
第一百六十六章
钟期既遇矜豪纵(10)
在座宾客懦懦无语,阴陆心道:“唉,芈老爷毕竟年岁大了,经此折腾,如何熬得住••••••”他正自替其忧心,王匡又道:“此番新野阴陆认捐最多,本宫赏罚分明,定要好生奖赏。”转而便向阴陆道:“你且说说想受甚赏啊?”
阴陆领爱女恭谨跪拜,接着说道:“小民不敢。”王匡虚情假意道:“快请免礼,本宫既已说过赏罚分明,该赏自是要赏的。这样吧,本宫会亲书‘公忠体国’四字匾额,赠给你高挂厅堂,流传后世,如此可好?”
阴陆千恩万谢,便引丽华归座去了,王匡又向群豪道:“尔等忠心为国,本宫特准诸位五日空闲筹措钱粮,到时官府自会登门讨要,大伙这便散了吧。”
群豪瑟瑟下拜,跪送王匡离院,方才相继出得府门,李四爷朝阴陆干笑抱拳道:“阴老爷好大方,殿下都赏你牌匾,这得捐了多少啊?”阴陆淡淡地道:“适才小女有所冒犯,幸亏殿下宽宏大量,不予计较。阴某感念天恩,自该尽力而为,并非有意取宠。”
此语言尽,阴陆亦未讲明认捐多少,李四爷为结亲家,方才强收妒忌之念,随后说道:“阴老爷素来不争这些名头,大伙心里有数。”话到后来,便即打个哈哈,续道:“这年头儿没钱当真不行,那芈强要是多孝敬些,还他娘会进大牢吗?”
阴陆轻叹一声,道:“只盼他能逢凶化吉,莫要出甚岔子。”李四爷打个哈哈,道:“不相干的我可顾不上,有这工夫倒不如为子女操操心哪。”
阴陆置之一笑,说道:“他们日后如何早已命中注定,你也不必忧虑过甚了。”李四爷道:“咱俩的子女要是能寻个好婚配,倒犯不上操甚闲心了。姑娘家更怕嫁错郎啊,万一碰上个穷小子,那罪可有得受了,老弟以为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话偏巧戳中阴陆心事,丽华当即接口道:“李伯父所言极是,您家公子如能娶个官家闺秀,伯父便当真不用愁了。”且说丽华家中无人为官,此语既出,显是婉言相拒。
李四爷讨个老大无趣,只得讪讪而笑,自顾自地道:“马武这厮也不知哪儿去了。”话音刚落,服侍他的两名艳婢高声呼唤,随即哭哭啼啼地小跑了过来。李四爷登感错愕,惊惶问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艳婢掩面啜泣,颤声说道:“呜呜••••••我俩本在车中等老爷,谁知马武打晕了我俩不说,还将我俩丢到荒僻小巷里,呜呜••••••”李四爷颜面扫地,愤恨骂道:“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宰了他不可。”
阴丽华眼见众兵士正自使力抬挪倒在地上的大石狮子,模样甚显狼狈,心下暗道:“想来文叔该当无事,却不知今日一别,何时方能重逢••••••”
刘秀诸人到得绿林酒肆,掌柜刘玄出店相迎,问明来意后,便即盛邀众人入内,供给酒肉吃喝。席间二刘互谈祖上,竟均是大汉景帝之子长沙定王之后,不由得甚为感怀。两人又报年岁,刘秀方知对方正是自己族兄,当下欣然抱拳,与他把盏相敬,认下了这门宗亲。如此这般酒足饭饱后,刘玄便遣狗剩儿给刘秀诸人带路进山去了。
且说那绿林山方圆辽阔,纵深极广,路径崎岖,马车前进颇艰。秦妙红坐于车辕轻唱山歌,刘、耿二人则随狗剩儿徒步缓行,观瞧山势,但见途中峡险谷幽,清溪连缀,古木森然,实是引兵下寨的好去处,均自暗感欣然,忽而遥见刘隆拎着野兔,欢声高呼道:“刘大哥,耿大哥!”说罢便即奔来。
刘隆满身肥膘,跑起路来左摇右晃,甚显吃力,刘秀见状迎将过去,刘隆将其搂住,哈哈大笑,道:“刘师兄可算来了,赶巧我刚用大竹篓逮到只兔子,咱们正好打打牙祭。”刘秀含笑道:“刘兄弟能摆脱官军埋伏,安然到得山寨,我心里便踏实了些,但不知其他兄弟境况如何?”说着轻叹一声,续道:“尤其鸿渐在谷中身受重伤,现下可好些了?”刘隆道:“大伙还好,鸿渐伤势虽重,可人家碰上巧遇了,将养这三两日便差不多痊愈了。”刘秀颔首道:“如此甚好。”
刘隆道:“大伙听邓师兄说你领耿师兄到襄阳救人,都跟着急坏了,反正那几个被擒的全没好货,还救他们作甚哪。”正说话间,耿弇已然跟了上来,笑道:“你刘大哥顾全大局,自不稀罕多作计较了。”刘隆叹道:“罢了,罢了,你们没事就好。我可听鸿渐说那个刘嘉名有可能有问题,要我说那刘嘉名就他娘是个奸细,幸好你俩没中那家伙的圈套。”耿弇听得双眉微聚,说道:“那厮便在后头的车里坐着。”
“什么!”刘隆怒从心头起,气鼓鼓地颠簸下去,拦住那马车,将刘嘉名猛力揪出,推了对方一个大跟头,巧倩跟着跳下车来,拉扯刘隆臂膀又拍又打,愤愤嗔道:“你这个大坏蛋,不许打他!”刘隆反手将其推开,随即按住嘉名,粗声喝道:“好个该死的细作,要不是你出卖本派,我哥哪会平白叫人削下肉来,看老子打不死你!”说罢,挥拳欲打,施不凡赶忙握住他手腕,低声下气道:“有话好商量,莫要坏了同门义气啊。”
刘隆当即驳斥道:“谁跟你俩有甚同门义气,往日里我受得闲气还少吗?快放手,要不连你一起揍!”刘嘉名只顾叫痛并不还手,装模作样道:“哎呦,哎呦,刘隆要杀人了。”妙红坐于车辕怡然观瞧,巧倩慌得几欲落泪,却着实无甚主意。便在这当儿,刘秀温言说和道:“刘隆兄弟且慢动手,你先讲明白怎么回事,派中自有公断。”
刘隆悻悻放手,指向嘉名道:“刘大哥有所不知,要不是这家伙背地使坏,咱们定不会遭到官军埋伏,我哥也不会让人捉住,平白挨上一剑。”易巧倩急道:“你胡说,嘉名哥是好人,好端端的使哪门子坏。”刘隆道:“他分明是个奸细,哪是甚好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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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钟期既遇矜豪纵(11)
第一百六十七章
钟期既遇矜豪纵(11)
刘嘉名挤眉弄眼,不住叫屈道:“哎呦,冤枉,冤枉。我要是个细作,怎会受朝廷鹰犬毒打,刘隆兄弟乱嚼舌根,是会害死人的。”刘隆闷声闷气道:“我听鸿渐说的,他才不会冤枉你。”刘嘉名打个哈哈,道:“鸿渐兄弟为人厚道,大伙心里有数,搞不好他听到些闲言碎语,便当真了。”话到后来,佯叹一声,续道:“不过我虽受尽冤枉,也不会怪他的。当初鸿渐跟巧倩甚好,现下我总觉得自己像横刀夺爱,着实亏欠他啊。”
刘隆未明其意,脱口说道:“你要是当真觉得亏欠,便别干这勾当啊,这会子倒来做样子,能顶甚用。”话音刚落,巧倩向嘉名道:“我跟鸿渐又无甚海誓山盟,哪来的横刀夺爱,他这般平白诬赖你,我可不答应。”
刘秀素晓程鸿渐敦厚贤良,断不会陷害他人,便问刘隆道:“程兄弟怎生提起此事的,是主动向派中揭发吗?”刘隆道:“那天多亏邓师兄赶上我跟我哥,大伙一起上了绿林山。鸿渐向我们打听你跟耿师兄的下落,邓师兄讲明你俩的去向后,可把人家急坏了,这才跟我们提起刘嘉名这厮鸟不大对头,执意要下山接应。”
易巧倩轻嗤一声,神色颇为不屑,说道:“那他怎么不来,谁还不会耍个嘴皮子。”刘隆全没好气道:“王匡当真设下套子等刘秀大哥往里钻,鸿渐去了能顶甚用,再说他重伤初愈,去了还不平白送死。”
当初轩辕众弟子赶赴绿林山,易巧倩尚未进入官军埋伏的山谷,便被魅无常迷晕,醒后又无人告知鸿渐受伤,她自是不晓此事,听到这话不由心头一紧,颤声追问道:“怎么••••••你说他受伤了••••••”刘隆道:“是啊,先前官军设伏,鸿渐差点儿没叫魔教高手打死,要不是他在途中碰上两个高人,性命早就交代了。”
易巧倩轻舒一口气,道:“那就好。”当下语气转和,刘隆又道:“大伙都不叫鸿渐去襄阳送命,后来多亏了天志帮的姚大小姐派人接应,大伙儿这才宽下心来。”
易巧倩醋意暗生,刘秀接口道:“我等在王匡府外与官军厮杀,正碰上一队人马前来接应,想来便是姚大小姐派遣的。”刘隆笑道:“还好赶上了,姚大小姐写了一道手谕,叫绿林山王寨主遣人到襄阳找天志帮分舵领粮食,顺便告知分舵,让刚调任过去的申涉领帮众接应你们。”
那申涉箭法超群,江湖中甚有名望,刘秀闻听此节,便即说道:“此番援赴绿林山,若是没有鸿渐兄弟,我等便无命在了。”
刘嘉名既妒且恼,接着干笑两声,道:“真不知程兄弟给天志帮那妮子灌了甚药,竟能勾搭得人家这般出力。”转而向刘秀道:“此番鸿渐功劳不小,可我也吃了好多苦头,您只消有所偏袒,我便小命儿不保喽。”他虽故作松散,心下却暗自焦灼。
刘秀将其稍作打量,说道:“你不必忧心,只要你问心无愧,我断不会让你含冤受屈。”说罢,便问刘隆道:“魏长老到绿林寨了吗?”刘隆点了点头,应道:“他早就到了。”刘秀又向刘嘉名道:“咱们理应向魏长老禀报此事,不知你意下如何?”刘嘉名硬着头皮道:“那正好,咱们再把程鸿渐叫去,我跟他当堂对质,便什么都清楚了。”
诸人到得御阵长老魏徳韬处,刘秀便让刘隆去寻鸿渐,暂留马武及秦妙红在屋外稍待,领余者入内参见去了。魏徳韬正襟危坐,待得诸人礼毕,便向刘秀道:“本长老命你率部先行,而我早就到了,你却现下才来,还领着耿弇胡闹。”
这厮虽晓刘秀无甚过错,却觉自身指挥失当,方才先发制人,更隐含怪罪之意。耿弇观此情形,当即接口道:“我俩到襄阳搭救被俘的同门去了,还望师尊莫怪。”魏徳韬道:“为师还没让你言语••••••”话到后来,兀自静默须臾,方才续道:“本长老初到山上时,没看见你俩,心下好生焦躁,若非邓禹告知你二人去向,我还以为你俩阵亡了。”刘秀抱拳说道:“累得长老忧虑,属下赔礼了。”
魏徳韬闻听此语,方才面色稍和,颔首说道:“你知错便好,本长老也是怕你遭逢意外,我没法子向颜师伯交代。”
刘秀道:“多谢长老垂爱。”魏徳韬道:“尔等刚从襄阳归来,这便寻邓禹安排个宿头,赶快将歇去吧。”刘秀道:“师叔且慢,弟子有事容禀。”魏徳韬问道:“何事?”刘秀将刘隆所言大致讲了,吴俊驰再也按捺不住,当即插口道:“些许传言岂可作数,我徒儿嘉名在王匡府中吃了这么多苦头,要是被赖成细作,我便寻舅舅说理去。”
魏徳韬顿生不悦又觉棘手,心道:“那刘嘉名跟尉迟徳开颇有瓜葛,我只消稍有不慎,师叔定要反咬一口。”当下打个哈哈,说道:“吴副都讲言重了,本长老自会秉公处置,当真搞不明白,还有我掌门师兄呢。”
吴俊驰撇了下嘴,倒也未再多言,魏徳韬接着说道:“当初既是程鸿渐提及刘嘉名不大对头,咱们只消询问他去,便什么都清楚了,赶快将他唤来吧。”刘秀抱拳施礼道:“属下已派刘隆去请了。”魏徳韬颔首说道:“如此甚好。”
诸人候得一阵,程鸿渐入内参拜,恰逢刘、耿二人,心下顿感喜乐,正欲言说别来之情,吴俊驰全没好气,当即插口道:“长老面前提甚罗唣言语,你为何诬赖嘉名,还不快讲!”魏徳韬笑道:“吴副都讲不必如此,你毕竟是他师父,莫要吓坏人家。”转而又向鸿渐道:“你只管照实说来,本长老自有公断。”
程鸿渐拱手应承,接着说道:“弟子日前去七雅阁时,碰巧遇到魔教的幽冥四鬼无端寻衅,说是要砸掉那里的琼浆玉液堂,后来••••••”他依旧不敢断言刘嘉名定是细作,唯恐言语重了,致使对方枉死,正觉语滞,刘嘉名忙接过话头,向魏徳韬道:“原来就这事,当初我也叫那四个家伙骗了,毕竟有个大块头躺在地上装死,那戏做得太真,我才差点冤枉店家,想要砸了那店。此事弟子着实有错,还请长老责罚。”他这话颇似胸怀侠义,吴俊驰自得笑道:“这才是我教出的好徒儿,你便算当真砸了琼浆玉液堂也情有可原,毕竟你也是路见不平啊。”
程鸿渐又问刘嘉名道:“那为何魑无忧诈死被戳穿了,你领去的几名本派弟子却硬要帮腔,若非七雅阁众堂主出手,他们便要将琼浆玉液堂砸了。”
刘嘉名语塞稍顷,随即强辩道:“我领巧倩同去的,她可曾动手了?”程鸿渐摇了摇头,道:“没有••••••”尚未说完,刘嘉名哈哈一笑,说道:“这便是了,巧倩又未动手,我自是无甚过错,还望长老明断。”他指望拿巧倩打个马虎眼,好为自身开脱,便在这当儿,鸿渐接口道:“可施不凡跟几名本派弟子却要砸店,他们平素都听你的。”
刘嘉名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话到此处,语气顿显不悦,接着续道:“话说回来,你说那四个闹事的是幽冥四鬼,他们便是了。那我说你是天志帮弟子,你便是喽。”天志帮跟轩辕派虽同属武林正道,却因双方势力难分伯仲,彼此间便存嫌隙,是以他提这话,会使某些派中人物抵触鸿渐,如此更为管用。鸿渐瞧刘嘉名兀自狡辩,更觉对方颇似奸细,当即正色说道:“魑、魅二鬼我曾见过,自是不会有错。”
刘嘉名嘲谑道:“你是见过,当年程兄弟跟天志帮姚大小姐力抗二鬼,在天都峰顶撑得老半天,后来刘秀大哥仗义相助,救下你俩,这事可早传开了。”鸿渐道:“确有此事,可那又怎样?”刘嘉名轻哼一声,道:“好个那有怎样,我且问你,七雅阁究竟是谁家产业,是不是天志帮姚大小姐的?”程鸿渐道:“正是。”刘嘉名又问:“你跟她是不是甚为要好,还打算日后娶她来着。”程鸿渐点了点头,刘嘉名心中有气,却又不敢发作,只干笑两声,道:“看来你要做天志帮的驸马爷了,恭喜恭喜啊。”
程鸿渐心头一怔,耿弇向刘嘉名道:“这话可扯得远了,大伙怀疑你是朝廷及魔教细作,莫提鸿渐私事。”话音刚落,吴俊驰接口道:“程鸿渐这叫吃里扒外,似这等人不管说甚言语,都断然做不得数。”
程鸿渐强抑愤懑,说道:“我跟小妹妹情投意合有甚过错,先前若无她率帮众舍身搭救,大伙岂会冲出重围。”吴俊驰嘴巴一歪,阴阳怪气道:“正因如此,本派倒欠下老大人情债。再瞧你叫人家叫得这个亲热,我看你不如改投天志帮算了,本派池子浅,为师养不了你这条大鱼。”程鸿渐忽起倔劲儿,正色说道:“弟子无错,师父便算将弟子赶出本派,我也要跟小妹妹好。”吴俊驰不冷不热道:“你都会顶撞师父了,端的甚有出息啊,看来••••••”
刘秀眼见鸿渐受屈,当即插口道:“吴副都讲所言差矣,天志帮跟本派同属正道,鸿渐兄弟若与姚大小姐共结连理,并无不妥,你又何苦以此揪住徒儿不放呢。”吴俊驰悻悻脱口道:“千百年来,历代天志帮帮主动不动便能做武林盟主,抢夺本派风头,这里面的门道你岂可不知。说到底天志帮其势如虎,更甚朝廷魔教。”话音刚落,刘秀凛然说道:“本派自打开创以来,便要众弟子造福万民,怎么到你口中,却似争权夺利。”
耿弇随之接口道:“本派掌门都要跟名门正派联手反抗暴政,吴副都讲却如此抵触天志帮,正是违背掌门的既定之策。”
吴俊驰自晓所言失当,登时不敢多言,魏徳韬颇不耐烦,说道:“本长老只要查清刘嘉名真实身份,尔等却扯到了天志帮上,看来我师兄统管全派当真不易啊。”接着又向鸿渐道:“你还有甚根据,认定刘嘉名便是个细作?”
这正是:远赴绿林迭遇险,一关才过又一关。绝处逢生矜豪纵,仅得稍息遇事端。且说那恶人行事,往往无理也能搅三分。欲知刘嘉名此番能否暴露,其性命又当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注:近期由于腾讯文学整改,导致了小说章节缺失抑或排序混乱,本人正在尽快调整,敬请持续关注。
第一百六十八章预告:耿弇拱手赔笑,道:“是,是,弟子领罚。”转而向秦妙红道:“数日前七雅阁捆了四个魔教中人到得翠玉轩,你到底识不识得他们,还望红红莫要瞒我。”秦妙红见他神色郑重,心下暗道:“那日幽冥四鬼在翠玉轩的情形,耿郎瞧得甚是清楚,我若全无真话,他定不会信我。”言念及此,低声说道:“那四个家伙我倒识得••••••”刘嘉名只道她欲吐实情,赶忙插口道:“秦姑娘断不可胡言,你好端端的青楼女子,怎会跟魔教中人有甚瓜葛。”耿弇握住其手,颤声问道:“莫非••••••你跟魔教当真有甚瓜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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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造化可能偏有意(1)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造化可能偏有意(1)
魏徳韬问及有甚依据佐证刘嘉名实是朝廷细作,程鸿渐拱手回道:“弟子不敢断言,不过日前本派遭受魔教及官军伏击时,我曾碰到一名魔教教徒,那人蒙着面,激斗之际,我以长剑划破了对方大腿,大伙且看看嘉名腿上有没有剑疮。如若没有,便是弟子冤枉他了,自当领受责罚。”
刘嘉名不住暗骂,随即猛掐大腿,朝魏徳韬叩首道:“长老还是将弟子拉出去砍了吧,如此倒省得受人冤枉了。”说话时竟自挤出两滴泪来,犹似甚为抱屈。易巧倩观此情状,心生怜惜,魏徳韬置之一笑,说道:“你给大伙看看腿上是否带伤,便全都结了,何须要死要活的。”
刘嘉名抹了抹眼角泪水,道:“弟子不敢欺瞒长老,我腿上端的有伤,鸿渐兄弟硬要说是他砍的,我也没法子。早知今日便不该跟魔教厮杀,倒省得落下伤来,遭同门枉杀。”话音刚落,吴俊驰便即帮腔道:“他娘的,老子力抗魔教也他娘挂了彩,要照这狗屁道理,此番受伤的人多了,岂不都成了细作。”
程鸿渐虽晓对方强词夺理,却被搅得一时语滞,沉吟须臾方才回过味儿来,说道:“当初我那剑劈在蒙面人的左腿上,嘉名若不是那蒙面人,该不会也伤在左腿上。”话音刚落,刘嘉名牢牢抱住鸿渐脚踝,耍起赖皮,嚎啕求道:“朝廷鹰犬将老子绑到柱子上强施酷刑,爷爷却硬是没服软儿,这才搞得遍体鳞伤,叫你蒙着了。咱俩好歹是同门弟兄,求你高抬贵手,莫要整我了。”他虽作涕泣之状,却再也挤不出泪了。
程鸿渐倒退一步,抽出脚踝,怔怔说道:“我干吗要整你。”刘嘉名道:“那还用说嘛,你自是怪我当年夺走巧倩了。”程鸿渐脱口道:“我并未怪你啊,这事本就你情我愿。”
易巧倩虽跟了刘嘉名,闻听此语却也难免有气,不由得悻悻言道:“那你不为这事,我嘉名哥还有哪里得罪,倒叫你这般不依不饶。”刘嘉名接口道:“是啊,鸿渐兄弟明说便是。”随即似有所悟,续道:“啊,我明白了,你定是怪我过去总领人欺负你,可那都是同门弟兄间闹着玩儿的,还望大哥海涵哪。”话到后来,面现市侩,只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秦妙红于屋外窃听,不由嘤咛一笑,鸿渐涨红了脸,道:“我••••••我不过就事论事,你怎么净说聒噪言语•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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