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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于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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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酒眼见陈仪略现颓势,赶忙翻身下马,抢上相助。陈仪腾出手来,羞愤斥道:“谁要你帮••••••”话音未落,吕蔷反掌推来,迫得她复又招架,难有余暇言语了。常有酒心道:“我要是不过来,你还不得吃苦头。”虽作此想,却因强敌在侧,便不作甚争辩,转而使出一招“百礼既至”反攻吕蔷,暗向陈仪表明不予计较之意。
吕兰馨观此情状,焦促说和道:“大伙莫要再打了,于公子是好人,姑奶奶扫了他属下的脸,如此也够了。”这话不说还好,陈仪忽觉左颊热辣,随即使出“戎车既驾”,犹胜骁将挥槊,驰骋破阵。且说那陈仪执掌蔓草堂,招数之名常跟花卉有关,饶是如此,她在攻守之际,亦会展露勇悍之风,与其自身形貌并不相称。
吕蔷瞧这架势,心下暗道:“这两人俱是好手,我这般赤手相搏,未免托大了。”随即高声唤道:“取我杖来!”话音刚落,胡胜应命迈入自家车中,双手捧出浑铁龙头杖,径朝吕蔷抛去。
吕蔷腾空而起,伸臂接过杖端,便即抵向常有酒足踝,对方赶忙施展“终日七襄”,方才避开。那三人各自施展本领,数十回合堪堪斗过,但见:雌雄双鹤斗老枭,猛禽争胜搅江潮。浑铁龙杖驭蟒身,金枝化槊作腾蛟。踏七襄,将进酒,飙驰飒爽望大东。烟尘卷,呼哨彻,龙杖往来自生风。劲疾疾,势昂昂。琼浆蔓草两堂主,资深位尊独姑祖。拳来脚往斗愈酣,攻守相继搏荣辱。驾四牡,既戎车,巾帼将姿出朔方。袍袖扬,衣带荡,蔷虽五旬老当壮。
程鸿渐瞧那三人难解难分,当下握着蓁蓁的手,道:“听那位姑娘说和的言语,这老人家好似受了挑唆,要不咱们规劝下吧。”姚蓁蓁道:“两位堂主彼此间虽有些意思,可往日里动不动便闹别扭,这回他俩合力抗敌,正好亲近亲近。”言下甚显从容。鸿渐微一沉吟,说道:“好是好,只不过莫要闹出事来。”蓁蓁笑道:“我瞧他们貌似斗得凶恶,却都没有害伤人命的意思。”话音刚落,阴丽华颔首说道:“妹妹言之有理,他们好似在刻意避免攻取对方要害,只是我不大懂武动,不知说得对不对。”
程鸿渐闻听此语,复又悉心观瞧,果见那三人尚有分寸,方才面色稍缓,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姚蓁蓁轻抚玉笛,使其翩然漫飞声,宛若千里凌波晓山重,扁舟倒映水镜中,烟波浩淼临江仙,莺歌燕语交相融。绕梁妙曲婉转绵长,悠悠沁入诸人心头,吕、陈、常三人闻得此音,争强斗狠之念随之渐逊,过得片刻,彼此间的攻势便也缓了。
程鸿渐正觉惬意,忽而遥见密林处有人挽弓搭箭,径朝吕蔷后心瞄去,当下无暇多想,赶忙潜运内力,欲使“业火乾枯”以备不测。说时迟那时快,林中暗箭倏出之际,鸿渐右掌猛探,一股劲风随之疾出,竟而撞偏箭簇,使其落至吕蔷旁侧。
程鸿渐未将“楞严业火掌”修炼纯熟,可他逢此情急之际,却也会有这般进境,委实大出所料,但瞧姚蓁蓁喜上眉梢,桃夭笑靥又添神采,直教春态盎然恣意生。
诸多人物正自惊愕暗箭忽至,便在这当儿,三四百人鼓噪蹿出,密林深处尚有数面旌旗忽而架起,不知埋伏了多少人马。为首一人头戴凶煞面具,手提精铁双钩,粗口喝道:“敢坏我炎天部的好事,臭小子活腻了!”
程鸿渐闻听那伙人自称炎天部教众,不禁更增义愤,可他并不甚善辞令,只是正色高呼道:“尔等魔教宵小不得造次。”
那头戴面具之人打个哈哈,耀武扬威地道:“大伙要是不造次,还他娘算甚炎天教众。”
吕兰馨及身旁护卫无不惊骇,吕蔷只道炎天法王朱离灭欲行火并,不由得怒火中烧,随即厉声叱道:“尔等小喽啰不配丢人现眼,快叫朱离灭滚出来,看我不扒了他皮!”
蒙面人狂笑叫嚣道:“他老人家岂是你配见的,老子乃是法王义子朱顺,快将你那侄孙女交出来,弟兄们便可饶了尔等狗命。”说话间,右手提钩指向诸人,甚显轻慢。姚蓁蓁恰欲仗义相助,当下怡然笑道:“你既敢自报家门,便不必蒙面啦,这般捂着脸,不嫌闷吗?”
诸人闻听此语登时会意,蒙面人恼羞成怒,转而撺掇身后喽啰道:“小的们,只要拿下了那名千金小姐,朱法王要金给金,要银给银,快给老子上!”话音刚落,三四百喽啰蜂拥而上,直欲擒拿兰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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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玉生蓝田璞中蕴(13)
第一百八十九章
玉生蓝田璞中蕴(13)
姚蓁蓁命帮众列阵招架,随即将阴丽华及其身旁婢女送入车中,又招呼陈仪好生护持,便随鸿渐攻将上去了。大敌当前之际,吕蔷亦命胡胜护卫小姐登车,随即同渐蓁诸人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朝外冲杀。
蒙面人指向吕兰馨所乘马车,纵声疾呼道:“快将那车拦住!”说罢,正欲追赶那车,吕蔷跃至近前,施了招“鸿沟难越”,斜杖疾扫似划鸿沟,愤然拦住去路。蒙面人朝后稍纵,暂避锋芒,转而翻身撩钩复又扑上,端的是双刃番江浪重重,托带压抛逞煞凶,阴阳道前钩夺魄,疾催三更作寿终。
十数合堪堪斗过,吕蔷瞧他双钩舞得甚有章法,心下不由暗忖:“听闻朱顺善使双钩,如若这般看来,他还真是朱离灭那厮义子,可对方却为何又要蒙面••••••”言念及此,不由心烦意乱。
蒙面人瞅准间隙,趁机闪身甩钩,划中吕蔷左臂,正自得意间,对方龙杖猛挥,竟而砸断双钩。蒙面人当即抛却断钩,左躲右闪,并不正面交锋,心下暗忖:“老子钩上淬了毒,只消拖得片刻,看你如何胜我。待得老子宰了你,家兄便他娘少个绊脚的。”
吕蔷初时只道稳占上风,正欲乘势取胜,忽觉臂上发麻,方才知晓情况不妙,赶忙将龙头杖舞得愈发迅疾,恰因此故,体内毒质便也散得快了,直如堤溃洪泄般紧逼心脉。吕蔷口喘粗气,正待破口辱骂,对方旋身腾空,飞腿猛踹,使其肋下又中一脚,登时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蒙面人纵声狂笑,便欲踏其小腹,吕蔷就地打滚,方才避开,模样甚显狼狈。那厮正待补上一脚,程鸿渐掀倒两个喽啰,随即疾运内力,翻掌前推,霎时间风卷残叶,径朝蒙面人扑去,对方闪身避过,转而瞄向鸿渐,阴森斥道:“臭小子找死。”
程鸿渐复又推掌,这下子却未催出丝毫劲力,原来他不过初学楞严业火掌,是以尚不纯熟,先前实乃情急所致,方才能将掌风推出甚远。
蒙面人瞧此情形更无忌惮,当下轻哼一声便即攻上。渐蓁合力招架,常有酒跃来助阵,霎时间又是一场好斗。如此这般,十数招堪堪过罢,姚蓁蓁后跃两步,神采飞扬道:“你喽啰撑不住啦,还不认输?”
蒙面人瞥眼望去,虽瞧手下喽啰略现颓势,却也并不怎生焦躁,心下暗道:“虾皮蟹盖死就死吧,岂能要他们白拿老子银两。”言念及此,掌上催劲,急欲取胜。便在这当儿,姚蓁蓁忽而唤道:“朱法王,这厮坏你名头,快拍死他!”蒙面人登时一惊,常有酒葫芦趁势砸来,不偏不倚正中其胸。蒙面人赶忙后跃跳开,不由轻咳一声,恨恨斥道:“找死!”说话间,便即双掌劈风,攻向蓁蓁。
程鸿渐跃至蓁蓁身前,当下气灌心轮,便欲出掌抵御,他功力本来有所不及,可心轮之力跟情愫有关,情之所至往往可收奇效。蒙面人瞧鸿渐双掌莹翠,哪里还敢硬接,赶忙闪身避过,鸿渐所推真气扑空,竟而撞断那厮身旁树干。
姚蓁蓁趁蒙面人惊魂未定,忙以自幼所修内功为根基,当下轻拈花瓣,直朝那厮飘逸掷去。这下子颇有些拈花指神技的模样,蒙面人万未料到几片柔瓣儿竟能划破衣襟,当下惊骇更增。姚蓁蓁雀跃笑道:“小哥哥,快出荧惑业火掌打他!”
蒙面人素知此掌非同小可,当下疾言招呼道:“撤!”话音未落,便即足运轻功,一溜烟儿般遁得远了,其手下喽啰当即溃散,一场危机登时化为乌有。
渐蓁将吕蔷扶起,吕兰馨随即迎上,关切问道:“姑奶奶觉得怎样?”吕蔷面色铁青,颤巍巍道:“跳梁小丑••••••能奈我何•••••••”话到后来,竟自强笑。姚蓁蓁将她衣袂卷起,但瞧其左臂伤处泛黑,正是中毒之状。吕兰馨望着那条伤臂,不由呜咽道:“这••••••这可怎生是好••••••”说话间,便即落下泪来。
程鸿渐正欲劝慰,姚蓁蓁佯作公子模样,说道:“妮子莫慌,你奶奶有得救。”吕兰馨含泪瞧向蓁蓁,颤声问道:“当真?”姚蓁蓁怡然说道:“自是当真,只不过你这般哭下去,可不好看啦。”吕兰馨听得面颊发红,心下随之一宽,程鸿渐闻言忍俊,接着说道:“咱们救人要紧,小妹妹莫要跟这位姑娘打趣了。”姚蓁蓁嫣然一笑,道:“陈堂主炼出过一种药丸,服下后可解百毒,只不过她先前挨了一巴掌,我需跟她商榷下。”
吕蔷闻听此语,当即说道:“不劳姑娘费心,老身••••••老身撑得住••••••”言下甚显虚弱。吕兰馨蛾眉忧蹙,说道:“姑奶奶如何熬得住••••••”吕蔷眉头紧锁,咬了咬牙,道:“你姑奶奶先前打了陈堂主,怎生服她解药,我平素从不跟人低头,哪怕当真有错•••••••”说话间,额上汗珠涔涔而下。
程鸿渐抱拳说道:“晚辈感觉您老并非歹人。”话到后来,沉吟须臾,续道:“先前怕是受了挑唆,倒也怪不得您的。”姚蓁蓁笑着说和道:“哪用得着您老低头,我既为晚辈,便算要低头也是我低。”
吕蔷暗自感念,但瞧蓁蓁高声招呼,陈仪便即上前施礼,接着说道:“启禀阁主,属下适才擒了几个喽啰稍作盘问,方才获悉那群鼠辈实是王屋山上的盗匪。那蒙面之人跟他们大当家甚有交情,至于到底是不是炎天部朱顺,他们也不知晓。”吕兰馨喃喃低语道:“那群人为何要来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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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玉生蓝田璞中蕴(14)
第一百九十章
玉生蓝田璞中蕴(14)
陈仪惟觉吕兰馨并不寻常,随后说道:“蒙面人给那山上送去了万两白银,并说只要拿住你,还有厚礼相赠。”话到后来,径将对方打量一番,续道:“瞧你怯生生的,却为何这般值钱,你究竟是甚人物?”言下隐含威吓之意。吕兰馨颤声回道:“我••••••我•••••••”
吕蔷抢过话头,出言呼喝道:“莫跟后辈耍威风,有甚本事冲我来•••••••”说着,不由轻咳数声,方才续道:“老身跟魔教有过节,遭了他们暗算,现下虎落平阳,你要怎的便怎的。”
陈仪虽感愠怒,却只轻哼一声,道:“我才不稀罕跟受伤老妪一般见识。”姚蓁蓁嫣然一笑,道:“陈堂主大人大量,我都不好意思出言相求了。”陈仪拱手说道:“阁主直接吩咐便是,属下岂有不从之理。”姚蓁蓁道:“都说长者为尊,人命关天之类的。我瞧这老人家中了毒,总想救上一救,只不过要你拿药救人,着实累得你受委屈了。”陈仪莞尔一笑,道:“阁主体恤便好,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转而从怀中取出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递入兰馨手中,说道:“这个给你姑奶奶服下,过会子便该没事了。”
吕兰馨大喜过望,当下懦懦言谢,便将药喂入姑祖母口中。吕蔷服过药丸,接着说道:“多谢诸位仗义相助。”转而横了眼从旁侍立的胡胜,低声斥道:“有空再收拾你。”
胡胜懦懦不语,程鸿渐相询兰馨道:“前辈身子有所不便,不知你们要到哪里去?”
吕兰馨面露难色,不由暗忖:“那些截杀我们的如若当真是炎天部中人,襄阳是他们的巢穴,怎么去得了。”言念及此,摇首说道:“我也不知道了••••••”
程鸿渐心下一怔,吕蔷接过话头,道:“这孩子有个夫婿尚未成亲,我们本打算寻他去,可日前听闻他去了绿林山,馨儿这才犯难。”
程鸿渐恍然颔首,说道:“原来如此,我们要回绿林山去,您老若是愿往,大伙正好顺路。”吕蔷心道:“现下回到钧天部似有不妥,毕竟还没见到刘嘉名那小子,再说兄长若是听我说了这些状况,当真冤枉了炎天部,教中必有大乱。”便在这当儿,陈仪问道:“您老可寻思好了,难不成怕被我们拐带了。”吕蔷情知有错在先,当下并不争辩,只向渐蓁抱拳道:“既是如此,老身便搅扰了。”
兰馨扶着姑祖母登入车中,从旁照料,陈仪尊奉其主所言,将那些缴械的喽啰悉数放了,随即侍立于车旁,勒马相候渐蓁登车。姚蓁蓁向阴丽华怡然招呼道:“我跟小哥哥在车里闷得紧,姐姐也跟着坐我们车嘛。”言下略显娇憨。阴丽华颔首应了,便随渐蓁登车,坐于旁侧,其贴身婢女经历适才恶斗,早已惊得呆了,这当儿方才回过神来,催赶自家马车,懦懦跟随诸人朝绿林山驰去了。
先前那蒙面人遁得老远,正碰上书生模样的人躬身接应,方才摘下面具,不住喘息道:“好险••••••好险••••••差点没命见到权军师了••••••”
那姓权的书生皱了皱眉,随即自夸道:“想我权贵在王屋山为大寨主出谋划策,要是相较军师孙武,我惟恐略有不及,不过跟孙膑相较起来,倒可勉强算得上难分伯仲。这点小事并不难办,本军师自该无甚疏漏的。”
那蒙面人瞧着对方轻摇蒲团扇,摇头晃脑之状,当下全没好气道:“算我草包行了吧,老子又没他娘怪你,聒噪个甚。”权贵轻捋羊角胡,讪讪一笑,道:“你戴贯在江湖上颇有名头,又是钧天法王的亲兄弟,理应习得一身本领,自然不会是草包,或许出了什么岔子。”戴贯道:“你要我在新野郊外埋伏,说是吕兰馨那伙人必会途径那里。他们倒是入了老子埋伏,却忽的停下不走了。老子觉得蹊跷,便在林子里瞧下动静,谁料想又他娘来了好些人。”
权贵闻听此语,当下埋怨道:“你朝大当家要人时,仅提护卫吕兰馨的教众不过十多人,怎的又冒出这么些人,如此岂不害得寨中弟兄枉自送了性命。”戴贯心道:“要不是跟你们大当家有些交情,老子懒得罗唣。”当下强抑愤懑,接着说道:“那伙人并非护卫,还跟吕蔷干上一架。”权贵道:“那你正该隔岸观火才是。”戴贯恨恨地道:“我也这般想,可后来有人在那儿吹笛子,他们斗得竟不似先前那般凶恶了。老子瞧这架势,方才抢过喽啰弓箭,朝吕蔷射了过去,谁料想有个臭小子坏我好事,还他娘打出了荧惑业火掌。”权贵猛打个寒噤,不由脱口道:“那不正是朱离灭的绝技,莫非••••••莫非他已知晓了咱们要做的勾当••••••”
戴贯心头一紧,随即强撑脸面,说道:“怕甚鸟,老子抵死不认,他能怎的••••••”话到后来,不由愁思半晌,转而开怀一笑,道:“朱离灭要是知晓此事,还不得亲自前来啊••••••”
权贵定了定神,颔首说道:“这话倒不差,咱们定要来个抵死不认。再说钧天法王欲劫吕兰馨之事,只有本寨大当家以及你我知晓,寨中喽啰均被蒙在鼓里,按理不会走漏消息。”戴贯如释重负,随即干笑一声,道:“咱们谁要是宣扬出去,便是找死。”权贵问道:“往后这事闹得大了,炎天部会不会猜到你头上?”
戴贯甚有底气,当即回道:“不会,不会。我大哥跟炎天部并无过节,还曾遣我给朱离灭及他的义子朱顺送过厚礼,这些人断不会将此事想到我钧天部头上。”权贵奇道:“既是如此,钧天法王为何要嫁祸朱离灭?纵是为争教主大位,也该使荀晋的幽天部来背这个锅。”
戴贯面露得色,说道:“我大哥甚有远见,他瞧炎天、幽天两部明争暗斗,教中无人不知,此番咱们假借炎天部之名劫走吕兰馨,自会无人起疑。再说教主亦会迁怒于幽天部,毕竟吕兰馨的行程均由荀晋安排。到得那时,你说教主又会将大位传于何人?”
权贵竖起大拇指,出言赞道:“此法高明得紧,你大哥身为钧天法王,贴身服侍教主,自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戴贯笑道:“那当然,我大哥当上教主后,你跟大寨主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权贵喜道:“在下定当忠心辅佐钧天法王承继大位,即便肝脑涂地,也断不会皱下眉头。”戴贯颔首道:“甚好,军师快给出个点子,咱俩接下来怎么办?”权贵摇扇徘徊,隔得片刻,忽而眼前一亮,当即说道:“你先前戴着面具,吕蔷那伙人定未瞧出来你,是也不是?”
戴贯道:“我还按咱们商量好的,假借了朱顺名头,只可恨他们并不怎么好糊弄。”权贵道:“咱们何不将这面具藏到朱顺家里,到时再将这玩意儿搜出来,炎天部便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戴贯开怀赞道:“军师妙策,你这便随我到朱顺家里送些厚礼,再将面具偷摸儿藏到他家后院。”权贵道:“待我收拢下喽啰,便随你同去。”
这正是:江湖波澜大开阖,前浪稍息后浪翻。且说渐蓁此番下山,委实甚有机缘,方才收得蓝田美玉,竟而由此偶然牵引出诸多头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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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大纛随风金戈起(1)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大纛随风金戈起(1)
江湖风月笑叙中,翻羽雕车故梦重。结伴经郊侠情路,纵横义气贯长虹。话说渐蓁瞒过阴陆,径将阴家小姐接出府邸,途径新野近郊之时,又救得吕蔷、兰馨以及胡胜三人,随后诸人结伴同行,赶赴绿林山。
渐蓁及阴家小姐同坐一车,三人谈及适才风波,丽华出言相询道:“那伙被救的人跟妹妹有甚梁子,为何要来为难?”姚蓁蓁道:“我跟小哥哥昨日赌行来着,而那姓陆的小姐跟手下护卫偏巧也在。”阴丽华复又瞧了眼车中美玉,颔首说道:“想来这便是你俩赚的彩头,那伙护卫瞧这眼红,方才撺掇那老人家过来抢夺,引出了这些事情。”蓁蓁笑道:“差不多啦。”
程鸿渐坐于蓁蓁身旁,酣然观瞧她跟阴家小姐闲谈。诸人过襄阳,跃重山,蓁蓁轻偎檀郎肩头,恬然而憩。如此这般行得良久,眼见前路遥漫复破晓,涓流水潺过古桥,鹂啼莺携相乐融,新花烂漫映春娇。
常有酒晃了晃葫芦,瞧里面没了佳酿,便跟其主商榷道:“大伙想必乏了,前头快到绿林酒肆了,不如进去歇个脚吧。”姚蓁蓁瞧阴丽华尚自倚靠窗格,略显疲乏,当下颔首道:“那便要大伙用过了早饭,再进山不迟。”
常有酒开怀一笑,随即督促帮众催马,不多时便至店前,正欲招呼刘玄沽酒,忽听店中有个汉子扯住一人,粗口呼喝道:“你个贼厮鸟敢拿爷爷们当行货,看咱不剐了你!”
那汉子话音刚落,刘玄便被抛出店外,常有酒随之纵身接住,那汉子抄起长杆宣花斧,大步流星扑将出来,直似恶煞下凡尘。常有酒扯住刘玄后领,接连闪避数招,正待出手反制,鸿渐疾跃下车,高声说和道:“且慢动手!”
那汉子持着巨斧,全没好气道:“莫管爷爷闲事。”程鸿渐并不着恼,只是笑了笑,道:“段大叔,我是鸿渐啊。”却说这汉子正是段锋,他跟鸿渐阔别七年,当下闻听此语,不由心头一震,径将其稍作打量,便即牢牢抱住,粗豪笑道:“哈哈,还真他娘是你小子,都长这般大了!”
程鸿渐亦觉欢喜,正待开口,忽听店中有人颤声招呼道:“鸿渐••••••爹爹可算寻到你了••••••”程鸿渐闻言一怔,眼望父亲出得店来,登感喜出望外,当下奔至程濯身前,握住其双臂,欣然问道:“爹,您怎么会在这里••••••”正说话间,姚蓁蓁下得车来,伴于鸿渐身侧,朝程濯及段锋怡然招呼,其手下帮众亦随下马见礼,丽华及兰馨均自出得车来,颔首示意。
程濯谦和回礼,转而相询鸿渐道:“这些都是你的好朋友?”程鸿渐点了点头,随即牵过了蓁蓁玉手,笑道:“这位便是我跟爹爹提过的小妹妹,而今我俩终得重聚了••••••”言下尚有未尽之意,程濯赶忙打断了话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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