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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于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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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蓁蓁素知檀郎腼腆,这当儿端的大出意料,不禁既觉欢喜,又感疼惜无限,随之挽住鸿渐臂膀,轻偎而笑道:“我只跟你在一起,不然我活不成啦。”姚素封观状薄嗔道:“你小子竟敢耍赖。”姚蓁蓁笑接话头,出言戏谑道:“您平素可没少耍赖皮,我小哥哥原本是个厚道人,这会子都被您逼得不得不反啦。”

    姚素封瞧鸿渐这番言语,心下反倒更增期许,竟而宽怀佯嗔道:“你将我闺女撩拨得上了贼船,本帮主岂能相容,你现下磕头认错,我还能饶你性命,不然姚某可要动手了。”程鸿渐将蓁蓁揽入怀中,接着说道:“叔父要打便打,小侄绝不还手。”

    姚蓁蓁虽知父亲心意,却怕他将檀郎打得疼了,是以倾力裹住小哥哥,欣然笑语道:“不许打我小哥哥,你要打便打我好啦。”

    姚素封观此情形,复又拿自家闺女没了法子,随之笑嗔道:“爹爹白养了你这些年,我非得将你们两个小崽子都给收拾喽。”话音刚落,便即高抬手掌,似欲打将下来。

    程鸿渐只道对方出手定然不轻,便赶忙抱住蓁蓁侧过身形,正要屏息受掌,姚素封忽而凌空虚指,以真气戳中渐蓁肋下穴道,但瞧那双比翼不禁嬉笑出声,竟而难以自抑了。姚蓁蓁犹似桃枝随风,不住啼笑深拂动,竟自娇息道:“小哥哥••••••快给我解穴••••••”

    程鸿渐伸出手来,欲朝蓁蓁肋下拂去,可这双鸳鸯皆已坐立不住,鸿渐委实难以拿捏方位,当下出手稍偏,竟而掠至伊人胸侧,忽觉指尖所及春盈绵软香浮动,雪融袅娜旖旎隆,娇怀巫峰偎人颤,俏合羞雾衬情浓。渐蓁虽已爱笃无俦,却仍自亲而未亵,这当儿鸿渐不禁酣然生怯,随之痴绝缩回惜玉指,直醉桃夭涩为情。

    姚素封适才戳中了渐蓁笑穴,这当儿观瞧他俩羞羞答答,不由心下一宽,便即打个哈哈,道:“两个小崽子既这般你侬我侬,我便要你俩快活个够。”

    姚蓁蓁忍俊不禁,竟自嬉笑说道:“爹爹••••••爱瞧热闹••••••小哥哥••••••咱俩••••••咱俩便笑个够••••••”话音刚落,忽而狡黠执玉笛,径朝其父笑穴戳去。

    姚素封并不闪躲,任由自家闺女连戳两下,随后慈怜轻嗔道:“好闺女真是糊涂喽,你爹爹岂会怕被点穴。”。

    姚蓁蓁格格娇笑,接着打趣道:“我晓得,看来爹爹没法子••••••似我跟小哥哥••••••笑得这般快活啦••••••”

    便在这当儿,鸿渐复又朝蓁蓁肋下拂将过去,他此番总算认穴甚准,解开了佳人穴道,姚蓁蓁亦随之轻拍檀郎肋下,欣然软语道:“小哥哥觉得怎样?”程鸿渐轻吁了一口气,随后温语道:“好多了••••••”姚蓁蓁饶有兴致道:“这乐子倒也有趣,我忽而寻思出个对赌的法子,你要不要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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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鸳鸯比翼情

    人世间的鸳鸯比翼情正是如此难舍难分,惟愿永生如胶似漆,誓愿超脱轮回,正如金代名士元好问便曾有诗赞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且说渐蓁自是情深爱笃,可前头亦也险阻重重,若是当真分离,彼此间又有哪个可得好活,新章节何缘交颈为鸳鸯恰在持续铺展中,欢迎众位读者在评论区五星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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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7)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7)

    程鸿渐甚愿相伴伊人嬉闹,这当儿既闻此语,便不禁出言相询道:“什么好法子啊?”姚蓁蓁慧黠一笑,道:“咱俩往后便赌‘谁都不许笑’。”程鸿渐不禁莞尔,随后说道:“如此对赌,小妹妹只怕要输了,你毕竟甚喜笑谑,岂不要我占得了老大便宜?”

    姚蓁蓁怡然忍俊,接着说道:“若是没有笑出声来,那便不算输啦。”程鸿渐闻言一怔,转而敦和浅笑道:“若是这般赌法••••••我倒委实好想赢你的••••••”

    姚蓁蓁观瞧檀郎如此言语,自顾娇憨笑问道:“怎的这般想赢啊?”程鸿渐痴望桃夭靥携春,端的愈发酣然,竟而满心爱怜道:“我要瞧你笑••••••”

    姚蓁蓁素知鸿渐赤诚,这当儿既闻此语,自是欢喜无限,随之悠悠脱口道:“我也想看你笑,咱俩如此对赌,那才有趣呢。”程鸿渐忽而闪念,随即莞尔笑问道:“是不是可以使些手段啊?”姚蓁蓁笑道:“那是自然,哪怕点你穴道。”

    那小妮子此语既出,便即虚张声势,轻拂檀郎肋下笑穴,程鸿渐顺势拿住佳人腕,当下兴致亦起,随之悠悠送拂回,迢迢荡金风,姚蓁蓁绰约持趋避,弄玉嬉怡欢,娇娜俏打情,盈盈偏有意。

    姚素封观瞧鸿渐为人敦厚,且又甚解风情,不由暗自称道,接着打个哈哈,摇首笑嗔道:“真拿你们两个小娃娃没法子。”

    渐蓁心头一酣,转而悠然端坐,情合无猜意,姚素封瞧向鸿渐,说道:“我瞧你是个好孩子,而我跟令尊虽未打过交道,却也听闻过他是个善人,如此这般委实甚好。”

    程鸿渐复得垂青,自是欢喜无限,当下温良说道:“家父总觉得百姓疾苦,若能尽些绵薄之力,正是理所应当。”话到后来,顿了一顿,接着续道:“爹爹曾经提过,有些善事看似不大,却也能相助旁人,如此便该仗义为之。”

    姚素封微微颔首,慈和说道:“令尊所言不差,其实两家结亲既要门当户对,亦要考量品性,实是缺一不可。”

    程鸿渐虽未深以为然,却也觉考量品性乃是理所应当,随之犹若学子悉心受教般凝神静听,姚蓁蓁恬然相伴,姚素封娓娓言道:“如若论及家世,令尊曾做过朝廷大员,现如今又是关中首富,如此已然甚好了。至于姚某虽未投身过朝廷,可我毕竟出身世族,更有诸多官员还要靠我栽培,是以咱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了。”

    程鸿渐闻言莞尔,接着恭谨奉上了一盏清茶,姚蓁蓁虽知父亲为何这般言语,却也觉得他未免有些势利,随之慧黠笑问道:“爹爹究竟要做买卖,还是要嫁闺女啊?”姚素封打个哈哈,道:“爹爹是既要你过得好,又要你给夫家做好媳妇,这算不算做买卖啊?”

    程鸿渐极是疼惜蓁蓁,当下拱手抱拳道:“晚辈早已打定主意要娶为妻,并要她过得快活,至于爹爹那边,我自会求恳他允准我俩成亲的。”

    姚素封观其神色毅然,便即颔首道:“想来贤侄自会爱惜我家闺女,这绿林山我也不必去了,这段美满姻缘要靠你跟我闺女自行争取。”

    姚蓁蓁跟父亲骤然重聚,自是大喜过望,这当儿又瞧他欲要离去,惟觉满心不舍,竟自悠悠脱口道:“我跟小哥哥还没来得及好生陪您呢•••••••”程鸿渐甚感歉然,随即接过话头,恭谨相邀道:“小妹妹所言极是,您还是跟我们上山去吧。”

    姚素封顾及如若上得山去,难免会有诸多不便,当下微微一笑,慈怜说道:“你俩是好孩子,能有这等孝心便好。”话到后来,不由唏嘘一声,随后续道:“此番我若领帮众在官军外围行事,还可策应你们,是以我不上绿林山,反倒会更为妥当。”程鸿渐稍作寻思,复又出言挽留道:“饶是如此,叔父先到山上稍作盘桓,也不会有甚打紧,且容我跟小妹妹好生陪陪您吧。”

    姚素封观瞧程鸿渐有此心意,竟自稍觉宽慰,当下粗豪一笑,道:“待得大破官军,贤侄再邀上令尊,咱们一起热闹,如此岂不更好?”程鸿渐闻言唏嘘,随后说道:“如此也好••••••”言下甚觉惋惜。

    姚素封知晓良缘难觅,随之瞧向爱女,慈怜叮嘱道:“程家老爷现下虽喜那赵家姑娘,好闺女却不可心生嫌隙,他毕竟是你长辈,往后定要好生看顾。”。

    其言甚是语重心长,姚蓁蓁颔首回道:“程伯父知书达礼,他又早已跟赵家定下了婚约,自不会轻易变更••••••”话到后来,不禁欲语生闲愁,随之悠悠续道:“程伯父便算一直中意赵家姑娘,我也不会有甚怨怼,他又是小哥哥的爹爹,我自要好生孝敬的。”

    程鸿渐正自疼惜相望潜神伤,姚蓁蓁强敛黯然意,嫣然软语道:“爹爹亲率帮众在外策应,咱们欲要大败官军,便会容易多啦。”程鸿渐观其有意宽慰,便即相随一笑,温言说道:“待得大败官军,我便求爹爹跟你爹爹聚在一处,咱俩从旁相伴。”姚蓁蓁欣然应承了,随之轻靠檀郎肩头,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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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8)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8)

    姚素封观瞧渐蓁两情相悦共缠绵,自也愈发宽心,随后又觉此间事了,方才说道:“瞧着你俩恩爱,我便可安心了,现下我也该起身前往荆州分舵去了。”渐蓁闻听此语,只得伴他下得楼去,先行回至宴席之上。

    姚素封盛邀诸人畅饮浊酒,转而又跟赤眉军的几位头领商议了几句,接着说道:“本帮主欲要亲率帮众跟绿林军互为犄角,而小女依旧会留在山上,她毕竟资历尚浅,众位头领免不得稍作帮衬。”话音刚落,樊崇便即陪笑接口道:“大小姐聪慧过人,且又甚是仗义,弟兄们能给牵马坠蹬,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刘玄早已心怀妒恨,这当儿自是愈发着恼,随即打个哈哈,出言轻嘲道:“樊头领曲意逢迎的本领倒是不赖,不过你真要效忠,便该装在心里头,哪里用得着这般耍嘴皮子。”

    王常闻听此语,当即呼喝道:“樊头领乃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你小子岂可这般挤兑,此番要不是他随天志帮相救我等,本寨还不知要死多少弟兄,这等大恩俺们要是不报,还他娘的是不是人?”

    刘玄直听得面如土色,竟自俯首作揖,连连讨饶,王常斥道:“你跟俺聒噪顶甚鸟,怎么不向樊头领赔罪去?”

    刘玄那厮素来乖觉,当下既闻此语,便赶忙斟了些许浊酒,颤声说道:“小人原本不可饮酒••••••便以此给您赔个不是••••••”

    王常观此情形,便即夺过碗盏,郑重相敬道:“刘玄这厮饮酒便吐血,还是由俺替他向樊头领赔个不是吧。”说罢,便替刘玄将酒饮了。

    樊崇虽感愤懑,却觉当下情形不便发作,是以打个哈哈,说道:“王副寨主不必担忧,本头领不会跟这等小厮计较,败坏姚帮主跟大小姐的雅兴。”王常闻听此语,当即抱拳道:“樊头领甚识大体,俺委实佩服得紧。”

    程鸿渐观瞧诸人并未闹出事来,登感心下一宽,姚蓁蓁出言赞道:“王头领也甚识大体哪。”

    樊崇将王常稍作打量,随后端起酒碗,粗声大气地道:“要是没有天志帮栽培,俺们赤眉军断不会这般兴旺,现如今吕头领身患顽疾,俺自该继续效忠姚帮主跟大小姐。贵寨喽啰不明事理,本头领此生只晓得一个‘忠’字,既是姚帮主跟大小姐欲要相助尔等,俺樊崇也不会有半点含糊。”

    任义自顾小酌,姚素封虽知那位头领有意逢迎,却觉此人亦有可用之处,当下微微颔首,豪纵说道:“樊头领顾全大局,本帮主甚觉宽慰,弟兄们都是江湖同道,只要勠力同心,定可灭掉篡汉逆贼,开创传世功业。到得那时,诸位头领便可坐拥良田千顷,怀抱娇妻美妾,过得逍遥痛快了。”

    众多头领开怀一笑,姚素封郑重续道:“山中之利委实无甚可取,我等身为堂堂大丈夫,如若仅看重那些蝇头小利,便断然做不成大事,反会被那官军剿灭。弟兄们只有相互帮扶,才可博个封妻荫子,不必躲在山寨之中了。

    诸多好汉深以为然,自是相继附和,姚素封知晓头领心思,是以只得如此言语,这当儿观瞧人心初定,方才稍觉宽怀,转而唏嘘自语道:“待得推翻王莽,黎民百姓能够安享太平,便可慰藉我此生抱负了。”

    王常闻听此语,不由甚觉钦佩,随后说道:“俺曾听闻姚帮主跟王莽的老祖宗都是舜帝姚重华,且那老贼本就看顾你们姚氏一脉,您要是扶保朝廷,定可身居高位。”

    姚素封并不避讳,当下微微颔首,说道:“不过王莽那厮所行的勾当并非正道,本帮主委实瞧不上他。”

    王常持酒相敬,竟自脱口道:“姚帮主绝不是那些庸碌鼠辈,怪不得贵帮这般兴旺,俺王常委实佩服。”

    姚素封朗笑矜豪纵,随后复又畅饮须臾,便欲起身前往荆州分舵,诸多头领殷勤相送,及至姚素封行得远了,众头领便簇着渐蓁所乘马车,径朝山寨去了。

    程鸿渐到得山寨,当即携手蓁蓁赶至程濯住处,偏巧撞上赵萌及段峰二人亦在屋中。那赵萌观瞧渐蓁亲昵,登感老大不是个意思,程鸿渐好言好语,提及自身已然做主,将那块妇好玉凤交给小妹妹了。

    程濯念及鸿渐并非亲生骨肉,正不知该当如何,赵萌竟自干笑两声,出言轻嘲道:“程老爷要我闺女在屋中等着,只提鸿渐会送上妇好玉凤,可这小子拈花惹草,竟将此等宝物送给女大王,要做那压寨夫君去了。”

    程鸿渐深觉歉然,当下拱手抱拳,恭谨说道:“小妹妹是好媳妇,绝不是女大王,都怪晚辈不好,赵萌叔要打要骂,只管朝晚辈来便是,跟我小妹妹毫无干系。”

    赵萌既不愿羞辱鸿渐过甚,又忌惮蓁蓁麾下人多势众,纵有嗔怨却不知何处发泄,随即轻哼一声,道:“你小子倒是甚有担当啊。”。

    程鸿渐正自思量怎生言语,蓁蓁嫣然浅笑道:“程伯伯,我跟小哥哥寻得了一幅墨宝,正要以此孝敬您。”说罢,便将司马相如所作《凤求凰》捧递奉上,转而瞧向赵萌,接着续道:“我跟小哥哥早就好上啦,如若当真分开,我跟他都会难过死的,还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俩吧。”

    赵萌知晓姚蓁蓁出身望族,这当儿忽而寻思出个计较来,随即打个哈哈,说道:“我不在意你做小。”姚蓁蓁浅笑说道:“便算我当真做了妾室,小哥哥总是跟我好,您闺女独守空房,那还有甚趣味啦?”程鸿渐闻言颔首,接着说道:“晚辈若将赵萌叔的闺女跟我小妹妹都娶了,那我便是有负于两位好姑娘,而您闺女正值花季,这般跟了我••••••免不得要虚度大好年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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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9)

    第二百一十八章

    何缘交颈为鸳鸯(9)

    姚蓁蓁欣然笑接檀郎话头,出言商榷道:“我小哥哥所言极是,您闺女又泡得一手好茶,自会有个好婆家,何不要她寻个两情相悦的,彼此间夫唱妇随,这样岂不好多啦。”

    赵萌闻听此语,惟觉如鲠在喉,如此隔得半晌,方才讪讪一笑,道:“姚大小姐委实甚有手段哪,你不去相求程老爷,反倒要我切莫拆散你俩姻缘。”话到后来,又朝程濯抱了抱拳,说道:“此事还需您来做主。”

    程濯左右为难,只得鉴赏一番蓁蓁所赠墨宝,随后说道:“这篇《凤求凰》原本是一位商贾收藏的宝物,程某本欲重金求购,不过那人极为珍视此宝,当初并未卖我,后来六皇子王匡巧取豪夺,便将这传世名篇据为己有了••••••”程鸿渐未及深思,竟自脱口道:“这篇《凤求凰》正是小妹妹领兵,从王匡大营里寻来的。”

    赵萌打个哈哈,阴阳怪气道:“我早说过姚大小姐有手段,王匡那厮甚善豪夺,却也栽给了你这位‘好媳妇’啊。”

    程鸿渐闻言一怔,当下不禁语滞,姚蓁蓁倾国嫣然胜沉鱼,神采慧黠羞落雁,随之半开玩笑道:“多谢前辈成全我跟小哥哥,小女子既是程家的好媳妇,便该将这等不义之财劫来,孝敬自家公公婆婆。”便在这当儿,段峰打个哈哈,道:“姚大小姐将王匡那厮抢了,正是大快人心哪,咱要是逮着机会,也定会尽数夺去,赵老弟何苦这般为难小辈。”

    程濯早已瞧出渐蓁爱笃情深,当下实不忍强言拆散,竟而沉思半晌,方才说道:“姚大小姐如此看重犬子,实是他三生有幸,不过犬子出身书香门第,平素温文儒雅,您跟令尊皆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只怕犬子帮不上忙啊••••••”

    姚蓁蓁极是善解人意,这当儿闻听此语,便即温婉说道:“我跟爹爹虽身在江湖,却也饱读诗书,素来讲究仁、义、礼、智、信,并将这儒家五常视作经营之本,若不是旁人逼得紧啦,断不会动刀动枪的。”话音刚落,赵萌轻哼一声,不冷不热道:“不怕草寇喊打杀,唯恐江湖中人有文才,姚大小姐出身江湖,竟连儒家五常都端出来了,赵某钦佩得紧哪。”

    程鸿渐欲要帮衬佳人,却竟自寻不出个话头,姚蓁蓁并不理睬这些言语,竟自悠悠续道:“小哥哥为人贤良,我只愿帮衬他,相伴他悱恻乐融,而诗经里有句话写得极好,不知伯父愿不愿听?”

    程濯闻听此语,便即出言相询,姚蓁蓁欣然浅笑道:“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话到后来,明眸善睐灼其华,神采难藏许倾心,程鸿渐莞尔相望露酣然,情思深系蕴爱怜。

    程濯观此情形,虽觉渐蓁稚气未脱,却也瞧出这双比翼爱笃无俦,是以不忍棒打鸳鸯,竟而寻思须臾,随后说道:“姑娘所赠《凤求凰》乃是真迹,其上所载曲谱亦是极为高深,想来若是能够听之,定然如闻天籁,不过此物过于贵重,程某委实不便轻易受之,你先将其收回吧。”

    姚蓁蓁俏弄云鬓慧黠思,随之婉悦一笑,道:“那我暂且跟小哥哥将这篇《凤求凰》拿回去,待得将曲谱练得熟啦,再邀程伯父指点指点。”

    赵萌正觉心下抑塞,数名山寨喽啰躬身入内,提及王凤有事跟渐蓁相商,程濯当即说道:“既是王寨主有事相商,你们便先去吧,其余诸事••••••”话到后来,复又稍作寻思,续道:“咱们自可从长计议••••••”

    渐蓁欣然应承了,随之相携而出,到得王凤住处,但见其横卧炕上,竟自忍痛低嘶,模样略现狼狈。程鸿渐观此情形,便即近前数步,相询对方伤势如何,王凤强自一笑,说道:“那伙官军杂碎尽他娘放暗箭,俺要不是没留神,便不会着了道儿,不过将养数日,便无甚打紧了••••••”

    渐蓁瞧着王凤气息虚弱,应是受伤不轻,姚蓁蓁唤来山寨喽啰,吩咐对方向陈仪去讨尚好的金创药来,随后宽慰王凤道:“王寨主好生养着,往后再领大伙去打官军,要他们也挨上几箭。”

    王凤竟自蹉跎一声,脱口说道:“姚大小姐先前早提过官军兵多,不可出寨迎战,都怪俺遭猪油蒙了心,累得寨中死伤数千弟兄••••••”话到后来,不由怅然涕泣,旁人观状动容,程鸿渐温良说道:“王寨主莫要劳心伤身,寨中弟兄还都指望着您呢。”

    王凤悲怆兴叹,随后静默半晌,说道:“寨中弟兄跟着俺吃尽了苦头,瞧着那么多弟兄枉死,俺肠子都要痛得断了,这堆烂摊子还得程公子替我收拾一番。”程鸿渐闻言一怔,脱口相询道:“我如何相助得了王寨主?”王凤道:“先前有上万兵马随俺出征,现下仅有三千多弟兄可堪再战,索性交由程公子带领吧。”程鸿渐登感为难,随即拱手道:“晚辈并非山寨中人,照理不应领兵。”

    王凤早已打定了主意,这当儿观瞧鸿渐推辞,倒是愈发宽心了,随后说道:“程公子虽不是寨中人物,可你能带姚大小姐保俺山寨,凭甚领不了本寨兵马?”程鸿渐寻思须臾,当下复又回道:“晚辈从未领过兵马,只怕误了大事。”王凤道:“程公子做事稳妥,远胜俺们这些粗人,再说俺将兵马交给你,姚大小姐定会好生助你,程公子还有甚为难的。”

    姚蓁蓁香靥凝脂俏娇含蕴,随之欣然软语道:“王寨主既这般求肯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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