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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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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相公,据我所知,你至今未婚,且此次到这里来,本是为了觉醒自身元魂,我说的是也不是?

    可怜我一家在此地等候了千年,直到今日才得以见了叶相公的面。

    一年之前,你刚入大道沙海之初,圣姑就已经将你的事告知了我全家,要我一家人在此耐心等候,并要求我务必将小女媚儿嫁给你;如不其然,则将小女给你做个婢女,也就是做个血誓奴仆。

    圣姑她老人家神通广大,对我一家恩重如山,她的话,我全家皆无异议。至于怎样结成血誓,圣姑也有交待。只要你答应,如圣姑所言,照做即可。

    另外,十多天前,圣姑派人送来一本书,说这书本当是叶相公之物,欲就此物归原主。此书现在我家,我这就拿来给叶相公。”

    这妇人说罢,就叫辛磊去取书。这辛磊似乎一脸不乐地去了。

    叶经秋见妇人这样说,就回答道:“且慢!”

    但是辛磊根本不理他,径自出了大厅,往书房去了。叶经秋转向妇人说道:

    “我并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书;再说,人鬼殊途。请辛夫人容我说一句不太礼貌的实话:我既不能与女鬼结婚,也不会找个女鬼在身边做婢女。”

    妇人说道:“叶相公,圣姑交待过:你来此地,既是为了争运气,更是为了觉醒自身元魂;若是连收小女做个婢女都不愿意,就必然不会让你通过阵眼,让你两事皆败。

    若是你答应了,便教小女助叶相公闯阵过关,教你两事皆成。”

    叶经秋不觉皱眉:“怎么着?莫非想要挟叶某?”

    “叶相公想多了,我一家并无此意,刚才说的却是圣姑的原话。”妇人急忙说道。

    叶经秋道:“无论如何,叶某既不能娶女鬼为妻,更不会收女鬼做婢仆。”

    妇人说道:“叶相公,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一家只等叶相公一句话,数滴血,就可复全人身,重归阳世,但望叶相公垂怜施救。”

    说到这里时,那辛磊已将书取来,进了大厅。

    这妇人就向儿子女儿说道:“媚儿、磊儿,来跟为娘一起,叩求叶相公!”

    说罢,这妇人当时就要下跪叩头!
………………………………

第一百一十章、叶经秋洞房中计

    却说这妇人叫女儿、儿子与自己一起给叶经秋下跪叩头,叶经秋哪里受得了这个?

    当下叶经秋放开辛媚,双手前伸,来扶这辛夫人,此时那辛磊也是已经与其母一起,跪倒在地,那辛媚也过来跪在地上。

    于此娘儿仨同跪之时,那辛磊双手将一本书举过头顶,口中说道:“书已拿来!”

    叶经秋无奈,顾不得接过来看是什么书,先来扶这辛夫人,刚刚近身,就觉得阴风扑面,一种异香扑入鼻中,霎时间眼前一黑!

    叶经秋心中惊道:“不好!终究是着了招中了这一家子的计了!”

    不知过去了多时,叶经秋觉得左手指尖连痛三下,人也悠然醒来,但觉得全身乏力。叶经秋转头看看四下里,才发现自己却是躺卧在地。

    叶经秋连忙运转真气,发现除去酥软无力无法行动之外,自身别无异常。

    叶经秋再次抬眼看时,只见这辛夫人手持一杯,杯中恰是一滴鲜血,叶经秋知道这滴血必然是妇人刚才针剌自己指尖后挤出来的。

    再转眼看那辛媚辛磊,只见二鬼各自正端着一个空杯,想是自己的血已被二鬼舔尽。

    叶经秋恨道:“只恨我叶某人眼瞎,竟然相信你们的鬼话!”

    只见那辛夫人面带微笑:“傻孩子,谁教你听信了我的鬼话了呢?现在可就由不得你做主了哟。”

    只见她又转过身来,看着儿子和女儿说道:“媚儿、磊儿,你们现在感觉如何?”

    这辛媚辛磊齐声说道:“娘,感觉极好,我成功了!”

    妇人听罢,哈哈大笑,笑罢向一个辛家鬼仆说道:“小玉,你送小姐和姑爷进入洞房!”

    只见那辛媚早已是红了脸,先一步急急地去了。

    那辛媚的婢女小玉却走过来,要扶起叶经秋。

    可怜那婢女现在仍是阴魂之身,道行又低,又哪里能扶得了叶经秋?

    只见她在叶经秋身边绕来绕去,叶经秋只觉得阵阵阴风盘旋。

    却是辛磊走上前来,伸手要扶,叶经秋恨声怒喝:“滚开!”

    辛磊却是向叶经秋深施一礼,一言不发,径自扶起叶经秋。

    叶经秋虽然全身无力,却神智清明得很,连体内真气都运转无碍——叶经秋此时正在急急运转内力,为自己作努力挣扎。

    先前那叫做小玉的来扶时,叶经秋只觉得有阴风盘旋虚托,实不着力;此际辛磊来扶,叶经秋觉得是实实在在,当即顺势借力站起身来,却觉得仍然身体是绵软无力,只得由这辛磊摆布。

    与此同时,叶经秋心中奇怪疑惑之下,放出神识,虽然此时神识仍受压制,却是将身边的辛磊察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他分明是个人身,哪里有半分鬼气?

    这辛磊也不说话,扶着叶经秋就走,叶经秋无力反抗,由他摆布,跟着出了大厅,来到厢房。

    辛磊并不进门,离门口数步就停下了,却是用力一推,叶经秋身子离地,直直飞起,撞开厢房之门,飞了进去。

    那辛磊却是随手一招,就将房门带上了。

    却说叶经秋身子直直地飞进厢房,就被人随手托住!

    那人就像托着易碎物品一样,把叶经秋小心托住,轻轻放下,就安坐在椅子上。

    叶经秋黑着脸看时,只见室内红烛高烧,香帐低垂,满眼绮丽,果然是一番洞房布置。

    身边站着的正是辛媚,这辛媚安稳地放好叶经秋的身子,让他端坐已毕,这才幽幽说道:

    “相公莫怪,我娘这么做,当然是为我好,对你也没什么恶意。”

    叶经秋虽然身子发软,不能自主,却怒道:“你们一家子鬼物,说鬼话做鬼事,叶某人堂堂正正,岂能屈服?”

    辛媚道:“相公,先前我们一家子确是鬼修之类,现在你但凭神识查看,看看我现在究竟是人身还是鬼身?”

    说到这里,这辛媚盈盈泪下:“相公,圣姑说你是有大气运之人,并要求奴家做相公之妻,如实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叫奴家做相公的血誓奴仆。

    奴家这具肉身,得相公一滴鲜血才最终修成,虽然这是我娘亲用了诡计,我却是无法怪罪我娘亲的,奴家在此先给相公赔罪了!”

    说罢,就见这辛媚屈膝下跪,给叶经秋叩头。

    叶经秋本是性情中人,并非心冷肠寒之辈,他讲究的是侠义之道,可谓忠肝义胆;又兼之自身受过他人迫害,因而对别人的痛苦往往是感同身受,对这辛家人本来也是颇为同情。

    此时见这辛媚跪下叩头,叶经秋心中好是为难,颇不自在,有心要拒绝对方叩头谢罪,却是无力行动,只好扭过脸去,口中说道:

    “辛小姐请起,我不怪罪你娘亲也就是了。但有一点,让叶某娶你之说,万万不可,至于让你做我的血誓奴仆,同样不行,以辛小姐的才情武艺,来做我叶某这个武夫粗人的奴仆,那不是折叶某人的阳寿么!”

    辛媚站起身来,说道:“叶相公既坚执不允,我也就明告,我这肉身既是得了叶相公你的一滴鲜血才最后修成,实际上就是已经与叶相公达成了血誓奴仆之约。包括我娘亲和我弟弟,今后都是叶相公的血誓奴仆;从今往后,叶相公你就是我一家的主人。

    我之所以恳请叶相公收我为妻,实是为自己和母亲弟弟争取一点点的身份而已。

    ——望主人垂怜,今后能高看我娘亲弟弟一眼,奴婢我先行在此谢过主人。”

    辛媚说罢,又跪下叩头。

    叶经秋无奈地说道:“你既然认我为主人,我先吩咐你一件事,你听不听?”

    辛媚道:“主人吩咐,莫说是一件,就是一万件,奴婢岂能不听?主人要奴婢水里去就水里去,要奴婢火里去就火里去,不敢推辞!”

    叶经秋道:“辛小姐,你先别把话说得这样重,我要你做的这件事,就是今后不可有事无事地对叶某下跪叩头。”

    只见辛媚脸带泪痕,却是且惊且喜,回答道:“谢主人!”

    叶经秋又说道:“辛小姐,叶某幼遭不幸,所以平生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

    叶某自己,从来也不做仗势欺人之事,更不会做那乘人之危的事情。今日叶某虽然着了令堂的道儿,但经你这么一说,叶某也就不恨她了。”

    叶经秋顿了一顿时,又继续说道:“辛小姐,你才情武艺,都让叶某佩服,叶某既不能也不敢娶你为妻,更不能也不敢让你做仆,叶某在此有个提议,不如我和你结拜为异姓兄妹如何?”

    “承蒙主人关照,奴婢安敢不从?”

    叶经秋正色说道:“辛妹,你既然答应做我结义之妹,从今往后,便不可以奴婢自居!我在家时,排行老三,我小名就叫叶小三,你可以称我为三哥。”

    辛媚说道:“大哥,你如此看顾小妹,小妹自当遵从。这里现成的酒菜,就让小妹给大哥敬上一杯,怎么样?”

    叶经秋道:“也好!”

    这洞房之内,就此成了结义之所在。只见辛媚手执酒壶,满满地倒了两杯酒,先行端起一杯,说道:

    “大哥,小妹先干为敬!”说罢,一仰脖,倾杯而尽。

    辛媚饮下杯中酒,这才看着叶经秋说道:“大哥,我已经饮了一杯,还有一杯,这一杯则请大哥饮下。”

    叶经秋虽然无力行动,却也是豪气干云,说道:“如此甚好,但请辛妹替为兄端过来。”

    辛媚“嗯”地答应了一声,乖巧地端过酒来,送到叶经秋唇边。

    叶经秋一仰脸,嘴一张,也是一饮而尽。

    此时,叶经秋刚刚杯酒下肚,就听辛媚“哎哟”一声,手抚额头,身子却软倒,委顿在地。

    叶经秋连叫“辛妹”,只无反应,且自己也渐觉昏迷。

    叶经秋哭笑不得,心中转过一个念头:“这必是那辛夫人为了让自己做她上门女婿,在酒里做了手脚,却不料连辛妹也给迷倒了。”

    这念头刚刚转过,就听“扑通”一声,叶经秋也是自椅上倒下,跌落尘埃,一睡不醒。

    却说叶经秋倒落在地时,那辛媚却是悄然睁开眼来,美目含情,两腮飞红,口中喃喃:“相公,若非如此,料你也不……”

    辛媚站起身来,抱起叶经秋,送入帐中,接着,自己也告别鞋履,隐入红罗帐内去了……

    却说辛府大厅之上,辛夫人对辛磊说道:“磊儿,你去把秦伯和小玉他们四个都叫来。”

    辛磊答道“是!”就转身而去。不多时,秦伯、小玉并两个粗使婢女都来到厅上。

    辛夫人说道:“秦伯,我今天用计,做成这件事情,却不好面对女儿女婿。

    我今天肉身复生,再还阳世,与你们从此阴阳隔世,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但是当日圣姑交待过,我娘儿仨走后,这阵眼就由秦伯你来看护。还望秦伯你善为护持,好生修炼,以图他日相见。”

    秦伯答道:“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带着小玉她们好生修炼,争取早日得成肉身,再入阳世;那时,老奴还要为夫人并少主人效忠尽力!”

    辛夫人道:“秦伯,小玉、张妈、李婶,你们四个,待到姑娘姑爷出来时,只说老身自觉无颜,带了磊儿先行离开了。”

    “夫人,您和少主人要去哪里?”秦伯急忙问道。

    “这个你且莫问,你只告诉媚儿,让她好生地陪姑爷破阵去!”
………………………………

第一百一十一章、夫妻俩同船渡水

    却说厢房内室,两个时辰之后,叶经秋悠悠醒来,就见自己躺卧在地,一时不知辛媚何在。

    叶经秋觉得头脑一阵迷糊,仔细想了想,这才想到,先前自己与辛媚说结拜为异姓兄妹,辛媚欣然同意。

    不料二人饮下这厢房里所备之酒后,先是辛媚不胜酒力倒地,接着自己也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自己当时就猜测酒中必然是下了药,不然必不至如此。

    想想自己怎么着也算是九阶武师强者,哪能似此脆弱,一杯酒也承受不住?叶经秋又想,若是这辛家有心害我,只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万劫不复喽。

    只是先前,辛媚既是比自己先行倒下,是否她也比自己先自醒来?这样想时,转头一看,就见辛媚正躺在自己附近,只是她此时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叶经秋道:“辛妹,快点扶三哥起来。”

    “大哥且忍耐一下,小妹我现在也是全身无力,自己挣动不得。”说话时,满脸红云。

    叶经秋却未想到其他,就直统统地说道:“想是伯母在酒里做了手脚,连辛妹都被迷倒了。”

    辛媚心道:“傻子,你什么也不懂的。”口中却幽幽说道:“大哥,妹子我宁愿没被迷倒。”

    叶经秋听得心中突地一跳,却也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中叹息道:“娶你为妻,那分明是乘人之危,叶某岂能如此苟且?”

    叶经秋当下出语安慰道:“辛妹,你也莫急,待我复原,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不料辛媚听到“鬼地方”三个字,却是触动情怀,不觉地流下泪来。过了一会儿才含泪对叶经秋说道:

    “大哥,前日小妹妄自尊大,竟然对你动手,你可生气?”

    叶经秋道:“辛妹,说的什么话来?彼一时此一时,三哥我岂能如此小肚鸡肠,生你的气?”

    辛媚又道:“大哥,我那日弹唱的,乃是用意境攻击之法,叫做相思三境;当时才只使出第一境攻击,名叫相思悲境;第二境叫相思痛境,第三境叫相思恨境。”

    “呵呵,原来辛妹是意境攻击,用的是相思意境,愚兄受教了。”叶经秋笑道。

    “大哥,估计再有小半个时辰,我们身子便会复原,那时小妹要陪你破阵,以后还要陪你行走江湖一段时间——

    我这相思意境,你可得要先行熟悉了。小妹在这里给你唱后两境的曲子听听,你看怎样?”

    “有劳辛妹费心,你唱给愚兄听听。”

    于是辛媚清清嗓子,开口唱道:

    人瘦风寒,菊黄酒冷,自倚危槛曲栏。望穿秋水,目断是遥天。千里迢迢念念,风尘里,病远关山。独行处,眉头未展,捧心踏层棉。

    痛酸,抬步软,头重脚轻,泪血相掺。漫寻思都是,凄楚熬煎。如血丹枫落日,燃烧在,云外天边。知多少,相思化作,灰烬成暮烟。

    叶经秋听着这曲子,眼前似乎看见:

    一个孤独的相思女子,思念成疾,痛捧心口,却是独自倚栏,寓目天外,眼中泪下,全是血滴。

    伊人脚步踉跄,在凄凄暮色里,病骨支离,弱不胜衣,令人观之心痛。

    料来若是有琴声之助,凭辛妹这相思痛境,只怕要让被攻击者情痛如醉,心碎如痴,束手就擒,坐地待毙。

    凝神听来,叶经秋缓缓说道:“辛妹,这就是第二境相思痛境吗?”

    辛媚道:“大哥说的对,这正是相思痛境。”

    “你再唱那第三境的来给我听听。”叶经秋道。

    辛媚答应了一声“是”,却又“咦”地一声,挣扎站起,轻轻说道:“我却是先一步好了。”

    辛媚说着就上前来把叶经秋扶起,扶他端坐椅子之中,这才唱道:

    冻地冰天,青坟芳草,春风催放丁香。看萧郎醉,漫说隔阴阳。但忆蓬莱旧好,都是这,昔日红妆。曾记否,风鬟雾鬓,梳发小轩窗。

    堪伤,徒自是,归心似箭,客路悠长。恨行道迟迟,空对遗裳。郁郁佳城人在,如知意,且莫彷徨。纷飞泪,恨天不语,弄作两茫茫。

    ——这只曲子,叶经秋听了,似乎眼前见一片冻地冰天,愁云惨淡,枯草在寒风中瑟缩。转眼间冬去春来,又是芳草萋萋。

    荒郊野外,长杨道边,一座孤坟,而坟头上,几枝丁香如梦一般绽放清芬,轻轻摇动,如是佳人面目,不停幻化。一个男子置酒祭奠,独坐坟前掩泣,奈何佳人已逝,此时无力回天,唯有抱恨吞声。

    辛媚唱毕,坐在椅上,一时并不作声。叶经秋道:“辛妹,这相思三境的曲子太过伤情。只怕是杀人一万,自伤八千,于你自己也未必全是好处。”

    辛媚却道:“大哥,你觉得身子好了没有?”

    叶经秋试了试,便站了起来,虽然有一种别样慵懒的感觉,却也无碍,当即说道:

    “辛妹,三哥我感觉好多了——我们这就到大厅去。”

    辛媚说了一声“好”,就与叶经秋一道出了厢房。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秦伯、小玉、并张妈李婶全在。这四个见了二人,齐声道:

    “回禀小姐,老夫人说羞与姑爷相见,带了少主人先行离去了。”

    叶经秋喝道:“休得胡说,我与辛妹已经义结金兰。”

    辛媚却不阻止叶经秋,只不作声。

    秦伯、小玉并张妈李婶四个,面面相觑。半晌,方由秦伯开口道:“叶客官,我家老夫人有令,就令小姐陪叶客官前去破阵通关。”

    叶经秋道:“此事叶某自己来做。辛妹你且去寻找伯母并磊弟。”

    “我母亲与弟弟现在已经不知走到了哪里,又如何能找到?何况这大道沙海的阵眼,若不是我亲自前去,大哥,你独自很难通过。”辛媚对叶经秋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并前去。”叶经秋听了辛媚的话,知道此时不宜劝辛媚离开,就此答应了。

    秦伯却又上前,递过一本书来,叶经秋一看,却是《刘海诀》。

    其实这本书所记功法原名叫做《五行金身诀》,本是五行道开天世尊门的基础功法。刘海教过其村人,教过李子清。

    李子清亲手抄录,并题名为《刘海诀》,自然是有其良苦用心所在。此时叶经秋看到书名,不觉一怔,似乎要想起什么,却又想不起来什么;只把书拿在手中,一时沉吟住了。

    辛媚在旁边说道:“大哥,你且看看书中讲的是什么?”

    叶经秋如梦初醒:“哎哟,我一时走神了。辛妹,我们先去看看如何通过阵眼吧。”

    “大哥,有小妹在,通过阵眼并非难事。你且看一看这书;我也借这个空儿跟秦伯小玉他们再多聚一会儿——

    出阵之后,我与他们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

    “如此也好。”叶经秋当下就看起书来,打开书页,叶经秋一目十行,读来并不费力,只觉得这书中所说功法,自己极为熟悉似的。中间偶有一二处理解费力,但略一思考,便也明白。

    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叶经秋已经完全明白了书中所说功法的要义。叶经秋情知此系五行功法,比先前修炼的《太和诀》高明多了;自己既已看过,便觉得就能施展。

    叶经秋立即盘坐于地,试着修炼体验。

    叶经秋运行真气时,只听全身骨骼一阵子响,自己明显地觉得肉体强度大增,真气在丹田中更加浓郁,境界上涨,自己虽不明白到了什么地步,但进步极大,这是毫无疑问的!

    若是叶经秋对于真道武师的等阶有认识的话,应当知道自己如今是在顿饭时间内,跨了两阶,境界上达到了真道武师五阶,也就是真武五阶了。

    叶经秋收功已毕,徐徐睁开眼睛,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发现辛媚正坐在对面椅子上端详自己,秦伯、小玉等皆已不见。

    辛媚见叶经秋醒来,便说道:“大哥进步好快!我们出发吧。”

    叶经秋点头称是,于是二人出了大厅,辛媚在前头带着叶经秋,转入后院。

    到了后院,叶经秋展眼一看,只见后院中主体布置是一处小湖,推开后院之门,人就站到了湖边。

    但见这小湖虽不大,看起来不过是个半亩方塘,却是给人一种烟波浩渺之感,似乎人就是站在无边大湖之畔。

    叶经秋看看脚下近岸处,是一只小船,要到湖那边,须得乘坐小船过去。

    叶经秋仔细观察,料这小湖也是阵法设计。

    此时辛媚说道:“大哥不必查看阵法,我们只须乘船过湖即可。”

    叶经秋听她这么一说,就要登上小船,却被辛媚一把拉住:“大哥且慢,我有话说。”

    叶经秋一愣:“辛妹,有何事?”

    辛媚笑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与你同时上船,才可能同济此水,而且你我二人须得绑在一处,才不至于半路离散。”

    叶经秋心思纯粹,并无多想,很痛快地说道:“竟然要这样,就依辛妹,但要怎样绑住?”

    辛媚道:“大哥,我伏在你背上,你用这根带子从腰部把我俩绑牢了,就不至于半路分散开了。”

    辛媚说罢,递过一根带子,看来辛媚对这阵法必是很熟悉,也早有准备。不过叶经秋仍然没有多想,当即半蹲下来,辛媚则是整个人人也就往叶经秋背上伏靠上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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