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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恩仇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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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簌功一边走来,一边笑道:“猜到你会来找我,走,进来坐一坐。”

    他的房间内也摆了一个火盘,里面放了一个锡壶,酒香自其间幽幽传来,显然里面正烫着酒。

    “我正烫着酒呢,你身子若无碍,不妨与我喝上几杯?”徐簌功一边指了指火盘边的案桌,一边从一个木桶中取出了一块湿布,裹住锡壶上的拉

    环将锡壶提了起来。

    茶案上本就有酒杯,徐簌功取出两个,分别放在二人面前,各自斟满,乃正色道:“梅公子,我今日救你实非是为你,乃是敬你父亲梅大人之为人,驱于义而为。所以,你无需谢我。”

    听他说完,梅远尘心潮澎湃,眼前一朦,缓缓站起了身,哽咽道:“徐大哥今日所为、所言,远尘铭记于心!”

    想起自己父亲一生遭遇,忽然心思沉重,双手举起酒杯便道:“远尘谢过徐大哥救命之恩!”

    言毕,一饮而尽。

    徐簌功也不多说,举杯作揖,一口干下。

    “远尘还有一事相求。”梅远尘放下酒杯,皱眉问道。

    徐簌功似乎早已知其所求,给他斟满酒后便道:“白天那些黑衣人是九殿之人,那个老头应该是殿里的一位大师傅。”

    他自斟自饮一杯,又道:“九殿的实力,我们徐家都甚是忌惮。你可知,他们为甚么要杀你?”

    “哼,为甚么?”梅远尘一脸讥笑道,“想来是要斩尽杀绝,免我日后找他们报仇罢。”

    说完这句,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你觉得,锦州之事亦是九殿所为?”徐簌功又问。

    他这话自然是明知故问了。便如,他去救梅远尘也从不是因着梅思源。

    “原本我也不敢把话说死的,然,经今日之事可见,九殿欲致我于死地,显然便是屠戮我梅家的凶手!”梅远尘捏着酒杯,咬牙恨声道,“此仇,我说甚么也要报。”

    徐簌功又给他斟了一杯,乃摇头叹道:“你绝斗不过九殿的。”

    九殿乃是天下最大的杀手堂,殿里死士不知道有多少,各国无论黑白,都对其避而远之。梅远尘虽涉事不深,却也知道一些九殿的底细,自然知其所言非虚。

    “不共戴天之仇,我便是豁出去命,也非报不可。”梅远尘接过酒杯,冷冷道,“他张遂光,未必便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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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二章 礼之防能断欲念

    锡壶里面装了三四斤“鲸须饮”,那是徐簌功特意让人从都城运过来的。

    梅远尘喝了三十几杯便有些抵不住了,晃晃悠悠上了楼。

    见云晓漾房里还亮着光,想着或许她还未睡,在门口站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敲下。

    “我要把长生功练成如师父那般!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手刃张遂光,灭尽九殿!”

    心里压着沉甸甸的仇,他哪里还敢偷懒,盘膝一坐,修习起了长生功。

    也不知行了多少个周天,梅远尘起身时天色已明,外边儿又下起了雪。

    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真气,竟发现周身各穴竟皆有所贮,不禁暗叹:“我这次重修长生功,进益比初次学时不知道快了多少倍!看来再过不久,不仅我的伤可痊愈,甚至长生功的修为也可尽数恢复。若如此,便再不怕九殿追杀了。”

    “也不知我的斗转斜步二十三眼下可施展到甚么境界  ”念及此,他定了定神,迈开了脚步。

    由快渐捷,由捷至巧,由巧趋灵,由灵臻诡,由诡而近于魅。长生功一十六用中,他自认学得最好的便是斗转斜步二十三。此时虽然真气仍不浑厚,却足以支撑他的斗转斜步二十三行走无碍,不禁心下大定。

    房中有蓄水之桶,梅远尘取水盥洗干净,乃行出房叩了云晓漾的门。

    昨夜,他在自己房门口驻足甚久,云晓漾实已看到,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开门,却见他折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云姐姐,你后背的伤可还疼的紧?”一进门,梅远尘便盯着她细问。

    她没有戴面纱。

    “云姐姐今日竟未戴面纱。”

    见他直直盯着自己的脸,云晓漾面色微赧,轻声回道:“我给自己行过针,已不甚打紧,再调养十几日便好了。”

    “那便好!”看着云晓漾的面容,梅远尘有些失神,轻轻回着。

    他咽了咽口水,又轻轻唤了一声:“云姐姐。”

    云晓漾应了一声“嗯”,抬头正与撞见他火辣辣的眼神忙又低下了头。

    “云姐姐,你以后不要戴面纱了,好

    不好?”梅远尘体内竟又升起一股邪火,燎得他有些晕沉。

    云晓漾低着头,并未答他。

    梅远尘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觉得那种香味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不由自主地又靠近了些,柔声道:“好姐姐,你应承我,好不好?”

    云晓漾仍是低着头,还是不来睬他。

    “嗡~~~”她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吓得花容失色,却是梅远尘突然伸手,将她一把抱住。

    “好姐姐,我也不知怎的了,就是想抱你,亲你,恨不得时时和你在一起才好  ”他一边抱住她,嘴里好迷迷糊糊说着。

    云晓漾被他抱在怀里,惊慌中不免带着些喜乐,虽伸手抵着他,却并未用上甚么力。

    感受着他在自己耳边、脸上重重呼气,她也有些迷失了。

    昨夜,梅远尘练了一夜的长生功,体内伴生的欲念已如洪水猛兽一般,驱使着他寻常发泄之所。

    “好姐姐,我喜欢你。我恨不能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

    梅远尘的情话一句一句在云晓漾耳边响起,令她双脚绵软,几无立身之力,已不知不觉地半趴在他胸前。

    很快,他便再不止于这些言语倾诉,抚在云晓漾腰间的手也不老实地游离着,摸索着,令她嘴里哼出轻轻的嘤咛声。

    “好弟弟,你  你莫要这般欺辱我,好  ”她的话还没说完,樱唇便被梅远尘吻住。

    四唇相抵,云晓漾彻底败下阵来,瘫在他怀里,任君采拮。

    心若失陷,身体哪里还守得住?

    梅远尘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在她腰间、臀上轻轻抚着,嘴里忘情地汲取着她的田津。

    云晓漾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怎经得住他这般撩拨,早已身心泛滥,无据可守。

    二人所立之处距床不足丈,梅远尘精(*)虫上脑竟已不顾黑天白昼,一把抱起她放在其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嘴里啃咬着,双手攀附着,摸寻着

    总算找到了她的衣带,胡乱一扯,再趁隙而入

    。

    “云儿  云儿  ”

    云晓漾如坠天云之境,全身酥酥麻麻、绵绵柔柔、欲拒还迎,听了他这几声“云儿”,更是甚么也记不住了。

    “我这一生既已认定他,便非他不嫁了。他既这般迷恋,我又怎能拒他  ”身上隐秘之处已经失守,身下禁地也被他隔着亵裤狠狠抵着,云晓漾虽仍紧紧并着腿,却已到了弃守边缘。

    “好云儿!我  我要和你做夫妻  我要你  ”梅远尘埋在她脖颈间,轻声呢喃着。

    夫妻?

    “我们还未成亲呢。”

    听了他那句话,云晓漾突然想起此节,灵台瞬时清明不少,柔声谓梅远尘道:“好弟弟,你  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么?我们  我们可还没成亲呢。”

    全身传来的燥热、酥麻令她仍有些迷醉、沉溺。

    梅远尘似乎并未听到她的话,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面伸手朝她亵裤内探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云晓濛又羞又急,紧紧夹着腿不敢松,一边伸手轻抚他脸,柔声道:“好弟弟,你先不要欺负我。等我们成了亲,云儿甚么也给你,好不好?”

    此时,二人脸对着脸,鼻翼相抵,梅远尘总算听到了她的话,脑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醒,停在她禁地的手缓缓收了回来。

    “好弟弟,我们  我们还未成亲。等我们成亲了,我  我甚么都依从你,好不好?”云晓漾轻轻抚摸着他的双颊,一脸娇羞道。

    此时她的衣物已被梅远尘褪去大半,正被他压在身下,再过片刻,只怕便真的先做了礼外夫妻了。

    梅远尘神情渐渐清明,突然一把打在自己右脸上,惭愧道:“云姐姐,我  我实在对你不起!我真  ”

    他话只说到一半便被云晓漾止住。

    只见她一脸疼惜地抚着他右颊,娇嗔道:“谁叫你打自己?我  我哪里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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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章 相邀同赴武林盟

    云晓漾下楼时,已经换上了梅远尘给她买的狐裘和雪袄。

    除了惊为天人,梅远尘再想不出其他夸赞之辞。

    她的脖颈处仍有些隐约的红痕,那是梅远尘做的怪。

    见他痴痴傻傻地看着自己,云晓漾内心生出一丝甜意,唇角微翘,黛眉微蹙,一副似笑非笑的形容。

    “怎这般看着人?”

    两人虽“发乎情,止乎礼”,毕竟关系深了不少,看着对方的眼里,皆有着浓浓情意。

    梅远尘回过神,行过去拉住她手,轻笑道:“云儿,你真好看!”

    便在这时,端木玉、徐簌功并行而来,正好与二人撞见。

    “有情人得成眷属,实人间美事,恭喜二位,珠联璧合,羡煞旁人。”端木玉向二人拱手道。

    他说这话时面带微笑,看得出是由衷之言。

    梅、云二人听了,也并不做掩,相视一笑乃道:“谢过杨公子。”

    “徐公子相救之恩,云晓漾铭记于心。”云晓漾行出半步,执礼谓徐簌功道。

    她的谢意亦是出自肺腑,由心而发。

    昨日,若不是徐家的人及时赶到,她与梅远尘定然已经死于乱刃之下。徐簌功虽然并未出手,却实实在在救了他们的命。这番恩情,她自然铭感五内。

    “云姑娘客气了。”徐簌功爽朗笑道,“昨夜,我也已对远尘言过,梅大人整治盐危,活了万千人命,簌功心里仰慕得紧。九殿要害他的后人,我既在此间,断无袖手旁观之理。”

    云晓漾已猜到昨日那些黑衣人乃是九殿的死士,是以,听他说了出来倒也并不奇怪,再执了一礼,乃悄悄退到了梅远尘身后半步。

    这乃是女子从夫之礼

    见梅远尘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徐簌功笑了笑,言道:“杨家与徐家乃是世交,杨太公与我祖父乃是拜把子的兄弟,我父亲与杨叔叔也是多年好友。”

    “哦,原来如此!”梅远尘了然笑道。

    在颌王府时虽听褚忠言过,徐家门客五千霸凌地方,官民敢怒不敢言。然,不论是徐簌功,抑或徐簌野,在梅远尘眼中都是心善正直之人,颇有相交之意。

    “远尘,我和杨玉正有一事想找你们商量,不如那边坐下聊?”徐簌功看着二人,一脸正色道。

    舳舻客栈中隔出了一块数十丈方圆,乃是住客们歇息议事之地。

    端木玉的真实身份,徐家此行人中仅徐簌功知晓。不过,徐啸衣已再三嘱咐众人,他们此行去接的乃是徐老太爷的救命恩人,徐家必以至尊治理待之。徐九已提前跟掌柜包下了那里,以免闲杂之人打搅了尊客的谈兴。

    四人依次坐下,徐簌功位主,给三人置好了茶杯,满上了清茶。

    梅远尘侧首看了看云晓漾一眼,见她微微颔首,乃道:“徐大哥有事,尽管开口便是。”

    “你们此去可是蒯州天心洲?”徐簌功直言问道。

    梅远尘也不隐瞒,当即点头回道:“正是。”

    救命恩人面前,他自不会有所顾忌。

    徐簌功攥了攥衣袖,一脸正色道:“你们可有想过,我都能猜到你去蒯州,九殿会猜不到么?”

    梅远尘一滞,看了看云晓漾,见她也是满脸忧云,一时不知该如何答。

    “远尘,我们也算交情匪浅。我今日托大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回素心宫了。九殿自然早已提前一路设伏,你二人虽然武功不弱,也绝敌不过他们。此去蒯州,定然万分凶险,说句难听点的话,只怕是九死一生。”徐簌功喝了一杯茶,沉声谓二人道。

    九殿若是铁了心要杀甚么人,极少有失手的时候。要不是久无情错估了梅远尘的伤势,此行并未带足殿里精锐,昨日他二人哪里还有脱险之机?

    梅远尘心思沉重,十余息过去了,仍未答话。

    “我奉家父之命接杨玉一行去若州,不如你们随我们同去?”徐簌功看着梅远尘,建议道,“云宫主定然是要去若州赴会的,你们若是想回蒯州,大可在武林会盟之后随她同往。有云宫主和素心宫的高手在,九殿若不是疯了,绝不敢朝你们出手。”

    他顿了顿,又道:“这去若州的路上嘛,我料九殿的人还不至于胆大到伏击我徐家。便是张遂光亲来,他们也绝占不到半点好去。”

    梅远尘转头看向云晓漾,轻声问道:“云儿,你以为如何?”

    他这声“云儿”毫没顾及旁人在侧,云晓漾羞得脸飞双霞,低头回着:“徐公子果然思虑周全。”

    梅、云都看得出来,徐簌功确实是在为自己二人考虑。

    眼下真气渐复,斗转斜步二十三行走自如,要说独个儿避开九殿的截杀,梅远尘自问倒是办得到。只是,云晓漾并无这等绝世轻功,一旦陷入围堵,实在凶险无比。

    “如此,若不嫌我二人累赘,远尘便厚颜求徐大哥、杨大哥一路庇护去若州了!”梅远尘双手执礼,正色谢道。

    徐簌功、端木玉笑了笑,不约而同地拿起了茶杯。

    “哈哈,此去若州尚有八百里。有两位作陪,一路也多出许多趣乐。不如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罢!”徐簌功站起身道。

    他请梅远尘、云晓漾同去若州,自有自己的考量。

    他甚至想过,紧要时刻就算让云晓漾去求云晓濛退出武林盟主之争也未为不可。

    且,武林会盟这等大事,朝廷怎可能丝毫不顾?梅远尘虽不领朝职、亦无爵位,却是夏承炫的义弟,用的好,未必不能制衡朝廷。

    外边的雪虽不甚大,梅远尘、云晓漾却无心出客栈。九殿的人无处不在,虽说此间乃是徐家的地盘,却也大意不得。

    回到楼上,梅远尘跟着进了云晓漾的房间。

    “云儿,我见你脸有忧色,怎地了?”

    适才别了徐簌功、端木玉后,他便瞧见她眼角隐有忧芒,此时独处,不禁问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们素心宫是要帮易前辈争夺武林盟主的。然,徐家对于武林盟主之位,似乎志在必得。武校之日,双方必定要竭力争个长短。如此,我们又当如何自处?毕竟,徐家与我们的确有救命之恩。”云晓漾皱眉叹道。

    梅远尘听完,有些黯然神伤,轻声回道:“走一步,看一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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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宣州城内遇簌野

    宣州城外,二十余骑冒雪缓行。

    落在最末的是一匹白马,骑上乃是一俊丽的少女。虽裹着面罩,犹能看得到她眼角已经结了小冰棱的睫毛。

    一匹枣红马,缓缓慢了下来,渐渐于白马并行。

    “倾心,你可还经得住?倘使实在受不得冻,我跟爷爷说一说,便在前边找个客栈先歇下罢。”枣红马所负之人,正是易布衣。

    今是十二月初二,距着若州会盟之日不过还有十日罢了,御风镖局一行人却还在宣州。依他们现下的脚程,路上还需要四日。

    且易麒麟与宣州严家掌门人严沁河乃是多年好友,断没有路经宣州而不进严家大门的道理。只怕,少不得又要在此间逗留一日。

    易麒麟、张遂光、徐啸衣、施隐衡等人皆是当今的绝顶高手,而高手对战胜负往往只在毫厘之间。而这差别,或许便在于比武之时谁的状态更好。

    长途跋涉之后,多少是要耗费一些精力的,若得不到充足的休息,对战之时说不准就吃了亏。

    原本易麒麟是想着早些出发的,只是恰逢易家长孙媳生产,便耽搁了四日。这一路上虽一直快赶,却也最多能补上一日的行程。

    御风镖局此行共二十四人,除了易麒麟外,还有薛定一、关澜月两位副总镖头,易家明、易家临、方天枢、贺正升、谭旌五位镖局中流砥柱,以及易布琛、易布衣、关瀚雨、姚初九等十六名青年才俊。

    当然,十六人中也含了易倾心,至于她算不算才俊,这  嗨,就算她是罢。

    临行前几日,她左缠右闹,整日黏着易麒麟,做爷爷的哪里不清楚孙女的心事?只得勉为其难地把她捎了出来。

    “远尘会不会去若州,也是不定的,到了那里没见着他,你可不许瞎跑?”

    面对爷爷的嘱托,易倾心自然满口应承了下来。

    只是,此行二十四人中,她是唯一的女子,且武功也是最末的,接连五日冒雪赶路,她的身子越来越乏,已隐隐有些支撑不住了。

    “哥哥,爷爷不是说过么,距宣州城只有三十里了,我撑得住的。”易倾心勉强笑着回了易布衣。

    这时,一批黑马也落了下来,骑上乃是个与易布衣有七分相像的男子,看皱眉看着易倾心,一脸担忧道:“瞧你这样子,甚么时候受过这等苦?非要跑出来作甚?你若当真嘱意梅家那小子,把他叫来咱家把事定下来不就完了!”

    这便是易家三代的老二易布琛,亦是易家武学天赋最高之人,御风剑法造诣颇深,已不在其父易家诚之下。

    在易布琛看来,易倾心看上谁都是那人九世修来的福分,自该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她既看上了梅远尘,那他自然便要做易家的上门女婿。

    易倾心外嫁?那是断不可能的!

    易家三宝中的至宝,怎能与人?

    “二哥,你胡说甚么!”听了他那话,易倾心羞不可言,忸怩斥道。

    易布琛的性子不如易布衣随和,是以,和妹妹的关系,倒是不那么亲近。

    易倾心也觉得自己这个二哥除了武功好,心思方便这是又笨又直,贴心的话自然向来不与他说。

    得知梅思源出事后,易麒麟一刻也没有耽搁,带上刀便赶去了锦州。梅府众人的后事,便是他亲自操办的。

    事后,府上皆传,小姐与梅家公子有了姻亲。

    这样的事,辟谣不是,不辟谣也不是,很快便近乎人尽皆知了。

    “要是真的,那便好了  ”易倾心亦忍不住时常这般想。

    “妹妹莫怕羞。倘使在若州见了那小子,二哥定向他问个明白,瞧他甚么时候入赘咱易家。”易布琛一脸正色道。

    易布衣知道自己这个兄长有些直嫩,怕他真做了傻事,乃出言劝道:“二哥诸事,你可不能擅自做主,得全凭爷爷来主意才是。”

    “呔,你们真无趣!”易布琛摇了摇头,驱骑快行而去。

    见易倾心若仍有些魂不守舍,易布衣笑着谓她道:“倾心,你莫担心,我会看住二哥的。”

    “嗯。谢谢哥哥!”易倾心勉强笑了笑,又道,“我们也行快些罢,爷爷他们已经行远了。”

    宣州城中,一男子牵马走向路边一家小酒肆。他那马体格浑健,四肢颀长,实是难得一见的

    千里驹。

    “小二,快来!”那男子行到酒肆门口,大声唤道。

    一个二十出头的麻脸瘦子一抖一抖地行了出来,哆哆嗦嗦应着:“是了,客官,有甚么吩咐?”

    那男子把缰绳给到小二手上,又从腰袋掏出一粒碎银子给他,囔道:“给我的马喂些青菜萝卜,再煮盘热汤给它喝。得让它吃饱喝好了!”

    小二见这马品相不凡,不敢轻慢,当即应承着牵了下去。

    “掌柜的,给我炒两个小菜,再切四两熟牛肉,外加一大碗米饭。”男子找了一处门口的位置坐下,对着掌堂出的老汉叫道。

    他的话一说完,门外便响起了一阵马鸣。

    掌柜探头一看,见来人有二十几个,脸色一喜,忙迎了过去。

    天寒地冻的,鲜少有人在外讨生活,他这客栈许久没有这么大生意了。

    出了门,瞧了这二十几人尽着锦衣,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脸上笑意更盛了:“哦哟,贵客,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那男子见掌柜撂下自己去迎了别的客人,大为光火,出口骂道:“你个泼皮老头,我先点的菜,怎不来搭理我?”

    掌柜一脸难为地辞了易麒麟众人行至他面前,讨好道:“客官能否稍候?我这店里难得有这么一桩大买卖  ”

    “贪财的老鸹!”男子恨恨骂道。

    易倾心受了冻,本就有些不舒服,见那男子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下冒火,冲过去就斥骂道:“你这人当真无理,便不会好好跟人说话么?”

    那男子站起身就要理论,却见到了她身后众人,当即转怒为喜,执礼笑道:“晚辈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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