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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恩仇引-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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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儿,是我不好。”梅远尘搂住她双肩,轻声悔道,“是我举止轻浮,言行不端!明日,我还是向徐大哥讨一匹马罢,往后我便不与你同乘了。”

    云晓漾伸手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肩上,柔声说着:“好弟弟,你不要自责了。和你整日作伴,我也 我也每日畅快。你伤还没好全,可不能骑马。”

    佳人在怀,梅远尘心旌摇曳,脸色已微露潮红,倒似误食了春药一般。

    “云儿,我们 要不,我们今晚便成亲罢?”梅远尘把她楼得紧紧的,梦呓一般说着。

    “这怎么好?”云晓漾惊道。突然想起他话里的意思,不禁羞红了脸,再不多言。

    梅远尘见她低首不语,任君采拮的模样,一把覆了上去,把她实实压住,伸嘴就往她脖颈间啃咬。

    云晓漾回房后便褪了狐裘和雪袄,这会儿身上仅穿着几件薄衿,被梅远尘一番撕扯,便已难再蔽体,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玉…肌。

    “云儿,我也不知怎了,好似没有得到你便如要死一般的难受 ”梅远尘把头伸进她的隐秘之地,重重吻着、拱着,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念着。

    云晓漾早已双眼迷离,放弃了抵抗。

    “我和尘弟弟经历了几番生死,这一生已注定是要做夫妻了。他怜我、惜我、疼我、爱我,今夜,我便将这身子给了他罢。”

    梅远尘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亵裤内,正停在那封闭多年的禁地上,她只觉浑身麻痒、湿润,本能地夹紧了一双玉腿。

    预感到将要发生之事,她羞得拽来被子,盖住了头。

    便在这时,她感觉小腹上有股凉意,还道是滴了水,伸手一抹,竟有些滑腻,顿感不妙。把手伸到脸前,钻出头一看,脸色霎时惨白,急道:“好弟弟,你怎流了这么多血?”


………………………………

第三三二章 圣君至三窟未够

    梅远尘是被饿醒的。

    “你醒啦?我给你拿了粥和饼子。”云晓漾听见了床褥上传来的动静,笑着行来扶他,“你肚里定然饿坏了。”

    半个多时辰前,她便听他的腹中传来了辘辘作响的声音,忙找掌堂老汉去热了粥。

    “云儿,我不碍事,自己行得路。”见云晓漾来架自己,梅远尘笑着辞道,“就是颇有些饿。”

    云晓漾不理他,还是伸手来扶,娇嗔道:“你这人哪里分得了轻重?也不知昨夜那样子有多吓人!”

    听佳人说起自己的丑事,梅远尘识趣地闭上了,讷讷苦笑着。

    接连这六七日,他夜里在房内都是彻夜运行长生功行气之法,不仅内伤不治而愈,甚至体内真气也是不寻而有,犹如泉水一般由肌体涌入气径、穴道。

    他昨夜神志涣聩、口鼻流血,便是体内真气激荡,气血翻腾所致。若非云晓漾及时在他十几处大穴行针,将余气排出,梅远尘必定走火入魔,非死即残。

    “你坐好,我给你舀粥。”云晓漾柔声说道。

    梅远尘肚中空空如也,心里却被塞得满满的。愈是拥有的少,便愈能体会甚么叫弥足珍贵。

    “便是负尽天下人,我也绝不能负了云姐姐。”

    粥煮得并不稠。倒不是掌堂老汉小气,而是云晓漾刻意嘱咐他熬稀一点。梅远尘此时腹内无物打底,最宜进些汤食。

    “拿碗来,我再给你盛一碗。”云晓漾笑着伸出了手。

    见良人不仅伤势无碍,还食欲旺盛,接连喝了六碗稀饭,她亦是由心而喜。

    “饱了!饱了!”梅远尘忙摆手道,“我这肚子再也装不下。”

    云晓漾知他所言非虚,笑呵呵地将碗筷装入了食篮中。

    梅远尘趁她背对自己,伸手从后抱住了她,柔声道:“云儿,你又救了我一次。”

    身在其时,他倒知之不深,然事后一想,他却不由地吓出了冷汗。

    青玄曾对他说过,练内功最忌的便是气岔失控,乱走体内,一旦冲撞了身体要穴、脏腑,后果不堪设想。他昨夜之状正是气岔乱走,已在生死边缘。

    “好弟弟,我正想跟你说说这事。你 你先放开我,好么?”云晓漾轻轻抓住他手,细语相求。

    昨日还不至酉时,徐簌功便与端木玉商量,就近宿下。此时,一行人里若州城关不过五十里罢。

    端木玉自知他是要先遣人回去,再三确认过诸事办得妥帖了,才敢引自己入城关,只应了声“甚好”便再不多言。

    一早,徐簌功便带着一个卷轴来找端木玉,一看,却是若州城内的地图。

    “家父已为尊主准备了五处落脚之地,分别在图中的此处、此处 ”徐簌功一边说着,一边指向卷轴中的红圈。

    听他讲了半盏茶,端木玉乃笑着问道:“徐公子以为,这五处那一处最为妥当?”

    他已细看了五处地形,皆是一等一的藏身之所,且各处都已提前数月修好了秘道,遇着危急之事亦可从容遁去。只是,既列五处,相较之下自然便略有优劣了。

    徐簌功早已想过他会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乃笑着回道:“居合院乃是首选,添色斋居次。”

    “哦?”端木玉笑了笑。

    果然,有识者所见略同,他想的和徐簌功所言并无二致。

    “居合院南临普华街,人杂;北据晓春巷,岔路多;往西是观门街,行数里便有一林子;往东是我们徐家的府宅。且院内有两条秘道,其一便是通达我大伯的书房,若无大伯的准许,任谁也不敢踏入一步。另一条秘道便是同往宣口街,经此可去添色斋。”徐簌功正色道。

    “甚好。我和虞先生他们便落脚在居合院罢,另一队人便隐在添色斋。”端木玉点头赞道。

    另一队人?

    徐簌功心里一惊,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轻声答了句:“是。”

    “城中可都到了哪些人?”端木玉有些好奇地问。

    “十二大门派的人只剩盐帮未来了。他们在汉州有个分堂,想来还在那里歇脚,要来若州不过一日的功夫。”徐簌功微微皱眉轻笑,“盐帮与凌烟阁结盟的事虽隐秘,却也瞒不住我们徐家。张遂光这般作为,倒有些掩耳盗铃了。”

    “哈哈 ”见徐簌功知了盐帮与凌烟阁结盟却脸无异色,端木玉仍不住笑了起来。显然,在他看来,便是张遂光拉来了盟友,也尚不足以撼动徐家。

    他是徐家的少主,知道的东西自然比其他徐家子弟要多些。

    “我徐家武林第一世家的名头不是一年两年了,又岂是你们几派结盟便能比的?”

    徐簌功顿了顿,又道:“有一意料外之事。真武观掌门湛明道人也带人来了。”

    他说出真武观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端木玉气势一凛,整个人凌厉了起来。

    “真武观?”端木玉握紧双拳,冷声问道,“他们中有没有一个叫青玄的老道士?”

    青玄杀了端木澜的事,江湖上知道的人甚少,恰好,徐家几个人却是知道的。

    “尊主,我们已打探过,青玄并未同行,不过有没有来若州,一时却仍说不清。徐家一定全力去查!”徐簌功正色回道。

    “好。”端木玉强行忍住怒气,沉声道,“若找到他,徐家可能杀了他?”

    先前在鄞阳皇城,十大客卿犹未能止住他,端木玉实无杀他的把握。不想徐簌功却正色答道:“若是城中发现了青玄,我徐家必能杀他!”

    他这话说得肃穆而笃定,让端木玉竟不由得信了。

    听梅远尘讲完那许多细节,云晓漾脸露不解之色。

    “怎的啦?”梅远尘笑着摇了摇她肩膀,轻声道,“我师父说了,道门逐长生,本就是逆天而行。他创这长生功,本意也是以此窥测天道,里面的许多东西倒有不少与常理相违。此前我修了两年,也不见有甚么不妥的。想来是我最近练功过急了罢,往后我会注意些。”

    云晓漾隐隐觉得不妥,却又不知不妥在何处,只得轻声嘱道:“练功哪里能求速成?你急也是急不来的。往后你练完功,我便去把你脉搏,倘使见你气岔了,也好及时给你行针。”


………………………………

第三三三章 红尘遇险天不亡

    要说武林十二大门派中名声最不好听的一个,那多半要属凌烟阁了。究其原因有二:他们善使毒、他们善使暗器。

    当然,凌烟阁的武氏兄弟暴蛮不讲理,也是很多人不喜欢他们的缘由之一。

    在武林中挣地位,靠的从来都不是名声,而是实力,靠的是门派里的高手和人数。不巧的是,武氏兄弟虽然不讨人喜欢,武功却极厉害,凌烟阁的门人也多达两千余,乃是岱郡、佑民、楚南一带最大的宗门。

    半月前,武青松、武崖柏两兄弟带着四十几名门派弟子自磐州出发,行了三千多里,今早才到了若州。

    “爹,二叔,这若州可比咱磐州繁华多了!”武凡尘驱马赶上前头的两中年汉子,笑嘻嘻道,“这次,我可要在此间多待上几个月。”

    年长些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斥道:“胡闹!我们远行十几日,便是来此间游山玩水的么?武林会盟之事数十年一遇,这是我们凌烟阁扩充势力的好时机,你莫要惹出了岔子,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武凡尘做了个鬼脸,不屑道:“切,那是你们这个掌门、副掌门的事,我可不管,反正咱到了若州,暂时也不着急赶路,我要好好玩玩。”

    “我先走啦,玩完再去徐家找你们。”言毕,扬鞭在马臀上一抽,一路哈哈大笑而去,浑不顾身后两个老者的大喊声。

    “唉咦!这个混小子,总是这般顽劣不知轻重,回头打死他!”武青松指着儿子远去的方向恨声骂道。

    武崖柏也叹了叹气,无奈道:“哥,算了,由他去罢。反正,以他的武功,倒还不至于有甚么危险。年轻人嘛,便让她见见世面罢。”

    人已跑得没影儿了,武青松便是再气愤也只得先隐下了。

    “嘿,磐州那算哪门子的州府啊?亏我爹、二叔两个老顽固还把那一亩三分地看得那般紧要。”武凡尘在骑上看着一路密密麻麻的商贩、游人,忍不住暗叹。

    突然,一个黑衣身影自街道拐弯处窜了出来,险些撞到了他的马。

    “眼睛长在屁股腚上啊!”武凡尘朝着黑影骂道。

    他的话音刚落,便又有一队黑衣人自街角冲过来,因跑得太快,竟有数人撞在了他的马上。

    武家兄弟的脾气不好,那也是相对其他门派的掌门而已。武凡尘的脾气不好,却是真的不好。

    初时那人险些吓到他的坐骑,他倒并不甚在意,毕竟,他初来此间,心情不错。然,后面接二连三的黑衣人撞了他的马,连句致歉的话都没有,他如何肯罢休?当即拿上佩剑,踩着轻功追了上去。

    “恨红尘,你往哪里跑?”久无情一个鲤鱼打挺跃出近两丈,堵住了恨红尘的去路。

    昨日城关处,湛明邀她与真武观同往徐家,恨红尘未允,只说了句,“会盟比武时,我再来找你们。”说完便驱马离去了。

    这些日子,她居无定所,从不在一家客栈连住两日,便是担心泄露了行踪。不过,饶是她万般小心,九殿还是找上了门来。

    她向来是早睡早起,浅息浅眠。今早,天才透着微微亮,门外便传来了一阵蹑手蹑脚的声响。恨红尘乃是九殿中最顶级的杀手,这种阵仗并不少见,披上黑袍,握紧折花刀,一脚踹开门杀了出去。

    显然,九殿对恨红尘也甚为忌惮,此次派出的尽是下河郡分舵的精英,甚至久无情和三个鬼使也一起出手了。

    近几十年来,还从未听说九殿有人叛逃,张遂光自不能允恨红尘活在世上,早已对各分舵下了死令,一旦发现她的踪迹,就地剿杀。

    与九殿硬碰硬绝不是上策,但恨红尘已经无路可退,只得拔出了折花刀。

    要杀,那便杀。

    “哼,就凭你也能列大师傅第二?今天老夫便来领教一下你的功夫!”久无情干脸一横,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他的手上,扣着两个幽冥鬼手。

    “铿!铿!铿!”一时间想起了金属激撞的鸣音。

    恨红尘丝毫没有畏缩的意思,劈、砍、切、凿 全然一副以命相搏的姿态。

    两人相斗之时,数十名黑衣搪手已经将各处退路都封得死死的了。

    “是九殿的人?”武凡尘双手抱剑,倚着石墙皱眉叹道。

    凌烟阁虽然实力不弱,却也不愿与九殿为敌。只是。他见眼前数十人围着一女子,又有些“英雄救美”的冲动。

    “铿!铿!铿!”

    两人交手一百多个来回,久无情不仅半点便宜没占到,竟还隐隐落入了下风,心里忍不住想道:“原想,她才十几岁,武功能好到哪里去?殿主让她排在第二位,不过是看着前任‘菩提心’的面子罢,想不到她不仅刀法狠辣,内力竟也丝毫不弱,倒是我托大了。看来不能贪功,还是一起动手了结了她,也好跟殿主交差。”

    想到这,他老脸一抖,厉声喝道:“一起动手,将她乱刀分尸!”

    众人一听他下令了,哪里敢有丝毫犹豫,一息间骤然而起,冲杀向了恨红尘。

    单就一个久无情,恨红尘倒能应付,这四五十人一哄而上,她登时便不敌了,不到三十息便多处中创,血染一身。

    “这女子,好凌厉的气势啊!武功也甚是厉害。”武凡尘越看心越痒,终于忍不住,拔出剑,把剑鞘狠狠掷了过去,如猛虎般冲进了战圈。

    他出招突然,外围两名搪手抵挡不及,竟被他刺倒在地。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久无情冷哼一声,再大声令道,“一并杀了!”

    武凡尘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武功竟比恨红尘还略胜一些,饶是如此,二人被困在中间,犹是难以突围。

    “不好,今日死翘翘了!”近距离交上手后,他便暗暗叫苦了,“都说九殿就是阎王派来的人,惹不得,今日一看果然了不得。这些人竟比我凌烟阁的嫡传弟子还要强上一些,我还是冲动了。”

    “啊!”武凡尘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的肩胛被一名鬼使的勾魂索勾住。恨红尘瞥见了这一幕,胳膊上硬挨了龙骨钺一刀,矮身冲到那鬼使面前,一刀扎进了他胸膛。

    勾魂索失力,武凡尘赶紧把它拨开,背靠到恨红尘身后。

    能守护彼此后背的,一定是对方最信任的人。然,他们二人却是素昧平生。

    “姑娘,今日并肩作战,或许亦将共赴黄泉,也算是种缘分。我叫武凡尘,你呢?”武凡尘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痛,轻笑着问道。

    恨红尘满头大汗地努着眼,身上的伤大小已有七八处了,听了武凡尘的话,心间更烦乱了,冷声斥骂道:“闭嘴!今日我就是死,也要杀光他们!”

    武凡尘初次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去看,正见她拼命挥舞着短刀,一刀一刀劈砍着,既狠辣又无畏,心中大为感触。

    “那女子,一定很美 ”

    他武功虽好,临敌经验却不足,以致低估了九殿搪手的实力,没过半盏茶便数处负伤。然,打得愈久,他的优势便慢慢显现出来了。

    “在这里!”巷子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话音刚落,便有十几名老少道士执剑冲了过来。


………………………………

第三三四章 徐家现情仇难了

    安咸盐运政司府遭遇灭门,真武观一众道士得知后无不既痛且恨,不仅因着梅家与真武观的关系,更因本门的湛通、湛成等一众门人亦在此间身死。

    刑部的官文说安咸盐运政司府的惨案是夏牧炎派遣死士所为,但湛明是有些不信的。事后,他也找了江湖上的人去忙帮查探,虽未查到明证,九殿却有甚大的嫌疑。此事在真武观中知之者并不在少。

    湛仁见了眼前的一群黑衣人正围杀了两个年轻人,不由得想起了那事,恨从心来,二话不说便提剑杀入了站圈。

    他受湛明之命带了十二名师弟、师侄暗里隐在了恨红尘落脚的客栈附近保护她,没想到值守的小道士稍一分身就让九殿的人潜进了客栈。他们是一路跟着沿途的痕迹追过来的,好在武凡尘先出了手,否则,此时恨红尘只怕已经没命了。

    十三名道士一进来,局势便瞬时反转了过来。

    “老牛鼻子,我们九殿清理门户,你们管甚么闲事!趁现在双方还没甚么伤亡,还不闪到一边去!若与我们结下仇怨,绝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久无情气得老脸频抖,气急败坏地指着湛仁骂道。

    这十三人中有四人是湛字辈的老道士,余那九人亦都是止字辈的精英弟子,便是以一敌四也绝不至于吃亏。甫一交上手,久无情便发现眼前这老头内功深湛,剑法精纯,不仅自己不是其对手,只怕武凡尘、恨红尘也略有不及,不由地有些慌神了,忙抬出九殿来压对方。

    不料湛仁听了“九殿”二字,脸色更厉,恨声说了句“哼,真武观与九殿的仇怨早已结下,今日老道便要替同门师弟、师侄们报仇!”

    见威胁起不了作用,久无情暗叫不妙,正寻思着觅个机会遁走。

    湛仁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大声谓众弟子道“九殿的小鬼,今日一个也不让跑了!”

    武凡尘、恨红尘见了真武观这些老少道士同仇敌忾的样子,心中喜意大起,挥刀舞剑也不自觉的更用了几分气力。

    “这些死道士武功竟这么厉害!以前怎不知?”久无情越打越心惊,不过半盏茶已数

    处为湛仁所伤。

    九殿的搪手没听到他撤退的命令,不敢擅自逃开,各个抵死而战,虽落着下风,一时倒还不至于溃败。

    “江湖上都说九殿是阎罗使者,惹不得,看来实力果然不弱。不仅这干瘦老者武功了得,那些蒙面黑衣人也各个身手不弱。倘使这次带出来的不是观门精锐,今日只怕大大的不妙。”湛仁先是一阵诧异,而后不由得庆幸。

    约莫过了一盏茶,九殿的搪手所剩便不足一半了,久无情也是数次历险,几乎就死。

    离他们厮拼之处不到百丈外的一个巷子中,一个短须华服公子笑着问过来报讯的汉子道“怎样,谁赢了?”

    “回二公子,真武观已稳占了上风,九殿的人只怕坚持不了不久。”

    短须华服公子哈哈一笑,谓身后二十几人道“走罢,他们梁子算是结上了,咱也别看热闹了。”

    言毕,旋了旋剑鞘,朝对面的巷子行去。

    “这些死牛鼻子还真难缠,得想个甚么法子才好!”久无情重重喘着粗气,已有些难以招架了。

    便在这时,先前那短须华服公子领着二十几人行到了一旁。

    “各位,请先罢手!”

    湛仁并不理会,手上长剑击刺得更快了。

    “铿!”他的剑摊开了久无情的幽冥鬼手,直直插进了他的肩胛,低沉吼道“今日便结果了你这个老鬼!”

    他这剑刺的非轻,久无情登时便萎靡了下来。然,便在湛仁拔出剑要再刺下时,一旁的华服公子出剑抵住了他。

    “你是谁?想做甚么?”湛仁怒骂道。

    华服公子皱鼻笑了笑,回道“道长,在下徐家徐簌谟。真武观、九殿远来皆是客,徐家理应尽地主之谊,护你们双方周全。还请道长体谅簌谟的难处,就此罢手。”

    见湛仁冷眼看着久无情,似乎战意仍盛,徐簌谟又道“九月初九,十二大门派掌门人在此会面时曾议定,若州会盟期间绝不能寻仇杀人,真武观当时虽未参与会面,然,这条规矩却是十二大门派

    一起商议定下的,还请道长遵从才好。”

    听是十二大门派商议锁定,湛仁也有些意动了。

    “道长,若州会盟之后,你们有甚么仇甚么怨要报,出了若州,我徐家绝不干涉。”徐簌谟又道。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湛仁只得恨恨瞪了九殿众人一眼,谓徐簌谟道“这位姑娘和少年皆是我真武观的尊客,九殿要杀他们,又当如何说?”

    徐簌谟看了看武凡尘,又看了看久无情,笑着回道“这位,当是凌烟阁武少阁主罢?放心,回去后,晚辈马上去找张帮主,相信会盟期间,他不会再找两位的麻烦了。”

    “万一他不答应呢?”湛仁又问。

    徐簌谟轻轻咳了咳,正色回道“徐家作为东道主,自然有能力保护客人周全。倘使张帮主执意为难,便是不给徐家面子。呵呵,在其他地方不敢说,但在若州嘛,我们徐家要护个甚么人,定然是办得到的,无论想造次的是谁!”

    “好。”湛仁重重应了一声,带着门人及恨红尘、武凡尘出了巷子。

    十五人中,武凡尘的伤势最重。湛仁既知了他的身份,到了徐家后自然径直把他送去了凌烟阁的寝处。

    “谁干的?”看着儿子脸色惨白,血流满襟的样子,武青松牙关咬得喀吱喀吱响,脸色难看至极。

    “武阁主,是九殿的人。”湛仁轻声回道。

    武青松一愣,眯着眼轻叹道“九殿  张遂光  好!好!”

    流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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