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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恩仇引-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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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来了多少人?”

    亲兵凑近了些,清声回道:“回世子,刚问过韩千夫了,他说此次行护卫之职的是橘州的城防兵和州府衙兵,共一千七百八十人,由州政司兰庭樾节制。听说是欧将军下他下了严令,敦促他严密守卫。”

    “哈哈。。。 。。。意料之中!欧禄海是楚南将军,与大华南境的防务了若指掌,自然更明白我冼马在其间的轻重。看来,大华朝廷中也不乏有识之士啊。呵呵,这一趟注定有得谈了!”萧璞轻颔起首,低声笑道,“走罢,去看看。”

    言毕下了辇,领着几个亲从走向了候在檐下的一众大华司官。

    萧璞是外史,不适宜下臣恭迎上官之礼,依制,橘州的一众官员都在驿馆檐下候着。

    意为:我主你客,我敬你重。

    “甚么人?”萧璞身后的一名亲从突然对着旁边的小巷吼道,一边拔刀追了上去。

    经他一声呼喝,整个驿馆内外两千多人都绷紧了弦。。。 。。。

    “世子,请速到驿馆之内来,在下这便领人去查探!”兰庭樾快步行到萧璞身边,一脸慌张。

    特使团若在此间出了事,他不但官纱不保,甚至人头都要落地!

    萧璞皱着眉,冷声道:“兰大人,还请你查明白些,呵呵,既知有歹人在附近,小王今晚哪里敢睡?”

    兰庭樾连忙躬身回道:“是!是!是!在下这便去查!今夜驿馆内外一定死守严防,绝不敢交世子涉险!”

    “那样最好。”萧璞甩了甩袖子,径直走了进去,留下了满脸大汗,一脸可怜巴巴的兰大人。

    。。。 。。。

    见台上的梅远尘逼得施隐衡连连败退,混迹于人群中的庆忌露出了欣慰的笑。

    “远尘公子的武学天资当真非凡人能及,想当初他初到颌王府时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小书生。才三年不到,竟能有这等身手!梅大人夫妇泉下有知,也该能含笑了。”

    又想起王府现状,不禁潸然泪下。

    “铿!铿!铿!”

    台上响起了不绝于耳的鸣音,那是施隐衡的乌环和梅远尘的青锋剑碰撞发出的响声。

    自拿出了乌环,施隐衡立马扭转了局面。

    天下剑器,除了铜剑外,余者皆由铁矿石烧炼锻造而成,便是青钢剑、青锋剑,主要的取材亦是铁石。

    而施隐衡的乌环,却是磁石所炼,磁、铁自然相吸。

    梅远尘的剑法精要在于一个准字,受磁环吸力,他的每式剑招都被拖拉了那么一点点。

    而施隐衡的双手在乌环的加持下,出拳更加厚重,力道也比适才雄浑了不少。

    此消彼长,梅远尘很快便又落入了下风。

    “没想到他的武器会是磁乌环!”座上的易麒麟、云晓濛、湛明等人脸色都不好看了。

    磁克铁,环破剑,这在武林中是有共识的。

    虽说事无绝对,但对战中磁环对铁剑占天然优势却是事实,何况,施隐衡的武功本就比梅远尘要高一筹。

    “师弟,认输罢!”湛明稍一思忖,终于喊了出来。

    功力、武器均受抑制,且还受了伤,梅远尘已无胜机。这才是首轮武校,暴露太多于后面的对决很不利,尤其对他这样的无名之辈。

    听了师兄额话,梅远尘收住了剑,犹疑地看向湛明,见他正微微摇着头,总算明白了他的用心。

    的确,力拼这样的顶级高手殊为不智,留着余力,面对后面的对手,或许更能帮到师门。

    梅远尘反手执剑,上前一步抱拳执礼道:“施前辈,晚辈认输!”

    施隐衡轻轻点了点头,赞道:“不消十年,天下便无人能胜你了!小子,老夫今日总算知道甚么叫‘后生可畏’了。”


………………………………

第三八八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二)

    众人看来,施隐衡与梅远尘的对决,应是九组的对阵中最无悬念的,一个是名满江湖的绝顶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子,任谁也没想到二人的交手场面竟会那般精彩。

    无论是开始二人的猛拳对攻,还是后面梅远尘以剑法破开施隐衡的防御,抑或最后施隐衡拿出磁环反过来压制了梅远尘的精妙剑招,无不彰显二人深厚的武学底蕴。

    胜负一分,校场前排的人便已哗啦啦地论议了起来。

    “那个少年叫甚么名字来着?我记得是姓梅的。哦,梅远尘?是了。。。。。。”

    “呔,有甚么不清楚的,问老哥我啊!我是锦州梅家村的,这梅远尘就是俺们村顶个聪明的娃子!我跟你说,。。。。。。”

    “打得好好的,他怎就认输了呢?”

    一时间各种各样,亦真亦假的说法全冒了出来。

    江湖中从来不缺好事者,他们逮着些得趣的物事便恨不能添油加醋,肆意编排再广而告之。那些人往往武功稀松平常,只有凭着嘴上的功夫才能博得一些注目。

    所谓“三人成虎”,很多时候传的人多了,一些莫须有的事也就被人认可了。

    不仅寻常的武夫们在打听梅远尘的底细,便是摘星阁也已有些坐不住了。

    “爹,咱之前怎不知大华有这么位少年高手?”人群中,安如庆轻声谓身旁的安乌俞道,“我瞧着,他的武功似乎比簌野还高那么一点呢。”

    在之前,他一直以为天下青年高手中最厉害的莫过于徐簌野和云晓濛了,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梅远尘武功竟丝毫不比二人弱。

    “天下高手多了去了,遗珠又何止这一颗。”安乌俞淡淡回道,“簌野也要上场了,且看他要如何去破湛明的玄策功和真武剑法罢。”

    一声锣响后,湛明和徐簌野对向行进了武校圈,台下总算暂时清净了。

    。。。。。。

    “站住!”公羊洵厉声喝道。

    生于这等军武世家,向来父命如军令,公羊颂我闻声即止,只转过身,咬牙道:“父王,我公羊氏世受大华夏氏恩典,绝不能叛国!”

    当日南国食肆的揽月阁中,他曾与梅远尘拜天结义,席间他曾有一言——“若知公羊家确有易帜之心,颂我定以死相劝,此生绝不与朝廷为敌!”

    异姓王世子质居都城的旧制,除了挟制四王外,很大的一个用意便是欲使四位世子与大华朝廷交好,渐生亲近之意,他日袭爵后能效忠夏氏。

    公羊颂我在都城质居八年还不算长。公羊洵十六岁被立为了世子,半年后便去了都城,回到滇州承袭王爵时已三十五岁。

    可以说,他人生中最好的二十年光阴都是在寄寓客居,以身为质。

    “回来!”

    犹豫了一会儿,公羊颂我还是转身站到了父亲面前。他离开滇州时才二十一岁,之前一直跟在公羊洵身边受其言传身教,从不敢忤逆。

    八年后回家,他与父亲之间自然生疏了一些,竟觉他的严厉更胜从前。

    但此时的他,却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公羊洵盯着自己眼前的嫡长子,神情复杂,几度欲言又止。

    “父王,颂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家里有甚么事,也不该瞒我了。”公羊颂我抬起头看着父亲,语气中的怒意毫不稍加掩饰。

    不错,父亲是比先前更冷厉了,但他在都城这八年也并非没有变化。换做以前,他怎敢以这样的口吻谓公羊洵?

    这半年来,他最担心便是听到别人说公羊家有异心。

    多少次,他想写信回去问。然,每每提笔,思忖再三却总不敢言及。

    无数个害怕在心中萦绕,其间苦楚,他只对梅远尘倾诉过。

    “你想知道甚么?”公羊洵沉声问道。

    “我想知道,公羊王府是不是真的有反意?”

    。。。。。。·

    见梅远尘平安无事比完这一局,云晓漾和易倾心都不自觉舒了一口气。她们可不在乎他是输是赢,这已是再好也没有的结果了。

    输,本就是意料中的事,除了当事者,倒无人觉得失望。

    “远尘公子!”

    他才在座上坐下,便听见身后台下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唤自己。梅远尘听出那是庆忌,忙回过头去看,正见他对自己示意。

    “庆忌师父怎来了?他是漪漪的近身护卫,向来是不离都城的。。。。。。”

    念及此,又见庆忌脸有忧色,心中已有不详之感。当下不敢多逗留,矮着身子走了出去。

    “我们找个人少之处说话。”见梅远尘下了台来,庆忌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便径直朝校场外行去。

    台上的湛明、湛为、易麒麟、云晓濛等人皆发现他已悄然离场,不禁纷纷猜测了起来。

    徐府乃若州最为显赫的世家,徐家的府邸也在城中极繁华之地,左右皆与大户人家为邻。

    庆忌一路小跑,直往人烟稀少处行去,终于在一个小丘旁停下。

    他的脚刚刚站定,梅远尘便出现在了身边。

    “庆忌师父,你怎来若州了?”

    经梅远尘一问,庆忌的双眼瞬时便红了。

    “怎了?都城出事了么?”梅远尘的心突然沉到了谷底。

    庆忌抽了一下鼻子,轻声回道:“远尘公子,你赶紧回都城罢,长公主怕是。。。。。。怕是不行了。”

    “嗡~~~”

    不行了?梅远尘的脑子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把,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着,嘴里喃喃念着:“漪漪。。。。。。”

    “远尘公子!”

    梅远尘用力眨了眨眼,神思清明了些,连忙抓住庆忌的臂膀,急问道:“怎。。。。。。甚么怕是不行了?”

    虽紧咬着牙关,泣音如此明显,已然出卖了他的内心。

    世间多少无情事,便是铁骨男儿,亦经不住这般伤。

    “长公主中了厥国人的毒,问遍名医,皆不可解,随时有性命之忧。”庆忌哀声回道。

    。。。。。。

    端木玉已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日了。

    整个这一日,他都在誊抄厥国大儒薛慕彦的名篇《谏危十思疏》。

    处危而取静,则危自解三分,他向来明白“欲谋先忍”的道理。

    “厥国战备未足,本不该就战。但局势如此,我厥国也不可能避而不战。”端木玉把狼毫放入笔筒,看着自己的墨宝轻声叹道,“望这一次,上苍站在玉这一边!”
………………………………

第三八九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三)

    “倪居正?先帝的内事总管?”

    听父亲说那三个字后,公羊颂我有些怔住了。

    “他?公羊家的事与他有甚么干系?”

    夏牧炎封锁皇宫时,传出了倪居正被胡秀安的人控制住的消息。赟王府轰塌后却再无人知其去向,甚至连他是生是死也无已从得知。

    而公羊洵却在这时突然说起了这个人。

    “父王,你怎突然说起他?”颂我冷声问道,“公羊王府如何抉择前路,与他何干?”

    他可不相信堂堂四大异姓王之首的公羊家需要仰仗一个常年不出宫门的内官,他很清楚公羊王府在大华朝廷的份量。

    大华的四大异姓王府都有凭一府之力改变时局的实力。四王中任意一王叛乱,大华朝廷均有可能陷入内外交战、腹背受敌的境地。这绝对是夏承炫所不愿看到的,因而,对于四大异姓王,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忍让、拉拢、讨好。

    “你当还记得,我们欠端木家一个大人情。”公羊询正色道。

    公羊颂我点了点头,咬牙回道:“我自记得。但那终究是私谊,怎能因此罔顾家国大义?端木家的人救了母亲一命,日后战场上我们王府还他端木氏一命、十命就是了。若两国开战,战场之上颂我便是拼着杀头,也定会把这份恩情给还了!请父王三思!我们公羊家欠大华夏氏的恩情,实在。。。 。。。实在。。。 。。。公羊家不能叛国啊!”

    言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缓缓磕下头。只见他浑身轻颤,双拳握紧鼓起了几条虬筋。

    他身后一个少年走上前,弯腰去扶他,轻声泣道:“大哥,起来罢。”

    整个王府中,要说真正能与公羊颂我感同身受的,或许便只有他这个弟弟公羊恕我了。

    二人虽分开八年,但一直书信未辍,感情愈笃,都有一颗效国杀敌之心,眼下却可能成为自己曾经的“假想之敌”。

    “大哥,年初时,端木敬拿来端木澜的信,让咱家帮他一个忙。父王想着还清他的恩情,以后便不用再受制于人了,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公羊恕我低声言道,“王府把厥国举荐的几个安排到了帛州,没想到,三个月后他们把穆丹青的人引了过去,在鹰啸峡伏击了贽王,后来倪居正奉命彻查此事。公羊家参与此事是无论如何也盖不住的,我们和赟王府、九殿的人一路堵截还是有漏网之鱼回了都城。倪居正定然已将帛州之事上报给我皇帝,甚至,在上报皇帝之前,他可能已经提前报知了贽王府。毕竟,当初接收宫防的可是白衣军。”

    “夏承灿定然早已知晓贽王之死与我们有关,否则,他也不会陆续派这么多亲信潜入公羊王府了。”另一个中年男子行过来,扶住了公羊颂我的另一只手把他拉起来,“我们虽无心害人,但贽王之死与咱家实有拖不了的干系。皇帝和夏承灿既知此事,怎会善罢甘休?你以为白衣军由下河郡迁营至庇南当真只是要防穆丹青么?”

    说话者是公羊洵的四弟,公羊颂我兄弟的亲叔公羊治。他年长公羊颂我十一岁,二人素来亲近,见侄子跪地不起,不禁心生怜意。

    “倪居正已经被皇帝藏了起来,所为,自然是留着他日后找咱清算。苍生郡近厥国而远都城,一旦两国开战,公羊王府定然会被朝廷派去和厥国大军正面厮杀。哼,我们当然不怕穆丹青,但咱公羊王府也不能去做夏承炫手上的一颗棋子啊。夏家这些年想了多少法子掣肘咱公羊家了?夏牧阳这事,咱两方都不可能真正放下。与其日后易帜,不如就挑这会儿,刚好端木家也开出了的条件。依我看,没甚么好犹疑的了。”另一个精瘦中年出声附和。

    “大哥,他们开的条件还不够诚意嘛!”最先问公羊洵话的那中年笑道,“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咱不能太拘着。王府这些兵,光一个苍生郡可不够养,叫他们把晟郡也划给公羊家还差不多,光齐州和定州哪里够?”

    一旁的公羊颂我越听心越凉。

    。。。 。。。

    在遇上易倾心之前,徐簌野从不知情是何物,可说是天下少见的武痴。

    然,宣州城初见后,他便有了一种“邂逅命中人”的感觉,就算是到了偏远的坦州,他心里朝思暮想的还是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子。

    此刻四方台上,想着她在看着自己的比试,徐簌野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施展了出来。

    武校圈内剑气纵横,交手八百余招,他竟和湛明斗了个旗鼓相当!

    “徐二公子,好剑法!”

    面对湛明的夸赞,徐簌野微微一笑,心中却是不觉一苦。他知道,自己已几乎用尽了全力,而对方却显有余招,再这么打下去,三百招之内怕是要分出胜负了。

    转头望去,正见易倾心对着自己微笑,瞬时间,又觉得全身充满劲力,脑中冒出了许些精妙的剑招。

    “前辈的真武剑法博大精深,簌野的徐家剑法还没练到家,今日这一战,晚辈怕是要输了。”

    他可以输,但徐家剑法不能输!

    湛明点头笑了笑,再不说话,剑尖一压摆出了防御之态,等着他再度攻上来。

    徐簌野又朝易倾心看了看,再回过头,抖剑旋起几朵剑花,横身向湛明冲了上过去,势如破竹。

    。。。 。。。

    听庆忌说完都城的形势,梅远尘归心似箭,不想再耗费半刻钟。

    “远尘公子,有一事你当知晓。”庆忌见他转身就要走,忙拉住了他。

    梅远尘回过身,问道:“还有甚么事么?”

    庆忌努着眉,低声回道:“公子,皇上派睿王殿下此间,本意是让他抓住端木玉,逼他交出长公主的解药。但睿王殿下,只怕未必会照皇上的意思办事。”

    “你是说。。。 。。。承焕不会想着活抓端木玉?”梅远尘立即理会了他的深意,脸色大变,“他怎么敢?”

    端木玉一死,夏承漪的毒就更不可能解了。

    “承焕敢么?。。。 。。。承焕敢么?。。。 。。。他多半真的会这么做。”

    在致知堂,二人乃是同窗,他对夏承焕所知匪浅。

    “承焕胸怀天下,为了围杀端木玉,他完全有可能舍弃自己的性命,可是。。。 。。。可是他这么做是要害死漪漪的啊!”

    “不行,我要去一趟汉洲!”梅远尘急气攻心,顿时感觉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他与夏承漪早有夫妻之实,若说天下他最不能负的一人,那只能是夏承漪!

    “漪漪,等着我!”


………………………………

第三九〇章 又是都城噩耗来

    就在江湖上的声名而言,“若州徐二”并不比“真武观主”稍逊半分,相较于湛明的低敛,徐簌野头顶“少年豪侠”之名数年来走南闯北,与之相交者无不对其徐家剑法的造诣推崇备至。甚至早有传言,徐簌野已经胜过“真正的徐二”徐啸石,乃是徐家仅次于徐啸钰、徐啸依的高手!

    但声名终归是声名,实力到底是实力。

    与湛明交手不过千招,徐簌野已隐隐露出了败迹:接招再不从容,发招力有不及。

    虽还未败,却毫不见胜机。

    “易姑娘。。。  。。。”正觉求胜无途,恰见易倾心朝自己看来,徐簌野一时心血沸腾,周身劲力澎湃,骤然燃起了战意。

    和湛明客套了几句后,手持长剑再度攻了上去。

    剑招还是适才用的剑招,却又不同于适才的那一招、那几招。。。  。。。

    “好剑法!”

    座上的金参封和云晓濛异口同声赞道。

    金参封想着:“先前还以为徐簌野在江湖上能有如今的声名,多半是斩了‘若州徐家’的光,今日才知,此子剑法造诣非但当得现下的声名,甚至犹有过之。瞧他这一路剑法使来,厚重而不繁复,凌厉而不失后力,只怕剑术之精,我辈已不如他。”

    云晓濛却想:“原道我在年轻一辈中当无敌手,今日看来,姓梅那小子和这徐簌野皆算得上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与我想来也在伯仲之间,我纵然能胜,亦不过是一招半式尔。”

    众人感叹间,武校圈中剑光已往来数十道,湛明、徐簌野均不敢再有保留,各自将生平绝学都施展了开来。

    易倾心得易老爷子疼爱,竟与关澜月、易家名等一众成名高手一起坐在御风镖局的方阵中,她身后站着的是易布琛、易布衣、关瀚雨、姚初九等易家嫡系子弟。适才徐簌野朝易倾心老实不客气地看了好一会儿,她身后的那些人可都瞧得清清楚楚。

    “初九,那小子像是想打倾心的主意呢!我瞧他眼神就不对,往哪看呢!”关瀚雨咧着嘴骂道。

    他比易倾心大十岁,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疼爱,见徐

    簌野那般看她,心里总不是滋味。

    “我也发觉了。”姚初九眨了眨眼,瞥了关瀚雨一眼,应道,“我想揍他一顿,不过我打不过他。”

    论武学天资,易家众子弟中他也就只比易布琛稍逊一点,武功和易布衣相当,实算是武林中少有的年轻高手了。但与徐簌野一比,又明显差了一截。

    “要不咱俩一起?”关瀚雨商量着问,想了想脸上缓缓露出了一抹红色,讪讪道,“好像咱俩一起上也不是他对手。”

    。。。  。。。

    梅远尘回到武校场时,徐簌野与湛明正斗到酣处。

    湛为不曾料到一场稳赢的武校竟打得这般难解难分,心中不觉生起了一丝担忧,以至于梅远尘回到他身边都未察觉。

    “师兄!”见湛为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武校圈,梅远尘只得唤出了声。

    他这会儿急火攻心,巴不得插双翅膀飞到汉州、都城去,实在不愿多等半刻。

    “哦,小师弟,你回来了。”湛为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回了一声。

    很显然,他并未察觉梅远尘的焦虑。

    “师兄,都城出事了,我得立刻回去。接下来的武校,我没办法上了。”

    听了梅远尘的话,湛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哦?”

    然,他也绝非常人,自知甚么时候甚么该问甚么不该问,只轻声点了点头,正色道:“去罢!武校之事,真武观尽力而已!”

    梅远尘已经输了一场,就算这一场武校湛明能胜,此次争夺武林盟主的局势于真武观也极其不利。

    尽力,只能尽力了。

    “师兄,以我对皇上的了解,若他知晓此间形势,绝不会让真武观死拼的。”梅远尘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近几日,他已感觉到了湛明、湛为甚至湛乾都怀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在备战,看得出来,三人均已不惜用性命去完成皇命了。

    那是梅远尘所不想看到的。

    天子谋局,却终究不在局中,总有些看不到的东西。

    “师兄,真武观尽力则可,竭力却不必。若事已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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