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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女闯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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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巨蟒却没什么太大动作,也没有突然袭击,只是停着不动,一旦有人惊慌失措跌倒或者害怕地乱跑,巨蟒却瞬间发动攻击。如果推测的没错,这条巨蟒是依靠空气波动来发动攻击的,一点点波动都足以致命。

    她的声音清冷,很有威慑力,剩下的人都站着不动了,恨不得直接变成石像才好,连呼吸都不由放缓了。

    巨蟒依旧死死地盯着众人,但是却不再发动攻击,只是瞪着那双恐怖的眼睛。

    众人暗暗舒了口气,只要不动就暂时没有危险了。

    不过,它不攻击不代表就安全了,根本没办法脱困离开,巨蟒依旧昂着头颅待在原地,让人进退不能动弹不得,处境依旧十分危险。

    这个处处透露着诡异的大殿里,一群人都保持着噤若寒蝉呆若木鸡的状态,只是神色跟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依旧没有消散,看着更加叫人毛骨悚然。

    两人皆凝神思索办法,怎么办才能脱困,这巨蟒虽然体积庞大但速度实在太快,只要一动就会被攻击,他们也没有把握能牵制住它,让其他人离开。

    该怎么才好?

    僵持了一会,巨蟒突然又游动起来,它一动所有人心里就一沉,不过好在巨蟒对他们好像不太感兴趣,没再攻击人只是顺着地面爬行,似乎想离开这里。

    然而那巨大的身子从众人眼前游弋而过,蛇鳞同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甚至那乌黑蛇鳞之间的纹理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画面冲击感过于强烈,实在叫人头皮发麻惊心胆颤,很多人面色铁青的憋着,心里估计早已经失声尖叫个不停了。

    眼看巨蟒的蛇头已经快消失在烛火照不到的地方,众人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似乎逃过一劫了。

    然而下一秒,巨蟒猝不及防的回头张口喷出一团恶臭的白雾,瞬间弥漫到整个大殿。


………………………………

卷二 人间幻花 第四十二章 浮生一梦

    “醒醒,该起来啦。”

    慕飞白感觉有人在叫他,声音很熟悉,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声音,他猛地惊醒过来。

    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疏花。

    疏花穿着一条月白色的束腰长裙,发间簪着那只浅色的玉簪,发簪上雕着一朵冰山雪莲,精致而温润,更衬得她整个人冰肌雪骨,美艳绝伦。

    下意识的,他张口第一句话就是:“疏花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疏花闻言愣了愣,不解地问道:“飞白,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好的为什么会受伤,是不是做噩梦了?”

    慕飞白挠挠头,奇怪地回道:“我们不是在幻花宫下面遇到了一条巨蟒么?它突然喷了口毒雾,我们都晕过去了!”

    疏花低头掩着唇笑起来,像是雪后初晴的一缕初阳,落在慕飞白眼里,天地万物都相形见绌褪去颜色。

    她伸出手戳了戳慕飞白的额头,笑道:“傻瓜,你怎么睡糊涂了,那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你忘啦,织梦他们赶来救了我们,所有人都平安出来了。”

    慕飞白摸了摸额头上那一点余留的触感,愣愣的点了点头,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吗?看来他是真的睡糊涂都忘记了,不然他此刻怎么会在济南慕家的大院凉亭里趴在桌上睡着了呢。

    沉默了一会,他又试探着问:“那……你怎么会来济南?”

    疏花奇怪地看着他:“我不在济南我在哪?这是我们的家啊,飞白,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慕飞白阖上眼睛,嘴角爬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声说:“原来是这样啊,抱歉抱歉,我睡糊涂了。”

    两人融洽的静坐了片刻,疏花站起身看了看日头,十分自然的笑着说:“都这个点了,我去厨房看看,今天阿爹阿娘从外面办事回来,可得好好准备一顿晚膳。”

    刚要转身走,被人从后面拉住。

    疏花奇怪的看向慕飞白,却被一把拉进了怀里。

    慕飞白紧紧的,用力的抱住了疏花,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叫他们永不分离。

    他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疏花。”

    “嗯?”

    “疏花。”

    “……”

    尽管这个拥抱让疏花不得不仰着脸费力的配合着慕飞白,但她仍是轻轻的温柔的回抱住慕飞白,轻声问道:“怎么了?”

    慕飞白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响在她的耳边。

    “没怎么,就是想叫一叫我妻子的名字。”

    疏花笑起来,温柔的抚上他的背,“好,给你叫,想叫多少次都可以。”

    慕飞白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真好,你是我的妻子。”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

    “疏花啊。”

    像是一声又甜蜜又苦涩的叹息。

    “噗……”

    本该岁月静好的气氛中突兀的响起一声血肉撕裂的声音,疏花脸色瞬间惨白,愣愣的低头看着深深扎在心脏上的那只发簪,有鲜血不断地从那处伤口涌出来,像是开了一朵凄美的花。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飞白从疏花的发间取下了那只浅色的发簪,扎进了疏花的心脏。

    疏花退了两步,离开了那个怀抱,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慕飞白,“你?”

    慕飞白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眉心,伸手接过摇摇欲坠的疏花,低头看着她,浑身洋溢着明亮的肆意昂扬意气风发,笑道:“想在梦里杀掉我的话,也应该演的像一些才能骗过我啊,演技真的太差劲了。”

    “疏花”捂着心口,全身开始慢慢扭曲,像是一团要碎掉的莹光。

    慕飞白依旧看着她,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像是透过她看到了那个人。唇边那抹掌控全局的笑意变成了苦笑,他低垂着眸子,声音很轻却很温柔,“我所认识的疏花,我所喜欢的疏花,可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她话特别特别少,她很少笑,时常

    都只是面无表情,她谈不上温柔,要是我这样一遍一遍叫她,她肯定会冷着一张脸骂我无聊,周身就好像能随时飘起雪花一样冷冰冰的,看上去很不好相处的样子……她更不会让我这样抱她。可是……可是即便是这样冷清的一个人,我还是很喜欢她,喜欢到整个眼里心里都是她,谁都替代不了,哪怕梦里也是。”

    “疏花”不为所动,她怨恨阴毒的瞪了他一眼,已经快变成透明色的手指不甘心的要掐上他的喉咙,然而还没等碰到他,已经哗啦一声碎裂在空气里,散成一道炫目刺眼的白光。

    就这么碎在了他怀里,他的手还没收回来,孤零零地拥抱着一片空气。

    假象碎掉的时候,梦魇散去了,慕飞白也醒了,这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是吗?

    他却没有睁眼,提了提嘴角发现连苦笑都没办法再维持,眼角无声的划过一滴泪。

    这个梦魇,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虽然这个梦真的很自然很真实,他甚至偷偷掐了下自己的手臂,很疼,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他都快这么认为了。

    然而他还是一开始就识破了这不过是个幻象,疏花怎么可能会那样对他笑呢,疏花怎么可能会说那么多话呢,太虚假了,像个蹩脚的笑话。可是他竟然舍不得直接打碎这份虚假,想多停留片刻,忍不住想去抱抱那个梦里的疏花。

    满心的苦涩又满心的欢喜,真好啊,疏花成了他的妻子。

    那一瞬间,他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哪怕立刻死掉也不会再有任何遗憾那样的满足。

    那样子,真好啊。

    如果是真的,他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哪怕是性命也没关系。

    可是,他只能压抑着心里的心酸,亲手去打破他内心里最渴望的,最想要的美梦,因为疏花还在等他。

    不过是个梦罢了,为什么他觉得眼睛那么酸呢。

    疏花从梨花阁阁楼里的桌边醒来时,难得有些晃神,她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很少做梦,偶尔做梦醒来也会完全不记得梦的内容,但这个梦过分的真实。

    一阵袅袅如水的琴音勾回了她的思绪。

    她抬起头,织梦正坐在窗栏处抚琴,一身雪白的纱裙衬得那尾长发愈发如墨般乌黑,玉雕一样的脸庞美好如画。

    天边的流云缓缓而去,一缕微光倾泻而下,她就端端坐在那里,如同一朵在枝头亭亭绽放的梨花,整个人像是在发着光。

    “阿梦。”

    闻言,织梦停下拨动琴弦的手指,转头笑道:“阿姐,你醒啦?”

    疏花用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是一张同她极为相似的脸,面对面看着,像是在照镜子一般。

    “嗯。”

    察觉到她的目光,织梦问:“怎么了?”

    疏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靠在窗栏上,她揉了揉眉心看向窗外,一朵梨花悠悠落地,回忆着那个梦,心里莫名涌上一阵害怕。

    “我做了一个梦。”

    “哦?什么样的梦让阿姐这么介怀?”织梦笑着看着她,好奇的问道。

    自小她们一起长大,织梦平日里最是喜欢黏她,明明有自己的小院也总是往她的梨花阁跑,虽然疏花性子清冷,但是对着织梦却总是温柔又耐心,两人平日里几乎形影不离,然而,疏花那个过分真实的梦中却不是这样的,回想都感觉晦涩不安,她几乎难以开口。

    “我……我梦到,你小时候被人抱走,自小与我分离,一个人孤苦伶仃长大,阿爹他……”阿爹差点杀了你……这句话她实在无法说出口。

    哪怕那是个虚假的梦,她一想到就浑身发冷。

    她怎么能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织梦随手拨动一下琴弦,又笑起来,目光灼灼地望向她,“那是梦吧。”

    “嗯。”

    织梦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贴着,指尖下是她温凉的体温。

    “所以,既然是梦的话,那就不必当真,我可是真真切

    切在你眼前的啊。”

    疏花眉间的郁色散去,是啊,那不过是个梦,最重要的是织梦现在好好的在她身边不是吗。

    如此一想,宽心不少。

    “嗯。”

    一阵微风拂过送来一阵清新的花香,她舒服的阖上了眼。

    再睁开,透过窗栏,远处小径上走来一名少年。

    他踏着微光而来,唇边一抹温煦的笑意,像是春日里的万树花开。

    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心平静而安定。

    疏花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那天他从悬崖上一跃而下拉住她,他的眼睛里印着她的影子,像是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喜欢他吗?

    喜欢逐安?

    脑海里突兀的跳出这个念头。

    忽然有些面红耳赤,像是隐藏的心事被拆穿,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袖口。

    那少年走近了,站在楼下仰着脸望过来,她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些期待。

    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开口了。

    “织梦。”

    她突然愣住,只听到织梦也笑着跑到窗边,朝那人挥手兴高采烈的回应,“逐安!”

    疏花冷着脸看着。

    为什么?

    真的很奇怪啊。

    她会对妹妹喜欢的人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她不禁打了一个冷噤,一种浑身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

    突然,遥远的,朦胧的,响起什么声音。

    “疏花。”

    什么?听不清……

    这道声音响起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诡异的静止了,织梦笑意凝聚在脸上,逐安保持着仰着脸的姿势,满院的落花停在空气里,天边的流云静了,连风都不吹了。

    疏花冷着脸看着,手指微微蜷起,心里生出一些惊慌,身边开始隐隐约约飘起雪花。

    发生了什么?

    片刻后,空气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泛起了透明的涟漪,整个空间摇摇欲坠。

    “疏花。”

    那道声音又再次响起。

    依旧有些模糊听不太清楚,疏花却觉得他的声音好熟悉,心里奇迹般的安定下来。

    是谁?

    她心底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记的重要事情跟这个声音的主人有关。

    要快点想起来才行。

    她眨眨眼睛,散去了浑身戒备,静下心仔细去听那个人的声音。

    那道声音又响起了两次,越来越清晰。

    终于,那声音像是穿破了厚厚云层,完全传进了她的耳中,她听到了!

    “疏花!”

    又着急又温柔。

    心脏像是被重重的掐了一下。

    疏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感,再次睁开眼,她站在了一处长廊下,两侧种满了花树,风一吹,漫天飞舞的花瓣,像是落了一场雪。

    这是……

    她转过身,果然看到身后站着一个高挑的玄衣少年。

    慕飞白。

    她在心底默默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是了,她怎么把这个人忘记了。

    她对逐安是有些喜欢的,但是那样的喜欢不带一丝情愫,欣赏的,感激的。逐安总是带着温煦的笑意,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她像是看到了同类人,惺惺相惜的喜欢。

    可是刚刚那个喜欢他的念头出现的过于突兀,像是被强硬的塞进她的脑中一样,不合时宜的怪异,她怎么会那么想呢,这根本不是她的心里的想法,这不是她所认知的世界。

    慕飞白认真的看着她,开口却不是记忆里的对话。

    “疏花……”她只听到他温柔的喊了她的名字,后面说了什么听不清楚,似乎着急的想告诉她什么事情。

    “你说什么?”

    慕飞白脸上出现着急的神色,又急切的说了一遍。

    依旧是哑然无声的,疏花却看懂了他的唇语。

    “疏花,快醒过来!”


………………………………

卷二 人间幻花 第四十三章 亦真亦假

    方旭做了一个梦。

    他清楚地知道,这就是一个梦罢了。

    感觉像是灵魂同**分离,没有重量的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如同这漫天的雪花一样。

    他看到自己单手捧着一个黑木盒子,像是永远带着一副面具,一脸冷漠的穿过一条幽深的长廊,目不斜视,连长廊两侧尚且堆着皑皑白雪的花树间惊喜一样开得熙熙攘攘的一枝腊梅都没有多看一眼。

    入了冬天气很冷,他整个人同这份寒冷很好的融为一体。

    冷酷,无情,是一个完美的杀手。

    这条长廊他走过无数次,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长廊深处那座安静的小院。

    小院很静,落雪有声,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坐在院中廊下煮茶赏雪。

    入眼就是那个人的手,几乎要同这院里的皑皑白雪一样的颜色。

    那双手很漂亮,腕骨纤细,手指修长,骨节微微用力端端的扣在一柄白瓷茶壶的手柄上,洗茶烹茶,动作并不见有多花哨,但是足够的风雅好看。

    那人整个都懒洋洋的窝在一袭雪白的狐裘里,看上去像是一个温文尔雅手无缚鸡之力的仕族书生。

    至少,这个人的外表过于具有欺骗性。

    然而他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知道,这个看上去温润无害的人骨子里究竟有多可怕,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沾了数不清的鲜血,不知不觉间就会取走敌人的性命。

    杀伐果断。

    淡淡微笑着的,杀神。

    现在却兴致勃勃的在廊下煮茶。

    他停在院门口,冷漠里多了一丝毕恭毕敬。

    “公子。”

    那人淡淡的抬起眼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进来。

    他改用双手捧着黑色木盒,半躬着腰进了院门。

    步伐很急,却悄无声息。

    他到了桌边,放下了那个盒子,站在了一旁。

    那人也不打开盒子察看,随手一推晾在了一边。

    “做的很好。”

    红陶小炉上煨着的水沸了,咕嘟咕嘟的翻滚着,白色的雾气飘散在寒冷的空气里,同这茫茫白雪融为一体。

    那人笑着递了一杯热茶过来,碧绿的茶水盛在白瓷杯子里,散发出一阵令人愉悦的清冽香气。

    他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接过,冰冷的指尖被熨烫地暖和起来。

    那人也捧起一个白瓷杯,呼出一团白气,声音清冽而柔和,“你奔波劳累了数日,接下来给你放几天假如何?”

    他愣了愣,把手中茶杯放下,无声的单膝跪下,“属下不需要休息。”

    那人捧着茶杯半晌没说话,整个人蜷缩在狐裘里,衬得那张脸格外好看,饶是他这样冷酷的杀手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捉摸不透公子的意思,心里有些忐忑,这样说好像忤逆了公子的意思。

    好在那人很快回过神,沉吟片刻道:“啊,既然这样的话,有件事你去办也好,那你再替我到抚州走一趟吧。”

    他低下头,“公子有命,万死不辞。”

    那人低头饮了一口手中茶,神色倦怠,挥挥手让他下去。

    他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退行到院门处。

    踏出院门时,他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庭院中,又好像透过了这方小小的庭院,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他转过头不带半分停留,隐隐约约间,他听到身

    后那人指节随意地敲击着桌面,打着拍子吟道:

    “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煎。一毫无复关心事,不枉人间住百年。”

    声音低沉又疲倦,莫名生出一种凄凉的肃杀,缓缓盘旋在这冬日的漫天大雪里。

    疏花睁开眼睛的时候,慕飞白脸上的担忧着急都没来得及收住。

    看到她醒来,慕飞白眼睛倏地亮起来,在略显昏暗的烛光下熠熠生辉。

    那眼神,担忧又温柔。

    “疏花,你醒啦!”

    梦中最后那个画面在疏花脑海中浮现,她张张口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方才慕飞白醒来时,疏花还在昏迷,直接躺在冰冷的地上,眉头微微蹙着,叫他心疼不已。

    慕飞白不假思索的扶起疏花,轻柔的把疏花揽进怀里靠在自己肩膀上,虽然这样的动作有些亲密,但除此之外,他再无其他逾越之举。

    见她醒来,他扶着她坐起后赶紧松了手,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怎么样?感觉好些吗?”

    “嗯。”

    疏花醒后神色不不变,还是他所熟悉的那种冷若冰霜。

    两人对坐着,一时无话。

    就这么坐着,慕飞白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好几个念头。

    他不知道疏花那个梦魇里有什么,也许根本与他无关。

    可是他的梦魇里只有她一人。

    自己能那么早醒过来,不过是因为喜欢着她这份心情在梦里也很强烈罢了。

    然而,这已经挺好了不是吗。

    静默了半晌,疏花突然开口,“巨蟒。”

    慕飞白甚至没怎么思索,就懂了她的意思,像是日积月累的本能反应,“不知道跑去哪了,我醒来时它已经不见了。”

    “那些人。”

    “喏,全晕倒了,那个方宗主在那呢。”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疏花随意的扫了一眼,看到方旭靠着根立柱紧紧闭着眼睛,神色冷峻又肃穆,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身边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人,皆紧紧闭着眼睛昏睡着。

    最诡异的是孟子坤,他闭着眼睛蜷缩在那座跪地人像烛台下面,脸上居然泛着一种迷离的微笑,嘴角还有可疑的液体。

    疏花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像是多看一眼会忍不住用鞭子抽醒他。

    慕飞白显然也看到了咧着嘴傻笑的孟子坤,他本来就不太在意这些人怎么样了,之前也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并没有注意到孟子坤……他看着那人的笑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还是梦到什么好事了?被梦魇住了还能笑的这么开心,难道是梦到他找到幻花宝藏了还一个人独吞了?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这人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飞白眼中的鄙夷太过明显,下一秒孟子坤竟然浑身一抖,就要睁眼醒过来。

    慕飞白:“……”

    他脚下一点,只来得及转过身背对着他。

    孟子坤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冷酷的背影。

    孟子坤:“???”

    孟子坤尝试着想讲些什么,慕飞白却没空理他,他这一转看到一件令他毛骨悚然的事。

    有一张血盆大口悬在方旭头顶,两根长长的尖牙在烛火下闪着寒光,张嘴就要朝方旭的脑袋咬下

    去。

    那条巨蟒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回了殿顶潜伏,在他们醒后又悄无声息的顺着柱子爬下来准备咬人,这也太惊悚了!

    来不及多想,慕飞白迅速拔出燕回剑信手刺去,一道淡蓝色的银光紧随其后缠绕在那道剑光上,慕飞白的余光里,疏花反应迅速地抽出拂雪鞭跟上,两个人合力将巨蟒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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