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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女闯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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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尧见逐安洗净了手,又在厨房细致的切瓜果,不用猜,这准是要送到忘忧屋里的。
他伸手拿了一块甜瓜,靠在厨房门口,脆脆的咬了一口,边嚼边口齿不清的说:“我看你真是疯啦,忘忧师父正在气头上,你还找上门给他撒气!”
逐安看了他手里的甜瓜一眼,不慌不忙的道:“不被骂一顿,你等着给整座山都松松土吧。”
阿尧咬着甜瓜,瞪大眼睛。
逐安端着切好的瓜果绕过惊呆了的阿尧,往忘忧的房里走。
“师傅,这是孩子们父母送来的瓜果,孩子们让我送来给您尝尝。”
房里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逐安把果盘轻轻的放在桌上,静静的坐在一旁看医书。
过了一会,从桌边的帘子后面悄悄地探出一只手,准确无比的拿了一块甜瓜,又倏地缩回帘子里。
逐安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过了会,那只手又悄悄探出来还没来得及缩回去,逐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师父,出来吃吧。”
忘忧白胡子一翘,赶紧把脸板一板,从帘子后面出来,坐在了桌边。
他边吃边用余光偷偷看逐安,这小子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着实叫人拿捏不透了。
他要是有失望愤怒之类的情绪忘忧还能有应对的法子,可是逐安像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连那日他气呼呼把棋盘一推跑了,逐安也只是不慌不忙的仔细收拾好棋盘,之后也没有再提,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事无遗漏的仔细伺候着。
这个样子,更叫人心里发慌啊。
逐安淡定的看着手里的书,忘忧却憋不住了,“安儿,这山上不好吗?”
逐安合拢书卷,恭敬的回道:“很好。”
忘忧又问:“既然山上好,那你为什么想下山?”
莫非……逐安是想下山寻仇?可是当年的事,他至今不肯对逐安说半个字,他肯定是不知道的。难道是阿尧说的吗?可是阿尧那小兔崽子当年也只是个无知小儿,肯定也不是他。
正在院里晒草药的阿尧,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怎么想逐安应该都是不知道父母双亡的原因的。忘忧很快否掉了寻仇这个推测。
逐安目光飘向庭院里的水池里,刚至初春,只有一些嫩嫩的荷叶尖探出头,但碧绿点点,生机盎然,煞是可爱,他唇边就多了抹温和的笑意,“师傅您虽安居在这小小一隅,心里却装着天地,心境自然开阔,身处何地都能自在;我生来便待在这小小一隅,未曾见过天地之大,不过井底观天,虽无琐事扰梦,但与师傅相比我能理解的自在,不值一提。我未曾觉得我入了江湖看到的一定比山中更好,但徒儿有时心中迷茫,不知脚下方向。”
忘忧心里一颤,话已至此,他似乎没什么理由拦着逐安。他对逐安打心底疼爱,对逐安的品性十二分的满意,若不是隐居山林,他必定要使劲同江湖上的人吹嘘他有一个天份多了不起的徒弟!
忘忧对当年他父母的事至今都耿耿于怀,但只要逐安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他想外出走走好像也无可厚非。
忘忧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逐安见忘忧赶人也没有丝毫不快之色,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出去了。
○
晚上逐安回房的时候,在桌子上看到一个长匣子。
他走近后打开一看,一把碧色的剑同剑鞘静静躺在匣子里,剑身通体银白中间有一条墨绿的长线,剑柄和剑鞘都是上好的碧玉打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细细看去,剑身上刻着两个飘逸风雅的字:长情。
剑匣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是忘忧的手书。
“此剑唤作长情,汝父之遗物,今赠汝,携之下山。
此去不知经年,望平安。”
逐安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仔细的把纸叠好,出了房门去了后山。
月光如水,静静照着那座坟墓,葬在里面的人紧紧的依偎,相拥长眠。
逐安坐在墓前,低声说着什么。
忘忧子坐在房里窗边喝酒,望着月亮缓缓的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打拍子低声吟道:“明月天涯何处?黄泉碧落去,各分两地。临窗夜话何年?东风把酒祝,且共从容。如梦方醒,生死同游……”
他之前给逐安写信的时候,边写边嘟囔:“长情,啧啧,念着都叫人牙酸,说什么原先是没有起名的,直到遇到了忘愁,这把剑才有了名字。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山川河流都有了情,明月清风都含着情……这等叫人牙酸的话,必定是林景芝为了哄骗师妹欢心,编的甜蜜鬼话!啧……”
嘴里虽然抱怨着,他的眼神却温柔而怀念。
他能理解那种感觉,因为一个人,这天地这人世间仿佛变得处处可爱,万物都鲜活起来。
不过让他当面去送安儿下山,他实在做不到,虽然他答应了让逐安下山,可答应跟亲自送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哭的稀里哗啦那可太丢脸了。
又不甘心什么临行前的话都不讲,左思右想只好偷偷放了剑匣跟书信,跑回来喝闷酒。
毕竟这世上,逐安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第二日清晨,逐安背着剑去拜别忘忧子,可是喊了几声忘忧不肯出来,逐安就跪在门外认认真真的磕了头。
忘忧躲在门后偷看,眼泪汪汪的。
没惊动其他人,逐安拜别后悄悄离去。
到了山门口,那里却已经站着一个人了。
阿尧脸上挂着如往常一样灿烂的笑,“要走啦。”
逐安点点头。
阿尧道:“真好啊,师父居然同意了。”
他眼睛有浓浓的不舍还有压抑的向往。
逐安道:“要一起吗?”
阿尧却摇了摇头。
“我不会离开的,等你回来的时候,同我讲讲这江湖就好了。”
………………………………
卷一 浮世三千 第四章 初入江湖
清晨的薄雾里,一匹快马从忘忧山下绝尘而去。
行了半日,逐安抵达了忘忧山所属的樊州城镇。
城镇繁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与忘忧山中的避世宁静又是一番不同的风光。
刚进城逐安就下马牵着缰绳,经过一茶棚时,一茶女热情的招呼道:“好俊的小公子,要进来喝杯茶吗?”
逐安正好有些渴了,栓好了马进了茶棚找了张空桌坐下,茶女手脚麻利的上了一壶茶。
逐安客客气气的问道:“能否向店家打听些事。”
那茶女热情的回道:“尽管问!”
逐安斟酌着问道:“店家听过虎威将军吗?”
茶女愣了下,没想到他想打听这个,思索了一下道:“虎威将军?倒是有好多年没听到这个名号了,我想想啊……哦!你是说那位姓林的将军吗?”
逐安点了点头。
“那位将军啊,我想起来了!他十五六年前就已经战死了!”
“战死了?”
茶女比划道:“是啊,在西北边塞,同那些那么高,那么壮,长得很凶的蛮人打仗,援军去晚啦!那位将军已经战死殉国了!消息传来的时候,我爹还十分惋惜死了位好将军,在门外烧了些纸钱祭拜呢!”
那茶女好奇地问:“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小公子问这个作甚?”
茶女突然觉得面前这位小公子眼神有些冰冷刺骨,再仔细看去却是一脸温和的笑意,像是自己眼花了。
逐安客客气气地回道:“家……家父以前曾在这位将军手下当过兵,那位将军对家父有过救命之恩,家父年纪大了退伍后一直对这份恩情念念不忘,托我替他来这位将军坟前上柱香。”
闻言,那茶女吃吃笑起来,“噗,那你可来错地方了!那位将军的陵墓在西北坞城,可不在咱们这地方啊!”
逐安一愣,“坞城?”
怎么会是在坞城?根本就不在坞城。
片刻后他又客客气气的道:“是我糊涂找错地方了,多谢店家告之!”
茶女摆了摆手笑着道了声没事,就走开到一旁忙活。
逐安动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轻喝了一口,神色晦暗不明。
这时,邻桌来了几个佩着剑武林门派门生打扮的人,落了座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起来。
“哎,你们听说没有,今年的武林大会下个月就要召开了!”
“今年是由哪家举办啊?”
“嘿……你这憨货消息怎么这么闭塞,这都不知道?今年啊,可是由柳家举办!”
又有一人插嘴道:“那个江南柳家?”
“可不是嘛!”
“嘿哟!那可真够威风的,要我说啊,那柳家当今的风头正劲,大有碾压其他门派之势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济南跟青城那两家也没那么容易被比下去的!”
“不过,去年武林大会柳家确实是出尽了风头哇!”
“你是说那位冰雪疏花吧,要是今年又出来个像游信那样不知死活的,那肯定又有好戏看咯!”
“看什么好戏,还不是听来的!”
“唉……你们说我要是能去参加一次武林大会,见识一下,就算初赛就被丢下台也能吹好几年了!”
“我呸,就你这憨货,就你们那些个小门小派还想参加武林大会,净做梦!”
那人被骂了也不恼,憨憨的笑着回问:“这不是想想嘛……再说你在的门派能去?”
“……不能……”
“唉……那等武林盛会估计这辈子咱们这些小虾米是无缘得见了!”
“……”之后一阵长吁短叹声起,抱怨生不逢时,命运不公云云的话,逐安没再听下去。
逐安想了想放下茶钱离开了茶棚。
○
他刚走了一小段路,就被前面的拥挤的人堆堵住了去路,那人堆围了个圈子,里面吵吵嚷嚷的。
逐安向一旁看热闹的大婶询问出了何事。
“哎哟,你没看到嘛!那小姑娘拿了人家东西不给钱,被摊主揪住啦!”大婶挽着菜篮一脸兴奋又八卦的回道,“你说,这长得挺标致的一小丫头,我看也不是什么坏人,怎么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哎哎,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
逐安道了谢就走,他要从这条街过去,看来只能绕路了,刚转身就听到身后的人堆里传来一道十分悦耳的声音不过那语气里却满是怒意。
“你再不放开,我剁了你的手!”
“你说什么?你这小姑娘偷了东西还这么嚣张!我就不放!你剁啊!大家伙都来瞧瞧这什么人!真是没教养!”小摊贩被她的话唬一跳,但是他就不信这小姑娘有这能耐,依旧没脸没皮的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
“抓你一下就要剁人手臂,好歹毒的心肠……”
“哪里来的没教养的死丫头,偷了东西还不承认,嘴真硬!”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讲理?你先偷了人家的东西,他才抓着你,不然他怎么只抓你,不来抓我?”
周围的人也跟着指指点点,用词十分难听,小贩却听得心里暗暗得意。
逐安挤进了人群,果然看到一男子抓着一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的左手臂,不依不饶的当街撒泼,围观的人也自诩正义的指指点点,少女越听脸色越沉。
那少女穿着一条红色长裙,双臂双足上各带着一只系了铃铛的金钏,额间坠着一颗泪滴样式的红宝石,用两束金色的丝线串着编进浓黑的发里,眉眼如画,像是用上好的刻刀精心雕琢的玉石,美的不可方物。
只是这少女现在蹙着眉,脸色阴沉,一双美目冷冷瞪着那男子,试了几次见挣脱不了,又听到“没教养”“歹毒”这么恶毒的评语,她忽然失去了耐心,冷冷举起了纤细白皙的右手……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温柔地包住了那只高举的右手。
“这位姑娘欠的钱,我替她还了。”
霎时间,不仅围观的人愣了,这红衣少女也愣了。
逐安将钱放在小贩手中,快速拉着少女走出了人群,留下小贩与众人面面相觑。
走出好一段路,逐安放开了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得罪,然后颔首示意准备离开。
少女被拉着走的一路上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见他要走,又跟了上去。
见状,逐安只好站住,温言询问道:“姑娘可是有事?”
“我没偷他的东西。”红衣少女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眼睛定定地望向他的眼里。
“我知道。”
“那你为何替我解围?”
“姑娘,那只是一个普通商贩。”
“是他污蔑我在先。”
“纵使他有错在先,他也受不住姑娘那一掌。”
原来,刚才那少女举起手,掌心已有内力流动,普通百姓不曾察觉到那一刻的杀意,逐安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心下明白少女刚刚那句剁了他的手并不是假话。
似乎有些委屈,那少女低下头用脚尖在地上划了几下,足上的金钏挂了铃铛,清脆的响了几声,气鼓鼓地说道:“那人用假货讹人,我看到好几个人被他骗了钱,本来嫌麻烦不想管的,但我只是从那里经过,他自己把东西藏了,跑出来就抓着我,非赖是我偷了要我赔,真是岂有此理!还有那些路人,都不知道原因就说我歹毒……还说我没,教养……”她郁郁地低着头,声音小了一点,“再说了……我也没带钱嘛!”
“噗~”逐安被她逗笑,这少女气鼓鼓的模样还蛮可爱的。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笑道:“那人性子是无赖了些,但你若是当街出手伤了他,那情况岂非更糟?”
少女捂着额头,缓缓点了点头。
○
片刻后,逐安坐在城中一家酒楼靠窗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一盏凉透的茶,看着坐在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少女,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少女已经跟了他一路了。
若是想答谢他方才施以援手,她也谢过了,可若不是为了答谢,那他真猜不透她想干嘛了。
不仅猜不透她想干嘛,方才她还理直气壮的对他说了句,我饿了。
像是鬼迷了心窍,他居然就进了这家酒楼。
看她吃的欢,他叹了口气,推了杯茶过去,“慢些吃,别噎着了。”
少女笑眯眯地点头道谢。
斟酌着措词,逐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你是没有去处吗?”
少女执筷的手顿住,咬住筷子有些为难的歪着头想了一会,说道:“我跟师父走散了。哥哥,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啊?”
………………………………
卷一 浮世三千 第五章 少女织梦
“我说,你能收留我吗?”少女以为他没听清,又逐字逐句的说了一遍。
逐安扶住额头有些头疼,“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你不愿意收留我吗?”
在她满脸期待地注视下,逐安很难说出个不字。
“可是你师父不会担心吗?如果找不到你的话。”
少女晃着脑袋,神色不似作伪,“不会哦,她经常自己走着走着就没影了!”
“那你们平时怎么联系呢?”
“这个啊,等我师傅想起来我不见了,就会来找我了。”
“那你师父多久会想起来?”
“可能十天半月的吧!”少女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是什么奇怪的师徒。
“那……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到了,我再走,这样可行?”
似乎有些为难,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哎,师傅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说完她开心的一拍手,“我知道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
平生第一次,逐安那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淡然在这少女面前,溃不成军。
○
再三确认了,她确实没有地方可去,逐安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流落,便决定先带着她,等她师傅找来他再走。
等她吃好了出了酒楼,她就凑过来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呀?”
逐安下山确实是有目的的,但他还有很多事没查清楚,也不想牵扯到旁人。
想了想道:“我本是下山游历,也没什么具体的目的地,打算四处看看的。”
“那我们去琳琅吧!”
“为何?你师父在那?”
“不是,听说琳琅盛产美人,我们去看美人啊!”
“……”
“去嘛去嘛,反正你是出来游历,到处看看嘛!”她抓住他一小段衣角晃悠着。
沉默了一会,他艰难地开口道:“……琳琅是这个方向吗……”
“好像是!”她雀跃地回道。
带着她,也不方便骑马,牵着马一起步行出了樊州城门,逐安拍拍马背,低头看着只到他肩膀的少女,问道:“要坐吗?”
“要要要!”少女高高举起一只手,手臂上的铃铛清脆一声。
“那你坐上去。”逐安护着她坐到了马背上,她低头问:“那你呢?一起共乘吗?”
逐安摇摇头,牵起缰绳,信步走在马的左侧。
少女见状也不多话,笑眯眯说了句辛苦了。
逐安的步子不紧不慢,她不催也不嫌慢。
只是她坐在马背上也不安分,东张西望的,对路边的花花草草,走夫行人都很感兴趣,像是很少出门一般。
路过一颗大杨柳下,她伸手折了一枝柳条在手里随意挥动,颇有种自得其乐的感觉。
“坐好,仔细摔下来。”逐安看着她东倒西歪的厉害,忍不住开口叮嘱了一句。
听他开口,少女便笑眯眯地凑过来:“哎,我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逐安目视前方,好笑地说:“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跟着我走?”
“哈哈。反正你又不是什么坏人。”
逐安心想你怎么知道,就凭感觉么。
她弯着腰身子又凑了一点过来,笑意盈盈地问:“你不好奇我叫什么吗?”
“不好奇。”也不算假话,逐安本就性子淡然,她没开口说,他也不会去问。
毕竟也只是萍水相逢结伴一程罢了。
“喂!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好奇心!”她还是弯着腰,用手中的柳条轻轻拂过他的脸,有些痒痒的,“快说快说,你叫什么?难道我要每天,喂喂喂的喊你吗?”
逐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柳枝,又转回了头,“逐安。要掉下来了,快坐好。”
“逐安?逐安,逐安……”她直起身子,望着远处在唇间念了几遍,笑起来,“不错的名字。”
逐安笑而不语。
又走了十几步后,逐安忽然问道:“那你呢?”
一听,她顿时眉开眼笑地弯腰凑过来,“你还说你不好奇?哼哼,我就知道你是特别好奇特别想知道我的名字的,想的不得了!”
她眉飞色舞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动人,像是刹那间怒放到极致的红莲,美的张扬。
逐安唇边浮起一抹笑意,十分配合的道:“好,我特别想知道,想的不得了,那你能告诉我吗?”
织梦对此十分受用,笑道:“哈哈,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那真是多谢你了。”逐安十分捧场。
少女满意的点点头,“我叫织梦。”
一般,江湖世家子弟见了面都会说,幸会啊,我是来自哪座城的哪家哪家门派,带着家门一起报出来,他们两个都只说了名字,但都默契的没有追问对方出身。
“织梦?”
“是啊!我师父给我起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她挑着眉头问道。
逐安点点头,“这名字倒是蛮特别。”
“特别在哪呀?”
他们两个连姓氏都没有,就只有个孤单的名字。
“快点坐好。”逐安负手前行,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目光落在远处。
“噢~知道啦……”见他不答话,她不满地嘟囔着坐直了身子。
她乖乖待了一会,马背上忽然传来一阵清清脆脆的笛声,逐安转头望去,她白皙如玉的双手握着一只碧色短笛,放在唇边吹响,身子有节奏跟着笛声晃动着,十分悦耳,笛声宛如长了翅膀,飞向四野。
已近黄昏,满天飞霞,天边一轮金黄的太阳就快落下山去。
这旋律轻快而动人,她的脸在落日余晖里认真而温柔。
逐安突然心情甚好。
见他看来,吹笛的少女眉飞色舞的眨了下右眼,像一根温柔的小刺在他心尖扎了一下,笛声更加欢快。
逐安就笑了起来,眼睛里像是有一汪微醺的酒。
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哪来的笛子?”
她之前身上并没有佩戴这只短笛。
“哦……刚刚有个牧童经过,他在牛背上睡着了笛子从腰间掉了都不知道,我帮他接住了准备还他,结果擦肩而过,那只大水牛已经头也不回的跑了!”她停下吹奏,碧色短笛在指尖灵活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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