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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女闯江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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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月留心看了看那少年,比起对面的那位满口之乎者也的书生,他才更像是一位饱读诗书,风采斐然的读书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书卷气,不得不说,在一群人中,很是显眼。

    朔月津津有味看了半天,心里已经有了底,那书生要输了。

    那青衣少年没有显得多高兴,依旧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对胜负不甚在意。

    但有人不在意,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意。

    那群书生就很在意,他们神色有些发窘,似乎没想到推举出来的同伴会输。读书人骨子里都爱面子,他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朔月听不见说了啥,但是大概能猜到内容。

    片刻后,其中一个人,在书生要落子的时候,咳嗽了两声,那黑子就堪堪停了下来,他余光瞥见自己的同伴比划的手势,手中黑子就落在了另一处。

    一步死棋就走活了。

    朔月有些想笑,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些书生读了那么多书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又这么示意了几次,青衣少年唇边多了一抹笑意,紧接着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朔月看着棋盘,白子的优势很大,虽然黑子在苦苦挣扎,但还是稳赢的。

    不过,那少年笑过后,落子速度越发快,且乱的没有章法,跟前面看似随意却杀气腾腾分毫不让的下法不一样,现在这样,简直是在乱下。

    黑子渐渐占了上风。

    朔月有些纳闷的看着那少年,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想输。

    又下了十几步,黑子险胜。

    青衣少年丢下手中白子,往后一仰头,毫不在意的说了句:“我输了。”

    任由那群书生欢天喜地的拿走了赌注。

    少年这一仰头,不经意对上了坐在树上的朔月的眼睛。

    朔月从茶摊上随手摸了一把瓜子在嗑,这么一看倒愣住了。

    那少年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眼神温和的如同晨间溪水,眉目间有种悲天悯人的暖意。

    片刻后,那少年主动移开了视线。

    不过,树下那群围观的群众倒是纳闷的嚷嚷起来。

    “喂,我说,从刚才我就觉得奇怪了,天上怎么在下瓜子壳?”

    “就是说啊,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呢,你瞧瞧我帽子上都是瓜子壳!”

    “我怎么感觉是这棵树上掉下来的?”

    “……”

    朔月赶紧拍了拍手,从树后面悄无声息的溜了。

    那少年轻笑了一声。

    青衣少年的后脑勺被一把瓜子砸中,落了他一身,他停下脚步,拍掉身上的瓜子,还好不是瓜子壳,看向身后站着的罪魁祸首朔月。

    “有事?”

    “为什么故意输?你可以赢的。”

    朔月休息够了准备到蒲州城里去玩,路上又巧遇了方才那位少年,还没想好说点啥,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朝他丢了一把瓜子,见他看过来,她也丝毫不觉得愧疚,哈哈一笑随口问道。

    “比试失了公平,也就没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方才他们使诈你怎么不说出来?”

    少年毫不在意的说:“他想赢那就让他赢吧,赢了他也什么意思。”

    朔月听得想笑,哈哈,这人好有意思。

    “还有事么?”

    朔月摆摆手说:“没了没了,走好。”

    少年就走了,也没追究她拿瓜子丢他的事情,看着他的背影,朔月又笑起来。

    等那人走远了,她才想起来,她本来是想问问他叫什么的。

    现在没问到她也不在意,很快抛在脑后,跑到蒲州城里玩去了。

    第二天,她在蒲州城里逛了一圈,看到街边有一个很简单的小摊子,只挂着一个小木牌写了短短两个字:看诊。

    比起周边摊子那些妙语连珠精彩纷呈的各种宣传木牌,简直寒酸的可怕。

    不过,排队的人却出乎意料的多,安安静静排了一长列,都快排到街口去了。

    朔月好奇的凑上去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昨日遇到的那个少年坐在桌子后面,认真的写药方。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笔,眉眼专注至极。

    原来是个医师吗?

    朔月觉得再次碰上真是太巧了,正在想装个什么病去玩一玩,那少年已经写好了药方抬起头,不经意又对上了她的视线。

    朔月觉得还是不要装病了,被拆穿也挺尴尬的,直接打个招呼好了,顺便还可以想想办法蹭一顿晚饭。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巧啊。”

    少年点点头,也回了句客气话。

    朔月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往他坐的那条长木凳上一坐,少年看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往一旁挪了挪。

    “帮人看病呐,我帮你啊?”

    “你也是医师?”

    朔月从容地回答:“不是。我不懂医术,帮你招呼下病人总是可以了吧。”

    “……不用麻烦的。”

    朔月十分诚恳地说:“用的用的,结束请我吃顿饭好了。”

    看着少年有些一头雾水地转过头去继续问诊,她又无声的笑起来。

    师傅,她好像交到朋友了!


………………………………

卷二 人间幻花 第四十九章 人生几何

    朔月还真的没有帮上什么忙。

    本来以为可以帮忙收收诊金什么的,她却发现,不管瞧的是什么病,这少年通通只收一文钱,难道这就是吸引顾客的秘诀?

    如此都没她什么事,她就坐在一旁看着少年写方子,不过也难得的她今天没有想捣乱。

    看了一会她有点犯困,刚要眯着眼睛睡一会,她在街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顿时,困意就吓飞了。

    师傅,竟然是她师傅!

    师傅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来不及多想,她从长凳上一跃而起,跟屁股着火了一样,一溜烟跑了。

    全然不顾身后那个少年诧异的眼神,甚至还撞倒了他的招牌。

    她头也不回地说:“对不住!对不住!”

    还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她已经往反方向跑远了。

    过了会她又开始偷偷摸摸跟踪起她师傅。

    她就藏在不远处偷偷看,只见她师傅在街上到处问人。

    “打扰一下,请问你见过一个比我高一些,模样很俊俏,眼尾还有颗小痣的姑娘么?”

    “没有哇。”

    “没看过。”

    几乎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不过眼看着师傅就要朝那少年的破摊子去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答,千万别说见过啊!

    “打扰一下,请问你见过一个比我高一些,模样很俊俏,眼尾还有颗小痣的姑娘么?”

    “哦,见过。”

    朔月:“……”

    “真的吗?太好了,请问她现在在哪?”

    少年似有若无地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个少年看到她了。

    “喏,你身后不就是吗?”

    “……”

    朔月转身赶紧就跑,身后传来她师傅的呼唤:“阿月!”

    “朔月!别跑!是师傅啊!”

    正因为是你才要跑啊!朔月在心里悄悄这么说了一句,脚下的步子更快。

    可是……师傅怎么找来了,蒲州离幻花宫很远的,师傅就这么在街上问人然后一座城一座城找来的吗?

    自己偷跑出来肯定急坏她了……

    这么一想,不知怎么的,心里爬上一些愧疚。

    不过脚步没停,很快就甩掉了师傅。

    她爬到一座酒楼的屋顶坐了一会,想了想又赶回了今天那条长街。

    暮色四起,长街亮起了明灯。

    少年摊子前排的长队已经散去,他正在收摊子。

    她跑了过去一掌压在少年正要收的干净宣纸上。

    “喂!”

    少年抬眼看她。

    她忽然有些底气不足,她本来想责怪一下他怎么就那么痛快地把她给卖了呢?可是,好像他也没有义务帮她隐瞒,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么一想,底气就很不足,于是她果断的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我帮了忙你就请我吃饭吗?”

    少年眉头一皱,从她手中抽回白宣,“你……帮了我什么?”

    “我……”

    还不等她我出个什么来,那少年又说:“有人在找你。”

    朔月撇撇嘴,嗯了一声。

    少年听她语气闷闷的,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怎么,不愿见的人?”

    朔月挠挠头,“没,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想回到那个牢笼里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已经麻利地将摊子收好了,突然说了一句,“想吃什么?”

    朔月愣了愣,心情莫名其妙的明朗起来。

    果然,她不想回去的,她更向往现在的生活,喜欢同各种各样有意思的人接触,就像她面前这个人就很有意思。比起日复一日的枯如死水,她更喜欢凭着自己喜恶活得肆意又张扬。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我们去喝酒吧!”

    “……

    还没等她走几步,面前站了个人,背对着长街的灯火,她的脸一半笼罩在阴影里。不用开口,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少年什么都没说,走到了不远处街边坐下自己要了碗汤圆。

    “师傅……”

    “阿月,白天见到我你跑什么?”

    “我……没跑。”

    “阿月,玩了那么久也该玩够了,跟师傅回去吧。”

    朔月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阿月,怎么了?”

    “师傅……我不想回去。”

    师傅闻言沉默了,过了会才开口,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不行,你必须跟我回去。阿月听话,外面的世界其实没那么好。”

    又是这样的语气,命令后面是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她真的觉得好烦!

    她明明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能做自己的选择?

    不知道哪根弦崩断了,朔月突然爆发了。

    “你真的很烦人你知不知道!我已经长大了,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能自己保护自己!师傅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长不大的小孩子!我想自己选择想要什么,师傅你喜欢待在幻花宫里,可我不喜欢!我讨厌幻花宫!你被幻花宫束缚了十几年,我不想!我不想和你一样!”

    朔月一口气吼完,胸口上下起伏着,她蜷着手指,感觉指尖有些发麻,像压在心里很久的一团乌云,终于散去了。

    朔月的师傅站在原地,原本伸出了手要来牵她,听到她的控诉,手僵硬地停在半空,身子一晃整个人陷入了灯火的阴影里。

    那双手转而抬高,变成一耳光就要落在朔月脸颊上。

    可是她师傅的声音在剧烈颤抖,说出来的话几乎咬字都费力。

    “我是为了谁才……”

    眼看就要落在她脸上,朔月寸步不让,就这么倔脾气的一动不动,一副任由她打也不妥协的模样,眼睛里像是烧着一团火。

    那巴掌离她脸不到半寸的距离堪堪停住。

    然后无力的垂了下去。

    她师傅依旧站在那团阴影里,哑着嗓子开口。

    “……我知道了。以后……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别……别再回幻花宫来了,我……我把你赶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她师傅在哭,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落下。

    她心里一慌,上前两步想去看清楚,然而,她师傅已经背过了身,身形一晃从原地消失了。

    “师傅!”

    朔月抱着一坛子酒坐在蒲州城最高的那座塔楼的楼顶,对着月亮猛灌下去几口,少年隔了些距离坐在她身旁。

    酒入喉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辛辣,可是却感觉整个人都漂起来,月盘就在眼前,又大又圆,像是伸手就能碰到。

    她终于不用再回幻花宫了,不用被关起来了,这是件多叫人高兴的事啊,可是她心里为什么闷闷的。

    喝了一口酒后,她又想起来问:“喂喂,我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嗤笑一声,“怎么,你现在才想起来你连名字都没说?”

    朔月挠挠头,“你看啊,今晚的月亮特别亮,特别圆,是望月日……我就厉害了,我是最黯淡无光的那天出生的,朔月日,我叫朔月。现在可以说了吧。”

    少年也捏着一只酒壶,淡淡的开口,“忘忧。”

    “哈哈哈,你的名字寓意这么好啊,那你姓什么啊?”

    “没有姓。”

    啊,同她一样,没有姓呢。

    朔月眯了眯眼睛,伸手拍了拍忘忧的肩膀,力气之大,把他手里的酒都给拍洒了,溅了几滴在他身上。

    “别气馁,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忘忧拍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谁跟你是兄弟,别乱认亲戚。”

    朔月猛的站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指着他,“跟我

    做兄弟那么好的事,你可是第一个,你居然敢拒绝!”

    忘忧白她一眼,“这么荣幸啊,不过我拒绝。”

    朔月丢开酒壶气鼓鼓地冲过来,将忘忧一脚从楼顶踹了下去。

    忘忧眼睛瞪大,“你这人……”

    她探出头去看,忘忧后来说了什么,已经急速下坠,被撕裂在空气里了,她没听清楚。

    不过大概能猜到,是骂人的话,比如,你这人有什么毛病?

    很久也没听到什么落地声响,过了片刻,忘忧身法极快地从下面飞身而上,稳稳当当落在楼顶,站在她身旁对她怒目而视,手里还拿着节细竹竿。

    朔月心里暗戳戳地想:眼神要是能杀人,这人估计想用眼神就弄死她,而且,他那么久才回来居然是去找武器去了!真是太阴险了!

    她跳起来退后了两步,笑眯眯地开口:“哎,朋友,有话好说。”

    忘忧没好气的说:“谁跟你是朋友。”

    “我啊,这里还有别人吗?”

    “……”忘忧不知道回什么了,哪有这么强行要跟别人做朋友的,只得捏紧了他的“武器”,做了一个执剑的起势动作。

    “想比划比划?那你把竹竿放下,放下我们还是好朋友!”

    忘忧不答,将手里的长竹竿从中折断,丢了一半给她。

    于是,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没有什么刀光剑影,也没什么火花四溅,只有两节细竹竿碰撞在一起,砰砰作响,却使的像两柄长剑,剑气横生。

    越打越酣,忘忧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恶劣的丫头,没想使出全力,没想到她的武功不错,虽然他没看出来是哪门哪派的武功招式,但也忍不住开始尽全力。

    朔月在心里偷偷咂舌,这人怎么回事,越打越来劲了!

    他动作并不见多花哨,也无复杂的动作,一剑一式都很简单,却凌厉又致命。

    忘忧跟朔月身形同时往后拉,脚尖一点地,又朝着对方急速冲过去,两节竹竿猛的击打在一起,砰地一声。

    “咔嚓!”

    两节竹竿同时裂开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笑了,两个人一起坐在楼顶放声大笑起来。

    打得够痛快!

    朔月从一堆被打烂的酒坛子碎片里翻找,拾起一小片还盛着酒的陶片凑到嘴边喝了一口,也不怕被划伤。

    “我说朋友,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剑法?我怎么在世家剑法谱里没有见过。”

    忘忧双手撑在身后,身子微微往后倒,这个角度刚好对着月亮。

    “自己创的。”

    朔月喝完将碎片随手一丢,啪啪地鼓起掌,“朋友很厉害啊!有没有名字?”

    “创给自己用的还要起名字?难不成跟人打架前还要说,你好,这是什么什么剑法,请多多指教?”

    朔月哈哈一笑:“未尝不可!”

    忘忧只觉得那画面……很蠢。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没有名字!来来来,朋友,作为我们成为好朋友的见面礼,我决定义不容辞地给你的剑法起个响亮的名字!不要太感谢我啊!”

    忘忧憋了半天,说了个字。

    “滚!”

    朔月又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滚什么滚!我想到了!既然是纪念我们成为好朋友,就叫忘月剑法怎么样!”

    名字各取一字而成,看上去十分公平。

    “不需要!”

    忘忧再次冷酷地拍开她的手。

    “哎,朋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

    “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这个名字的,别害羞嘛!”

    “……”害羞个屁!

    “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啊,少年人!”

    忘忧噌的站起来,一脚踹上了朔月的屁股。

    “你还是给我下去吧!”


………………………………

卷二 人间幻花 第五十章 忘月药坊

    朔月在蒲州城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有空就往忘忧药摊上跑。

    两人通过几乎能随时打起来的交谈之下朔月得知,忘忧家不在蒲州,他师傅过世后他就开始四处行医济世,游历各地,最近才留在了蒲州城。

    虽然摊子很寒酸,但是他医术高明,诊金又只收一文钱,很快就在蒲州城传开了,来看诊的人络绎不绝。

    本来摆摊摆的好好的,朔月出现后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

    朔月这人,性子跳脱的很,再无聊的事她都能自己找点乐趣出来,总是惹得忘忧很想一掌拍晕她。

    不过有这么一个人在,生活想平静点都难了点。忘忧对她十分头痛,简直想把摊子摆在她找不到的地方去。

    就这么会功夫,朔月又把他摊子掀了。

    她非要隔着桌子拽着一个来看病的小姑娘让人家起来走两步,说她没病干嘛要装病。

    小姑娘惊慌失措地挣脱她的手,一溜烟跑了,朔月一下子没收住,直接把摊子给撞翻了。

    忘忧:“……”

    本来就很寒酸的摊子彻底散了架,完全开不下去了。

    忘忧一点都不忘忧,他捧着那块看诊的小牌子很忧愁地坐在街边。

    朔月又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啊,对不住对不住!”

    忘忧转头看她,她脸上的笑容明亮如太阳,眼尾那颗朱砂小痣隐隐泛红,张扬又肆意,像是心都被熨烫着。

    哪里有半分歉意?

    这模样哪里有半分歉意了!

    忘忧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朔月闻言十分忿忿不平,大声给自己辩解:“我怎么不安分了,这条街上都找不出一个比我更安分的了。”

    “……比起是不是真的,其实我更好奇,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自信?”

    朔月煞有其事的摸了摸下巴,“天生的吧。”

    “……”

    摊子掀了生意自然也做不下去了。

    忘忧决定要换座城继续行医,朔月觉得此举可行。

    蒲州城她已经玩腻了,于是她准备跟着忘忧一起走。当然她对忘忧说的是掀了他的摊子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才要跟着他去,主动赔偿。

    忘忧打量她半天表示:“有你在,这个可行性大大降低了一半。”

    对此,朔月很不服气,给忘忧讲了一堆带上她的好处,忘忧不以为然,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赶她。

    忘忧决定去青鱼镇,一个隶属青城的小镇。

    之所以叫青鱼镇倒不是因为这个小镇产青鱼,是因为这个小镇上有一座鱼的石像,长年累月风吹雨打,长了厚厚一层青苔,看上去像是一尾青色的鱼,所以百姓们就直接以青鱼命名了城镇。

    赶了几天路后,他们到了青鱼镇,朔月看什么都新鲜,刚到就四处乱跑去玩,忘忧完全不想跟着她一起。

    朔月跑出去半天,又拿着张纸跑了回来,兴奋地对忘忧说:“朋友你看,我觉得我可以去试一试!”

    忘忧偏过头一看,是一张告示,大意就是青鱼镇的第一富商重金寻找一位武功高强的人委托做一件事,酬金高的吓人,但事先需要进行考核。

    朔月把那张纸折起来揣进了口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朋友,你可以不用摆摊子了,我可以直接赔你一间店铺啊!”

    忘忧嗤笑一声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朔月是一时兴起,毕竟,他也没指望朔月真能赔他点什么。

    不过朔月这次倒不是开玩笑,她还真去了,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真的想赔给忘忧,但是绝大部分还是因为她觉得好玩!

    朔月去了,又很快回来了。

    忘忧刚准备嘲笑她两句,朔月却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匣子递给忘忧。

    忘忧接过来一看,“……”

    一箱子满满都是金子。

    “这是定金,事成再给一半。”

    忘忧怀疑她把人家富商家里给抢了,目光在她脸上审视。

    “你真的没抢人家钱?”

    朔月没好气地说:“真没,朋友,你对我很没信心啊!”

    她还真不是抢了人家钱,她堂堂正正去亮了一手。

    她跑到人家指定的酒楼里一看,那酒楼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大堂中央还有个圆形的小高台,想是平日里戏班子表演用的。

    大堂里已经来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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