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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女闯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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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朔月以为他是来看病的客人,并没有在意,后来才发现这男子每次来忘忧看上去都很高兴,一问才知这位公子并没有生病,身体好得很,只是前段时间与忘忧巧遇,两人一见如故,逐渐私交甚笃。
忘忧还特意为朔月介绍了一下他这位好友,她都没有这种待遇。
“阿月你过来。”
朔月正准备往门外跑,她最近发现了镇子上有一处野池塘,天天带着镇上一群孩子跑去摸鱼,玩的不亦乐乎。
“啊?怎么啦?有人来店里捣乱么?在哪在哪?我去收拾他们?”
忘忧差点一脚把她踢出店去,“……你脑子里怎么只有打打杀杀的事?不是,你过来。”
他们盘下的那座小楼带着一个小小的后院,忘忧本来想种点花花草草观赏,结果朔月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大堆土豆种,也不要他帮忙,自己吭哧吭哧地种上了。
种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坐在地里看着她手上的链戒发呆。
院子里土壤肥沃,种下不久就窜了芽,到现在已经开了花,从临窗的桌边坐着就能看到,白白的花瓣,黄色的花萼,在层层叠叠的绿叶里,大片大片连在一起,还挺好看。
那个年轻的公子就坐在桌边,白皙如玉的手指捧着杯茶,静静地看着窗外。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对忘忧说:“忘忧,你这窗外的风景倒是别致。”
“喏,拜她所赐。阿月过来打个招呼,这是我的朋友,容寻。”
容寻举止大方自然,很容易给人亲切之感,他微笑着同朔月打了个招呼。
朔月其实有点不高兴,她努力了这么久想跟忘忧当朋友,忘忧却每次都很不乐意,像是跟她做朋友是件很为难的事,现在这个人忘忧居然主动跟他做朋友,还特意来介绍给她,真是太过分了!
朔月走上前一步盯着容寻看了半天,那眼神看得忘忧心里都有点发怵,有点后悔刚刚怎么就突然叫住了朔月,亏得容寻还笑得出来。
过了会,朔月笑起来,不客气地拍了拍容寻的肩膀说:“啊,这位朋友,不瞒你说,忘忧的朋友,就是我朔月的朋友,有事尽管说一声。”
忘忧这才放心一些。
容寻笑着应下,“多谢,在下记住了。”
朔月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说了句告辞,又跑了出去,她可没兴趣跟人静静坐着喝茶下棋,有乐子看一看倒还可以。
朔月出去后,忘忧跟容寻对坐烹茶,继续上次没下完的那盘棋。
容寻落下一子,随意又自然地开口:“朔月姑娘性子倒是活泼可爱。”
忘忧点点头,“嗯,是很活泼。”活泼的过头了,简直是闹腾!
“忘忧兄同她认识很久了吗?”
“唔,不算很久,半年多吧。”
“原来如此,我瞧着你二人感情不错。”
忘忧执棋的手在落子前略微停了一秒,他们天天都拌嘴,有时候还能打起来,这样算得上感情好么?
“有么?”忘忧抬头看向他,突然有种怪异的猜测,“容寻兄……可是喜欢朔月?”
容寻愣了愣,又噗嗤一声笑起来,“喜欢,但并非儿女私情,只是羡慕朔月姑娘还能拥有这样的心性罢了。
想来入世待人,心性都难免会被磨去一些棱角,朔月却似乎未被琐事侵扰半分,实属难得。”
忘忧不知怎么的,听了他的话突然想起在蒲州城长街上,站在朔月对面的那位瘦弱的女子。匆匆一瞥,他其实没太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只觉得她身形娇小,气质温和,不过虽然瘦弱,却气场强大,格外叫人心安。
那女子是朔月的师傅,朔月是因为她师傅的保护才能这般无忧无虑的吧?想来她师傅为她耗费了不少心力,朔月偶尔的看着那串链戒发呆,这是……想她师傅了?
直到傍晚,朔月才回来,在门口她见到了一位熟人。
“放风,你怎么在这?”
“……我叫无往,不叫放风。”
“哦,原来如此,这位朋友你真不够意思,害得我一直以为你叫放风呢!”
偏生朔月还说的一本正经,叫人无法反驳,不过,哪有人根据别人做了什么事就给别人起个什么名字的啊!
无往只好说点别的。“我来接公子回去。”
“公子?你是说容寻?”
“正是。”
一刹那,朔月脱口而出的就是:“你家公子跟他爹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无往刚要迈进门的腿就这么僵住了,容老先生很早就过世了,他家公子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爹?
朔月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也许是像他阿娘呢。”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越过无往进了忘月药坊。
无往被这两句话震慑住了,他想了半天才理解朔月说的意思,黑着脸进了药坊。
忘忧准备了晚饭,便挽留了容寻留下来吃饭,容寻欣然应允。
朔月跑去洗了手坐到了桌边,无往才一脸古怪的进来。忘忧跟容寻来往频繁,对无往也很熟,直接邀请他一起,无往本来想拒绝,容寻也开口了,这才坐下了。
朔月吃着突然对容寻说:“你家那瓜子还有么?能再给我些吗?我可以帮忙做事情交换。”
无往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又黑了。
容寻捏着筷子愣住,一脸茫然的看向朔月,“啊?”
忘忧心里直接找了个麻袋把朔月套上打了一顿,她怎么除了玩什么都不上心,怎么能讲出这种话来!
解释了半天,朔月才发现她弄错了。容寻跟那富商是朋友,朔月要去找那群山匪麻烦,富商家里的奴仆都不敢跟着去,只得借了他的人来一用,却被朔月误以为无往是富商家里的仆从。
朔月见闹了个乌龙,一本正经地拍拍无往的肩膀,严肃地说:“这位无朋友,这件事都是因为你过于沉默寡言的性子才导致我误会的,你应该多练习练习说话才对嘛!”
“……”
“有空我可以教你啊!看在你给我放过风的份上,免费教你好了。不过确实给我造成了误会的困扰呢,这样,我这人呢没别的优点就是比较好说话,你赔给我一袋瓜子,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件事了。”
“……”
“哎,无朋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感动成这样吗?哈哈,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
忘忧习以为常地继续认真吃饭,他觉得自己境界有了新的突破,至少,他现在听到朔月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时候也不会想跳起来把朔月一脚踢出去了。
真是对这样的自己肃然起敬!
可是,无往的情况就很糟糕,他黑着张脸不知道怎么接这种话,果然,朔月才是最可怕的那一个啊!
过了段时间,容寻来找忘忧的时候,不巧忘忧有事外出了,药铺里只有朔月一个人在。
容寻在后院里找到她的时候,朔月蹲在一片绿油油的土豆秧里,偷偷拿了一把忘忧的小药锄在给土豆认真锄草。
对于这片长势喜人的作物,她难得的上心。
容寻问了她两句忘忧的去向,朔月头也不抬地说忘忧有事出去了。
过了片刻,她身旁蹲下一个人。
容寻也不嫌脏,直接用手去拔作物里的杂草,他一身贵气衣着华丽并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却意外地清理得很干净,一点作物的茎都没伤到。
朔月看着他的侧脸,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个娇小的身影,两个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
“师傅,我们这是干嘛呀?”朔月吃力地抱着一篮子土豆不解地问师傅。
“阿月,我们一起在后院里种点土豆好不好啊?”朔月的师傅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只到她腰间那么高的朔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后院里不应该种点花花草草才好看吗?”
“花花草草只能看嘛,种土豆多好啊,还能吃。”
“可是我觉得种土豆有点丑哎,而且手还会变得脏兮兮的,师傅,我不想种。”
“那好吧,阿月先去自己玩,师傅自己种。”
朔月想都没想,放下了篮子跑去一旁玩了,她偶尔回头看看,就能看得见师傅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刨坑埋种。
等全部种好后,师傅站起身擦了擦汗,看着翻新过一遍的土地,脸上出现了一些期许的神色。
“太好啦,阿月!等到秋天的时候,我们就会收获很多很多土豆啦!”
“可是,还要自己刨出来啊,自己种下去又自己刨出来一点都不好玩,还要锄草施肥找虫子……还有……”
师傅脸上的表情垮下来,无奈地笑着说了句:“阿月啊……”
不久土豆就发芽开了花,白白的花瓣,黄色的花萼,在层层叠叠的绿叶里,大片大片连在一起,还挺好看。
朔月对土豆有了新的改观。
土豆长着长着果然生了杂草,师傅又蹲着用手拔草。
朔月蹲在一旁看着,也跟着随手拔了一些,很是不解:“师傅干嘛用手啊,手不痛吗?”
“这样土地才会感受到人们的虔诚啊,会结出很多很多的土豆。”
“我觉得土地根本感觉不到嘛,师傅你不要相信这些奇怪的东西啦。”
“阿月啊……有时候要有期待嘛!”
“搞不好有了期待,就会落空哦!”
“……”
很不幸的是,师傅种的土豆真的没活到秋天丰收的时候。
一场暴雨过后,她师傅种下的土豆,绿油油的秧苗被打得七零八落,一地的狼藉,全死了。
师傅摸了她的头发,惋惜地说:“好像师傅真的不应该种这些作物。”
“没事啊,师傅,明年我们再一起种吧!”
“真的吗?阿月跟我一起吗?太好啦!”
“嗯。”
虽然后来师傅似乎忘记了她们的约定,但那天师傅心情却变好了。
朔月看容寻突然觉得亲切了起来。
………………………………
卷二 人间幻花 第五十三章 笔下诉情
朔月跟容寻相处渐渐熟稔起来,许是基于对师傅的那一份想念,她对容寻还带着莫名的些敬重,这份敬重的具体表现就是,她不会对着容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朔月贪玩,本就是喜欢到处乱跑的,虽然还是隔三差五就跑到别的城镇去玩,但最后还是会回到青鱼小镇,隐隐约约算是安定下来。
就这么如她所愿的那样肆意又自由地过了一年半载的时间,她还是感慨当时选择做了这样的决定,她是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
只是她最近也有了忧愁,再过几天就是师傅把她捡回去的日子了。虽然已经被师傅赶出来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想这件事。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搞得忘忧觉得她生了什么毛病总想给她开点药,虽然最后都被她打消停了。她出去玩的时候也是,有意无意选的城镇都靠近幻花湖城。
有天忘忧闲着翻书看,不知哪根筋突然搭上了,茅塞顿开,他问朔月:“你以前是不是住在幻花湖城?”
朔月诧异地看着他,“哎,朋友,你怎么知道?”
忘忧难得的没有嘲笑她,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最近都快围着湖城绕了一个圈了,就是不去湖城,没有鬼才怪。”
朔月撇撇嘴没有答话。
突然门外传来容寻的声音,“想的话,回去看看吧。”
容寻从门外信步走了进来。
忘忧也接道:“是啊,回去看看你师父。”
本来常人肯定会感动于大家的鼓励支持,但朔月一脸不为所动的表情,无动于衷地坐在凳子上,“不去,我师傅都把我赶出来了,哪里还会见我。”
话是这么说,她其实心里还是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忘忧那根筋又断了,毫不留情地嘲笑起她来,“你不就是怕么?胆小如鼠!”
朔月最喜欢的就是忘忧这样不长记性的人。
“我?我哪里怕这个!我是担心师傅知道我和一个年纪轻轻就跟个小老头一样的朋友一起玩,会觉得我不求上进!”
“你!”忘忧握着书卷的手微微用力,觉得自己真是白操心了。
“你?你和我不一样啊,我很是上进,镇上人人都这么夸我!三岁的小孩都没漏下。”
忘忧深吸一口气,憋出句:“是吗?”
朔月却十指交叉叠在下巴上,表情严肃了起来,“这是自然,我其实比较担心另一件事情。”
难得看到朔月这样的表情,引得两人都不由严肃起来。
但朔月迟迟不肯开口,容寻好奇地问道:“何事介怀?”
“我回去了,忘忧你会不会独吞这间药铺,这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用着我名字的店呢!不用说我知道的,其实你一直觊觎着这块招牌对不对,你喜欢这块有我名字的招牌喜欢的不得了对不对,虽然我能理解你想独自拥有它的迫切心情,但是不行哦!做人嘛,不可以太贪心。”
“……”
“哎,朋友,把你手里的板凳放下,有话好说!”
朔月飞快地从一旁凳子上窜了起来,反手拿起忘忧桌上的医书护在身前,“朋友,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你最近才寻来的古籍,你举着板凳我就害怕,我一害怕就会手抖,手一抖可能会不小心给撕了!”
“把书给我放下!”
“我的心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吧,只要你把板凳放下,我就把书放下,很公平对不对,只要你放下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谁要跟你做朋友!”
最后,两人还是陪着朔月踏上了前往幻花湖城的归程。
临行前,朔月问容寻,“那位无朋友不跟你一起么?”
容寻答道:“我有事情拜托他去做。”
朔月看上去依旧闹腾得不行,跟忘忧拌嘴只是家常便饭,只是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安,她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师傅出了什么事?她有点心急火燎地想赶回幻花宫看一看。
可是,等她马不停蹄地赶回幻花宫一看,幻花宫里却没有那个让她安心牵挂的身影。
“师傅!”
“师傅?师傅你在吗?”
她这半年来想了无数次相逢的情景,她甚至连师傅生气的表情都想到了。要是师傅生气了,她应该说点什么话才能哄师傅开心,这样的对话,她其实想了无数次,在脑海里也练习了无数次。
可是此时,幻花宫里却空荡荡的没人,她想的那些话都没有用上,她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
忘忧好奇地打量着幻花宫,“你就生活在这座石宫里?”
“是啊,朋友。是不是很气派?”
容寻的目光静静落在幻花宫的殿顶,那里镶嵌着无数璀璨的夜明珠,哪怕在白日里都隐藏不住的光华流转。
“我只是比较奇怪,这样的环境你都能长成这种性子,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被雷劈了?还是溺水了?要我帮你看看么……”
他话音刚落,朔月把手里吃了半个的包子随手扔到了忘忧脸上,那半个包子砸中忘忧的脸后立刻弹开滚落,留了个油油的印子。
忘忧咬牙切齿地看向朔月,“你!”
朔月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摸出一方帕子抓着就要凑上来给他擦。
“啊,朋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手滑了!”
要不是她眼睛里的戏谑,忘忧差点就信了,赶紧退后一步,“不要过来!”
朔月眨眨眼,得意地哼了一声,随手把那块抹了灰的帕子丢了。
欺负完忘忧后,心情好了一些,朔月开始在幻花宫里找师傅有没有留下什么去了哪里的信息。
她先去了师傅的寝居,可是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有些诧异地瞪大眼睛。
师傅不是一个爱偷懒的人,她在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带着她一起给幻花宫打扫整理,可是现在,她的房间却落了一层薄灰,像是好久没人住过一般。
师傅没回来?可是没回来她去哪了呢?
呆呆在这间石室里站了半晌,突然心中一动,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她的房间就在师傅房间隔壁的石室,不过几步之遥。
她站在门口,伸手贴上冰冷的石板,却觉得心怦怦跳得厉害。
深吸了一口气,她推开了那扇石门。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如她离开时,什么都没变,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纹丝未动,却与师傅的房间不同,一丝灰尘都没有沾染。
她放轻脚步走了进去,生怕惊扰到这份安静。
靠窗的石桌上放着一叠整整齐齐的宣纸,用青花镇纸压着,被风微微撩起一点边角。
她脚步无声地走过去,伸手拿开镇纸察看纸上的字迹。
“再过六天就是阿月的生辰了,也不知道阿月今年的愿望有没有实现。以前总喜欢拉着阿月庆祝,那丫头总是一脸冷酷无情地说什么,又不是真正的生辰有什么好庆祝的。
很抱歉呢,阿月。师傅也不知道
阿月的生辰到底是哪天。只是,再过六天是我捡到阿月的日子,那么我擅自做主把那一天定为阿月的生辰也不算过分吧。”
“今天是阿月离开满一年的时间,阿月不在家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有没有再长高一些,胖了还是瘦了,过得好不好……我是不是平时对阿月太严厉了,为什么阿月都不想家呢?”
“其实早就已经不生气了,阿月说的对,虽然她是我捡回来的,我养大的,可是阿月就是阿月啊,既然她有了自己的名字,那她就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说幻花宫束缚了我,说的对也不对,幻花宫是像座牢狱没错呢,这丫头的感觉真是敏锐,说出来也不怕阿月笑话,我以前被带回来的时候其实也很讨厌这里,经常跟师傅抱怨哭闹。可是,捡回了阿月以后,觉得幻花宫好像也挺好,是我跟阿月的家了,我知道阿月没什么感觉,我单方面这么认为罢了。
阿月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能勇敢的去追求也挺好。幻花宫的存在本身就是束缚与恨意,不应该拖累阿月啊。
阿月还是别再回来了。”
“真的觉得怨恨吗?不,其实仔细想想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又怎么会舍得恨阿月呢。只不过是讲的气话罢了,也不知道阿月怎么样了。
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年轻,已经跟不上阿月的步伐了,这么一想还挺难过。”
“我为什么要花费我十多年的时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呢?”
娟秀又小巧的字体,跟她人一样,是她师傅的手书,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个温柔的画面。
落日余晖里,师傅坐在桌边,看着窗外这被庭院分割成小小一角的天空,想着她的阿月,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一笔一划认真写下心情,落寞又满足。
朔月的眼睛突然有点难受。
最上面一张是六天前写下的,也不知道写完之后人去了哪里?
朔月又跑到别的地方找了一圈,再无什么发现。
夜色渐深,朔月重新回到了她的房间,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一点淡淡的香甜气味在石室里飘散开。
原本以为师傅晚上会回来,朔月等到了夜里都没有见到人影,她有些困抱着那叠厚厚的纸趴在桌上睡着了。
突然,昏黄缠绵的火光一颤,石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些,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朔月察觉到有人靠近,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动不了,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视线朦胧根本看不清是谁进来了。
是谁?师傅吗?
不,不是师傅的气息。
她张了张嘴说了句:“谁?”却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原因?
难道,是那盏油灯有问题?
还没等她想明白,那人已经走到了桌边,伸手抽走了她怀里抱着的纸张,随意看了一眼,似乎轻笑了一声,却叫人听着不舒服。
若是平时,朔月肯定要打得他连他娘都不认识,只是现在,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朔月感觉被抱了起来,眼前一黑晕在了那个人怀里。
晕过去之前,朔月无声的记了这人一笔,“你给我等着,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
卷二 人间幻花 第五十四章 纵使枉然
朔月再次醒来的时候,靠在一座陌生的地宫里的立柱旁,虽然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同幻花宫一模一样,但她却知道,这不是幻花宫。
偏过头她看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她很熟悉的人。
“容寻?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无往怎么也来了?忘忧呢?”
容寻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却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带着些笑意却没有温度,无往带着一群黑衣人毕恭毕敬站在容寻后面。
朔月下意识地找了找忘忧,却独独不见他。
她揉揉还在发昏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抱怨道:“哎,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混蛋,在我房间的油灯里下了迷药,我被……”
朔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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