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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女闯江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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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已经跑了好几圈追得够呛,这人不知道怎么搞得,在草地里横七竖八倒着的人堆里,绕来绕去越跑越来劲,追都追不上。

    他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剧烈地喘着气,看着那个人就要跑远,他不假思索地从一旁昏迷在地的一个人脚上扒了只鞋子下来,朝着还在跑的那人奋力一丢。

    “你你你你给我站住!”

    那苦苦挣扎许久的人回头怒吼了一句:“脑袋被鞋砸坏了才要站住!”

    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就迎面而来。

    砰一声,飞来横祸稳稳地砸到了他脸上。

    那人身子被带得腾空一翻重重摔倒在地上,他口袋里装着的五颜六色的小纸片哗啦啦漫天洒了出来,像是落了场雪一样。

    “哇!”流光惊呼起来,“可恶啊,居然藏了宝贝!”

    那个人被砸得眼冒金星,脸上有个硕大的鞋印,躺在地上都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刚刚那是梦对不对,刚刚砸在他脸上的东西肯定不是鞋子对不对!

    然而,他脑袋边静静躺着一只鞋子,跟他脸上的鞋印大小一模一样。

    他的脑袋真的被鞋砸了!

    完了,脸都被鞋子砸光了。

    还没等他怀疑完人生,肚子又被重重一压,他被猛力一击压得直接想干呕,流光从后面一扑,压到了他身上。

    流光凶巴巴地抓着他的领子,“快点,把你的宝贝都交出来!”

    那人咳嗽了两声才缓过来,万分庆幸流光还是个孩子,身子并不重,要是个成年壮汉,他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他欲哭无泪地商量道:“咳咳,什什么……什么宝贝啊!小祖宗,放过我吧!我哪有什么宝贝!”

    “刚刚你身上飞出来那个小纸片是什么!快交出来!”流光伸手从他脑袋旁边捡起了那只鞋子,在他脸颊旁跃跃欲试。

    忍受着要被鞋子打脸的恐吓,那人哆哆嗦嗦地去摸口袋。

    “给你给你,不要打脸!”

    流光见他乖乖拿出来了一叠小纸片,高兴地伸手去接,结果东西是拿住了,手里的鞋子又重重地砸到了那个人脸上,又多了一个鞋印,他愤怒地咆哮起来:“东西都给你了,还打脸!”

    “啊,抱歉抱歉,手滑。”

    流光抓着那一叠小纸片看了看,凑过去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啊?”

    那人简直要被他气死,没好气地吼起来:“是牌啦!叶子牌!”

    流光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会,他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粗制滥造的小玩意,用小纸片裁的小方块,上面画了花花绿绿的图案还有数字。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玩啊!”

    “你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啊!”

    流光努力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一双蓝色的眼睛柔软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教教我呗!”

    有一瞬间,那个人都要忘记这个看上去格外无辜可爱的孩子刚刚丧心病狂地追着他跑了好几圈,犹犹豫豫地说:“我……”

    “不然我我我我我就拿鞋子打你的脸!”

    那人猛地回过神来,一把将流光从身上给推了下去,“小混蛋!太过分了!你给我

    让开!”

    流光一时不察差点往后一倒,只觉得背后突然一凉,一道气接住了他,把他稳稳托住坐了起来,

    他赶紧抬头看去,织梦刚好收回手。

    “小矮子等你半天了,怎么还不过来?”

    “姐姐!”流光眼睛亮起来,朝着她招招手,两个人凑在一起耳语了一阵。

    那人本能地觉得眼前这个貌美的红衣女子更加危险,警觉地从地上爬起来,防备地说道:“你你你们要干嘛?”

    织梦带着那个被恐吓得鬼哭狼嚎的人先过去逐安那边了,流光蹲下身去,把掉落的叶子牌一张一张捡了起来。

    等他捡完牌走回去的时候,织梦已经站在逐安身边笑眯眯地说着话,逐安目光温煦如春,低着头听着,这画面很美,只是有道不合时宜的哀嚎声特别破坏气氛。

    “呜呜,我教你还不行嘛!放过我好吗!”

    “牌,牌都给你,给你……”

    刚刚那人已经被丢到了高高的人型山上去了,趴在上面气若游丝地重复着两句话。

    他突然觉得这画面很好笑。

    “师傅!姐姐!牌我捡回来了!”流光兴高采烈地扬了扬手里的牌,像是炫宝一样。

    织梦应了一声,转头去看逐安,“哥哥一起?”

    逐安握拳掩着唇,咳了一声,“你们玩吧。”

    “不行!”

    “不行!”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织梦又拉着逐安的袖子晃了晃,逐安只好答应了。

    等流光理好了牌,准备开始玩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我们坐在地上,等会时间到了他们不算数怎么办?”

    织梦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能坐的地方,“那我们要站着打吗?感觉好不方便。”

    流光撑着下巴思考,看着一旁的人型山突然灵光一闪,有了,这不就是现在这里最高的地方了么?

    于是在流光的极力推荐下,三个人坐在了高高的人堆小山上,开始研究怎么打叶子牌。

    尝试着打过一圈后,感觉还蛮有意思的,流光收了牌开始新一轮的洗牌。

    “是这样玩的吧?”

    “好像是。”

    “没事,姐姐,我们就这样随便玩玩好了,也挺好玩的!”

    “行,哥哥,觉得如何?”

    逐安把脸扭开,又握拳掩着唇咳了一声,“嗯,挺好。”


………………………………

第七十七章 莲心圣女

    用力过度的下场就是流光累趴下了,还是逐安把他给背回去的。

    像是刚刚的兴奋都是借来的力气,突然还了回去。流光听完那个穿着宽大朝服而且一脸怀疑人生的文官宣布了最后的结果后突然就睡着了。

    他们晋级了。

    虽然这是早就预想到的事,但这么一来,意义似乎深远了起来。

    是流光自己努力来的结果。

    他们被告知决赛后天将在妲贡城正南方的南风大殿里举行。

    只要后天决赛赢了,很快他们就可以拿到上邪蛊了,这么一想,他们的归期也近了。

    后半夜的时候,流光发起了烧,额头滚烫,织梦担忧地照看了许久,流光却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过来。

    他刚睡醒爬起来就慌慌张张地去找逐安。

    “师师师傅!”

    织梦正坐在廊下专注地看着逐安练剑,那少年手中动作并无多花哨,却足够风雅好看,剑起剑落间斩落下一段夏日时光。

    听着木廊上的脚步声,织梦扭头看到流光一脸慌张地朝着他们跑过来。

    她眯着眼睛笑道:“小矮子,终于醒啦!这一觉睡得够久呀。”

    “姐姐姐姐!我我我我觉得我身体怪怪的!”

    织梦招招手,等流光走近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温度降下去了。”

    “啊?我发烧了吗?”

    “嗯,夜里烧了一会。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流光这才想起来他要说的事,“我我我我觉得我身体怪怪的,像是没有重量,要飞起来一样,走路轻飘飘的!”

    织梦无奈地戳了戳他的脑袋,“身体轻盈不好吗?夜里发烧也是,身体在自我修复罢了,不过这说明你的身体在变强哟,小矮子。”

    流光听了瞪大眼睛咋咋呼呼地叫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吗?

    天呐,这是以前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逐安练完剑收了剑走过来,温言道:“练功讲究循序渐进,你昨天过于鲁莽,体力透支,所以才会起烧,好在你的体质尚佳,也算是因祸得福,下次不可再如此。”

    “知道了师傅!”

    流光赶紧点点头,他现在对逐安除了信任外还多了一份崇拜,这样的崇拜很奇妙,让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那就是,他想成为师傅逐安这样的人。

    人与人之间的际遇真的充满了奇妙,不经意间就会产生影响,更改人生轨迹。

    等着流光休整了一天,他们第二天一起去了南风大殿。

    南风大殿是妲贡城最大的庆典场地,正对妲贡城王宫,整体构造像是一个漏斗,除了正

    对王宫处有一座高高的祭天台,周围一圈全是留给南国国民观看用的空地,场地中央地势较低,有一大片圆形湖泊,水面如镜,其名为镜湖,中央有一独立的台面,并不通往岸边,也就是比试的场地。

    周围地势较高,中央地势较低,宛如漏斗,上方观看的人视野更加开阔。

    如同之前的选拔赛一样,热衷于观看武力搏斗的南国国民又把大殿外圈除了祭天台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期待着今天最后的胜者诞生,也是为了见证新王的诞生,这足以令他们热血沸腾。比赛还没开始,他们已经开始呐喊起来,呼喊着自己的国家名字,王都的名字,喧闹成一团。

    他们三个人被接待的卫兵请到了一旁等待,流光凑过去跟那个卫兵聊了几句,然后跑回了他们身边,低声说:“我问了一下,昨天西晚大殿也晋级了三个人,所以等会为了比赛公平会抽签决定对手。”

    两人对此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流光却有点担忧,师傅跟织梦姐姐肯定没问题,可是要是他打不过对手怎么办啊!

    织梦看出他的担忧,伸手拍了拍流光的脑袋,“没事,要相信自己会赢。”

    “嗯,尽力就好,不可莽撞。当不了王也没什么的。”逐安话中意思就是别为了当上王,连性命都不顾了,这不要命的行为太过于盲目。

    听出他的担忧,流光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正式比赛之前有冗长的祈福仪式,他们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南国圣女,虽然只是远远一眼。

    高大的祭坛有着一百零八级铺着红毯的台阶,台阶两侧各有一列手中统一捧着鲜花香炉的礼官着绛红色的官服肃穆而立,静静等待着圣女到来。

    庄严神圣的礼乐响起,吵吵嚷嚷的百姓们也不约而同的噤了声,双手交叠握于胸前,作祈福之礼,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中央的镜湖。

    靠近祭坛的湖面里从水下缓缓长出一朵巨大的莲花花苞,随着礼乐慢慢旋转起来,娇嫩的花瓣也在一点点绽放开来,露出了一名蜷缩着身子坐在花心里面的柔美女子,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就是她掩面的面纱。

    花心中的女子本来是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膝沉沉入睡,宛若新生的生命,圣洁而美好,等到那朵巨大的莲花完全绽放后,那女子也醒了过来,露出了怀里抱着的一把金色短刀,刀鞘镶金悬珠,刀身如同新月弯弯,乃是南国的祈福之刀,寓意尚武,追求力量至上,是南国祭祀祈福中必须用到的祭礼。

    圣女头带礼冠有浅色流苏掩面,双手捧着金刀优雅地站了起来,着朱子深衣吉服,腰悬环佩,裙裾上装饰着百鸟之羽,整个人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光芒,叫人不由心

    生敬畏,更别说还是以这样奇异的出场方式降临。此时此刻那莲心中的圣女乃是在场所有人视线汇聚的焦点。

    等她站起了身子,那朵巨大莲台就托举着她往祭坛的高台缓缓移动而去,送她上岸。

    到了岸边,圣女依旧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并不低头看路,目视祭坛,缓缓抬足踏上地面,踩上了红毯。

    有礼官在旁边唱喝:“莲花之洁,足不沾尘。”

    圣女手持宝剑,背影端庄肃穆,一步步踩着红毯踏着台阶,一个人走完了整整一百零八阶。

    当礼乐响完最后一个尾音,圣女也正好走完最后一阶台阶,她走到祭坛前站定,在所有国民的殷切注视下,把手中端了一路的金刀放在了祭坛桌上,有礼官上前焚香祭酒。

    圣女转过身,双手同百姓一样交叠着放在胸前,闭着眼睛开始念祈福之词,声音如同梵音,温柔又悲悯。

    “祝己亥元年,

    一气混元,阴阳和合,

    旧兮送往,新兮迎来。

    苔梅点点兮,落宏谷之涧。

    红烛灿灿兮,于江河之畔。

    诚祈晨阳喻春暖,

    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那声音还在继续念着祈福词,听不出悲喜,流光的视线紧紧追随着那道圣洁的身影,目光里流露出巨大的悲怆。

    织梦不动声色地靠近逐安压低声音说:“哥哥。那圣女……”

    逐安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印证了她的话,“嗯,她的双手被绑住了。”

    那圣女从始至终只保持着一个双手交叠的动作,连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都是如此,虽然动作很自然并无不妥但并不合理,因为当一个人蹲下要站起来时,一般而言不会把双手交叠在胸前起身,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很费力。围观的百姓没有察觉,她宽大的吉服袖子下两只手腕是被一条麻绳绑在一起的,她只能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

    织梦疑惑地问:“这是为什么?她不是圣女吗?还能怕她在祈福中途跑了不成?”

    逐安却道:“未尝不是这种情况。你忘了南国的规矩了吗?”

    “你是说,南国上一任的君王?”

    逐安点点头,推敲道:“流光上次提到,圣女的容颜青春永驻,不会随着年龄增长改变,但一个人的声音却不是这样,哪怕她面容保养的再好,声音却一定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有所改变,我闻她声音清脆饱满,年纪约摸不过桃李之年,想必被加封为圣女不过三年光景。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她刚同上一任王君成婚不过三年。

    织梦担忧地看了一眼流光。

    想娶圣女可是这小矮子的愿望啊。


………………………………

第七十八章 抽签玉牌

    等圣女念完了祈福祝词,在庄严的礼钟声里,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双手交叠的姿势对着国民深深鞠了一躬。

    在场所有的百姓也跟着弯腰行礼,不得不说,那万民朝拜的场面肃穆又殷切,震撼至极。

    流光本就是南国人自然也是如此动作,入乡随俗,逐安跟织梦也跟着行了一礼。

    行完礼后,圣女直起身子按照南国千百年以来的习俗席地而坐,端庄静默地坐在了祭坛前的蒲团上观看后面的比赛。国民们要以这样原始又直接的方式选拔出下一任王,她的下一位王君。

    结束了祈福仪式,围观的百姓们又开始沸腾起来,欢呼催促着比赛快点开始。

    方才接待他们的卫兵带着他们前往祭坛下的空地上抽签,从西晚大殿晋级而来的三个人也被请了上来。

    流光在对面来的三个人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褐色短发的高个年轻贵公子,他的眉眼凌厉,目光如炬,薄唇紧抿,浑身带着不可忽视的阴鸷,身穿一袭玄色华服,腰侧佩有长剑,整个人像是一把绷紧的长弓,满身戾气,随时都会爆发。

    迎面看到流光他们三人后,眼睛里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玩味。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同他们打过照面的傀儡师子辛,他依旧以兜帽遮脸藏起面容,拢着宽大的黑色衣袍,隐藏住他的傀儡吾娅,脚步虚浮,看到他们也没什么表情,随意扫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另一个人在三人里个子稍矮,脸上带着一副笑脸面具,面具上那两只弯弯微笑的眼睛像是幽深的深渊,夸张的嘴角,无端有些诡异。他一身紧身黑衣,没有佩带任何武器,然而以东玄大殿的情况来看,参赛的人不计其数,不缺能人异士,能闯到决赛不可能只是跟着其他两人混进来的,必定有不可小觑的深藏实力。

    三人走出来的站位一前两后,显而易见,他们的关系并不对等,这两个人都是那位贵公子的下属。值得在意的是,三个人里有两个都看不清脸,唯一能看得清脸的那位贵公子,露出的表情还不是那么的友善。

    同他们一样,很奇怪的组合。

    流光那一抖过于明显,织梦以为流光是碰到了傀儡师又想起被吾娅恐吓的惧意,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流光对她笑了一下,有些不易察觉的勉强。

    等六个人走到了祭坛下,一旁的礼官用托盘端着三块玉牌走过来,客客气气地说:“恭喜六位贵人晋级到决赛,接下来的决赛需要抽签进行,一边的人写下名字,另一边的人随机抽取对手。等所有人抽完再公开手里的玉牌,确认选中的对手,然后将按照你们抽签的顺序上场比试。抽签规则就是如此了,不知几位哪边来写名字啊?”

    流光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纠结了一会对礼官说:“让他们写。”

    对此,逐安跟织梦倒是无所谓,虽然在南国待了这么段时间,已经能听懂很多南国话,但书写还是有些晦涩的,让对面写刚好不用动笔。

    对面三人没有拒绝,挨个接过了礼官手里的笔在玉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后,礼官把三块玉牌写有名字的那面翻转压在下方,然后将三块玉牌随机对调了多次,这才又端着走到流光他们面前,继续尽职尽责地问道:“几位贵人,谁先来啊?。”

    三个人对视一眼,流光还在犹豫着,逐安无所谓地上前一步,随手拿起一块玉牌捏在手里,织梦也跟着随手拿起一块。

    无论顺序如何,抽到谁,对上谁于他们而言都一样,他们并不在意。

    只是,对于流光而言还是一个蛮纠结的选择,对上两个下属里的谁似乎都不行,傀儡师子辛的恐怖之处流光已经切身体会过了,那个笑脸人又捉摸不透,也不好对付,那张笑脸面具肯定有问题,正常人会这么随时带着一张面具么?所以,虽然那个满身戾气的贵公子看着不那么友善,但在他们看来,算是唯一一个正常人。

    至少能捕捉到的气息是这样的。

    流光看了眼祭坛上的圣女,握了握拳,伸手去托盘里拿起了最后一块玉牌。

    礼官上前说道:“好了,现在请各位贵人亮出你们手里的玉牌吧。”

    逐安手里拿着的玉牌上只写着一个字,魇,那个戴面具的怪人。

    织梦手里拿着的玉牌上写着,子辛,那个活人傀儡师。

    流光手里拿着的玉牌上写着,天穹,那个满身戾气的贵公子。

    如此一来,抽签结果还算符合他们期待的结果。

    礼官对着台下高声宣布:“抽签仪式结束,比赛正式开始,赛场就是镜湖中央的比武台。经过三轮角逐后,将留下三名强者,再进行比赛,最后诞生出一名最强者,也就是今年拓拔盛会的最终获胜者!南国新一任的王!”

    围观的百姓沸腾起来,大声欢呼着。

    礼官接着说道:“那么现在,我们按照抽签的顺序,有请第一组勇士入场比赛!”

    织梦拍了拍逐安的肩膀,笑道:“哥哥,早点回来!”

    她没理由就是相信逐安,千言万语不用多说,没说什么加油,只是期待他早点结束比赛赶紧回来。

    逐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煦笑道:“嗯,等我。”

    织梦笑着点点头,然后扭头一巴掌拍到一旁流光的头上,“小矮子,你从刚刚起就在走什么神,你师傅要上场了,你都不说点什么吗?”

    流光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握拳给逐安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师傅

    加油啊!”

    逐安点点头,拿着长情剑飞身下了场。

    他脚步无声地踏上镜湖中央的比武台上,对面静静站着那个带着微笑面具的魇。

    那面具像是生在他脸上一般,那面具上的表情就是他现在露出的表情。

    逐安很少对外物有过于明显的厌恶感,可是不知怎么的,那人分明带着面具,可是他总觉得魇面具下的目光像是黏黏的液体,冰冷又黏着地附在他身上,这样的感觉很讨厌。

    这人有问题,逐安却没有避开他的视线。

    礼官高声唱喝比赛开始。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着,站着没动,谁也没先出手。

    不同于两人之间毫无剑拔弩张的气氛,围观的人群不满又着急地催促起来,声音隔得有点远,可是还是稀稀疏疏传来几声。

    “打啊!快打啊!”

    “这两个人干嘛站着不动啊?”

    “上啊!”

    “不会是怕打不过吧!还打不打了!快点啊!”

    站在一旁的礼官却听得清清楚楚围观百姓的怨声载道,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宣布了一次开始。

    逐安并不好战,本来以为这样的静默还要持续一段时间,魇却突然动了,身形一晃朝着逐安急速冲过来,依旧不见使用什么武器,仍是徒手攻过来的。

    逐安不慌不忙客客气气地拱手示意,温和地打了个招呼,遂才拔出了长情,躲也不躲,直接用剑接下了他的猛攻。

    逐安手腕一动,剑身迅速一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往上一挑,直逼魇的要害而去,魇迅速收身离开,但他的衣襟仍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很锋利的剑,很凌厉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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