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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魔女闯江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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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少不得要提一提这位名号孤剑的大侠聂水寒,他出生少林,法号明镜,取自心如明镜亦非台,后还俗入了凡世,取了聂水寒为名,从小勤学苦练,长大后武艺超群,一身修为傲视群雄,无奈性子太过孤傲,不与人合,虽然也因为这个原因脱离了少林,性子却根本没变多少,不少武林世家接到消息纷纷向他示好,他却不屑与旁人为伍,独来独往,仗剑江湖载酒行,一柄剑使得出神入化,惊艳世人,所以被称作了孤剑。
就是这样一位性子冷漠讨厌与人接触的聂水寒却毫不在意那张白纸上稍微有些恶毒的批语,把这小婴儿捡了回去,养在了身边,被丢弃时随身携带的那张纸上究竟写了个什么名字无从得知,聂水寒无心红尘一生未有姻缘,虽然也是将这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但没改他的姓,只是重新给他起了个名,林景芝的名字就是这般由来。
万幸随着聂水寒长大,性子却没受聂水寒的影响。
林景芝性子温和,带人诚恳,难得一颗坚韧赤诚之心,年少时已经表现出非同寻常的侠义之心,凭着聂水寒传授的剑法武艺,立志行侠仗义,以自身力量帮助别人。
聂水寒打小十分疼爱林景芝,时常花时间陪着他一同游历,甚至这位冷漠的剑客第一次拉下脸求人,找了当世铸剑大师欧阳子帮忙给他这唯一的徒弟铸了一把剑,这一行为叫世人啧啧称奇,声称林景芝将他师傅聂水寒以往高冷孤傲的形象都带跑偏了。
不过因为聂水寒年岁已高,晚年身子不好,早早撒手人寰。
聂水寒逝世,林景芝仍旧谨遵师父教诲,匡扶正义,事无巨细,哪里有需要,他都愿意去帮一帮。
后来林景芝在行侠仗义的时候偶遇到当世神医唯一的两位亲传弟子之一忘愁,因缘挽剑,促成一段良缘佳话,羡煞旁人。
夫妻恩爱和睦,携手游历江湖,在当时武林上威望甚高。
果然同算命先生所说,林景芝注定就是要干大事的人。
因为只要别人有需要,他都会去帮忙,从不看人身份地位,所以游历途中机缘巧合救下后来的圣上,当时的亲王,遂结成好友,亲王感其才能,招他入宫,正逢战乱,林景芝拒绝了做亲王的座上宾,转身就入了兵营,,抛弃了往日江湖的威名,从一个小兵开始做起,积累战功,逐渐在军中崭露头角,甚至只凭一人带领着一小队人马击溃了敌方一整支先行军,官职一路高升,不到一年就做了当朝最年轻的将军。
曾经救下的亲王被选为储君,登基为帝。新官上任都三把火,何况皇帝,自然也要一番新政改革,励精图治。
尚在储君之位时,贪官污吏便是心头一根毒刺,如今做了皇帝,首当其冲的就是要拔掉这根长满蛀虫的毒刺。
正逢江南东部发洪涝,皇帝私下托付,把这件交给林景芝全权负责,林景芝不负众望,雷厉风行
,铁血手腕,直接一石二鸟,把刺一根根剃掉,如猛虎下山,震慑朝纲,让当时朝廷低迷的风气为之一肃。
在西北战乱时,御封了虎威将军的名号,手握兵虎符,成了坐镇三军的大将军,开始为当今陛下征战四方,开始了他的戎马一生,名号越来越响,放眼天下,孰人不知,将一众匈奴番邦打得节节败退,敌军闻风丧胆,退守国境不敢造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战神的威名在军中迅速传开。
这样的将军乃是万人敬仰,在他们这些新兵眼中亦是如此。
每次被提起这些带着传奇色彩的身世故事,林景芝总是无奈地笑着摇头否认,“哪有传闻里说的这么夸张,我跟你们一样,不过是个平凡的人罢了。”
他就站在人群里,仰望着他的将军,他相信,那些故事都是真的。
是的,他跟着参了军,成了林景芝麾下的一名小兵。
刚过十六的他,听闻将军在西北征战的消息,他心里的渴望越来越浓,反正也是孑然一身,他收拾些干粮跟简单衣物就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西北的路。
那位将军是他想追随的人,他为帅,自己便愿做其麾下一名小将。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参军,头也不回地抛下了江南的长柳如烟莺歌软语,他心里有个小小的愿望,他也要像林景芝一样,以肩膀抗住国家安危,庇佑百姓,捍卫天下大义,虽然做不了同将军一样的英雄,他愿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因为历经过生死,因为将军。
西北自古便是凄寒之地,从军的生活也格外艰苦,严格如铁的军纪,日复一日枯燥的训练,手掌被磨出茧子,像是那时伸到他面前的那双手一样有了印记,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很快乐,能跟着已经成了统领三军的大将军一起浴血奋战,真的像是圆了他的梦。
本以为林景芝已经忘了他,这个多年前救过的孩子,毕竟他们不过只能算是一面之缘,时隔多年,他也从一个瘦弱伶仃的孩子长成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少年了,不记得他也很正常,他也没有奢望过能被记住,只要能做大将军手下的一个兵,随着他上阵杀敌,驰骋疆场,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然而,作为新兵,他留在校场上整理收拾训练用的兵器时,有盔甲摩擦的声音响起,一个人站到他面前,只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这不是江南那个爱哭的小娃娃吗?真好,都长这么大个了,怎么也来参军了?”
他抬起头,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线条越发坚毅,是被塞外风雪磨砺出来的痕迹,一双眸子还是亮得不像话。
大将军……还记得他?
他记得!
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动爬上他的心间,激动到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为了给将军留下他很可靠的好印象,他咳嗽一声,强装淡定,却仍是掩饰不住笑意。
“因为我想像将军一样成为能帮助别人的人,还有……是将军你打脸的力气太大了,疼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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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追随之心
“你小子!”
“男儿欲报国恩重,死到沙场是善终。”林景芝被他逗笑,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把他的肩头,又接着说道:“嗯,少年志气不错!欲达高峰;必忍其痛,西北凄苦,军中枯燥,并不轻松,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他丧失双亲,孑然一身,夜深人静连个身后思念的人都没有,其他将士偶然还能收到一两封千里迢迢寄来的家书,他什么都不会有。
温柔又隐蔽的关心。
能得到将军的关心无异于比任何奖励带来的慰藉都来得直接,他眼睛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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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英雄末路
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个都格外努力,从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余下的时间都在拼了命的训练。说不辛苦是假话,然而有了目标,再辛苦都有信心可以坚持下来。
就像将军对他说的一样,欲达高峰;必忍其痛。
付出的汗水有了确实的回报,在之后的选拔里,他跟大胡子,阿飞还有同时参军的几个青年都进了忠义军。
最后十五个新兵归到了大将军直系下属,同之前的前辈一起,正式效力于大将军。
让他们略感诧异的,竟是林景芝将军亲自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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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临阵脱逃
坞城驻军迅速被大洗牌,知情者很多被暗中处死,不明所以的诸多士兵虽然奇怪突然换了主帅,但在被告知大将军外出时遭到敌军疯狂围剿战死殉国,除了诧异更多的是悲痛。
而林家军素来隶属于林景芝麾下直系,他们这群人却接到了不一样的消息。
林景芝拥兵自重作乱犯上意图不轨已经被处死。
无论怎么样,这样的理由都没办法叫他们信服。
比起大将军作乱犯上,说大将军不慎被敌军俘虏这样的理由还更有说服力,总之就是没人相信。
在战场上摸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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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追悔莫及
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孤儿,离开了军营便无家可归。
虽然嘴上说可以回去,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根本就回不去了,哪怕跪下来乞求,也无济于事。
他跟着出逃,已经背叛了君主,再回去也不会得到信任,因为他又背叛了将军。
除了大将军没人会在意他们的性命,他明明知道的,可是他究竟在做什么?
他也从来都没发现,自己竟是这样两面三刀的人?
他只觉得现在的自己,陌生的可怕,恶心得叫他作呕。
他竟然会背叛将军,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剜眼之罚
“果然是个疯子!还妄想假装忠义军,听到没,他说,不记得!”
“是啊,还想骗人,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你看人家都说不知道,不记得,你啊休想冒充林将军的人!百姓们可都记得呢!”
“你真的是林将军的人吗?别骗人了!”
七嘴八舌的质问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看不清这些人的面容,像是带着一张张冷漠的面具,只有他们的嘴在一张一合地发出声音,劈头盖脸地淹没了他。
他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可怕。
不敢回视他的目光,那青年。。。。。。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登门拜访
() 梦里花落知多少,几番风雨几番愁?
这来来往往的一生,都像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温柔的时光太真实,分离时便越发割舍不下。
沙漠里的雨来去很急,范围也很零散,渡鸦策马赶路到一半时,夜雨已经停了。
马蹄声急促,在夜间的沙漠里有些空旷,赶到将军冢的时候天刚亮,一轮朝阳从大漠深处爬上来,眼前的万物都像是渡上了一层金光,亮得耀眼。
十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小村庄已经只剩下一个隐约的轮廓,痕迹被荒草掩盖,却是在他眼中,一点一点,一年一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更像是一个守墓人。
渡鸦将马随手拴在废墟里孤零零残存的柱子上,徒步走向了将军冢。
虽然那人已经看不见了,他却执拗地坚持着自己的尊敬,每次到村庄遗址入口处,他就下马徒步走进去。
十多年的时光,让人们遗忘了很多事,人们只记得眼前,只记得沙匪渡鸦,只记得有位亡故将军的名字,继续坚持来将军冢祭拜的人却逐渐少了。
真是薄情。
渡鸦规规矩矩地在墓前磕头行礼,像个青涩懵懂的孩子,至少在将军墓前,他只是当年那个被救下来都会哭的孩子,而不是沙漠里骇人听闻的沙匪头领。
出门急没带什么祭品,他跪在坟前,伸手清理着坟墓角落里冒出的杂草。
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语气带着些少有的忐忑。
“将军,我似乎是……见到肖儿了。”
“可是……”
可是,他不敢相认,也没脸相认。
时间无论过去多久都好,很多事已经化成了执念,像是他挖掉的这一只眼睛,空荡荡的眼眶会跟着他一辈子,这份执念亦是如此,不死不休。
哪怕已经有了**成把握,不管是佩剑还是年纪都能印证,那孩子就是将军的骨肉,他心里也跟着难以抑制地涌上欢喜,原来当年大胡子真的把林肖送出去了,都平安的长得这般大了,可是如此,也越发煎熬。
他以为不会成功的事,逃避的事,其实做到了,大胡子他们用生命硬生生铺了一条血路出来,让他这个半路落荒而逃的人,哪再有什么脸面去面对林肖。
哪怕一眼就认出了那把将军的剑,他也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林肖一圈,借对峙的机会才能有勇气仔细看看他的样子。
太阳越升越高,烤得大地开始发烫,也烤得他的嗓音少有的温柔,跟平时对沙匪们下达命令的声音不一样。
他低着头,开始絮絮叨叨地对着墓碑说话,像是在同挚友闲谈,把他看到的事讲给将军听,希望将军泉下有知,心里会欣慰一些。
能说的话好像挺多。
那孩子身形很像大将军,眉眼俊美,气质却很像忘愁夫人,是不是会医术的人都是这样子的?温润的,安静的,自谦的。
不过仔细想想性子又很像将军当年,年纪轻轻,便存侠义之心,愿意去帮助别人,想来这么多年,他过得还不错,且心性勇敢,孤身拦截沙匪作乱,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很有将军当年的风采。匆匆交手几招,修为高深,
也不鲁莽,脑子转得很快,这样挺好,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别人。
剑用得很好,有将军当年的风采,平日里肯定没少用功。
仔细算算如今已经十七岁了,也不知道也一直生活在哪里?是哪位恩人收养了他?之前经历过什么呢?
这些都好想亲自问一问。
虽然根本开不了这个口就是了,然而他在心里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往好的方面想,如此也好存个念想。
最重要的是,平平安安长这么大了,真好。
他很庆幸自己有生之年,得以一见将军的遗子,真是上天垂怜,虽死无憾。
总之,是个叫人喜欢的少年呢,将军。
逐安远远看到那方绿洲里修着很大一座庭院,青砖黛瓦,瞧着不像是西北常见的风格,配着绿洲里充盈的植物,穿枝踏青,倒是显现出一丝江南的韵味。
西北太阳毒辣,一层的屋子容易闷,中央的小楼修得很高,在屋顶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风车,慢悠悠地转着。
穿过一段稀疏的草地,逐安停在了大门外,没有贸然闯进去,手指微微蜷起,带着些微不可察的紧张。
他今天早晨出门之前本以为织梦会同他一起来,毕竟他们一直都形影不离,然而织梦蹲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往小花盆里种东西,沙匪们一来,把院子里堆在墙角的小花盆都踢翻了,以前种下的小花被踩坏,现在孩子们拿了种子又打算重新种一次,闻言织梦抬起头,笑着对逐安摇摇头。
“哥哥,抱歉哦,我今天跟孩子们约好一起玩,不能陪你去了。”
逐安望着织梦,她歪着头看得很认真,偶尔跟孩子们说两句,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很奇怪。
织梦很少会不愿意与他同行。
不过既然织梦不愿,那他只能自己去了。
逐安出了门,站在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察觉织梦的用意。
如果那沙匪头领真的同他有渊源,那么势必会触及他双亲的过往,故人相见,旁人在场多多少少会有不便,逐安肯定不会开口,她体贴他的心情,主动知趣一些,反正等他回来的时候也会同她说明,留给他一些空间去处理情绪更好不是吗?
进退得当,细致入微。
他确实有一丝紧张,毕竟这是他多年的夙愿,越是接近真相越是有些无措。
逐安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一把明晃晃的刀指向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站住,你是谁?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活得不耐烦了往这里闯!”
逐安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面孔,不过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纪,是个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并不是上次见到的那群沙匪里的一员。
“贸然登门打扰了,可否让我见一见你们的首领。”
闻言,小沙匪狐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俊美无双的少年,衣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对他讲话也客客气气的,正是因为这样才怪异。
要知道在这片沙漠里先不说他们这群沙匪如何劣迹斑斑,单说他们老大渡鸦的名声就坏得已经跟沙尘暴齐名了,简直
鬼见愁,竟然还有人会想见老大,真是稀罕。
这人的气质怎么看都跟他们格格不入,小沙匪想了片刻手里的刀稍微收了一点,有些迟疑地问:“你想做黑乌鸦?”
逐安琢磨着他的意思,这是加入沙匪的意思么?
来之前询问方位的时候,贺叔得知他要去沙匪的老窝有些不放心,特意跟他讲了讲这群被叫做渡鸦恶名昭彰,还有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加入他们,立志做渡鸦一员,实在是西北一大害。
黑云压城,渡鸦成灾,这话就是他们的暗语,他摇摇头,诚恳地否认,“并非为此而来。”
既然不是为了加入他们而来,小沙匪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意思,这西北的百姓见到他们恨不得绕着走,这人不仅不怕还直接找上门来,实在古怪得很,绝不能放他进去!
小沙匪手中的刀又亮了出来,大声喝道:“好大的胆子,我们老大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面对小沙匪的戒备,逐安只是客气的问:“那要如何才能见到?”
这倒把小沙匪问住了,他也只是刚加入了渡鸦不久,这样的事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一时没了主见,得找前辈们问一问才行。
“你……你在这等着,我去通禀一声。”
“有劳了。”
逐安今天并不是为了清剿匪徒而来,没动什么打架的心思,还没问到事情就打起来,大概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在门外许久,方才那个小沙匪才又跑了出来。
“跟我进来吧。”
逐安温和的道了声谢,跟着小沙匪进了那座占据一方的庭院。。
有这种靠抢别人的东西就能活下来的生存方式,哪怕有一定风险,也比当逆来顺受被抢的那一方好多了。
不过……
“请问,你要带我去哪?”
小沙匪带着他在庭院里绕来绕去,离他方才进门看到的那间小楼却越来越远。
他忽然出声竟吓了小沙匪一跳,那人年纪轻还沉不住气,有些局促起来。
“那……那个,就……就快到了。”
躲闪的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很明显看得出在说谎,逐安也没拆穿,继续跟在他身后。
等绕到了主楼后面的房间,小沙匪才停下来,指了指一间大门紧闭的房间,“到了,我们老大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逐安点点头,刚踏出一步又站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一起吗?”
小沙匪赶紧摆摆手,“不了……老大哪是我们这些人轻易能见的。”
说完偷偷瞥了他一眼就一溜烟跑了,也不管把他带过来他会不会进去。
看着小沙匪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逐安淡淡叹了口气,先不说沙匪头领真的只住在这一间偏僻角落的房子里,单是大门紧闭,静若寒蝉的气氛就实在很诡异。
看来,不花点功夫,还真见不到那位头领了。
逐安走到门前,抬起手敲了敲门。
屋里传来了声响。
“来者何人?”
“晚辈林肖,有事请教。”
………………………………
第一百三十章 待客之茶
逐安?林肖?
这两个名字虽然都是他,可是代表的意思却不同。
一个是他的过去,一个是他的未来。
他想了片刻还是答了林肖。
如果真的认识他的爹娘,那么肯定就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
“所为何事?”
“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
听到他的回答,屋子里的人没有回答,又陷入了一片寂静,逐安也没着急,就耐心地站在门外等着。
听着屋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方才同他对话的那道声音又响起来。
“进来。”
眼前的门自己打开了一。。。。。。
………………………………
第一百三十一章 礼尚往来
沙匪们团团围在桌边。
“对!是他!我也记得他!这小子昨天还跟老大打了一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放心好了,先不说老大有没有朋友,这都打起来了,绝对不可能还是老大的朋友!”
“有道理。”
“昨天你们说的就是他啊!我看他年纪不大,真有这么厉害吗?”
“毛头小子一个,哪能多厉害,要不是昨天老大心情很好,哪能轻易饶了他。”
“哈,真的假的?你怎么看出老大心情好的,瞎猜的吧!”
“咳咳,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那性子实在阴晴。。。。。。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弄巧成拙
跑去后院拿绳子的沙匪回来的时候远远听见屋子里乱成一团,闷闷的声音不绝于耳,他赶紧好奇地推开门跑进来一看,脚步就僵在了门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什么……什么情况?
大伙怎么打起来了?
他不过跑去拿了个绳子,怎么就打起来了?
还是那种拳拳到肉,狠狠厮打在一起,拳头落在身上砰砰直响,叫人牙疼。
这可如何是好……
老大平日里最是讨厌他们私下斗殴的。
他抓抓头发,有些手足无措,这一群人都扭打着滚到地上去了,他根本分不清是。。。。。。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无功而返
屋子里陡然陷入了死寂。
逐安这句听起来十分友善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沙匪们脸上复杂的神色终于有了具体的词汇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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