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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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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婆婆道:“元老说的是,‘府卫’的人看不起我们这些江湖草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端木道:“他们看我们不顺眼,我们也未必瞧得上他们,近来好几拨刺客也都是我们打发的,虽是诱敌之计,伤不着府督,但他们又立什么功了?”

    元老微笑道:“现在不比从前,如今府督手握重权,有没有我们都无损大局,我们立的功劳越大府督反而对我们越是防备,‘府卫’的人也越是妒忌。”

    端木道:“说的也是,听府督方才的话也的确有这么点意思。”

    瑞婆婆道:“这么说我们在这儿混不下去了?”

    元老笑道:“哈哈,还不至于,有些事‘府卫’的人不方便去做,但我们可以。只是日后行事低调些、用心些就是了。”

    端木笑道:“就像个新人?”

    元老‘哈哈’一笑,道:“府督有府督的驭人之术,我们有我们的存在价值,做个新人也没什么不好。”

    瑞婆婆道:“这倒好说,咱们本来也不图那些。”

    端木道:“孙老呢?令高足的命你还是要保么?”

    孙铭道:“唉!承端木先生上次对小徒手下留情已是感激不尽,他不知避走也是命数使然,孙某又怎能强行出头连累各位呢?”

    元老道:“连累我们谈不上,当心连累到你自己就是了。”

    孙铭道:“多谢元老提醒,我有分寸。”

    元老点头道:“嗯,那就好,那就好。”
………………………………

第36章 审讯

    翌日,武经国二次提审梁榭,大厅上除了酆无常之外,昨天参与的人俱已到齐,只是右排首座也由郑千户换成了另外一名身着绣满‘白犀’图案的锦衣男子,末座则多了一个人——郁栖柏!

    武经国慢吞吞地喝着茶,神色淡然,仿佛对审讯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徐大人,审讯犯人你是行家,便由你来问吧。”李师爷道。

    坐在右排首位的锦衣男子道:“李师爷说笑了,下官怎敢喧宾夺主?”

    李师爷一笑道:“如此在下便先替府督盘问了,有不到位的地方,烦请徐大人提点提点。”

    徐大人道:“哪里哪里。”

    李师爷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受何人指使行刺府督?”

    “我叫梁榭,我的一切行为全是郑千户指使的。。。。。。”梁榭被绑了将近两天,胳膊脱臼了两天,也足足饿了两天,渴了两天,气力消耗的所剩无几,心中盘算者诬陷郑千户的种种说辞也只说了半句话便心慌气短,直冒虚汗。

    郑千户大怒,霍然起身,正待开口,忽见李师爷向他使了个眼色,当下强忍怒气,复又坐下。

    李师爷道:“哦,既然是郑千户指使你的,那请问郑千户全名叫什么?”

    梁榭道:“我是个收金买命的杀手,从来不过问主顾姓名,更。。。。。。更不问缘由。”阳光打在梁榭身上,极是酷热,使得他身上不由得冒出汗来,汗水同这两日脸上、额上沁出的油混在一处,流入眼中。。。。。。

    李师爷道:“那郑千户是在何时?何地指使的你?”

    梁榭紧闭双目将汗水挤出,又勉力睁开眼道:“具体时辰记不清了,大约半个月前,中间人约了我们。。。。。。在城西的破庙见面,当时。。。。。。。当时他蒙了面,但手指上的黄玉戒指却和他昨日带的一模一样,我也是直到昨天才知道。。。。。。。知道是他。”他不知道郑千户什么时间和这些人在一起,也不知道他最近去过哪些地方,所以时间推得越久越好,总不成这些人天天聚在一起吧。

    李师爷一笑道:“郑千户,你怎么说?”

    郑千户怒道:“这刁民恼我昨日打他,怨恨在心,分明诬陷于我。请府督和师爷明辨。”

    李师爷‘嗯’,低下身子向武经国问道:“府督,您看呢?”

    武经国淡淡地道:“郑千户随本督多年,轿子里的人是不是我他总会知道的,我的两个护卫是什么实力他也是知道的。”

    郑千户甚为惶恐,忙离座跪下叩头,道:“府督待我恩重如山,属下绝不敢有异心。”

    武经国道:“起来吧,知道不是你干的。”

    郑千户讪讪坐回椅中,说到底,武经国不是说他不会行刺,只是说这次行刺不是他指派的而已,这叫他如何不慌?

    李师爷立直身子,道:“梁榭,本师爷耐着性子问你,你好好答话,只要你说出背后的主谋府督便不会为难你。。。。。。”他一笑,看了孙铭一眼,元老会意,接道:“‘天地君亲师,师徒如父子’,孩子,别让你师父难做。”

    梁榭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孙铭道:“好好回李师爷的话,争取将功折罪。”

    梁榭冷笑一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连自己的人都看不清问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李师爷道:“孙老,对不住了,你这徒弟硬气得很,我是审不出什么来了,只好让徐大人领回去在天牢里慢慢审了。”

    孙铭起身抱拳作揖道:“府督和李师爷仁至义尽,但他自寻死路,也怪不得旁人。”

    李师爷点了点头,向武经国请示道:“府督你看是让徐大人带回去慢慢审问还是。。。。。。”

    武经国道:“嗯,就这么办吧!”

    徐大人站起来躬身道:“请父督放心,孩儿这就为父督审出背后主谋!”

    “嗯。”武经国应道。

    徐大人脸上闪出奇异般的笑容,打个手势,早有两名守卫上前将梁榭拖出大厅,徐大人拜别武经国,随后也跟了出去。

    梁榭头皮发麻,这徐大人看穿着做派以及对武经国的称呼八成便是那‘金衣卫’的徐春之了,朝野传闻,‘府卫’一向以狠辣见长,而‘府卫’之中又以徐春之最为变态,听说但凡落在他手里的人,别说生还,就是想囫囵着死去都是一种奢望,饶是梁榭久历江湖见惯生死也被吓了个手足俱软。

    武经国见徐春之带人押着梁榭远远走出去,脸上泛起一丝不经意的笑容,拿起茶壶,饮了一口茶,慢吞吞地道:“大家都散了吧,这件事就交给‘金衣卫’的徐大人处理吧。”说缓缓站了起来。

    “府督。。。。。。”坐在右排末座一直未说话的郁栖柏忽然离座跪倒,叩首于地。

    “什么事?”武经国道。

    郁栖柏叩首道:“卑职有一层顾虑,不敢不说。”

    “讲!”

    郁栖柏道:“禀府督,在江湖上,似这等收金买命的亡命之徒口风均紧,绝不肯轻易出卖主顾,卑职担心他万一受刑不过在狱中自尽,他死事小,可他背后的人却暂时保住了,府督虽然不惧但终究是件麻烦事。”

    “自尽?”武经国眉头一皱,缓缓坐下。“你们怎么说?”

    一直未说话的刘师爷凑上来道:“按理说以徐大人的手段是不会给刺客自尽的机会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谨慎一些总没有坏处,郁捕快若能有别的法子倒也不妨先听一听他怎么说。”刘师爷道。

    武经国点了点头,道:“郁捕快,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郁栖柏道:“劝降刺客,使其倒戈。”

    武经国道:“劝降得了么?”

    郁栖柏道:“有三个理由,他非降不可。”

    “哦?”武经国微微一笑,道:“说来听听。”

    郁栖柏道:“降则生抗则死,他只是不怕死,并非愿意去死,此为其一。。。。。。”

    武经国点头,梁榭怕不怕死他不知道,反正他不愿意死。

    郁栖柏略顿了顿,又道:“他是孙老的徒弟,师父有命弟子理当服从,此为其二;”

    “说下去。”

    “是!”郁栖柏又磕了一头,道:“其妻顽疾在身,府督手上恰好不乏名医,他若投降则其妻顽疾可愈,反之死的就不只是他了。据卑职推测,他之所以当杀手恐怕正是要银子治他妻子的病。”

    “好。”武经国起身离座,道:“事情办成了你要什么赏赐?”

    郁栖柏道:“府督厚赐胜过卑职所求十倍,卑职眼界短浅不敢招府督笑话。”

    武经国道:“给你三天时间,事成之后,升你做‘内督府’十二捕司的百户,沈南武。。。。。。”

    沈南武慌忙离座跪倒:“属下在。”

    武经国道:“人是你两捉回来的,这件事你两一同负责,事成之后同样封你百户,若是出了差错,你知道该怎么做。。。。。。”

    沈南武叩头道:“多谢府督提拔。”说话声中,武经国已离座出厅,两名师爷和护卫紧紧跟随。。。。。。

    出了大厅,武经国神色一敛,头也不回地道:“查一查这姓郁的捕快什么来头。”

    李师爷道:“回府督,已经查过了,”

    “哦?”武经国一笑,脚步略缓。

    李师爷道:“郁栖柏原本是‘危州风肆口’人,自幼习武,二十岁时出任‘风肆口’衙门捕快,三年内破案五十四件,后转调‘永兴城’升任捕头,升任不到两年便缉拿盗贼一百一十七人,人称‘侠捕’。三年前,‘永兴城’知府大人姜远瓴更将千金许给了他,郁栖柏声名之盛在整个‘危州’十三城中的捕快圈中也称得上一时无两。。。。。。”

    “嗯。”武经国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人武功谋略怎样?出自谁的门下?”

    李师爷道:“郁栖柏曾拜‘中州禅宗’的海德为师,习得齐天大圣。。。。。。什么。。。。。。”

    “是‘齐天大圣猴子棍’,旗拉的够大,武功没什么了不起。”武经国身侧的护卫道。

    李师爷道:“是了,就是这个棍法。永安三年,郁栖柏孤身入‘岁山’捉拿八通大盗徐戍峰中伏,曾以一人之力杀出重围,全身而退,我问过项大人,项大人说郁栖柏的武功多半已经青出于蓝,超过了海德大师。”

    武经国一笑,向身边护卫问道:“海德大师的武功和项大人比如何?”

    护卫道:“回府督,项大人是前任大内第一高手的嫡传弟子,十大名锋‘东狱枪’的唯一传人,寻常高手连一招也接不下,海德那种级别最多也就接得下一招。”

    武经国点头道:“这么算来郁栖柏已强过寻常高手了,如此人才怎会甘心在辅城衙门做个小小的捕快?”

    李师爷道:“府督说的是,这两年姜远瓴一直在教郁栖柏兵法。。。。。。”

    武经国道:“他自己是文官,倒教起别人兵法来了,这是想借姑爷的手过一把当将军的瘾了,这么说来姜远瓴把郁栖柏调来京城当捕快是假想找机会接近‘兵部’的人转而做将军是真了?”

    李师爷道:“看起来是似乎是这样,不过学生以为府督还是谨慎些为好,姜远瓴这个人恐怕不简单。”

    “怎么说?”武经国问道。

    李师爷道:“据说他治理之下所有武林帮派之间似乎都没有多大冲突,虽然学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不过江湖帮派

    并不好约束,一个光杆知府更很难有那个能耐。”

    武经国点了点头,跨过前方的月亮洞门,进入主院,迈步入厅,早有佣人上前伺候更衣,端茶递水,武经国脱掉长袍,换上轻薄衣衫,仰卧于椅上,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忙不迭赶过来帮其捏肩捶腿,另有佣人侍立两侧负责扇扇。一切均已妥当舒服方才召李刘二位师爷入内。

    “刘师爷怎么看?”武经国微闭双目问道。

    刘师爷道:“回府督,我倒觉得郁栖柏投靠府督是真的。”

    “说来听听。”

    刘师爷道:“是。在我朝作为一名捕快,无论他武功多高,功劳多大终究也无出头之日,且不说他自己是否甘愿,单是他的岳父姜远瓴便决不答应。我朝有规定,当过捕快的人不可参加科举,转做将军虽是困难却是唯一的机会。。。。。。”

    “嗯,说得过去。”

    “若在几年前,我们与‘古榆党’争相不下,他或许会别有用心,如今府督权倾天下,您老的话便是皇上的话,莫说他的后台‘知府大人’只是个小小的五品官,便是王侯也逆不了这天,所以他好容易在您老面前立上一功,表现尚且不及,又怎会别有用心自寻死路?”刘师爷侃侃而谈,见武经国微微点头,颇有赞许之意,不由得瞟了李师爷一眼,面露得色。

    “这么说,郁捕快出的主意你是全然赞成的了?”武经国道。

    刘师爷道:“回府督,愚以为并无不妥,况且无论他供出背后的人是真是假只要对我们有利都可一用。”

    武经国一笑,又向李师爷问道:“李师爷什么意见?”

    李师爷道:“回府督,我也以为可行。郁捕快若成自然最好,若败,我们尚可以其妻为质迫他说出主谋,若还是不成,严刑逼供仍不算迟,退一步讲即便郁捕快别有用心难道我们就不能将计就计么?此一节府督早已想到,无论结果如何,府督提拔新人之意已显,似孙铭,司寇元焽这些老江湖自会有所察觉,众千户,捕司,幕僚等心中惶恐,以后做事必然更为用心。”

    武经国一笑,闭上双目不再说话,李师爷作了个揖,退了出来,刘师爷也作揖出厅。
………………………………

第37章 加官进爵

    经方才一耽搁,徐春之已押着梁榭走得远了,郁栖柏和沈南武生怕徐春之手快梁榭受刑不过全部招供,那这几天来辛辛苦苦谋划、抓人也只落得几百两银子的赏赐而已,尚不抵送给刘师爷的那一块沉香值钱,这笔买卖自然是划不来的,故而两人连随从都不及带,忙出了‘经国府’。正待追将下去,忽听得身后一人喊道:“二位留步。”

    郁沈二人一回头,却见郑千户带着几个人赶了过来,郁沈二人两个头四个大,硬着头皮叫了声‘郑千户。’郑千户笑道:“二位走的也忒急了些,连个帮手也不带,万一那刺客趁机逃走可怎么向府督交代?好在我这几名手下身手都还过得去,索性陪你们去一趟吧,一者给你们做个帮手,再者徐大人万一不买帐也好帮你们说说好话。”说着向身侧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各上前几步,跟在沈南武身后。

    郁栖柏道:“多谢千户相助。”

    郑千户笑道:“我有一个习惯,凡是真心实意帮我办事的我绝不亏待,你们虽不是我直系属下,但都是为府督做事的,我官职比你们大,有机会或许也能帮帮你们,年轻人有副好身手不容易,可千万别埋没了。”说话虽仍旧押着郁沈二人一头,但语气竟比昨日客气了许多。

    郁栖柏和沈南武齐道:“谢千户栽培。”

    郑千户笑道:“栽培谈不上,咱家也是像你们这样摸爬滚打起来的,自能体会到你们的辛苦。”

    郁沈二人再次躬身道:“谢千户体谅。”

    郑千户一笑道:“赶紧去吧,莫误了差事。”

    “是。”言毕,郁沈二人领着郑千户的随从急急忙忙追了下去。。。。。。

    ‘金衣卫’属皇城禁卫,有仪仗开路,监察大臣,护卫京城,拿人审讯等职责,权利极大,就算是一品大臣,封疆大吏对他们也是畏惧有加,敬而远之。徐春之在‘金衣卫’中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官职虽不算大,可手中的权利着实不小,称得上是三五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但他依然不满足,确切的说他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令他不爽的事有很多,比如他武举出身,弓刀石马步箭,长拳短打内外功夫俱有非常高的造诣,但为什么‘金衣卫’的老大不是他,而是那个骆镶?论武功骆镶不如他,论心机骆镶不如他,论心狠手辣骆镶也不如他,这个就连名字就连姓都带着娘娘腔的人居然是他的顶头上司,这让他很不爽,但更让他不爽的是他每次见着这个娘娘腔的人都要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再比如,武经国有许多义子,他不是老大,也不是老二,甚至连老三都不是,这些排在他前面的人除了官职比他高之外,论武功论计谋都远不及他,可这些饭桶的地位偏偏高过了他。又比如,‘金衣卫’是朝廷正规编制,装备精良,武艺高强,人员众多,满员时有数万人之多,几百年来为朝廷立下多少功劳,但凭什么天下四卫之首不是‘金衣卫’而是什么劳什子‘布衣卫’?布衣布衣连一件好衣服都穿不起算什么天下四卫之首?更比如。。。。。。

    所以,虽然他不缺吃,不缺穿,又有权利,但依然很不爽,很不爽。常人不爽的时候有埋头睡觉的,有喝酒解闷的,有出家修炼的,有放手豪赌的,也有逛窑子找姑娘的,但他不同,他喜欢折磨人,每当他不爽的时候总要去‘金圉(把幸运关起来的地方)’找几个犯人来出出气,毫无来由,什么也不问,上去就打,打完把指甲拔了,或者用小刀在犯人手指上割开一个口子,然后揪着伤口上的肉,顺着肌肉的纹理扯下去,有时候能扯老长,有时候很短就断了,每当此时他就更不爽,他不理解,为什么人的肉不能像煮熟的猪肉,牛肉那样一拉一条肉丝地拉下来,他不服气,于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去试,一次一次乐此不疲,并且把较长的肉丝收起来,煮熟,看看和猪肉,牛肉有什么不同。

    他喜欢别人怕他,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名字起的太温柔,所以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虽然这名字要比骆镶强上千倍万倍,但依然不算是好名字,直到有一天,别人送了他一个外号‘阎王’,这是牢里的一个犯人送的,他很高兴,他喜欢这个外号,非常喜欢这个外号,所以他回报了该名犯人,而回报的方法就是‘炸油条’——和好了面,擀扁拉长,再用刀在面上拉上几道口子就可以下锅了,经济实惠,香脆可口。渐渐地,他开始不喜欢‘阎王’这个外号了,总觉得似乎少点什么,很多人固然怕见到阎王,但在落在他手里的人却很想去见‘阎王’,可见‘阎王’并不是什么狠角色,他才是,所以他的外号不应该叫‘阎王’,而‘阎王’才该起个外号,叫。。。。。。叫。。。。。。就叫徐春之好了,在我徐春之手上没有不招供的人,更没有‘怕死’的人,所以他很有成就感,直到有一天。。。。。。

    林澜,又一个娘娘腔的名字,他本以为这样的一个娘娘腔的读书人几下就搞定了,没想到,这个娘娘腔却很有骨气,无论他怎么折磨就是不招,扯掉指甲算什么,四肢钉上钢钉又算什么,连眼珠子都挑破了,还是不招,直似没有知觉一般。这下徐春之很受伤,他觉得林澜这人不厚道,不仗义,不能够成人之美,人品实在不怎么样。于是他找了个人品好的——陈北辰,按理说这人读的书比林澜多,应该更讲义气,却没想到这也是个不厚道的家伙,这下徐春之徐大人更受伤,弄死这两人之后他研究了好久,总觉得方法似乎不对,还需要创新,可惜的是再没有个像样的,有骨气的人让他练手了,不论是谁,见到他的面就基本招了,打都不用打,他妈的,这分明是砸场子的,照打。

    可今天不同,今天这个人似乎有点骨气,他喜欢有骨气的人,好玩,但又讨厌这种人——都是一个脑袋,我徐春之徐大人都怕死,你为什么偏偏不怕?我徐大人都能被钱财权利收买,凭什么不能收买你?你凭什么比我有道德,有骨气?人都是趋利避害的,都怕死,都喜欢享受,都喜欢腰缠万贯,有无数的金银珠宝,可以天天换房子,换轿子,换女人,可以烧着沉香驱蚊,可以捻碎珍珠泡脚,凭什么我喜欢的东西你不喜欢?装什么装?立什么牌坊,我要撕开你的面具,让世人都看看,你们整天鼓吹圣人之道的人还不如我徐春之。人嘛,就应该像我一样,真实,不矫揉造作,喜欢的就去抢怕死了就投降,扯什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你倒是想淫,谁让你淫去?说什么不屈,那是你没遇到我徐大人。

    徐春之很高兴,也很兴奋,这个刺客似乎不认得自己,那就更好玩了,一会先打一顿棍子,让他放松放松,然后上个老虎凳,再然后。。。。。。再然后。。。。。。像上次处理那三个人一样来个宫刑?不。。。。。。不,这个试过了,没意思,不好玩。哈哈,有了,很久没给人‘加官进爵’了,这个刑罚不错,够温柔,名字也吉利,看着犯人那一点一点挣扎,循序渐进的痛苦那种快要窒息的压抑他就感觉这种刑法非常实在,他一高兴就让犯人歇一会儿然后继续,再给歇一会儿再继续直到犯人脱力为止,先蘸水,再用酒,最后再用辣椒水走一遍,一定很好玩,不过‘金圉’都是朝中大员的专属牢房,放这么个人进去,便宜他了。。。。。。

    郁沈二人被郑千户这一耽搁,离徐春之就更加远了,二人也顾不得郑千户的手下是否能跟得上,展开轻功一阵疾走,堪堪赶到大牢却还是慢了一步。沈南武掏出令牌和典狱官一番交涉,再由狱卒进去通报,等了良久,徐春之才传出话来,待二人进了‘金圉’见到梁榭时梁榭眼神迷离,已然躺在牢房的角落里动弹不得,昏暗之中只见他如一团烂泥倒在地上。

    “徐大人,府督还有话要问他,刺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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