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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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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带的那点干粮早就吃完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别说断顿,就是吃的不好一些也很快便饿了,与人动手之际饿了是很危险的,可现在他的‘天根诀’内功有了一定的火候,似乎对饥饿的忍耐力更强了一些,身子对食物和水的需要也没有那么多,经脉经过内力的润养使他的筋骨也更为坚固,更为有力和持久,只要不过度消耗内力,只要不受重伤他坚信再过十天半月也不至于出大问题。
看着一拨又一拨的流民向东城跑去,听着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召唤,梁榭终于也升起了一种过去看看的想法,毕竟他也好多天没吃饱没吃好过了,如果能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那将是无比美好的事(写的我也饿了,这大半夜的,煮包方便面吧。。。。。。算了还是泡一碗吧。。。。。。家里并没有方便面,算了,还是饿着吧)。
升起了这个想法之后梁榭当即也向东城走去。
梁榭所在离所谓的‘东城’还是很远的,那所谓‘施粥’的东城是在出了城的一大块较为平整的空地上,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虽是临时搭建却甚为阔气,高台左右两边是无数半人多高的桌子连成一排,可能是要用作施粥之用,但桌上并无粥,周围也不见熬粥的地方。
梁榭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那一块极大的空地上密密麻麻晃动着数不尽的脑袋,梁榭用目光粗略一扫,这里的人比之‘扬刀盟’全帮大会时更要多上十几倍,怕是全‘百瑞城’的流民全部跑了来了。
饥饿让这群等待施粥的人没有片刻安宁,不断的争吵着,推搡着,梁榭看着这么多人头都大了,原本打算领一碗粥的想法也不由得打消掉了,眼见几个女人带着孩子拼命往前挤梁榭不愿与她们争抢退后了一些,左右扫视下看到一株枯树当即纵身一跃跳上枯树,枯树离高台处的距离已然颇远高台左右的景象已然颇为模糊高台附近的声音到这儿也听不太清,好在树上无人拥挤地势又高对于梁榭这种内力深厚的人来说只要愿意反倒能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高台之上六条个头一般大小的壮汉分站高台中心的四角两边将中间一块丈许大小的凸台围了起来,那六条壮汉赤裸着上身,身上似乎纹有图案,梁榭功聚双目仔细看去,但见那六条壮汉周身上下肌肉虬结极为结实隐隐泛着油光,每人肩头都纹有一只眼睛的图案,那眼睛如万丈深渊般深邃,仿若要吞噬一切一般。
“这六人身上纹的眼睛。。。。。”梁榭正自思索,忽然耳边呼地一声响,他所在的枯树上跃上一个人来,这人也不管梁榭认不认识他,极为熟络的拍了拍梁榭的肩膀道:“兄弟,让一让。”
梁榭也不与他计较,向旁边挪了挪,这人毫不客气的挨着梁榭坐在同一根树枝上两人的重量险些将本就不结实的枯树树枝压断。这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长得颇为喜庆,与他的举止倒也相配,不等梁榭开口询问,年轻男子已上下打量梁榭一番先行开口道:“兄弟,你这老的也太快了。”
“你认得我?”梁榭颇为诧异的问道,他在江湖上虽然有些名气,可还不到无人不识的地步,可回头一想也便释然,当年武经国发下海捕文书,他们的画像到处张贴,虽说画的不太像仔细看来也有几分相似,年轻男子能认识自己也不为奇怪。
年轻男子道:“我干嘛来了认不出人还像话么?”梁榭听他话里有话,刚要问他找自己的目的,年轻男子已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唉,兄弟,依你看,台上那六人实力比你我如何?”
梁榭道:“内功如何尚不知晓,这六人外家横练的功夫倒是十分到家,普通的刀剑恐难伤其分毫。”
年轻男子点头道:“是啊,‘唐州’‘东尧城’那回是六个刀法出众的童子护法,上一回在‘西疆’‘迦摩城’又是六个枪法惊奇少年,这回又是六个横练壮汉,也不知他们哪招揽来这么些个高手。”
梁榭道:“武林中似这等层次的高手虽不常见倒也不缺,‘神赎教’人数众多比他们更厉害的角色估计也能找出来。”
年轻男子道:“这倒也是!哼,管他有什么样的高手胆敢偷袭我们墨家那都是死路一条。”
“你是墨家的人?”听他自称是墨家的人,梁榭一怔,不由问道。
“废话,你不也是。。。。。?”年轻男子话出口一半蓦地住口,两只眼睛在梁榭身上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半天,问道:“你不是姓葛?”
梁榭缓缓摇了摇头,年轻男子双眼瞪得溜圆惊问道:“那葛忠贤葛兄弟去哪了?”不待梁榭回答年轻男子在自己脑门上重重一拍,自骂一句就要跃下树去,梁榭一把将他揪住,低声道:“下面人山人海你又认不准人上哪里去找?”
年轻男子道:“我们约好谁先来了先躲到树上,另一人就能找到了。”
梁榭暗骂一声糊涂,墨家既然与‘神赎教’有了冲突,你躲到树上方便自己人找,难道‘神赎教’的人便眼瞎了不成?
梁榭扫了一眼高台之上,只见一位身着黄袍的老者不知何时已在两名童男女的搀扶之下登上了高台,那老者走到六条大汉中间身子一转缓缓坐在凸台之上,两名童男女分立两侧,他这一转身众人看得清楚,只见他胸前的黄袍之上绣着一张硕大的人脸,那人脸的额头上有一只深邃的似乎可以吞噬万物的眼睛,梁榭功聚双目仔细向老者看去恁远的距离霎时如在眼前,老者毫发毕现脸上的皱纹尽收梁榭眼底,与那黄袍上绣着的眼睛不同。
老者双目低垂似乎并无精神,然而当梁榭的目光扫到老者的眼睛上时老者忽然眼皮一抬,梁榭心头一凛似觉有一道精光向自己射来,心知对方的不简单,当即收了功力向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年轻男子顺着梁榭目光看去也隐隐约约看清了台上的老者,他听说过‘神赎教’中每次赈济灾民时只要身穿绣着眼睛的黄袍之人出现后就快要开始了,当即也不敢妄动藏身于枯树乱枝之中,仗着身上的衣服颜色与枯树接近,不易为‘神赎教’的人发现。
果如年轻男子所料,老者坐定不久他左侧的童女冲着台下清声道:“现在距正午时分还有一个时辰,‘神使’有些心里话想要和各位聊一聊,请各位哥哥姐姐叔叔婶婶爷爷奶奶们暂且忍耐一些待时辰到了‘神使’便会诵经为大家祈福众人若是心诚‘至高无上赎世大天神’便会用无边法力为大家带来足够的粮食和水。”
童女声音清脆悦耳在嘈杂的人声当中竟然清晰可闻,显然也是功力深厚的高手,梁榭听童子话中之意所谓的施粥是要向什么神灵祈求登时一愣,台下众人听到童子说话顿时也抱怨了起来,不过‘吃的’在人家‘手上’,这么多天都饿过来了,这一会儿纵使再难忍耐也只有等了,哪怕明知诵经只能祈福,所谓求粮纯粹是扯淡那也只有等了,因为万一的机会众人也不愿错过,何况‘神赎教’的确经常施粥放粮赈济灾民,是以虽然童女的话让诸人十分不爽,却无人愿轻易离去,就连抱怨也不敢太大声,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这顿到嘴的饭就此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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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神力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
那作为‘神使’的老者缓缓站起站到了凸台之上,待众人抱怨声稍小,台下不那么嘈杂的时候开口先吟了杜甫的半首长诗,他的声音不算很高,却在让在场的数以万计的人个个听得清楚。
吟罢诗后老者以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扫视台下众人一遍继而长叹一声说道:“我方才看了看台下,台下有孩子、有女人、有在襁褓中的婴儿,还有跟老朽差不多年纪甚至比我年纪大的老人,唉,这场灾荒让苍生受苦了。。。。。。”他顿了顿又道:“在我们这代人年轻的时候,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天上鸟飞地下兽跑河中有水田里长粮,百姓生活富足世间纵有悲痛更多的是欢愉,不知台下各位老哥兄弟是否还记得那时的日子?”
他这一说立刻引起台下不少老人的共鸣,场中顿时一片哗然,有叹气的,有称是的,也有痛骂当今世道的,老者让众人发泄片刻待人声稍静点了点头又道:“想想当初再看看现在,大家可知人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者一句话问过台下窃窃私语却是无人公开答复,老者笑了笑道:“也许大家会说是旱灾,当然,今时的确是天下大旱,可大家想一想,本朝开国二百多年可曾有过如此持久如此恐怖的旱灾么?我不知道台下的朋友当中有没有熟读史书的,若是有不妨好好回想一下史书中的记录,是不是打人类有史以来每隔几十年到二三百年必然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灾荒降世,这些灾荒携灭世之威少则死伤百万,多则灭国灭邦改朝换代,诸位可知这又是为何?”
老者说话声音甚高,台下众人无不听得清楚,梁榭听到此处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他虽未看过史书倒也听说过一些,好像确实是每隔一些年都要有大灾荒,至于好好的天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也全然不知,台下的人群更是骚动,一老者高声喊道:“是旱魃,旱魃出世天下大旱。”
台上老者微微一笑道:“有了旱灾你们说是有旱魃,这两年漫天飞蝗,是不是也有蝗魃?若是再有了瘟疫是不是还有瘟魃?老朽问诸位一句,你们可曾见过旱魃?”
老者一句话问的台下众人顿时有些难以回答,这时梁榭身边那年轻男子不屑道:“什么瘟魃,管瘟疫的叫瘟神。”梁榭一笑也不跟他抬杠。
台上老者双眼轻扫一眼台下诸人的表情,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接着道:“天地开辟以来原本这天地间的粮食钱财足够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可惜有些人峻宇雕墙,珠窗网户,鼎铛玉石,履丝曳缟犹不知餍足,有的人却连粗茶淡饭都吃不上,古往今来,饥死的冻死的不计其数,是这些无耻的人掠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每当这世上奢靡成风时饿死的人冻死的人就会越来越多,每当越多人遭受苦难的时候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就会越来越富有,掠夺使得他们越来越强大越来越不可撼动。。。。。。”
老者声音越来越高,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悲伤,待到‘撼动’二字出口时老者痛心疾首几乎是从内心深处嘶吼出来的一般,之后他顿住了,眼含悲悯的看着台下的人群良久无语。
又过了片刻,老者长长吁了口气,声音转为平淡,饱含着沧桑娓娓说道:“老朽我曾经有一房妻子三个儿子,也算老朽有福,妻子很是贤惠,儿子也很是聪明伶俐,我们一家人虽然不够富足好在无灾无难日子也算过得去,原本老朽以为我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待儿子成人后抱孙子,百年后有人烧纸有人上坟也就够了,哪曾想就是这么简单混日子等死的要求老天都不满足。。。。。。唉~~~,那一年冬天,老朽记得正好是腊八节。。。。。。”
老者渐渐说起自己的伤心往事,妻子如何死去儿子如何遭到迫害,他语调低沉却依旧能让台下的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梁榭猜想老者很可能运用‘千里传音’之类的功夫,据说这类功夫先以内力将胸腹之间的声音逼出口外,之后再空中借助周边的山脉,城墙,房屋激荡产生回声,由于声音的主人对回声时间间隔控制在叫嚣的范围内,故而回声与原声叠加,人听起来听不到回声只能听到叠加后更加宏亮的声音,据说此类功法练至高深处更无须借助任何地形,单以自己的声音互相碰撞便可产生回声叠加,这种手法一般会将一个音重复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次说出口,之后再行碰撞使得声音扩而不散进行叠加,所以他们一般说话不会太快,梁榭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功法(馊主意),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声音语调让他们碰撞叠加。
由于这功法极为繁杂难练且又打不了人,防不了身,和‘狮子吼’还不一样,可以说如果不是功力深厚且闲的发慌的人(就当打牌了)一般没多少人愿意练,故而江湖上懂得此类功法的也为数不多。
梁榭暗自打量周遭地形,但见周边山远城近他仔细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后已然确定对方使得正是‘千里传音’类的功夫且功力精纯自然大是了得,他暗自估评老者的功力,发觉此人功力深厚恐怕不在师父孙铭之下。
台上的老者将自己悲惨讲述一遍,接着道:“妻儿死后,老朽问过一位得道高僧,高僧说我这是祖上造了孽报应到了我的儿子身上,我心中不忿,凭什么祖上造的孽要老朽的儿子来还?可我凡人一个又有什么办法,于是那之后我心灰意冷,整日借酒消愁,游走于市井之间,过了几年天下大旱民不聊生,悲惨之家一个接着一个,老朽饱一顿饥十顿很快就撑不住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那时我想着就这么病死也挺好。
那一天,听说有个‘神赎教’在施粥放粮,我实在饿的厉害,心想‘就算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于是拖着重病爬到了施粥的地方,那时候我只想着能吃一顿饱饭,才不管施粥的是谁,可就是这个小小的选择改变了我的命运。吃过粥之后我的病竟然神奇的慢慢好了起来,病好之后我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有这次灾荒?
就算老朽祖上造了孽难道这数百万上千万的灾民祖上都造了孽么?”他说到这里面带询问地看向台下众人,不待台下众人回答,他又接着道:“其实我想台下的各位朋友当中也有人这么想过,只是大家没有问出来,我当时带着这个问题找到了‘神使’加入了‘神赎教’,在这里我找到了答案,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张三的罪孽可能要李四来偿还,李四的罪孽可能要王五来偿还,有时候一个人的罪孽可能要一千个人一万个人甚至千千万万的人来偿还,而灾荒就是那些不知餍足的人的罪孽要诸位来偿还的结果,先是旱灾,再是蝗灾,这种种怪事预示着天罚已然降下,这是对人性贪婪的惩罚,可这不是公平,不是正义,而是上天要灭世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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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迷魂
老者还在台上讲说,梁榭身边那年轻男子鼻子中冷哼一声道:“妖言惑众,天之四时,山川有积气,积气有阴阳,阴阳相交而不融则有雨,交融则旱,积气薄者小雨,积气厚者大雨,积而不散则涝,积气流通时阴阳差异越大则越容易下雨下雪,中原南北以‘横云岭’为界,这几年‘横云岭’向北直至关外积气变化不及从前之大,流通又缓不旱等什么?至于蝗灾,飞蝗逐水草而居,大旱过后许多地方河水干涸草木减少,飞蝗觅食成群结队四处找寻水草,怎能不成灾?就像原本一人吃两张饼,现在一张饼要让十个人分来吃自然人人都会饿肚子,蝗虫没了东西吃自然就要吃禾苗了。。。。。。。”
梁榭听青年男子这么一说顿时肃然起敬,当即低声问道:“你们墨家还教这些?”
年轻男子摇了摇头,梁榭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
年轻男子颇有几分得意道:“这有什么难的,猜也能猜到。”
梁榭:。。。。。。
年轻男子这一打岔梁榭对台上老者所说的话便没怎么听清,他再次仔细听去,只听得台上老者道:“所以我等若不警醒接下来世上会出现更多的杀戮与灾荒,有水的地方必然洪水滔天,没水的地方必然寸草不生,接着瘟疫将至世间将会妖魔横行,人将会为妖魔畜养宰割分食,这世界将会在一百二十年后彻底毁灭,当此千钧一发之际唯有真正的神才能重塑乾坤护佑生灵。老朽本以为这是一个传说,世人的苦难唯有世人自受,直到去年,老朽有幸与‘神子’见面,并通过神子指点得到‘神之祝福’,得授‘明悟之眼’,从此明悟万物本相,照彻过去未来之路,协助隳尊解救生灵。。。。。。。”
“放屁!”老者还待再说,台下忽然高声怒喝一声,一条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一柄刀指着台上老者道:“老子是来喝粥的,不是来听你胡说八道的。”
老者身边那六名护法脸色一变一人正要下台找那说话之人算账,老者摆手制止,然后和颜悦色冲着台下那人说道:“这位壮士请上台来。”
“上台就上台。”那汉子拨开人群走到台下,许是故意卖弄,那汉子也不走台阶双腿蹬地‘噌’地一声跃上台来,他上台之后径直走到老者对面,以刀指着老者道:“老子上来了,你待怎地?”
老者也不动怒,微微一笑道:“你说老朽胡说八道,请问我哪里胡说了?”
那汉子道:“你说你得到什么狗屁祝福,有了‘明悟之眼’能通晓过去未来,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能答得上来么?”
“壮士请问。”老者和颜悦色道。
壮汉道:“你看看我是谁,是干什么的?你要能答出来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不然你们就是骗子。”
老者道:“如老朽所料不错壮士曾是酒楼的厨子。”
壮汉道:“这个不算,谁都能看得出来。”此言一出自然是承认老者说对了,这时台下众人也纷纷点头,心想怪不得这样的年景他还能那么壮实,原来是个厨子,这倒也不难猜。
老者不以为忤,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那么壮士偷了东家银子逃走的事想必也是人尽皆知了?”
“你怎么。。。。。。哼。”壮汉哼了一声转身跃下高台,这番表现傻子也知道他的事被老者说中了,台下诸人顿时对老者由半信半疑敷衍混饭的态度变得多了三分尊敬,对‘神赎教’不由得也信了三分,台下那些原本就对‘神赎教’有好感的人更是自觉自己的眼光独到高人一等。
壮汉刚刚跳下高台,台下立刻有一人讥讽道:“什么明悟万物本相,照彻过去未来,你这一套连诓带哄套人话语的把戏哪个看相算命的骗子不会两手?”
老者道:“这位朋友,你信与不信全凭自愿,‘神赎教’既没有强迫大家也没有向任何人收取钱财反倒是经常给苍生黎民施粥派粮,不知你为何对我们有如此大的敌意?”
先前那人道:“不为何,看不过你这套欺神骗鬼的把戏。”
老者道:“朋友可敢上台说话。”
“有何不敢!”只听一声高喝,一个略显干瘦的身影三挤两挤走到台下,顺着台阶快步上台,梁榭一看,只见这人一副书生打扮,倒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有本事你说说我姓字名谁,今年庚辰。”书生张口便抛出一个难题,这种问题,就算老者真的通晓万物变化的本质也是回答不出来,果然老者摇了摇头道:“老朽不知。”
书生冷笑一声,转身面向台下众人高声喊道:“大家都听到了吧,这是他亲口承认的,什么‘神赎教’,什么‘明悟之眼’,不过都是糊弄人小把戏而已。。。。。。”
“‘神赎教’是骗了大家,不过那也是骗大家来喝粥活命的,比起你这杀兄食嫂,弃父母于不顾的读书人,老朽不觉得‘神赎教’有何不妥,可笑的是你这样的人还是一位孝廉。”书生话未说完,老者慢吞吞的声音已然将书生的声音尽数覆盖了下去,书生只听到一半脸色已然大变,他倒退两步,以手中折扇一指老者,怒喝道:“你你你。。。。。。你胡说八道。。。。。”这句话书生是厉喝出来的,只不过声音颤抖,听起来色厉内荏的味道反而更浓一些。
“护法,将这种畜生不如的人拿下。”老者不与书生纠缠,直接下令。
“是!”一名护法答应上前两步双手直接抓向书生,书生大急,从腰间拔出悬挂的匕首刺向护法胸口,那护法全然不惧不闪不避,匕首刺在他胸口之上犹如刺在滑不留手的石头之上一般立刻滑开,别说鲜血,连皮都不曾划破,那名护法抓住书生手腕一扭,书生吃痛,匕首掉落,‘嗤’地一声刺入高台的木板之中直没至柄,显见其锋利。护法将书生双手扭到背后然后解下书生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书生捆了起来丢到高台后边。
书生被捉台下许多人都喝起彩来,一者为老者通晓过去未来能力的佩服,另外一者是为护法刀枪不入喝的彩,方才护法与书生动手之时是侧着身子的,台下不少人都能看到两人动手的细节,有些好事者便议论开了,有的说:“看见没?那个护法身上纹的眼睛,这是‘混钢之眼’的神力,不然那么快的匕首扎在身上还不当场就捅死了?”另一人附和道:“难怪大冬天的光着膀子不怕冷,原来人家是神仙,神仙怕什么冷。”又一人道:“什么神仙,不懂不要瞎说,这是凡人得到了神之祝福,你要是被祝福了也能刀枪不入。”先前之人问道:“那怎么才能得到神的祝福?”这人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要加入‘神赎教’,然后做出贡献或者虔诚信教就可以了。”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话题自然是老者和护法展现出来的神力了,当中也有不少人吵着问什么时候施粥。
为说来也奇怪,眼见着两人丢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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