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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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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新法突破师兄此生也就止步于此了。”
梁榭知道大师兄说的是实情,也不抬杠,当下问道:“师兄几时回来的?”
邵鸣谦道:“刚回来,看你练功专注试你一试,柳姑娘和张大姐,李大姐做了早饭,咱们边走边聊。”
“好。”
师兄弟两人多日不见并肩而行,吃过早饭邵鸣谦将魏先生叫来议事,梁榭将在‘百瑞城’遇到的事详细述说一遍,邵鸣谦听到梁榭已为‘百瑞城’分堂的兄弟们报了仇更是欣慰,三人当即去了‘英烈祠’对着已故的兄弟排位再次告慰一番。
“邵盟主这次去‘大隅天城’有什么收获?”从‘英烈祠’出来后,三魏先生率先问道。
邵鸣谦看了看两人问道:“不知师弟对曾经盛行的‘长生不老丹’有多少了解?”
梁榭道:“听说好多皇帝都在设法炼制,不过好像都没有成功,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邵鸣谦笑了笑道:“也算是了解吧,当年这‘长生不老丹’也曾在‘大隅天城’盛行过一段时间,为此‘大隅天城’花大力气聘请高明的郎中和用毒高手,曾专门培养一批专精医毒的郎中,就为了研发‘长生不老丹’,这一节想必先生也是知道的。”
魏先生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初天城之中道门林立人人以炼丹为荣,那时候‘大隅天城’还不叫‘大隅天城’。”
“想不到‘大隅天城’还有这么疯狂的时候。”梁榭那日昏迷,未听到魏先生和郎中的对话,此刻首次听到颇感意外。
邵鸣谦指了指前方石阶,三人走过去坐在石阶之上,魏先生道:“千多年的大派,多少万人往来,功固然可以盖世,荒唐也是不少。”
梁榭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邵鸣谦道:“后来‘大隅天城’发现无论医道毒道如何精湛都无法炼出‘长生不老丹’来,只因有一个难题解决不了。”
“什么难题?”梁榭问道。
魏先生道:“变化。是人就要呼吸,就要吃喝拉撒,受了伤能自愈,小孩能长大,人之身体自始至终都在变化,实际上不止是人,世间万物都在不断变化之中,所以世间万物都有其寿命,一岁十岁万岁亿岁万亿岁不管多久终归都有尽头,只不过有的寿命长有的寿命短有的东西能知道其寿命有的不太理解罢了,但只要阻止不了变化永远无法长生,可惜变化是无法阻止的,换句话说一旦阻止了变化,这个人这件东西也便失去了生命,甚至完全不存在了。理论上讲,应该变化相对慢的东西寿命更长,比如人,天天疾行百里往往不如行动慢吞吞的人寿命更长,这可能也是很多习武之人短命的原因,人其实是可以长寿的,但十分有限,若在长寿的前提下还想角逐天下顶尖高手之列其难度更要难上加难,往往取决于先天之气旺盛之人才可,普通人得一样必损一样,可惜对于‘大隅天城’的人来说命可以短,但实力决不能差,当时的天君发现这个残酷的现实后便不再投入‘长生不老丹’的炼制,转而另外寻找方法。”
邵鸣谦道:“这个方法便是以新换旧不断重生?”
魏先生道:“正是,这个办法从提出到现在一直在改善,这一套东西我们通常称之为《造化天书》,‘大造化神通’便是其中主要部分,此理论问世后,‘大隅天城’的‘武神’、‘武圣’、‘武狂’率领‘山宗’武部两千多名顶尖高手和创始人倾尽全力试验和研究,终于略有所成,《造化天书》的进展使得原本炼制‘长生不老丹’的所有人都失去金钱的支持,过了几年,长老会全体决定放弃‘长生不老丹’的炼制,一切关于‘长生不老丹’炼制所需的金钱和药材全部停止供应,这一来所有参与炼丹的分支门派都受到重创,有的听从长老会的安排归入其他派别门下,有的则一怒出走,在江湖上另立山头重开一派继续炼丹。”
邵鸣谦点了点头道:“先生可知这些门派如今怎样了?”
魏先生一愣,道:“那些门派大都以失败消亡告终,至于如今还剩下哪些则不得而知了,或许有幸存的,不过想必也改换了名字。”
邵鸣谦道:“先生可听过‘神火宗’?”
魏先生沉吟片刻道:“好像是几百年前脱离‘大隅天城’之后自立的宗派,脱离天城后越来越偏激,后来好像因剖腹杀婴盗取紫河车入药炼丹招致天城怒火,记得‘雷宗’有一次派了‘无妄(泥雷部)’、‘颐(惊魄部)’、‘噬嗑(霹雳部)’、‘屯(云雷部)’四部高手一同行动,批捕、审问、断狱、行刑四个步骤一气呵成,一天内彻底灭了一个宗派,好像就是叫什么火的宗派,邵盟主这么问莫非这‘神火宗’依然存活于世?”
邵鸣谦道:“这倒没有,不过当时‘神火宗’有三大丹方,其中一个却与现今的某些情况极为相似。”
梁榭听到这儿有些不解的问道:“师兄,紫河车是什么?”
邵鸣谦一道:“女人生孩子时的胞衣,据说是补药圣品极为珍贵,具体咱也没吃过不知道效果如何,不过不论怎样珍贵这剖腹杀婴一项已足够死上几回了。”
“三大丹方?”魏先生一时陷入沉思,这段历史过了数百年,他平时对这些又全无兴趣问及丹方他自然不知道。
梁榭想起‘百瑞城’被剜心死去的‘扬刀盟’兄弟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师兄说的丹方莫非和取人心脏有关?”
邵鸣谦点了点头,神色黯然道:“‘神火宗’三大丹方,以紫河车入药之方据说可以重夺先天之气,以心脏入药之方据说可固后天之本不但能够护身避毒更可加快功力修炼,第三个丹方据说可以有机会融合先天后天之气,一旦先天后天之气融合成功便有机会遁入‘神给’之境,届时将有极大的机会白日飞升,成就不老不死法力无边的仙体。”
魏先生脸上惊色一闪即逝,神情有些淡漠道:“这些邵盟主想必是翻阅了天城秘藏的卷宗才得知的武林旧事吧,想不到‘女娲’竟会如此大度。”
邵鸣谦道:“正是,在下整整翻阅了八天的时间才找到与挖心相关的记载,结合现今发生的事两者恐有关联。”
梁榭道:“师兄,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前些天我与‘神子’交手,‘神子’身上流出来的血是蓝色的,与当初‘霸公’身上流的血的颜色相同,这‘神子’很可能便是‘不死邪尊’或是与‘不死邪尊’相关之人,而且我在中了万魔劫的毒之后,在运功化解毒性时功力增加有所加快。”
魏先生神色一敛,道:“那日我与蔡神医也谈过此事,当时蔡神医怀疑梁大侠中的毒与‘长生不老丹’的丹方有关,看来这便是邵盟主所说‘神火宗’的那份丹方无疑了。”
邵鸣谦的神色也有些凝重,从怀里掏出闇给他的那封信笺递给了魏先生,魏先生看完递给了梁榭,待两人看罢邵鸣谦这才道:“酆大人与闇的推测与我们所得到的信息一致,当初‘不死邪尊’中了兵綦印的‘九蠽噬功散’后来京城一战之时铁衣曾与之交手,据说功力不减反增,当时猜测他以‘不死邪功’转化了‘九蠽噬功散’的毒,增强了功力,如今从酆大人的这封信来看,‘神赎教’核心教众的功力都在突飞猛进,看来是将此法改良推广了。”
魏先生点头道:“想必如此,酆无常学自‘天虎道长’,医术不见得高明,眼光必然不差,他推论‘不死邪尊’去‘万毒宗’便是为了让‘万毒宗’改良‘九蠽噬功散’的毒性为了提升功力,酆无常在丹丸中还发现‘九蠽噬功散’之外的不同种的红色‘九蠽毒虫’,怀疑与黑蚁‘贪翅’之中的是同类。”
邵鸣谦点头道:“以心血入丹激活丹药饲养毒虫,毒虫成虫后又受限于金丹之内,由于其贪吃之性吞噬了丹药中混着‘九蠽噬功散’之毒的心血,吞噬噬功散毒药的毒虫再经心血喂饱后便会麻痹一段时间,而‘九蠽噬功散’经由毒虫过体药性也要舒缓许多,吞入腹中后这时金丹首先发挥作用护住脏器减缓毒性发作,然后加快功法运转,抵抗毒性,再一丝丝抽丝剥茧般吸纳,结合‘大隅天城’所得和酆大人的猜测大体应当如此。”
魏先生道:“即便小有漏误,对方提升功力的目的是不会错的,想不到当年残忍之极却收效甚微的丹药经过这一番融合改变竟有如此奇效,当真料之不及。”
邵鸣谦道:“自‘大隅天城’一行得知,丹方应与‘不老仙门’有些关联,巧在‘不老仙门’于数年前有过一番争斗换了门主,这些倒也都能对得上。”
魏先生道:“如此巧合的一些事凑在一起,我们直至今日才发现对方的毛病算得上后知后觉。”
邵鸣谦叹道:“大家饭都吃不饱,又怎有心思关心其他,我倒是比较好奇,能融合丹药毒虫的这位究竟会是何等神通广大的人物。”
“要精于丹道又要精于用毒还要精通蛊术武功,当今未曾听说这等人物,许是这几年新出的天才吧。。。。。。”魏先生话说了一半突然神色一变似是想起什么大事一半,喃喃自语道:“难道说与当年那件事有关?”
“先生指的是。。。。。。?”邵鸣谦问道。
………………………………
第373章 拜猫为师
魏先生略一犹豫道:“当年天君修习‘大造化神通’久未入门便又想起丹药一途,遂暗中成立了丹会,希望以丹药来佐助他练功,当时天君给予丹会之人极为丰厚的报酬,以‘大隅天城’的情报天君请的人自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用药用毒炼丹的高手。天城内时乱丹会受到波及四处逃散,莫非这人是当年从丹会中逃出来的人其中之一?”
邵鸣谦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彼此所知所想互相印证,越分析越是明朗,邵鸣谦心中庆幸没有头脑一热去找‘神赎教’的麻烦,他此刻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神赎教’潜伏数年,所谋必大,看其行事作风,一旦得势天下将比地狱更加不如,为今之计唯有朝廷腾开手来才能与之抗衡,他能做的‘扬刀盟’能做的便是尽力协助朝廷平定叛乱和外敌。
这一次邵鸣谦在山上住了三天,这三天邵鸣谦除了处理帮中事物便与梁榭互相交手试验彼此的实力,虽说二人并非生死相搏不管怎么相斗终究有些水分,但梁榭的诸般手段层出不穷足以威胁到邵鸣谦也算了得,经过三天的交手邵鸣谦对梁榭的进步极为满意,梁榭从师兄的表情间看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放心,自己进步神速梁榭自然也是颇为欣喜。
三天很快便过去了,邵鸣谦带了几个人离开了‘扬刀盟’,过了十几天又再度回转,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许多马车,一辆辆马车将山上粮仓里的粮食和药库里的药材运走了七七八八只留下山上人吃的一部分粮食和备用的一小部分药材,然后下山而去,临走时邵鸣谦跟梁榭做了交代,梁榭这才知道原来是要将一部分运往‘北川’给抵御边关的将士们充作军饷,一部分是要送给钟蛰和他的将士,梁榭打算要跟着师兄一起去,邵鸣谦念他身子刚刚痊愈山上又需要有人看守所以没有同意,只带了‘扬刀盟’其他弟兄帮忙打打下手,这回运粮时间绝不会短,为了避免路上有人或者骡马病倒蔡郎中也跟着走了,魏先生本打算回学生家一趟看看,邵鸣谦怕路上遇到什么意外为了安全起见便邀请他一同跟着去了,梁榭见有魏先生相随,自然强过了自己于是也便放下了心。
邵鸣谦这一走梁榭只觉得山上空落落的极为别扭,他知道师兄和魏先生都是当时一流中的一流高手,绝不至于出什么意外,但不知怎地心头还是有些发毛。刚开始他以为是‘扬刀盟’总舵被搬空,人都走了他心中不太习惯有些别扭,可随着邵鸣谦离去的时间越长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了起来。
十一月二十六,邵鸣谦离开‘扬刀盟’第三天,天气阴沉而寒冷,‘扬刀盟’总舵只有梁榭、柳十一和张大姐,李大姐两个负责打扫做饭的女人,晚饭四人简单吃了几口便各回各屋,至夜,山上黑漆漆一片,离远处只零星看得到几点光亮,整座山上显得格外清冷。
十一月二十七。
练功,吃饭,睡觉。山上依旧冷清,一座山,四个人,数千房屋,仓库在夜色中如同巨兽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十一月二十八。
练功,吃饭,睡觉。
十一月二十九。
练功,吃饭,睡觉。梁榭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邵鸣谦没有半点消息,天下是何等格局他也全然不知。
腊月初一。
中午吃饭的时候山上来了客人,是张大姐的相公,他赶着骡车,还带着十二三岁的孩子,梁榭笑了笑,山下生活不易,他知道这大姐也是想带着家人来山上蹭饭吃,换句话说他们家之所以没逃荒而走恐怕还是这位大姐每月两三趟的悄悄将山上的米面带回家里之故,若在以前邵鸣谦是不允许的,当此灾荒之年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都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这不算过分,于是梁榭也没有多说什么,山上的粮食足够他们吃上几年,多两口人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下午的时候李大姐的相公也来了,同样赶着骡车,不同的是没有带着孩子。这两位大姐的相公人都不错,说话很是客气,对着梁榭一口一个‘老爷’称呼搞得梁榭很不好意思,除了说话客气之外两人也很是勤快,一来山上便帮着打扫大厅,打扫屋子,跑去砍柴,挑水,通常这些活都是他们四个人做的,结果两人一来他们便闲下来了。唯一让梁榭不痛快的是,人来蹭吃便算了还赶着车来,车马在以前那是农户家最基本的东西,这两年却是有钱人家才能有的,原因很简单,这都什么年景了,人都养不活哪有多余的东西养牲口,大旱第一年多数人家早将骡马杀的吃了,便是再舍不得第二年大旱,第三年大旱的时候也都杀着吃了,他们两家到此时还有骡车可见这两位大姐没少了往家里倒腾东西,只是梁榭忘了一点,两个女人每月回家两三次,若非赶着车来能拿多少东西回去,补贴一下家里勉强养活一两口人也就罢了,又如何养活得了骡子这种草料杀手?
梁榭没有细想,他不打算追究两位大姐的‘贪婪’也便懒得细想。
眨眼间一天又要结束,天色暗了下来,两位大姐做好了晚饭唤了梁榭和柳十一一起来吃,这顿饭弄了四个菜,还有一盆汤和一小坛子酒,在以前‘扬刀盟’所有弟兄每天吃喝都有专门的厨子来做,除了不允许喝酒之外饭菜最差也比这个要强上一线,而这两位大姐也不过是帮厨而已,现如今这四个菜却是极其极其极其丰盛的美味,据说皇宫里都不是每天能见着荤腥,皇帝大人更是为了求雨吃了好几年的素(虽然老天并不认为吃素和下雨有必然的联系,你吃你的素,我就是不下雨你也不能把我怎地),这四道菜中好歹还有盘咸鱼也算沾了沾荤。
张大姐的相公和李大姐的相公厨房前后忙不迭的跑,又拿碗筷又端菜,梁榭想要给大家舀汤被李大姐的相公按着坐下将他手里的勺子夺去抢着给梁榭和柳十一把汤舀上然后退在一旁站着,这一来梁榭反倒不好意思了。
梁榭和柳十一坐着,张大姐,李大姐,张大姐的相公,李大姐的相公四个人如同犯了错误般低着头站在桌子另一边,那十二三岁的孩子依着张大姐也低着头站着,五个人一句话都不说。
梁榭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呃。。。。。那个。。。。。。”张大姐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相公低着头,两只手在裤子上不断搓着,像是极为紧张,鼓了半天劲终于上前一步将酒坛子打开,给梁榭和柳十一满满倒了两杯酒道:“老爷,夫人,我呢是个粗人,没念过书,也不会说话,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二位多体谅。”
梁榭点了点头道:“好,你说吧。”
张大姐的相公道:“呃。。。。。。,我们家从我爹,我爷爷,我爷爷的爷爷起就是种地的,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庄户人,也不敢想儿孙们能有个啥出息,本本分分没灾没难吃不饱也饿不死的过日子就行,从来也没想过占人家啥便宜。本来邵老爷雇的是我家婆娘,我们爷俩不该来蹭吃蹭喝,可老爷,我们实在是活不了了。。。。。”他说着说着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给梁榭‘嘣嘣嘣’的磕响头,梁榭赶紧站起来过去搀扶住,他一把抱住梁榭的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哽咽道:“我家大娃死了,二娃也死了,老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三娃饿死啊。”
张大姐的相公这一跪,张大姐,张大姐家的孩子,李大姐,李大姐的相公跟着跪倒,五个人抱着梁榭的腿哭作一团。眼见此景梁榭也忍不住鼻子一酸,与柳十一两人将这五人扶起来,五人哭了半天依旧不敢就坐,梁榭道:“张姐,李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师兄若在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家人受饿,现在山上还有些粮食,省着点吃估计还够咱们吃两三年,我想两三年内总会想到办法的。”
张大姐的相公一听又赶紧跪倒道:“多谢老爷收留,老爷放心,我们不会白吃白喝的,以后山上的活儿我们全包了。”他一跪下其他四人跟着再次跪倒。
梁榭道:“好了,赶紧起来吃饭吧,一会儿菜该凉了,以后不用叫我老爷,咱们都一样,叫我梁榭就行。”
五人再次道过谢这才坐下,这一顿饭梁榭和柳十一吃的很香,他两人在张大姐和李大姐相公们的连番劝敬之下喝了两杯,待梁榭回敬两人时张大姐和李大姐却声称这是山上最后一坛酒说什么也不让丈夫喝,梁榭没有劝酒的习惯,见两人不喝便留了半坛给他们,只喝了一半便即停杯。
四个菜,一盆汤终究还是不够七个人吃,片刻之间饭菜已被吃了个精光,两个男人很是勤快抢着收拾碗筷洗锅,梁榭和柳十一眼看帮不上忙便起身出了饭堂。
“老大。。。。。。”出了饭堂柳十一忽然叫住了梁榭。
“嗯?”梁榭回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没事。”柳十一想提醒梁榭一句,却又有些可怜这两家人,毕竟灾荒年月都不容易。
“放心吧,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梁榭笑了笑安慰道,他以为柳十一是怕山上的粮食不够吃。
“嗯。”柳十一没有多说应了一句,两人相视一笑,各回各屋,自从那天开始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像是朋友却似乎比朋友又深了一些。
初入腊月的天气已极为寒冷,山上更是风大,柳十一回屋给炉子里加了点柴火,不知是刚才染了风寒还是怎么地,她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偏巧风向不佳,炉子有些漏烟,经她鼓捣一番柴火这才熊熊燃了起来,被烟这一熏她更觉得头晕脑胀,想要起身去将门打开哪知她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椅子被她一绊也‘哗啦’一下跌倒,她的手指无巧不巧在椅子腿上磕了一下,没有丝毫疼痛,没有丝毫感觉,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手臂摔在了地下却丝毫控制不了,她想要站起来身子却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听使唤。
“曼。。。。。。陀罗?”柳十一心中惊骇,想要高声呼喊通知梁榭却哪里有力气喊?火炉中的柴火烧的正旺,隔着炉子印的通红,柳十一看着那火似乎很远,渐渐地似乎飘了起来,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第374章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热,冷,暖。
柳十一在迷糊之中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正在洗澡,热气腾腾的热水,宽阔的浴池,置身其中暖洋洋的无比舒服,从浴池当中窜出一条蛇,那蛇凑在他脸前不断吞吐着蛇信,柳十一害怕,想要后退,那蛇却更快一步,舌头一闪舔在了她的脸上,这蛇的舌头似乎有些涩,柳十一正奇怪时,那蛇变了样子,变成了毛茸茸一团物什,柳十一一惊,身子向后一缩,忽然觉得身后一空顿时醒了。
着眼所见,头上的屋顶,身下的床,她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被子上盘卧着一只橘黄色的猫,猫的脸离她的脸很近,猫的胡子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那猫正聚精会神的伸舌头在她脸上舔着,也难怪梦里蛇的舌头会是涩的了。
柳十一哑然失笑,伸手在猫的下颏处挠了挠,猫极为舒服的伸长脖子打起了呼噜。
门帘一挑,门‘吱呀’一声打开,梁榭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只水壶。
“醒来了?”没等柳十一说话,梁榭已率先问道。
“嗯。”柳十一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梁榭取过桌子上的水杯替柳十一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柳十一欠着身子接过喝了一口,她一动猫很不情愿的从被子上走了下来,她的脑袋还是有些晕,好像想要问梁榭一个问题一时却又想不起来要问什么。
“觉得怎么样?头晕不晕,疼不疼?”梁榭接过柳十一递回的水杯,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好像有点儿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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