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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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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又撸起任嘉娴的袖子,在她小臂上按了一按,肌肤下陷,郎中拿开手指,肌肤又缓缓恢复原状。郎中点了点头道:“夫人在小腿上按一下看看。”

    任嘉娴不解何意,但还是依着郎中的话,拨开裙子学着郎中方才的样子在小腿肚子上按了一下,肌肤下陷,她移开手指,肌肤缓缓‘弹起’却只弹到一半,竟还是呈凹陷状。

    “夫人可是易乏易困?常常想睡觉?”郎中又问道。

    任嘉娴道:“生病的人不都是这样么?”

    郎中一笑,又问:“可有睡一会便又醒来,躺久了腰疼的症状么?”

    任嘉娴道:“好像是有一些。”

    郎中颇感无奈,道:“我先给你开三天的药,吃完我再过来。”

    梁榭道:“能否多开一些?”

    郎中没好气看了他一眼,道:“先试吃三天看看效果如何,若不成再换方子。”

    梁榭讨了个没趣,当即闭嘴。

    郎中又道:“但凡治病,药物只是辅助,关键在调和病人身体,使其自行治愈,平日里起居饮食上多注意些。记着,少卧,少怒,勿劳累,不可受惊吓,不可坐在湿地之上,忌食生冷硬寒等物,少盐,勿食荤,禁房事。”

    梁榭道:“肉也不让吃?会不会。。。。。。?”

    郎中一瞪眼道:“不忌口治什么病?”

    梁榭道:“是是,请问先生,内人得的是什么病?”

    郎中道:“肌肤水肿,发枯而无泽,其症十九在肾。”说着收拾药箱起身要走。

    梁榭忙道:“先生忘记开方子了。”

    郎中看了一眼跟着自己来的两个随从,道:“你要方子做什么?药抓好了叫他们给你送过来就是。”

    郎中如此说法,梁榭登时了然,这两个随从自从进门一言不发,原来是武经国派来监视郎中的,他眼见没空子可钻,只好作罢。

    郎中起身出门,两名随从紧随其后,梁榭也跟着送了出去,到了院外,郎中忽然止步道:“你自己不懂医理,不要给乱吃补药,有些补药固然是极为珍贵的好药,却也不是什么病什么人都可以用的,一旦调动体内元气过多易引发其他病症,甚至造成病人耗损元气过度而亡。慢病要慢治,平日清心寡欲,多休息即可。”他顿了顿又道:“这世上花着大价钱,把自己吃死的人多得是,你若不信也由得你去。”

    梁榭脑中一震,吓出一身冷汗来,他本以为人参这东西起沉疴、疗绝症、愈百病,却不想还有这个风险,当即恭恭敬敬向郎中作了一揖,道:“多谢先生提醒。”

    郎中不去理他,径自去了。

    郎中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梁榭的希望,却也让他放下了对云老和小王爷最后一丝的情义——既然自己躲不过这场风雨,那就让这风雨把所有的恶人都卷进去吧。

    天,依旧是那么蓝,树,依旧是那么绿,树林中放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梁榭的无奈也只是他自己的无奈,不曾对天地万物造成半点影响。树上鸟儿嘴里衔着蚂蚱哺育着小鸟,小鸟争先恐后欢快地叫着,对它们来说,饱食一顿就是上天的恩赐。今年的蚂蚱似乎比往年多一些,庄稼的长势却不及前几年,不知为何上天会给鸟儿格外的恩赐,对人却是那么残忍。

    金乌西坠,华灯初上,京城的万家灯火如漫天繁星,点缀着人世间,‘经国府’更是灯火通明,皇城最高的宫殿‘皇天极殿’的顶上一条由灯火点映而成的飞龙似乎在天上盘旋,俯瞰着整个京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大概这一卦象是吉祥的吧,应该是吧。

    “梁大侠有心事?”一个声音打破树林中寂静的夜,把梁榭的思绪拉了回来。梁榭一回头,只见秦昭笑着朝他走了过来,梁榭还以一笑,道:“你听,这蝉鸣声真好听。”他本来对这些人没有半点好感,但无所谓了。

    秦昭笑道:“是啊。月色也不错。”

    梁榭看了一眼尚未升起的月亮,笑了笑。

    “屠……”

    “蝉自由自在的多好,不像人有那么多无奈。”秦昭只说了一个字便被梁榭打断了,他似在和秦昭说话又似自语。

    秦昭笑了笑,上前一步与他并排而立,道:“蝉也有蝉的无奈,只是人不在意罢了,蝉也怕疼,也担心被鸟兽所食。”

    梁榭忽然觉得这个秦昭似乎人还不错,怎地去帮了武经国,不由得重新看了他一眼,秦昭又笑了笑。

    梁榭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住了,秦昭似乎知道梁榭想问什么,却不点破,梁榭也知道秦昭真正要说的是什么,也不说破。

    自打昨日一照面,梁榭便看出那屠大千是什么人,其实也不用去看,只要知道是郑千户派来的就知道是什么路子了,所以他要快些决定,快些动手,原本拖延才是最好的办法,此刻却不能冒险一试,这帮人很难说。

    “姐夫,怎么不回屋?”梁榭回头,见任骁正从院子中出来,回道:“屋里太热,外边凉快些。”

    “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任骁又问道。

    “回哪?”梁榭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

    “‘东尧城’啊,你们不回去见爹爹么?”

    梁榭不由得苦笑,任骁的话他答不上来,他的泰山大人要是能认自己这个姑爷,也不至于会有今日这种局面,再说此刻就算是认了又如何?难不成他那点芝麻小官能从权倾天下的武经国手中救出人来?

    “姐夫?”

    “哦,你姐姐的病受不得舟车劳顿,待病好了再回去。”梁榭敷衍道,他怕任骁再问东问西,赶忙又说道:“你回屋多陪你姐姐说说话,十来年没见了,她也怪想你的。”

    “嗯,饭好了叫你们。”梁榭点了点头,任骁转身回屋。

    晚风徐徐吹来,吹动着树木的清香带来了一丝凉爽,驱散了暑气,让人十分受用,梁榭和秦昭精神俱为之一振,蓦地,二人同时打了个冷颤,夏日的风中竟然带着刺骨的寒意。

    “有杀气!”秦昭沉声道。
………………………………

第44章 局(上)

    次日,天微亮沈南武和郁栖柏二人便乔装而至,梁榭和二人商议停当,先由梁榭去云老处稳住云老等人,再等待时机动手。

    沈南武递给梁榭一支烟火,道:“人到齐了就找个地方传讯,我的人随时待命定将他们一网打尽。”

    梁榭的目标只有云老和小王爷两人,对‘一网打尽’没什么兴趣,他心下踌躇,脸上显现出了难色。郁栖柏道:“南武兄莫急,烟花传讯势必被敌人看到引起警觉,一旦逃走再想追捕恐怕就更难了,况且敌人的真实身份我们尚不知晓,不宜操之过急,万一对手是朝中要员,此举恐怕会为你我招惹杀生之祸。”

    “嗯。”沈南武面容沉了下来,转头向梁榭冷声道:“梁。。。。。。兄弟,实话告诉你,以府督和几位师爷的作风,不论你是否真心投降,立没立功都难免一死,而且这几天我们忍你也忍得够了,尤其是。。。。。。,到时候只怕你死也死不掉,活也活不了。”站在一旁的屠大千盯着沈南武,嘴角处泛起一丝轻蔑之意。

    梁榭苦笑道:“这我知道。”

    沈南武道:“你的命我保不了,不过你女人的命我可以设法保全,退一步讲,至少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梁榭道:“你为什么帮我?”

    沈南武道:“你又不是白痴,这局面我不说你也猜得到。怎样?你同伙的真实身份可以说了么?”

    梁榭心一横道:“好吧。行刺武经国确实是我自作主张,不过他们当年正是以除掉‘无根党’为由招揽的我们。”

    沈南武道:“他们是谁?”

    梁榭道:“小王爷和一个老者。”

    “小王爷?你说的是……誉王?”沈南武问道。

    “嗯。”

    “怎么会是他?”郁栖柏奇道。‘誉王’是数十位王爷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也是皇帝唯一的兄弟,这位小王爷喜书画好武艺为人谦和有礼从不理会政事,武经国曾多次试探均毫无破绽,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深的城府,饶是郁栖柏素有见微知著的本事也看走了眼。

    梁榭苦笑道:“二位是不是觉得很荒谬?我与这孩子相处将近两年,一直觉得他敦厚老实,为人正直讲义气,想不到前不久被他摆了一道。”

    郁栖柏道:“示之以虚示之以弱原本就是兵家常用之策,说来也没什么稀奇,但千百年来屡试不爽,多少智者都栽在了这一招上。”

    沈南武道:“他这么做为的是什么?”

    郁栖柏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是想当皇帝吧。不管他目的为何,既然这事牵扯到王爷就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先稳住他们再说吧。”

    沈南武道:“嗯,我们先去请示府督再做决定。”梁榭巴不得他们一直拖下去,那样郎中开的药管不管用就一清二楚了,而且拖得越久他的机会就越大,当下点头应了。

    商议已定,郁沈二人转身离去,屠大千亦随之离去。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郎中遣人送来了嘉娴的药,却是已经熬好的汤剂,莫说梁榭这样对医理药理一窍不通的人,就算是一代名医也很难从这碗熬好的汤剂中尝出各味药材及其分量。梁榭无奈,只好等到嘉娴起床后,再用热水隔着碗将药烫一遍,待汤药温热方才取出让嘉娴饮下。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嘉娴虽服了药却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见效的,梁榭原也不指望当即见好,但盼着慢慢能有好转也就是了。梁榭收拾洗漱,吃过早饭方出了家门向云老和小王爷处走去,一路上想着见了云老该如何答对,见了十三该怎样解释……

    鸟儿轻唱,梁榭一抬眼一座院落已出现在眼前,院门前一人闭着眼睛负手而立,冷峻的面庞,笔挺的身姿,他身周仿佛笼罩着一层杀气,使鸟儿飞过止住了歌声,使清风吹去的树叶偏离了方向,这人正是十三——梁榭的好兄弟,风云魂三堂的第一高手。

    “你没有让我失望。”十三睁开眼,手一扬一只酒葫芦飞了过去。

    梁榭伸手接住,拔开盖子,喝了一口,并不说话。

    “那个人是谁?”

    梁榭道:“东尧城监察御史请的护卫。”

    “嗯?是你岳父来了?”

    “是他的公子。”

    “好事。”

    十三向门口的云七、云十一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率先走入院中。梁榭一笑,也和两人打了招呼,随着十三进入院中。他的事十三基本都知道,只是他向来寡言,能问这几句已足见兄弟情谊了。

    院中,云老正在聚精会神地练‘八段锦’的导引气功,梁榭和十三进入院子他似乎并未察觉,只见他自‘仰托一度理三焦’起,继而‘左肝右肺如射雕’、‘东肝单托西通肾’、‘五劳回顾七伤调’、‘游鱼摆尾通心脏’、‘手攀双足理于腰’、‘次鸣天鼓三十六’、直至‘两手掩耳后头敲’为止,一遍练罢云老双手双臂上托又自‘仰托一度理三焦’开始练起,练了三四遍方止。畅快之余,云老又起双臂在顶上一环,收于腰际忽地挫下腰身,重心前仰,足下一蹬一掌自下而斜上向梁榭腹部打来。梁榭心中一惊,以为计谋已识破,右手挡开云老一掌,身子借力向后飘去,云老一招无功,身子如弹簧般弹出,一掌打向梁榭胸口,梁榭左手格开右手不由得出掌向云老肋下打去,云老慌忙后退,双掌齐出挡住梁榭一掌,身子却经不住梁榭的掌力踉跄后退,十三身形一闪在云老背后扶住。

    “咳咳。”云老咳嗽两声,苦笑道:“老了,不中用了,说到底这花花世界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去吧,翅膀硬了就去飞吧。”说着转过佝偻的身子就要回屋,意态说不出的苍凉。

    “云老!”

    云老回头看了一眼十三。

    “云老!”十三又喊了一声。

    云老看了看十三,又看了看梁榭,终于说道:“今天是凤七的生日不忙的话晌午一起吃饭。”

    “嗯。”梁榭答应一声,眼看着云老佝偻着身子回了屋,他知道就算是明着来以云老的身手也绝难躲过他三五记杀招,但一者十三在侧,真动起手来梁榭不知道他会帮谁,再者一旦动手小王爷就会有了防备,自己绝无第二次的机会,所以他只有等,等到两人都来了,等到一个单独见面的机会,更要等到嘉娴的病有了起色,等到她姐弟俩都安全了才能动手。

    在这里,无论是梁榭他们的‘战魂堂’还是负责打探消息的‘风云堂’亦或是打理镖局生意的‘通顺堂’,只要是有过生辰的不忙时云老都会叫上同一堂的人简单过上一过。在这里没有烦奢的仪式,只是煮一碗长寿面添几道荤菜而已,相互之间也都不用出份子钱,所有的开销都由云老和小王爷负担。而云老年纪虽大却从不过寿,十三也从不做寿。

    院外一阵女子的交谈声传来,柳十一和凤七结伴走了进来,二人看到梁榭都不由得一愣,凤七面露喜色,在柳十一耳边低声道:“十一妹,如你所愿老大回来了。”柳十一脸上微微一红,没有理她。凤七转向梁榭笑道:“老大是专程回来给我过寿的?”

    梁榭一笑,不置可否,说实话他并不记得凤七的生日,甚至他连每年自己的生日也总在过后才想起来,庆生辰这种虚招子只有云老搞来收买人心,江湖儿女又有谁把这些放在心上了?

    凤七笑道:“还是借给我过寿为名来看柳妹的?”她似乎心情很好,拿两人开涮。

    “其他人呢?”凤七刚才对柳十一说的话梁榭也听到了,再加上这么一句调笑,他不知如何对答只好岔开了话题。

    凤七正待答话,忽听得院外一人喊道,“咱们的寿星老呢?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话,从院外走进来三个人,一个长相精悍,面无表情,一个身材修长,着一袭白衣颇为俊秀,一个尖头滑脑一副奸商模样,正是李二、楚六和贾八三个来了。

    三人看见梁榭也在,神色间也不免变了变,梁榭冲三人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楚六和贾八齐喊了声‘老大’,李二却轻哼了一声,并不理他。

    凤七怕李二说出不中听的话来,令梁榭尴尬,忙笑道:“刚才谁喊着给我带了好东西来着,赶紧拿出来。”

    贾八探手从袖子中掏出一根镶嵌着珍珠的簪子在凤七眼前一晃,凤七伸手去抓,贾八倏地将簪子缩了回去,凤七右手刁住他手腕左手又再抓去,贾八手腕一翻脱开凤七的一抓,转身逃了开去,笑道:“这是要硬抢么?”

    凤七佯怒道:“小狗,拿你七姐戏耍起来了。”

    贾八哈哈一笑道:“不敢。”走近两步,取出了簪子,笑道:“七姐喜欢么?”

    凤七见是一枚颇为秀气的金簪,簪子一段镶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虽不是十分名贵但款式正是自己喜欢的,显然选礼物的人颇费了一番心思,她心下甚喜,伸手将发髻上的竹簪子取下。

    贾八笑道:“七姐的簪子也早该换一换了,来,小弟给你戴上。”凤七白了他一眼,终究还是转过了身子,贾八将金簪插在凤七发髻之上,退开数步左一眼右一眼端详。

    凤七转过身子,笑问道:“怎样?好看么?”凤七生的本来就美,适逢今日生辰,更是刻意打扮,穿了一身红色衣衫,在大方中多了几分妖娆,配不配金簪都十分招眼。

    楚六和贾八齐道:“好看。”

    凤七又问道:“我和十一妹谁漂亮?”

    楚六道:“都漂亮、都漂亮。”

    凤七道:“还是十一妹漂亮是么?难怪有的人看的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李二和十三‘哼’了一声,梁榭却显得十分尴尬,忙移开了眼神,柳十一笑道:“七姐别取笑我了,当心二哥生气。”她与凤七相貌均美,但风格却全然不同,凤七美丽,大方,透着一股英气,柳十一则给人一种较为宁静柔弱的感觉,今日她穿着一身淡粉翠玉色镶边的衣衫,翠色束腰,微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显得既美丽又娇弱,一笑之下露出的两颗虎牙更在静雅中多了一分可爱。

    “胡说八道。”李二面无表情地责道。“十三,我们去看看厨房做了什么菜。”说着揪着十三走了。

    李二一走凤七脸色微有不悦,向柳十一道:“你二哥有病,整天板着个脸。”

    贾八凑在凤七耳边低声道:“七姐,其实簪子是二哥买的。”

    “啊?”凤七一愣,颇为意外。
………………………………

第45章 局(下)

    几人在院子中说笑着,又过了一会赵三、刘四、陈五、坚九也都到了,除了背叛被杀的冷十(冷霜)之外,‘战魂堂’其余十一人均已到期。

    时近午时,厨房备好了酒菜,众人相继落座,凤七坐主席位,云老和李二在侧。过了一会,厨子端来一盆寿包和一碗一根的长寿面,凤七吃罢,厨子又给每人盛了一碗。今日的厨房添了盏蒸鹅、红烧鲤鱼和醉蟹三道菜,众人武功既高,饭量也是奇大,喝着酒只一会的功夫便将鹅和鱼吃了个精光,那醉蟹虽是稀罕物事但众人一者嫌吃起来麻烦,再者觉得那东西没等吃饱便饿了,索性懒得拨弄,男子当中只有楚六吃的津津有味,连凤七也只大略吃了一只便再也不吃了。

    柳十一也选了一只,揭开了螃蟹的盖子,将蟹黄挖到盘中又将螃蟹的腿折为数截,自己不吃,却悄悄推过去给了梁榭,梁榭大囧,吃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眼看众人自顾吃菜喝酒,趁着大家不备赶忙接过三两下吃光,一瞥眼间,只见李二竟然在给凤七剥蟹吃,这简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吃饱喝足,云老身子不好,只吃了一个寿包一碗素面,别的碰也没碰,用红布包了一封银子做彩头给了凤七便离去了。

    看着凤七生辰,众兄弟们高兴,梁榭鼻子一酸,不禁又有些心软,起身走了开去,暗道:“云老和小王爷纵有千般不是,但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凤七、十三、坚九、哪个没陪着自己出生入死过?李二虽然表面上和自己不对付,那也只是性格不合而已,遇事可从来没有退缩过,还有。。。。。。还有柳。。。。。。柳十一。武经国动手这些人势必会有损伤,难道为了嘉娴就可以置这些兄弟们的性命于不顾么?”梁榭长吁了一口气,一边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为了自己和家人断绝了关系,一边是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无论牺牲哪一方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再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是叫你走么?你怎么又回来了?”柳十一款款走来,轻风拂动,将一缕秀发吹在了她的嘴边,她轻轻拨开,在这残酷的武林中,她显得那么的柔弱。

    梁榭心中一痛,‘战魂堂’中凤七和柳十一这两名仅有的女子的遭遇都可说是甚为坎坷,但不知怎么地,梁榭总觉得柳十一远没有凤七坚强,虽然她几经坎坷,这么多年来依然对生活充满希望,虽然她是个极为有主见的人。

    “我不放心你。。。。。。们,回来看看。”梁榭一句话出口,立刻后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柳十一嫣然一笑,道:“真的么?”

    “是真的。”十三走了过来,盯着梁榭的眼睛,梁榭给瞧得浑身不自在,勉强道:“是。。。。。。是真的。”

    柳十一微微一笑,梁榭也笑了笑,十三居然也笑了笑。

    经国府中,武经国招李刘二位师爷、元老、瑞婆婆四人同聚一堂。

    “事情。。。。。。办的怎样了?”武经国呷了一口茶问道,两名护卫一声不响分立左右。

    “与我们先前所料一般,果然与亲王有关。”李师爷道。

    “哦?”武经国放下茶杯,霍然坐直身子。“是哪位亲王?”

    “殷九思。”

    “誉王?”武经国眉头一皱。

    “是。”

    “怎么会是他?”武经国身子缓缓仰后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么说之前他在我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了?收本督的礼也是做戏给本督看了?”

    “应是如此。末学认为若只是这样不过是自保罢了,可若是养了杀手就另当别论了。”

    “哼,乳臭未干。”武经国冷笑一声,拿起茶杯又呷了一口,眼光不经意地在刘师爷、元老,瑞婆婆三人身上扫视了一遍,道:“说说你们的看法。”

    刘师爷道:“回府督,我认为很可能是。。。。。。”‘咳!’,李师爷咳了一声,打断了刘师爷,刘师爷仿若不觉,接着道:“要打出‘清君侧’的口号,扰乱朝局自己趁机当皇帝。”

    武经国笑了笑,不置可否,隔了半晌才道:“元老和瑞婆婆呢?怎么说?”

    元老起身笑道:“老朽一介武夫,武林局面尚可掌握,朝廷大局实在是看不懂。”

    武经国点了点头,看向瑞婆婆,瑞婆婆起身道:“刘师爷所言极是,王爷造反。。。。。。历来不鲜见。”

    武经国‘嗯’了一声,喝起茶来,并不表态,元老和瑞婆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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