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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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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榭心中不快,这一句话好占地方,连自己的师父、师叔一顿贬低,不过也无可辩驳,比起名满天下的不留,当年自己的师父、师叔能被称作二流高手已经是很顾及自己的面子了。
谭门三杰中的李智杰点头道:“刀狂的传说我们自幼听说,的确是武林中的一个异数,传闻刀狂刀法并非多么精妙,内功也并非深厚无比却逢战必胜。”
不留道:“正是,刀狂一生大战二十二场,无一不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当时一些武林名宿都认为是必死之局,可在刀狂手中却成了必胜之局,尤其刀狂二十岁时与北疆血妖的成名之战最为经典,最为出人意料,当时武林中几乎人人都已认定刀狂必死无疑。”
梁榭知道那一战,听说那时血妖已是名满天下的邪魔,武功远在大师伯之上,更在五年前击杀了师祖夺得吸血狂刀,那时的大师伯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无名小辈,论武功,论经验远不及血妖,武林中更是无人看好他。果然开战时刀狂频频受创全无还手之力,结果刀狂愣是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了起来,他的伤躯血流不止却越战越勇,血妖开始时不觉得如何,结果渐渐感到不对,眼见对方怎么打都不死血妖心中升起了惧意,在砍中刀狂第十六刀的时候终于被刀狂也寻到机会砍了他一刀,然后两人一路以以伤换伤,以命搏命,血妖越打越是惊怖,手足不由得有些发软,最终刀狂一雪师仇,夺回吸血狂刀,这一战版本极多,传扬极广,有说刀狂被砍了二十八刀的,有说被砍了三十六刀的也有说被砍了一百多刀的,梁榭也不知大师伯具体被砍了多少刀,也不知这些说法到底哪个真哪个假,不过刀狂的确赢了,吸血刀的确夺了回来,血妖也的确死了,刀狂当时也的的确确比血妖差之千里。
梁榭听不留又提及此事,当即道:“大师伯的确是我门中独一无二的人才,自创的‘恨刀十二诀’更远远超过师祖留下来的本门刀法。”
“你错了,纵然你练会全部的‘恨刀十二诀’,你也永无成为刀狂的一日!”
这一句话极狠,狠到梁榭顿时对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师感到厌恶!谭门众人以及柳十一也顿感下不来台。
梁榭脸色颇有些难看,强笑道:“我自然不敢同大师伯相比。”
不留道:“你说的对,刀狂之所以成为刀狂不是因为他有实力,有才能而是因为他敢,他无畏,你胸无大志,个性犹豫,退缩,患得患失,妇人之仁,皆且懦弱,如何能成为刀狂?”
梁榭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道:“多。。。。。。谢。。。。。。大师教诲!”他不知道如何得罪了不留,让他竟然不顾身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不留不去理会梁榭,兀自道:“要想胜过敌人,首先要敢想,不论布局如何精算,对战时却是勇者的天下,害怕只会死的更早。记住,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总会有倒下的一刻,既然敌人一定会倒下那为何不能倒在我们的手中?很多人之所以战败是因为他们害怕胜利,比害怕失败更加害怕。”
张英杰道:“大师的见解晚辈拜服。”
不留道:“敌人就算有一千人,一万人,十万人又如何?能同时动手的不过三五个人而已,若连三五个人也对付不了那还练什么武?”
三杰大声齐道:“是。”,顿时信心大涨。
不留甚为满意转身离开,探查敌情。梁榭心头气堵,却也不好发作。柳十一在他耳边低声道:“别生气了,大师也是想你多一些斗志,才设法激你的。”
“我知道。可就算再有十个我又有什么用呢?除非。。。。。。除非龙神肯帮忙。”梁榭几乎想也没想回了一句,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对啊,龙神,眼下只有龙神能牵制武阉,这念头一起他再也忍不住,当即道:“你去一趟‘六龙帮’务必求龙神帮忙,只有他出面我们才有胜算。”
柳十一一愣,她想不到梁榭的想法竟然如此跳跃,且不说龙神是否真能对付武经国,那‘六龙帮’单单在京城就有上万的帮众,龙神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么?何况龙神在没在京城都两说。
柳十一颇为犹豫,梁榭却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不错,就算龙神不肯帮忙,起码也能够将柳十一支开战场,能保她一条命。至于龙神虽说手段狠辣,却也是极有度量的人,近几年据说他常常跑去茶馆喝茶听书,两年前曾有一个痞子不认得龙神,指着鼻子将龙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龙神也只是笑了笑走了,这样的一个人断然不会为难柳十一一介女流,更不会将柳十一出卖给武经国。
“我不去。”她并不笨,稍一思索便知梁榭的想法。
“你。。。。。。”梁榭话出口一半便止住了,他看了柳十一一眼,心中不自禁有些歉疚,又有些心疼,犹豫再三终于接道:“你留在这儿我。。。。。不放心,何况龙神是我们战胜武阉的唯一希望,听话,赶紧去。”
“你担心我啊?”柳十一轻轻一笑道。
梁榭一皱眉,道:“这件事之后我要是不死,便去找你,我若是战死你便去‘扬刀盟’找我的大师兄,他会照顾你的,在这之前你不要轻易离开‘六龙帮’。”
“嗯!”柳十一应了一声。“那我等你。”
梁榭点了点头,柳十一对梁榭笑了笑,转身离开。
梁榭望着她的背影越去越远,逐渐消失,莫名触痛,心中一股保护的欲望陡然强烈了起来。
“柳姑娘呢?”不知何时不留回转突然问道。
“我派她向龙神求援去了。”梁榭道。
“你以为她能求得到援么?”
“不能!”梁榭很直接。“可战场本来就是我们男人的地方,不该让女人卷进来。”
“你会害死她的。”
“什么?”梁榭大吃一惊。
“这个时候她孤身一人能进得去京城么?以她的武功碰到‘府卫’能逃得掉么?”
梁榭霍然一惊,变色道:“我去找她。”
“来不及了。”不留道。
………………………………
第84章 杀生道
不留话音刚落,东北边的天际上一朵烟花灿然盛开,在阴沉沉的天际爆出一片惊艳。
看位置,是宜丰放出的烟花,那么宗老定是遇到了麻烦,距离甚远,梁榭听不到宗老的雀鸣,但不留内功远胜于他想必是听到了。实际上不留不仅听到了雀鸣更听到了几声琴声,那是宗老的琴声,之后琴声戛然而止。
“轰隆~~~~!”闷雷响起,乌云翻滚着,越压越低。又一处烟花爆开。
不留眼望天空,呆呆出神。
“你回来了!”
“方丈师兄!”
“坐吧。”
良久。
“师弟可还记得佛陀因何舍弃王爵出家修行么?”
“人间多苦难世人不得解脱,太子为求正觉度化世间一切苦厄,遂成佛陀。”
“那师弟可知佛陀是用什么度化世间苦厄的?”
“修善心,启善智,扬善法,宣‘十善业道’。”
“何谓‘十善业道’?”
“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恶口,不两舌,不妄语,不绮语,戒贪,戒嗔,戒痴是谓‘十善业道’。”
“‘十善业道’首戒为何?”
“首戒。。。。。。杀生。”
“既如此,师弟为何还要破戒?”
“为盗者恃强欺弱,残害无辜,我辈岂能不管?”
“制止则已,何必伤人性命?”
“今不杀他,他日必有无辜者死于其手。”
“师弟,万物生灵各有其性命,我们有何权力夺取他人之性命?”
“然则师兄以为为盗者便有这个权力夺人财物,害人性命么?我杀恶人,救善人可还有错?设若有一恶人,师兄见而纵放之,他日又有人死于其手,那该人之死是为盗者之罪愆抑或是师兄罪愆?该人之妻儿老幼该由何人奉养?若恶人再杀百人,杀千人,此番罪愆该如何清算,千百人之老幼该由何人奉养?”
“前世种因,今世得果,这是为盗者的因果,亦是受难者的因果,因果既成,不可逃避,各自的因果当由各自承受,岂能由外力强加之?”
“师兄如何知晓我不是因果之一?”
“比丘持戒修行便是要脱离因果轮回,佛陀在《佛遗教经》中曰:‘汝等比丘,于我灭后,当尊重、珍敬波罗提木叉,如暗遇明,贫人得宝。当知此则是汝大师。’师弟难道连佛祖教化都不遵从了么?”
“师兄,纵放恶人与屠害善人无异,既能断业却见之不管,我辈枉自修行。”
“为恶者今时今世种下恶因,来日来生必得恶果,师弟何必执着一时之报,坏了自己的修行?”
“师兄,设若今世此人借彼人百金,待来世偿还,试问此人愿借予彼人否?此犹今日施善者不得善报,施恶不得恶报,则
善自今日止而恶自今日生,此朝廷之所以有律法也,善恶不报,犹律法不明,天下如何得以安宁?佛陀本愿乃度化众生,非是偏私一人,更非纵恶抑善。”
“果报如何自有佛旨,我等当以劝善,师弟何苦执刀妄杀生灵?”
“你不执刀,我不执刀,天下谁人执刀?师兄可知恶业不除,便再生恶,生灵涂炭?”
“纵然为救万人而杀一人,亦是负罪,师弟可知?”
“救护生灵是功德,杀害生灵是罪愆,罪愆既生不可赎,功德不可抵,福报是福报,祸报是祸报,师弟如此解,亦当如此受。”
“师弟心性既定,看来即便我在道理上辩赢了你你仍然不会持戒止杀,既如此你与佛门缘尽,自今日起‘中州禅宗’与你再无半分关系,望师弟在世修行终有觉悟的一天。”
“让师兄失望了。”
“一切皆是缘法,缘至则聚,缘尽则散。道门既有叛道自尊的道者,儒门又有贬圣自喻的书生,我佛门迟早也免不了‘酒
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异端。”
不留深吸一口气,思绪慢慢从当年回转了过来。
方丈师兄修‘赦生道’劝善赦罪,从不杀生,二师兄修‘往生道’斩却过往,重获新生,而我。。。。。。
轰隆一声闷响,天越发阴沉了起来,乌云翻滚着向大地威压下来,那卷积着的黑云犹如巨人的面皮,两道闪电划过,宛若巨人愤怒的眼睛,这巨人仿佛极为生气,脸凑得更加近了,让人几欲窒息!
佛有无边法力,为何善恶不能立时而报偏偏要等到来生?前世为恶者今世若是善人却需承担前世的恶业落得善人不得善终,前世为善者今世成为恶人却偏偏能逍遥自在,若如此报与不报又有何用?这岂非滋长罪恶抹杀善行么?一个人行了恶,残害了别人,即使把他千刀万剐也远不如在他为恶当即进行阻断,那么无辜者就可免于祸患,这就好像一个人染了风寒喝一碗姜汤立时就好,为何要非要等到病入膏肓才去治疗,这除了炫耀医者之术外又有何用?
“师兄若在,又要说我是异端了。”
一个平和却嗔怒,不食荤却杀生,重信却妄语,正直却两舌的修行者,若说不是异端,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不留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的想法,也是缠绕了他半生的一个问题,越是修行这种想法就越是激烈,解不开,放不下,看不破。
“既然看不破,那又何必执着于看破?”不留负手而立,抬头望天,跟那巨人对着脸,直挺挺的看着巨人,那巨人更加愤怒,脸贴的更近,陡然间那巨人一声怒喝,眼睁的更大,更亮。
天际又有一处爆出烟花,这一处离的更远。
“‘放逐天下无挡手,一推九山走不留’,不知这双手还能救多少人,杀过少人,也不知这双手是否真的能够扭转乾坤。”不留闭着双目,感受着人世间的悲怆,内心却因悲怆而更加坚定,更加强大!
“来吧,战吧,你们将有幸见到完整的不留,一个以杀为戒的佛者。”
世间有人祸有天祸,天祸难阻,人祸可断。
‘杀生道!’
杀而不劝,唯断孽而已。
这就是他的道,不留的道,为恶者杀而不留。
………………………………
第85章 一推九山走,天下无挡手(上)
林子中跑出六个人,看衣着正是‘金衣卫’的人。
“师叔!”梁榭正要动手,被沈仁杰一喊,微微一愣,仔细一看发现最后一人竟是谭兴业,当即明白,原来是自己人。
“快,快。”谭兴业满身是血,呼喊着,三杰忙过去搀扶,将六人带了过来,除了谭兴业其他五人俱为生面孔,想必是那些营救的掌柜,谭兴业伤的虽重这五人却只是一些轻伤。
“宗。。。。。。宗老和其他。。。。。。。其他掌柜被。。。。。。被‘金衣卫’冲散了,敌人。。。。。。敌人。。。。。。”一句话未说完,便即晕去。
沈仁杰赶忙施救,又是掐人中又是解开谭兴业的衣衫止血,谭兴业健硕的胸膛上左一道右一道尽是伤痕,尚有不少铁片镶在肉中。
“沈师兄,师叔交给我吧,你们准备迎战!”李智杰从沈仁杰手中接过谭兴业,不失方寸地吩咐道。
“嗯。”沈仁杰答应一声,与张英杰二人纵身跃在树上,隐藏在树中。
‘唰唰’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十个、二十个、三十个、一百个。。。。。。
林子中影影绰绰看到有人在穿梭,梁榭右手搭在刀柄上,只等敌人再近一些便要拔刀出手,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大大师,我们。。。。。。赶紧跑啊。”众掌柜吓得面无血色,其中一人颤声道。
不留不去理会他们,闭着眼睛慢慢数着敌人的数量,一百二十个、一百四十个、一百五十个,蓦地,不留双目陡然睁开。只见一条人影窜出,疾如火,快如风,巍峨如山,出招若龙腾,掌起处一人当即被击飞,回肘时又是一名大汉被击溃,肩撞,一人仰天摔倒,腿扫,一人横身飞起。。。。。。
不留如疯虎,似狂龙,当者立毙,只一个呼吸间,冲在最前边的三十人已然尸横当地。不留足下不停,掌下不停,尽往人最密的地方迎去,刀剑棍棒纷纷砸来,不留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只一掌击去,不论生死成败,一过招又向另一侧冲了过去,虽只一招但他掌下岂有一合之将,眨眼间又有四十余人非死即残。众掌柜看得又惊又喜,想不到到了鬼门关的命又算捡回来了。
敌方一百五十人,本来三十人一组,三十人一组共分为五个组,主攻、包抄、偷袭、配合,防守各司其职,哪曾想不留先发制人,瞬间将其击散,五组配合顿时瓦解。
一轮猛攻,敌方死伤过半,不留闪身退回,吸一口气,一掌击在一颗大树之上,‘咔嚓’一声大树应声而倒,不留双掌平出,将大树推向敌方,敌方又是一阵骚乱,慌忙纵跃躲闪,树上谭门三杰弩箭齐发,梁榭一甩手也是十枚暗器打出,大树,暗器,弩箭,敌人疲于应付,顷刻又死伤三十多人。
“退后,退后!有埋伏!”为首两人慌忙喊了起来,眼望着不留状若魔神,树上树荫当中又隐隐露出几十人的衣角,众人哪敢上前,立时后退数步,严阵以待。
“赫麒,金世峰,你们放着‘豹威堂’好好的副堂主不当,却跑去投靠卫辞筠,这女人心狠手毒想借我们之手除掉你们,你们还死心塌地给她卖命么?”谭门三杰之一的李智杰趁对方慌乱,喊话道。
赫麒定了定神,道:“小子,少要挑拨离间,老子闯江湖那会儿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语气虽硬却是色厉内荏。
李智杰道:“是么?据我所知京城‘三帮八派一世家’中的帮众和弟子最差的就属‘豹威堂’的了,‘栖凤楼’的帮众可没有诸位这么不济事,若我所料不错,诸位都是前些日子投靠‘栖凤楼’的‘豹威堂’帮众吧。”
“是又怎样?”金世峰道。
“事情明摆着的,卫辞筠收买你们趁机对付豹爷和‘四大门神’,霸占了‘豹威堂’的赌坊,可她毕竟信不过你们,更何况养活一百多号饭桶着实要花不少钱,于是派你们来这儿送死,只要你们死绝了,不但赌坊赚的银子会全数归入她的囊中,而且她会趁机向武阉邀功索要不少补偿。”李智杰道。
赫麒微一犹豫道:“小子,想要挑拨你还嫩点,本帮鲁执首带人对付你们另一拨人去了,”
李智杰猜错了被揭穿也不生气,只摇头笑了笑道:“有你们这样的白痴难怪‘豹威堂’会倒。”
金世峰脸色微变,向身边赫麒嘀咕了两句,李智杰趁热打铁道:“追几个受了重伤的人和不会武功的掌柜用得着你们这么多人么,‘金衣卫’分明是知道我们在这里设了埋伏,派你们先来消耗我们我们的力气和机关,他们好坐收渔利,不怕你们知道,我们这里有上百门弩箭,对付你们轻而易举。”
金世峰、赫麒颇感为难,不留一出手就已吓得他们胆战心惊,总算两人见过些世面,打肿脸充胖子尚能撑住点场面,但叫他们真的动手却又不敢。二人眼看着树上露出来的衣衫,敌人埋伏的确不下百人,况且这和尚不知是谁,武功竟如此之高,单单对付这一人怕也不易,再战下去恐怕无一幸免,当即道:“好,今日就卖谭门一个面子,撤。”
“等一等。”不留道。
“干。。。。。。干什么。”金赫二人脸色大变,生怕这和尚再度出手,他二人虽也是高手,但在这和尚手下决计无法走上三招两式。
“离开京城,否则,死。”
“。。。。。。走。”金赫二人强忍发颤的声音,当即带着手下撤去。
“大师,就这么放了他们?”沈仁杰道。
不留道:“他们走不了,此刻旱路应已被封,他们要撤走势必会搅乱局面,越乱对我们越有利。”
“万一他们回去报信怎么办?”沈仁杰追问道。
“临阵脱逃,回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啊啊!”正说话间,林中传来几声惨叫,有一人大喝道:“擅退者,死!”紧接着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刀剑相交之声,当中夹杂着众人的惨叫声。
“大。。。。。。大师,我们。。。。。。被。。。。。。出卖了。”谭兴业已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道。
不留似乎没有多少惊讶,只点了点头,向李智杰道:“带着你师叔和众位掌柜的撤,这里由我们断后。”
“是。”李智杰应了一声,扶着谭兴业,带着几位掌柜的向后撤去。
“杀!”一声喊,赫麒,金世峰等人去而复返,手下却只剩了十几个,梁榭挥刀欲战却被不留一把拉住。
“在后掠阵,当心有人闯过去对诸掌柜不利。”一句话未完,不留已冲了出去,一接招两人当场毙命。
金色人影闪动,向后急掠而去,梁榭惊觉,足下一扭,旋身跃在半空,凌空转身挥刀斩去,长刀带着梁榭身体的重量霸气挥斩而下,正是‘霸刀诀’的运劲法门。
‘乒!’四个人,四柄刀,两柄架住梁榭的刀,两柄趁隙上撩斩梁榭手臂,梁榭急忙收刀身子在半空一扭,凌空倒翻回去,左手一挥四支‘落羽锥’已分袭四人。
那四人一齐挥刀斩落暗器,动作整齐划一,如行云流水,梁榭看的暗暗心惊,难怪赫麒他们眨眼间损失了二十多人,光凭这四人接刀接暗器的功力和配合,就非一般江湖人士可比。
四个人通体上下一色金衣,戴黑色无翅乌纱,着皂靴,四把刀直背弧刃,睚眦刀柄,秀美而锋锐,又不失威严。四刀平举对着梁榭,无论是角度,高度,或是出刀的距离,四柄刀全无二至,侧看去四柄刀犹似一柄。
‘嗖!’四把刀刀柄之中同时打出薄如纸的一片铁片,那铁片破风而来,霎时一片变为九片,四片变为三十六片弹射而至,变起乍然,碎铁片中途速度陡增,其小其薄在那样的速度下肉眼根本无法察觉,梁榭暗觉不好,‘震刀决’运起,护住全身,但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小腿一痛,继而肩头一痛,已被两片铁片扫中。同样的‘百子千孙’暗器竟又生出了变化,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角度都远非前者可比,仅凭这一点就可知这几人的的确确是‘金衣卫’中的精英。梁榭甫将铁片击落尚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两道金影闪动,心知不好,不敢仓促硬接忙纵身后跃,落脚处另外两人一者‘左提撩刀式’,一者‘右提撩刀式’交叉夹击而至。
“当!”地一声响,梁榭凌空反手挥刀,借一弹之力止势落地,身形一转,四枚落羽锥旋转而出,两人相距过近,忙后跃挥刀斩落暗器,另外两人相距较远,刀一挥,便将暗器斩落,梁榭一招迫退四人,手一扬又是八枚‘落羽锥’分为两波向四人袭去,这一回他使上了‘落羽’手法,暗器先发者后至,后发者先至,快慢相间,欲使敌人判断错乱。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四人退避抵挡,八声响过,合围之势顿解,竟是毫发无损,‘呼’,不留退回。
四人收刀后退,退归本队,不与不留交手。
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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