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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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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裂,棍子陡然立起,一人撑棍跃至,出双腿,狠狠踹在酆无常胸口,酆无常再次双臂环抱,人再度被击飞,鲜血喷洒而出。梁榭后背硬扛两刀,身形电闪掠了过去,一刀斩向正是酆无常落足之处。
酆无常,大内第四,这个命硬的不能再硬的人,这个怎么死都死不掉的人,这个号称是索命无常的人,终也会被人索掉性命。这一刀,酆无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避开,这一刀,酆无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住,这一刀,酆无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活命。梁榭的刀已经碰住了他的身子,梁榭感觉到刀已割开了他的衣衫,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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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狂刀 疯棍 挡不住的剑(下)
梁榭手上一轻,骇然大惊,人呢?这怎么可能?电光火石间,梁榭察觉到了危险,手中刀不由自主挡在胸前。‘当’地一声,梁榭只觉得一股凌厉而尖锐的力道刺在了刀上,蓦地胸口剧烈一痛,已然中剑,可是明明已经挡住了的,怎会这样?他不及细想,‘震刀决’运起,‘当当’两声响过,左右肋又已中剑,梁榭足尖点地向后一跃,那人也不追来,任由他跃开。
梁榭三处中剑痛的眼前发黑,定了定神,只见对面站着一个中年人,这人一身锦袍,身材修长,颏下有须,淡淡然一脸从容,他左手上握着一柄汉剑,古朴典雅,不知何时他已还剑入鞘,手正抓在剑鞘的中央。他右手上提着一个人,那人背部衣衫尽裂,从肩胛至腰背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正是酆无常。不用说,酆无常是这个人救的。
这人将酆无常缓缓放到了地上。他的一举一动如裹在一团剑气当中,轻轻一个动作,梁榭顿感压力陡增,心知时机已失,大是怅恨,方才拼命动手不觉得,这会一停下来只觉得手足俱软,内力不济,在这人的压制下更是战意涣散。他不敢去想,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敌人身上,努力将恨意,怒意激出,战意又升腾了起来。
“老四,你怎么样?”这人问道。
“很好,很痛快,很舒服。”酆无常至此刻才来得及缓上一缓,他吸一口气,也不退下,也不动怒,反而笑了。酆无常依然疲惫虚弱,连番偷袭重创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很高兴。
梁榭摸不着头脑,暗自戒备。
来人对酆无常的回答见怪不怪,哼了一声。
“这个刀法很眼熟啊,三十年前老夫征战‘东岛’时曾见过,狂刀是你什么人?”酆无常擦了擦嘴角、鼻孔、耳朵、眼睛处流出来的血,拍了拍身上的土,捋着并没有胡子,装模作样胡扯道,三十年前,他今年才多大。
梁榭没有回答,心道:“那么多话!你七窍流血,怎么还不去死。”
酆无常心道:“七窍流血是七窍流血,死是死,完全是两码事,千万不要混淆。”
“这‘离刀诀’是这么使的么?”酆无常又问道。
梁榭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听酆无常又问道:“狂刀当年用这招的时候刀也会被人打飞?”
梁榭莫名其妙,心道这个人有病吧,要不是我练的不到家哪里还有你的命在?
酆无常见梁榭不语,又道:“其实这招再低半尺。。。。。。”
“老四!”锦袍剑者喝了一声。“你先退开。”
“好!”酆无常道。“喂,好意提醒一下,庄老三的剑法可比老五要厉害多了,而且挡不住的,对付庄老三的剑法最好的办法是猜。”说着酆无常悠哉悠哉退在一旁,他一张脸全然没有了血色,鼻孔中时不时流出血来,就连胸骨也塌陷了一块,背后中梁榭一刀更是血流不止,他能不能活还在两可之间。酆无常衣服撕碎了数处,衣服上还印着脚印,然而这一切依然不影响他悠哉悠哉胡扯的态度。
‘挡不住’这三个落入梁榭耳中,他顿时一凛,他猜不透酆无常的心思,也不知道酆无常说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庄三老的剑法的确很厉害,方才三招自己明明已经挡开可还是中招了,若不是自己金衣护体早就死了,挡不住正是此人剑法的特点,那么酆无常是想帮我?可这是为什么,为了亲手杀我还是想让庄老三出丑丢人,还是根本没把我看在眼里,或者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作为狂刀的传人,你知道我是谁么?”庄老三淡然问道。
“以前的大内高手第三位庄严庄则敬,现在排第二了吧。”梁榭知道大内十大高手个个都是一流高手,前几位更是宗师级别的存在,这人排行第三,又是刀剑棍三传说中剑的传人,剑法之高自不必说。梁榭心中思忖,公平打斗自己几乎没有胜算,既然酆无常说最好的办法是猜倒不防赌上一赌,仗着金衣护体,在他出手之际我同时出刀或许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他打定主意,将内力运转十成,疾走全身。
庄则敬听出他话中带刺,淡淡一笑,更不多说,突然剑鞘在他掌中一转,他左手抓住剑柄,一拔出鞘,梁榭早有防备,不退反进,向前踏出一步一刀力劈而下。
“剑,”剑字出口,庄则敬足下一动已到了梁榭身后,反手一剑正刺中梁榭脊背处的‘命门穴’。“如霜,”如霜二字出口,庄则敬如一缕青烟一剑向正在同‘金衣卫’对战的沈南武胸口刺去,沈南武大骇,拼命纵身后跃,郁栖柏围魏救赵一棍向庄则敬打来。
“泊,寒光。”庄则敬止步后撤郁栖柏一棍砸空,庄则敬却又去而复回一剑穿心,郁栖柏以攻为守,一棍自下而上抽去,棍长剑短庄则敬身形再退。
“君子环佩,”庄则敬还剑入鞘,佩剑于腰,一道无形的剑气从剑鞘口激射出去,郁栖柏猜想对方必有后招,但全然不知对方攻向何处,一棍抽起毫不停留立时旋转横挥扫向庄则敬,身子同时借着棍力旋身而起。郁栖柏堪堪避开,剑气正射入他身后一名‘金衣卫’的咽喉,洞穿而过。
“步履他乡。”庄则敬足下一动,舍了郁栖柏,人如一缕青烟般挤入‘金衣卫’的包围向‘谭门’诸人飘去,两名‘谭门’弟子慌忙举刀砍去。
“只见龙泉巨阙,”庄则敬拔剑横斩,一剑断双刀,剑锋过处‘谭门’两名弟子身首异处。
“不闻弓弩。。。。。。,”庄则敬古剑虚点,剑尖处两道剑气迸发而出,洞穿两名‘谭门’弟子额头。
“刀枪,”枪字出口,庄则敬前跑两步,陡然回身剑当枪使,一招‘回马枪’刺入身后追来的‘谭门’弟子胸口,宗老、宜丰、谭兴德、谭兴丞一起冲上。“四海。。。。。。”庄则敬足下不停身形幻化,游走于四人之间。
“却。。。。。。”庄则敬稍却半步,让开四人合力一击,手挽剑花,剑气四下里飞去,四人抵挡不住,一齐飘身后退。“强梁。”宜丰和宗老身法奇快,足下一点退出两丈多远,谭兴德慌忙闪避左肋受创,谭兴丞避的稍慢左胸口处已被鲜血染红。
“士虚藏,志安邦。王侯请谒,列土封疆。曾言平原信陵,又道春申孟尝。。。。。。”庄则敬口中吟哦不断,这边中招不断,每一句诗出口必然有人死伤,不留看出不妙,连出数招迫退身边的‘金衣卫’,起足一脚向庄则敬踢去,却是‘足射功’的绝技。
庄则敬起足以足对足,一踏不留脚尖借力纵起,不留出拳,一拳打去,庄则敬如蹬台阶一般足尖在不留拳上一踏,再度借力纵入半空。
“褐夫(百姓)登玉堂。”,庄则敬身在半空陡然一个翻身头下脚上,一剑冲不留眼睛刺来。
“勘破。。。。。。”不留双目一闭,周身气息一震,竟然以气接剑。“死生!”,死生二字出口,一股大力掀出。庄则敬古剑震开,翻身,收剑,金鸡独立,单足在半空中虚点,如一缕青烟缓缓落在众‘金衣卫’身前。他来了,‘金衣卫’立时住手,结成一圈将不留等人死死包围。
剑如霜,泊寒光。
君子环佩,步履他乡。
只闻龙泉巨阙,不让弓弩刀枪,四海却强梁。
士虚藏,志安邦。
王侯请谒,列土封疆。
曾言平原信陵,又道春申孟尝,褐夫登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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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剑之传人
梁榭骇然,仅仅只是撒泡尿的时间而已,己方便死伤了二十来人,眼见着不留等人全部被‘金衣卫’围在圈中,沈南武和郁栖柏对敌的‘金衣卫’也越来越多,放眼望去,眼前金灿灿一片少说还有四百四五十人。己方不留大师力气耗损过度,宗老、宜丰力气也耗损了不少,且身上都已负伤,‘谭门’的‘三杰八雄也各自负伤,‘听雨读剑楼’的两名杀手更是身负五六处刀伤。目前负伤最轻的要数自己和郁栖柏了,可单凭自己和郁栖柏如何挡得住庄则敬和赵硎?何况还有四百多名‘金衣卫’。
局势泰半已落入李念等人的掌握,李念一挥手又有二十名‘金衣卫’渐渐向梁榭这边靠了过来,梁榭提刀待战,却觉得背心处一阵剧痛,几乎直不起腰来。
酆无常幸灾乐祸地道:“怎样?老三的剑法不错吧。”
梁榭并未答话,他只觉得心寒,当年三传说舍生忘死抗击东岛,弄的死的死,残的残,何等慷慨英雄,大义凛然,如今三传说的传人包括师父师叔在内,不成气候的不成气候,助纣为虐的助纣为虐,就只剩下一个郁栖柏还算拿得出手。梁榭奋力想要直起身来,却又是一阵疼痛,酆无常看在眼里,嘿嘿一笑道:“小子,别白费力气了,你‘命门穴’中招,没丢了小命就算不错了。”
梁榭不去理他陡然一锥向他打去,酆无常侧身闪过,梁榭眼看‘金衣卫’越走越近当即不再纠缠,哈着腰强忍着痛楚向不留等人靠去,酆无常也不拦住他,只慢慢跟了上去。郁栖柏挥舞着长棍护着沈南武也渐渐与不留等人汇合一处。
天际,烟花灿开,看样子像是城门方向。
“还来这套!”庄则敬这回打死不相信。
对峙,又是对峙。
不留挡在众人之前,如一座大山,脸上不显露任何表情。不留不动,不能动,更不敢动。他不能让庄则敬瞧出自己是强弩之末,仗着自己的威名或许还能让从未有过败绩的庄则敬珍惜名头有所忌惮,一旦露了底恐怕局面立时便会失控。他在拖延,拖延多数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对现在的不留来说拖延却是最好的办法,能拖延一刻就会有一刻的变数,或者是自己恢复力气,或者是己方来了援兵,又或者是敌方来了援兵,总之无论局面怎么变化都不会比现在更差。
“好帅的剑法,原来是庄大人,难怪难怪。”不留道。
“如此霸道的内力,舍却不留大师恐怕再无旁人了。”庄则敬道。
“庄大人过誉了,和尚久慕三传说武功绝顶惊世骇俗,尤其令师当年以一招‘剑意问春寒’败尽‘古梦州’三百名剑更是令人神往,只可惜缘悭一面,始终未能一睹前辈风采。今日有幸能与剑的传人过招,和尚不枉此生。”不留缓缓地道。
庄则敬道:“人皆道大师的‘推山掌’乃是江湖一绝,殊不知大师真正拿手的本事却是禅宗初祖达摩所创的绝学‘释武禅印’,想必老四就是伤在这套武功之下的吧。”
不留道:“不敢。酆大人身法奇特,暗器精绝,和尚不是对手,不得已只好以蛮力应付。”
庄则敬道:“好个蛮力,凭蛮力也能伤酆老四,大师果非凡人,庄某请招。”
不留微笑道:“和尚求之不得!”
“等一等。”宜丰见不留即将动手,怕露了底细,当即走上前来,道:“晚辈也想见识见识‘无形剑’的厉害,大师不如把这一场先让给晚辈吧。”
不留暗暗皱眉,宜丰虽是年轻一辈里顶尖的高手,但庄则敬可不比赵硎,他能排在酆无常之前至少不会差于酆无常。对付一个酆无常自己和宗老两人联手,都未竟全功,迫得自己使出‘释武禅印’再加上梁榭的偷袭也未能将其斩杀。眼下单凭一个疲惫的宜丰如何挡得住一个比酆无常更厉害的庄老三?这小子一向稳重,这次怎地如此不知轻重?
不留尚未答允,宜丰已向庄则敬抱拳道:“庄大人,晚辈的这个请求你没意见吧。”
庄则敬道:“无妨,先出手后出手都一样。”
宜丰上前一步道:“庄大人是当今世上的绝顶高手,与晚辈一个人动手未免有失身份,不如。。。。。。”宜丰向郁栖柏和梁榭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分开‘金衣卫’走到宜丰身边,宜丰接着道:“不如由我们三个晚辈一起领教庄大人的高招如何?”
庄则敬道:“请便。”当即一转身出了‘金衣卫’的包围圈,郁栖柏和梁榭紧随其后,宜丰见梁榭哈着腰,当即伸出手指在他背后‘命门穴’上点了一指,一股柔和的内力沛然输入,梁榭疼痛立减。
宗老见宜丰出战庄则敬,心中担忧,刚要上前一步,赵硎立时挡在身前,宗老无法只得止步。
“请!”庄则敬左手持剑,右手做了个请手势,郁栖柏率先出手,长棍中持,横扫千军,庄则敬飘身后退,梁榭挽个刀花跟身上步反手砍去。宜丰足踏‘一步登天’轻功,双掌一错运起‘半步封神掌’向庄则敬手肘按去,贴身封锁钳制庄则敬攻势。
庄则敬左手持剑柄,连剑带鞘向宜丰刺去,宜丰闪身避过,双掌封庄则敬右手,庄则敬身子倏忽而退,已拔剑在手,剑鞘悬空、落地。
“剑,分光。。。。。。”庄则敬出手如电一剑三式,三道剑气袭向三人,梁榭仗着金衣护体以攻为守,甩刀过顶,刀锋力斩而下,郁栖柏有了先前动手经验,见庄则敬剑尖所指已知有剑气发出,当即身随棍转,避过剑气,棍法后势借前势,又是一棍挥来。宜丰矮身斜走,贴身靠近庄则敬,一出掌连封带打,将庄则敬向郁栖柏的棍推去。
“行左道,不予偏旁。”庄则敬倏退倏进,已避开三人攻势,剑走偏锋,向宜丰和梁榭肋下刺来,剑尖一抖又是一道剑气激射郁栖柏。。。。。。
庄则敬身法过快,出手数招三人已失了主动。
“诗酒常为伴,任得逍遥痴狂,八分意醉更难防。”庄则敬数剑抢的先机,剑法一变,身形颠仆跃起,如痴如醉,招招奇,式式怪,忽左在右,忽前在后,竟使出醉剑来。他剑招本就难防,这一来越发飘忽难料。剑气自庄则敬的剑尖,剑锋处挥洒出来,割裂地皮,削断树枝,三人看不见摸不着,不知他哪一剑含了剑气,哪一剑只是剑招,完全猜着来打,数招一过疲于躲闪,哪里还有进攻的机会?
“星辉百点寒芒,千岁味悠长,春秋过往,品青霜,万古,香。”庄则敬出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奇,一招剑明明自斜上砍下,哪知突然一个反弧如蛇一般撩起,明明向前刺出,哪知他一矮身手腕倒转,剑又像水一样倒流回来。
武林中会醉剑的人不在少数,不少用剑的门派也有自己的醉剑,而且各派招式大同小异,原理上也一般无二。老实说,醉剑虽有独到之处却也有其不足,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武林绝学。梁榭、宜丰、郁栖柏也曾对敌过精研醉剑的好手,初次交手时固然会被打个措手不及,有了防备之后倒也应付得了。可同样的武功,同样的招式到了庄则敬手里却显得极为可怕,不仅快而且奇,不仅奇而且怪,不仅怪而且三人感觉中这一剑的方向、角度、速度往往和庄则敬真正出剑的方向、角度、速度有些许偏差,就这些许偏差让三人渐渐抵挡不住。。。。。。
宗老忧心,正要出手,不留一把拉住他,一个纵身挡在三人之前。庄则敬身形趔趄,仰身欲倒,一剑向自己鼻子削去,中途变招手腕一挑陡然一剑正刺中不留咽喉,不留出‘拈花指’向庄则敬的古剑拿去,庄则敬一个翻身,飘然退出一丈,再看时,剑已归鞘。
梁榭等三人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三人只觉得浑身上下处处疼痛,宜丰左右肩各被剑气扫了一下,右肋、小腿、大腿均已中剑。郁栖柏左脸颊上一道血痕,左耳半只耳垂被剑气削掉,左胸被刺入半寸,两条大腿重伤,鲜血汩汩而出,下裳染红一片。梁榭受创最多,左右胸口,后背均已中招,左脚脚面被刺入一剑,脖颈处一道血痕更是触目惊心,若不是宜丰及时拉开了他,此刻恐怕已身首异处了。如此景况已属侥幸万分,好在三人功底均强,及时闪避才不致让庄则敬剑招剑气重创,不过三人受创不少,勉力动手身法力量势必会大打折扣。
不留现身一挡,庄则敬脸现凝重之色,一步踏出气势攀升,一时间他周遭的空气逐渐凌冽了起来,仿佛剑气随身游走。
不留一看无法再行拖延,只好再提内力,准备全力一击。
轰隆!雷声响起,又止。林中无风,无声。静,静的落针可闻,静,静的鸟雀无声。众人屏气,凝神,注视着两人。
忽然,风起,轻轻地吹动林中的树枝,拂过众人的脸庞,不似夏日的燥热,亦不似初秋凉爽,却似雨后的清新中透出一股寒意。
庄则敬闭目,似乎是在感受着这一股天地间突来的清风。
“剑意。。。。。。”庄则敬张口,随着他两个字的出口,那风中的寒意更加尖锐透骨,一如寒冬方过初春时的冷风,透骨而妖寒,而你以为冬天已过,暖春已至毫无防备之下只穿了一件薄衫。
庄则敬猛然睁开眼睛,那一股风陡然间如刀,如锥,变得更加凌冽、集中起来,庄则敬正要出招,突然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响了起来,不疾不徐。
………………………………
第97章 ‘龙神’威慑
“嗯?高手!”庄则敬察觉到异样,气息内敛,二目之中两道精光射出,剑意回守身周。“是‘听雨读剑楼’的哪位楼主来了?请现身一见。”
风止,雨声止。
“见面就不必了,做我们这一行的见光死,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我只向庄大人和李大人讨几个人,不知二位能赏个面子么?”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不能!”庄则敬尚未答话,李念率先发话。
“哦?李大人这么不给面子?”
李念道:“少废话,这里四百多名‘金衣卫’个个都是好手,任凭你武功绝顶又能如何?识相的快滚,若是不识好歹当心朝廷大军踏平你们‘听雨读剑楼’。”
“李大人好厉害啊,你说的不错,你们人多势众我的确不是对手,不过若是‘听雨读剑楼’不惜代价只杀李大人一个人,你猜我们能不能办得到?”
李念脸色大变,‘金衣卫’中高手有的是,不过他身份虽贵武功却只能勉强和‘金衣卫’中普通精英持平,尚不及‘地煞金刀’任何一人,若是落了单如何能抵挡这些杀手的偷袭。
庄则敬见李念被唬住了,当即淡淡地道:“闇楼主亲至或许会让庄某忌惮三分,至于其他人,你们的威胁对庄某无用,有庄某在此你们想伤到李大人并非易事。”
庄则敬一言出口李念的胆子立刻壮了起来,‘听雨读剑楼’那位楼主看到李念表情,笑道:“看来有庄大人撑腰李大人任何人的面子都不打算给了。”
“当然。”
“龙神的面子也不能给?”
“你说什么?”庄则敬一凛,众人无不大惊,龙神自从练成‘六龙行天诀’转而又再研习‘六气御龙手’之后连本帮的事也不大管了,怎会趟这趟浑水?
梁榭却是又惊又喜,暗想自己叫柳十一去请龙神帮忙不过是借故支开柳十一的托词而已,想那龙神素来与朝廷交情深厚,与自己这帮人却连面也没见过,怎会无缘无故帮助己方开罪武阉呢?却不想这最不靠谱的一招竟然派上了大用场,龙神竟然真的答应了,真不知道柳十一如何说服龙神的。
梁榭正自惊喜交加,庄则敬却在一惊之后转为平淡,问道:“你能请得动龙神?是龙神要放过他们的?”
“不,‘听雨读剑楼’与龙神素无交情,我也请不动他,龙神与他们更是素无交情,犯不着为他们求情。”一句话让梁榭好生失望,复又替柳十一担心起来了。
酆无常嘿嘿一笑道:“庄老三,他这招可不错,能狠狠吓人一跳。”庄则敬瞪了他一眼。
“既如此,要么剑下见真章,要么阁下走人。”
“我只说我们请不动龙神,可没说龙神请不动我们。”
“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几个人得罪了龙神,因他们挑拨,龙神丢了一座宅子,死了几十个部下和一位朋友,这笔账‘六龙帮’要亲自清算,不敢劳烦‘金衣卫’和‘龙禁卫’的各位大人。”梁榭听他说话又是一喜,知道什么杀了龙神的部下和朋友云云纯属胡扯,这不过是龙神不想和武阉公然撕破脸的说辞罢了,如此看来龙神还真是柳十一请的,这么说柳十一眼下还是安全的,这么一想他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庄则敬一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可万一他说的是真话确也不好驳了龙神的面子,可就这么莫名其妙放走了人也无法交代,正在犯愁,酆无常忽然道:“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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