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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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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多,待到八月,竟成批量出现。
八月,甲午日,太监梁栋提督‘危梦’二州织造;乙未,‘燹州侯’李承权请内臣武封公爵,世袭之(太监居然也能世袭),侍读,侍讲徐时,孙懈,监科举考。。。。。。,内外优叙凡六百九十八人,上疾甚,诸人亟于自贵。
从七月初到先皇驾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竟提拔加封了六百九十八人,这些人几乎全是武经国的人,这当中不少人是裙带关系。其中‘燹州’、‘中州’、‘梦州’三侯俱加封太师衔,由正二品升至正一品,兵部任思勰加封从一品少傅衔,而那些请祠的大臣绝大多数都受到提拔,内朝、外朝、京官、地方官、文职、武职、武经国一网撒下去统统收入囊中,就连北川的军务武经国也没放过,能力如何尚不知晓,用的人一律为其亲信,所幸暂时并未有兵败城破的消息。
看着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少年心慌,无力,连带手足都没了力气。
“念恩,这上边写的都是真的?”
“爷,这些事朝中的大臣们都知道,多半假不了。”
“你抄的时候没有被发现吧?”
“请爷放心,无人发现。”
“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是。”
“爷,要不要暗中安插几个侍卫进来?”
“不用,内外都是武经国的人,我们安插不进来,何况他要动我的话,我们凭几个侍卫也挡不住,现在不防备才是最安全的。”
“是。”太监道。“爷,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还有什么坏消息?”
“前段时间下雨‘飞龙河’发大水,淹了沿河两千多顷田地。”
“两千多倾?今年的‘飞龙河’的水位不是还没有去年高么,怎会一场大雨就淹了这许多田地?”少年不敢置信。
太监道:“听说那日一声巨响后,‘飞龙河’上突然激起冲天巨浪,淹了无数田舍,死了不少人。”
少年叹息道:“两千多顷,又是不少银子。”
少年离座,向外走去,月光洒下,清冷,幽静。
他茫然,他忧愁,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重重压在了他瘦弱的双肩上,他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多久,更不知道该怎样改变自己的处境,他是皇上,可身边却无人可用,满朝的大臣他不知道该信谁,能信谁,这一切只能靠猜,猜错了或许他的皇位连同自己的命都会到此为止,所以他只有等,等一个变化,等一个反攻契机。
远处几个‘龙禁卫’巡夜,为首的正是一身白衣的酆无常,身后跟着赵硎等人。众人看见少年齐齐躬身施礼。
“皇上好兴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溜达。”酆无常懒散走来只是抱了抱拳。
少年皱了皱眉,他十分厌恶这个人,看到这个人就头皮发麻,虽然他知道所有的‘龙禁卫’在心中都对他殊无敬意,但面子上的功夫还得做到位,傲如赵硎依然礼数规矩,唯有这个酆无常目无君上。他怎么说也是现在的皇上,被人如此对待难免有气,但他知道他现在还得罪不起这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他现在在皇宫还很危险,他需要隐忍,需要示弱。
“酆老四,注意你的身份。”赵硎颇有怒意。他倒不是怕酆无常被皇上砍掉脑袋。
少年压一压心中怒火,淡然一笑道:“无妨,你们练武人性子直爽,此处又无外人倒也不必拘泥于礼节,朕也颇喜拳脚,改日有空跟诸位切磋切磋。”
“好啊,难得皇上有兴致。不过练武可是辛苦活儿,皇上吃得消么?”酆无常依旧懒散地道。
少年淡淡一笑道:“读书也是辛苦活,酆大人未免将朕瞧的过于娇气了些。”
“嘿嘿,那好,皇上想学,臣随时恭候。不过需要一些报酬,皇上可别到时候舍不得。”
“当然。”
少年说罢笑了笑转身走开,太监许念恩跟随在后。
少年紧握的双拳垂在袖中,身形有些发抖,脚步一步快似一步,太监竟有些跟不上。
“爷,慢一点,小心摔着。”
少年仿若不闻。一个坚定无比的信念从心中涌起:“权力!我要权力,我要解决掉武经国,一天、一个时辰、一刻都等不及。”
太监许念恩暗叹一声。内臣没有内臣样,外臣没有外臣样,言官更无骨气,现在连个侍卫也敢这么嚣张,君臣之道荡然无存。这还算什么世道。
………………………………
第128章 想不到的内奸
重兵围山,深夜之中,一条人影像是一片叶子般向山下飘去。身形轻盈,行动敏捷,落地无声,显然轻功颇为不凡。
行至山腰,忽见一条黑色的人影背对着他挡在前方,那人影远远看见止住了步。
“朋友,深更半夜,不在屋里睡觉,这是要上哪去?”黑衣人淡淡说道,却不转身。
人影不言,转身便欲原路返回,忽觉眼前一花,又是两人挡在身前。
“哈哈,我就说这女人有问题,你们偏不信,怎么样梁兄弟,这回服了吧。”说话者正是老鹰,另一人却是梁榭。
“原来紫蝴蝶姑娘跟着皇甫兄是要扯出我们的盟友,一网打尽啊。”梁榭道,一路上这女子对皇甫残烛可算是情意深重,他并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然而她的确是内奸。
紫蝴蝶不说话,左顾右盼,忽然头发一甩,两枚发簪激射老鹰和梁榭,足下一蹬,身子顺着山坡倒翻了下去。老鹰和梁榭侧身避开发簪,紫蝴蝶几个跟头已在十数丈外。
“你这么走了我无法交代。”话音未落,黑衣人身形一动,疾若奔雷,只一眨眼便到了紫蝴蝶前头,伸手在紫蝴蝶肩上一撘一按,紫蝴蝶身形顿止,她肩头顺势一沉,双掌一扬,两把迷药噗地打出。黑衣人伸手在紫蝴蝶肩背上一推,紫蝴蝶向山坡上跑出几步,黑衣人斜侧里滑开数步,避开迷药。紫蝴蝶扑跌倒地,正要起身,一只宽大而有力的手掌却又按在了她肩头。
“你们‘玄衣卫’果真有些门道,熊老弟,我看你的武功还在我和梁兄弟之上。”老鹰道。
那黑衣人自然就是熊单迟了。
“鹰掌门过誉了。”熊单迟客气一句,与老鹰,梁榭一同押着紫蝴蝶向山上走去,到了山上,两条人影静立月色之下,却是邵鸣谦与衡无算两人。
“姑娘,请给一个解释吧。”邵鸣谦道。
紫蝴蝶心中想着主意,却不说话。邵鸣谦淡淡一笑道:“想好了再说,类似起夜一类的搪塞之辞不说也罢。”
“原来你白天说的话是为了引我出来。”眼见对方有了防备,要想个完美的说辞非一时半刻能办到,紫蝴蝶索性也不争辩,瞪着熊单迟问道。
“攻下‘扬刀盟’这么大的功劳,换谁做内奸也一定不会错过。而了解‘扬刀盟’的实力,泄露我们的守山器械是你唯一能做的。”熊单迟道。
“既然事情败露,想怎么处置随你们便。”紫蝴蝶神色狠厉,决绝,殊不似先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姑娘不打算交代点什么?”邵鸣谦依旧不温不火的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紫蝴蝶道。
邵鸣谦一笑,道:“你不说也罢,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卫辞筠的人,暂归武经国借调。”
紫蝴蝶脸现错愕之色,显然邵鸣谦所言无误。
邵鸣谦又道:“京城‘三楼十二院’中,卫辞筠明面上只有‘栖凤楼’一座青楼,其实很少人知道除却‘栖凤楼’之外她手中尚有七座青楼和妓院,其中包括‘蒲花院’。”
“你。。。。。。你怎么知道?”紫蝴蝶脸上惊愕之色更盛。
邵鸣谦道:“姑娘,你太小看‘扬刀盟’,太小看‘玄衣卫’了,如果连你们的底细都搞不清楚就贸然收留,‘扬刀盟’早在几年前就覆灭了。”
紫蝴蝶皱了皱眉,旋即面色转狠,冷笑道:“哼,就算没有我通风报信,山下五千官兵攻破你的‘扬刀盟’也是迟早的事。”
“凭中州的兵么?那得钟蛰来带才行。”衡无算道。一句反问,是不屑,更是自信,面对山下十数倍于己的官兵依旧风轻云淡。
紫蝴蝶突然感觉到她真的小看了面前这几个人,尤其是淡漠冷峻的‘玄衣卫’首领以及不温不火,和气稳重的‘扬刀盟’盟主。她心知对方连卫辞筠都能查的底朝天,再抵赖也是无用,当下把心一横,来个默不作声。
邵鸣谦见她不语,知道再问也是徒然,当即吩咐道:“单迟,将人带下去看起来。”
“是。”熊单迟当即将紫蝴蝶带了下去。
“师兄,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梁榭问道。
“等明日看看宗老和谭掌门他们的意见吧。”邵鸣谦道。
梁榭点头,也是,这事师兄毕竟还算局外人,虽然他们也曾委托师兄调查内奸。
天色将白。
客房中皇甫残烛急的坐卧不宁,他与紫蝴蝶虽各有房间,然而房间相邻,两人整日呆在一起,宛如同住,紫蝴蝶一夜未归他怎能不知?奈何身受‘扬刀盟’庇护,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急不可耐的贸然相询似乎不太妥当,让‘扬刀盟’的人还以为他们对紫蝴蝶下手了呢,虽然皇甫的确是这么想的。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皇甫残烛在屋外转悠了好半天,始终未曾见到邵鸣谦和衡无算等人,他便是想问也无从问起。好不容易捱到吃了早饭,众人回到房间休息,邵鸣谦派人来将宗老、谭普年、谭兴德、宜丰、郁栖柏、唐贤等人请去,人家未曾邀请,皇甫残烛也不好跟着去,他等了半天,约莫那边即便有事也大概商量完了,这才顺着几人的去处寻了过去。
议事厅中,邵鸣谦当着紫蝴蝶的面将昨晚之事向众人说了一遍,众人见紫蝴蝶也不反驳,显然已是默认。
众人皆非愚蠢之辈,自然知道先前之败有些蹊跷,己方之中定然存在内奸,但一来一路逃窜未及查出内奸,二来几乎人人都与武经国有着深仇大恨,众人同生共死一番大战,即便对某人有着怀疑,这话毕竟还是问不出口。
沉默良久,郁栖柏问道:“邵盟主打算怎么处理?”
邵鸣谦道:“这事要看宗老和谭掌门的意思了,毕竟‘谭门’和‘半步堂’的损失最为惨重。”
宗老铁青着道:“内奸最是可恨,从古至今坏事就坏到这种人手里。既然查明,那没什么好说的,一刀砍了便了。”
谭兴德皱了皱眉,沉吟不语,看向宜丰、郁栖柏、和唐贤三人,他知道论辈分宗老最高,论武功宗老也要高过他们几人,但若说动脑子,这屋中坐着的恐怕都要比宗老强上一些。表面上看,内奸已被查了出来,但细细思索,这当中许多事仍有疑点,而且他对宗老的怀疑尚未尽去。
郁栖柏知他心中尚存疑虑,转而向紫蝴蝶道:“郁某在京城当差时日不多,却也对武经国和你们卫帮主有所了解,凭他们的手段不可能只叫你一个人来当内奸,老实说你的身份最易惹人怀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紫蝴蝶道。
唐贤笑道:“郁侠捕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说吧,你的同党是谁?供出来少受一些罪。”
紫蝴蝶冷笑道:“就我一人已经把你们耍的团团转了,还需要什么同党?”
“一个妓女,你倒是真看得起自己,你可知郁侠捕的侠捕二字的名声不是白来的。”唐贤笑了笑,转头向郁栖柏道:“郁侠捕,我代你说如何?”
郁栖柏道:“唐大人请便。”
“侠捕?”紫蝴蝶轻蔑一笑。
唐贤道:“看来你还是心存侥幸啊,那我便替郁侠捕说说你的破绽。首先,你作为一个妓女,与我们毫无交集,在座的都不算是急色之辈,在打算动手之前找妓女的可能性并不大,你若自动送上门来则显得更加可疑,以武经国和其手下人的能力若是连这点都想不到的话上次他早已死在我的飞针之下了。”
紫蝴蝶冷笑道:“可惜你们还是中计了。”
唐贤摇头道:“正因这个破绽过于明显,所以并未十分认定你是内奸,何况即便怀疑,我们没有凭证也怕冤枉了你。”
“马后炮!”紫蝴蝶依然讽刺道。
唐贤不去理他,接着说道:“其次,你虽然与皇甫兄弟有些情愫,不过聚少散多谈情说爱还恐怕来不及,哪有闲情逸致问这些不相干的事,你若问的紧了,便该皇甫兄弟对你产生怀疑了,除非皇甫兄弟与你一道,否则你必然还有同党。”
紫蝴蝶冷笑道:“你这话毫无道理,府督若是在你们之间安插了人又何必派我来?”
谭兴德道:“这也不难解释。你有‘栖凤楼’特有的传讯方式,派你来便于传讯,又能扰乱我们的视线,或者武阉派你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掩护真正的内奸,而你从一开始便只是一枚弃子。所以你必然有同党,这个人表面上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他说着话有意无意向宗老看了一眼,后者略作沉吟微微点头,谭兴德眉头紧锁,一时不得要领。
紫蝴蝶咬了咬嘴唇一时不再说话。
郁栖柏趁热打铁道:“武阉将你视作弃子,你还值得为他们隐瞒么?”
紫蝴蝶嘴唇动了动,却又止住,过了半晌狠狠咬了咬牙,问道:“我说了你们能放了我么?”
郁栖柏正要答话,衡无算忽然冷冷地道:“不能!你的为人我们信不过,‘扬刀盟’不冒这个风险。”
紫蝴蝶一愕,旋即冷笑道:“那我为什么要说?”
郁栖柏尴尬一笑,道:“我们不能放了你,但可以叫你的日子过的好一些,况且那人整日优哉游哉快活度日,你却失了自由,你不嫉妒么?”
唐贤也笑着道:“若你指认出来,至少能留你一命。”
“好吧。”紫蝴蝶无奈一叹道。“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们猜的没错,我的确有同党,而且你们绝对想不到他是谁。”
“哦?”众人神色一肃,谭兴德用眼角的余光向宗老快速一扫,却并未发现其有半分惊慌。
“他就是。。。。。。老鹰。”话一出口,紫蝴蝶如释重负。
“是他?”唐贤一脸不敢置信。
………………………………
第129章 不是老鹰?
紫蝴蝶冷笑道:“想不到这么鲁莽的人能干这种事吧?在京城时老鹰借着我与皇甫的关系,假意寻我二人,实际上却偷偷跑去给府督报信。之后再找到我们,并替我们隐瞒,直到那日在船上才假意发作与我起了争执。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隐瞒他的身份而已,即便你们有所怀疑也只能怀疑到皇甫身上,决想不到是他,而我除了配合他演好这出戏之外便是将他得到的消息送将出去。”
她这一说众人皆感到不可思议,然而此前种种,也只有老鹰、宗老等少数几人才有这个时间,如果说真是老鹰做的,那确如紫蝴蝶所说,不但让众人意想不到,且即便追查到了紫蝴蝶身上,也有皇甫这个挡箭牌,替死鬼,他老鹰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如果说这紫蝴蝶是栽赃嫁祸的,那么之前的不愿交代和之后说出老鹰名字的如释重负却又不似作假,而且以众人了解到的武经国的确会安排一个最为意想不到的人作为内应,而老鹰的确符合这一条件,再加上先前船上老鹰对紫蝴蝶的态度,众人决计不可能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是同伙。
一时间,众人陷入沉思。
紫蝴蝶见宗老、谭兴德、郁栖柏等皱眉不语,惨然一笑,向邵鸣谦道:“邵盟主,我的身份也是他告诉你们的吧,否则好端端的你的人干嘛大老远跑到京城查我的底?既然他出卖我,我也不能叫他好过。”
邵鸣谦淡淡一笑,却不接话。
宜丰一直静静的听着,这时忽然问道:“老鹰身受宫刑,对武阉恨之入骨,就算为了活命听了他的话,可既然脱身又怎会帮武阉做事?”
紫蝴蝶道:“这还不简单,他有父母妻儿,他跑了父母妻儿却跑不了。”她似乎知道宜丰还要问什么,顿了顿接着道:“府督对敌祸及家人的事不多,像‘半步堂’数百弟子死伤殆尽,除了掌门人的家眷被灭之外,其他弟子的家眷并未受到牵连,郁侠捕与府督已是死敌,令泰山姜远瓴却也不过是丢官罢职而已,府督并未性命相胁。老鹰若忽然回去接家里人难免不会引起你们的怀疑,毕竟要不是另有用处他老鹰的家人怎比得上姜远瓴姜大人对府督的威胁大,府督又怎会浪费人手胁迫他的家人?”
紫蝴蝶一番侃侃而谈,说的众人哑口无言,宗老、唐贤不禁微微点头,谭兴德、宜丰、郁栖柏一时也无话可说。
厅中寂静无声,众人皆苦苦思索。
脚步声响起,一名帮众在门外止步,高声道:“盟主,皇甫残烛求见。”
邵鸣谦微微一笑道:“有请。”
时间不大,门外脚步声再度响起,一名帮众领着皇甫残烛推门而入,帮众转身带上门又出去了。
“邵盟主,昨日。。。。。。”话说了一半,皇甫残烛突然看到紫蝴蝶就在厅里,不由得一愕,转头看向邵鸣谦道:“邵盟主,这是?”
邵鸣谦笑道:“还是让蝴蝶姑娘亲自跟你说吧。”
皇甫残烛有些愕然的看向紫蝴蝶,紫蝴蝶低下了头,默不作声,皇甫残烛向众人看了一圈,见众人脸色皆不大好看,最后目光落到离他最近的宜丰身上,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宜丰道:“昨晚有人想要下山通风报信,被‘玄衣卫’拿下了。”
皇甫残烛一愣,看了紫蝴蝶一眼,旋即收回目光,低声问道:“不。。。。。。不会是蝴蝶吧?”
宜丰缓缓点了点头。
皇甫残烛身子一颤,惊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紫蝴蝶咬着嘴唇缓缓点了点头。
皇甫残烛惊呆半晌,才缓了过来。
“你们要怎么处置她?”皇甫残烛向邵鸣谦问道。
邵鸣谦道:“这要看宗老和谭掌门他们的意思了。”
皇甫残烛转而向两人深深一揖,道:“看在先前一同作战的份上,皇甫求诸位留她一命,皇甫愿代她受罚。”
宗老摇了摇头,叹道:“大好的男儿,可惜、可惜。放心吧,她供出了同谋,唐大人已答应留她一命。”
“同谋?”听得紫蝴蝶性命无碍,皇甫残烛松了一口气问道。
“嗯,是老鹰。”宗老道。
“怎么会是他?”皇甫残烛奇道。
“我们也是想不到啊。”宗老道。“既然事情明了,那就请邵盟主把老鹰叫过来对质吧。”
“事情真的明了了么?”衡无算忽然道。
众人皆是一愣,却见衡无算缓缓站起身来,双目精光大盛,如两柄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刺进紫蝴蝶双眼之中,紫蝴蝶如遭雷击,狠狠抖了一抖。
“武经国既然要派两个内应,又怎会叫你们知道对方的身份?假使你们知道对方的身份,又怎会如此轻易便供了出来?这样的人武经国敢委以重任么?”衡无算死死盯着紫蝴蝶问道。
紫蝴蝶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不由自主避开了衡无算的眼光,咬着下唇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你既然说我不知道另一个是谁干嘛又问我?”
“问你是给你一个说真话的机会,给诸位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你竟敢公报私仇冤枉老鹰,这种女人便算别人留你我也留你不得。”衡无算说罢,向门外喝道:“‘玄衣卫’!”
“在!”门外数人齐声应道,门一开,五名‘玄衣卫’迈步进来。
“‘扬刀盟’对内奸如何处置?”衡无算问道。
“斩!”五人齐声道。
“把这女人拖到后山斩了。”衡无算道。
“是。”五名‘玄衣卫’一起上前,皇甫残烛大惊,身形一闪挡在紫蝴蝶身前。
“宗前辈?”皇甫残烛眼露恳求之色,宗老并不答话,皇甫又将目光转向谭兴德,谭兴德也不做声,最后皇甫将目光转向
邵鸣谦,邵鸣谦淡淡一笑,也不说话。
皇甫残烛怒视众人,用手一指衡无算大声道:“就算他说的有些道理,也不过是猜测,你们凭什么就此认定老鹰不是另一个内应?你们不去叫老鹰来对质,只会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还道‘扬刀盟’如何了得,狗屁!”
邵鸣谦缓缓起身,淡淡地道:“对质么?依你。”他顿了顿,‘啪啪啪’拍了三下手掌,朗声道:“书良,鹰掌门,下来吧。”
话音刚落,‘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响,楼梯口处两条人影走了下来,正是梁榭和老鹰,那老鹰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娘的,好阴毒的女人,老子撕烂你的嘴。”
老鹰话音未落,猛然间足尖点地,如一只老鹰般飞了过来,双手呈鹰爪形向紫蝴蝶脸上抓了过来,皇甫残烛伸出双臂架开老鹰双爪,起右足兜心踹向空中的老鹰,老鹰出左脚向皇甫残烛踹上来的右脚踩去。
‘嘭’地一声,两人对了一脚,老鹰趁势飞起,向后一跃,落于地下,皇甫残烛倒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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