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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掌门人-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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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情报工作的颜如玉非常称职,即便这种不起眼的江湖小人物都能一眼认出来,“那对母女叫何素素、何雯,说话那个男的叫胡大海,都是四川武林中的人物。”
“四川武林”四个字像一道闪电划过了常威的脑海。
“四川武林,七连环,江南江北骨干中毒,唐门蒙受不白之冤”这些线索飞快的串连了起来,只不过陕西武林超级大门派的刀盟少主白子瞳是怎么跟四川武林,乃至江南武林勾结到一起的呢?
胡大海刚想一脚把院门揣开,却被白子瞳拦下,他跳下马来,凑到大门前,四周仔细查看了起来。
常威忙缩回了头,暗骂自己太不小心。本来黑石村在海边,土地湿润,加之海风颇大,地上不虞会留什么脚印,可自己以为沈匡到这儿该是晚上了,就随手用了扣环,在阳光下,没有什么尘埃的扣环绝瞒不过如此细心的白子瞳。
“已经有人来过了。”白子瞳虽然压低了声音,可常威依旧隐约听了个大概,听他的语气,心中想到的该是冲田、江南世家之类才对。
随后又听他朗声道:“有人吗?屋里有人吗?”
屋子里自然没人回话,一会儿,就听门吱扭一声,又过了半晌,听胡大海叫道:“少主,屋里没人,奶奶的,这村子早他妈的荒废了。”
又听何素素说,这屋子最近还有人用过。
“大家四下查查,看还有没有人了。”白子瞳吩咐道。
众人轰然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大呼小叫道:“妈的,邪门了,怎么这么多棺材!”
白子瞳下令搜查的当儿,常威就飞快地闪回了屋里,把房门大开,拉着二女躲在了门后,就听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人嘟嘟囔囔地走了进来。
“棺材,又是棺材!”
那人似乎踢了什么一脚,就听稀里哗啦一声,他顿时叫了起来。
几个人顿时围了过来,常威不禁在心里把这小子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就听胡大海嚷道:“张老三,怎么了?!”
“没、没、没事儿!就、就、就是一”
“奶奶个熊!一把死人骨头就把你吓成这德行了!里面呢,查了吗?有没有人?”
“没、没、没”
“没人?”胡大海似乎朝屋子里望了一眼,可能是看四门大开,以为同伴已经查过了,边向外走边嚷道:“少主,这样的村子俺见过,定是遭了瘟疫,没人敢住了!”
“不敢住的乃是无知小民。”
听起来,白子瞳的声音离这屋子已经很远了,果然马蹄声向西南延伸而去,偷偷从窗户望出去,白子瞳一行人已快马加鞭驰向了黑石崖头的海神庙。
“白子瞳和四川武林的人,是奴家疏忽了,爷,”颜如玉显然也想到了事情的可怕性。
“这家伙不简单啊,把咱们都骗了。”常威自嘲的打断她的话,省的她内疚:“既然他也来了,且不说目的为何,可以肯定的是,冲田的交易地点就在黑石村。”
扭头对她说道:“你速去通知陆三川,让他火速派人禀告傅、胡两位大人,你就留在陆三川身边,帮他拿主意,我和如玉在这里监视敌情。”
颜如玉重重点头,打马如飞向北而去。
拥着羽飘翎坐在窗前,望着白子瞳他们一溜烟上了黑石崖,常威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
白子瞳来这儿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冲田的交易。
可他是想参一股呢,还是黑吃黑?
不管怎么做都需要本钱,白子瞳带的这几个人还不够给冲田下酒的,难道是想抢另一方的沈匡或者江南世家之流?
难道是想来参观一下走私,是来做学徒的不成?可他为什么一个刀盟弟子也不带,偏偏用起了别人门派里的人来,他不怕走露风声?
眼看着白子瞳一行人冲下了黑石崖,常威依然猜不透他的来意,心中的不安在急剧扩大。可奇怪的事情再度发生,八匹马没有回黑石村,却往西边的拓林镇奔去。
常威和羽飘翎面面相觑,两个人都糊涂起来,他们和辎兵营一直都是逢村而不入,为的就是怕走漏了消息,可白子瞳却是毫无顾忌,彷佛真是在游山玩水一般。
“不太对头啊,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沉吟了一会儿,常威果断地决定先折回辎兵营,问了一下陆三川,说报信的人已经出发了,他只好再派两名士兵,准备撤回前一次传出的消息,让沈胡二人暂缓行动。
“大人且慢!”
拦住两名士兵的竟是陆三川,他憨憨地挠了挠头,道:“大人,俺不知道冲田究竟会不会在黑石崖登陆,可俺知道这信发送去就有毛病,这信和前一封拧着劲儿呢,偏偏两封信相差又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别人可就有的说了。”
嗯哼?!
常威心中一凛,方才光想着战事,却把人事忘到了脑后。不错,这信一发送,他立即就要落个临阵摇摆,毛躁贪功的帽子,即便他不在意什么军功,就连名字也是假的,可傅舟子哪里就不好看了。
这会让傅舟子落个任人不明的名声,这对以名将为目标的他将是个污点,纵然他不在意,可心中免不了对他常威就看的轻了点。实际上这事情倒也不能怨常威,他一直以来都是主将,是发号司令的,斥候是怎么传消息的,对上司有什么讲究,用什么措辞和语气?一概不用考虑!
一直以来这些事情都有武定、常平等人处理,常威才不管这些,这也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耐心管理这些看似琐碎实际上致命的事情,所以,才挖掘提拔将才。
可此信不发,万一自己判断有误,而白子瞳也不是为宗设和沈煌而来的话,岂不坏了大事!
心中着急,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随口问了句前一封信是怎么写的,陆三川回说是大人那个亲兵写的,叫来颜如玉一问,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好一个相机行事、好一个长官裁决,哈哈,如玉,看不出你竟是这么滑头。”
等陆三川出了帐篷,常威乐得直笑。
颜如玉轻轻笑道:“奴上战场的时间比爷还要多呢,况且,又是负责情报的,该用什么措辞,有过专门的研究呢。”
冷静的近乎残酷的如玉,果然是个好助手啊!
三人商议了一番,都觉得对白子瞳不能置之不理:“既然这样,干脆去摸摸他的来意!”索性下了决心。
另派了斥候去黑石村,自己则易容,与陆三川换了衣装,藏起弓箭,便带着二女沿着官道向西南方的拓林镇而去。
拓林镇是从一个渔村发展起来的小镇,小镇不大,比起那种水陆要冲上的大镇来,它更像是个渔村。不过,麻雀虽五脏俱全,茶铺酒馆、妓院客栈一样不缺,却都是一家而已。
巴掌大的地方藏不住事情,三个英姿飒爽的军爷来到的消息固然很快就镇人皆知,可常威也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其实这儿靠近金山卫,看到几个军爷并不奇怪,难得的是三个都是那么英俊,难怪附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找着各种理由往茶铺子钻。
“可疑的人倒是没有,不过方才一队外乡人去了老丁家的酒馆,喏,就是斜对面的那家。”
茶博士最是高兴,用手一指神色暧昧的说道:“里面有一对母女,生的极为俊俏哟!”
顺着茶博士的手指看过去,正碰上与白子瞳一起的一个汉子正探头探脑地向这边望过来,想来那边也有人正在谈论着他们。
“这位朋友且住!”
常威突然变换着嗓音对那汉子喝道,随着断喝声,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茶寮。
这是从何冲那里学来的招数,若是这汉子心中有鬼,这突然一声断喝,立刻就让他现了原形。
可这位五毒教的朋友却是镇定的很,左右望了望,才冲快速接近的常威一拱手道:“军爷叫的可是俺吗?”
“难道是叫旁人不成!”
常威发挥了天然的蛮横姿态,一两年的军营生活下来,他早已了解了军士的脾气:“叫什么名字?哪儿人?干什么的?怎么来了拓林镇?”
连珠炮似的发问让那汉子也有些发蒙:“俺叫张庆宝,四川叙州人,来这儿”
正说着,却听酒馆里传来一阵嬉笑声:“哟,这位军爷,说话干嘛这么大声,人家都害怕了呢!”
话音甫落,却见何素素扭摆着水蛇腰从酒馆里走出来,或许是小镇上难得见着这么一位美女,周围那些粗鲁的渔夫都纷纷替她助起阵来。
“军爷,我们可都是从西南来的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哩,丫头没见过大海,就跑来瞧瞧喽!”
青涩的何雯看上去不超过十五岁,也跟着母亲一起出来,神情却颇为大胆火辣,直勾勾的望着常威。
“贵州贵阳府?你这生意还真是满世界的做呢!”看了何素素递过来的路引,才知道她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做什么生意啊?”
“是药材!”
白子瞳从酒馆里踱了出来,即便是面对官爷,他脸上也隐约流露着一股高傲的气息。
“没他妈问你!”常威没爆出个粗口,挥手示意他一边待着去。
“可我是她的男人。”
白子瞳的话不仅让常威一怔,就连何素素眼中都闪过一丝讶色,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一边的何雯更是双颊微微一红。
常威冷哼一声:“扯淡!你今年不过二十六,路引又是四川成都府的”
“这位军爷可能不太熟悉西南风俗。”白子瞳打断了常威的话,微微一笑道:“在川贵,弟继兄媳是很平常的事情,她本是我嫂子,我哥哥死了之后就跟了我,不过我哥哥是入赘的,而我不是。”
“人家也舍不得你入赘嘛!”何素素听白子瞳把谎话编的如此细致,只好配合起来。
西南风俗的确与中原大不相同,弟继兄媳在川贵确实平常,甚至一个女子有几个丈夫这等在中原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那边深山里也经常看到,何雯跟了母亲的姓,就让常威怀疑何素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女儿的父亲是谁。
若是换一个不了解白子瞳一行人底细的人,看他说得煞有其事,恐怕真要被他骗了,而常威却越发警惕,眼角余光中看羽飘翎都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忙咳嗽了两声。
旋即,盯着唐五经腰间的那口弯刀看了几眼,又贪婪的看了母女两的胸脯几眼道:“做生意需要带着家伙吗?还是你准备抢了人家的东西不给钱?这丫头是怎么回事?看起来胸脯那么高,不是黄花闺女了吧,应该到嫁人的年纪了,怎么着?你娶了婆娘,人家闺女都不嫁了,还白送给你玩?你小子艳福不浅嘛,咹!”
………………………………
第六百九十三章 白子瞳竟是唐门子弟
“喔~?是这么回事啊!”
“嘿,这军爷眼神真好,我刚刚还怀疑呢。”
“谁说不是,咱们瞅着这小子跟那对俊俏母女有勾搭嘛,看来是真的啊。”
“这小子真他妈有艳福,母女通杀啊。”
“军爷你可真会开玩笑!”白子瞳脸色登时一变,忙叫道:“且不说我们一路走了几千里,路上到处是毒虫猛兽,还有盗匪,再者说,朝廷也没禁止佩戴刀剑啊!”
说着,他语气又转软,道:“军爷,我们白家和何家在川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岂会做那种为非作歹、触犯我大明刑律的事情?这丫头却是有人家了,他走了另一路,军爷行行好,千万莫要多说了。”
说着顺手递过一些碎散银子过来。
“那就好!”
常威把手往袖子里一缩,满意的点点头,看起来白子瞳是把他当成敲诈钱财的兵痞了,刚好也借坡下驴,环视着四周百姓,朗声道:“众乡亲想必都知道吧!朝廷刚刚下了禁海令,严禁与倭人交通贸易,众乡亲若是发现可疑人等,速速上报有司,金山卫特设纹银十两、布二十匹嘉奖有功之人!”
围观的渔民顿时交头接耳起来,看白子瞳的目光已然不同,似乎都恨不得他真是个可疑之人。
常威又一指白子瞳,威胁道:“既然已经看到大海了,那就赶快给我离开这儿,不要让我再在附近看见你,否则,我告你个私通倭寇,哼哼,这对母女花你一个都保不住!”
“可我们还要在这儿收购药材,像龙落子……”
白子瞳还想争辩,常威大手一挥,决绝地说了一声不许,他眼珠一转,凑到跟前道:“我看军爷精气神十足,手中这杆枪更非凡品,您定是武艺精湛的军中高手,后天晚上旁边的黑石村有一场江湖恩怨要解,不知军爷您有没有兴趣呢?”
“乐山派?七星门?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常威装作不解地喝道,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乐山派和七星门是多大的门派?什么时候结下了冤仇?
胡大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牛眼一瞪,刚想骂人,却被白子瞳一个眼色制止住。
“这两家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门派。”白子瞳一边替常威倒酒,一边笑道:“军爷您不是江湖人,当然不知。年前,南京城外燕子矶上举办了一场武林大会,说白了,就是江湖朋友聚在一起切磋切磋武功,就像军爷您在军中恐怕也常找人切磋武艺吧!”
“武林大会谁不知道?我们江南的报纸上前一阵子还登过呢,想去南京看都要掏银子买门票呢。”常威一边喝酒一边用一副你个土包子的口气反呛道。
白子瞳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可是刀剑无眼,切磋武功免不了受伤,怨只能怨自家武功不济,可切磋武功不能下阴手啊!”
常威可想不起来,乐山派在武林大会上和七星门有什么恩怨,那种小事情哪里入得了天下第一常大侠,日理万机常公爷的法眼?
“樊津鹏的武功远在乐山派高掌门之上,获胜是理所应当,可他在比武中却下了阴手,高掌门回川途中,暗疾突发,竟然去世了。军爷您说,乐山派该不该讨个说法?高掌门一家老小的赡养费怎么着也该他七星门出吧!”
“你他妈的究竟是个江湖人,还是生意人?”
常威登时明白过来了,高太平可能真的是死于樊津鹏的阴手,但是,乐山派找七星门算帐应该是刀盟或者说他白子瞳在背后一手操纵的。
这样,在白子瞳控制下的刀盟一部分力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江南行事,来这里弄鬼;而在黑石崖与七星门摊牌恐怕是白子瞳的临时策划,他把时间定在了后天该是因为他只知道冲田的交易地点,却不清楚交易时间的缘故,至于七星门的人很有可能对此一无所知,阴谋家是不能让棋子自行其是的。
白子瞳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出现在黑石崖的理由,因为他看起来还不想现在和江南世家翻脸抢食,只是找机会搭上冲田。
“江湖人也不能喝西北风不是?”白子瞳笑道:“我们乐山派和七星门解决了问题之后,就连夜回松江,”他凑到常威身前压低声音道:“后天二更,黑石村,军爷您就亲自来做个见证,七星门付出的赡养费给您留一成。”
“两成!”
“一言为定!”
常威心中冷笑,他已经大体猜出来白子瞳届时要如何对付自己,在他的如意算盘里,常威三人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该是布满了倭刀的刀痕,被倭寇突然袭击而殉职可以轻易地让他摆脱身上的嫌疑,毕竟这附近经常有倭寇出没。
可五毒教、乐山派该怎么处置呢?难道他们都甘心跟着白子瞳私通倭寇、走私贩私吗?就算如此,白子瞳或者刀盟的机密又怎么可以让这么多人知道呢?
“爷,你就别想了,反正,过两天就知道了。”
吩咐里正看牢白子瞳一行人,不许他们这两天到处乱跑,只许他们去黑石村还要里正陪着,常威可不想被他无意之间发现了辎兵营的存在。常威自己则借口要去临村侦察,离开了拓林镇。
到傍晚,傅、胡二人都快马送来了军函,傅舟子说他已经调整部署,命胡链率徐山部二百人向黑石崖方向移动,他自己则率归有财部向南汇嘴南移动,只留吴思明部守南汇嘴北,而曾亮的水军也从大七小七岛调至了黑石崖外的滩浒山岛。而随后接到的胡链信中则告诉常威,他的部队大约在两个时辰后就可到达黑石崖了。
看到傅舟子如此调整部队,常威知道他并没有完全把宝押在黑石崖,因为守卫在南汇嘴北的吴思明部虽然经过了混合编成,其实力依然是五股人马中最强的,这是大家所公认的,把他留在南汇嘴北,万一倭寇大举进犯,他抵挡的时间也会比别人长一些,让南汇嘴南的傅舟子来得及救援他;而来黑石崖的胡链、徐山则都是防守的专家,特别是徐山的藤牌手更是打乱战的主力,显然傅舟子的目的也不是想指望他们一口吃掉倭寇,而是来缠住敌人。
总之,扯出幕后的影子才是最重要的,说实话这点倭寇要是没有了耳目眼线,还不够一顿炮轰的,但有了内应可谓来无影去无踪,想要抓住是极难的。
这中部署让常威放心了不少,就算是倭寇战力惊人,毕竟只有不足三百人,纵然在黑石崖全歼不了冲田,却有极大的信心可缠住他,羽飘翎说的不错,眼下就等晚上揭开白子瞳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安排好接应胡链的哨子,常威带着二女便打马直奔黑石村,马匹俱解了铃铛,足缠棉絮,跑起来的那点声息完全被海风和涛声掩盖住了。
夜幕下的黑石村是寒鸦的乐园,四处不时响起它凄厉的叫声,残垣断壁在夜色里形成千奇百怪的模样,不时有鬼火飘来飘去,让这座死村越发阴森恐怖。
没有沿着那条南北大道进村,溜着一排人家的西墙小心翼翼地向前摸去,偷偷溜进早晨停留过的那座院子,安定下来,向海边望去,却意外地发现,黑石村外的那块空地上,二十几个人正围坐在一大堆篝火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细一看,正是白子瞳一干人等和里正为首的十几个拓林村的渔夫渔妇。
何素素母女和几个渔妇正拿着插着鱼的铁签子在火上翻烤,通红的篝火映照出何雯张满含春情的小脸。篝火旁,胡大海正拿着一副鱼叉和几个小伙子比比划划的,鱼叉舞动出一套江湖上极其常见的杨家枪法,虽然胡大海还时不时的停下来想想下面的招式,让整套枪法显得相当不连贯,可那几个小伙子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白子瞳的鬼点子还真多,常威冷笑着,心中隐约猜到他给这些淳朴渔民安排的归宿大概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白子瞳不时殷勤劝酒,众人觥杯交错,谈笑风生,没多久,他已经连干了五六碗酒。
海上打鱼的人素喜豪爽之士,此刻都叫起好来,常威也颇为惊讶,白子瞳的酒量竟是如此的惊人。
再看了一阵子,已经有几人败在了白子瞳的豪饮下,醉倒在一旁。
“莫非白子瞳是要把这些渔夫都灌醉了不成?”
常威心中蓦地一动,再注意观看,果然乐山派和五毒教的人喝起酒来大都浅尝即止,只有嗜酒如命的胡大海演示完枪法后拉着那几个年轻人开始豪饮狂喝起来,还没到二更,拓林镇的人都醉倒在了篝火旁,胡大海也是一醉不起。
白子瞳大声吩咐众人看好篝火,又小声对何素素说了几句,何素素母女面露犹豫之色,只是望了望已经醉倒一地汉子,才点点头。
接着,这三人便离开了人群,只是没有回拓林镇,却往村子走来,径直进隔壁院子。
看来白子瞳早有准备,目光越过坍塌了一半的院墙,常威这才注意到隔壁院子里的棺材都被挪到墙根底下,上面还盖上了树枝,让院子看起来不再那么诡异,四人进屋子不一会儿,就听见何素素低低哼哼起来,似乎在哼小曲儿。
而一墙之隔的这边,常威和二女都尽力放平了呼吸,身子更是一动都不敢动,白子瞳武功不在羽飘翎之下,耳目自然聪灵,可不能被他发现了。
过了才一会儿,何素素低呼一声:“少主,你……不要……”
“干什么?”
“你,你放手!我、我回拓林镇去!”何素素声音里有两分荡漾两分羞怯,只是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听起来就没有了做大姐的威严,反倒像是在哀求。
听隔壁传来淅嗦的声音,接着一声闷响,似乎是人倒在了炕上,这边三人已是面面相觑,三人都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谁都没想到白子瞳竟是如此急色。
“回拓林镇,大姐你也是和我睡一张床,你是我媳妇嘛!”白子瞳低低的声音淫邪地透着一股湿意:“大姐,上次干你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难道你不想吗?”
“少主,别、别……我、我可是你……岳母!”
“岳母?嘿嘿,那你就好好犒劳犒劳女婿啊,你说是不是啊小雯雯。”
嘶啦一声轻响后,白子瞳的声音开始含糊起来,中间间杂着啧啧声:“你们母女好好伺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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