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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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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真嘴角扯出一个懒散的笑,提着凝剑挥舞着无上剑气将围困自己的所有人一下子震开来!凝剑剑气滚滚如巨浪前赴后继,一道道劲力霸道如石墙,灵动逍遥如飓风,挥洒出来后所有人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震开十几步之远。萧萧兮剑风又化出无数白刃,飞花捻叶般将他们的手中剑铿然折断!逸散出的剑气分别将他们的衣袍、发丝连带割破斩落不少!
叶轻舟趴在韩真的后背之上,震惊不已地看着这绝顶剑气、无上的杀伤力,若不是韩真有所保留不想伤及同门这些人恐怕此刻已是死人了!这是把什么剑?叶轻舟心里默默震惊问道,目光一凌,心道,这把剑若是配上我的无影剑法,这天下恐怕无一人可与我匹敌!
初尘迎着剑风不动如山,翻涌的剑气向她滚滚而来,她眯着眼睛突然感受到了剑气断续间的风穴,瞬间捻起曼妙的指法凌空跃起,穿过狭窄的风穴翩翩落在韩真面前!双手十指纤纤,来回地变化着不同的指法,如雨点一般细密落在韩真的剑锋之上,竟然使韩真挥洒不出一丝剑气!她那指法不知缘何如此厉害,翻转之间竟然能将凝剑的劲力尽数化去!
她指上的功夫配着灵巧身姿无比曼妙灵动,恍若凌波仙子一般,可是这门功夫却是极具杀伤,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叶轻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的功夫如此厉害,不禁为韩真着急起来,心道:这女子好生无情啊,韩真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你却为了自己未婚夫的清白对他步步紧逼!
着急之下,叶轻舟强行运功想要解开韩真封着的穴位,可惜她内伤未愈又添了不少皮肉之伤,稍稍一动内力不仅难以为继,更是伤上加伤!可事关他二人性命,她顾不得太多,强行从丹田提起一道真气向着腋下运力,几回之下额头上满是吃力的汗珠,她却不肯放弃,终于凭着一股毅力用细微的内力冲破了穴道,也幸亏韩真点的时候未用太多劲力,否则她就算再调三个时辰的内力也无济于事。可是穴位一破,体内真气随即溃散动了内伤,她当下吐出一口血在韩真后背之上,顾不上别的她立即对韩真大声道:“你可还记得,我拜圣教的武功?她的指法快速凌厉,一般剑法无法发挥长攻的优势,唯有无影剑的快可与之匹敌,你且试试!”
韩真一听剑锋一转,当即刺出无影剑法的招式,凝剑换了无影剑的招式之后,浴火重生一般重新焕发新姿。一剑挥舞下去,剑影重叠犹如展翅之翼,一剑叠着一剑虚幻之中叫人看不清真假!
剑花空灵,剑气磅礴!两者相合之后,初尘再也无法捕捉到剑气之间衔接的风穴,来不及出手就被滚滚而来的剑气涤荡震开,韩真没有料到无影剑法与凝剑如双星并耀这般厉害,骇然之下本能地收剑,连同夹带的无上剑气一起收回,转眼自己被那剑气反噬得震伤了心肺!身子也随之失去了重心向后跌了好几步远,而初尘只被些许逸散的剑气伤着并无大碍。
震惊之下,她抬头眼瞧着眼前的男子重伤之后迅速以剑尖撑住地面,单膝跪在地上稳住身子,他定是忍了很久才没有吐出胸中涌出的鲜血!
“你的六音指,不仅能能弹得一手好琴,用在伤人上更是所向披靡,我甘拜下风!”韩真抬头面色如常道。
“你输了?你怎么输了呢?”叶轻舟着急道,“你快把我放下来,让我瞧瞧你怎么样了?”说完她不顾韩真的反对,从他后背向下跳了下来,眼瞧着他那般痛苦却还咬着牙不说定是伤重不已,当即转头对着初尘怒斥道:“叫初尘的,你可知他所做的都是为了什么?你竟然这样伤他?你有没有心?”
韩真猛地抬头,望着叶轻舟的目光一阵森寒,语气盛怒不已道:“你敢叫她的名字?你竟敢这样叫她的名字?”叶轻舟立即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一阵潮红的愠怒,却无可奈何。
初尘望着他二人,失落不已道:“你们走吧,乘着师父跟师尊还没来,赶紧走吧!”
说完她转身失了重心一般跌跌撞撞地走着,有泪水滑过自己的脸颊,流到嘴角之时她舌尖触到了那冰冷的味道,原来为情所流的泪水无一不是苦涩无比。
面前有玄门弟子蜂拥而出,向着韩真的方向而去,不知为何她第一次失了是非感,突然翻起凌厉的指法如鬼魅一般飘逸的身姿穿过那些人之中,转眼指尖带着力透千钧的力量蜻蜓点水一般,跃过那些人的穴道,转身将他们齐刷刷定在了那里。
刹那之间,她想到韩真带着玄门一等一的利器必会给武林带来不可预知的灾难,道德理法与内心的情感激荡之下她感觉脑海一片空白。
一直到很多年后,她站在玄门山巅之上迎着山风回想起这一幕时依然只是茫然跟叹息。
………………………………
第十八回 真相
很多年后,当韩真果真用自己常人难以企及的手段为自己在武林中杀出一段传奇后。面对所有臣服者,他带着满身不可违逆的气势坐拥自己的霸业,再回头想起自己叛离玄门时的那一场内战,仍然无法释怀那场血腥。
那时的玄门群龙无首,各个师叔师伯带着手下的弟子为了掌教之位明争暗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令武林中人顶礼膜拜的地方。玄门山门之上的石狮子依旧是久经风雨的古朴沧桑,诉说着曾经的峥嵘,而其中的内斗早已将玄门搞得没有当年武学昌荣的景象。年轻一辈的弟子就算真的有真才实学,却也难以逾越那些前辈们留下的一道道森严屏障。韩真亲眼看着自己的师父空有一身武学修为,却备受打压整日抑郁寡欢。他也早不想再呆在这个难以出头的地方,可是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后来竟是那样的方式离开。
那日他不顾一切拔出了凝剑砍断了铁玲珑放出了叶轻舟,那一刻凝剑的魔性就慢慢地开始弥漫着自己的心性,起初他还能压制一些,可是他毕竟年轻,没有那么深厚的定力,根本无法驾驭那把毁天灭地的凶器。一路搏杀后,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低重复着:“去杀吧,去杀吧……”魔鬼一般的呓语,如同指令一般莹莹缠绕,挥之不去。
他将叶轻舟背在后背逃出了玄门,到了山门的台阶上身上的重伤再也无法克制得复发起来,忍了许久的鲜血一口吐出,眼瞧着身后的追兵源源不断,他对着叶轻舟艰难说了一句:“你先走!”
叶轻舟哪里肯走,抓着他死也不肯撒手道:“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你以为我历经千辛万苦将你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再把你抓回去的么?”韩真对着这儿女情长不屑一顾,当下气急不已道:“你不走是要大家一起死么,还是想看着我死?”
叶轻舟不想看着他死,却也不想丢下他,急的眼泪直掉,抓着他的手拼命地质问着他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你若是不来救我,一切就可以如你所愿,你为什么要搭上一切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么?”
韩真艰难闭上眼睛,他怎会踩着一个女人的性命来踏上自己的成功之路?不是不屑,而是不忍!睁开眼睛,眼前的叶轻舟已经哭得花容失色,望着他的眼神似乎看守着最宝贝的东西一般,英雄末路却还有美人这般不离不弃誓死相随,如此夫复何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样含情脉脉的眼神却不是那个人的。
韩真抬手擦去她腮帮子上的泪水,终于温情一笑道:“傻丫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怪只怪我韩真虽不是个好人,却也是个俗人喜欢怜香惜玉吧。”
“这个玄门我看你呆的也不开心,不如跟我一起回拜圣教吧!”叶轻舟动情不已,自己是如此贪恋这个男人难得的一次体己温柔。
“我伤得太重,怕是走不了了。”韩真道,
“我背你!”叶轻舟立即道。
“你那么柔弱的身子,能背我去到哪里?怕是不出这个山就叫他们逮个正着!”韩真道。
“那我该怎么办?”叶轻舟又急又气。
“你走吧,你是拜圣教的人他们定不会绕过,我不一样,我有我师父说话,顶多被废去武功关上些日子就好了。”韩真尽力将一切说的稀松平常,语气也是哄孩子一样温存不已。
“我不信,就算你有师父在又怎样?那日我指认司徒逍遥时,他师父可是不管不问的!我不信!他们一定会杀了你的!”叶轻舟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会相信他的话?
“我师父与其他人不同,自小待我如亲生子一般,不会不管我死活的。”韩真尽力劝说道,接着话锋一转语气十分柔情蜜意道,“况且,你若逃出去了,日后还可练好了武功回来救我的对不对?你今日不是弃我而去,而是为了养精蓄锐卷土重来!”
“是的,我不会弃你而去,可是今日一别我何时还能再见你?”叶轻舟不敢想日后他一人落入师门的可怕场景。
“傻丫头,你不是还说要带我回拜圣教么,如今我们这样如何去的了?等你日后练好武艺将我再将我救出来,天涯海角都与你同去!”韩真摸着她头上的发丝,满满都是怜爱跟情意。
“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天涯海角?”叶轻舟激动不已,他的手掌满是温暖跟宠溺,一股安全感从发丝延伸至百骸,一瞬间就足以认定自己此生都将属于这个男人。
“承君一诺,咫尺天涯,永不相负。”韩真望着她认真道,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字字千钧,摄人心魄,刻骨铭心。
叶轻舟当场破涕而笑,更多的泪水从眼眸中缓缓流出,转过千山万水,等得春去秋来,看尽花开花落,终极一生不就是为这么一句么?有了这一句,这一生便可圆满了。可堪六月飞雪,冬雷滚滚!
“好,我走,但我一定会回来,练就一身无上的武功回来带你走,从此我们再也不分开!”叶轻舟望着他似乎在许着一生的赌注。
“好,我等你!”韩真微微含笑道,那一抹笑似一缕夕阳挂在画角之上,舒朗温和。
眼见远处的人越来越近,叶轻舟转身却又回过头,跪倒在地满目泪痕望着他,伸手抚着他的面容,纤纤十指划过他俊朗的五官,似乎要将这些都要记入脑海中,这是她此生选中的男人,自己钦定的因缘。也许只有这短短一瞬,也许世事难料日后苦海无边,她也要回过头来重新续上,这是她此生的爱恋。
“等着我!”说完这一句,带着巨大的决心和心痛,她终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回过头来,石阶上的那个人越来越远,似乎还在对着她微笑,叶轻舟转过头抹去脸上的泪水,在风中止不住地奔跑疾驰。
她那一去自是没入茫茫人海,从此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那之后的一切,只有初尘看得真切。
本该是司徒逍遥的未婚妻子却私自放走了陷害未婚夫君的两个重要人物,她跪在大殿之上,面无表情地任由众位师尊定罪。
此时下山捉拿的弟子将奄奄一息的韩真拖了上来扔在大殿上,就在她旁边,不动如山的人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却是难以言说的情愫。
“韩真平素就对玄门的清规戒律视若无睹,如此叛门大罪定是他一人所为,理应先问问他!”初尘的师父妙山爱徒心切,立即站出来道。
司空化与南宫仁一直想要挤兑掉独孤鸿,奈何独孤鸿做人做事一直滴水不漏,武功与威望也是极高让他们无从下手,今日终于捉到了他徒弟犯下这般滔天大罪,自是快意的很,南宫仁几乎不想审问便要动刑道:“拿出杀威棍,先打八十下不怕这小子不招!”
韩真望着眼前这些人,无所谓一般懒散笑着,目光扫向了大殿之上的雕栏画栋,似乎对他们的话完全不在心上。
“我的徒弟,出了事也理应是我来管教,我独孤某人都没开口,你们就要滥用私行,屈打成招了么?”独孤鸿站出来威风凛凛呵斥道。
“哈哈,你道号灵禅子,我看你的禅没悟的灵不说,倒是很会袒护自家徒弟!今日你的徒弟犯下了这般背祖忘德的事情,你还有何颜面在这里说话?”妙山上前一步毫不客气道。
“住口!”独孤鸿一生为人刚正不阿,此番被人这般里里外外的羞辱了一遍怒不可遏,当下顾不上斯文指着妙山道:“别忘了,放走那个妖女的,还有你徒弟的份儿呢!你都能开口,我怎么不能?你徒弟的六音指,倒是好得很!”
“你休要狡辩,欲盖弥彰!”妙山立即回了一句,也气的不轻。
“真儿,你不要怕,且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独孤鸿转过脸对着韩真道。
“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她无关!”韩真声音硬朗道。
“不可能!那些弟子们说,明明是她的六音指封了他们的周身大穴放走了那个妖女,你说,是不是她为了救司徒逍遥而这么做的?”独孤鸿厉声道。
“不要再问了师父,都是我一人所为,跟她没有关系。”韩真望着他师父满目愧疚道,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我怎能不问呢?你要说清楚啊!”独孤鸿望着爱徒苦口婆心道。
“师父。”韩真自觉对不起眼前这个为自己申辩的人,眼中有一股温热在晃动,可还是不得不说道:“真的是弟子一人所为,叶轻舟的《玄宗正录》是我给的,玄门的密道是我泄露的,凝剑也是我拔出来的,师姐前来阻止我,我逼迫她封了师兄弟们的穴道好让我逃走!”
“哈,你听到没有,这一切都是你徒弟干的好事啊!”妙山逞心如意道。
初尘慌忙转头望着韩真,他承认了一切却撒了一个谎言,他没有必要撒这个谎言的,她望着他嘴唇微微颤动,韩真望着她的唇语竟读懂了,她在问:“为什么?”
韩真转过头不看她,还是那般桀骜不驯倒在地上,满不在乎地望着审判自己的人,似乎什么样的结果都不重要。
“你,你这个逆徒啊!”独孤鸿气急败坏道,好似六月天凭空浇了一盆冰水一般从头惊凉到脚底。
“如此说来,这小子果真是彻彻底底地背叛了我玄门,如此一个叛门弟子居然还敢在人前若无其事地走动,当真是无法无天啊!”南宫仁立即色厉内荏道。
“韩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罪不可恕,但独孤师弟你也难逃罪责,他是到底你手底下出来的,你也要给一个说法吧!”司空化一双老眼瞧向独孤鸿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我师父又有何干系?”韩真见他们将罪责转向自己师父后,心有不满立即大声质问道。
“你闭嘴!”独孤鸿厉声呵斥他道,转而对着司空化道:“我独孤某人教徒无方,连累师门自然无话可说,但是韩真年纪轻没有什么定力,很容易被那魔教骗了去做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来。可他毫无推卸坦坦荡荡地承认了一切,诸位师兄可否念在他坦白的份上从宽一些,暂且留他一条性命,其余一切罪责都由我这个做师父的来承担如何?”
“就算师弟你愿意承担一切罪责,韩真的这条命也是留不得的。”司空化目光如鹰锐利。
“那我以命相抵如何呢?”独孤鸿一身铮铮傲骨,却屈下尊来道。
“师父,不可啊!”不仅韩真不答应,独孤鸿其余弟子也都冲出来跪在了大殿之上苦苦哀求道。
“这,于理不合啊。”司空化皱着眉,左右为难道。
“父债都可子偿,如此师父替徒弟受过,又有何不可?”独孤鸿放下一切,坦荡道。
“师父!”韩真直起了身子撕心裂肺一般痛喊道,“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真儿。”独孤鸿泰然道,“怪只怪为师平日只在武功上叫你上心,不曾教你做人的道理,才让你今日误入歧途,犯下大错。但是为师此刻教你也不迟,你且记住,人固有一死,只是死有不同而已,为师断不能让你背着一身骂名去死。日后你若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为师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不——”韩真一声声凄厉不已,似乎要将嗓子叫破。
“韩真,你师父这般为你,你可要好好地牢记啊。”司空化望着他道。
“哈哈哈!”韩真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十分凄惨,笑得大殿之上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见他突然收住了笑容,转头对着所有人厉声道:“你们治我的罪,还不是因为我勾结魔教么?可是你们与魔教又有何分别呢?你们为了各自的权位与他们一样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却都道貌岸然更加不堪!”
“大胆逆徒,你们这般的舍身救你,你居然还这般目中无人,大言不惭?”南宫仁大声怒斥道。
“魔教就是魔教,我玄门开宗立派百年之久,一直以匡扶正道,伸张武林正义为己任,与那魔教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你竟敢这般混淆视听,是非不分!”司空化怒道。
“势不两立?水火不容?”韩真重复这两个成语,嘲笑不已道,“既然如此,当年六大派攻上魔教之时,师祖他老人家为何要故意输给魔教中人,放他们活到今天?”
“你胡说什么?师祖当年棋差一招中了那魔教歹人的计策,这才输了的,他老人家临死都对当年的失手悔恨不已,并且他老人家一直觉得是自己连累六大派出师不利,铩羽而归,到死都不瞑目啊!”司空化立即上前据理力争。
“哼,师祖当年不是失手,而是发现玄门武功与拜圣教本就同根同源这才手下留情!死不瞑目是因为恨,恨玄门妄称武林正派却与那邪魔外道同一个武学源头,如此终有一日定会为武林中人唾弃!”韩真大声道,这一句话如同好比往大殿扔了个炮仗一样炸开了天一般,把所有人都炸的体无完肤一般,司空化南宫仁等人更是止不住地颤抖。
“作孽啊!”独孤鸿似乎早就洞晓了其中的一切,不像其他人那些人那般震惊与愤怒,而是摇头叹息起来。
“你,胡说八道!”司空化一张老脸扭曲不已,恨不得立即将韩真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没有胡说,玄门的《九转七还功》其实就是拜圣教的《涅槃神功》,两者皆是练一层伤一层,先伤尽自身七经八脉从中获得的爆发力后,再在最后一层修到顶点,反过头来逐一修复好累累伤势才算完成,连心法都是一模一样的!还有《无相神剑》就是拜圣教的《无影剑》,两者都必须得在大风大雨时方可练成!还有很多,要不要我一一都说出来呢?”韩真迎着司空化等人极其难看的脸色,娓娓道来。
………………………………
第十九回 入魔叛门
“来人呐,韩真定是被那魔教妖女弄得迷失了心智,以致在此胡言乱语,扰乱视听!还不速速将其押向执法堂就地正法!”司空化老迈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彻大殿,眼睛里满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急切与狠毒。
“你们谁敢?”独孤鸿此言一出,立即喝退了前来押解的弟子,他转而对着司空化道:“师兄,你不是说可留他一命么?”
“师弟,他已然疯了,一个疯了的人留着又有何用呢?”司空化老眼眯成了一条缝隙,摇头道。
“师兄既然认定他疯了,那么一个疯子的话师兄又有何计较呢?”独孤鸿望着司空化,已经接近哀求一般。
“师弟爱徒心切,我甚是理解,但是……”司空化上前一步在独孤鸿耳边低低道,“为保我玄门之业,他不得不死!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的厉害,让玄门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师弟你也不忍心吧?”
独孤鸿脸上的肌肉因情绪激动而颤抖不已,他忍不住抬头望着整座大殿,目光扫过这里的每一寸地方,威严的师祖画像,以及那些激荡人心的题字,还有大殿之上所有人不一的面目表情,这一切无不诉说着玄门的前生、今生、以及来世。他怅然涕下道:“玄门如此大,竟容不下我们师徒了!”
“师父!”独孤鸿的一干弟子听他这般悲观,忍不住齐齐跪在地上望着他。
独孤鸿悲痛之下转过头来望着韩真,语重心长道:“真儿,其实天下所有武学再博大精深也不过都是取人性命的手段罢了!但是好比手中剑一般,你若走正道就是救赎,若是走歪魔邪道,那便是屠刀!一个人练得武功何门何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脚下的路!为师好生后悔,从未将这些道理告诉你,以至于今日让你走到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说完独孤鸿已是老泪纵横,满腹愧疚!
“师父,我没有错,因为这正是我想走的路!什么武林正道,名门正派?无一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徒儿不想走这样的路,整日里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背地里却不知如何欲壑难填、苟且蝇巧!表面上和和气气,却无一不是笑里藏刀!这样做人做事,有何意义?就算背负了被天下人不齿的骂名,至少我不曾虚伪,不曾做作!徒儿宁可做个真小人,也不要与他们这些伪道学一起!”韩真大声道,说完他对着司空化无所畏惧道,“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会承担,不就是一死而已么?谁不会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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