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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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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打得孟梨惊起一个激灵,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拼命咬着牙支持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浑身酸麻得本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知觉,此刻已经痛若刀剐!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如同一张椅子被人推了一下,保持着马步的姿势向后倒去,地上立即溅起黄色的泥浆,孟梨倒在雨地之中,僵硬地都无法伸直自己的四肢。
秦苏见状,忙屏气稳当当地直起了身子,舒展了筋骨后像摔倒在地的孟梨伸出手,孟梨咬着牙,一抬手就将这个人的手狠狠打开。
“真不要我帮你,那你就倒在这烂泥浆里好了。”秦苏收回自己的手,继续垂于背后笑道,“但是你已然输给了我,逞这一下子强又有何用呢?”说完他一伸手,像小鸡子似得将孟梨从地上拉了起来,孟梨刚舒展开的筋骨立刻上下掉了个个儿一样嘎啦嘎啦痛着,但幸亏秦苏将她拉了起来,否则她一个恐怕好久都爬不起来。
“你等着!”孟梨喘着粗气,学着他的语气不甘心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打趴下!”
“好,我且等着你。”秦苏并不生气,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得狼狈不堪的女孩,微微一笑道。
在秦苏眼里,这是永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孟梨自那一刻起却已经开始为了这个目标而对往日掉下的功夫奋起直追。
连孟梨后来都在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自己这般一个粗线条的人是何时对秦苏动了心里最婉约细致的那根情丝的?每当自己想要回头追本溯源时,却无从寻起,她对他即使后来不再针锋相对时那感情也是静默如止水,晦暗如月缺,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事情,秦苏自然更是无从知晓。
所以,当美如诗画,柔若烟雨的厮诺一出现时,她便输得彻彻底底。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被那场雷雨淋了个落汤鸡后,孟梨感染了风寒,躲在被子里连打了好几日的喷嚏。一连几日食不知味的昏沉日子过去后,吴与争担心她会因此像诸多话本子里演的闺阁小姐一样奄奄一息咳血而去,而自己日后再也尝不到她的手艺,于是便自己动手烤了几个地瓜给她。
孟梨趴在被窝里,看着一脸被灶火熏得灰头土脸的吴与争这个小师弟时,心中着实安慰了不少,但是他手上那两个黑炭似得地瓜实在勾不起她本就恹恹的食欲。可是又不好拂逆他这幼小的心灵,孟梨只好故作食欲大开地剥开来那黑炭一般的地瓜皮壳,尝了尝里面的瓜肉。
正咀嚼时,孟梨安慰自己,一定要吃下去,这世上有诸多苦命的人连这个都吃不上呢,这么一想后她私下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又看了看手上的地瓜,突然一个激灵想起来了,吴与争见她突然这般兴奋起来,十分开心道:“是不是很好吃啊,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烤,一直到你好起来为止!”
孟梨一听差点没从床上滚了下来,一阵剧烈地咳嗽后,道:“你这份心意实在好,我有你精神上的支持就足够了,一定会马上好起来的!”
当夜孟梨不顾还没好利落的身子,靠着自己三脚猫的功夫翻进了厨房,拿了好几个馒头跟一只烤鸡便立即猛力吸了吸自己的鼻涕逃离了作案现场,提着食篮子向着禁林跑去。
………………………………
第十回 拜师禁林
“啧啧啧,终于想通了么?要拜我为师了?”那位自称灵禅子的老人望着孟梨终于在这浓密的夜幕下现身后,浑身为之一振,朗声笑道。
孟梨望着他,依旧那么消瘦,而深陷的两只眼窝里,眼中的精光却是亮堂的,想来今日他的精神还是好的,当下放心道:“不是的,晚辈给前辈送些吃的来!”
“什么?”灵禅子当下眉毛一挑,遂拂袖背对着孟梨驱逐道,“我还饿不死,不劳你操心!倘若不是来拜师的,那就走吧,别扰了老头子的清静!”
他都已经到了天为庐,地为席的风餐露宿的地步,一把老骨头却依旧硬的很,不肯轻易低头。孟梨有些无所适从,忙跑到他跟前笑眯眯道:“前辈,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呢,你不先瞧一瞧么?”
“恕我无福消受!”灵禅子不为所动道。
“若我拜你为师,是否武功真的会大有长进,能打倒所有我想打倒的人?”孟梨终于正色问道。
“那是自然的,经我调教的弟子从前无一不是出类拔萃的!”灵禅子见她心有所动摇后,立即挺直了身子颔首而笑道。
“那我愿拜你为师!”孟梨立即跪下道,说完不等灵禅子开口立即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传来三声重重的叩首声。
灵禅子见状,当下喜不自禁,没等孟梨叩完最后一个头就俯身将她搀起来,连说了三个“好!”字,接着将眼前的孟梨重新上下打量了一遍。彼时的孟梨身形娇小,粉雕玉琢的一张脸上一双眉眼生的明亮清秀,衬得整个人玲珑剔透得十分灵动。
灵禅子捏了捏她的肩膀,当下满意道:“真是个好孩子,这身板确实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他这一生曾问鼎过辉煌,也曾经历血海剧变,最后苟延残喘于这荒郊野地里,与鬼火荒草、风雨雷雪为伴,可谓是大起大落,如今还能得一个灵巧的弟子,足慰平生万千缺憾之一了,当下他眼里噙了不知多少激愤之泪,当下纵横在满是沟壑不平的面上。
“师父,我今后一定听您的话,好好练功!”孟梨见他泪眼迷离当下指天誓日一般道,接着她踮起脚将食篮子递到灵禅子面前恭敬道:“现在你可以吃饭了么,师父?”
“你叫我什么?”灵禅子摸着她的头,激动不已。
“师父!”孟梨大声道,“你吃饭吧,要不就冷了!”
“好!”灵禅子立即接过她的食篮子,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顿时他有些招架不住得食欲大动,便顾不得什么风卷残云般吃起来。
“你且将这几日学的功夫练给为师瞧瞧,我好摸摸底。”灵禅子一边吃一边道。
“遵命,师父!”孟梨当下便拉开架势,将入门所学的种种拳脚功夫一一在这荒草丛里演练出来。她平日里很少在这上面用心,一身功夫时好时坏,但此刻却练得聚精会神生怕出一丝差错。
“形有了,神却没有,你的基本功还是欠缺的很呐!”灵禅子用鸡骨头敲打着地面摇头道,“天下功夫虽为快不破,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能极限,单靠肌体爆发的力量再快再猛都有个头,很难再上一层楼。唯有内家功夫修炼到一定程度,以意念御气,方可随身所欲,无所不能!”说完他抬手,运丹田之气于弯下中指无名指,汇聚于拇指、食指、小拇指三指之上对着眼前一块石碑破力一点,当下那块石头竟“砰――”碎掉,随风化作砂石散去。
孟梨眼睛都看呆了,灵禅子收回指力道:“此乃归元一气,专破各种罡气,就算是少林寺的金钟罩铁布衫,遇到我的归元一气恐怕也要败下阵来!它若化入掌法之中能有金刚掌的霸劲,若注于指力之中可破一切内外功夫,若是以拳眼击出可开山碎石!”
“如此内力当真了得!”孟梨惊道。
“岂止是了得?”灵禅子转眼不屑道,接着吩咐道“你日后白天只管专心习练静逸所传授的玄门武功,天黑后到此我便教你如何修炼这门内功。今日我且教你一些简单的武功招式,你刚才使得五禽拳中还记得有什么么?”
“当然记得了,第一招乃是有凤来仪,第二招是驭凤骖鹤,接着是鹰击长空、燕跃鹄踊,最后一招是千山鸟飞绝!”孟梨立即如数家珍道。
“五禽拳重要的不是手上拳法的刚猛,而是足下走位的灵活,方可五招融会贯通,变化莫测!”说完灵禅子起身将整套路的拳法路数走了一遍,步伐如落英点点,轻灵飘逸,他走的时候运足了内力于足下,转眼走过的地面之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子。
“你且按照我留下的脚印,快速将这一套拳法重新走一遍!”灵禅子走完后对着孟梨道。
孟梨立即踩着灵禅子在地面上留下的脚印重新演练了几遍拳法,感觉比此前要得心应手多了,灵禅子在她身后让她再加快步伐,她便随即加快速度来回走着,平日里感觉艰深难解的拳法此刻重新走了这趟步伐后感觉融会贯通起来。她便洋洋得意地将整套拳法重新打了一遍,果然招与招,拳与拳之间不再那般刻板生硬,灵活多变起来。
灵禅子再从旁对其不足之处一一指点出来,孟梨卯足了劲儿一连练了许久,平日里一到武场之上便叫苦连天起来,这会子已然汗流浃背却依旧不肯停歇。灵禅子对她要求甚高,也不曾让她停下来歇一歇,直到整套拳法重新在他的指导下焕发新姿之后他才稍稍让孟梨停下来喘了口气。
“你的悟性果然是不错的,但是只将这拳法熟练打一通算不得高明,此拳法之中仍有诸多致命弱点,我且将破此拳法的招式告诉你,你且看好,知彼知己方可彻底烂熟这套拳法。”说完他身形耸动,道:“若有人用这一招有凤来仪来打你,你可以用我这一招游龙戏凤反击,有凤来仪招式飘逸,游龙戏凤霸道刚猛可与之相克。”说完身形抖动如游龙一般骁勇,手上的套路分别从上中下三路将“有凤来仪”的拳路封的死死的,孟梨在脑海里将“有凤来仪”过了一遍后发觉这一招果然能将其克制得死死的,最后一记腾跃更是在拆解后让其一败涂地。
“如虎添翼,此招专断驭凤骖鹤的拳路!”说完他出拳猛虎下山般威风凛凛,驭凤骖鹤再怎么精妙却也难逃虎的利爪扑腾。接着他又将其余分别克制鹰击长空、燕跃鹄踊、千山鸟飞绝的龙腾豹变、龙鸣狮吼、白云独自闲,一一演练出来,看的孟梨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等到孟梨照着灵禅子的打法将其走了一遍后发现,这五招虽然与五禽拳相克,但是招式之间都无不落了五禽拳的影子,天下武学脉络驳杂,却无一不有自己的缺点,这套拳法便是从其欠缺之处演变而来,继而环环相克,不留余地,两者虽然互相克制却又相互应和,可谓是相生相克。如若不是几十年如一日对此套拳法的深入摸索,又怎会发现其中之不为人知的玄机呢?孟梨当下佩服起这位新师父对武学的痴迷与探究,远超过那些平日里只一味填鸭式教导的人了,他们自认是玄门的高手从不对自己的武学有任何怀疑,这般古板武学有何精进之处呢?
孟梨将这五套克制五禽拳的拳法学会后,眼瞅着已经更深露重,想着明日的课程灵禅子有些不舍,却也只好让她回去。孟梨第一天认他做师父,自是当他如亲人一般,想着又要让他一把年纪留在着荒郊野地里与残垣断壁为伴,心中依依不舍起来。
“你回去之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师父的名讳,我年轻之时气盛的很得罪了玄门中许多同门弟子,他们功夫不如我心计却深得很,后来我落难他们更是巴不得我死,如今他们已然是玄门中德高望重的人物,一旦知道你我师徒的关系,师父就活不了了,而你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灵禅子对着孟梨仔细交待着。
“我知道了师父,我一定对你我师徒的事情守口如瓶,断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让他们来害你的!”孟梨道,灵禅子的仇人皆是玄门中那些德高望重的师尊们,他们大概想不到自己忌惮的人还活在世上,倘若得知了为了掩盖玄门昔日不为人知的内乱一定会前来杀人灭口。
“师父教你的武功一定要烂熟于心,你虽然悟性很高却耐性不够,要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多练练,方可成事!”灵禅子不忘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孟梨的武功。
“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既然拜了你为师今后一定刻苦用功,等我有本事了就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让你这般凄苦得过活了!”孟梨声音甜甜道,却是郑重其事。
“好徒弟,好孩子!”灵禅子闻言忍不住胸前滴落了几滴泪水下来。
“师父,你等着我明天再给你带好吃的!”孟梨捡起地上的食篮子,转身乖巧道,灵禅子望着她小巧的身影转眼没入了密林深处,当下有些依依不舍,想着日后有这个小徒弟陪着心情顿时豁然开朗许多。
………………………………
第十一回 山门警钟
在通往玄门山门的半山腰上,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女子迈着步子一步步向那层层石梯上登去。她身旁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抓着那女子的手也朝着那高耸入云的山门攀爬而去。玄门位于山巅之上,数不清的石梯陡峭而又繁多,就算是寻常人攀爬一下也是汗流浃背,人仰马翻,而这两人却似走在寻常道路上,脸不红气不喘。
此间是上山进玄门的唯一道路,有玄门中的弟子从山门而出,顺着石梯下山办事去。经过这二人之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觉得这二人能在这么陡峭的石梯上如履平地般行走,武功怕是不弱的。江湖中不少人仰慕玄门,时常有人前来拜山,他们也并不觉得奇怪。
当他们与这二人擦肩而过时,那个女子微微转过头,沉着一张脸目光满是仇视般扫过他们的背影。
“师父,刚才过去的那些人就是玄门弟子么?”小姑娘仰起头问道。
“瞧着他们一身葛青布衣,看来就是了。”那女子漠然道。
“常听江湖人说,玄门武功如何如何,今日听他们下山的吐纳呼吸都有些紊乱,想来他们家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小姑娘望着那群人匆匆身影道,她小小年纪才见过多少高深精妙高深的功夫,却管中窥豹敢对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玄门功夫这般贬低,实在有些大言不惭道。
“玄门的武功的确博大精深,只是最精妙的武学一般人是轻易学不到的!”那女子淡淡道。
“学不到?那武功留着又有何用途?难道充其量只是花瓶一样的摆设,徒有虚名罢了?”那个小姑娘觉得有些好笑道。
那行人却未走远,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自然也不例外,耳朵可捕捉到极其遥远、极其细微的声响,以便杀场克敌。此时这二人的说话他们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先前那句“不过如此”他们当是童言无忌忍了,尔后那一句“徒有虚名”由那小姑娘黄口吐露出来却是裸地贬低了。
为首的那名弟子立即转身指着那小姑娘怒道:“你刚才指着我玄门的名讳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你们玄门的武功徒有虚名罢了,你有什么不服?难道你们的武功不好别人还说不得了?”那小姑娘人小口气却不少,对着他们毫不畏惧道。
“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言,这般没有教养,你父母也不管管?”那人当即劈头怒道。
“你说什么?”那女子闻言转头,眼中射出一道森寒道:“这女娃无父无母,自幼孤苦,是我收养了并认她做徒弟,你今日骂她没教养,就是骂我了?”
“我,我……”那人见眼前那女子这般凶狠,有些不知所措。
“你什么你?”那女子当即怒道,转眼她一个纵步凌空跃到那人跟前,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女子抬手翻出一掌,瞬间内力逆流出一股阴寒之气汇在她的掌风之中,转眼犹如千钧重力重重拍打在那人胸口上,那人闪无可闪只觉得胸口刹那像被数九寒冬封住一般,喘不过去来,疼的不知所以,连呼吸都带着刺骨寒气。正挣扎时,那女子目光一厉,掌上真气顺势而转提了一股阳刚之气,她掌下再用力一压将那气狠狠震入其心脉之中。
“扑哧――”那人当下心脉被这冷热二道强力交替震碎,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向后倒去。
后面的人忙将其抱住,他胸前的衣服也被那女子的掌风震碎,露出下方的皮肤来,右胸口处一道清晰的乌黑掌印赫然可见。掌印边缘起了一层细密的冰晶,而中间却是灼伤的红肿之色,一道掌法却带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伤势,当真诡异至极!
“阴阳掌!”有眼尖的人立即脱口而出道,“是拜圣教的阴阳掌!”
周围的人听闻那三个字立即惊了一身冷汗,昔日武林第一魔教拜圣教,曾将偌大的武林推入一场腥风血雨之中久久无法停息。玄门亦是跟着当时的武林正派对其进行围攻,奈何拜圣教武功不仅诡异阴毒,其门徒亦是信奉他们的大圣殊死抵抗,绝不投降,一时之间他们损了不少门徒却也未对其造成重创。之后各大门派一鼓作气,联手一起攻上他们的圣池,潜入其练武圣地中与其搏杀。玄门当时的掌门渊启更是带头冲锋,与那所谓的大圣有过激烈交手,熟料棋差一招被那圣人得了空子当即受了重伤败下阵,如此玄门才从这场战役中退了下来。
失了玄门这道中坚力量,其余门派有些举棋不定,而拜圣教散落在外的门徒在得到消息后更是群攻而上,未免深入敌后却腹背受敌的尴尬局面的发生,各大派只好为保存实力先行撤下。
此战虽大搓了拜圣教锐气,而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无一不伤了元气,调整之下与魔教之争暂且平息了许久。
江湖中对拜圣教的阴毒狠辣无不口口相传,其中这门阴阳掌最甚!
一般掌法不过对峙到最后不过掌风之力将敌人一下毙命便可,武功除防身也是害人、取人性命的法门,如此一招毙命即可。
而这阴阳掌却是先内力逆流出寒气凝聚成寒冰之掌将人心脉冻住,再在一记内力顺流纯阳之力将人冰封住的心脉灼伤震碎!故名阴阳掌,此掌法意不在取人性命,而是一冷一热让人受尽苦楚,再慢慢死去。由此可见,研制出此掌法的人心理可算阴毒变态,而习练此掌法的人更是歹毒无比!
此刻在这玄门门前,居然又有人使出了这套掌法,并当众折磨死了一个玄门弟子。
“快,快回玄门禀告师尊,有魔教中人前来攻山!”那人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弟子,对着其余人大声道。
立即有人一个健步没入石阶旁的树木之中,抄捷径回去通风报信。
“报信的,一个就够了,也省的我待会再费口舌!”那女子道,说完对着眼前几个人快如鬼魅一般翻出阴阳掌猛击其胸口之处,将这些人一一毙命。站在一旁观看的女娃面对着这场血腥,毫不动容,似乎对着你死我活的厮杀场面习以为常。
布满了青苔的石阶之上,转眼横七竖八地躺了诸多玄门弟子,血液将青翠的青苔慢慢浸透成暗红之色。
“你记住,玄门中人无一不是伪君子,真小人!”那女子杀了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道。
“徒儿记住了,只要是玄门的就没一个好东西!”那女娃立即道。
“也不全是,只有一个人,只有他是与这些人不同的。”那女子说着面上却露出了温柔之色,连语气也跟着有了绵和之气。
玄门之中此时还不知道山门外这场血腥惨案,小武场上新入门的弟子们例行切磋武艺。一向避世的静逸今日竟也远远地关心起自己门下弟子的武功来。远处这批弟子里武功最好的秦苏正板着一张脸训诫众人。
“还有一年就是门中的小教了,小教通不过的弟子是无法留在玄门继续修习更高一层的武艺的!”秦苏厉声对着所有人道。
所有的弟子都低着头反省起来,唯独一个小丫头低着头正仔细瞧着自己鞋面上的花纹。她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打发僵尸脸无聊训诫的一个好方法,想着想着她竟不自觉地微微一笑。
“孟梨!”一个声音凛冽道。
“既然距离小教时间所剩无几,师兄更应该抓紧,不要将时间浪费在这无聊的话语里。”孟梨依旧低着头漫不经心道。
“你这般说话,想来功夫很好了?”秦苏见她这般有恃无恐,立即厉声道。
“不敢,没有师兄的好!”孟梨抬起头冷道。
“既如此,还敢这般放肆?”秦苏怒道。
“我是说,没有师兄说得好!”孟梨歪着脑袋微微一笑道,她这一句调侃使得下方的人也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你给你出来,你给我等着!”秦苏气得直抖。
“那我是出来呢,还是等着呢?”孟梨继续歪着脑袋,故作天真问道。
这一句话顿时又引得其余弟子一阵哄笑,原本肃穆气氛荡然无存,使得一向严苛的秦苏有些不知所措,立即对着孟梨道:“你先出来!”
“出来就出来!”孟梨往前一步,雄赳赳气昂昂道。
“你这般目无纪律,想来功夫好的很呢?”秦苏语气森然道。
“你试试就知道了呗!”孟梨仰起头道。
“好!”秦苏立即道,“那你先来与我较量一番,看是否有长进了,否则我绝不饶你!”
“拳脚无眼,还望师兄小心则个!”孟梨笑着抱拳道。
秦苏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孟梨上前一步一拳“有凤来仪”对着秦苏使出,秦苏立即伸手想要像往常一样顺势抓住她的拳眼,谁知道孟梨只是虚晃一拳转眼从他手上一转闪过!速度之快秦苏都没有反应过来,今日她敢这样与他叫板果然是多了两把刷子,秦苏有些不甘心,接着去接孟梨的拳眼,谁知道孟梨踩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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