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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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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这样与他叫板果然是多了两把刷子,秦苏有些不甘心,接着去接孟梨的拳眼,谁知道孟梨踩着步伐,左右闪躲,竟似水里的游鱼一般来去自如。几回扑了空,秦苏立即沉下气来不敢再大意,一本正经与其对招。
二人一连拆解了十几招,一旁瞧着的人都惊讶不已,平日的孟梨不要提拆招只怕是十招内就能秦苏捉小鸡子一样被打得惨败,今日却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与其游刃有余得拆起招式来,当真是奇事一桩!
秦苏没想到自己今日竟被一个小姑娘给拦住了招式,不甘心之下一招“千山鸟飞绝”熟练打出,此拳极重拳法的爆发力,可一击之力击散对方的所有的招式,是“五禽拳”的收山之作,胜过前四个所有拳法,因此为“千山鸟飞绝”,孟梨见他使出这一招,嘴角微微一动,身子柔韧得往后仰去躲开秦苏的拳眼,之后一个转身靠足下精妙步伐闪到他的右侧,将他的出拳的右臂猛力锁住,让其当下动弹不得!谁知秦苏还藏了一招从左手请来一掌绝地反击,没有人知道一般人的使不利落左手掌原来到了秦苏手里却是刚猛得很,掌风阳刚威猛不已!
“八荒掌?”孟梨立即脱口而出,须臾之间几乎连秦苏磨练的黄色的老茧都看得清。
八荒掌乃是玄门上乘武功,一般弟子轻易习不得,此套掌法极其消耗内力,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想不到秦苏不仅已经习练,还是用的别人都不熟练的左手所练!功力果真超越他们这一批弟子许多许多了!
那一刻孟梨不想输,强烈的好胜心让她想起那句话“归元一气,专破各种罡气”,当下她想也不想得扣动了自己的手指,对着秦苏迎面而来的一双手掌提了自己并不纯熟的一道真气,直直点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啊――”秦苏顿时感到掌心一阵酸麻,他的八荒掌刚练了入门,掌力不算的多好,加之没有绵绵不断的内力随时后继补充而上所以无法发挥其刚猛的威力。
而孟梨的归元一气只能算初具雏形,但是以其专破各种内力的本性对付秦苏的八荒掌却是足够了。
秦苏猛地收回手收回手,体内的内力被这么一破当下紊乱起来,当下感觉小腹中抽痛不已,人也虚脱了一般。
“这是什么功夫?”秦苏哑着声音转头问道,面色不是很好。
孟梨看着他脸色惨白,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立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周围的弟子们也瞧出来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立即围了过来,只见秦苏的掌心之中只落了一点如蚊子叮咬过红印子。就那么不经意的一下,秦苏感觉体内的乱窜的真气此刻忽地又一下子涌上头顶的百会穴,使得他整个人脸色一阵苍白又一阵潮红,头脑也跟着晕眩起来。
“孟梨!”静逸立即过来喝住了孟梨,接着忙扶住了秦苏,抬手一掌拍在他后背的穴位上,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对其疗伤。秦苏感觉一道绵柔的温暖源源不断地汇聚到自己体内,体内紊乱的气息如百江归海一般被静逸的真气牵引重新归入了丹田,慢慢感觉舒适了许多。
“你这是从哪里习来的?”静逸替秦苏疏导归顺好了体内真气,望着孟梨有些震怒,又有些惊异。
“徒弟下手莽撞,不知轻重,请师父责罚!”孟梨立即跪倒在地沉着脸道。
“你且跟我过来!”静逸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惊怒,声音冷道。
这时山门上的警钟突然大作,隆隆之声响彻玄门四周,众弟子不禁抬头仔细听着这预警钟声,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
第十二回 无影剑下
在隆隆钟声里,玄门紧闭的大门刹那打开,带着它历经百年的风霜古朴轰然打开。
一道剑气从中呼啸而出,玄门中众多弟子持剑冲出来,锋利的剑尖闪着锋利的寒芒直指着那个强闯山门的不速之客。
剑风惊起她额前垂下的发丝,如杨柳拂面,她望着眼前这些人,道:“我只想见一个人,别的人没有兴趣!”
“不管你要见的人是谁,玄门从来不欢迎魔教中人!”一个弟子拿剑指着她道。
“是么,我平生最喜欢去别人不欢迎我的地方了!”那女子抬起头,阴阴一笑,她身边的女娃望着这些不可一世的人,也笑了,像看着一群将死之人那般笑。
“布剑阵!”领头的弟子立即下令,其余弟子闻言迅速扬起剑花将这二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透!
“阿诺,师父今日便将这套无影剑传授与你,你且看清楚了!”那女子嘴角再次扬起一丝微笑,像是在嘲弄着这群无知无畏的玄门弟子,转眼她的左右袖口滑落一把细而薄的短剑和一把长剑,她没有让那些人来得及将毕生所学在生命最后一刻展现出来就让他们倒下了。
身影矫若游龙,出手犹如长虹一般炫目、凌厉。
当她的身子掠过这些人的身旁之时,长剑远攻,短剑近博,两者相互呼应得完美无瑕,如同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在弹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一样。
她如天边云、水中月,没有人能捕捉得到她一丝一毫,所到之处两把剑划过那些温热鲜活的身体,鲜血凄惨惨地绽放自己的腥烈后,那些人转眼轰然如石像倒在地面上。
她平日只在大雨之中修炼这套剑法,大雨过后身上没有一丝雨滴湿润过的痕迹才算练成。
剑法已落幕,一共二十三个人成了她手上两把剑的剑下亡魂。
十三式无影剑,如她精密地计算过那样一招不多,一招不落!
“看清楚了么,阿诺?”那女子问道。
“看清楚了,以后大雨之中我便照着练!”那女娃用力地点点头。
玄门已经许久没有武林战役,这当场毙命的二十三人可算近年来最惨的伤亡,却都是死在了一个人的剑下。
第一个亲眼目睹这场杀戮的是静逸,青灯古禅里洗练出的人早已看淡了一切,此刻眼见这死亡,竟无言以对。孟梨只看着自己的师父,平日里不沾半点红尘气的人,在面对眼前的女子时,目光里一下子闪过太多恍然隔世的情感,都一股脑溢出尘封已久的胸口后,她苦痛不已道:“原来是你,叶轻舟!”
“你男人死了么?看你这一身道袍在身,是为司徒逍遥守的寡么?”那女子看清来人毫不客气地挖苦道。
“我没有嫁人,我已归入道门,再不管人间俗事!”静逸道。
“你这种人也能入道,看来道门也不干净了!”那被称作叶轻舟的女子大声道。
“二十年前你本已逃出生天,为何今日又来此大开杀戒?”静逸一转话头道。
“若是在这世上我还有一个敌人,那就是你!静逸!但我今日却不是为你而来!我只为韩真一人而已!”叶轻舟大声道。
“韩真?”孟梨耳朵里捕捉到一丝熟悉,脑海里满是禁林里师父疯癫时念念不忘的名字,她心中转而一震,只觉得这人似乎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连累了自己师门,却不知与静逸师父和这眼前女子有如此牵扯不清的故事。
她第一次见着死亡的惨景,满地血腥触目惊心,刺痛了她的双眼,她恶心得几乎想吐,想来那二十年前的那一段尘封也是一场腥风血雨吧。
静逸脸上一阵痛苦,闭上眼睛一甩拂尘道:“他早已不是玄门弟子,也早已不在玄门了!”
“不可能,二十年前我曾许诺,等我练成无影剑就来带他走!这二十年,我未曾来,他怎可先走?”叶轻舟睁大了眼睛,如同被耍弄一般,不敢置信。
“你这妖女也配说二十年前?”一声低沉苍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从静逸身后依次走出两个气度非凡,鹤发童颜的老者来。玄门除一位掌教,下还有左右两位次掌教,分别掌管玄门的气宗、武宗,亦是这两宗宗主。这两人分别是气宗宗主司空化,和武宗宗主南宫仁,说话的正是南宫仁。
在他们的身后玄门静字辈弟子依次走出,望着门前倒毙的尸首无一不是各自的得意弟子,他们无不恼羞成怒,当场便要上前结果了这个女魔头,却被司空化大度地拦下,他上前一步,垂在胸前的一缕白须随风而动,一派仙风道骨,客气道:“原来是拜圣教昔日圣女前来讨教我玄门武功,我这帮弟子武功虽不济,年纪却很轻,圣女何必出此狠手?”
“我只为一人,韩真!”那女子厉声道。
“只为一人,杀了我玄门这么多弟子,你这妖女好生歹毒!”南宫仁上前怒斥道。
“韩真?韩真是我玄门的叛门弟子,二十年前就不在玄门了!”司空化闭上眼睛,不想再去回忆那场历久弥新的血腥过往。
“胡说,他答应过我,他会等我的!”叶轻舟依然不想相信这人去楼空的说辞,二十年的光阴她只做了一件事,却原来是白做了么?
“哈哈!”南宫仁没有司空化那般内敛,当即大笑道:“你这妖女的耳朵竟比我们这两个老头
子的还要迟钝么,这二十年难道没有听说过南玄宫的名头么?如今武林中的歪魔邪道数其势头最盛!那就是韩真那贼厮的老巢!”
“南玄宫?”叶轻舟的声音哽咽起来,她为了一双无影剑早已将江湖事抛之脑后,只以为那心心所念的那个人还在那里等着自己,却原来是自己的一场痴梦。
一行清泪从她眼眸下滚落,所有的思绪还停留在遥远的从前。
她刻骨铭心地记得那个少年的面容,一副少年英姿的模样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冷漠。只有在焚香抚琴之时,他的脸上才会浮现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带着那旁人无法触摸的柔情一笔笔缠绕进了他指下的琴弦之上,脉脉流动。
那琴声里藏了一个人,藏了一个绝情绝欲的女子。
那时的韩真武艺超群,沉默之下却仿若一介书生般的温文儒雅,他若瞧上了哪一位女子,轻轻一笑足以!可他骨子里的冷漠、荫翳、倨傲使他看不上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唯独那一抹清辉惊艳了他的时光。
叶轻舟第一次遇着他时,这个少年眼睛眨也不眨地结果了天一派一干围攻她的弟子。
“你只瞧见这妖女生的美,可知她是拜圣教的圣女,你杀了我们救了她可算是助纣为虐!”天一派的那个弟子临死之前奄奄一息道。
“拜圣教的圣女,那武功想来也是不错!”韩真转头就对叶轻舟使出了致命的招式。
“你明明杀了他们救了我,却为何还要杀我,难道你跟那些自诩武林正道的人一样虚伪么?”叶轻舟刚死里逃生,却又要陷入绝境!
“错了,我杀他们不是为了救你,而是我只想看看你们拜圣教的武功!”说完韩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般施展自己的武功。
她从未见过这样厉害的武功,招招夺人性命,招招不留后路,无奈之下她唯有使出毕生绝学与其周旋,可是每到最后夺命一招之时韩遥便会停手留下她的性命,待她体力精神恢复后,接着与她对峙。
他没有把她当成人,充其量不过是一本活的武林秘籍罢了,这样可怕的人,根本就不能算做人,就像一个练武的机器!
到了第三日,韩遥见她招式已有了重复,知道已经没有新的招式了,这才停了下来。
“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你干脆一招杀了我好了!”叶轻舟大声喘着粗气道,这三日的折磨让她觉得还是一死来的痛快!
韩真瞧了她一眼,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放弃道:“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杀你并不能换来更多,你走吧!”
“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叶轻舟大声吼完这一句,转眼没了影子。
她拼命地逃,以为再也不会见着这个可怕的人,再次见到的时候他却是另一幅虎落平阳的场景。天一派前来寻仇的人找到了他,以他的武功是不会输给这些人的,却不知为何他却任由自己被这些人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
她当时也在追着天一派,看着他在那些人拳脚之下一动不动,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
想起自己那三日里所受的屈辱她有种上前跟着踹几脚的冲动,可是看到他被那些人打得遍体鳞伤她不由得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那日可以杀我的,却没有,他跟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正派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比他们诚实。
当下她便纵身上前,对着这些人刺出一阵剑花,天一派的那几人却是十足的窝囊,只敢欺负不出手的韩真,瞧见她这凌厉的剑招之后竟撒腿跑了。
“你为什么救我?只因我那日留了你的命,我留你的命是希望你日后武功更加精进,而不是让你来救我的!”韩真躺在地上并不感激她,反而很是愤怒。
“你这样任由他们打,是想死么?你想死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叶轻舟当即挥剑对准了他的咽喉道。
“这样也好!”他的回答是淡漠的,仿佛看透了生死,接着竟放松了身体,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剑。
“你为什么要死?好好的为什么要死呢?”叶轻舟还是刺不下去,忍不住质问道。
“你这就好比在问,树叶为什么会落,天为什么要下雨一样。我要死,自然是因为我不想活了!”韩真笑着,睁开眼睛抚摸着她那锋利的剑尖,似乎在试探剑刃的锋利。
“无缘无故的,总会有理由!”叶轻舟无法下手,不停地追问。
韩真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惨白,阴沉的目光里浮现出了复杂的情感。
“因为……”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也许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默默闭上眼睛。
“我不想伤心。”终于,他还是回答了。
“你伤心什么?”叶轻舟垂下了剑,望着他柔声道。
韩真猛地回头,目光一下子注满杀机将她一瞬间的怜悯统统击碎,她惊惧地后退了几步,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窥探到一个魔鬼的内心私密呢?
………………………………
第十三回 墙壁上的秘密
这个世上如果很多事情可以重来的话,叶轻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选择去跟着这个,如同受伤了野兽一般让人忍不住怜惜的男人。叶轻舟年幼时她父亲并不曾要求她在武功上有太多建树,因为她父亲时常跟手下人说:“她是个女孩子,若是个男孩子我肯定要让他傲视群雄,但是她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有第二次投胎的机会。”
她那时不服,后来才始知他父亲作为一统拜圣教的大圣,受教众敬仰,所说的话自然也不会错到哪里去。一个女人这一生遇到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这辈子也就大抵是什么样了。命这个东西,你越要跟它较劲,你输得越惨。
“你真要帮我么,我可是玄门弟子,手上不知沾了你们魔教多少人的鲜血呢!”韩真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里满是嘲弄,将手上的饮空的酒杯重重磕在桌子上。
“你虽出自武林正派,却不像个好人,我虽然是魔教中人,但是有些地方却还没还坏到你那个地步!”叶轻舟声音出奇的平静,伸手纤纤十指覆上白瓷的酒壶,替那酒杯里重新斟满了酒水,端到他面前。
韩真抬眼望着斟酒的这个女子,苍白的脸颊上唇珠上红艳艳的一点,妖冶得如同血红的曼珠沙华一样魅惑众生。
“你为何不喝?”叶轻舟的眉眼微微翘起,声音透着令人窒息的甜腻。
他将目光投向别处,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叶轻舟望着他的目光恨恨地能滴出血来,她恨不得将韩真的脑袋拧下来后直接将这杯酒倒进他的喉咙里!她却没有这么做,这是她自找的!
她将他秘密带回了拜圣教,让他直接面见了自己的父亲。韩真第一次见拜圣教的大圣,面对着这个将整日武林都闹腾得史无前例的人,他的表情出奇的冷静自若。倒是叶轻舟不知为何,莫名的在旁紧张,那种感觉就像是带心上人第一次回家见父母一样!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后,连她都讨厌自己!
“你一个玄门弟子竟敢跑到这里来见本尊,除了来送死还有何打算?”那大圣安坐一把雕龙金椅,有些慵懒有些好奇。
“我是来帮你的。”韩真道。
“本尊坐拥大半个武林,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有什么是需要你一个小小的蚂蚱来帮的?”大圣俯下身来瞧着他,如同一头狮子瞧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有趣。
“你难道不想要更多的东西么,比如《玄宗正录》。当年六大派围攻圣池,我的师祖渊启凭着这上面的武功本可将你们魔教一举歼灭,却为何峰回路转地放你们一条生路,让你们残喘至今?这其中的隐晦,你难道不好奇么?”韩真对着他的眼神,一字一句道。
大圣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眼角下的肌肉抽动着,许久终于伸手开口道:“你先把《玄宗正录》交出来,也许我们就真的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玄宗正录》是玄门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籍,根本带不出来,我也只在藏经阁悄悄地扫过一遍。但是一遍就足以烂记于心,随时都可以默出来给你。”韩真道。
“不愧是我女儿带回来的人,有点意思。”大圣重新躺在椅子上大声笑道,突然他目光一冷,顿住笑声道:“你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年轻人?”
“玄门中有一个弟子叫司徒逍遥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他身败名裂!”韩真抬起头,将心中所有怨恨化作这恶毒的诅咒。
“这么恨他,他杀了你全家么?”大圣皱起了眉头动容道。
“没有,我就是见不得他好。”韩真的声音冷酷无情。
等韩真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大圣站起身走到自己女儿面前,用很低却很威严的声音在她耳边道:“跪下!”叶轻舟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管你对这个人存了什么心思,现在我就要你彻底地斩断!此人心计不仅深而且毒,不是你可以驾驭的!”他仔细地叮嘱着自己的女儿道,一个统治大半个武林的霸主,冰冷的语气里却隐藏着依稀暖意。
“女儿知道的。”叶轻舟不认命的痛苦里藏着深深的无奈,眼睛里已经有了点点泪光。
当夜韩真果真在拜圣教一处僻静的书房里张灯,连夜将牢记在脑海的三页《玄宗正录》白纸黑字地默写了下来。叶轻舟拿着那三页《玄宗正录》望着上面艰涩的文字,普通人别说背恐怕看都要看半天才看得懂,这个人真的是一眼都记下来了么?
“你若不信可以找个内功深厚的行家看,虽然不知道《玄宗正录》什么样的,但世间的武功大多是如出一辙的那些个套路,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瞧出。”韩真见她看了这么久,以为她怀疑真假,便提议道。
“你既这么说了,自然不会有假的,但是剩下的什么时候兑现呢?”叶轻舟慢慢将这三页武功秘籍小心叠好,抬眼问道。
“事成之后,一并给你们。”韩真毫不推卸道。
“拿你们本门的至尊典籍来换一个人的身败名裂,看来这个人真的叫你头疼了。”叶轻舟轻笑道,转而问道:“是不是所有你看不惯的人都得死?我呢?我也叫你很头疼吧,那么日后一有机会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多余么。”韩真对着她冷冷道,呵斥住了叶轻舟。
“你这么不解风情,将来恐怕是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你的!”叶轻舟失了兴致,冷声道。
似乎被踩了心中最不愿提起的痛处,韩真忽然恼怒似得看着叶轻舟,从嘴里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滚!”
叶轻舟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他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般,那里面似乎藏了深入骨髓的毒和恨,叫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她不服气地一脚踹开了书房的门,带着更大的怒火转身离开了这个不是人的人。
叶轻舟一走,韩真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深深吐出一口气,将深埋进心里的情感如释重负般宣泄出来。那么浓,却那么压抑,压抑到能将他心底的所有善恶拱手相让。
是夜,他悄悄潜入了拜圣教的圣池,就是这里他的师祖以一招之差败给了当时的魔教大圣,就那一招之差整整影响了之后整整几十年的武林纷乱局面。
就那一招之差让他的师祖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回到玄门之后虽然对当时的战况与手下弟子们只字未提,却有不少弟子透过烛光的窗纱看到他竟走火入魔一般,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重复着当时魔教大圣与他对招的武功。渊启在久久抑郁之下,终于牵引出了旧日的重伤,一病之下再也没有缓过来,都没熬过冬天就一个人驾鹤西去。
而他屋室中的墙壁上无不绘了魔教的武功招数,新任的掌教觉得那功夫透着邪气怕影响了门中弟子的心志,便叫人重新粉刷了才入住。谁知有一年雨水特别多,粉刷的白石灰沾了湿气随着时间开始一点点脱落,慢慢将内里的墙面重新露了出来,某日掌教修炼玄门一门无上内功快要冲破关口之时,突然睁眼看到那残破的石灰墙面露出的那些魔教武功招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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