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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道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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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左？”司马炎抬手比划了一下，发现韩纷与他背靠背，才反应过来。
狼群很快包围了巨树，不断有妖狼冲上来，又不断被两人的法球打下去。
天边积攒了一层厚厚的乌云，乌云遮蔽了月亮，森林中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剥夺，视线内只剩数不清的幽绿色竖瞳。
雀山外，光幕依旧在，先生们也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光幕，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动辄就是闭关一年两年的，站上七日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关老，你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能不能撑的过去？”一位长老问道。
虽然长老的头衔要压着关先生一头，但逐鹿书院上上下下谁都对其尊敬有加，不在于关先生的修为，而是他的为人和对宗门的奉献。
“这两个孩子的心性尚可，我觉得他们能做到一些常人所不及的事情。”关先生沉吟道。
“王先生怎么说？”长老又问。
“大家都知道韩纷修炼的是本院的镇院法诀之一君玉诀，而且他的天赋又为最佳，已修出六颗法球，而司马炎同样不差，修为已是一境巅峰，理论上可以应付。”王先生客观分析道。
长老只有苦笑，理论是理论，实战是实战，两者存在很大差距。
……
“司马，重点在击退不在击杀。”韩纷大喝一声，手中法球不断凝聚打出。
“明白。”司马炎回应。
雷声从天边响起，紧接着闪电划过，一刹那亮如白昼，韩纷看到巨树下密密麻麻的妖狼争相往上冲着，同样的场景，司马炎也看到了。
“韩纷，你说，我们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其实韩纷心里也有想放弃的冲动，但他知道，只要一但放弃了，就真的完了。
“我记得一句话，是我家乡那里流传的说法。”韩纷说道。
“你说。”
“纵使有千军万马，吾往矣！”韩纷声声嘶力竭。
司马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头皮一阵发麻。
“好！”司马炎也激起了无穷斗志。
伴随着电闪雷鸣，滂沱大雨倾泻而下。
雨水打湿了二人的衣衫，却浇不灭那昂扬的斗志。
雨一直下，韩纷不断重复着凝聚法球再打出的动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十只或百多只妖狼被轰下去。
韩纷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一只妖狼乘着韩纷走神刹那抓破了他的衣衫，在肩膀上留下四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韩纷及时打退，剧烈的刺痛让他瞬间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狼群的攻势逐渐变弱，乌云倾泻过暴雨，满意的散开。
月光重新撒下，照亮了满地伤痕累累的妖狼，照亮了韩纷被鲜血染红的左臂，照亮了司马炎摇摇欲坠的身躯。
虽然暴雨已逝，可韩纷满腔的怒意还未散，肩膀处不断传来的刺痛让他双眼猩红，看着下方已经没有一只完好无损的妖狼，韩纷声音嘶哑：
“吾，往矣！”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生死危难中的不愿退缩，韩纷抽出腰间别着的鬓刺，纵身跳下树去。
“韩纷！”司马炎叫道。
韩纷陷入一种绝妙的状态里，只见他身形敏捷，深黄色的鬓刺在夜空中划出玄妙的轨迹，精准顺着妖狼的耳朵刺入大脑，一击致命。
脚下已无立足之地，韩纷踩着妖狼的尸体，侧身躲过飞扑过来的妖狼，反手刺入它的后脑。
人力终有穷尽之时，韩纷在杀掉一头妖狼之后，直挺挺倒了下去，司马炎见状急忙跳下树去，飞奔过去扑倒一只欲从背后偷袭韩纷的妖狼。
司马炎凝聚火属性法球，也顾不得什么招式，徒手按进妖狼口中。
“你累了就歇着，这后半夜，换我来守！”司马炎立于韩纷身旁，手中法球环绕，熠熠生光。
索性十之七八的妖狼都已被韩纷斩杀，司马炎在杀了约莫二十来只过后，四周再无一个活口。
司马炎踉跄坐在尸体堆里，韩纷躺在一边，他给韩纷包扎了肩膀上的伤口，把了把韩纷的脉搏，确定只是陷入昏迷，松了口气。
空地上狼尸堆积，鲜血浸透大地，浓郁的血腥味道充斥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方圆一里之内，竟无异兽敢近。
“虽千军万马，吾往矣，好气势！”雀山之外，连一向苛刻的王先生都动容称赞，其他先生长老更是久久回不过神来。
“韩纷前途不可限量啊，司马炎近韩纷，未来同样可期！”良久，长老开口。
清晨，刺眼的阳光让韩纷从沉睡中苏醒，韩纷恍惚间睁开眼睛，他侧头看去，只见司马炎摇头晃脑坐在他身旁，强撑着不让自己彻底睡着。
韩纷回想起夜里发生的事，他开心的笑了，只有在这个时代里，才能体验到生死瞬间的那种危机感，才能交的到能把背后毫无顾虑交给对方的过命兄弟。
“别睡了，走吧。”韩纷拍了拍司马炎的肩膀。
“呀，你醒了呀。”司马炎自无尽混沌中神游回来。
“走吧，先找个休整一下，真亏你睡得着。”韩纷递过去手，司马炎抓住韩纷的手站起身。
两人看着对方满身血迹的衣衫和狼狈不堪的模样，都忍俊不禁。
“我觉得我们应该数一下总共杀了多少只妖狼。”司马炎提议。
“你不应该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韩纷一脸惊奇。
“数完再休息也不迟啊。”司马炎不依不饶。
最后两人找了一处小溪，轮流放哨，痛快的洗了一澡，溪水不远处有一个较为隐秘的洞穴，两人检查后没有危险就当成了自己的临时据点。
值得一提的是，司马炎花费一刻钟的时间数出了妖狼的数量，总共是125头，听到这个数字后韩纷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司马炎在洞穴内睡了整整一天，韩纷坐在洞穴门口修炼君玉诀，直到傍晚二人才出动抓了一头异兽填饱肚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相对安稳，再没有遇到过成群结队的异兽袭击的情况，韩纷对法球术以及灵力的掌握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他已经可以拿捏清楚自己该凝聚多少灵力聚集成法球刚好可以打死一只异兽。
两人一直探索者雀山的每个角落，在最后一天遇到了一头一阶高等的火纹虎，这是二人这么多天来第一次遇到的一阶高等异兽。
两人几天相处下来，也有了默契，本以为会是场苦战，谁知三分钟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日薄西山，飞鸟成群奔向最后的余辉，随着最后一缕阳光消散，试炼，也宣告结束。
韩纷于司马炎并肩现在雀山森林的边缘，韩纷左右看了下，通过试炼的除他们以外还有八人。
司马炎再见到外人后重新恢复了高冷，只是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试炼结束，恭喜你们。”边缘的阵法禁制打开，关先生微笑走了进来。
不知是悄悄跟随哪个弟子，一头妖狼突然钻出森林扑向一众弟子。
韩纷和司马炎迅速侧身，手中已经有法球凝聚。
只见关先生一挥手，妖狼仿佛撞上了一道透明的壁，任凭怎么挣扎都未能再前进一步。
韩纷本以为自己起码算得上小有所成，见识了关先生的手段，急忙收起了心里的骄傲。
………………………………
第12章 二境
自试炼结束已经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自远处吹来的风中能明显的感受到几丝炽热，时间匆匆流逝，已经是初夏。
那道师徒走过的小路，两边的野花争相绽放，正如师傅所说，虽无人告知它何为美丽，野生野长，却别有一番韵味。
韩纷在一境巅峰已经停留了一个月之久，司马炎现在已经是二境四段。
段段隔春秋，这句流传下来的老话意思是说每一段都有着巨大差距，像是隔着一整个春秋。
韩纷在一境巅峰徘徊了如此之久，是因为师傅让他暂时压制境界，韩纷心里多少也有些着急，毕竟司马炎已经远远走在前头。
逐鹿书院，静心湖旁，韩纷身着一身蓝色衣衫，盘腿而坐。
只见他身周围弥漫一股微不可查的翠绿色灵气，一张一翕间精纯的木属性灵气也随之起伏不定，玄妙无比。
晋升二境后，才算真正意义上踏入了修行界，开镜说白了只是为了修行打下基础，从二境开始灵气渗入神庭，神庭蕴含灵气，生机会随之增强，为日后的破镜增加寿命打下基础。
二境是一道极为重要的门槛，到了二境，儒教丹田内的灵气会转换成文字力量，可以随意外放御敌，而剑修二境可以灵气御剑，佛教二境的体修身体已经可以自我修复。
最为重要的是，二境开始，儒教的修士便要开始着手凝练本命字，而道教的修士也要凝练本命物亦或是本命飞剑，佛教的修士凝练的则是丹田。
二境也被人们称为筑基。
从二境开始，修士每晚打坐修炼便可以彻底代替睡眠。
三个多月的时间，韩纷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学堂、藏书阁，其余的时间用来修炼，在询问过师傅的意见后，韩纷在今日准备着手破镜。
《君玉诀》在开章就写到：“君子如玉，玉在于蕴养，玉以岁月养之，君子以木养之。”
意思是，《君玉诀》要以漫长的岁月积累精纯的木属性灵气，而木属性是最适合蕴养身体的属性，虽时间漫长，但对应的优势就是不会有瓶颈，破镜如行云流水。
一境开辟了丹田，让其适应灵气的存在，二境要凝聚灵气，增加其密度。
也就是说，之前一平方厘米蕴含数量二的灵气，现在就要凝聚灵气，让一平方厘米蕴含的灵气数量变成四，然后发生质变，转换为文字力量。
总而言之，一境破二境，就是不断压缩达成质变。
韩纷运行着《君玉诀》，操控着丹田的灵气使其相互压缩，有了君玉诀的蕴养，丹田已经有了一定的韧性，在压缩灵气时不会有丹田肿胀发痛的情况。
如果有人透过韩纷身体观察韩纷的丹田，就会发现他的丹田呈现一种青翠的颜色，《君玉诀》日渐改变着修炼者的身体。
随着韩纷心念控制，丹田内精纯的木属性灵气相互凝聚，随时间流逝，淡绿色的灵气颜色越来越重，到最后几乎成实质。
无声无息，丹田内的灵气压缩后转换成文字力量，韩纷顺利到达二境！
韩纷起身，发现就连极远处一颗巨树上的枝叶的纹络都纤毫毕现。
“感觉怎么样？”白衣老者出现在韩纷身后。
“副院长，怪不得人人渴望修行。”韩纷行礼回话，他已经习惯了副院长的神出鬼没。
“到了第二境，你的优势就会越来越明显，二境开始修炼高深术法，对于悟性的要求只会越来越高，而你的一等悟性在这方面会成为你的绝对优势。”
“放眼北州，一等悟性者目前也只你一人，但切记不了娇纵，北州只是五洲中最小的一块区域，待你日后行走天下，就会发现其他洲人才辈出，天才如潮。”
“中洲有一位天才剑修名叫司徒锋，顶尖的修炼体质，顶尖的悟性，同境界内碾压，破镜如吃饭喝水，根据最新的消息，他已经突破三境。”白衣老者说道。
“学生谨记。”韩纷咂舌，别说是那个什么司徒锋，就连司马炎的境界都要高他四段，他哪里会骄纵？
其实韩纷的修行速度在常人中已经算快，只是和司马炎这样的紫色修行资质相比不如而已。
“韩纷。”司马炎从远处走来，副院长已经离开。
“司马。”韩纷招手。
“呦，到二境了呀，不容易，要不我们切磋切磋？”司马炎调笑道。
“你这样累不累？”韩纷惊讶于司马炎的状态转变。
韩纷可是见识过司马炎有外人在时的高冷，跟他说什么都是淡淡嗯一声。
“等过段日子，一定找你切磋一番，挫挫你的锐气。”韩纷笑道。
“我可已经修把玄阶低级的火炎掌修至小成了，你赶得上吗？”司马炎斜眼，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哈哈哈，谁知道呢。”韩纷大笑。
“对了，韩纷，我此次前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司马炎表情认真。
“什么事？”
“我想过段时间去回峰山脉试炼。”
“你总要修行一门身法吧？遇到危险也能保命。”韩纷也认真起来。
“已经在修行了。”
“读书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韩纷撇嘴。
“我会注意安全的。”司马炎知道韩纷说这话就表明他已经同意。
“你不一起来吗？”司马炎怀念之前并肩作战的日子。
“我要再等一段时间，现在去为时太早了。”
两人分别后，司马炎去准备历练事宜，韩纷前往术法阁挑选术法。
让韩纷蠢蠢欲动的，是二境的御剑，相信每一位修行者都有渴望过御剑飞行，千里外取敌首级的憧憬。
术法阁靠近院长所在的难舍，占地五十亩，分四层，这四层并不对应天地玄黄，在北州，还没有天阶术法的存在。
韩纷和看守术法阁的老者打过招呼后快步走进术法阁。
在韩纷进去后，院长出现在门口。
“孙老觉得如何？”黑衣院长开口。
“看不出深浅。”守门的老者回答道。
黑衣院长惊讶望向老者，孙老在逐鹿书院已经有七十载，修为仅次于他，阅人无数，居然说看不透一位十几岁的少年。
“实话实说。”孙老瞟了眼院长，又把视线转回到手中的书经。
黑衣老者思索一番，转身离开。
“马上又要开战了，这一代少年人要撑得起这片天下呀。”被称为孙老的突然自言自语道。
………………………………
第13章 术法
术法阁的一二层都是黄阶术法，三层是玄阶术法，四层的地阶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本，被重点看护，弟子不得入内。
韩纷径直上了三层，韩纷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此次前来准备只选一部身法，一部攻击术法。
一番挑选之后，韩纷看中了一部名为三重影的玄阶低级身法，只是攻击术法他一直都没有头绪，他想选一部剑法，可书院提供的都是儒教术法，韩纷有些意兴阑珊，拿着一部身法便去登记。
“只有这一部？”老者问道。
“是啊。”韩纷语气中有失落。
“没挑到合适的？”
“嗯。”
“你想要什么样的？”老者疑惑，难道这位院长的闭关弟子心比天高，非天阶术法不修？
“我想练剑。”韩纷如实回答，也有想询问老者的意思。
“练剑？”老者抬头直视韩纷。
“对！”
“为何当初不入道教？”
“君子之道是我的生存之道，而练剑，是因为喜欢。”韩纷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
书中的道理让他明白该如何处事如何为人，而练剑，只是因为喜欢，如果说做人都失败了，练剑还有什么用？
“本就不冲突。”老者眼神深邃。
“剑这一道本就不该被列入哪一教，三教皆可修。”老者总结。
“前辈所言极是。”韩纷说道。
“一层西侧，有一本上古剑仙所创的四方剑法，四方天下随处可见，人人可修。”老者经过一番思索才决定告诉韩纷。
“上古剑仙？人人可修？”韩纷猜测这四方剑法绝对不简单。
“是的，四方剑法没有等阶划分，所写是剑法中最基础的招式，但这天下的所有珍贵剑法，都已此法为基础，四方剑法直指大道。”老者解释道。
韩纷谢过老者，急忙去找四方剑法。
有些话老者没有开口，就是多少剑修载在了四方剑法上，道心破损，因为此剑法可以说是没有上限，自有记载起，就出现过一些不同时代里的剑修依靠四方剑法领悟出堪比天阶术法威力的招式。
四方剑法就像是毒品，一但深陷，就无法自拔。
韩纷登记过后就离开了，老者看着韩纷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道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
接下来韩纷又恢复了两点一线的生活，山顶处的那座静心湖成了韩纷的单独修行圣地。
术法修炼分为入门，熟练，小成，精通，大成。
三重影的诀窍在于一个重影，重影并不是因为速度快所导致，而是对灵气的一种应用，可以制造一个灵气凝聚的假身短暂存在，误导敌人，真假难辨。
说是身法，其实更倾向于幻术，是实实在在的保命技巧。
三重影的难度在于凝聚假身，要求的是对灵气的操控，用文字力量凝聚会易于灵气，这是儒教的先天优势。
一周的时间，韩纷已经可以成功凝聚一个重影假身，可以短暂存在三秒。
大成的三重影可凝聚三个重影假身，并且假身可以做出任何动作，存在时间是一分钟，假身没有攻击力，受到攻击就会立刻消散。
期间司马炎来找过一次韩纷，见识到韩纷修炼术法的天赋后惊为天人，急忙回去加紧修炼，连本来排上日程的历练也被搁置。
三重影相对来说只是顺带修炼，最重要还是四方剑法。
四方剑法开章介绍说：吾手持三尺青锋纵横世间，未曾逢敌手，吾所用，皆以剑法基础招式，现公布于世，只盼后世人忠于此法，能接吾一剑，方而无憾。
在中洲有一座剑涯被道教隔离保护，剑涯下有一缕那位剑仙的魂魄，剑涯上有仙剑斩下的剑痕，饱含精气神，至今还没有人能接下山崖上的一剑，更别说是剑仙的魂魄出剑。
四方剑法总共包括了攻击剑法、防守剑法、刚力剑法、弹力剑法、韧力剑法、顺向剑法、逆向剑法、横向剑法、纵向剑法。
以及剑法招式劈、斩、截、撩、挑、钩、刺、穿、抹、扫、点、崩、挂、云。
韩纷首先学习攻击剑法，四方剑法说是剑法，却无法，只有基础的招式，任何“法”都要靠自己去组合，斜劈、横斩、侧截、斜撩、上挑、直钩等等，千变万化。
这里有一点是被大多数人忽略的，也是那位剑仙没有提及的事，就是练剑练到深处需悟道，即使你基础剑法再强，不悟道，终不登大雅之堂。
人们自欺欺人的以为修好了基础剑式就能一飞冲天，大错特错，及时你的剑招再千变万化，对方只需一道蕴含道意的凌厉剑气足矣，招式太多，也是绣花枕头。
韩纷从白衣副院长了解到这些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四方剑法并不难，难在于人心，世上哪有捷径可走。
韩纷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每天花费两个时辰练习基础剑式。
时光匆匆如流水，转眼间又是三个月的时间，让韩纷不禁感叹修行无岁月。
三个月的时间，韩纷的三重影已经修至大成，而四方剑法的基础招式也全部熟练，修为到了二境二段，司马炎在两个月前已经离开书院外出历练，韩纷估摸着自己也要去历练一番了，没有实战，四方剑法就无法得到进步。
韩纷去拜见师傅，告诉了他自己要去历练的事情，院长只是沉默一会就开口答应。
在北州，有两座著名的山脉，一座是回峰山脉，异兽实力偏弱，一座是妖兽山脉，异兽的实力深不可测，有去无回是经常的事情。
司马炎去了回峰山脉试炼，韩纷本来打算也去那里，只是院长在答应他后也一直帮他选定了历练地点。
“回峰山你已经没了去的必要，强的太强，弱的太弱，有书院试炼已经足够了，去边境吧。”这是黑衣老者的原话。
边境每天战火不断，而长安城的各大门派也会定时给边境输送新鲜血液，又可以出力，也为弟子们起到了历练的作用，只是危险不小，生死自负。
老者出去了一趟，给韩纷讨要了一把剑，剑长四尺，宽五公分，剑名寒芒，剑如其名，挥动间寒光凌冽。
韩纷收拾着东西，寒芒斜挎在腰间，拿几身换的衣裳，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了。
………………………………
第14章 边境试炼（1）
白衣副院长亲自带韩纷去往边境，再次体验那种极速飞行的感觉，韩纷已经不会再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北州有两大主城，长安城是一座，还有一座是丹阳城，两大主城之间战争连年不断，两城的人们本来无仇，百年下来也演变成了血海深仇。
大势下，人们也只能顺势而行，战场上和无数个从不相识的兵卒将士拼个你死我活。
一些儒教的修士大肆抨击这种荒唐行为，可自然界从来都是优胜劣汰，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虽然生死之间尽显荒谬，可从整体上来看，它遵从的是一个大的法则，本是没错的。
在北州有一条贯穿整个北州的长河，名叫奈河，奈何将北州分东西两地，东是长安城地界，西是丹阳城地界。
韩纷此次前去的就是驻扎在奈河边缘的常驻军队。
主营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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