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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道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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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丹阳城皇帝的耳中,他派遣了一名朝廷供奉的修士前去奈河。

    这天,敌方主营内,气氛压抑,敌军的将军张凌脸色阴沉。

    “再这么打下去完全就是送死,我们士兵那都是一条条人命!”从丹阳城委派过来的朝廷修士开口。

    “那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兵,我比你更清楚,可有什么办法?”张凌声音沙哑。

    “下一场死战,我上,我修了一部可以隐匿实力的术法。”朝廷的修士冷声道。

    “要是被发现,那不成了笑柄,两军打了这么多年,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张凌迟疑。

    “这是战争,可不是你们的江湖规矩,也不是过家家,现场上从来都没什么规矩,明白吗?”朝廷修士指着张凌的鼻子怒喝。

    张凌敢怒不敢言,对方是朝廷供奉的修士,受了皇上的任命前来,虽然两人都是三境一阶,但张凌处处都要低声下气。

    “那……就按您说的办。”张凌应道。

    “哼。”朝廷修士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一年的时间,韩纷已经是二境六阶的修为,小和尚炼体流进度稍慢,差了韩纷一阶。

    韩纷和小和尚二人形影不离,士兵们也慢慢接受了小和尚,有人笑称小和尚干脆从了韩纷,小和尚听到这话竟会脸红,本就清秀的面容让人看着更像一个女子。

    上午时分,韩纷坐在奈何边垂钓,小和尚蹲在一边一脸期待。

    两人浑然不把边境当回事,明目张胆,有说有笑。

    “韩纷,对面来人了。”小和尚说道。

    韩纷抬头看去,十个身着红色兵甲的敌军径直上了奈河桥。

    “呦!多新鲜呐。”韩纷啧啧道。

    “走吧。”小和尚说道,两人起身回营,依旧像往常一般,随意凑了八人,韩纷二人换上青色兵甲,他有些心神不宁,一年来,他二人把对面杀的闻风丧胆,这次怎么突然要主动发起死战?

    韩纷换上自己的寒芒,留了个心眼。

    上桥瞬间,两军同时冲锋,韩纷这边只有他二人冲上前去,其余的士兵在原地不动,主要是因为小和尚打疯了不分敌我,而且以二人的实力也用不着他们出手。

    韩纷如今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剑法,剑法的宗旨就是快,出其不意的快,最适应战场的节奏。

    他已经很久不再动用文字力量,光凭一把长剑,方圆三尺内未逢敌手。

    随着四名敌军被韩纷一剑封喉,韩纷有些心安,他看了眼杀的正欢的小和尚,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韩纷丝毫不知道,长久身经战场上会养成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对危险尤其敏感,韩纷却把它当成错觉。

    桥上的朝廷修士一直在等待着机会,两人毕竟赢习惯了,失去了戒心,趁着小和尚出招的空档。

    就是现在,修士抽出藏于袖间的猝毒匕首,发动三境修为,身影一闪,连人带匕撞进小和尚怀中。

    似乎担心没死透,朝廷修士手掌凝聚金属性灵力,又补了一掌,小和尚飞出奈何桥,鲜血在空中划过圆弧,小和尚跌落奈河。

    “心安!”韩纷大吼,正要跳下去救人,朝廷修士快步逼近,一掌打来,韩纷神色凝重,这明显就是三境的修为。

    “他必死无疑了,匕首上有奇毒,别说是他,就连三境的修士也逃不过一死。”修士阴测测地笑道。

    一年以来,小和尚在现场上表现突出,每一次的敌人大部分都被他亲手击杀,韩纷更像是捡漏的,所以修士把首要目标放在了小和尚身上,在他看来,解决了小和尚,韩纷就手到擒来。

    他不知道的是,为了提高小和尚的战斗技巧,在营地内韩纷每天都会当小和尚的陪练,聂将军说韩纷这套剑法至少是玄阶中级,他不知道的是剑法是韩纷自创的。

    在不动用文字力量的前提下,韩纷可以稳稳压着小和尚打,一但动用文字力量,小和尚都不是一合之敌。

    只是韩纷本就不爱炫耀,战场上更多的是完善自己的剑法,所以才让朝廷修士形成韩纷弱于小和尚的错觉。

    韩纷这一次,是真的怒了,身上的杀气凌冽,即使岸边身经百战的士兵都不自觉腿软。

    “你该死。”韩纷声音嘶哑,抽出腰间寒芒,翠绿色的文字力量附在寒芒上。

    似乎远在天边恍若云烟,又似乎近在眼前汗毛炸立。

    一道混合着银色与翠绿的剑光划过。

    朝廷修士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握着匕首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只是,头颅已经滚落在脚边。

    韩纷看都不看他一眼,纵身跳入奈河。
………………………………

第17章 魔

    耳边只有湍急的河水声,韩纷不知道小和尚会被冲到河底还是哪里,水中有太多的尸体枯骨,他要挨个的去看。

    泪水淹没在河水里,韩纷努力睁大眼睛,奈河的水阴寒透骨。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当韩纷失魂落魄回到岸边的时候,士兵们都已经回营,聂百晟一人等着韩纷。

    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谁都没有开口。

    韩纷环顾四周,似乎突然想到什么。

    “你出来!”韩纷嘶吼道。

    副院长出现在韩纷身后,他静静看着韩纷。

    “为什么不救他?只不过是顺手帮个忙而已吧?”韩纷声音低沉。

    “我是你的护道人,不是别人的护道人,是不是你每一个朋友遇到危险我都要帮上一帮?”副院长开口。

    韩纷看着眼前无比陌生的白衣老者,在韩纷的认知里他可不是这样的。

    “你记住了,我对你的好,那只是对你而已,路还要你自己走,你还要经历许多生离死别,你想保护谁把谁留在身边,只能靠你自己。”副院长说罢就离开了。

    他能修到七境,难道靠的是热心?每个人都不简单,韩纷需要自己成长,面对这种事情时,他拎的住轻重。

    其实副院长看着韩纷通红的双眼和憔悴的模样他也心疼,只不过这是必须要经历的,否则终究不能独自翱翔。

    韩纷跪坐在地上,两行清泪滴落地面,聂将军看着韩纷狼狈的模样,叹了口气离开了。

    一年以来,他对韩纷有些了解,韩纷看似随和,其实倔的很,心里的坎,只能自己跨过去。

    敌军军营,张凌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快!快!赶紧上报圣上,朝廷修士死了,连夜去。”一名斥候接命离开。

    对岸传来的马蹄声惊醒了韩纷,韩纷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重新恢复聚焦。

    他耳边似乎想起小和尚清脆的声音。

    “韩大哥,你知道吗,因为心魔的隐患,师傅给我起名叫心安,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会心安。”

    “韩大哥,我好崇拜你啊。”

    “韩大哥,我以后跟着你混,你带我闯荡江湖。”

    韩纷还记得当时拍着胸脯爽快答应的画面。

    他改为盘腿坐下,把状态调整到最佳。

    马蹄声逐渐远去,韩纷站起身来,腰间寒芒应声而出。

    “心安,韩大哥杀光了他们,就继续去找你。”

    这一夜,韩纷不再隐藏实力,这一夜,韩纷状若疯魔,这一夜,哀嚎怒吼不断,寒芒被鲜血浸染,划开空气已经是红芒。

    “不好,你们几个跟着我。”聂将军正坐在主营帐中休憩,突然睁眼爆喝。

    当聂百晟和几位随从赶到敌方军营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如果说世间有修罗地狱,那也不过如此了吧。

    鲜血几乎洒满了军营里的每一寸土地,在空地上,人头堆成了一座小山,最上面的,是敌方将军张凌的人头,双眼暴突,死不瞑目。

    韩纷满身鲜血,跪坐在小山丧,寒芒支撑着身体。

    聂百晟满脸惊骇,韩纷给大家的印象一直都是随和温柔,从来不跟谁发脾气,也从来不会摆架子故作姿态,营地里的士兵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调侃他一两句,韩纷也都会笑着回应。

    如今的场面,颠覆了他们一直以来的认知。

    “聂将军,他……他……”一个随从声音颤抖,不是他胆小,而是韩纷身上散发着的滔天杀气,连聂百晟自己都心生恐惧,更何况随从。

    “韩纷,你坏了规矩。”聂将军沉声道。

    “规矩?呵。”韩纷抬起头,狞笑着。

    “规矩就是,他们都得死。”韩纷站起来身来,踉跄离开。

    从此,营地里再无那个性格随和的总是带着笑容的身影,他旁边也不会再跟着那位面容白净可爱的小秃子。

    韩纷顺着奈河而下,径直离去。

    丹阳城边境士兵被全歼的消息传开,玉剑狂魔的名号成了韩纷一个人的。

    少年郎手上沾满了鲜血,再没有之前的和颜悦色,也没有在小和尚看来发着光的笑容。

    韩纷一人一剑,顺着奈河不断往下走,渴了就喝一口奈河的水,饿了就猎杀野兽。

    他不知道要怎么找到小和尚,依据前世的经验,小和尚应该会陷入昏迷,然后睡着河水漂流,最后总会在某处泊岸。只要顺着河岸走,一定能找得到。

    副院长被韩纷的行为感动的湿了眼眶,但无论多么心疼这个弟子,自己绝对不能干涉。

    冬天,奈河结冰,大雪纷飞,万籁俱寂,偶有白熊凿冰捕鱼。

    春天,河面化水,流淌过平原,平原生出新绿,流淌过山脉,山脉传来从冬眠中苏醒后的兽鸣。

    夏天,穿过森林的奈河上会有羽毛鲜红的绫鸭嬉戏,河边会有各种各样的异兽饮水。

    秋天,凉风习习,黄色的落叶盘旋在河面上空,吹的韩纷破烂的衣袍和长发纷飞。

    白天赶路,晚上修行。

    韩纷碰到过匪徒拦路,一拳杀之,碰到过异兽袭击,一剑斩之。

    期间有白塔寺的方丈前来劝阻韩纷,韩纷双手合十,然后绕开他继续前行。

    两年的时间过去,韩纷的四方剑法已经在不经意间到达剑法自成的境界。

    他在大风中有所感悟,创了几式自己的剑法,出剑如风起,不知所起,不晓其终。

    两年的时间,韩纷已经是二境八段。

    副院长满心忧虑,本命字的行成并不能由自己去做决定,而是根据个人的性格和心性自行凝聚,虽然说韩纷的悟性惊人,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导致韩纷性情大变,如果韩纷凝聚出过于极端的本名字,这对以后的发展将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韩纷还在顺着奈河寻找小和尚,再这么走下去,奈河都要走到头了,到时候呢?会发生什么?

    两年前,丹阳城皇帝派人到逐鹿书院讨要说法,院长做出大量赔偿后才息事宁人。

    一般儒教是不允许参与到世俗的战斗中去,韩纷坏了规矩,院长帮他承担了后果,被叫回南洲儒教分部,逐鹿书院换了新的院长,叫王之换。

    副院长的职位没变,南洲那边知道韩纷的事情,一番商议后决定继续大力培养韩纷,护道人还是护道人,只不过要定期向他王之换汇报韩纷的情况。

    韩纷直到听说了这件事情,才停下继续前行的脚步,两年时光,他已经知道小和尚可能是真的不在了,他不是接受不了,他只是不知道停下脚步,他还能去哪里,还能做什么。

    他决定会书院一趟,师傅已经离开,该学的东西也已经学完,万卷书要自己读,万里路要自己走,是时候去道个别了。

    回到书院,看着书院弟子们惊异的眼神,韩纷终于回过神来。

    “司马炎呢?”他开口问道。

    “至今未归。”副院长开口,又接着说道:“但他的本命灯火未散,而且烧的旺盛。”

    韩纷点点头,向山巅走去。

    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赶忙停下问道:“那白塔寺也会有心安的本命灯火了?”

    “体修的体质特殊,无法点亮本命灯火。”副院长看着韩纷满怀期待的眼神,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说了。

    “这是谁啊?”新来的书院弟子问道。

    “是上一届的一个天才弟子,叫韩纷,当时可风光了,看看现在落魄成什么样?”

    逐鹿书院两年一次招收弟子,去年新来了一个天才王飞,被王之换收为关门弟子,一年多的时间,他已经修炼到二境巅峰,气傲心高、目中无人,一听韩纷是上一届的天才弟子,顿时有了想法。

    在他的感知里,韩纷只有二境初段的修为,差了他几乎一个境界。

    “留步。”王飞双手环胸,开口道。

    韩纷丝毫不理会。

    他叫什么来着?王飞侧头问旁边的弟子,“韩纷。”

    “对,韩纷,留步,我要挑战你。”王飞仰着头说道。

    弟子们顿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等着韩纷的回应。

    韩纷回头瞥了眼王飞,继续向山上走去。

    王飞被韩纷目中无人的行为激怒,紫色的文字力量凝聚成大手拍向韩纷。

    一阵惊呼声响起,一些胆小的弟子下意识捂住了眼睛。

    有一道翠绿色的剑光自韩纷身边划过。

    紫色的大手随风飘散,翠绿色的直至王飞面前一寸的距离才缓缓停下,最后慢慢消散,韩纷收剑入鞘,离开了。

    王飞嘴唇直打哆嗦,连开口放狠话的勇气也不再。

    ————

    “你要离开?什么意思?”王之换开口询问。

    “书上的道理我也学完了,我要去行那万里路,把未看完的万卷书也补上。”韩纷淡淡开口。

    “原来如此,只是,这一次,你又要走多久?”王之换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韩纷要退出儒教。

    “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韩纷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你先在书院突破三境,然后直接去东洲吧,东洲是剑修昌盛之地,从东洲再去中洲,十年内必须去中洲的儒家书院报道,参加十年后的青蓝榜之争。”王之换思索一番,开口道。

    “好,对了,院长的离开……是因为我么?”韩纷开口问道。

    “是的。”王之换回应。

    韩纷陷入沉默,不再说话。

    “你在外面等我。”王之换又说道。

    韩纷应道,走出阁楼。

    “王院长。”白衣副院长开口。

    “路还是让他自己走吧,你这么护着终究不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他真的命该早逝,你也拦不住啊。”王之换讲起了道理。

    “你也不要太担心,五境之前的修炼资源和保命的手段,儒教书院会预支给他。”

    “好吧。”副院长开口。

    “只是在此之前,我得纠正一下他,免的这孩子走了歪路。“王之换说道。

    副院长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

第18章 道路

    儒家向来规矩繁琐,虽然韩纷越河杀人事件已经被院长摆平,但不代表儒教就会将此事揭过。

    韩纷被王之换私下带到了问心阁,副院长以为韩纷已经离开,就去处理学院事情了。

    “韩纷,你杀害边境士兵,手段残忍,你可知罪?”问心阁内,王之换正颜厉色。见韩纷不说话,继续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杀了你的朋友,你去找谁报仇,可营地的那些士兵与你或者你的朋友有何仇怨?”王之换眼睛瞪的滚圆。

    “他们是敌军,是敌人!”韩纷回应。

    “你……”王之换气的直抖胡子。

    “可你的行为明显就是在泄愤,我儒教弟子向来心胸宽广,正气凌然,你这种行为和邪魔外道有何区别?你以为,你做了错事,没有人指出,就不算错了吗?”王之换指着韩纷的鼻子教训道。

    韩纷如梦惊醒,他猛然抬头看向这位新上任的院长。

    王之换没有察觉到韩纷的变化,继续说道:“重视朋友,报仇,这些本没有错,修行界杀人死人都是正常的,两军交战那是出于利益,这本是不对的,可在常年的战争下人们的实力在增强,国家也在变强,如果没有敌人,最后将会是自生自灭,这符合的是自然界优胜劣汰的法则。”

    “可你呢?你的行为依照的准则是什么?是一己私欲!是愤怒!”王之涣气的浑身发抖。

    韩纷低着头不说话,院长有一句话最是打动他:“你以为你做错了事情,别人不指出,就不算错了吗?”

    “为什么要依据那些已有的法则行事?我怎么就不能按照自己的规矩来?修行界可不讲这些规矩,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良久,韩纷消化了院长的话,抬头反驳。

    说是反驳,实则是提问,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问题,他想知道院长要怎么回答他。

    “虽然你此番言论只是道听途说,可确实不假,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儒教能坐稳四方天下三大教之一,不仅是儒教,道教佛教都有自己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一个强者不仅要有肆意妄为的实力,还要有能管的住自己的心,我不否认修行界里大多数都依照拳头说话,但我们活着,除了修炼成仙之外,还要求的是问心无愧!”王之换说道。

    “问心无愧。”韩纷喃喃道,这四个字如同一盆冰水,把韩纷从头浇到尾。

    “你以为儒教的那些君子真有那么好当?那位赐你仙缘的韩君,你可以换位思考一番,如果是他,碰到好友被杀害,会如何处理。”

    韩纷反复思考着院长的话,就像他所说,如果那位和善的中年男人碰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王之换看到韩纷的反应,知道他应该是听进去了。

    “既然你知错了,那这问心路你也不必走了,也不像你的护道人说的那般倔强。”王之换摸了摸胡子,声音恢复平常。

    “我的路在哪?”韩纷看向院长,问道。

    王之换看着韩纷眼里满满的迷茫,就像是一个迷路找不回家的孩子。

    “路就在脚下,不论你怎么走,走向哪里,都是路,我给你的提示只有一点:问心无愧!”王之涣笑容里有欣慰,孺子可教也。

    王之换给了韩纷一个锦囊,里边是一本玄阶中级的身法咫尺天涯,一个一次性灵器替死人偶,还有一身翠绿色灵袍,以及大量的灵石丹药。

    “这些修行资源是你在五境之前的所有资源。”

    谢过王院长,韩纷离开逐鹿书院,身着灵袍,腰间左佩寒芒,右挂葫芦,葫芦旁边是一个刺绣的空间锦囊,活脱脱的一个小剑仙。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如果不知道路怎么走,就看看书上的先贤怎么规范己身,看看江湖里的人们怎么走,然后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条。

    韩纷找到聂将军,问他要那一夜的死亡名单,这个并不算什么机密,负责情报的当天就把名单给了韩纷。

    两年后的重逢,营地里那些熟悉的面孔所剩无几,聂将军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大家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小和尚的事情。

    韩纷问起魏正,聂将军沉默不语,追问下才知道就在可以正式退休的前一天参加死战被杀。

    因为韩纷报复性行为的缘故,丹阳城皇帝派遣了一批高手来到边境,开始复仇,死了不少人,每天都要打两场死战。

    韩纷满心悔恨,为求心安,愤怒复仇,可最后,多少人因为自己受到连累,可曾真的心安了?

    魏正的尸骨被带回家乡埋葬,韩纷问过地方之后就匆忙离开。

    “等等。”聂百晟叫住了韩纷。

    “其实,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我们在第一天踏上边境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你那一夜杀光敌军,士兵们私下都在感激你。

    不然第二天,又会有人死去,战场本就是这样,当初因为我被调来边境,敌军也派来高手,那么那些战死的士兵是不是就因为我而死?”聂百晟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你的行为只是坏了规矩,要说错,其实没错,站在我们的立场来看,你就是对的,难道你认为没有你,那些士兵就不会战死了吗?”

    “所以你想给那些被你杀死的士兵补偿的话,我觉得没那个必要,那终究是敌军,和我们长安城有着血海深仇。”聂将军迟疑一番,终究是拍了拍韩纷的肩膀。

    韩纷现在已经强过他太多,一些行为方式,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

    韩纷拱手行大礼,离开了。

    院长的一番话是出于韩纷的为人处世出发的,聂百晟的一番话是出于一个大的立场上来讲的,两人说的都没有错,如果韩纷去补偿敌国士兵,那是不是意味着叛变?

    韩纷再次陷入了迷茫,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该怎么办?当做没发生过吗?

    韩纷到达魏正的家乡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他找到了魏正的家人,如实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让韩纷惊讶的是魏正的妻子并没有发怒,也没有怨恨韩纷,而是把他迎到家里,魏正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女儿今年八岁,已经到了可以修行的年龄。

    魏正牺牲,朝廷给了她们娘俩一笔银两,足够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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