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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掌生道-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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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别人说,不止是王力,落英村的许多村民,也都向往着有朝一日能亲眼目睹东仓城的宏伟,却因为路途遥远,又要顾家,大多只成了空想。

    到现在这般年纪,王力也看开了,只想着守着山中的一片田地,兢兢业业过日子,哪怕偏居一隅,只要过得实在,一家人和和睦睦,也就足够了。

    听到王力的这番话,白歧心中深有感触,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虽说离家才不过数日,但白歧的眼前,仍旧浮现出白山敦厚慈祥的面庞,还有张怡柔和的笑靥。

    “爹、娘”白歧心中喃喃着,深吸一口气,收拾了一番纷涌的心绪。

    从王力的话语中,白歧立刻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来,这次传送的距离,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遥远”白歧暗道。

    东面是一条数万里大泽,那应该就是那古宇文国葬宫所在的大泽,还有幽鬼门!

    “此地竟似古宇文国的旧土?!”白歧眼中露出一抹奇异之芒。

    岁月的更迭,古宇文国早已不存在了,因此,王力并不只知晓任何关于古宇文国之时。

    当然,这对白歧并无任何影响,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来到此地而已。

    如今在这片大地上,并没有凡人的国度存在,只有四座巨城,皆是由幽鬼门统领。

    按照王力所言,四座巨城环绕,中间便是幽鬼门的宗址所在,方向则是在极远的西方,距离此地一万多里。

    当然,这遥远也只是针对凡人二人,若让白歧赶路,一万多里也不过才数日的路程罢了。

    另外,在白歧的感应当中,公孙延所在的方位,也是在西面,具体距离不清。

    这让白歧隐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公孙延现在究竟是不是在幽鬼门,如果真在幽鬼门,那就有些麻烦了,,,,,,”白歧有些担忧,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幽鬼门作为古宇文国旧址上唯一的宗门,也是方圆四万里内的霸主,其中强者众多,必定有着金丹强者的坐镇。

    若公孙延果真身陷幽鬼门,想要将他救出来,对于目前的白歧而言,可谓困难重重。

    好在,白歧的脑海中,公孙延的本命之魂仍在,说明他还活着,这让白歧不免放心了一些,但也只是现在。

    从自己在洞窟内苏醒,到现在不过半日有余,这半日内没有公孙延的本命之魂并未出现任何变动,不代表以后不会出现。

    若公孙延当真被困在幽鬼门,那每一刻都有变数,每一刻都面临种种危机。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

    白歧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既然承诺了便要做到,等到一会先到落英村落脚,解决了王力内人病情之事,明日即刻出发,赶往幽鬼门。

    “到了!”

    就在白歧胡思乱想之际,王力洪亮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歧一抬头,只见重重密林之后,露出一片村庄的影子,有袅袅炊烟徐徐升起
………………………………

第三百七十二章 伤寒

    二人一前一后,越过前方密林,很快来到村庄之前。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发暗,村里那些寻常的村民,不少人还在忙碌着。

    这些寻常村民,有人注意到王力和白歧二人,却没有惊奇。

    这里并不像东荒边缘那么偏僻,几十年难有外人到来,这里怎么着也属于东洲大地的范围,过往的商队还是不少的,对于见到有外人到来,这里的村民也大多见怪不怪了。

    王力领着白歧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沿途有相熟之人和王力打着招呼或谈笑两句,不时向白歧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村中的一户寻常人家门前。

    像是听见门前的动静,半掩着的木门后,露出一双眼睛,一见到来人是谁,木门哗啦一声被拉开,走出来一个小女孩儿。

    “爹!”声音婉转清脆,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脸蛋红扑扑,身穿碎花布衫,一双眼俏丽,水灵灵的眨巴着,看向白歧的目光透着童真还有好奇。

    “呵呵巧儿乖,爹回来了!”王力顺手放下背后药篓,在小女孩几步蹦过来的时候,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腻在王力的怀里,小女孩侧头,从王力腰间臂弯的间隙偷瞄着白歧,眼中的好奇更多,“爹爹,这个大哥哥是谁呀!”

    王力敦厚的脸上,满带溺爱神情,笑容也透着慈爱,随即转头向着白歧道:“方兄弟,这是我女儿王巧儿!”

    白歧点点头,冲着小女孩微微一笑。

    白歧此时的形象有些邋遢,长袍上布满灰痕,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有些地方撕开了不少口子,下摆近乎破烂。

    好在他的样貌虽不算特别英俊,但很清秀,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白歧这一笑,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也笑了起来。

    “丫头,是你爹回来了吗?咳咳”屋里深处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女声,说完还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显得很是虚弱。

    王力冲着白歧道:“内人就在里屋,方兄弟你”

    王力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敦厚的一张脸都涨红了一些,望向白歧的目光带着希冀,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

    白歧一笑,点了点头:“王大哥不需客气,我这就替嫂子拿脉!”

    以白歧的灵识,自然早已发现了屋内之人,却没有细查。

    哪怕别人不知,随意窥探他人的隐私,白歧认为这样有失礼数。

    相较于修士,白歧觉得,自己面对这些淳朴的山民,反而更加自在一些,就像在芒砀山一样。

    有些修士,成天嚷嚷着凡人乃是蝼蚁,但他却未想过,修士也是从凡人来的。

    对于这种人,白歧心中很是不屑,不明白他们那种低劣的优越感是怎么来的。

    王力感激地连连点头,随即将白歧引进屋内。

    里屋的门被推开,白歧跟随着王力父女二人缓步入内。

    床榻之上躺着一个中年妇人,脸色苍白,容貌很是憔悴,裹着厚厚的棉被。

    进屋后,王力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带上,生怕屋外的寒风吹进来,也尽可能不发出太大的动静,怕惊动床榻上的人。

    这微弱的动静,还是被妇人听见了,虚弱地睁开双眼,一眼便看见三人。

    “咳咳回来了,这位小兄弟是?”又是一阵咳嗽,妇人问道,说着想要支起身子坐起来。

    王力赶忙抢上前几步,将妇人扶起靠在床沿,还替她掖了掖被子,满含担忧的看着妇人,小声在她耳边解释道:“这是方寒小兄弟,是我采药的时候遇上的,人家可是大夫,这不请回来替你看看嘛!”

    “哎咱们家哪请得起大夫呢?别忘了上次你走了七八天,才走到到最近的镇子里替我抓药,一双腿肿得老高,钱还是东拼西凑砸锅卖铁撺巴来的,就这样已经够清苦了,日子还得过哎”

    妇人唉声叹气,看着王力的目光,满是心疼。

    “方兄弟那是不收钱的,只是看看,你就放心得嘞!”王力拍着胸膛保证道。

    妇人一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见王力目光很是认真,又看了看白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这可怎么使得”

    “嫂子放心,”白歧也适时的开口了,微笑道,“王大哥帮了我不少忙,我还没报答他,在下对于药理虽不甚精通,倒也略懂一些,可以先试试,若实在不行,就没什么办法了”

    “哪里哪里,小兄弟客气了!”妇人登时感激,“咱老王家兢兢业业几代人,老天有眼,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说着便挣扎着要起身,对白歧那是千恩万谢,说得王力的一双虎目也都泛红。

    不待妇人起身,白歧几步上前,一手按在妇人的肩上,一手顺势搭在了她露出的右手腕上,闭目仔细感受了起来。

    妇人动作一僵,知白歧这是在替她诊断号脉,也就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的靠在床沿上,眼神却有些慌乱无措。

    一旁的王力和王巧儿也都紧张的看着白歧,心中惴惴不安。

    被白歧三指擒着右手腕,食指和拇指搭在内侧腕骨接合处,妇人顿觉手腕一凉,蓦地的又变作一股暖意,顺着手腕蔓延,很快流转全身。

    这股暖流奇异,令她很是放松,不由的也就放下心来,虚弱的身子在这股暖流的浸润下,妇人眼皮发沉,昏昏欲睡,不多时竟已陷入了沉睡当中,呼吸低弱而匀称。

    见此,王力心中大奇,却不敢开口多问什么。

    时间静静的流逝,不多时,白歧便睁开双眼,松开握着妇人的右手,陷入了沉吟。

    从他开始“号脉”到现在,也才过去数十息而已,这在王力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看病他不懂,却是亲眼见过大夫诊断病人的,什么望闻问切,号个脉少说也得一盏茶的功夫,中间还要病人张嘴、伸舌头等等,从各个方面诊断。

    白歧号脉的这么点时间,似乎有些快了。

    “莫非方兄弟当真只是略懂?不是在敷衍和客套?”王力心中不由一沉。

    而白歧虽在沉吟,却始终一脸平静,不似陷入了苦思的样子。

    这让王力稍稍放心了一些。

    之前王力也曾请过一个游方大夫来家里看过,一番诊断后,虽说开出了药方,那大夫却始终皱着眉,唉声叹气,望着王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力虽然淳朴,却不是傻子,心中早已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有逼问结果,那是不愿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怕一旦知道了结果,连这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没了。

    想到妻子重病卧床数月,气色一天不如一天,怎么治都不是个法儿,到现在大半的家当都搭进去了。

    白歧在他看来,几乎已经成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哎”

    想到这里,王力强忍着心中不安,望着白歧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焦急和深切的希冀,心中却在颤抖。

    那目光却如黑暗中的烛火,摇曳着,被黑暗蚕食。

    随着时间的度过,每一刻对王力,都是一种煎熬。

    渐渐的,王力的目光越来越暗,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也被消磨殆尽,土崩瓦解,脸色变得苍白,隐隐透着死灰。

    “可以治!”蓦地睁开双眼,白歧长出一口气。

    “什么?”王力一愣,猛地抬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近乎吼出来一般,却带着颤音,还有些语无伦次,“我你说什什么?”

    “王大哥莫激动,不过是小小的寒症,我说可以治!”白歧也不避讳王力的目光,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语气却异常肯定。

    一瞬间,王力暗淡的双眼骤然明亮了起来,身躯微微颤栗,一颗心狂跳着,呼吸也变得急促,声音发颤,透着难以置信,“方兄弟,你说的可是真”

    “千真万确!”白歧再次认真的点头。

    扑通一声,王力当即跪了下来,这就要向着白歧磕倒,却被白歧连忙伸手扶住。

    王力的一双虎目泛着泪光,哽咽道:“方兄弟啊!你可是我老王家的救命恩人呐!老哥谢谢你了!”

    王力的真情流露,顿时触动了白歧心中的某处柔弱,声音柔和,劝说道,“王大哥千万不要如此,孩子还在看着呢!”

    一旁的王巧儿正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面前二人。

    在王力跪下之后,如受到了惊吓般,小女孩儿抿着嘴,一双小手绞着自己衣服的下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在白歧的一番劝说下,王力总算不再坚持,亦站起身来,眼巴巴的望着白歧,涨红了脸,一声不吭。

    白歧哪里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目光一瞥,恰好落在一旁的药篓内。

    这里面塞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大多是寻常药材,年份也都一般。

    白歧熟读医典,这里面的药材大多认识,较为杂乱。

    有些是治风寒的,有些是治疮痍的,种种良莠不齐,但绝大多数还是补药。

    看起来,王力并不懂得药理,只要是觉得有用的,便都一股脑儿全弄来了,如此倒也方便了白歧。

    心中一动,白歧立刻有了主意。

    说起来,白歧并不懂得号脉,却不妨碍他诊断。

    号脉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借此好以自身灵力融入妇人体内,查探一番具体。

    妇人患的确实是寒症,俗称风寒,但却不同,病情比一般的寒症严重得多。

    卧床三月有余,风邪入侵髓骨,可谓病入膏肓,按理说已经可以料理后事了,决计熬不过这个冬天。

    但这是针对凡人的手段,对白歧而言,想要解决却是手到擒来。

    白歧缓步走到药篓变,俯身从里面拔出一株药草,是一株“国老”,“用这个!”

    “这”王力一愣,“这不是蜜甘草吗?用这个能行?”

    “呵呵”白歧一笑,“此药无毒,若王大哥信我,以此蜜水炙过,煮水三大碗成一碗,服下立可见效!”

    “国老”俗称“蜜甘草”,有些地方又叫做甘草,无毒,可治伤寒,但只能治刚染上的伤寒或病得不重的人,对于妇人现在的样子,已无任何用处。

    但白歧手中这株却不同,实际上应该说,从白歧拿起这株甘草之时,这株甘草就变得不同了。

    常人无法感应到灵力的存在,但若有修士在此,必能见到,白歧的手中,那株甘草通体发出光芒。

    那是灵光,光芒呈两色,一色为绿,一色为蓝。

    体内无相诀化转生成水木两种属性灵力徐徐向着这株甘草内融入。

    凡人之身,还是这么虚弱的状态,承受不住灵力,需要极其小心翼翼的运转,那样太过麻烦。

    一次方法,不仅可使药力充分发挥,还避免了不少风险。

    常人或以为拔除寒毒,应该以火属性最佳,但却未想过,以火属性的狂暴,对病重之人不仅无益,甚至还会造成不可弥补的后果。

    水可为寒,那是它的另一种形态,但最大的本质却是润物细无声,洗体拔毒那是再合适不过。

    木属性不用多说,属于无形当中最具生机的属性,用来治病,尤其是治体虚之人,亦恰逢其会。

    王力将信将疑的从白歧手中接过那株甘草,咬了咬牙,转身就要出屋,白歧却突然将他叫住。

    俯身再次拿出一株大概十来年的人参,白歧将之递给王力。

    “体虚之人,可用人参十两细切,加水二十碗浸透,以桑柴火缓煎成膏,每服一碗,切记不可多,体太虚不宜过补,长此以往,想必不日便可痊愈!”

    “好好!多谢方兄弟了!”王力再次感激一番,接过人参后,推门而出。

    不多时,王力端着甘草煎熬的药汤走了进来,而妇人也已苏醒。

    “咦!我怎么感觉不那么难受了,身上也没之前那么冷了!”

    刚刚服下药汤不久,妇人苍白的脸色,竟红润了起来,也不咳嗽了。

    “娘!”王巧儿扑到妇人的怀里。

    “秀秀!”老大一爷们儿,抱着妻儿,一双虎目通红
………………………………

第三百七十三章 黑手帮

    第二日,苏秀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

    苏秀便是那妇人的名字。

    苏秀的重病,村里人都是知道了。

    王力一家,在这落英村人缘是极好,不时有邻里探望一番,相互帮衬帮衬。

    为了医治苏秀的病,王力东奔西走,求东问西,村里人也都看在眼里,背地里摇头叹息不已。

    原本重病卧床数月,突然就能下地走路,村里人也都得知了这件事,纷纷惊奇感慨,同时得知了是白歧的手笔,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落英村就这么几十户人家,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很容易便传遍了整个村子,再加上王力绘声绘色的渲染一遍,大家都知道了他是一名大夫。

    在旁人看来,白歧如此年轻,却有着精湛的医术,很容易便博得了众人的敬仰。

    白歧本想着第二日就离开,前往东仓城,但王力一家执意挽留,盛情难却之下,也就多逗留了几日。

    这一日,白歧正躺在屋外的藤椅上,眯着双眼,迎着灼眼的天光假寐。

    听到有脚步接近,白歧睁开双眼,侧头看去。

    是一个憨憨的青年,手上提着一壶酒,向着这边走来。

    见白歧看过来,青年脚步一顿,嘿嘿干笑着,一张脸却泛红了起来,似乎有些慌乱。

    这时候,木门被推开,王力走了出来,刚好看见这青年,奇道:“这不是老徐家的小言子吗?有啥事吗?”

    说着,王力的目光也看到了青年手中之物,顿时更加惊奇。

    青年一眼见到王力,如蒙大赦,忙拽着王力走进屋内,“王叔,里面说”

    “这孩子,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王力小声嘀咕了一句,却没有拒绝。

    细细碎碎交谈声从屋内传来,声音很小,白歧在门外却听得清楚。

    从二人的交谈声中,白歧得知,青年名为徐言之,乃是同村老汉徐贵家的独生子,年幼丧母。

    早年读过不少书,曾在最近的湖岭镇入学,本想着考取一个功名,结果却未成,再加上徐老汉年迈,便挑起了家里的大梁,和村里的其他壮年一样,终日劳碌着养家糊口。

    看他的面相,虽经岁月的洗涤,面庞黝黑,穿着也很简单,大冬天的还光着膀子,倒也精壮,言谈举止却有些拘谨,隐约带着一股子儒学书生之气。

    徐言之的来意,是因为自己的父亲。

    徐老汉身患湿寒多年,腿脚不便,这些年都是由徐言之照顾,本来也就打算这样一直照顾到老父西去,白歧的到来,却给了他希望。

    但徐言之家中穷困,年近三十才娶妻,还未生子,这在山村里,已经属于很晚的了。

    徐言之想请白歧替他父亲看看,能拿得出手的却不多,只拿了一壶酒出来,却不好意思开口,捉着王力想先与他套套口风。

    “嗨我以为是什么事儿呢!”王力大大咧咧道,“放心好了,方兄弟不是那样的人,你尽管直说好了!”

    “当真?”徐言之狐疑道。

    “咋的还信不过你王叔?”王力眼一瞪。

    犹豫了片刻,徐言之咬咬牙,终于点头,“好!”

    徐言之出了门,硬着头皮找上白歧,请他帮忙。

    果不其然,白歧轻松就答应了下来,微笑着从他手中接过了那壶酒。

    这让徐言之喜出望外,在他的带领下,白歧起身,便向着不远处的徐家走去。

    以白歧的手段,不说妙手回春,怎么着也是手到病除,轻松解决了徐贵的毛病,让徐家一家三口又是一阵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这事传开后,村里的其他身上有些老毛病的村民,不论轻重,都来请白歧前去医治,几乎踏破了王家的门槛。

    当然,这些人也带来了诊费,不过大多都是些常见的土产罢了。

    白歧也不觉得排斥,每逢有人找上门,也都亲切的接待,然后前往诊断,更不在意诊费的贵贱。

    一来二去,短短三日的时间,白歧在落英村的口碑如日中天,甚至博得了一个神医的称呼。

    虽觉得有些古怪,但白歧还是厚着脸皮接受了。

    此后,只要白歧走在村里,无论遇上村里的谁,人们都递过来尊崇又火热的目光,一口一个“方神医”,那叫一个热切。

    还有人哪怕家中无人重病,或是家里有人被白歧治好的,在白歧路过他们家门前之时,都招呼白歧停下,然后硬塞给他谢礼。

    什么鸡蛋卤肉、辣椒生姜,只要能拿得出手的,都往外送。

    白歧只得苦口婆心相劝一番,再颜正色肃的拒绝,那些人才有些失望的放弃了。

    白歧不是不想接受这些人的好意,但一想到自己抱着这一堆土产,脖子上还挂着一串辣椒的样子,就不免哭笑不得。

    不仅如此,村子里还有那些个年轻的姑娘家,甚至还有些小媳妇,在白歧路过之时,有些隔着门缝偷眼瞄着白歧,有些大胆的,更是大方的敞开门,眼神勾人,直勾勾的盯着白歧,毫不掩饰目光里的火热。

    白歧虽不算太英俊,但很清秀儒雅,身子修长提拔,一袭白袍翩翩,眼神清亮且深邃,似含着星辰,与之对视,仿佛可直投入心底的目光,周身更随时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这种气质,便是修士独有的一种缥缈韵味,对于凡人女子的吸引力,便如那毒药一般,一旦陷进去,就很难自拔。

    只是在村里转过一次后,白歧便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匆匆回到了王家后,从此便不再轻易外出。

    之后的几日,白歧唯一的享受,便是躺在门口的藤椅上,晒晒太阳,倒也有一番怡然自在的调调。

    短短三日的时间,王巧儿也和白歧熟悉了,一口一个大哥哥,叫得亲近,经常围着他问东问西,显得很是活泼,不像最初见到白歧时的拘谨。

    王力本以为自己和白歧以兄弟相称,王巧儿却叫白歧哥哥,有些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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